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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星术:进入灵修之门
有必要了解一些事情。首先,有必要知道,从一个科学家的观点,整个太阳系因太阳而诞生。月亮、火星、木星以及其他的行星;包括这个地球都是太阳有机的一部份。慢慢地,地球上开始有了生命––从植物到人类。人是这个地球有机的一部分;地球是太阳有机的一部分。就像是母亲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也有一个女儿,三个人都流著相同的血脉。她们的身体裡有类似的细胞。科学家用「共感」这两个字,意思是共享敏感性。这些从同一个源头诞生出来的东西共享著某种内在的经验
地球从太阳中出生,我们的身体在地球上出生,从远处看,太阳是我们的曾祖父母。任何发生在太阳上的事情都会震动著我们的细胞。一定会如此,因為我们的细胞全都来自太阳。太阳看起来离我们很远,但是并不太远。我们血液中的每一个元素,骨头裡的每一个粒子都活在太阳的原子裡。我们是太阳的一部份,难怪我们的生命会受太阳影响。太阳与我们之间有一种共感度。如果我们正确地了解这个共感,就能够进入占星学的一个向度。
昨天我跟你说到双胞胎;把同卵双胞胎放在不同的房间裡,能够做一些共感的实验。最近这五十年来已经进行了许多这样的实验。双胞胎被放在不同的房间裡,当铃声响的时候,要求他们写下或画出他们对铃响的第一个想法。这样重复二十次,结果令人相当惊讶:双胞胎画出来百分之九十的东西都很类似。一个孩子对铃响所製造出来思绪的流动,用字或画表达的思绪,
其相似性的经验,科学家把它解释為共感。
双胞胎之间因為震动频率相似而有许多相似性。在这两个孩子的内在有一个内在的沟通或对话在某些未知的频道上流动著。
太阳与地球之间也有类似如此的交流桥樑。同样地,地球与人之间也存在著交流的桥樑。所以,有一个持续性的交流存在人、地球与太阳之间。但是这个交流非常奥秘;内在且细微。让我们也试著有些了解。
美国有一个研究中心,是有名的树龄研究中心。如果你砍断一棵树,从砍断的表面你会看到圈圈的数目。设计优美的木製家具,其木纹就是来自这些圈圈。这个研究中心已经花费了近五十年的时间,在这些圈圈的结构上下工夫。
道格拉斯教授,中心的主管,花了他大部分的生命研究它们且发现一些事实。通常,我们都知道,数一数这些圈圈的数目就知道树的年龄。每一年树都会长出一个新的圈圈;每一年树裡面会多出新的一层。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这些圈圈也显示了特定年份会有什麼样的季节。如果那一季比较热或比较湿,圈圈的结构就会宽些。如果季节冷且乾,圈圈就不会那麼宽。从此可知什麼时候曾经有大雨,什麼时候旱灾,什麼季节非常冷。
如果佛陀说过某一年下了大量的雨,他坐在下面的菩提树会确认其真实性。佛陀可能会说错,但是这棵树不会。树的圈圈会比较宽或比较瘦,显示出某特定年份的季节型态。
当道格拉斯教授进行他的研究时, 发现到另一个他料想不到,远超越任何东西的结论。他观察到,每十一年的圈圈都会稍微宽一些––而太阳每第十一年的核能放射性最强;太阳变得较活跃。就像是太阳有一个週期性的韵律,然后它的放射性来到最极至。这一年,树会形成一个较宽的圈圈––不只是一个森林、一个地方或一个国家,而是全球所有的树有相似的行為以保护自己免於强烈的放射性。為了保护太阳所释放出来过度的能量,树每十一年会长出较厚的皮。因為这个现象,科学家创造了一个新词:「全球气候」。
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季节:有的地方下雨,另一个地方很冷,别的地方很热;而这个全球气候的概念以前从来没有过。所以,归因於这第十一年的影响,道格拉斯教授创造了「全球气候」这个专有名词。当我们可能还没有察觉到的同时,树木已经察觉。第十一年之后年轮的宽度就渐渐缩小,五年之后宽度再度增加,直到第十一年。
如果树敏感到能够如此小心的纪录太阳这个事件的发生,那麼会不在人类的头脑裡也有相同的层次……人类的身体会不可能对太阳的活动有细緻的敏感度而使精神受到涟漪吗?截至目前為止,科学家还无法清楚地找出任何在人类身体上的影响––但是,似乎不可能身体没有这种活动的纪录。
占星学就是探索宇宙中任何地方所发生的事件,影响人类的可能性。
但是研究人类的身体并不容易,因為他不能像树一样从中间切开。要切开一个人是一件非常纤细且危险的事件。况且人类有头脑,纪录事件的发生并非由身体而是头脑执行。树没有这种头脑,所以它的身体必须纪录这些发生的事件。
还有一点也值得一提。就像太阳每十一年有放射性爆发一样,太阳每九十年还有另一个类似的週期性。这是最近才被发现的,但这是科学的事实,就像每十一年的週期一样令人讶异。占星学并没有谈及此,但是我告诉你,从科学的态度帮助你更容易了解占星学。有一个每九十年的循环已经被注意到,而且这个故事令人相当惊讶。
四千年前,一个埃及法老要他的科学家纪录尼罗河水增减的频率。尼罗河是世界上唯一有四千年「传记」的河流。记录著河水甚至每一吋的水位增减。这个纪录从法老时期的四千年开始,直到今天。
「法老」是埃及帝王的名称,埃及语的意思是:太阳。埃及相信太阳与尼罗河之间一直有沟通存在。这个法老,太阳的信徒,宣佈要保持尼罗河完整的纪录。他们说:「现在我们对太阳一无所知,但是总有一天会知道,这个纪录将会有用处。」
因此,四千年来尼罗河的每一事件都被纪录下来:水位的增加、什麼时候有洪水、什麼时候没有……有一个埃及学者,Tasman,编製了它的歷史。有些法老时期不知道的事情现在都知道了,而且他把尼罗河所发生的每一事件都拿来跟太阳的事件比对。九十年的週期性已经清楚地指出与太阳上面的发生有关。这些事件跟我们所说的生与死相当类似。
用这个角度来看:太阳的前四十五年是年轻的,之后的四十五年开始衰退老化。有四十五年的时间,能量流入太阳裡面,使太阳处於年轻的颠峰。四十五年之后,就像人类的内在一般,进入能量的倒退期。九十年之后太阳就变得非常老了。后四十五年期间,地球会遭受地震的打击。地震跟这九十年週期有关。第九十年的结束,太阳再度年轻起来。
这是非常重要的週期事件。
太阳有这麼重要的变动在发生著,很自然地地球也遭受到震撼。当一个像地球这麼大的身体都会因為太阳的改变而遭受地震的震盪,人类一个小小的身体怎麼可能不受影响呢?这就是占星学一直寻找的问题。他们说,人类的身体不可能不受影响。生在太阳成长的四十五年年轻期间的孩子,不可思议的健康。但是生在太阳衰退期的四十五年期间的孩子,不能说是健康的。
生在太阳衰退期的小孩,他们的状况就像是一艘航向东方的船却遇上西风一般––需要用力划桨。风帆派不上用场,所以舵手得辛苦工作。就像是在逆流中游泳。太阳是整个太阳系生命力的源头。所以任何时候当太阳处於衰退期,任何有朝气的人都一定要逆流而上。他必须歷经巨大的艰难。
当太阳处於上坡状态,整个太阳系都充满能量且往上朝向颠峰。那个时候出生的人就如同顺风航行的船。不需要费力;不需要划桨,也不需要转舵。只需要开啟帆,就能够顺风而行。这是地球上流行病最少的时期。当太阳处於下坡状态,疾病的数目达到最高点。所以地球上有四十五年的时间处於疾病上升期,然后另四十五年减少,依此类推。
四千年来,从尼罗河的歷史纪录中显示,太阳年轻期的四十五年中,水流量是在增加当中。当太阳处於下坡状态,尼罗河的水位会掉下来,水流量也减弱缓慢下来。
人不是孤岛,他是整体的一部份。
即使是人类所做出来最好的錶 ,也无法精确地显示地球的运转。地球花了二十三小时五十六分鐘绕地轴自转一週。基於这个週期的基础,我们把一天分成二十四小时。直到现在,地球的自转还从来没有多一秒或少一秒过。然而因為我们还不曾有完全精确的工具研究这个现象,所以我们只是粗略的估计。但是当太阳完成九十年的週期时,会再度调整一个新的週期,地球上的时鐘就会受到冲击。
当太阳处於放射性上升的时候,在它的十一年週期之间,地球的时鐘也会受到打扰。任何时候当地球受到这种外力的影响之下,它的内在週期就会受到打扰。任何新的宇宙影响力,像星星、陨石或是彗星经过地球的附近也会打扰它。在宇宙的度量上,天空中很远很远的东西其实是非常地近,因為每一样东西都以一种看不见的形式互相连结著。
总之,用我们的语言表达这个现象的能力是非常无力的,因為当我们说一颗星星稍微靠近我们的太阳时,我们会用一般一个人接近另一个人的感受来认知这件事。然而,这些距离是非常巨大的;即使是宇宙物体之间距离上些微的改变,地轴就会受到打扰––虽然我们一点也感觉不到。干扰地球需要巨大的力量。即使是地球上一英吋的移动,也需要巨大的宇宙体经过它的轨道附近。
当这些巨大的宇宙体经过地球附近,它们也经过我们附近。当地球受到震撼时,不可能生长在它上面的树不受到震撼。不可能生活在它上面,走在它上面的人类不受到震盪。不可能,每一样东西都受到震盪,但是这个震动非常细微,人类没有仪器能够测量。 现在纵使我们有这麼敏锐的电子仪器,能够测量出千分之一秒之间的振动。但是依然无法测出人类受到影响的振动。我们到现在為止还未做出任何此类测量的仪器。
人是一种非常细緻的生物,而且他必须如此,否则会很难活在这个地球上。如果他感受或是察觉到一天二十四小时围绕在他周围影响他的能量,他会活不下去。我们能够活下去是因為我们没有察觉到我们週遭所发生的每一件事。
还有另一个原理。这个原理就是:我们无法觉知到某种特定限度以上或以下的影响。
我们经验的范围是有限的。例如,假设我们测量身体的温度,以华氏九十八度為最低点,一百一十度為最高点,显示我们活在这十一度之间。
如果温度降到太低於九十八度,我们会死亡,如果冲上一百一十度之上我们也会死亡。但是你认為宇宙的温度范围限度只有这十二度吗?人类活在这十二度的范围限制之内––超出这个范围之外,我们就会死。人类活在某种所谓的平衡之中。他必须在九十八到一百一十度之间起伏。同样地,每一样东西都有平衡。
我正在对你说话,你也听得到我说的话。如果我用一种非常低的音调说话,超过某个点,你将会听不到我的声音。这你能够了解,但是你无法想像,有一种更高的音度,超出那个点你也听不到。很难想像巨大的噪音也可能会听不见。
科学家说,我们有一个特定的听力范围,在这之上或之下,我们什麼也听不到。所有我们週遭巨大的轰隆声正在发生著,但是我们听不到。如果有星星崩解或新的星球诞生,会在地球週遭製造出巨大无比的轰隆声。如果我们听得到那些声音,当听到的那一刻,我们就变耳聋了。但是我们被保护著,因為我们的耳朵听不到那些声音。我们听不到某特定分贝之下或之上的声音;我们只听到特定范围之内的声音。
甚至嗅觉也有限度。所有人类的感官都在一个特定的范围内运作。例如,狗比你还能够闻出更多的东西。牠的嗅觉度比较宽广,所以闻得到我们闻不到的东西。我们听不到的,马听得到。马的听觉与嗅觉更敏锐。马能够闻得到一哩半之外的狮子。牠会立刻停下来,我们却不知道為什麼。牠的嗅觉很厉害。但是如果你有这麼强的嗅觉;闻得到瀰漫在你四周的味道,你会疯掉。人类被包围在某种囊膜之内––他有其限制。
当你打开收音机,你会收听到许多电台。但是你认為这些音乐只是在你打开收音机时才开始响的吗?不论你是否打开收音机,这个音乐与演讲的广播电波一直都在空中流动著。但是只有当你打开收音机时,才听得到。就在这个房间裡,全世界所有广播电台的电波都在不断地流动著,但是只有当你打开收音机的时候才听得到它们。即使没有打开收音机,那些广播电波也一直都在,但是你听不到。
这个世界上,我们的週遭有许多声音经过。有很大的爆裂声。我们听不到,但是我们无法免於它的影响。我们被所有这些噪音所影响––每一条神经、每一个心跳、每一跟肌肉。这些噪音在我们不觉知的情况下发生著。我们闻不出来的东西也影响著我们。如果那些味道裡有病菌,我们就会生病。
基於生存,你对某些东西的觉察或认知是不必要的。
占星学说,我们週遭一直有能量场在影响我们。婴儿一诞生,就受到整个世界的影响。以科学的语言来说,我们可以把出生描述成一个曝光的过程。.
这就好像相机裡面的底片曝光。你按下相机的按钮,裡面的镜头会有一秒鐘的时间打开又关闭,所以任何在相机前面的东西马上被印在底片上。而这一格底片不会影响前一格的底片。这一格底片会永远纪录下这个现场当时的影像。
同样地,当胎儿在母亲的子宫时,是胎儿的第一次曝光。当他出生的那一天是第二次曝光。这两次曝光的影像就像底片一样印在孩子敏感的头脑中。这个世界当时的样子就印在这个孩子上面,所以这个孩子就会与当时世界的情况產生共感。
你会很讶异,百分之九十的婴儿出生在夜晚。通常,依照数学的机率,晚上出生的百分比应该跟白天一样。或许会有百分之四到五的上下差距,但是為什麼会有百分之九十的人在晚上出生呢?顶多,只有百分之十的人在白天出生。一定有原因––有许多原因在裡面。让我解释……
当小孩在晚上出生时,这个世界的第一次曝光不是亮的而是黑的。我对你说过,这个只是一种举例,因為重要性是在更深的层面。我只是举例对你说明婴儿对世界的第一个印象是黑暗的。没有太阳,太阳的能量不在。四周整个世界都在睡觉––没有任何东西是甦醒的。这就是婴儿的第一映像。
如果我们就此问佛陀或马哈维亚原因,他们会说大部分的人在晚上出生是因為当他们出生时他们还在沉睡中。这些灵魂无法选择他们出生的时间。还有其他数百种原因,但是这一点很重要:大部分的人都还在熟睡中。他们还在黑暗与非活性中。
任何一个太阳出来后出生的人会带著能量出生。
太阳西下后,在夜晚的黑暗中,只有沉睡的本性会出生。在太阳上升期间出生的人将会在能量的影响下出生,太阳下山后出生的人,在黑暗的覆盖下,会在沉睡的影响下出生。晚上与白天对底片会有不同的曝光。有必要更清楚了解这个曝光的要点,因為占星学跟此有非常深的关联。
从事出生曝光这个主题研究的科学家说这是极其重要的事情。这个曝光会跟著你一生。
当小鸡被母鸡孵出之后,马上就能够跟在母鸡的背后跑,科学家说,这跟母亲无关,这只是曝光与印刻的问题。科学家已经做了数百次实验……其中一个实验就是小鸡的出生。当小鸡的嘴喙从蛋裡面出现时,就在那个时候母鸡从现场被移走,并且在小鸡前面放置一个汽球取代母鸡。当小鸡打开的眼睛时看到这个汽球。你会很惊讶,这些小鸡爱这颗汽球的程度就像它是牠们的妈妈一般。不论汽球在空中晃动到哪裡,牠们就跟著它后面跑。牠们不在乎妈妈在哪裡,而是对汽球有不可思议的敏感度。当小鸡累了,牠们会坐在汽球旁边。牠们试著爱汽球,牠们会微微地轻吻汽球而不是妈妈。
康拉得‧劳伦兹,这位做了很多跟此有关的科学家说,曝光的第一个时刻最重要。小鸡与母亲会如此亲密是因為这第一个感光;牠会跟著母亲后面跑只是因為她是小鸡第一个感受到的对象。
现在,还有更多的实验正在进行著……没有被母亲亲身养育的男孩无法爱任何女人。没有适当的曝光;女人的影像没有被合宜地印刻在婴儿的头脑中。如果同性恋在西方正在增加当中,一个基本的原因是孩子的父母之一没有充分的曝光。在西方,异性的爱;相对性别之间的爱越来越少,而同性之间的爱越来越增加。虽然这是个不自然的现象,但就是会如此。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性吸引力也在另一边受到制约。
谁是小孩第一个印入脑海的人是一件需要考虑的事情。对一个女婴儿言,如果印入她的第一个人是母亲,她的一生都不会快乐。第一个曝光的人应该要是男的。女孩的第一个印象应该是她的父亲;唯有如此她才有全然爱男人的能力。如果男人总是胜过女人,那是因為男孩与女孩的第一曝光且养育的人是母亲。
男孩的曝光印象是正确的,但女孩不是。所以,只要女婴的曝光印象不是她的父亲,就不可能与男人平等。不只在政治上,甚至就业或经济独立上都无法平等,因為从心理的观点,女孩保留著柔弱的性格。到目前為止还没有文明能够克服这个弱点。
如果一个汽球能够在小鸡身上发挥这麼大的影响力,在牠的脑海裡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占星学建议,任何我们週遭的东西––整个宇宙––也会在我们出生的片刻将世界的心理底片印入我们的意识裡。这决定了你一生的喜恶。所有那个时候环绕在地球周围的星座也以一种非常深度的方式将他们的影响烙印在新生儿的意识裡。星座处於特定的位置:这些星座最主要的重点在於,当婴儿出生的那一刻它们放射到地球的能量所导致的影响。
现在科学家相信天体上的每一个物体都有它独特的放射能量。金星放射出稳定的辐射,而月亮有相当不同型态的辐射波。从木星放射在我们身上的辐射波又不同於太阳的辐射波。之所以不同是因為每一个星体都由不同的气层组织围绕著,所以就有不同的放射线组合射向地球。当一个婴儿出生时,任何围绕在地平线的星座、星群、星球或遥远的超级太阳,都在这个片刻深深地印入小孩的脑海中。那个片刻的宇宙状况;所有的弱点、优点以及能力影响这个小孩的一生。
这就像我们知道的,当原子弹在人口眾多的广岛地区爆炸时会有什麼影响。
在原子弹丢到广岛之前,只知道会有数十万人丧生,却不知道也影响了未来的世代子孙以及其它的东西。当时在广岛和长崎丧生的人只是当时的事件。但是存活下来的树、动物、鸟、鱼以及人都不明原因地受到永久性的波及。所有影响的范围必须等到十代之后才能知道,因為深层的辐射能量还在运作中。
任何一个倖存的女人,卵巢都受到放射线的影响。在受到辐射影响之前能够生出正常小孩的她们,现在这些卵巢无法產生正常的小孩。从这些卵巢中出生的小孩不是残障就是瞎子,有的四隻甚至八隻眼睛;任何状况都有可能––不能说话、头脑有疾病或从来没出生过的怪物。我们无法确定那像什麼;只有一样是肯定的:它不是普通正常的人类。
如果这麼一个相较起来不算是真的非常强大的原子弹会给地球带来如此巨大的伤害,那麼你可以想像太阳的力量。它就像数百万颗同时爆炸的原子弹一般。广岛与长崎的原子弹杀了一万两千人。相较之下,你能够想像太阳的辐射性有多强吗?
太阳四十亿年来一直不断地提供地球热度,科学家说太阳不可能在百万年之间冷却下来。每天它从几乎数亿英哩的距离给予地球无限的热度。发生在广岛事件的辐射影响所及只不过十英哩,而这麼久了辐射依然没有耗尽。跟宇宙中其它的恆星比较起来,我们的太阳算是个小星球。我们在天空中看到的星星比我们的太阳大多了,他们之中的每一个星球都以自己独特的辐射能流向我们。
有一个伟大的科学家,Michael Gacquilin,一直在研究宇宙生命力。
他告诉我们,从我们的经验中无法理解甚至百分之一的宇宙力量。自从我们开始从地球发射卫星到太空中之后,就接收到许多言语无法形容的讯息,甚至科学也还不能解译这些被传送回来的资讯。我们从来都想像不到,在我们週遭有这麼多能量与力量在运作著。
让我们就这个脉络更深入了解一件事。占星学并不是发展中的新科学。如果你看过泰姬玛哈陵,或许已经注意到远在Yamuna河岸的对面有一些未完成的墙。流传下来的故事是:Shah Jehan不只為她的妻子Mumtaz建造泰姬玛哈陵,也在Yamuna河岸的对岸,用跟泰姬玛哈陵相同的大理石為自己建造了陵寝。总之,根据传说,无法完成陵寝。但是现在,在歷史学家的探究下,我们知道这个看似未完成的墙并非是建造陵寝的墙,而是很久以前残留下来大宫殿的废墟。
最后这三百年来,我们被告知这些是由Shah Jehan开始建造而尚未完成的陵寝的墙,然而因為新建造陵寝的墙跟一些古老宫殿的废墟看起来很类似,所以很难断定这些墙属於什麼。现在歷史学家研究指出,它不只曾经是一座完整的宫殿,而且泰姬玛哈陵也不是Shah Jehan建造的。它是印度教建造的古老宫殿,Shah Jehan把它变成陵寝。但是事情总是如此,我们不相信任何跟我们经常听到互相矛盾的事情。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的陵墓盖得像泰姬玛哈陵这样。陵墓从来不会这麼建造。环绕在泰姬玛哈陵周围是士兵的站哨、放置枪与炮的地方。陵墓不需要枪砲的保护。它是由古老的宫殿改变而来的。在Yamuna河岸的对面也有一个毁坏的古老宫殿,它残留下来的废墟就是见证。
占星学也像是一个曾经是伟大的建筑物所残留下来的废墟。
它是一个被遗漏的完整科学。它既非新的也不是进行中的结构。从残留的墙壁不可能判断出这个建筑物曾经有多大。有好几次真理在被发现之后又被遗漏掉。
大约在基督之前两百年,一位希腊科学家,阿里斯塔克斯发现太阳是我们宇宙的中心,而非地球。阿里斯塔克斯的原理变成著名的日心原理––太阳是中心。但是之后,大约西元一百年,托勒密再度改变了这个发现说地球是中心点。这之后一千年的时间,直到克卜勒和哥白尼又再重新建立太阳是我们宇宙的中心论。阿里斯塔克斯所发现的真理一直被埋藏了非常久的时间,直到克卜勒翻开阿里斯塔克斯的旧书,并且重新宣告……而人们却受到惊吓。
在西方都说哥伦布发现了美洲。当奥斯卡王尔德到美洲时,他就此开了一个著名的玩笑。他说,另有其人更早发现了美洲。这是事实;美洲有好几次被发现,却一次又一次切断了联繫。有人问奥斯卡王尔德:「如果哥伦布不是第一位发现美洲的人,如果已经有人发现过它,為什麼每次都会被遗漏掉呢?」
奥斯卡王尔德开玩笑的回答说:「他的确发现了美洲。它已经被发现好几次,但是每一次都被禁止张扬出去。每一次都得不出声,因為这麼一个麻烦的东西最好把它给忘了,搁置一旁。」
在摩呵婆罗多的史诗中有谈及美洲––阿周那的其中一位妻子来自墨西哥。在墨西哥有雕刻著像神,古老的印度教寺庙。
有好几次,当我们领会到真理之后又遗漏了。占星学是这麼一项伟大的真理之一:人们曾经了解过它,但是随后又遗漏了。很难再次了解它;这就是為什麼我用许多不同的角度跟你说。
我谈论占星学的意图可能会被误解。我说的重点跟坊间读占星的泛泛之辈不同。那种读占星术的人,你付他一点钱,然后他就告诉你有关你的未来。你或许以為我会谈那些人或支持他们。
那些号称读占星术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唬人的。
只有百分之一的人不会铁口直断一定会发生什麼事情。他们知道占星学是一种很浩大的学科,太浩大了,进入这个领域的人都无法太独断。
当我谈论占星学时,我要你从不同的角度看待这整个科学,如此能够让你没有恐惧或犹豫的进入其中。当我谈论占星学时,我并非谈论这种平庸的占星术––这种小料子。一般人对占星学的好奇只在於想知道他的女儿会不会结婚。
占星学可以分為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核心,精髓:那是基础且不能被改变。这是最难了解的部分。第二个部分是中间层,在这裡你可以做任何你想改变的事情。它是半本质部分,如果你知道怎麼做,你可以就这个部分改变,但是如果你不知道怎麼做,就没有任何一点改变的可能性。第三个部分是最外层的部分,它并不重要,但我们都对这个部分非常好奇。
第一部份是本质,无法改变。当知道它时,唯一的方法就是与它合作。為了要知道且破解这个根本的命运,宗教发明了占星学。占星学的半本质部分,如果我们了解就能够改变我们的生命––否则不可能。
如果我们不知道,那麼任何即将发生的事情就会发生。如果对这个领域有所了解,就会有不只一种方式可选择。如果做了正确的选择就会有蜕变的可能性。第三部份,非要素,只是周围的外表而已。没有实质在裡面;每一件东西都依当时的情况而定。
但是我们只针对这些不重要的事情请教占星学家。
有人会问占星学家他什麼时候有工作––你的工作跟月亮、星星没有关係。有人会问他会不会结婚––没有婚姻制度的社会就有可能。有些人问他会一直很穷还是会变得有钱––在社会主义或共產主义的社会中不会有贫穷或富有的问题。所以,这些都是不重要的问题……
一个八十岁的老人走在路上,被丢在路上的香蕉皮滑倒。现在,有没有可能问占星家从月亮与星星的运行中得知哪一条路、哪一隻香蕉皮让脚滑倒呢?这种问题是很愚蠢的。但是你好奇想预先知道如果你今天出门会不会被香蕉皮滑倒。这是不重要的。它跟你的自性或灵魂无关。这些事件都是外表的发生,而且占星学跟那些无关。但是因為占星家只忙於谈论这类的东西,因此伟大的占星学体制就垮了。这就是唯一的理由。
没有一个有悟性的人会相信一出生他的命运就被纪录好了;在某一天的皇后大道上,他的脚会踩在香蕉皮上并且滑倒。滑倒跟香蕉皮都与任何星星无关。占星学已经失去了被宗尊敬的地位,因為它变得跟这种事情连在一起。
总会有些时候我们会想要从占星家身上知道这种事,然而这些都是不重要的。但是有某些特定的半本质就像一个人的生死这样的东西:如果你能够知道每一件跟此有关的事情,就能够有预防措施。如果你完全不知道这些事,那麼你什麼也不能做。
如果疾病诊断的知识能够进步,我们也能够增加人类的生命空间––我们一直都这麼做。如果我们成功的製造出致命的原子弹,就有能力一瞬间杀死数千数百人––我们已经这麼做了。
这个半本质的部分显示出一种可能性:如果能够事先知道即将会发生的事情,我们或许能够做某些事。
如果我们不知道,什麼事也不能做。透过预知,我们可以整理好可能的东西,并且有所选择。
超越这之上的是本质的世界––你什麼也不能做。总之,我们的好奇心只想知道那些不重要的事情。很少有人想知道有关半本质的部分。我们的好奇心与慾望从来不曾触及到那个即使知道也无法改变的本质且不可避免的领域。
玛哈维亚跟他的门徒古夏拉克––后来成為他的对手––经过一个村庄,无意中看到一株小植物,古夏拉克问玛哈维亚:「听著,这裡有一株植物。你认為如何?––它会长大开花或开花之前就死了呢?它的未来是什麼?」
玛哈维亚马上闭起眼睛坐在植物面前。
古夏拉克狡猾地说:「不要逃避。闭上眼睛能怎样呢?」
他并不知道玛哈维亚為什麼静下来闭上眼睛––他正在找寻本质。那需要深入植物的灵魂自性之中。如果不这麼做,无法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过了一会儿,玛哈维亚打开眼睛说:「这株植物会存活下来并且开花。」
古夏拉克马上把植物连跟拔起丢掉,并且嘲笑著。没有比这还更好的方式驳斥玛哈维亚的说辞。
玛哈维亚此刻无话可说,因為古夏拉克已经把它连跟拔起并且以挑战的姿态把它丢掉。他大笑著,玛哈维亚微笑著,然后继续著他们的旅程。
然后开始下起大雨。出现暴风雨,连续七天倾盆大雨,所以整整七天他们无法出去。
当雨势缓和之后他们就折返回去,又回到七天前玛哈维亚闭著眼睛探知那株植物本性的同一个地方。他们看到那株植物又再度生根站在土地上。因為大雨和风,泥土变得湿且鬆软,这株植物的根已经深入土中。
玛哈维亚再度闭上眼睛站在植物旁边。古夏拉克非常尷尬––他已经把植物连跟拔起丢掉了。当玛哈维亚打开眼睛时,古夏拉克说:「我很惊讶也很困惑。我已经把这株植物连跟拔起丢掉了,而它却再度成长。」
玛哈维亚回答说:「它会存活下来且绽放花朵。我闭上眼睛时看到它的内在潜能以及种子的情况:是否能够长根,即使被连根拔起,会不会自毁,有没有强烈的死亡慾望。如果它的本质想死亡,就会透过你的帮助而死。我当时想知道它有没有生存的渴望;如果它决定要活下去,就会活下去。我知道你会把它连跟拔起丢掉。」
古夏拉克问:「你说什麼?」
玛哈维亚说:「当我闭上眼睛看入这株植物的内在时,也看到你站在旁边决定要把它拔起来。我知道你会拔这株植物。那就是為什麼我必须知道这棵植物生存的内在能力,有多少自信与意志力。如果它正在找藉口等死,你就足以成為它死的藉口;否则,被拔起的植物会再度长出根。」
古夏拉克失去了再度拔起这株植物的勇气。他很害怕。之前古夏拉克大笑著前往村庄:这次玛哈维亚微笑地走在前面。
古夏拉克於是问他:「你為什麼微笑?」
玛哈维亚说:「我刚才在观照,思考有关你的潜力––你会不会第二次拔起植物的根。」
古夏拉克说:「你看得到我会不会做吗?」
玛哈维亚回答:「这不重要。你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但是这株植物仍然会要存活下去,这是本质且无可避免。它的整个本性与生命力要活下去。那是重点。你会不会丢掉它并不重要,况且那依你而定。但是这已证明你比这株植物还虚弱、还缺乏决心。你被打败了。」
古夏拉克之所以讨厌玛哈维亚的原因之一就是这株植物的事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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