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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9 18:4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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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马依华
门罗的出体研究
门罗应用科学研究所的「生命线课程」,可以带人到人死后的世界,并超度死人。参加者在「毕业」后,可以继续超度人。一九九五年四月十九日(星期三),美国俄克拉荷马市的市政府大楼发生爆炸,伤亡惨重。布鲁斯。莫恩先生,听到新闻之后不久,就前往参与超度的工作。这是他在超度的几天后写的文章「生命线人在俄克拉荷马市」。笔者通过门罗研究所的霍姆斯。阿特沃特(绰号「一跳」)接触到莫恩先生,并蒙莫恩先生允许,在这里翻译转载。
生命线人在俄克拉荷马市,一九九五年四月十九日(星期三)。写于:一九九五年四月二十五日。
门罗研究所的「生命线课程」训练了我,使我有经验和信心,去探索超越我在我们所谓的物质世界内之存在的范围。通过关心的训练人员的爱,了解和教导,我学会了「到那边」帮忙,找出并帮助不再活在肉体里的人。
我在星期三中午左右,听到俄克拉荷马市发生爆炸的新闻后,想了一下,想用「生命线课程」训练过我的知识,看能不能帮忙。黄昏来临时,我在丹佛这里开始感到不安,决定出去本尼根餐厅吃晚饭,和别人在一起。我刚叫了一个海鲜餐,就又想起俄克拉荷马市。我静静地表达了意愿想帮忙,想着也许能在当天晚上的一段时间内处理这件事。我以前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而且都顺利。我对要在那么气氛紧张的,大规模的灾难现场超度人的经验,完全没有准备。我表达帮忙的意愿后不久,感觉到「老师」─一位非物质朋友─说:「布鲁斯,可以了。」在下一瞬间,我坐在本尼根的椅子上意识到周围的事物的同时,突然也在高速穿过那个黑暗处,来到三个婴儿前面。他们在爆炸中死亡。
我一下子把婴儿们都抱在怀里,然后直接转移到二十七号焦点,到「接待中心」。我从来没有一次带超过一个人,但是好像没有什么分别,那里有些人等着接婴儿们,并照顾他们,而我习惯性地尝试找出正在等候的一些人的身分。接他们的,是伯伯,阿姨,和没有亲戚关系的帮忙人员。我转头,加速回到黑暗处,回到爆炸现场。我在这次超度行动中,除了感觉到因他们这么早死而产生的一点悲哀之外,不怎么感觉到别的情感。我往返二十七号焦点,跑了好几趟,带了一些两岁至八岁的小孩。然后一位叫做夏洛特的女士出现,她好像受惊。她看到我,我告诉她,有人派我接她回去。她很茫然;但是有一种印象,觉得她长大时的宗教环境中某处告诉她,应该就是这样的。她死时,有人会来找她。她在受惊的状态下,愿意跟我到二十七号焦点。我把夏洛特交给一位她认得的人,然后又习惯性地尝试找出她所跟的人的名字。然后,我又回头向爆炸现场,加速回到黑暗处。在那里,还有一连串好几位成人,我觉得有时间找出身分的最后一位,是叫做拉尔夫的男士。我遇到太多人,开始应付不来。
到了某个时候,我感觉到一位熟人的声音。我以前见过他,也和他合作过。(注:有一组非物人类几年前在印度一个地震之后帮忙,他是其中一位。当时我在弗吉尼亚州,参加了丽塔.沃沦博士的「生命线」研究小组。她以前建议过我们整组做实验,学习在大规模灾难之后帮忙。印度的地震在几天前才发生,给了一个练习机会。那次练习很成功,我学到了很多。)熟悉的声音建议我不要再往返二十七号焦点。「引起他们注意,带他们过来就好了,你后面的其它人员会接他们走。」我说:「好吧。」然后又回头走向黑暗处。两个大的非常亮的光,来到两边─他们也是我在印度的练习里熟悉的─我们就一起向前进入现场。我很快就理不了我们找到的爆炸死者的人数,名字或其它数据了。他们只是出现,向我们走过来,然后被我后面的帮忙人员迎接,转移到二十七号焦点。
我们继续走来走去时,我开始感觉到强烈的情感。那些情感一直都在,但不是强到影响我手头上的任务。天真的我,对这没有准备!我把注意力集中一下在这些情感上。
情感能量的力量和强度难以置信。那不怎么是从我正在帮忙的人那里来的,而是从救援人员,家人和其它在现场的有肉体生命的人那里来的。悲痛和慌乱感很强,使我感到意识开始摇晃,变得没有知觉。焦虑,恐惧,愤怒,挫败感和狂怒充满着空间。我把注意力转离爆炸现埸的情感能量,然后我们又进入黑暗处。
我继续走,仔细找更多人时,我在物质世界最好的朋友出现了,这位女士曾经参加过印度的「生命线」研究小组练习。现在,在俄克拉荷马市这里,她正在做我看到她在印度做的同样事情:站在那里,放出爱,并为被爱吸引的每一个人提供并维持一个到二十七号焦点的门口/桥梁。我们打招呼,然后我和那两个仍然在两旁的亮光人继续走。
我突然意识到,在右下方有一个人,在本来是联邦大楼扭曲瓦砾中某处。我们先前超度的,有点可以说是在没有遮盖的地方的。我转头,推进去,开始穿过瓦砾,在前面来回细看,找无论是谁也好。我们找到她了。这位女士伸开,趴着,被大楼的碎块围着,盖着。我叫她,引起她的注意。她抬头看我,大叫说:「救我出去,我被压住了。
我双脚卡住了,走不开。」我尝试解释说她已经死了,说她只要想过来我们这边就可以过来了。我解释她的处境,但是她不明白。她被重的东西压住不能动,仅此而已。想不到怎样说服她她可以动,直到后来有一位帮忙人员建议「把它看成不在」的技巧。我就像听起来的那样做了,「把它看成不在」。那是一位好朋友教我的。于是,我把注意力集中在被困女士周围的范围上,「把它看成不在」。一个球形开始消失,并出现一种有点白的,灰色的光。不久,她就浮在一个直径大约是她身体长度两倍的球形里面。她从这个浮着的姿势,很容易就浮向我了,然后我感到有一个帮忙人员从我后面出来,把她护送到二十七号焦点。亮光人仍然在我两旁,我开始很快地穿过大楼的瓦砾,仔细找其它在爆炸中被困的受害者。这种「把它看成不在」的技巧,对于我们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有效。我不记得有多少人了,我一直都同时意识到我在本尼根的周围,也意识到我在俄克拉荷马市的活动。有时候,其中一个地方会开始淡出──虽然不会完全淡出。我在一种肯定周围的人看到会觉得茫然的状态下,在本尼根吃完晚餐。我付了钱,把喝了一半的啤酒留在桌上,就立刻上了吉普车,开车回到公寓。我感到好像被情感辐射灼伤,穿透到身体深处。像被太阳灼伤一样,随着时间过,感觉越来越强。先前爆炸现场感觉到的强烈情感穿透我,有起有落,像海洋里的滚滚浪潮一样。我可以感觉到我在现场感觉
到的悲痛或狂怒,愤怒或焦虑,悲哀或挫败感,其它的情感的波峰。波浪会从我下面开始,然后上升,穿透我的身体,直到我完全浸在感觉里为止。那是令人不愉快的经验。
我觉得,在每个波峰的最高处,我几乎不能控制自己。悲痛和狂怒最显著,有力和辛苦。
我回家后,打电话给朋友(我看到提供门口/桥梁的)比较笔记。我有一种不必要但有强迫性的驱使想确定事情,而打电话是驱使的一部分。她就此开始说:「噢,婴儿们。」她说话时,我感到一个悲伤的波峰,涌上来穿透我。我们在我混淆和有点迷惑的状态下继续谈那次经验。我们再谈了一点,然后我筋疲力尽,上床休息和睡觉的时间到了。我打了大约十五分钟太极拳,精神好了一点,然后躺下。我从继续起落的情感知道,我不知怎地吸收了在爆炸现场仍然有肉体生命的人的一些情感能量。它粘在那个我─去爆炸现场的非物质身体─上,我又把它带到物质意识里。我强烈希望把它清除,于是用了一种从一个朋友那里学到的技巧。我放松到十号焦点,需要多少个就观想多少个球形的容器;然后请求我能量场中属于别人的任何东西,都要从能量场里移到适当的球里。我感觉到全部都转移后,就把每一个球送回去给恰当的主人。这使那些几乎不可抗拒的情感波浪减轻了一点。我做完后,再去俄克拉荷马市帮「老师」。他回答说:「我想你可以到此为止了。」于是,我就去睡觉了。星期四和星期五的一些时候,
和星期六的大部分时候,有点辛苦。情感波浪比较少,也隔得比较久,但是到了星期日,波浪的程度才减低。好像我曝露在俄克拉荷马时,我未解决的悲伤或狂怒或焦虑或什么也好,每一点都被激发出来了。我发现,当我把这些经验欢迎进来,用某种方式表达出来时(例如哭,狂怒或烦恼),那才会减低。星期一早上,我醒来,「老师」建议我先形成一个「共振能量气球」再起床。形成的还相当复杂,有两个沿相反方向转的螺旋线。在三,四分钟内,感到我在俄克拉荷马市吸收到的情感东西的最后一点清除了。星期一是我重新感觉到真正好了的第一天。我打了三十五分钟太极拳,感到完全恢复精神,回到正常状态。我学到甚么吗?唔,我再也不要尝试在一个像本尼根的公众地方,去到一个刚发生灾难的现埸超度了!我将在开始那样的超度工作之前,多做一点准备。
我会再尝试那样超度吗?当然会。我每次这样做时,都多学到一点,明白做人的意义是什么。
出体找朋友
美国的唐德.德格拉西亚先生,有一次在出窍状态下碰到一位很熟的男性朋友蒂姆在造梦。他告诉蒂姆,说他们「正在投射」,而且在梦的世界里。蒂姆开始时显得茫然,后来变得比较清醒。他教蒂姆飞,并带蒂姆看城市。他不断告诉蒂姆说,要记住这次经验,而且醒来后要打电话给他。后来,他不见了蒂姆。他大概在上午十一时醒来。他醒来的几分钟后,蒂姆真的打了电话给他。蒂姆记不起造过甚么梦,但是说感觉到一种冲动,要打电话给他。这可能是蒂姆己梦忘记了,但是潜意识仍然记得要打电话烚唐纳德。这记载在他的「星光体投射/出体经验课程里。」
唐纳德在另一次碰到一位男性朋友埃里克在造梦,埃里克在灵界的一家酒吧喝酒,而且喝醉了。聊天聊到一半时,他对埃里克说,他们在造梦。埃里克对他说,他总是爱开玩笑。旁边有一位女士用贬抑的眼光看着他,他于是对那位女士说,变清醒就会知道。然后便消失了,魂游到别的地方。过一阵子之后,他又回去。埃里克不知道他去过哪里了。
他这次也想叫埃里克醒来,打电话给他。埃里克虽然有点清醒,但是「喝醉了」,怎么也记不住。
卡尔和朋友相约当晚相见于梦中,或来一次灵魂出体之旅。随后他果真便飞往加州。他的朋友是住在纽泽西。大约凌晨四时左右,卡尔试着进行灵魂出体:
我的耳边响起铃声。我任它逐渐加大音量直到某种程度,然后我的魂体便离开了我的身体。当我升离时,我到达了另一个空间。令我迷惑的是,我己经不再置身于原来的房间。我暗自狐疑:「我要怎么样才能去到纽泽西呢?」我试着去想象所有正常合理的方式。可是我的耳际响起一个声音说:「你不必那么做。只要专心想着他,你就能找到他。」于是我闭上眼睛,集中注意力,忽然间,朋友的脸竟出现在我的眼前。他正合眼而坐,好像在冥想一般。我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他的房中,不过,我完全看不见周围的景象。我愈将心神专注在他身上,就愈感觉到他知道我就在那里。但是,他好像无法回过头来看我。我不停地呼唤他:「看啊!我的灵魂出体了,我的人在加州呢!」我试着想让他明白状况。他似乎也知道我的存在,不过就是没办法回过头来看我。我尝试和他沟通了约三十秒。终于,他睁开眼睛望向我的所在,景象便随之消失,我又回到了加州的床上。
第二天我和他通话,发现我灵魂出体之前,他正坐着冥想,一如我所见一般。我的时间是凌晨四点,正是他所在当地的早晨七点。他说他认为那个时候我应该是睡着了,他当时正将意念全神贯注在我身上。
遇到怪物
人在出窍的初期,很容易把自己的恐惧投射到外面,使它化身成为一个人物。唐纳德.德格拉西亚说,他有一次出窍,遇到一个黑影坐在窗边,那像是男的:高瘦、漆黑,比较像轮廓而不像有实体的。怪物的眼睛生动、凶恶、全红色。怪物看着他,使他害怕得很想立刻回到自己的肉体里。他念了一些咒语之后,怪物显得像人体模型,没有生命。后来他和一个朋友讨论,得出一个结论,就是,那是他自己-是他自己坏的一面。
到他下一次出窍时,他对那个显得没有生命的怪物说,他爱那个怪物,结果很快便把怪物粉碎了。
出窍看物质世界,会比在肉体时看得更清楚。有些时候,在物质世界里本来不是立体的东西,也会被看成立体的。例如,出窍者可以进入一幅图画里面,把图画里面的事物感觉成真实的。布鲁斯说,他有一次想穿过墙壁隔壁的房间,但是,穿过墙壁的地方时,刚好挂着一幅图画,但是他没有注意到。突然,他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天色昏暗,前面有一间大房子,有栏杆,靠着栏杆向房子后面看,可以看到一个湖。原来,他进入了墙壁上的一幅画里面。他于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肉体上,就回去了。
他尝试刻意靠近图画,发现越靠近图画,图画就越大,他自己就越小,像要进入图画里那样。他来到图画前面,不是会穿过去,而是会回到同一个景象里面。他就是那样发现可以进入任何图画里的。但是在图画里的感觉,比在平常的出窍里的感觉不逼真。他把种事情叫做「虚拟现实的投射」。
在物质世界的墙壁或地板,在灵界里可能是通往某处的通道。一位六岁的男孩子丹尼尔,被一位以老公公形象出现的灵界朋友「鲨鱼」和另外两位个子比较小的灵界人物打扰。灵界朋友是从卧室的墙壁里出来的,那面墙壁在物质世界里是卧室和客厅中间的墙壁。布鲁斯认为「鲨鱼」是一个地缚灵,而另外两个则是寄生的存在。他出窍走近墙壁时,墙壁变成很暗的雾,在雾气里可以看一些彩色的漩涡,越来越大。然后,出现了一个几米宽的山洞,洞后面是一片空旷的地方。那时,通往卧室的通道已经不见了。他现出自己盔甲和宝剑,和灵界的人物和怪兽打斗。最后,他打赢了,然后逐渐在卧室里清醒过来。而后来,他也使丹尼尔和他的家人免受灵界人物打扰。
安明思女士
一九八九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早上,雷蒙德上班后,我再尝试清醒地出窍。开始时,我没有再睡着,但是,那之后,闹钟响了(上午七时正)-我真的想,所以我困倦地把按停闹钟,调到十时四十分。
一定是只过了一、两分钟,我就开始觉得我又在玩钟了,但是,有事情使我觉得我只是在造梦-例如在清明梦里。我发现我看见我的手。我有一种想法,就是如困我看见手,那就表示我看见灵体的手,而不是肉体的手(因为钟太远了,从我躺在床上的地方不能用平常的方法伸手摸到)。于是,我把手摇上摇下,看见手上下摇动时,有点飘动的动作,像在微风中飘动那样,而手基本上是透明的。
我接下来的感觉是高兴和惊奇。我认为我做到了,但是没有整个出去;于是,我用我相信叫做「升起出去」的方法,发现我在自己上方。我记得我告诉自己不要害怕,而我向下看见自己时,也没有害怕(我「回来」后,记得我好像面向相反的方向,但是我相信罗伯特.门罗描述的「颠到」特性可以解释这点。)
我一习惯「看」,就对自己说「不要停留在这里」之类的话,然后,突然发现自己在一棵树和一组电话还是电力电缆旁边飞。
当我飞过树枝旁边时,我尝试把树枝拨开(树枝在我左边,电缆我右边)。但是手好像穿过了树枝,而身体则穿过了电缆。当我飞上去时,我认不出我在哪里。然后,我记得应该在开始前选好目的地,但是我没有这样做。
我的印象是,我在一个「垃圾场」上面飞过-有很多废物和金属-尤其是,我记得有一个台鲜橙色的金属机器,我要升起从上面经过。前面有水,和以天空为背景的城市轮廓。我想:「我不要在这里-飞到城市里吧。」我觉得那是香港,但是我看着,郄认为那是旧金山。虽然我不是百分之百肯定,但是那是我的感觉也和电缆相配,因为在香港这里不常看见电缆。
当我飞过水,接近城市时,我想时间和要上班,场景就变淡了,我在床上意识过来。转变非常平稳,感觉上真的很不像「醒来」,因为没有真正失去意识-只是地方变了。
我觉得很醒、恢复了精神,而当我回想那次经验时,我想到,我应该写下来,但是,我多数永远不会忘记!
一九九零年一月三日上午八时三十分
好!今天早上,雷蒙德出门上班后,我又非常想尝试出窍。开始时,我非常用力,尝试清醒地进入恍惚的状态,但是失败了。于是,我翻身向左侧,弯成胚胎的姿势,双手放在大腿之间。我以前很多时候那样睡觉。
到了某时,我刚睡着,然后发现我在「正确的状态」里,醒着「看见」,但不是用眼睛看。这对我来说好像是典型的-我开始意识到出窍了的时候,看来是我看见一样东西,但是意识到我不是在用肉体的眼睛看。我尝试升出去的方法,但是升不起,于是决定用手。我双手好像总是非常容易松出去的-我觉得其余的部份很「重」。
无论如何,我决定感觉床垫的弹簧。我果然把手压穿床垫了,感觉到里面的弹簧。有一种怪异的感觉。然后我决定伸手到我的紫晶那里-用肉体的手太远了,但是用灵体的手很容易。
有一点麻烦才找到,因为房间黑暗,而我又不怎么记得水晶究竟在哪里-我的眼睛总是时开时闭-我真的要集中精神「看」。
奇怪的是,我看来竟然把水晶拿起,并拿过来仔细看,而我「看见」它在面前,很清楚,也感觉得到。我以前不知道我在出窍状态下可以把任何东西拿起来,但是,也许水晶有自己的「灵体」,而我接触到那个灵体。(对于另外一颗水晶,也发生同样的事情。我相信,水晶可能有特别的地方,使它在某方面和我尝试做实验的其它物体不同。)
我忘了说我竟然进去好几次。我最后成功推离床外,浮在门口和床中间-我不怎么能看见自己,因为我看到我的背,而我用被子和枕头裹着自己。无论如何,我发现自己出去又被拉进来,而我对出入的意识也谈入谈出,好像有人在帮我练习进出的方法。
还有,我忘了说,我最初意识到的感觉之一,是有人牵着我的手-暖而安全-我有点紧张地握着,表示我意识到他们,并用心感谢他们在那里帮我。
RickStack
我舒适地瘫坐在卧室里的一张椅子上,暗示自己即将会有灵魂出体的状况出现︰
接着,我发现自己来到了离我的寓所约二十里路远的一座公园里。小时候我常到这个公园来玩。我感到无比的兴奋,身上充满着源源不断的能量。四周到处都是树木和绿地;此情此景较之我以前亲眼所见,还要来得鲜明、生动和亮丽。我好像步入了一片魔术林中,一切都如此的真实,真实得过了头了。我可以感觉到自己受到能量的震憾,整个人在欣喜若狂中,又有一些失落感。我知道自己置身何处,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已经忘了自己刚刚正坐在家里练习灵魂出体,只觉得神智十分恍惚,我终于认定是有人在我喝饮料中,下了迷幻药或其它的药物。我低头看看自己,这才注意到竟是一丝不挂。我开始有点担心,心想:「这下子可好了。我在「巷塘公园」里,不知道吃了甚么怪药,全身光溜溜的。我该怎么办才好?我要怎么回家?我连搭火车的铜板都没有。」我四处逛逛,只觉全身震荡着,树木都发着光,但奇怪的是,我对自己所处的困境并洧感到太伤神。
太阳才刚露脸,公园里没半个人。当我路过一处游戏场时,看到一个小男孩。我觉得很奇怪,因为个男孩年纪很小,郄没有人陪着他。我走近围住游戏场的栅栏,看看他。这个孩子有点古怪。突然他直视我,说:「这整个宇宙都是你的!」霎那间,我想起来我的身体还在二十里处之外。刚刚我正在试图练习灵魂出体,而我真的办到了。我已经脱离了躯体。我兴奋得不可自持,开心极了。二话不说,我抬高双手像火箭一样地飞将起来。以前,我曾经多次作过飞翔的梦,但是,这次的感觉不一样。这绝对不只是我的想象而已。我正在飞着、转弯、翻腾,从「巷塘公园」的树梢上呼啸而过。我的正常意识完全存在,此刻正体会着这次崭新的经历。
飞了一阵子以后,我终于降落在公园里的一座小丘上。我觉得该回去了,于是闭上眼睛,往后一靠,对自己说:「回到布朗克区,回到克朗克区。」我感到一股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我的身体里。这时,我的眼睛虽然还是闭着,可是仍然能够透过眼皮视物达一秒左右,然后才睁开眼睛。有一会儿的功夫,周遭的事物看来是怪怪的-好像频道没调准一样。过了一两分钟,一切才回复正常。我终于安全回来了!
我的身体呈现出好像要入睡的感觉。奇怪的是,我的神智郄是完全清醒的。实际上,我等于是注视着我的身体入睡,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一步步的进入睡梦中。这真是奇妙至极!我还在我的身体里,但是已经不是以寻常的方式结合在一起。我的肌肉无法动弹,双眼已闭上,但是我还是能够透过合上的眼皮,清楚地看见室内的一切。我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我要让自己向上升,恐惧地望着自己的魂体从腿部开始移出我的形体,接着是全身相继脱离。我站定在形体之前,移步走出房门,进入另一个房间。像以往一般,我觉得精力充沛、飘飘然。但突然我想起来,我其实不需要借着门来进出,于是我穿过墙壁来到客厅,在椅子上坐定,开怀地笑了起来。我真不敢相信这一切当真发生了。在那一刻,我直觉地感受到我的确是独立存在于我的形体之外。
〔节录自「灵魂出体」门罗着〕
-在圈环间巡戈
以我(指门罗,下同)出体的经验来说,那第一个内层或内圈,比较清楚明确,那里的所有注意力都是集中在人世经验上。若你想与他们沟通或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你会发现他们会毫不知觉你的存在,即使你引起他们的注意了,他们的反应通常很迷惑,恐惧或甚至怀有敌意。他们全都想继续过人世的生活,但全都不行。他们也对除了人世以外的存在全无知觉。我经过了反复的观察,才将这些接近人世生活的生灵分成以下几类:
梦游者:
这一类有极明显的振动或发出之辐射光度,说明了他们目前有肉体联系。由此可推断他们或许是在梦中发生出体的现象,但这种说法也无由去证实。他们的行为很明显地想要继续在清醒时的行为,或实践某种欲望或幻想。有些人只是做一些动作,另外的想要跟他们在醒时所认识的人交谈:或吃喝,工作或玩乐,或做爱,或更有的做出像在曼哈顿中区的那些角色,但不管他们做什么都只是空想,因为在没有肉体状况下,无法真正继续人世的生活。
唯一能看出他们的实体存在,是他们有时会在某个行为中间,突然消失了。他们是不是又回到肉体,从梦中醒来了?梦的分析者可能走对了方向,但基本观念不对。
锁入者:
这一类与梦游者很相似,但亦有多处不同。这一类只限于那些已死去,但仍不自知的人。因为他们并不自知已经死去,所以他们只是一直持续他们所熟悉的人世行为。他们通常停留在实质的地点,比如说房子,还有待在他们所牵念的人身边。有些想重新进入他们已死的尸体并想重新活动,即使在坟墓中,这或许可以说明,有时在墓地中所见到奇怪的辐射效果。你可以设想他们在看到自己的身体被火化时的痛苦。
正如梦游者,这类锁入者,也是全盘且强制性地与时空的物质世界紧密联络,他们甚至将他们的情感奠立于恐惧和那些在世时未能实现的追逐目标。这一类人是人类整个学习经验中的一大障碍。除非他们能接受帮助或有那么一点灵光展现,他们会积年累世地陷入锁入人世阶段。只要物质世界的价值观所产生的那些状况没有改变,这一类锁入者也会不断地增加。
疯狂者:
这一模拟锁入者的数目要少许多,但其追逐目标相同,只是以完全不同的方式表达,其原因是这一类与锁入者相比,有略微不同的知觉意识。疯狂者既不知道他们已失去了肉体,也对物质世界以外,任何东西的存在没有任何知觉。但是,他们很清楚自己与以前不同。他们并不明白为什么不同和有什么地方不同,他们也没有学习的欲望。他们唯一了解的是:不同地方乃在于解除他们在世时的限制,责任与约定。他们把这现象解释成完全的自由,而且想以他们唯一知道的方式来表达自己--那也就是模仿人世经验。如此一来,他们想加入人世活动的努力,变成许多怪异行为。在本书中所描述的那些受性欲支配的扭曲成团的肢体,可作为一个例子。而且在任何时候,只要人类在清醒时刻,其意识状态变成「涣散」或「不稳」,不管是什么原因,这种疯狂者会乘机进入,只为了急欲体会人世经验。从我目前的观察,我不知道这种事件是否频繁?希望发生的次数不多。因为有时,这类疯狂者会使坏。
当然,我们可以从这些内层的圈环中学习很多东西,但如果你的注意力,还是专注于人类时空幻相中,那你的学习过程可能会比较艰苦。要是你想计算曾经有过多少次与内圈的生灵有所接触,实在不具任何意义。你可以不必出体,即可有类似的经历。你可以到任何大都市观察那些川流不息的人群,和他们讲讲话。你得到的结果会是一种真正与内层人物接触经验的缩影,但也比较容易把握。那些沈迷于物质世界的主要原因,是来自于对基本求生欲望的极度扭曲所致。
很明显的,对这些内层人物,不管是针对个人或针对一群人,都有救援的方法,而且这种救援会继续不断地做下去。我本人就曾经介入一两个类似的救援行动,只是我并不以为我做得很好。但我多少学了一点东西。首先,意识到由人类思想所生的那些不调合的刺耳声音,可称为m带噪音(我的发明)其次,学习如何降低我的知觉感,使m噪音变成可以令我忍受的范围。这种方法其实是非常必要,即使是在清醒的时刻,有时也得用这种方法使自己好受些。
这最内圈向外的下一个圈环比较单纯。这个圈环的组合份子全是那些知觉已不存在肉体中,但并没有意识到其它存在的可能性,而且对这可能性也毫无记忆。他们通常是为丧失肉体而震惊,但他们的反应则是静止,不思不觉的一种被动状态,好像在等待有什么事情的发生。他们通常比较容易沟通,你可以教导他们,把他们带领到比较适合他们的外圈去。这里的人口比较少,而且因为外圈的帮助也比较稳定。
再向外移动,再下一个圈环可以说是最大的,而且包括了许多无数的小圈但是,这里所有的生灵都具有一共通特性:他们都知道自己已经死去了,但他们之间对目前所处之环境,及目前的身份有模糊和不同的信念,因此也产生了那些无数的小圈。在这一圈内大约中间的部位,有一不同类别所产生的零点,但这现象从外观察也可理解。这零点是由两种代表性的能源厂相互交迭运用,但又不相交的两种压力相当的能量所产生。其中没有两者互动的波流,因为这两种能源厂毫不相合。这种现象绝不能以一磁铁的正负极汇于中点来说明比较好的说明,是想象一磁场从一头吸进磁力,而另一头刖在上演电视的幽默短剧。
在这零点的内部,占多数的是「人类时空幻相」这时空幻相在最内部的小圈中占最多数,但越向外层越占少数,到了这圈层的外围时,就几乎不占什么分量了。在这圈环的外部占最多数的是「非物质世界」这种词汇也是以我目前理解的程度,所能做到最广泛的说明。这「非物质世界」的多寡,与「时空幻相」恰好互相消长。它在外圈中占较多数,逐渐接近零点则越减少,而到了圈环的内层则几乎不存在了。
在这一圈环中人类的经历过程,从外在的角度看来也极为有趣。它包括了以人世经验形式的能量,分别向内及向外两种方向活动。向内流的能量是由「非物质世界」中的新能量,首度接触「人类时空幻相」而在经历多次人世经验,这来自「非物质世界」的新能量,越来越被「人类时空幻相」所吸引。若在穿过中间零点时,这向内流的能量也越来越快。从这点向内,能量急速向内涌,直到进入内层的最里圈。
那向外流的能量,从最里面的圈层开始,好像循着一条看似随意,但郄也一丝不苟的途径逐渐向外层移动。对某些人来说,这向外流的途径比较直截了当,除了有少数几次重回人世的经验,来作为自身不断向外圈移动的动力。但大多数人郄得经历成千次的人世经验和几万年的反复循环,方得完成整个过程。而这两种经历截然不同的原因,则不是我所能了解的。但是那些循着比较直截了当途径的人,在作人世经历选择时比较仔细,而且完成了所谓统计上认为不可能完成的目标。这内圈两种流向的能量,会在这圈环的外层相汇合,并朝着最外圈移动。
出体到地球以外的记载
〔节录自「灵魂出体」门罗着〕
「我现在快速地穿过一个隧道--我笔直地站着,现在我好像被吸进这个隧道。隧道很窄,我很快地穿过。现在我可以看到另一头的一点光,我很快地向那点光奔去。那情况像我在某种光线之上,它推着我前去。我出了隧道了,我进入了另一种时空,而且我也
站定了。我正在这点光的源头而且我很缓和地穿过,所有的东西都是绿色的。那种光非常亮,再加上我刚从隧道出来,所以我几乎看不见。那种感觉很不一样,现在有一股很强的能源好像向我挤过来。现在的感觉很好,这是一种新的能源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
我身边的东西都是绿色的。光线非常强,我经过了一分钟才能适应,也才能体会我在什么地方。」
这里有一个小问题,通常在试验者穿过那道光,达到出体状态时,他们就对长期探究一种新的且有效的音律模式觉得无趣。他们仍会继续他们的测验但对他们来说,穿过了隧道好像到了巴黎那般新奇有趣,为了使他们继续我们那种无趣的试验,实在很不容易。所以我们也只好轻松一下,玩个游戏。
有一次,我们派试验员去探测月球,他们都认为月球实在无趣。我们也去了这个银河系中的其它地方、其它星球,结果发现那些地方不过是无尽的火山口、山岳或是一层又一层汹涌澎湃的东西。总之,既没有植物也有任何生命存在的迹象,完全没有任何吸
引人类的东西。我们发现在精神出体的状态下,彷佛有另一种意识存在,试验者的观念也有所不同。譬如说,在控制室中,一分钟的时间对在小隔间里的试验者,则好像几小时或完全没有时间的存在。也是因为如此,我们开始称这些试验者为探险队。
正如大多数人一般,我们也总认为,在我们肉眼所能看见的亿万个星球中,一定有高等生命存在。所以,我曾派我们的探险队去银河系统以外的地方,那里也不过是瞬息之间变换的地点而已。那时我们给他们的指示是:不断往前走,直到看到什么东西为止。他们经过了其它的太阳;找到了其它的星球,郄没看见什么高等生命。在我们看来,那里好一个不孕的宇宙。
但在一九七四年,事情有了转变。在几个星期内,每一个探险都经历了那种经验。
因为有些探员彼此从来没见过面,所以绝不可能彼此交换过经验。现在回想起当时产生巨变的原因,我们只能说是因为在每次实验之初,我们加入了曾在入门班中用过的那段肯定的文字。除此之外,我们无论在「双脑同步」的音律上、基本环境上或在表现方式
都不曾做过重大改变。很可能是那段文字中的第二段,导致那些巨变:
「……同时,我也急需那些在智慧、发展、经验上与我相等或优于我的个体给予合作、帮助与了解。我请求他们给我指引,并在遭遇非我所愿的任何外在影响和力量时,给予保护。」
那种改变好像一道窗帘突然打开了。几乎每当探险者进入出体状况,或进入十二焦点时,总会遇见高等智慧的东西。乐于与他们交谈。尤其在这几年,每次探险队出征总是无功而返,这种发现实在令人兴奋。有时,我们反而不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转载自门罗---灵魂出体page80-81
社会服务人员:十八分-三六六号测验
"我好像被卷进一个漩涡里去.第二十二层是非实体世界,第二十一层则介于非实体和
实体世界之中,
那要看你把能量集中在哪个世界."
"第二十一层的感觉很舒服,但很不一样,它既不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前,也不是
后."(下删)
(简略,出体学生借了肉体给一位高灵)
高灵:"正如我早先跟你说过的,植物的意识层次是从第一层到第七层,也就是说植物
的能量振动幅度
是在第一层至第七层,动物则生存于第八层至第十四层.在一种意识到达了第十四层时
,
它不可能进入更高层次,除非它自愿改变该种意识的实体形状.从第十五层至第二十一
层,
就是所谓人类存在的意识层次.若一个人的意识进化提升至第二十一层时,他就可决定
是否进入更高层
次或停留在人的意识层次内.除非他愿意放弃人的形体,他无法进入更高意识层次."
控制员:"不再做人?"
高灵:"第二十二层至第二十八层是所谓的桥梁.那也是在人类死亡后所进入的意识层
次.譬如说你目前
的意识层次在第二十层,因为这种层次是上升的,所以你可以进入一个非实体世界的生
命.可是你不能
长期停留在那个层次,除非你放弃人的形体.这样说清楚吗?"
转生做人同意了解书:
是一快速学习的学校.绩优毕业生获致切面性的级等.
在人世经历中,坚决承认时空的存在,和时空现象.认同特定入口及其环境的真实性
,
环境包括:物质,地球,太阳,太阳系,银河系,实体世界,认同入口处所指示之
时间,
认同设计相同的生物形体,认同过去事件记载如人类历史,认同面临的生理结构.
为了使学习系统发挥至最大效果,必须暂时将进入人世前的活动洗清.由是授权同意
进行此洗清手续.
任何相反之事皆不抵触.所有初来者在入口处,皆拥有自由意志并保持清醒.
这一点是密集训练系统所保证并要求的.
最后注意事项:某些方面的人世经验,或许会产生可能造成伤害的特殊或一般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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