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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ddvgek

这些流言已经被证明是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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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4 18:49:24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国空军击毙日陆航王牌飞行员加藤建夫


        1938年8月1日,日本陆军飞行第64战队组建(秘密代号为“高二一九四部队”),加藤建夫当时任第一中队队长。1941年4月,加藤担任第64战队的第四任队长,后来该战队因此以“加藤隼战斗队”而闻名。


电影《加藤隼战斗队》(日本东宝公司1944年拍摄),配乐《奇跡の海》主题曲

        历史上真实的加藤建夫之死:

        1942年5月10日,第64战队奉命准备进驻实兑机场,当时有不少飞行人员因染上登革热而住院。18日,战队指挥官加藤建夫中佐率领6架隼-1型战斗机进驻实兑机场。

        1942年5月22日,皇家空军第60中队出动3架布伦海姆IV型轰炸机轰炸实兑机场。该中队组建于1916年4月30日,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取得击落敌机274架的战绩,1920年解散后又重新组建为轰炸机中队,驻扎在印度西北,战争爆发后驻扎在仰光郊外的明加拉顿机场。5月22日11:00,马丁-胡加特准尉驾驶机号Z9808的布伦海姆IV型轰炸机从达姆机场起飞,另外两架中的一架因发动机故障不能起飞,另一架起飞后发现故障返航。虽然胡加特的飞机由于液压系统失灵,有一个主起落架不能收起,但还是勇敢地单机飞向实兑。机组人员还有领航员兼投弹手约翰-荷特中士,机枪射手J.C.麦克劳基中士。他们3人均第一次与日军交战,但被称为小苏格兰人的麦克劳基战前曾在阿富汗用飞机机枪扫射过土著游击队,是个熟练射手。

        飞机接近实兑机场时候,高度从3,000米降低到450米,瞄准日军机库投弹脱离。14:00机场上的日军了望哨发出了警报,正在与地面部队联系搜救昨日失踪飞行员的加藤建夫立即命令登机起飞,随后安田曹长、大谷大尉、加藤建夫以及伊藤曹长和近藤曹长相继起飞。最先升空的安田发现英机在机场上空转弯后向北方海面下降脱离,他占据空战有利的后上方位置接近到250米处,此时英机的机枪子弹击中安田的座舱,迫使安田脱离攻击。第2个冲向目标的大谷攻击后上升脱离,发现机翼油箱被打中,也不得不退出战斗。加藤建夫进行了3次攻击,其中第3次攻击从50米高度开始射击,攻击结束拉起瞬间,隼式战斗机的机翼翼根部冒出火焰,飞机拉升到60米后爆炸,翻身坠海,此时为14:30,地点为实兑西北90公里处的孟加拉湾海面。2架僚机飞行员随后放弃攻击,在坠机地点盘旋。胡加特的座机在海上超低空飞行时,未收起的起落架因与海面相撞已经收上,但却再也放不下了,返回达姆机场时只能单脚着陆。经过检查发现,飞机仅仅在尾部被击中2发子弹。

        5月30日,南方军总司令寺内大将发布了对加藤建夫的表彰。7月22日,陆军省发布追认加藤建夫为少将的消息。据此,8月2日,英国驻孟加拉空军司令斯蒂文森少将向胡加特发出了贺电。


1942年3月,在马来半岛休整的第64战队第二中队的隼-1型战斗机。尾翼的箭形符号为该战队的识别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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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4 18:49:51 | 显示全部楼层
“飞夺泸定桥”是虚构的


        节选自金小丁《评张戎〈毛,不为人知的故事〉》:

        张戎的自传《鸿》已经被译成三十几种文字,卖了一千万本,在今日西方没有任何一本中国人写的书有类似的影响。她的新作《毛,不为人知的故事》在英国出版时,受到从左到右所有重要媒体一致推崇,不仅有《BBC》,《卫报》,《每日邮报》等敢写敢说的豪放类,也有《泰晤士报》,《经济学家》和《金融时报》平时言必有据的学者型。慷慨激昂为张戎站台的,政界有中国人的老相识末任港督彭定康(C. Pattern),新闻界有《泰晤士报》东亚编辑曾因报道6.4获奖的J. Mirsky,学术界有伦敦经济学院国际关系系主任中国问题专家M. Yahuda。按照这些人的说法,任何一位理智正常而不带偏见的人,看了张戎的书都不可能对她的结论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怀疑。

        该书一周之内便跃居英国非小说类排名榜之首。随后又获得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非小说类排名状元。当该书在第一个非英语国家面世时,德国媒体的精英代表《明镜》对其赞美不落英伦之后。张戎已成为中国历史的新权威,讲演,座谈,签名,采访,四处奔波应接不暇。包括诺贝尔获奖者在内的西方作家里也鲜有享此殊荣的。说张戎是在西方最受尊崇的中国人,恐不为过。在她的演讲会上提出不适当问题的人,被与会者视为“毛主义者”,无法把问话说完。在Amazon卖书网页上对该书的历史真实性有怀疑的读者评语,被其他评论者斥为“丑恶中国人的宣传” 。

        张戎此书的主要卖点是论证毛至少“像希特勒一样,或更坏”。相信这点的西方人,恐怕不会认为奉毛衣钵的中国政府比纳粹好多少,进而也很难对半个多世纪以来向这个准纳粹政府妥协并与之合作的中国人有多少好感。当中国与其他国家或地区出现经济政治甚至战略矛盾时(如台湾海峡或东海大路架),这种恶感可能对西方的民意以至事态的发展产生影响,后果很严重。

        张戎的书据称是十年钻研之成果,以各国秘密档案和数百知情者采访为依据。如果她的结论正确,后果再严重中国人也应当接受。可惜,在其惊人之语和浩瀚资料之间存在着鸿沟。更有甚者,二者时常相左。本文之目的在于指出这些自相矛盾之处,展示一下西方媒体最推崇的关于中国的书的真实价值。

……

        在进入正题之前,先简要介绍一下最近围绕张戎此书的争论。在该书出版四个月以后,西方媒体对张戎一面倒的喝彩声在欧洲以外开始出现杂音。今年10月《纽约时报》的纪思道(N. Kristof)披露,被张戎列入受采访者名单的章含之否认曾接受其采访。耶鲁大学教授史景迁(J. Spence)在《纽约书评》上指出张戎的某些参考书不是严肃出版物,从中找不到任何资料来源。澳大利亚的H. McDonald在《The Age》(2005.10.8)上披露:该报记者最近到泸定桥采访,未能找到张戎所讲的那位当时93岁的老太太,也没找到任何能记得此人的人。但是记者找到一位现年85岁的寡妇李桂秀,据当地人说是唯一活着的见证人。“李老太太说战斗确实打了”。“是在傍晚打起来的”。McDonald引述哥伦比亚大学教授T. Bernstein的话:张戎“这本书对当代中国研究是一大祸害”,普林斯顿大学教授林培力(P. Link)也承认该书有违事实曲解史料。最后,哥伦比亚大学教授黎安友(A. Nathan)于十一月在《伦敦书评》上列举了书中大量违背史实的耸人听闻之论,确凿证明“张戎和哈利代是一对饶舌乌鸦(magpies)” 。

        值得一提的是,当张戎的书今年夏天在英国出版时,美国主流媒体也是一片喝彩,并无半点保留。澳大利亚的《The Age》也不例外。而以上那几位美国学者的反毛情绪并不在张戎的英国崇拜者之下。比如,曾常驻北京的纪思道在其文章之首断言,假如毛当初预见到张戎日后会写这本书,早就把她全家灭九族杀光了。中国现代史权威史景迁在其文章里没有任何证据而宣称彭德怀是被毛杀害的,尽管连张戎都承认彭死于直肠癌。《天安门文件》的编译者林培力,毛的医生李志绥回忆录的策划人黎安友,则是最有财源的“民运”组织“中国人权”的美方负责人。这些知名人士长篇大论批张戎绝不是为了“保卫毛主席”。实在是因为张戎太不争气,帮倒忙,几乎坏了人家的反共大业。若不撇清关系,他们的信誉都给糟蹋了。

        在西方学者开始批评张戎之书之前,笔者从今年八月初以来,已将本文的英文稿寄往多家发表过对该书评论的西方媒体和作者。迄今为止既没有愿意发表本文的,也没有愿意刊登一封简短读者来信的,任何反应都没有。对英文稿有兴趣的读者可参看:http://www.geocities.com/jinxiaoding。同时,笔者自八月开始向海外中文网站寻求发表的机会。先投给笔者认为最有希望的《万维》。待遇好多了,前5个问题于九月下旬在其主页上登出,但最多待了几小时,大部分内容直到十一月下旬都没登,而且再也没出现在主页。此后笔者将本文投给号称秉持“对意识形态的超越,对不同地域,不同立场观点的包容” 的《多维》。待遇进一步提高,在主页上登了大约三分之二。全文获准在其专为张戎之书开辟的博客里登出,但此后不久该博客就被关闭了。有些国内外中文网站从《万维》或《多维》转载了本文的部分内容,但全文至今仍没得到在任何网站主页上发表的机会。

        《多维》的何频先生十月在纽约对张戎采访时曾特意征询其对本文的意见。张戎表示:“我看了,我还看得比较仔细”。“这些问题我都很容易的回答” 。她的确对其中三个问题给了十分“容易的回答” 。读者可在问题(2),(3)和(4)★部分的讨论中看到。张戎之弟张朴(《毛》书的中文翻译者)在《多维》博客上说将很快登出张戎原文与本文翻译的对照,使读者“一目了然”。尽管读者反复催问,张朴的中英文对照迄今仍无踪影,实在令包括笔者在内的读者们一脸茫然。

        本文与其他评论之不同在于,不仅指出张戎不尊重史实,夸张臆造,而且用其矛攻其盾,不用旁证博引,证明该书逻辑混乱,自相矛盾。认真的读者根本无须熟悉中国历史,也应当看出来。因此,张戎在西方新闻界甚至读者群中受到的广泛拥戴,恐怕只能用对中国根深蒂固的傲慢与偏见来解释。是否如此,请读者公断。

……

        张戎对泸定桥战斗的否定被西方媒体广为宣扬,被称为对红军传奇的致命打击。据她讲,泸定桥战斗“是完全的编造。在大渡桥并无战斗。红军到达时那里根本没有国民党军队” (159页)。否定泸定桥之战的主要证据来自对一位93岁妇女的采访。“她记得GCD‘阴一下,阳一下’ 地打炮-中国话意为时断时续。她根本不记得她这边河岸被射击” (159页)。

        张戎没说清楚她指的“国民党军队”是否包括不属于国民党正规军的四川军阀部队。从其资料来源看好像并不包括。如果不包括,她的推论显然不成立,因为根据中共党史,当时守泸定桥的正是军阀部队,而不是国民党正规军。

        况且张戎承认红军“在泸定桥朝对岸打炮射击” (159页),“城内起火了,很可能是红军炮击所致” (160页)。弹药匮乏的红军不可能拿炮当焰火放。仅一个月后,未经大仗,他们已“失去了所有重武器,只剩步枪,平均每枝5发子弹”(163页)。他们最后的重兵器应当用在了最紧要的关头。怎么会在泸定桥放空炮呢?侦查失误?不太可能。既然张戎否定桥上木板被拆除(160页),派个人过桥看看恐怕比建个炮兵阵地还容易。而且若是侦查失误,伪造战斗故事的八成是前线指挥员,以掩盖浪费弹药之责,毛应是被骗对象,不是骗人者。

        剩下的唯一可能是红军打炮就是为了造假,张戎似乎持此看法。但红军造假也没必要打炮,除非他们有录像机。而且他们不应画蛇添足使其谎言更容易被揭破。可他们却“马上开庆祝会”,给22位假英雄每人发“一件列宁装,一枝钢笔,一个碗和一双筷子” (160页)。红军当时性命都难保,可能浪费宝贵弹药和找这么多麻烦来造假吗?更奇怪的是,为什么国民党不揭穿这个谎言?即便蒋介石想放红军一马,这也是他的个人秘密,其宣传机器怎么也让红军丑闻成为“不为人知的故事”?

        最后,谁会因这个谎言受惠呢?据张戎说红军被毛领着走了“2000公里冤枉道” (162页),“对毛深深不满”,“所有人都对毛愤恨” (155页)。如果毛能让红军一枪不放而过大渡河,对其巩固刚篡夺的领导地位帮助更大。编造战斗故事只能减少毛的功劳,让他被迫与22位假英雄分享。也许当年有人编造故事就是要反毛的,如今被张戎揭破,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 张戎在《多维》采访时对此问题是这样说的:“他(笔者)的很多的立论完全是因为没有看我们的注释,甚至没有看我们的正文”。她否定泸定桥战斗的“主要资料来源是文献资料,其中一条文献资料就是当时第一批过泸定桥的是22个红军,这22个人,过泸定桥后一根毫毛未伤,在桥那边举行了一个仪式,他们每个人还得到一双碗筷,还有自来水笔,. . .     他(笔者)既没看注释,又没看正文,就来发议论,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有我们也研究大量的守桥的国民党军队到底是谁,这在我们的正文里有详细说明是哪一支国民党部队,那么这支国民党军队在红军到来之前就被调开了,这都有当时的电报,在注释里也有电报的来源,他完全不提这个就没有道理,这样的问题回答起来就很浪费时间”。

      很对不起,笔者正是看了张戎的正文和注释,才会明确写道:“张戎没说清楚她指的‘国民党军队’是否包括不属于国民党正规军的四川军阀部队。从其资料来源看好像并不包括。如果不包括,她的推论显然不成立,因为根据中共党史,当时守泸定桥的正是军阀部队,而不是国民党正规军”。张戎连看一下本文短短几句话的时间都不想浪费,就来“很容易的回答” 问题,让笔者实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即使泸定桥的22位红军都没死,也只能令人怀疑战斗的激烈程度,而不能彻底否定战斗的发生。当时守桥的军阀部队被叫做“双枪兵”,一杆步枪一杆烟枪,战斗力极差,见到不要命的红军冲过来,吓得乱放几枪就跑是完全有可能的。张戎用没死人证明泸定桥战斗“是完全的编造”显然占不住脚。

      《多维》的何频接着提问“那么这个故事是怎么出来的呢?” 张戎回答:“泸定桥的神话最早是斯诺写出来的”。可她在书里明明写着红军“在泸定桥朝对岸打炮射击”,过桥后“马上开庆祝会”,给22位先过桥的战士每人发“一件列宁装,一枝钢笔,一个碗和一双筷子” 。没有战斗为何开庆祝会?为何发奖品?根据张戎讲的这些事实,即使泸定桥战斗的故事是编的,起码当时就编出来了。怎么可能“最早是斯诺写出来的”?张戎刚讲完发奖品的事,就马上“完全不提这个就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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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闻一则:

胡宗南之子:父亲不是GCD卧底

(联合早报网讯)中央社/新加坡九日专电 新加坡海峡时报今天在「星期天时报」专刊,以「我父亲不是GCD卧底间谍」为标题,整版报道台北驻新加坡代表胡为真为他的父亲故陆军上将胡宗南辩护的谈话。

  在这篇文章中,胡为真对最近一本新书中有关胡宗南的内容,提出驳斥,为父亲的名誉辩护。报道主要起因於最近刚上市、由华裔英籍作家张戎所着的「毛泽东传」,内容谈到抗日名将胡宗南,其实「真正身分和张治中一样,是黄埔出身的红色代理人」,也就是指胡宗南是GCD的卧底间谍。

  为了扞卫父亲的名誉,胡为真六日下午在办公室接受海峡时报的专访,全文并在今天刊出。

  文章介绍胡为真是台湾代表处的代表,也是国民党将军胡宗南的公子,并谈到张戎「毛泽东传」这本书出版後,已引发许多评论家和历史学家的批评,而胡为真也为扞卫父亲的名誉,而加入批评的行列。

  胡为真强调,在一九五零年三月二十六日,胡宗南是国民政府留守中国大陆的最高层将领,也是最亲近当时国府领导人蒋介石的将军。胡为真补充说,在一九五零年代的台湾,当蒋介石要做出重要决定时,甚至是人事改组,会徵询四个人,他父亲就是其中之一。他也强调父亲受到家庭及外界的尊敬,在父亲逝世时,有四千人参加葬礼。

  胡为真认为,张戎的书污蔑了他父亲的贡献和地位,并似乎指责胡宗南应该对丢失中国大陆到毛泽东手中负责,但其实书中的内容都没有事实根据,引述谬误。他并挑战张戎,请她拿出GCD文件等直接证据来证明他父亲是共党间谍。

  报道也引述新加坡国立大学访问学者包子岳(译音Bo Zhiyue)的谈话,指这本书指涉胡宗南的内容,是张戎「最糟的臆测」。

  胡宗南说,他曾去函张戎要求更正,因为这对一个光荣且正直的灵魂根本不公平,但张戎却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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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4 18:52:04 | 显示全部楼层
女教师殷彩霞卖身助教致死


        这篇文章最早是于2007年12月3日,一位名叫“张怀旧”(男,30岁,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的网络作家在博客上发表的,后来在网络流传过程中又被写手加以修饰。为了显示文章的真实性,作者还专门配了两副图片,其中有一副是追悼会上一位学生拿着一个“殷老师,我们爱你”的横幅。很显然,如果作者说的“一个多月前去甘肃,偶然遭遇那次追悼会”是真的,那么这张照片应当是追悼会上所拍,而且应当用其来证实追悼会的真实性。但恰恰是这张照片被网友发现了破绽,这张照片事实上是在2005年4月7日,江苏省金坛市城南小学的孩子和各界群众悼念3月31日见义勇为、救人牺牲的女教师殷雪梅的场景(女教师殷雪梅事迹的新闻见),这是一个明显的移花接木小把戏。


江苏金坛十万群众痛别人民好教师殷雪梅

        对于事件的真实性,张怀旧自己也说这完全是假的。2008年1月7日,张怀旧告诉记者:“它实际上是我给山区贫困小学做的一个公益推广。作为一个拥有良知的中国人,个人力量有限,要想唤醒国民,让所有人都去关注西部教育,我唯一的办法就是创作一个感人的故事,通过故事来激发人们的实际行动。虽然出现了很多质疑与非议,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因为我这篇文章,西部山区的教育部门已经对某些贫困小学拨了教育扶贫款,这让我感到很欣慰,这已经足够了,至于其他的流言蜚语,我付之一笑,因为他们没有读懂我的文章。”张怀旧还说:“网络信息有一半以上都是虚假的,其实真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网络媒体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它是否可以促进社会和谐,是否有利于民族团结与国家进步,这才是最重要的。”“对事不对人,不伤害任何人,这是我写作、工作以及做人的原则。所谓的‘不择手段’,是在道德与法律允许的范围内通过与众不同的方式让我的思想与文字得到更广泛的传播。”“我在商业领域主动接了一些网络炒作业务,这些软性的网络推广很少被人看出是一起商业炒作案件,这也是我区别于别人的炒作方式。” “无论是写作还是炒作,我不喜欢空谈,我只干实事。”

        此帖图文并茂,如果当作小说来看,情节确实很感人。遗憾的是,帖子的作者却将它作为一个真实个案,这种造假行为不仅忽悠了网友,也让论坛为之蒙羞。写手不能为了“一个崇高的目的”而胡编乱造、移花接木,甚至欺骗网友们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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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4 18:53:39 | 显示全部楼层
帮智利开疆拓土,太平军余部南美浴血


        这篇网文拼接材料的技术水平马马虎虎,跟下面这篇介绍南美“硝石战争”的历史科普文章一对照,就露出了大量破绽(红字部分是该网文完全复制粘贴的原文内容):

南美太平洋战争

        智利同玻利维亚、秘鲁争夺南太平洋沿岸阿塔卡马荒漠硝石产地的战争。阿塔卡马荒漠位於玻利维亚、智利和秘鲁的交界处,在西班牙殖民统治时期从未明确划定归属。三国独立后,玻利维亚据有阿塔卡马荒漠中部安托法加斯塔地区,秘鲁占有荒漠北部塔拉帕卡地区,智利则取得荒漠南部地区。三国均认为对荒漠地区拥有主权。由於在阿塔卡马荒漠中部和北部发现丰富的硝石矿藏,三国争执更加尖锐。

        1866年,智利与玻利维亚签订边界条约,规定以南纬24线为两国边界,南纬23°线与25°线之间一切矿产品和输出产品的关税,由两国平分。同年,智利和英国合资经营的硝石公司同玻利维亚签订合同,取得在安托法加斯塔地区的开采权。1874年玻智两国签订新约,规定智利政府放弃南纬24°线以北地区的全部权利,玻利维亚同意在25年内对智利公司不提高现行税率。1878年,玻利维亚决定对智利公司增加税额。智利公司根据1874年条约拒绝交纳。玻利维亚决定没收其全部资产并公开拍卖。

        1879年2月14日,智利在英国资本家的支持下,出兵占领玻利维亚领土安托法加斯塔,南美太平洋战争爆发。秘鲁因曾与玻利维亚签订一项秘密同盟条约,不久也卷入冲突。同年4月5日智利正式向玻、秘两国宣战。智利拥有一支两倍於秘玻联合舰队的海军,在梅希约内斯附近海战中获胜,取得了海上控制权。11月初,智利军队在秘鲁皮萨瓜登陆,全歼当地守军,迅速占领了塔拉帕卡省全境。

        1880年初,智利军队在秘鲁伊洛和帕科查港登陆,占领莫克瓜,通过荒漠地带,在塔克纳和阿里卡两次战役中打败了玻秘联军。至此,智利军队已占领了玻秘两国太平洋沿岸全部硝石产地。玻利维亚失去了继续进行战争的能力,并实际上退出了战争。1881年1月17日智利军队攻占秘鲁首都利马。

        1883年10月20日,秘鲁与智利在利马北部安孔城签订条约,结束了太平洋战争。根据安孔条约,秘鲁将塔拉帕卡省割让给智利,并将塔克纳和阿里卡两地区交给智利管辖10年。玻利维亚则先后於1884年和1904年与智利签订瓦尔帕莱索协定和"和平友好条约"。玻利维亚丧失了安第斯山脉与太平洋沿岸之间的全部领土,变成了一个没有出海口的内陆国,严重地影响了其经济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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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60年的李世贤与陈玉成等合力击破清军江南大营,封为侍王。同年他还攻克宁国、徽州,与黄文金包围曾国藩于祁门,正是风光得意的时候,怎么会“在西方列强和清军的联合绞杀下失败”呢?太平军李世贤部直到1865年才失败!

        “硝石战争”到1879年才爆发,而当时的伊基克仍在秘鲁控制中。要是19世纪60年代发生了此文所幻想的传奇故事,就不会有后来著名的伊基克海战了。智利和智利的伊基克华裔众多倒是事实,这就给了人们以YY的空间……

1879年5月21日,智利海军“埃斯美拉达”号巡防舰(左)在伊基克港外与秘鲁海军“胡阿斯卡”号铁甲舰(右)之间的决死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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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4 18:54:03 | 显示全部楼层
毛泽东诗词不合格律?

我也来贴一篇我自己的作品吧。在网上有人针对毛泽东诗词的评判,是意识形态挂帅,以自己对诗词格律的误解与有意胡乱引申,抓住不是每个人都对诗词格律有所了解的现实,诱导人们得出错误的结论,而且流毒还不小。实在看不下去,我就自己写了一篇批驳文章。

此文多苛求,实在不尽客观公正。本人不才,平日稍爱看些诗词,不敢说有甚心得,只对此文中提出的论点和论据提出些浅陋之见,望有识者指正。
首先,文章中多次提到“合掌”,那么何为“合掌”?“出句与对句完全同义(或基本上同义),叫做‘合掌’,更是诗家的大忌。”(王力《诗词格律》-第2章:诗律)。不过唐之前诗人尚不太重视此概念,到宋代以后标准严苛起来。但个人认为合掌的概念不可滥用。举个例子,如“宣尼悲获麟,西狩涕孔丘”,两句意思完全一样,才是合掌。而古代有人认为“蚕屋朝寒闭,田家昼雨闲”中“朝”“昼”意思一样,就算合掌,今人有人认为“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也类似于合掌,明显都是立论太苛刻了。
而作者恰恰就是在苛刻地滥用合掌概念。像“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上句说的是得病,下句才是死亡,并非一事,怎能算合掌?“坐地日行八万里”是说地球自转,“巡天遥看一千河”是写太阳系在银河系内的运动,也非一事。而如果把“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这样凡是两句同写山、同写水的对句就算作合掌,甚至毫不顾这两联上下句写的明明是不同的山和水的话,那么我随便举几个例子,如老杜的《秋兴》八首中“直北关山金鼓振,征西车马羽书驰”“云移雉尾开宫扇,日绕龙鳞识圣颜”“珠帘绣柱围黄鹄,锦缆牙樯起白鸥”,这些算不算合掌?老杜写得,老毛写不得?
相反,在《冬云》里倒真有一句有合掌之嫌的,作者反而没有提出来,那就是“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熊罴。”
再说对仗。
作者妄评:“《和柳亚子先生》:‘饮茶粤海未能忘,索句渝州叶正黄。’律诗中首联对仗的很少。毛在此联中欲对未对。只对上了前四个字。‘未能忘’对‘叶正黄’不恰。”
不知作者如此批评此句的依据何在?!首联的对仗本来可用可不用,所以首联半对半不对自然是可以的。陈子昂的“匈奴犹未灭,魏绛复从戎”,李白的“渡远荆门外,来从楚国游”就是这种情况。如果首句入韵,半对半不对的情况就更多一些。
作者又说“颔颈两联‘三十一年还旧国,落花时节读华章。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该对仗时却对不上了。还是功力不够。”
我不认为此诗颈联未对。而颔联的对仗本来就不像颈联那样严格,所以半对半不对也是比较常见的。杜甫的“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就是这种情况。老杜又有《天末怀李白》“鸿雁几时到,江湖秋水多”也是颔联半对。
也可能有一首律诗中,颔联是完全不对的,全诗只有颈联是对仗的情况。如李白《塞下曲》“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以及孟浩然《与诸子登岘山》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水落鱼梁浅,天寒梦泽深。羊公碑尚在,读罢泪沾襟。”
甚至可能整诗无一句对仗,如李白《夜泊牛渚怀古》“无一句属对,而调则无一字不律”(王琦注引赵宧光评)。
莫非李白、杜甫、孟浩然也是功力不够??
作者提了一下流水对,但老毛也有流水对的,著名如“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他就不提了,这一首《和郭沫若同志》连分析都没有,就此忽略,让人实在怀疑他选材的动机。
白话入诗,作者认为是一忌,“略显粗白直露”,白话入诗的利弊可待争议,且不论。但他认为“人遗矢”嫌太粗,却看不出这是借用典故?“廉将军虽老,尚善饭;然与臣坐,倾之,三遗矢矣”。
“老毛作诗如打仗,三渡乌江,四渡赤水。到结尾时山还没写够,调头又去说山。律诗写到这种罗嗦反复的水平在古人中是很少见的。”前面写的是五岭和乌蒙,结尾写的是岷山,不是一地,不是一事,不是一种感情,如何能说是罗嗦反复?假使此说能成立,那么我还说宋之问的名作《灵隐寺》(“鹫岭郁岧峣,龙宫锁寂廖。楼观沧海日,门对浙江潮。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扪萝登塔远,刳木取泉遥。霜薄花更发,冰轻叶未凋。夙龄尚遐异,搜对涤烦嚣。待入天台路,看余度石桥。”)是“作诗如走路,先到鹫岭,再到灵隐寺。到结尾时山(飞来峰)还没写够,调头又去说山(天台)。写到这种罗嗦反复的水平在古人中是很少见的”呢!
个人管见,毛诗未必皆是口气大,许多时候是境界大。古往今来的帝王将相、政治人物能写诗的不少,可作品能让人记住的有几人?气魄广大的又有几人?比如说这首《初晴落景》:“晚霞聊自怡,初晴弥可喜。日晃百花色,风动千林翠。池鱼跃不同,园鸟声还异。寄言博通者,知予物外志。”请大家查查它的作者为谁?
答案:一代雄主李世民。
可见政治上有大抱负、大作为者,诗作上却不见得有同样的气魄。乾隆一生写诗数万首,可有一首有毛泽东的气势?
同样,常人等作诗,口气一大,也未必定会被人讥为狂妄,不自量力的,李白的“刬却君山好,平铺湘水流”多么磅礴?“我且为君捶碎黄鹤楼,君亦为吾倒却鹦鹉洲”何等豪迈?杜甫的《剑阁》“并吞与割据,极力不相让。吾将罪真宰,意欲铲迭嶂”有多少雄心?李贺“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何等气势?怎么少有人讥讽李杜“居高声自远,何况籍秋风”的?
“许多清华的老师和干部也就‘一样悲欢逐逝波’,我叔叔也在其中。老毛诗词给这一代人再次带来了灾难。”我估计这才是作者如此刻薄的缘故,以至于能写出“全诗四联基本是一个意思,‘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犯单调重复之忌”这样明显带着有色眼镜的评论的原因。
当然,毛泽东诗词不会篇篇都是佳作,但是要就事论事,像这种带有明显情绪性的立论,许多观点是无端的吹毛求疵,从根上就歪了,拿什么去说服别人?作者嘴上说“单以格律论诗或以人论诗都有失之偏颇之处。还是就诗论诗,兼顾格律和意境比较妥当”,可通篇下来,他又有几句在说意境?岂非难圆其说!
最后还是引红楼梦里的名句来作结吧:“词句究竟还是末事,第一立意要紧。若意趣真了,连词句不用修饰,自是好的, 这叫做‘不以词害意’。”“若是果有了奇句,连平仄虚实不对都使得的。"曹雪芹的境界,明显要比作者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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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4 19:05:21 | 显示全部楼层
塞内加尔河真正的食人鱼


        此鱼学名叫H.GOLIATH,中文俗名“白金猛鱼”,是非洲特有的大型脂鲤。它的最大长度能达到一米以上,一般也就几十厘米,根本没文章中说的那么大。该鱼性情凶猛,吃各种鱼类甚至小型水鸟,但吃狮子、鳄鱼、咬漏小木船就是扯蛋了。鳄鱼吃它还差不多,也根本没有该鱼攻击人的记录。至于这篇文章里提到它的鳞片硬度比鳄鱼还硬,其实其鳞片密度和一般的鲤鱼没啥区别,就是鳞片要大一些而已。文章里还说“英国科学家订做钛合金渔网才能抓到2条幼鱼,因为一般的渔网都会被咬破,由于牙巴拉鱼激烈反抗上岸不到2小时就死亡了,要活捉牙巴拉鱼是几乎不可能办到的。”其实该鱼是大鱼垂钓者到非洲必钓的东西,只要去个淡水大鱼垂钓网站一般都可以找到大量图片。该鱼也是很著名的观赏鱼,是国内观赏鱼市场上的国宝级鱼,大型脂鲤收藏者的梦想。去年冬天以来,国内有少量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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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4 19:07:22 | 显示全部楼层
冈比亚总统警告中国,你攻台我就出兵!


        这是一则把恶搞帖改写成繁体字、冒充海外消息的假新闻。在真正的港台媒体中,“冈比亚”被译作“甘比亞”。

        恶搞帖最早版本如下:
卢旺达警告中国!你攻台我就出兵!
   
2007-03-09 20:15:00

    请看帖者务必发表看法!

今天在上网时看到一条新闻,近日卢旺达总统在美国访问时与布什谈话中说到,一旦台海局势发生变化,卢旺达将出兵中国攻击中国沿海经济发达区,以防止台海局势扩大化,根本就不用美国,英国,印度,越南,柬埔寨,日本,韩国,科威特,阿联酋等国出面,只需卢旺达派1000人的海军陆战队就能把中国人横扫了,因为中国人根本就不知道枪是什么东西,他们只有大刀跟长矛,八国联军的时候2万人横扫中国,现在我卢旺达1000人足够了,只要中国人敢划着渔船渡台湾海峡,卢旺达就有能力72小时拿下中国!

就他们那个贫困小国,自己国家都没钱了,还有经费和精力管中国的事。

他们也太猖狂了,中国也不是吃干饭的!!!

        原型就是这个2007年3月9日的假新闻。

        当年3月底,此谣言在铁血论坛被网友驳斥:“卢旺达1971年就与中国建交了,2000年当选的卡加梅总统,公开承认经常阅读毛主席著作,1995年任卢旺达副总统兼国防部长的时候就访问过中国,2001年当选总统后又亲自来中国参加中卢建交30周年的庆祝活动。”“2006年11月,在北京的中非合作论坛,卡加梅亲自与会。卡加梅总统在外交上一直鼎力支持中卢友好,反对台湾独立。”于是到了4月底,此帖又换了个主语,主角成为台湾“友邦”冈比亚的总统。此帖从此终于变成真正的幽默恶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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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4 19:08:52 | 显示全部楼层
社会科学研究:500个特权家庭垄断中国,0.4%人掌握70%财富

1、《全国地方党政部门、国家机关公职人员薪酬和家庭财产调查报告》的引用出处在哪里?

所有的提到《全国地方党政部门、国家机关公职人员薪酬和家庭财产调查报告》的文章,就是这篇文章...

2、如2002年工资总额大约是1.2万亿,而居民储蓄却增长了1.5万亿。

2002年中国人均收入是超1000美元的。按当期汇率计算,
国民总收入是超12万亿人民币的。怎么才1.2万亿?

3、2006年世界银行报告称,中国0.4% 的人口掌握了70%的财富...

同样很奇怪,所有注有这份报告的文章也就是这篇文章。不知道是世界银行哪份报告。

4、关于0.4%和70%。
来源是2006年的BCG咨询的报告,而不是什么世界银行。

该报告中还强调:“90%以上的中国百万富翁都是自己致富的第一代企业家,他们对财富具
有较强的控制欲。在财富管理方面倾向于两个极端:一方面,他们大约有70%的资产以现金
或以类现金的方式持有;另一方面,他们又偏好高风险、高利润的投机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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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4 19:10:48 | 显示全部楼层
冠军杯最伟大门将下场惨淡 扑四个点球被砍四根手指

1986年丰田杯上,布加勒斯特星队输给了河床队,当场最佳球员是河床队的阿尔托门迪。而布加勒斯特星队的门将是斯汀加其乌,不是杜达卡姆。他自然没有获得丰田车。

中文维基百科上的资料:

赫尔穆特·杜卡达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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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尔穆特·杜卡达姆(1959年4月1日-),罗马尼亚著名足球守门员,人称“塞维利亚英雄”。
  
  杜卡达姆于1978年加入UT阿拉德足球俱乐部,成为职业足球运动员。1982年,他被选入罗马尼亚国家足球队,之后转会布加勒斯特星队担任主力门将。
  
  1986年5月7日,在西班牙塞维利亚举行的当年欧洲冠军杯决赛中,杜达卡姆发挥神勇,在点球决战中连续扑出对手巴塞罗那队四个点球,为本队夺得金杯立下头功。他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名能在欧足联正式比赛中连续扑出四个点球的门将。
  
  塞维利亚激战数星期后,杜达卡姆因为患上一种罕见的血液疾病被迫退役。1989年他曾短暂复出,但是未能恢复到顶尖水平。
  
  在中国,曾经流传过一种未经证实的说法,称其因拒绝在丰田杯上获得的最佳球员奖——一部丰田轿车献给瓦伦丁·齐奥塞斯库(独裁者尼古拉·齐奥塞斯库之子),而得罪当局,被砍去四根手指(双手的食指和中指)。但是这种说法并不符合事实,因为杜卡拉姆根本并未参加当年的丰田杯,其后于1989年复出时,也未失去任何手指。

        他在1999年开设了一家足球学校。现在杜卡达姆还有自己的网站:www.helmut-duckadam.ro

  现在的杜卡达姆




根据路透社2001年4月稿件的报道:

小齐奥塞斯库王朝--聚焦东欧名门布加勒斯特星队

http://sports.sina.com.cn 2001年04月17日17:18 体坛周报

  提起齐奥塞斯库这个姓氏,大多数罗马尼亚人会想起统治罗马尼亚长达25年的那位总统。但对于1986年随布加勒斯特星队夺得欧洲冠军杯的成员们来说,齐奥塞斯库也意味着金钱和成功。瓦伦丁-齐奥塞斯库,1989年圣诞节被枪决的尼古拉·齐奥塞斯库的大儿子,在星队开创了另一个王朝。

  小齐奥塞斯库在担任星队主席期间,使这支前罗马尼亚军方球队成为纪律严明的集体,在国内联赛中保持3个赛季不败,国家队也以星队为根基,在90年代强盛一时。现国家队教练博洛尼曾是星队中场组织者,“齐奥塞斯库走在了时代的前列,我遇到过许多欧洲大牌球会的管理人士,他们都不及齐奥塞斯库。”

  持这种观点的并不只是博洛尼,曾在欧洲赛场上为星队打进了13球的勒克图什认为,小齐奥塞斯库的成就超过了许多一掷千金的西欧俱乐部老板,因为他用很少的经费就能取得很大的成就。

  小齐奥塞斯库作为独裁统治者的儿子,可以方便地挑选国内精英,这是星队成功的因素之一,但不是决定性因素。杜克达姆曾镇守星队大门,1986年在塞维利亚的冠军杯决赛中多次阻挡了巴塞罗那的进攻,他说:“齐奥塞斯库很少使用权力。他不过像朋友一样与我们倾心交谈。”

  小齐奥塞斯库有满脑子的主意,他的鼓舞是成功的秘诀。1994年将罗马尼亚带进世界杯八强的约尔德内斯库当时是星队的代理教练,在1986年的那场决赛中,他下半时以后卫身份出场。约尔德内斯库说:“齐奥塞斯库告诉过我,我们只有16名队员,所以在必要时,我就是第17名。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

  另一种动力是奖金,这在当时的罗马尼亚是不可想象的,后卫贝洛德迪奇说:“夺冠之后,我与女朋友去了埃及,在五星级酒店度过了一个惬意的假期。”其他奖励还有硬通货,以及本国生产的轿车或四轮驱动越野车。前锋巴林特说:“当我用手抚摸100美元的钞票时,我感到震惊,我还记得第一次的冠军的奖励是一台录像机。”在当时的罗马尼亚,即使持有少量美元也可能坐牢。由于每晚只有2小时的电视节目,人们渴望有台录像机打发无聊时光。

  每一位罗马尼亚球员都梦想穿上星队蓝红相间的球衣,哈吉说:“当我还是小孩时,我的血液就是蓝红两色。”哈吉是当时第一位开上奔驰车的罗马尼亚球员,哈吉说:“那可不是齐奥塞斯库送的,但他使我们挣了不少钱,来星队1年后,我就有能力买辆好车了。”

  1989年之后,小齐奥塞斯库很少露面,但有时你可以在布加勒斯特的酒吧里看到他与过去或现在的球员们品着咖啡。他担任着国家队和星队的非正式 “顾问”,两队教练博洛尼和皮楚尔克都见证过星队80年代的辉煌。小齐奥塞斯库还一直从事原子物理研究所的研究员工作。皮楚尔克说:“他总是保持低调。如果有人愿意学习他,罗马尼亚足球将重新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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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4 19:12:34 | 显示全部楼层
毛泽东一亿三千万元稿费


相关当事人的辟谣:

  给中国CNN右右致命一击------“毛泽东稿费真相”
  
  汪东兴同志严正指出:“毛主席享有的人权不受侵犯,造谣者应受法律制裁。我相信一切负责任的媒体会站出来辟谣,还毛主席一个清白!”
  
  (业经汪东兴、吴连登同志审定)
  
  陈贻林
  
  近一时期,有报刊媒体就毛泽东稿费问题捕风捉影,大做文章,竟然将毛泽东的稿费从100多万人民币无中生有、肆意炒作到1.3121亿元人民币,陡增了100多倍!对此,毛泽东身边工作人员除了震惊和愤慨外,纷纷要求有关报刊媒体挽回恶劣影响,还毛泽东一个清白!
  
  2007年的一天上午,笔者随同毛泽东最后的管家吴连登拜访了长期在毛泽东身边工作、毛泽东稿费最权威的知情者汪东兴同志,请他就“毛泽东亿元稿费”讲明事实真象,以正视听。
  
  汪东兴同志,这位原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虽已是92岁的高龄老人,但精神很好,头脑清醒,记忆力惊人。
  
  当我们说明来意后,汪东兴显得有些激动:“这我知道。有些人没事,就在那里造谣。”接着,他道出有关毛泽东稿费的来龙去脉,反驳了‘毛泽东亿元稿费’的谣言。
  
  1949年在莫斯科,“毛著”被搞得谬误百出,毛泽东决心亲自修改
  
  谈及毛泽东的稿费,离不开毛泽东稿费的来源,即“毛著”的出版发行。汪东兴同志用舒缓的语气披露了这样一段史实:
  
  建国初期的一天,、毛泽东对汪东兴说:“我想找个地方,安静一点的,把我的著作好好地改一改,先出第一本。”
  
  1949年,汪东兴随毛泽东、周恩来出访前苏联。在莫斯科,他们发现当地出版的“毛著”谬误百出,字里行间多有与史实不符之处。从那时起,毛泽东萌生了要好好地集中精力和时间修订自己著作的动机。
  
  “到天津去找个地方?”汪东兴建议。
  
  “天津人多,还是找个人少清静一点的地方。”毛泽东再次强调。
  
  “到保定去?”
  
  毛泽东想了想,摇头否决。
  
  “要么到石家庄?”
  
  毛泽东点点头,默认了,提出“一不住招待所,二不住老百姓的房子”。
  
  汪东兴同志专程到石家庄看了几处房子,有楼房、平房,有日式招待所,最后选中了几间平房,铺有地板,每间约20平方米的样子。汪东兴派人运来锅炉和暖气材料,一个星期就安装完毕,开始供暖气了。
  
  毛泽东在石家庄住了两个月,总共花了近3个月的时间,修改好《毛泽东选集》第一卷。
  
  汪东兴同志提供的上述史实,至少说明毛泽东著作出版前亲自花费心血和精力进行了认真修改,与众多撰稿人一样付出了艰辛的努力。
  
  毛泽东稿费准确无误的数额是124万元
  
  “有关毛主席稿费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些报刊搞得风风雨雨,说什么:毛主席的稿费高达一亿三千多万元。这太离谱了。据我所知,毛主席的稿费肯定没有这么多。我记得是120多万元,具体的数字可以到中办特会室去查。”汪东兴说罢,征询地看了看吴连登。
  
  吴连登接过他的话茬,说:“自从一些媒体出现了‘毛主席亿元稿费’的谣言后,我专门找到原中央办公厅副主任、分管毛主席身边工作的张耀祠,原毛主席的护士长吴旭君,原毛主席的卫士周福明,原毛主席的秘书张玉凤,原毛主席的医生徐涛及原中南海财务处处长刘元祥等在毛主席身边工作的人员。这些同志都知道毛主席当年只有100多万元的稿费。大家都很气愤地说:毛主席也是人,也应享有做人的尊严和权利,不能这样子任人怎么糟塌就怎么糟塌,我们有必要将亲身经历的事实公布于众。为此,我现在将已经82岁的郑长秋同志回忆的情况介绍一下。汪主任,您比我了解,郑长秋从1952年9月直到1986年离休时,一直在中央办公厅专职负责毛主席和中共中央的特别财务(出纳为老红军战士钟子山,专职保存财务票据),对毛主席稿费的收入、支出及究竟有多少,最有发言权”。
  
  郑长秋听说毛主席的稿费被造谣到1亿多非常愤慨。他说:毛主席的稿费一直是我管的,就是100多万嘛,怎么弄到那么多,这钱是从哪里来的呢?这谣一定要辟!接着他十分明确地向我证实了以下事实——”他说:
  
  “毛主席的全部稿费,到他老人家1976年9月逝世为止,共计为124万元人民币。这个数字肯定是准确无误的。1976年10月初,东兴主任到毛家湾检查毛主席遗体的保护情况,顺便到“毛著”编委会看望同志们时,还指示过,要把毛主席的稿费124万多元人民币用在出版毛主席著作上,并交待要把编委会人员的生活搞好。后来没有动用毛主席的稿费。
  
  “记得是到了1983年底,毛主席的全部稿费为157万多元。原因是存款利息上调了,稿费比原来多出33万。当时,东兴同志对毛主席的稿费管理得非常严格,每次稿费的收入和支出由东兴同志签发,从来没有乱批过一分钱。关于稿费使用情况,汪东兴同志每半年要向毛主席书面汇报一次。
  
  “当时,毛主席的稿费主要用于当年资助过中国革命的党外民主人士和特殊开支。如毛主席每年都给章士钊、王季范各2千元,分上、下半年两次。给王季范的那一份,几乎都是王海容来取。远在湖南的毛家亲属偶尔来京看望毛主席,也是从毛主席的稿费中开支食、住、行和看病等费用。如毛泽连等。还有,不定期地给老家亲戚寄点钱,数额非常有限,仅仅是作为解决临时困难之需。再就是主席家里因工资不够的部分,也会从稿费中解决,以贴补家用。但是,毛泽东对稿费的使用是很严格的,要由吴连登等向他老人家写出报告,经他老人家亲自批示同意后,才能从由中办特会室掌管的毛泽东的稿费中提出少量费用。”
  
   “1972年,作为毛主席那里的备用金,张玉凤经张耀祠同志批准并报汪东兴同志备案,从中办特会室取出3万元。但是,这笔钱一直没有动用过。两年后,张玉凤将这3万元原封不动地退回了特会室。”
  
   “1974年,经毛主席批示,分别给贺子珍、江青、李敏、李讷各8千元,作为生活补贴之用。当时,贺子珍在301医院住院,我把8千元送给她时,好感动。她说:‘这钱就放在你那里,我需要开支的时候再取’。后来,我几乎每周都去一次301医院,总不见她要买点什么,就给她买了半导体收音机、录音机和录音带和生活必需品。贺子珍在住院期间花了4千元。我就将剩下的送给她。她再三推辞,坚决不要。最后只得放回毛主席的稿费中”。
  
  吴连登说到这里,补充道:“这四个8千元的稿费,是因为1972年,李讷生下了儿子效芝后,生活发生困难引起的。那些年,李讷的工资仅有几十元,要买柴米油盐、要请保姆、要买奶粉,再怎么省都不够。因为毛主席早有规矩,孩子们参加工作,拿到工资,他就不再补贴。从来没向父亲伸过手要钱的李讷,实在没有它法了,只好找到张耀祠求助。张耀祠觉得,李讷的要求合情合理,就写了张条子请主席批准。毛泽东阅后,不觉动了情,说:不要批了,你说该给多少钱?张耀祠哪好说个准数,就说:这回李讷开销小不了,给个几千块吧。毛泽东这才同意从稿费中给8千。我没有将这8千元全部给李讷,担心她万一用过了头,再开口要就难了,就以李讷的名义存进银行5千元,交给她本人3千。李讷感激得连声谢谢叔叔的安排。李讷拿到8千元后,毛主席出于对其亲属的关怀,又分别给贺子珍、江青、李敏各8 千元,作为生活补贴之用。”
  
  吴连登还向汪东兴汇报了郑长秋披露的一件事:
  
  1972年的一天,身着军装的张玉凤坐着华沙轿车来到中办特会室,说明经汪东兴同志批准,主席处(其实是江青)需要8千元特用,还要崭新的大票(当时最大的人民币面额为10元一张)。特会室一下子哪有这么多的新票、大票?郑长秋就对她说:“我们一道去银行取吧。”
  
  在西单北边一家银行,郑长秋自报家门:“我是中办特会室的财务,名叫郑长秋。郑长秋?噢,知道知道,通过不少电话,中办特会室有这么个人。但从来没有见过面,今天怎么带着一位年轻的女军人来?
  
  当时是一种什么政治氛围?阶级斗争要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银行领导觉得情况异常,稳住,先稳住他俩,连忙解释道:“我们行现在没有这么多的新票,要到库里去提。请二位稍等。”说着话,已经把他俩请到客厅里,又是敬烟又是泡茶地招待起来。
  
  紧接着,一个电话打到了中办政治部查询有关情况,待得到“不知道”的回复后,又拨通了汪东兴的秘书孙守明这才真象大白。而此时,郑长秋和张玉凤已经在这家银行被客客气气地“软禁”了两个小时。
  
  可见,当时要取出毛泽东的稿费并非易事。
  
  “文革”出版的“毛著”数以亿册计,但毛泽东没有拿过国内一分钱稿费
  
  汪东兴严正指出:“10年文化大革命出版的《毛泽东选集》、《毛主席语录》、《毛泽东诗词》等数以亿册计。但是,毛泽东没有拿过国内一分钱稿费。现在竟有人造谣说,毛主席搞特权,以权谋私,在文化大革命中拿了多少多少稿费。这些人诋毁毛主席真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吴连登补充道:“网上现在有人说,毛泽东当时有一亿多稿费,说是‘文革’中,全国都没有稿费了,就他一人还有稿费?毛主席在‘文革’中也没有稿费。毛主席凡是要求党政军各级干部做到的,他首先带头去做。如三年自然灾害时,他第一个将自已的工资从一级降到三级。他老人家有个脾气,决不摸钱,他的这些钱,我们比他自己还清楚。但是,在国际上还是有稿费制度的,那时的社会主义国家,尤其是第三世界,翻译出版了很多毛主席著作,经常给毛主席汇稿费过来。毛主席对于这些国家汇来的稿费,曾让办公厅汇回去,都是东兴主任经办。”
  
  郑长秋也向吴连登证实:“文革中,毛主席出版的著作都没有稿费。这期间,我所在的特会室没有收到过毛主席的任何稿费。”
  
  无独有偶。有家杂志在罗列了10年文革出版了多少多少册“毛著”后,煞有介事地说什么:
  
  “1967年3月,国务院提出了关于《毛泽东选集》、《毛主席文选》、《毛泽东诗词》稿酬的计算标准的建议:《毛泽东选集》(1-4卷)平装本、精装本每套稿酬1角;《毛主席文选》稿酬每本2分5厘;《毛泽东诗词》每本稿酬3分;毛泽东著作单行本,不是新发表的,暂不计稿酬。最后,这一建议送毛泽东本人审阅,毛泽东作了批示:还是以过去标准为宜,一些提议不合实际。”“后来,还是按国务院拟定的标准,并允许各省、地区可以不同,有一定的差异。《毛泽东诗词》的稿酬,统一提升到每本5分(当时《毛泽东诗词》每本售价为1角5分)。”
  
  汪东兴、吴连登对此表示:“这是有些人的胡说八道。毛主席一生痛恨腐败、反对特权,倡导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文革中已经明确取消了稿酬,他不会也不可能一个人搞特权,接收那样天文数字的稿费!”
  
  汪东兴接着说:“不要说什么毛主席有‘亿元稿费’,就是100多万,他老人家就觉得太多太多了,还责怪过我。记得有一次,毛主席问我:‘这个稿费,你怎么越搞越多呀?’我说:‘不是我搞多了,是你没有怎么开支,每年又有利息,当然就越来越多了。’大家想想,毛主席能容许自已有那么多的稿费?”
  
  更加让人大开眼界的是:这家杂志造谣造到了当事人的头上。说什么:“1976年12月底,汪东兴在清查毛泽东私人财产时发现,毛泽东存放在中国人民银行总行的稿酬累计存款为7582万余元,是用‘中共中央中南海第一党小组’的名义开户的。据汪东兴所述:毛泽东稿酬累计多少,以什么名义存放,当时只有周恩来、汪东兴、张玉凤知道。”“另外,毛泽东以个人姓名在中国人民银行中南海支行开设的户头,账上通常存有八九十万元。”
  
  汪东兴听罢,禁不住气愤地说:“毛主席稿费放的地方,既不是什么‘中共中央中南海第一党小组’,也不是在什么中国人民银行‘中南海支行’开设的户头。党小组怎么能保存毛主席的稿费?讲不通嘛!中南海什么时候有银行了?这些人真会无中生有。毛主席的稿费存放的地方,事实上只有一个,那就是中办特会室!”
  
  毛泽东视稿费为党的钱,人民的钱。将稿费放到中办特会室只有他一人
  
  汪东兴动情地介绍道:“这笔稿费是党的钱,是老百姓的钱。这是毛主席一贯的思想。他老人家一再声明:我参加革命,就是解放老百姓,建立新中国,使全国人民过上好日子。我的东西,包括这个稿费都是从老百姓那里来的,做事情来的。总有一天要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汪东兴还向我们谈起这样一件往事:
  
  这天,他到毛泽东那里办事谈起了稿费问题。汪东兴向:“主席,您的稿费不能总存在特会室名下……”毛泽东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这个稿费是党的稿费,老百姓的稿费,不是我毛泽东的稿费。”“那您的孩子怎么办?”“孩子们都长大了,他们为人民服务,人民给了他们一定的待遇和报酬,可以自已养活自已。”
  
  东兴同志说到这里,不无感慨地说:“毛主席就是这样一心一德为人民。他老人家的子女也很争气,也很自觉,从来没有打过毛主席稿费的主意,更没有提出要毛主席的稿费。毛岸青没有,李敏没有,李讷没有,毛远新也没有。”
  
  汪东兴讲到这里,话锋一转:“吴连登同志,一些报刊,还有网上究竟是怎么无事生非的?你说说。”
  
  吴连登汇报说:“《党史博采》杂志称:‘李敏、李讷也申请过,也被拒绝了,其后由中办先后给她们二人发下近200万元,购买住宅和留作家用。’这不是明摆着造谣嘛!毛泽东所有的稿费加起来也不足200万元呀!”
  
  汪东兴肯定道:“李敏、李讷生活困难时,仅补贴过很少的钱。”
  
  “还是《党史博采》杂志称:‘江青曾先后5次声称她有权继承毛泽东的遗产,并提出提取5千万元给两个女儿和亲属。但她的要求被拒绝了’。
  
  “5千万!”汪东兴笑了,“30多年前的5千万是个什么概念?千万富翁!江青会提出如此惊人的数额?我不敢相信。我只记得毛主席跟我讲过的。主席他老人家说:‘江青以为我要死了,要办后事了,向我要15万元。我给了她3万。’我不会乱编,可以到特会室查嘛!”
  
  “还有的刊物说:江青通过您从毛主席的稿费中拿走了38万元人民币和两万美元。”
  
  汪东兴当即否定:“没有这回事。毛主席的稿费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美元。”
  
  吴连登接着说:“‘毛主席亿元稿费’流传很广,连西南边境的《昌都报》都登了。其中说到‘毛主席还先后两次提取存款,给汪东兴4万元,其中有1万5千元是给汪东兴家属修理房屋用的。”
  
  汪东兴听到这里站了起来,一脸严肃地:“这件事,我已经听说了,说我从毛主席稿费中拿走了4万元。这是有人造谣!我拿了毛主席4万元?就是40元、4元、4角、4分也没有!你们不要听他们造谣。我这人在经济上不会犯错误!”
  
  造谣者如此“苦心”地信口雌黄,无中生有对待严肃的史实,却是为何呢?答案应该是在每个人的脑海里。
  
  毛泽东享有的人权不受侵犯,造谣者应受法律制裁
  
  “毛泽东亿元稿费”谣言在海内外流传很广,造成了恶劣影响,严重损害了毛泽东的声誉和形象,侵犯了作为中国公民应享有人权和尊严。
  
  有人提出:对于一贯声称为共产主义奋斗终生的毛泽东来说,一辈子奋斗的结果是把自己变成全国唯一的“亿万富翁”,这是不是他的悲剧?还有人提出:假如 “文革”中毛泽东拿的这笔稿费被看作合理收入,那么,就应该给当时全国发表文章却拿不到稿费的所有写作者补发稿酬。否则,就是巨大的不公平。更有人提出:如果不给其他写作者补发稿费,却又把那1亿多元看作毛泽东的私产,一种制度和政策怎么能如此明目张胆地制造特权、维护特权?!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跟着这一谣言起哄的竟然是相当一级党委主办下的两家刊物和一家报纸。两家刊物:一家是上述《党史博采》。它的自我推介是“由中共河北省委党史研究室主办,全国唯一一家由世纪伟人题写刊名的中史综合月刊,也是全国最早公开出版的杂志之一”。另一家则是《党史文苑》,系中共江西省委党史研究室、江西省中史学会主办”。一家报纸则是国内大名鼎鼎的《解放日报》,中共上海市委的机关报。够牛、够权威性了吧?可悲的是,这两刊一报里号称“党史研究”者们也未能免俗,在对待毛泽东稿费问题上,竟取“猎奇”之态“研究”史实。
  
  汪东兴同志严正指出:“毛泽东享有的人权不受侵犯,造谣者应受法律制裁。毛主席的亲属、毛主席的身边工作人员应该站出来起诉造谣者。同时,我相信一切负责任的媒体会站出来辟谣,还毛主席一个清白!”
  
  汪东兴、郑长秋和吴连登等同志用无可辩驳的事实澄清了三个问题:一是毛泽东稿费的准确数额是124万元人民币;二是“文革”中在国内出版的所有“毛著”与举国上下的著作人一样,没有分文稿费;三是毛泽东对待稿费的态度是明确的、一贯的。
  
  在这样的事实面前,不管谣言变换什么形式和表现手法,都将不攻自破。上面提及的完全应该理解的种种质疑,也就很容易化解了。
  
  当然,毛泽东既然一贯坚持他名下的稿费是党的、人民的。无疑是他的遗愿。严格地说,这笔稿费就应该姓公而不是姓毛,不能用来补贴家用和子女生活,接济家乡的亲属,还有江青的花销等。
  
  但是,一个问题往往存在两个方面。毛泽东以人民利益为重,严格要求自已而作以上表述。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作为组织,不能不考虑著作人的利益。毕竟毛泽东的绝大多数著作系亲自撰稿、所付出的劳动应得到尊重。有人说,毛泽东的著作不少是由秘书代劳。这能说是事实?毛泽东笔耕勤奋是党内外很多人清楚的。可以肯定,毛泽东的某篇文章即使是由秘书所写,也很有限。最后还得由毛主席逐字逐句地修改。更何况一些重大军政问题的思考与决策,如长征怎么走,抗战、三大战役怎么打?他的秘书的资历和经历摆在那里,够不够?又如《矛盾论》、《实践论》、《论十大关系》,“论联合政府”、“新民主主义论”等著述怎么构思、怎么写,就是秘书想代笔,恐怕也难有这份水准和笔力。
  
  从这个意义上讲,毛泽东将稿费用于补贴家用、子女等,于情于理,同样无懈可击。这里需要指出的将稿费用于补贴家用、子女等开支,所占比例特小,大约占2%。再者说,让一个大国的元首、执政党的主席的收入入不敷出,捉襟见肘,怎么说也不是中华文明古国的荣耀吧。
  
  2005年1月,由文化艺术出版社出版发行了笔者所著的人物专访《现代夸父》。其中《毛泽东最后的管家》一文中,有这样一段文字:
  
  当1976年9月吴连登将毛泽东遗体护送到人民大会堂供人们瞻仰时,在这位老人的身后,除有几套毛式中山服外,没有一分钱的存款,没有一套高档服装,没有任何金银珠宝,没有给子女留下任何财产的遗嘱;在这位老人的身后,只有他终生酷爱痴迷的8万多册书籍!只有海外出版他的著作所付、归中办特会室管理的稿酬120多万。后由上边安排,他的子女每人分到8千元。
  
  这就是领导了近10亿人口、时间长达27年的共和国领袖的家当!
  
  在这次反击“毛泽东亿元稿费”谣言中,上段文字一度被引用。笔者与吴连登交往少说也有10年,深知其为人,凡事有主见,敢于讲真话,办实事。他提供的以上情况反映了基本历史的真实,是可信的。如果说有什么不同意见和看法,可以商榷和争论。但不可不动脑子而人云亦云。否则,迟早还要上谣言的当。
  
  人说:谣言止于智者。笔者以为,谣言更止于动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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