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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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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0 14:23: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呵呵,给个小小的任务,给这个小说取个名字,侦探推理小说已经写完,但是作者还没想到合适的名字,呵呵,作者的想法是一开随便写写的,但是因为国庆放假,写着写着就写完了,却一直没想到合适的名字,呵呵,大家看着办吧。。

。。作者本想随便给个《疲惫不堪的船长》但是觉得不是很适合,呵呵。。
 楼主| 发表于 2010-1-20 14:25:33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原话:
   如果你是福尔摩斯迷,你可能喜欢他的穿着,你可能喜欢他的行为,或者你可能喜欢他的推理,你可能喜欢他的一切……
所以一切就不需要解释了,在福尔摩斯的世界里,我们是幻妙的,我们是旁观者,同时又是参与者,我们是评论家,同时又是感叹家。我们可能会收集有关福尔摩斯的一切东西,我们可能会写一些有关他的文章。
一顶猎鹿帽,一个烟斗,我们仿佛到了英伦,在午后的贝克街寓所独自品着红茶!
  
我沉迷于福尔摩斯,这一神话般的小说人物。最近我又花了两三个礼拜把《福尔摩斯探案全集》通读了一遍,虽然谈不上对故事的每一个细节都了如指掌,但却也深受启发。

相信大家知道,华生的记录还颇不完全,一些案子在柯南道尔的笔下成了一个永远的谜,作为忠实的福尔摩斯读者毕竟会感到有那么一点儿不快。

  

又听说不久前一位美国作家出了本叫《福尔摩斯东方探案》的书,讲述的是华生记录中提及却尚未发表的离奇案例,把1891年(该年福尔摩斯与莫里亚蒂教授在莱辛巴赫瀑布决斗坠谷失踪)到1894年(该年福尔莫斯在《空屋子》一案中再次出现并制服了莫里亚蒂教授的党羽莫朗上校)这三年中有关福尔摩斯的空白给填补上了。

  

但是必须承认的是大多数的案子将永远成为不解之迷。不过作为现在的我们,编些有关福尔摩斯的案子也是会相当不错的(至少我这样认为)。以下我要讲述的便是一个见华生提及却不见发表的案子。

具体可见《回忆录》之《海军协定》一案。这里华生说他与福尔摩斯一起侦破过三起重大案件,一为《第二块血迹》,二即为《海军协定》,三则为《疲惫不堪的船长》。

  

这里把《疲惫不堪的船长》(但这个名字总不好听,我觉得应该换一个)献给福尔摩斯,作为对其一生经历的致敬,也希望我的编述能不损于福尔摩斯这么一个侦破天才的形象吧。大家一定耐心等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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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0 14:26:01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这个故事的发表纯属偶然,福尔摩斯现在已经到了英国南部的小村庄sussex,并在那里养蜂。我的朋友就是这样一个人:只要他说过,那么他一定会办得很好。现在他过上了自己渴望的安宁生活,并已经出版了《养蜂实用手册》。而我呢?我也已经到了不能再干下去的岁数了,所以凭着我那点几十年来微薄的积蓄,我和我妻子打算到威尔士去居住。现在我们俩正打算把这幢作为小诊所的楼给整理一下,好找一个好的买主。

这时我妻子正在整理我记录关于福尔摩斯案子的文件,她当然也十分佩服福尔摩斯机智的头脑,并且也已经知道许多有关福尔摩斯的经历,但这时候她所正在看的文件却是她所从未听说过的。

她问我说:“嗯!华生,你能告诉我这些文件是什么时候记载的吗?”

“嗯!那三件案子啊。就是在我刚遇上福尔摩斯后不久就发生的。怪不得你不清楚呢。”

“我看,其中的《第二块血迹》和《海军协定》都已经发表了。那么这份文件,嗯,为什么不一起发表呢?”她用手指着标题《疲惫不堪的船长》,满怀好奇心地问我。

“因为……”其实这份文件不发表完全是福尔摩斯的意思,所以在妻子面前我还真有点说不上来。“噢,其实这得问福尔摩斯。”我勉强给出了一个回答。“其实,我也很想见见福尔摩斯,不妨我跟你乘马车去他那里一趟,你可以问问他有关这个案子的详细经过。”

“好啊,自从四签名一案后我和福尔摩斯的见面次数实在是太少了,现在反正没事,我换身衣服马上出发。”显然,妻子的那种高兴的神色是怎样掩饰也掩饰不住的。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们已经到了火车站。这时候正值春季,而且现在是下午二时光景,所以和风吹在脸上特别的畅快。我们打听了福尔摩斯的住处,由于他的养蜂手册使他非常的著名,以致于我们没花多少时间就又搭上了前往那里的马车。那个马车夫告诉我们,如果要到福尔摩斯的住处,还有一段路要走。所以借着这段时间我开始打量起我的妻子。这时她穿着粉红丝带镶边的裙子,手上戴着镂空的长手套,外加头上一顶颜色柔和,配着两根粉白色飘带的布帽。总之,在这些衣服和她自身美貌的组合下,根本看不出她是一个有一定年纪的女人了,倒更像一位还未结婚的小姐。

我看着并对她说:“福尔摩斯看你这身打扮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尽管她向来对这些东西保持冷漠。”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听见马车夫说:“好了,已经到了。”我连忙把身子探出窗外,只见福尔摩斯仍穿着以往的衣服,并且正在开一个蜂箱。

“嗨,福尔摩斯,我们又见面了。”这个时候就像两个旧友相遇一般,尽管有很多要说,却又说不出来。

“嗨,华生。”只见福尔摩斯转过头来,“噢,你是和你妻子一起来的吧。”

我感觉有点惊讶。虽然我知道福尔摩斯的推理能力惊人,但我妻子并没有把头或是身子探出窗来。福尔摩斯又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呢?考虑间,马车已经在福尔摩斯面前停了下来。我和妻子下了马车,心里还是怀着疑虑。

“其实,这很简单,华生。”福尔摩斯无疑也已经看出了我的疑虑。“看倒你的时候,我就想你要么是一个人来,要么是两个人来,不可能是三个人。这个可以从马车印和行驶时车的上下幅度可以看出来。接着我就想你不可能带来一个委托人,我已经说过我不会再办理其它案子了,接着你也不可能带一个病人过来,更不可能是你新交的朋友,因为你整天在诊所里帮人看病,工作很勤奋,没有时间交上新朋友。你的性格也不是那个样子的,接着可能就只有两个了:

1、你退休后带着妻子过来看我。

2、你带着我哥哥破例来看我一次,你也许真的碰上了什么急事无论如何也想请我帮忙。

但是当我看到马车,行驶时飘出窗口的那两条粉白色的带子的时候,我就基本上知道了一切。这就是我所谓的演绎法和推理的结合。”

“果然是英国著名的福尔摩斯先生。”我妻子在听了那么一大段推理后显然还是觉得有点激动。

“夫人此行一定事出有因吧。”福尔摩斯转向我妻子,伸出手来牵住了她递出去的手。

听到这些话,我的妻子实在忍不住笑了笑。“不愧是料事如神福尔摩斯,没有能够瞒的过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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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0 14:26:15 | 显示全部楼层
没过不久,我们已经置身于福尔摩斯不大的屋子里了。当看到从贝克街搬来的一件件熟悉而又陈旧的东西时,我真渴望能回到以前那个令人值得怀念的时代。福尔摩斯自己已经坐了下来,并示意我们也坐下。

他双手十个手指互相交叉着,仿佛又回到了贝克街,又在接待什么委托人似的。

“当然,福尔摩斯,这次我们来并不是要委托你处理什么事。只是想问一下你为什么不想发表《疲惫不堪的船长》一案。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请你说一下这个案子的全部过程和细节,好吗?”我的妻子开口说道。

“噢,亲爱的夫人。您为什么偏偏谈起这个案子呢?”我看得出来,福尔摩斯仍然对当时自己的一个错误判断感到内疚。只见他陷入了沉思,似乎把自己脑海里有关这个案子的一切重新整理了出来,并且准备把它们经过自己的重新组合再次讲出来。

“好吧,我尽力把这个案子再讲一遍。案子开头并无让人感到奇怪的地方,以致于我被迷惑了,而后来我发现真相时,已经晚了。但是故事的结尾看起来真的有点离奇。不发表这个故事的确是我的意思,夫人。因为我也有失败的时候,如《波希米亚丑闻案》中我输给了一个聪明的女人,再是在《假面人》一案中我被自己一时的冲动想象给彻底击败了。在这件案子的最后,虽然凶手还是抓到了,但是在过程中我因为自己判断失误而使一个平白无辜的仆人约斯特被害死了。这在我看来,或者不止是我,在警察或其它侦探看来都是一种莫大的耻辱,所以我没有让华生发表这一案件,有关这个案子的细节我会慢慢讲来。”

这时福尔摩斯停住了说话,起身走到那个有关罪犯的档案架前,找出了以“A”字打头的资料,翻到“p”子项并开始念了起来。

“这个案子有关阿普尔顿。他是一个聪明人,也是一个能干的人。他原来只是个水手罢了,由于工作出色,很快上升为副船长。后来他有了点钱,便自己弄了条船,雇了些人,并且开始自己做海外生意。听说经常到印度一带经商,他确实是个精明的船长,但作为罪犯,他也是极其狡猾的。”

“好了,现在我们开始进入正题。故事发生在华生与我相遇后不久。”福尔摩斯又坐了下来,双手搁在扶手上,突然向我说道“对不对,华生?”

“是的,我还有那么点儿印象。”我答道,“但,但是细节就……”

“还是我来说吧。”福尔摩斯把话茬又接了过去,“那天是个星期六,我晚上去歌剧院听了歌剧。华生由于刚从印度回来身体还很虚弱,所以就一个人留在了贝克街。我听完歌剧后,还去中央公园散了散步赏了赏月,所以很晚才回来。一进屋,发现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了。其实,歌剧结束时就已经九点多了。我通常十点左右就已经睡了,所以那天没怎么看屋里就进卧室去了。”

福尔摩斯动了动肩膀,又继续说道,“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看了看屋内的变化,很快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些什么。通过放在桌上咖啡杯里汤匙上的咖啡痕迹,我推测华生昨夜喝了咖啡,并借着提提神要做点什么事,我和哈德森太太从不在晚上喝咖啡,而且如果那个时候有委托人来的话,应该有两个咖啡杯子才对。还可以得出的结论是哈德森太太是今天早上才把咖啡倒掉的,而且并没有特意去洗汤匙,所以一定是碰上了什么急事。桌上的书中有一本没有夹进书签,而那个书签又刚好躺在笔架旁边,所以我得知华生晚上一定看了这本书,并且中途睡着了。哈德森太太看见了才连忙把他扶进了卧室,而把书合上时却忘了把书签给夹进去。我翻转那本书一看,果然是有关鼠疫防治一类的书,在那时只有华生会看这种书了,不可能是什么外人进来翻开这样一本书并看起来的。那么只有一件事还不清楚,那就是哈德森太太为什么突然出去了呢?”

此时,我夹杂着说道,“噢,我记起来了点大概。那天我下楼来便看到你坐在那个你一贯的位子上,双膝紧闭,双手合掌,放在腿上。我当初以为夜里又发生了什么大事,你正在沉思着呢?”

“是的,我的确在沉思。我是在想哈德森太太到底去了哪里。我推测她可能被邻居邀去买菜了,或是到邮局去取电报了。可是如果是这些事情的话,从我起来到华生下楼来这段时间里她一定都能干完的,所以她必定是碰上了其它的什么急事。可能性最大的就是被委托人叫出去了。那个委托人肯定不住在伦敦地区,不然他不可能不认识路。他一定是别的什么地方来的人。又因为我和华生都还没醒,所以只有哈德森太太自己去接他了。她洗咖啡杯时邮局大概刚好派人来说明这件事,所以她才匆匆地放下咖啡杯,开门去了。而到了邮局,她一定又得知那个委托人马上就要到火车站了,所以紧接着就又去接,才弄得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

福尔摩斯把头往后靠了靠,叹了口气,“唉。就在那个时候,门铃响了。哈德森太太上楼来了,听得出来还有一个男人的脚步声跟在后面。他就是我们的委托人,也是这个故事中最无辜最悲惨的人物了。华生此时也已经在我旁边的座位上端正地坐下了。”说到这里福尔摩斯还就地比划了一下当时的方位,我的妻子已经听地入了神,依旧静静地一动不动。

“虽然当时他还很累。”福尔摩斯又说开了,“但是他还是想听听这个委托人又会带来一个怎么样的故事。后来我们才了解到,在一些看似平凡的事情下面正酝酿着一个巨大的无耻的阴谋。华生,你得记住,我也得记住这个惨痛的教训。这是作为侦探必须拥有的素质。”这时的福尔摩斯脸上已经没有了丝毫随和的颜色了,转而代之的是严肃的威严的神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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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0 14:26:3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的委托人穿着极其朴素,没有任何刻意的装饰物,从他黑里夹白的头发,粗糙的双手和一双还算体面的皮鞋,我马上得知他肯定是个来自有钱人家的仆人。”

……

朋友,我的同伴福尔摩斯的讲述极为简练,以致于有些细节你可能反应不过来,所以我还是以我的口气把福尔摩斯所讲的再详细的描述一遍,使这个案子显得更加神秘一些。

案情大致如下:

正如福尔摩斯所说的,我们的委托人是位富人家的仆人,从他粗糙的双手可以看出他干过很多重活,一双体面的皮鞋说明他生活还算宽裕,在伦敦这样的人群只能是富人家的仆人了。马上我们得知我们的这位委托人名叫约斯特,是阿普尔顿船长家里的仆人。

“非常抱歉,福尔摩斯先生,希望我冒昧前来没有给您带来不便和麻烦。我来这里其实是因为我听说你是一个私家侦探才来的,因为我不想惊动警方。” 约斯特不紧不慢地说。

“亲爱的约斯特先生,能否请你赶快切入正题?”福尔摩斯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好的,福尔摩斯先生,其实我主人在今天早上突然失踪了。”

“那么,他在失踪前有什么异常情况吗?”福尔摩斯追问。

“实话告诉你,我总觉得自从去年八月船长回来到现在,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本来他总是会和我讲一些海上趣闻的。可去年八月他航海归来后,就再不提“航海”这两个字了。每次我问他,他只对我说船已经委托给另外一个船长了。然后他就几乎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饭倒是叫我照常送去。今天早上我去叫他起床,好久还不见他起来,我心一急,把门打开了,可屋里了空无一人,床上干干净净就好像没人睡过一样。窗也关得好好的,阿普尔顿船长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你怎么知道他晚上没有自己出去,忘了回来了呢?”

“噢,福尔摩斯,如果船长出去的话,我一定会听到卧室门或是院子大门的声响的,我大约十点钟左右还听见主人房间里似乎有些动静。我昨天晚上很晚才睡,而且睡得很轻,不可能没有听到船长出门的声响。”

“那么,你能跟我讲讲从去年八月开始到现在阿普尔顿船长到底有哪些奇怪的举动,好吗?”

“这我得回忆一下,” 约斯特摆出了苦苦思索的姿势,“福尔摩斯先生,其实如果硬讲什么奇怪的举动的话,倒也将不大出来,但唯一有的几件有关船长的事倒还是挺不一般的。”我们的这位委托人转换了一个坐姿,又开始讲起来,“曾经有许多次,有两个陌生人背着两大麻袋东西来拜访主人,我本来想拒绝他们入内的,可船长竟自己同意了,并在自己房间;里接待了他们,他们的相貌都不怎么出人,我说不上来,但如果看见他们我一定能够辨认出来,他们来时匆匆忙忙,去时也匆匆忙忙的,在主人房里通常没待多长时间,就又背着两大麻袋东西要离开了。后来,我得知其中一个叫布里奇斯,一个叫凯斯门特,他们都是阿普尔顿号上的出色水手,而且从船长以往的谈话中我得知,这两个人与他关系特好。”

约斯特停住了话茬,从他脸上有点尴尬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希望福尔摩斯能有什么疑问。福尔摩斯则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好像又在揣测着些什么。见约斯特不说下去了,他终于开口了,“难道奇怪的事情仅此一件吗?”

“嗯,我刚才想到的就是这个了,不知道您有什么高见?”

“这件事情中只有那两大麻袋东西比较可疑,他们是不是每次都会背着两大麻袋进来,再背着两大麻袋离开呢?”

“是的,记忆中他们来访时那两大麻袋东西是必不会少的。”

“问题肯定就在这两大麻袋东西上了。”我有点兴奋地插嘴说道。

“每次他们来访后,船长屋里的东西有什么变化吗?”我继续问。

“没有,这位先生,如果有变化的话,我一定会发现的。我在那里不知道工作了多少年,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华生,约斯特先生你叫他华生就可以了。他是与我合租这套房子的朋友,在还没有掌握足够证据前,乱下结论是非常忌讳的。”福尔摩斯说这些话时还拍了拍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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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0 14:26:43 | 显示全部楼层
“约斯特先生,难道就没有一些大事情了吗?”福尔摩斯再次询问。

“大事情?你说大事情?”

“对,就是大事情。”

“说到大事情,嗯……” 约斯特又思考了起来,“噢,福尔摩斯,我记起来了,确实有一件事情可以被称作大事情了。”我坐在旁边顿时非常起劲,在想什么是大事情呢?福尔摩斯又怎么会确定一定发生过大事情呢?

“但是,福尔摩斯,我认为这件事情与船长失踪毫无关系。”听到这句话,我有些泄气。

但福尔摩斯却很耐心,“说说,凡是特殊的事,无论大小,尽管说出来听听,证据往往都在平常的事情当中。”

“既然这样,我就说一说吧。去年八月,也就是船长回来后不久,庄园里来了一大帮人。船长说这些人都是他叫来的,他们把庄园后面贫瘠的荒地几乎翻了个底朝天,其速度之快让人感到吃惊,早上他们就过来开工了。那天,船长和我打了一个下午的桥牌,知听见他们在外面干活的声音。晚上他们就都走了,我出屋一看,难以置信的是庄园的后院已经变成了一片树林。”

“果然有趣,他们干活的速度未免太快了点吧。”福尔摩斯自言自语地说到。

“是的,我猜他船长所有的水手,再加上一百多个外面雇来的大汉才够数呢。”

“都是些什么树,你能告诉我吗?”

“白果树,梧桐树,反正有很多,很杂很杂的树,有些还叫不上名字。”

“这似乎更加有趣了,在这件大事情后船长有什么举动吗?”福尔摩斯很有条理地提出他的问题。

“噢,我的上帝,我记起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了,” 约斯特高兴地右手握拳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左手掌,“后院的树中有好几课不知道什么原因本来就是枯死的,船长却不以为然,他还命令我绝对不可以叫什么树医来给树看病,还恐吓我说不允许任何闲人进入屋后的林子,当然我也不幸成为了他所说的那类闲人了。”

“约斯特,约斯特,你能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我问的是船长有什么奇怪举动,我对树的奇怪举动丝毫不感兴趣。”面对委托人的答非所问,福尔摩斯有些生气。

“关于阿普尔顿船长有什么奇怪举动是吧,” 约斯特又在痛苦的想着,“嗯,的确奇怪,可又说的过去。”和约斯特的谈话进行的非常缓慢,他总是在一种自言自语的状态之中。

“福尔摩斯先生,船长本来住在二楼,我住在底楼,这没有什么可说的。主人总是住在较高的楼层。但是就在种完树以后,他竟然破天荒地要与我对换。”

“对换什么?”我和福尔摩斯同时问道。

“房间,先生。”

“房间?”福尔摩斯不知是在叹气还是在感叹。

“福尔摩斯先生,船长的理由是他可以近距离的观看美丽的树木了。”

“看树林?”我忍不住发笑了,只是看到福尔摩斯严肃的表情立马就停住了。

“华生,你难道一点儿都不觉得这不可思议吗?一个高贵的主人竟然愿意降低自己的身份,和自己家里的仆人互换房间,为得只是能够近距离去观看屋后的树林,依我酌见,要看树的话,二楼不是更好吗?船长他一定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才会做这些事的,这件案子的确是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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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0 14:26:56 | 显示全部楼层
“的确是这样,福尔摩斯,”我们的委托人又在自言自语了,“从那以后,主人好像每天都没有睡醒似的,没睡好的样子,嗯换句话说,总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疲惫不堪?”福尔摩斯似乎感觉到了些什么,他站起身来走向桌子,撕了一张小纸。“我认为我们很有必要把发生过的事情列一张清单,这有利于我们了解这位行为奇怪并且失踪了的船长。”于是他快速写下了下面几项:

1被两位背着麻袋的朋友拜访

2突发奇想与仆人互换房间欣赏自己雇人在一天时间内种起来的树林

3每天早上都是一副睡眼惺忪,疲惫不堪的样子

他把这张纸递给我们的委托人约斯特,问他还有什么疑问,或是还有什么遗漏。约斯特盯着纸片看了半天,说没有其它什么事了,并对我们坦白地说其实从去年八月至今他见到主人地机会是越来越少了。时间也更加短了,主人几乎天天都把自己关在房内。至于在干些什么事他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那么约斯特先生,我想再问您一个问题,那两个背麻袋的人,一个叫布里奇斯,一个叫凯斯门特,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是不是隔一段时间就会来拜访一次?”

“关于这个啊,好像不是的。”

“那么有什么规律吗?”福尔摩斯有些失望,但却又不死心。

“噢,我有印象,每当主人叫我去送信,隔上几天他们就会过来,我的主人很少写信,我看了,他叫我送的信都寄往同一个地址,好像是海德街268号,而且每次送完信隔几天,那两个人就会到庄园里来。”

“啊哈,华生,我说的没错吧。蛛丝马迹是一定会有的,这一点已经很明了了。虽然我们不知道阿普尔顿在干些什么,当我们知道是他写信把那两个怪人叫来的,这可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实了。只要到海德街268号,我们便会有更多的线索,这便是整个案子的突破口。”福尔摩斯的大脑突然活跃了起来,“我们已经再一系列事件中理出了一个头绪,接着便应该到现场去看看了,是该用到演绎法的时候了,对了,约斯特,你还没有告诉我们贵庄园的名字呢?”

“噢,我差点儿忘了,我和船长住在霍普庄园,从伦敦搭火车去那儿需要十到十五分钟就可以了。”

“好了,那么华生,快点准备一下吧。我们就将会有一次有趣的旅行了。我们这就去霍普庄园。”刚说完话,福尔摩斯已经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完全是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不久后,我们已经到了霍普庄园。霍普庄园是一幢孤零零的别墅,旁边小路的荒凉景色很难让人想象到这里竟然还有人居住,我们面前的路直通向霍普庄园的大铁门,铁已经生锈了,总之,这里的一切景象似乎都在告诉我们这里没有丝毫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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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0 14:27:08 | 显示全部楼层
可是事实不容否认,不久前就有一位高贵的船长住在这里,现在这位船长也消失了。

“其实,福尔摩斯先生,你过来看现场,一定会让你大失所望的。我早上进屋就可以肯定船长一夜都没有在房间里呆过,房间里没有任何痕迹的。”此时约斯特正用钥匙打开别墅的大门。

门开了,我们一伙人走了进去。可是现在我们眼前的景象让我们吓了一跳。只见就在客厅里坐着一个似乎很恼火的人。

“约斯特……约斯特,难道……难道他就是阿普尔顿船长?”福尔摩斯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好与那个恼火的人怒目而视。那个人见了福尔摩斯,脸开始发红,好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

顷刻间我们便听到了狮子的怒吼,“约斯特,你到底在干嘛?”其声音之大把我们三个人下吓退到了门外。

很快那头“狮子”也冲了出来。“约斯特,我说你在干嘛?”此时的约斯特已经抖得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你擅自走进我的房间,却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你独自一个人离开庄园,并带回来两个我从来不认识的人。你说,他们都是些谁?”阿普尔顿船长十足发疯了。

看约斯特已经不省人事,福尔摩斯正要说:“我们是……”可是此时阿普尔顿船长又吼了一声,完全盖过了福尔摩斯的声音。

“约斯特,你已经被解雇了。你们俩个,立刻给我滚。”受到如此侮辱的对待,我们的胆子立刻大了许多,“阿普尔顿船长,我是私家侦探福尔摩斯先生,这位是私人医生约翰·华生先生。今天早上我们受你的仆人约斯特之托负责调查关于你,嗯,突然失踪一案。”

“私家侦探?”显然福尔摩斯同样大声吼叫式的回答有了一定作用。

“约斯特,你给我回来。”不知怎么回事,阿普尔顿船长似乎突然改变了要解雇约斯特的主意,并对我们两人说:“你们给我听着。我根本就没有失踪,所以你们算是白来了。现在你们给我立刻消失,这里不需要什么私家侦探。”那个狮子般的船长一把把约斯特给拉了进去,把门狠狠地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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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0 14:27:2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次拜访的确很奇特,以致于我在回伦敦的火车上才把心态调整了过来。

“福尔摩斯,你怎么看这件事?”我迫切想得知有关福尔摩斯的一些看法。

“华生,这的确是一桩奇怪的案子。早上约斯特来告诉我们船长失踪了。刚才我们登门拜访时船长又出现了,莫非这个阿普尔顿船长有隐身术?当然,这绝对不可能。我们可以假设:

一、阿普尔顿船长在不惊动约斯特的情况下离开了霍普庄园。

二、阿普尔顿船长躲在了房间里的某个角落。

我个人认为这第二种假设可能性颇大。

还有一些值得注意的是,阿普尔顿船长竟然对约斯特进他的房间如此恼火,这说明这个底楼的房间一定有什么秘密。我虽然心中已经有了一种胆大的想法,但还缺少一些证据。还有就是当阿普尔顿得知我们是私家侦探时,他的态度显然有了180度的转变。最奇怪的是他竟然把解雇了的约斯特又拉了回去,从这一点我们可以判断他不希望约斯特再给我们提供过多的信息。这个可怜的仆人啊,在阿普尔顿狮子般脾气的指责下已经变得迟钝不堪了(经常自言自语),更不要说阿普尔顿本来就没有告诉他多少实情。不过,幸运的是我们已经掌握了一条决定性的线索。”

“你是说海德街268号,是吧?”我答道。

“好样的,华生,看来你进步不小嘛!”

“其实,福尔摩斯先生,我根本看不出阿普尔顿船长有什么疲惫不堪,反而觉得他好像精力有点过头了。”

“噢,这一点确实可疑。不过,也可能是恼火使他忘了他的疲惫吧,或者说他的疲惫不堪本来就是他自己装出来的。”福尔摩斯又拿出那张小纸,“看来,我们的疑点又多了一个。”只见他写下了下面这行字:

4消失后又重新出现的船长。

“华生,我们现在就去海德街268号怎么样?这样的话我们还能赶上晚餐呢。”一下火车福尔摩斯就发了一份电报给哈德森太太叫她准备丰盛的晚餐,并又给雷斯德发了一份电报叫他午夜到霍普庄园去。在我看来,我又不知道福尔摩斯在计划些什么。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我们乘着马车来到了海德街268号。我正要下车时,福尔摩斯突然发出一声大叫,“什么?”

我马上转身看着他,“怎么了?你怎么了?”

“你看。”

顺着他手指的角度,我可以从窗户里清楚的看到268号的那幢房子。虽然外表破旧,但与周围的房子比较一下,就知道整条街上的房子都斯这个样,没有什么让人感到惊奇的地方。

“怎么了?”我还是不解地问。

“华生,你看不出来吗?从门廊的积灰我可以看出,这幢别墅至少已经有三年没有任何人居住了。根本就没有信箱,信根本就不可能寄到这种地方。”

“你的意思斯说阿普尔顿船长总是在寄一封根本不可能有人收到的信吗?”

“对,华生,你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看来这个案子真的是越来越神秘、怪诞了。我们又有了第五个疑点。”只见他又随即写下:

5几封没有收信人的奇怪信件。

“华生,我们的调查没有启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反而给我们增加了一个又一个难解的疑点。不过,我完全可以主动出击,寻找一些我想知道的或确认的东西,而不总是跟着线索走。”福尔摩斯又拍了拍我的肩,很有信心地说,“希望今天晚上地调查不会让我们失望。”

然后福尔摩斯让我先回贝克街,而说自己还有些其它的事情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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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0 14:27:3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回到贝克街时已经临近晚餐时间,福尔摩斯不久后也回来了。

于是我们开开心心地享用了牛排加红酒的晚餐,晚餐过后福尔摩斯拉了一首自创的小提琴曲。似乎一天的事他全然没有放在心上一般,我则沉浸在对今晚将发生的事情的幻想之中。

福尔摩斯拉完了曲子,放下小提琴,突然开口说:“华生,你就不要再想那五个疑点了,关键就看今天晚上的突击行动了。”

“突击?”

“对,突击,我们要突击霍普庄园打阿普尔顿船长一个措手不及。你知道我叫你先回贝克街后,我干了些什么吗?我通知了贝克街小分队,叫他们在夜幕降临霍普庄园后,干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如果顺利的话,我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大约十点钟左右,楼下有敲门的声音,“看,来了。”福尔摩斯迫不及待地下去开了门。

“怎么样?顺利吗?”福尔摩斯地声音从楼梯口传上来。

“嗯,还算顺利,枯树的枝干太脆弱了根本爬不上去,我爬到邻近的树上可以看到有些枯树是中空的。”

“这话什么意思?噢,难道有实心的吗?”

“是的,先生,靠近后院大门的枯树都是实心的。”

“噢,我知道了,那么有没有什么枯树里冒烟呢?”

“先生,枯树里怎么会冒烟,当然没有,不过也真奇怪。”

“快说,什么地方奇怪了?”显然问题的答案都是福尔摩斯所不希望的。

“有些树干上都很粘。”

“快,把手伸出来让我瞧瞧。”

过了一段时间,“噢,案件又复杂了许多,不过我感觉到我大概可以知道点东西了,顺便问一下,你有看到底楼房间的窗口总是有一个人吗?”

“是的,先生,那个人不知怎么回事,好像总是在原地绕圈思考问题似的。”

“哈,哈,果然也有我猜对的时候,给你,半英镑,你干得非常的不错,华生,来吧,我已经嗅到成功的气息了。”

当我穿好大衣和福尔摩斯迈出贝克街寓所来到伦敦一月这个寒风还很强烈的夜晚里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们转过身来,天空中的月亮射下纯洁的光芒,照亮了一辆正向我们奔来的马车,坐在马车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雷斯德。

“噢,我的上帝。我明明通知你午夜到霍普庄园,没叫你十点钟来贝克街呀。”福尔摩斯因雷斯德没有遵约而有点不满。

“事出有因,事出有因,上马车后再说吧。”雷斯德连忙赔罪道。

很快,我们一行已经上了马车。“怎么了,雷斯德,我们现在正要前往霍普庄园解决一桩案件。”

“噢,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我可没听说霍普庄园发生了什么命案。”

“难道不是命案,就没有警方应尽的责任了吗?走私案难道就不是犯罪了吗?”我坐在旁边听着他们两人争吵起来,不知道该帮哪一方。

福尔摩斯谈到走私案使我更加的困惑了,难道霍普庄园的事跟这有关吗?听雷斯德的口气,似乎哪里发生了一桩命案。

这时雷斯德有开口了:“福尔摩斯先生,我并没有骗你。就在刚才,警方接到报案,在查林十字旅馆旁的一间破烂的木屋里发现了清扫工劳伦斯的尸体。我认为在这个时刻最关键的是请你到现场去调查一下。”

“华生,我们马上换车,我认为救一个人的命比起寻找一个杀人凶手更为重要。”

“你。你这句话……”我万分的疑惑不解。

“快,不是很明白了吗?约斯特有生命危险啊。”

当我们换了一辆马车前往火车站时,又发生了一件让福尔摩斯也始料未及的事。

一个酒鬼喝醉了酒突然冲到了马路中间,使马车夫不得不来一个急刹车。然后那个酒鬼竟然跟马车夫纠缠起来。时间紧急,福尔摩斯出来帮忙,那个酒鬼竟破口大骂起来。福尔摩斯忍无可忍用自己的拳击技术,给了那个人重重的一拳。那个酒鬼便暂时不会对我们有什么阻碍了。

可是当我们赶到火车站时,得知十一点半开往霍普庄园的最后一列班车已经开走了。福尔摩斯这是十分的懊恼。

“噢,雷斯德的突然造访,酒鬼半路拦截马车,这是天意吗?可怜的约斯特,他可是真要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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