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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4 13:3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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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都是这样想的,那我们把这个箱子放回水里吧!”暂时先放回去好了,反正财宝又跑不了,就当是存银行了!
五哥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用枪指了指,“你们两个,抬起箱子,把箱子放回原处。”
我看着他:“五哥,我们哥俩敬你是条汉子,你要是背后开黑枪——嘿嘿,这一路上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估计你一个想活着出去也不太容易!”
“我要杀你们早下手了,还用背后开黑枪?”
我和孙威抬起箱子,我看看满箱的珠宝,终是不舍得就让它们从此不见天日,这不等于把美人关进小黑屋不以示人、英雄下进大牢里不让上战场一样嘛!于是提议道:“五哥,你是我们哥俩个雇的导游,我们哥俩又是这帮日本佬雇下来的,现在他们都死绝了,我们哥俩的劳务费算是泡汤,连累你老兄的导游费也拿不上了。不如我们在这箱东西里随便拿一件,回头黑市卖了,就当赔偿咱们兄弟的精神损失了,你看怎么样?”
五哥摇摇头,还没说话,孙威抢先说道:“老俞你这就不对了啊!要不拿就一件都不能拿。你那不等于古代那个偷鸡贼嘛,从一天三只减到一天一只,虽然偷的少了,可也改不了这贼名……”唠唠叨叨数落的我眼睛都红了,真想一脚将他踹到潭里去。这丫的是中了什么邪了?今天嘴怎么这么碎啊!
在他仿佛无穷无尽的话语中,我们老老实实地把箱子拖到潭边,并没有下水,而是选择了一处水面,将箱子轻轻地放下去,就算完成任务。说也奇怪,箱子一下去,那些在潭里疯狂乱抓的白骨爪,渐渐地安静下来,慢慢的收回潭里。
五哥看我们把东西放回去,手一扬,将德国手枪也扔进水里。“刚才对不起了两位。”
我见他丢了枪,终于相信他是真的不愿意这批财宝外流,虽然总觉得他的想法有点奇怪,但对于他持枪要胁之事却释然了。只是仍半讥半讽地说:“五哥刚才给弥月那几枪真是干净利落,小弟佩服呀佩服!”
五哥笑了笑:“两位不要见怪,日本佬甭看表面上装的多么多么了不起,骨子里就是贱,知道了宝藏地位置,留着他早晚是祸害。”
“唉!可是这次五个日本佬失踪,回到北京如果有人找上门来,我们还真不好交待呢!”
五哥不言语了。
当下我们三人重新找路出去,后退的路上有食尸虫,说什么也不敢往回走啊。最后在瀑布后的山壁上发现一条裂缝,三个人勉强可以挤进去。
顺着裂缝上上下下的转了好几个弯,终于感觉前边似乎有灰蒙蒙的光透进来,而且有新鲜清冷的空气流通,大家顿时精神一震,加快了速度。
又走了大约两个多小时,眼前越来越亮,终于被一片白光刺得睁不开眼睛。适应了好半天,重新睁眼一看,竟然已来到一片雪地里。
终于逃出生天,大家顿时欢呼起来。过了高兴劲,大家开始觉得又冷又饿。本来我们的外衣在几度历险之中早已撕得破破烂烂,又加上一直没进过食消耗大,身体热量流失太快。
在干冷的空气刺激下,五哥和孙威的神情突然一阵迷茫,两人呆呆地站着不动。
“喂!你们干什么哪?”我没好气地看他们,不是酝酿感情准备来首菊花体抒情诗吧?
孙威突然跳了起来:“老俞,宝藏呢?你把宝藏放哪去了?”
五哥也睁圆了眼睛:“我记得咱们拎出一箱宝藏来着?哪去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你们俩个他妈的发什么疯啊!在山洞里的时候那副大义凛然地驾式,好象我多么十恶不赦,只要动一动那些东西就要跟我玩命似的,这会儿出来又跟我要宝藏!我呸!”
“糟了糟了!”孙威呆了一会儿,拍着脑袋跳脚:“我是疯了!他妈的我怎么会让你把东西放回去!”
五哥也想起了自己持枪威胁的行为,懊恼地很:“怎么会这样?当时我只觉得脑子一阵迷糊,然后就不由自主那样做了!真他妈的邪门!”
孙威自怨自哀了一阵,转过来又埋怨我:“我不让你拿你就不拿啊?你丫的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你个白痴!哪怕你趁我们不注意,偷偷塞起来随便一个也好啊……”
我嘿嘿冷笑!活该!在山洞里跟我装大瓣蒜,那境界高得跟雷峰叔叔差不多!现在清醒了?悔死你们!我哭!那么多的宝藏,整出来卖了得值多少钱啊!
唉!只怪我没有想到,九煞绝脉阵以法术聚集天地间至阴之气,形成特殊的磁场,影响脑电波,而且可以改变人的思维,形成幻象幻觉,更神的是居然还激发起象五哥这样的杀人犯和孙威这样财迷的英雄使命感,真是绝阵!
大家不死心地回身寻找我们出来的地方,准备做个标记回头再来,谁料身后只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不但找不到出来的那个石缝,连我们三人的脚印都没有,就仿佛我们是凭空出现的一样,痕迹皆无。本来还想找找阴天乐松下索尼他们钻的那个洞,也没找见,现在这几位都挂里面了,看来这宝藏跟我们真是无缘了。
无奈之下,只好打道回府。五哥辨了辨方向,认出这里是白鹿角峰的另一侧,离我们先前掉进洞里的地方不到五公里,大家商量一下,决定回那里看看东西还在不在,不然肯定走不出长白山。
三人咬牙坚持走到白鹿角峰上,来到我们破阵挖洞的地方,发现那面山壁平滑如昔,根本就没有挖掘的痕迹,守门的尸僵鬼也不见了,估计是又回到石壁里面了。我和孙威及阴天乐的背包居然没有人动过,完整地放在原处,顿时大喜,先将备用的衣物换上,然后大家热呼呼地吃了顿饭。
我又重新按照《天机不泄录》里的方法,重新将九煞绝脉阵布置好——名义上是为了防止生人误入受害,实则私下很不希望别人也来找这些宝藏。因此我又在阵法上做了一些变动,现在这里又填了五条日本新鬼——虽然田边五人之死,实在太不值得了,我心中也很不是滋味,但依然用法术将其阴灵养了起来,假以时日,在这九煞绝脉阵的滋润之下,必成五个极厉害的护宝者。哎!和他们那些日本鬼子的同胞一样,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吧?
饭后,我们先回到先前曾经宿过的猎人木屋好好的休息一天,然后踏上出山的路。
三天之后,我们到了长春。五哥给我们留了联系方式,大家分手。又过了一天,我们孙威终于回到北京。
在家略微调整了一下,先回单位报道,因请假超时未归,而且手机电话联系不上,耽误了一点工作,结果给社长一通臭训。哎!职场最大的悲哀是上司是女人,而且是个更年期的老女人!我发誓,当时尽管心里很不爽,但却绝对没有想用法术去整整社长这更年期的婆娘,只是趁其不注意将办公室里的大盆绿色植物从偏南方向,搬到正南,将她办公桌上的裁纸刀放在正北方而已。结果,我还没离开社长的办公室,她就接到主管部门的电话,说我们上期杂志出现问题,将她一阵好训。嘿嘿!
(俞越注:我只是稍微改变了社长办公室的风水,植物喜阳,如果放置于正南窗前,则会过多吸收从室外流入的阳气,阻挡阴阳交流,形成小小的煞局,裁纸刀本身有锋刃,带煞,我将之挪到正北方,使其煞气镇全室,因此社长办公室气势的平衡被打破,霉运趁隙而入。这只是一个小恶作剧,虽然没不会造成什么大的伤害,但我也挺缺德的^0^)
从社长的办公室出来,孙威就打手机给我,我说要去看林茉——主要还是不放心,想看那个血婴树魅有没有乖。孙威就说他也一起去,两人约了地方碰面,然后一同去林茉新租的公寓。
先通过电话,林茉正好在家,她已经辞职了,在家作SOHO一族,由于先前打下颇广的人脉,工作开展的很顺利。
我和孙威在超市买了不少的食品带上去,按响门铃之后,林茉来开门,她清瘦了许多,但神色间却多了几分的安静和平和。
“小越你跑哪去了?怎么好几天联系不上?”林茉让我们进来,问。
“嗨!别提了!我和威子去东北转了一圈,有点小事。”我不打算告诉她实情,把食品送到厨房,“师姐,呃——小家伙呢?”没看到它就是不放心。
“就在你身后呢!”我急忙回头,发现地板上突然多出个白胖胖的宝宝,穿着粉色的薄绒衣,带着同色的毛线帽,正在羊毛地毯上爬着玩。这是血婴树魅?看上去和普通的宝宝也没区别啊?
孙威也瞪大了眼睛。
林茉走上去将宝宝抱了起来,得意地说:“我的女儿多漂亮啊!小越你要不要抱抱?”
“我……这……好吧!”我伸出手臂去抱宝宝。
谁料这小家伙居然森森地瞪了我一眼,将身子扭过去,趴在林茉的肩头根本不理我。看样子还记着先前我拿符砸它的事呢。
我讪讪地笑笑,鬼宝宝真是够小心眼的,居然还会记仇。离得近了,我才发现,如果仔细看,它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青气,还是和普通的孩子不太一样(先前我还担心它不长头发长树叶呢*-*)。不过看到它很老实的和林茉在一起,我也安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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