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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03050611

天机门之开门见鬼→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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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5 05:05:13 | 显示全部楼层
一黑后呢???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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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5 13:38:3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只是因为太精彩了只顾看没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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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5 14:24:16 | 显示全部楼层
越来越有意思了,,,,LZ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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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5 14:29:0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被忽视了,一直在看,继续,期待哦,加油,快点发快点发好有才哦,楼主,你是大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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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5 15:19:00 | 显示全部楼层

天机门17之冰寒黑火

我的眼前重新陷入一片漆黑,心却突然一阵狂跳!我们刚才看见的光线,是由红虫们发出来的,那么,是什么原因,使这些红虫突然敛去了光芒?



    隔着人皮衣,也能感觉到身体上的红虫们起了一阵骚动,它们不再象初时落在我们身上那样安静,而是挤挤挨挨,不住蛹动。有点象孩子受了惊吓拼命往父母怀里扎的样子。



    “老俞,怎么回事?”孙威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



    “嘘!你当我是神啊?什么都知道!”我小小声,“别说话,也别乱动,省得一会逃命找不着你!”悄悄地将短剑拨在手里。



    周围寂静无声,连空气都没有流动,我和孙威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忽然我觉得眉间印堂穴上麻酥酥的,就好象有什么东西在指着我的额头一样(读者大大可以试一下,闭上眼睛,安静地坐或者躺着,如果被人用手指或者什么东西指着你的额头,额上便会产生一种酥麻紧张的感觉,只是大多数人感应力不强,要东西接近了才能感应到)。



    我蓦地向后倒去,鼻尖上掠过一团腥气。短剑向上刺去,只听“啵”地一声,似乎击碎了什么,有一篷热热的液体洒在身上。



    我身上的红虫们突然又光芒大盛,它们纷纷从我们身上飞起,与身前身后不计其数的红虫一齐发出的光照亮了黑幽幽的空间,我跟孙威几乎没有立足之地。我不敢跟孙威说话,怕一张嘴会有不长眼睛的虫子闯进我嘴里,打个手势,两个人靠着石壁蹲了下去。这些红虫又发什么疯哪?别兴奋大劲六亲不认,连爹妈都啃。



    近路面附近红虫密度想对小一些,我看看地面,除了零星的白骨,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刚才我砍中了什么,摸摸身上被淋的液体,不象是血,放到鼻边嗅了一下,我恶!怎么这么臊啊,不是我一剑把那东西的膀胱豁开了吧?



    孙威捏着鼻子:“老俞你掉厕所啦?薰死人了!”



    “废话!我……我这是驱邪避鬼的法术,越臭呛得鬼怪邪灵躲得越远,香了还不行哪!”



    “还有这么臭的法术?真的假的?”



    “你看,二兔子离我有多远……”



    我跟孙威一齐向二兔子看去,这家伙明明是鬼,但好象比我们两个还怕死。紧紧贴在数米外的山壁上,不住地对我们指手划脚。



    “它要干吗?”孙威奇怪地问。



    “我也不明白!”皱皱眉,“这些小红虫是不是没电池了?怎么光线又暗下来了。”现在我和孙威挨得这么近,都已看不清他的脸了。



    “老俞,不是没电池了,是红虫的光线被什么东西吞下去了!”孙威的声音有些发颤,“就跟宇宙黑洞一样……”



    真是越说越玄了。割我的头我也敢肯定,我们的的确确是在地地道道的地球上,再怎么碰到怪事,也不会玩穿越、更不会被转移到外星球、异太空,更更不会夸张地碰上宇宙黑洞。



    不过,孙威说的也没错,红光就是被“吞”下去了。一种幽暗黑沉的东西悄无声息地侵袭过来,红芒在那黑暗的压制下,早已失去光亮,看上去就象红光被黑暗吞食了一样。



    这又是什么怪物?它好象是融入在无边的黑暗中,或者,它本身就是黑暗,无形无质,非烟非雾,就象是夜,明明存在着,也感觉得到,可是谁也触摸不到。



    在强大的黑暗侵蚀下,小红虫们最后一线光芒也被压下去,我跟孙威并肩挤在一起,才能感觉到彼此的存在。



    黑暗悄悄地蚕食着我们——我他妈的太有才了,居然想起来用蚕食这个词,简直太贴切了!我感觉到有无数张蠕动的小嘴,在我的人皮大衣外面轻轻地亲吻轻啃着,每一下轻啃,都带来微微的刺痛,我感觉到人皮衣已被咬得千疮百孔。



    这感觉太恐怖了,就象正被五六十岁的更年期女上司性骚扰一样。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不打不骂又难以忍受……



    孙威先受不了了,双手在身上一阵拍打,黑暗中突然响起一阵“啾啾”的呼喊。这呼喊声比用指甲刮黑板还要刺耳数倍。



    我头皮都炸了。估计就算在地狱,小鬼下油锅时也喊不出这么碜人的声音。



    “阿弥陀佛!菩萨饶命!”一肚子《天机不泄录》里学的法术,到此时一个也想不起来,冲口而出的却是这八个字。孙威以为我在念什么咒语,赶紧地跟着念了三遍。



    人世间最恐怖的事情莫过于明知道危险在即,但却不知道是什么危险,也不知道如何防范,这种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的感觉简直能把人逼疯。



    耳边又响起振翅的声音,仿佛小红虫们也在承受巨大的压力,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乍然现出一星微弱的红点,是一只小红虫终于挣脱黑暗露出光亮了吗?



    这一点点光明带来很深的安慰,我刹时觉得这小红虫也可爱起来。



    有越来越多的红虫亮出自己的光芒,虽然在黑暗之中,这点光亮几乎是奄奄一息的,但总算能够隐约看清周围环境。



    周围,仍然看不到有什么东西,只有黑暗、黑暗、黑暗和无数的微弱红点……



    红虫们前赴后继地投入到黑暗中去,就好象是在和空气作战一样,黑暗中波纹扭曲,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让它们发狂。



    我试探着向红虫扑击的地方刺出一剑,“噗”地一声,觉得剑是没入到一堆软绵绵的东西里,然后,剑上突然燃起一溜黑色的火焰,不等我反应过来抛剑,火焰已顺着短剑向我的手臂爬上来,一阵彻骨的寒冷,我手臂上竟然结了冰霜。我大吃一惊,迅速地丢剑,把人皮大衣的袖子扯了下去……



    有千百只小红虫已飞了上来,落到那半截人皮上,鼻端闻到一股焦糊味,黑色的火焰渐渐地熄灭了——它们竟然用自己的身体压下了火焰。



    干嘛这些小虫突然对我这么好?难道真当我是它们的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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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5 15:19:51 | 显示全部楼层
汗`大家喜欢的话回个帖啊`我还以为就2个人看捏`谁知道有3个这么多``汗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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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5 15:20:1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又把剑拾了起来,再也不敢乱捅了。自从被卷起地血脉里,碰到的红虫、巨兽、人头怪等等虽然恐怖厉害,但基本上可以肯定它们都是活的生物,而不是冤鬼恶灵!所以我认为这个脉局里,应该不适合鬼灵生存(这也可以解释为何黄仙们要驱逐二兔子的鬼魂离开),那么,我们面对的东西不论多么诡异离奇,都应该是生物。



    对付活物,当然有活物的法子,不能用捉鬼那一套——再说了,我现在全身上下也没有捉鬼的法器。又不能喷血,这倒不是我舍不得一点血,而是怕血腥味再把红虫刺激变异喽!



    因此,简单点说,就是魔法攻击无效,得用物理攻击。



    可是物理攻击人家又会放黑火,黑火还会顺杆爬……操!你不会放火嘛?豁出去了!老子也给你放一把火!管你里面有什么东西,老子一把火全给干掉!



    伸手进衣袋里乱摸,身上已经什么可用的都没有了,“威子,你身上带纸呢吗?”



    “呃……人民币算不算纸?”



    “给我一张!”



    孙威把钱夹摸出来,抽了一张一百的给我。



    “换个一块的!”我要用来施法术,干嘛拿那么多钱浪费,一百块钱足够给贫困山区的孩子们交两个月的学费了。



    孙威赶紧换了张一块的给我。我左手握钱,右手结印,默念咒语,一簇微小的火苗在纸币上燃烧起来。



    光靠这一块钱可玩不了火烧连营,“威子把你衣服脱下来!”我也撕下自己的外衣,先前曾经掉到潭里,衣服现在半干不湿的,还挺不好点着。孙威的衣服也一样,被扣在女人皮肚子里时,浇了一身的人皮营养液、蛊虫脑白金。



    我拿着纸币去烧湿衣服,冒着大黑烟,好容易才点着了。我抡着衣服就向红虫扑击最疯狂的地方甩过去。只听“篷”地一声,那幽黑的地方突然窜起大火,火势大的简直让我以为那黑暗的东西是汽油做的。即使在火烧之下,这个东西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只看到一团大火在空中燃烧,很多的小红虫被烧死,空气中一股焦臭味道。



    那东西又发出刚才那种惨厉的叫声。看来我跟它赌气放火以牙还牙,还真是歪打正着啊!



    “哈哈,看见了吗?暗黑破坏神就是这样练成的!”我自吹自擂。这把大火一烧,什么东西怪物都得烧没了。



    没有凭借物,熊熊的大火在空中向我们扑过来。看来那黑暗的东西是种奇怪的物质,可以吸收光线,所以眼睛看不见它,但却极易燃。



    “死老俞,你想烧死我们哪!”孙威跳上来给我一拳。“还不他妈的快跑!”掉头就向后跑。



    我一把拉住他:“不能向后去,后面全是白骨,如果烧起来这火没救,咱们肯定就得被烧熟了!”



    “那怎么办?”孙威恨不能踹我。



    “死活就这一条路了!咱们向前冲吧!”我把身上仅剩的那片人皮拉下来顶在头上,这会火势不小,估计小红虫也不敢追上来咬我们。



    孙威无奈,也只好照作。我们顶着人皮闪避着空中飞舞的火焰,迎面冲了进去。



    那些小红虫们也义无反顾地跟了上来,一时间火海里各种各样的怪声都有。



    冲进火焰之中,只觉得好象被埋在沙堆里,全身使不上力,身上传来一会冰冷入骨一会灼烧难忍的的疼痛,我跟孙威也玩了命了,管他什么,就是向前猛冲。



    身前是可见的黑火,身后是我放的那一把火,一冰一热,完全相反的两股火互相抵消,所以虽然被烧得疼痛,但也不是无法承受。



    逃跑中想起一个词“反物质”——这是科学家发现与物质对立的一种东西。而这个黑暗物,吸收光线,眼睛不可见,会发出冷彻的黑火,也是与我们日常所见完全相反对立的,不知道在科学上应该归类于什么范畴。



    我放的那把火已经烧了过来,火势已越来越大,我拽着孙威狂奔,身后的衣服几乎都给烧着了,孙威气疯了,一边逃跑还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骂我。



    其实不用孙威骂,我心里也在后悔,肚子里骂自己一万多遍了。脑子坏掉了才学诸葛亮玩火烧连营!人家是在江面上,而且有东风相助。俺呢?俺是在闷罐子里点汽油,纯粹是在玩自焚哪!



    二兔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现在根本顾不上它,反正它也烧不死,没准几分钟之后,我跟孙威就留在这里跟它永远作伴了。



    正想到二兔子,就看到它站在不远处的拐角跟我们喊,“这里!这里!”



    我们来不及细想,就冲它奔过去。二兔子指着前面,那里有一个巨大的祭台,我匆匆奔过去,发现祭台黑漆漆的,拿手中短剑敲了敲,发出金属的声音,凹印中嵌着一块牌子,上面刻着字和花纹,我伸手去拿,居然没有拽动。仔细一看,原来是嵌在祭台上的。



    火又烧过来了,孙威急得直喊:“老俞你就别财迷了,垃圾破烂咱们不要,逃命要紧!”



    “知道了!”直觉上我认为这个祭台和牌子是很重要的,但确实没有时间了,我拿短剑用力一撬,把牌子撬下来,顺手别裤腰带上。



    牌子被撬下来的时候,耳边响起一个呻吟样的声音。怪声太多,我也没往心里去,此时前方已经没有路可逃了。



    老天!您老人家不是真打算在这里把我们哥俩烧烤了吧?我们可真没做过什么了不起的坏事呀!



    自从进入这个地方以来,我不但被虫咬巨兽追,还掉到潭里被水淹人头怪打,然后又被火烧,金木水火土诸般大刑,也快受全了吧?



    金木水火土——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如果寒潭属水,青石属土,再加上黑火、金属祭台,五行之中,还差一个木。



    火此时已烧到面前,阳火已完全迫退了寒火,我就奇怪了,那个黑暗的物质就烧不完了!那不成永恒动力了嘛,拿外面卖火电厂肯定能为国家节省不少的煤炭资源……



    火已经烧到眉毛,我跟孙威向祭台后躲去,能多活一分钟就算占一分钟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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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5 15:21:08 | 显示全部楼层
孙威这会也认命了,闭嘴看着大火发怔。



    “老俞,我对不起你!”



    “又怎么了?”我顺口问。心里紧张地盘算,五行之中,木哪里去了?



    “小时候你跟东大辽那些坏小子打架,是我报告老师的,害得你被喊家长,还有,班长书包里那个青蛙,也是我放的,谁让她偷偷喜欢你吧,还有……”



    好小子!原来我小时候碰到的倒霉事都是你在捣鬼的!不过想想自己也没少算计他,嘿!就当这会不是算账的时候好了。



    “打住打住,我可不是牧师,没功夫听你临终忏悔。”我的眼睛被面前突然出现的异象吸引住了。



    “可是这些事情不说出来,我死都不会瞑目……”



    “你放心,咱们死不了!”



    “死不了?”孙威来了精神。



    “你看,那是什么!”我指着前面说。



    “那是……”孙威张大嘴巴,瞬间变白痴。



    在金属的祭台上,我刚才撬掉牌子的地方,慢慢地裂开,一棵粗大的老根伸了出来(感觉这老根象是活的——有智慧的那种活,寒),很快地将祭台胀成两片,里面出现一口树井。



    这是一个直径二米多的巨树之干,在中间掏空,我扒着井沿往下一看,井洞深入地底,一股寒凉水气,使饱受烤炙的我们感觉甚是舒服。



    “威子,永别了!我宁肯跳井自杀,也不愿意变成烧猪!”我“悲壮”地和孙威说。



    “那还客气什么!要跳就快啊!”孙威的头发都烤着了,他一边急着灭火,一边说。趁我不注意,在我背后就是一脚,我连“哎哟”都没来得及叫,就被他踹了下去。



    “靠!早知道你小子不怀好意!”孙威自己也跳了下来。



    就知道这小子聪明,一般情况下骗不了他。我们两一前一后笔直地向下坠去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也不知道多久,“扑嗵”一声水花飞溅,我已落入水中,只觉得一股极大的吸力牵扯着我向水的深处拉去。



    靠!这么大的力气,不是水底下还有什么东西等着吃我的呢?我只来得及做两件事,第一件是先深吸一口气,第二件事握紧了短剑。然后头下脚上被卷进漩窝。



    接来下,我的身体在一点不听使之下,独自完成了许多世界体操名将也难以完成的动作,粗略统计一下,大约有水中前后翻腾三百多周半,水中360度转体三百多周半,单臂大回还N十来次,前摆分腿前空翻成反握前翻若干次……从自由体操到高低杠、鞍马、跳马、单双杠、平衡木、吊环……大部分高难动作,统统表演一遍,其中还掺杂了赛车时的越道翻滚碰撞若干次,然后还灌了一肚子的水。



    正当我被撑的胃都要炸了的时候,终于发现曙光在前头了。



    “哗啦”一声水响,我的眼前突然一亮,整个人已被抛出水面。



    还没等我看清楚是在哪里,就又跌了下去。立刻又毫不客气地喝了两口水,我昏昏沉沉地挣扎着用力游动,终于手臂碰到什么东西,然后被拖上岸去。



    “大师!这不是那位大师吗?”耳朵边乱成一团,好象有无数的人奔了过来。



    我顾不得抬头去看:“哇~~~哇~~~~”先吐水再说。



    “看哪,水池子里又冒出来一个!”周围的人惊呼着。



    “快,快救人,是大师的助手!”人们呼喊着,乱成一团。



    我抬头一看,发现孙威出现在半空中,脚下是一条水柱,映着阳光,闪烁着五彩的光芒。此时此刻,我只想起一句话:“我知道有一天我的爱人会驾着五彩祥云来接我,可惜我猜中了开头,猜不到这结尾……”孙威丫的一不小心就成少女的梦中情人了哈!



    孙威只在半空中停留了一秒多钟,就又落了下去。我看有人去救他了,也放下心来,又抱着肚子吐了两口水。



    没几分钟,孙威也被拖上岸来,他倒在我身边,都快灌成蛤蟆了,还贫嘴呢:“哇~~~老俞~~~哇~~终于~~解放区的天~~~哇~~~晴朗的天~~~~哇哇哇~~~”



    终于逃出生天,心里一阵安慰,精神一松弛,觉得冷极了,这大冬天的我全身湿得跟落水狗一样,没冻死就算便宜。



    回头看看四周,哟嗬!这不白马坟村嘛!我们钻出来的那个地方,就是白马坟村水塘中央的那块未冻水面——好嘛!幸亏是在没冻冰的地方被扔出来的,不然再撞冰上,非把脑袋砸腔子里不可!



    “俞大师,你们怎么在这里?”居然是贺正国挤上来说话。



    “我……冷……”我有气没力地说。



    “快,你们几个快把俞大师他们抬到我家里!动作快点!”村主任四叔威风凛凛地指挥大家。



    我跟孙威很快被大家搀扶到四叔的房子,四叔又指挥村人烧火炕,就势烧了两大盆水,我跟孙威赶紧洗个澡,把一身的肮脏和晦气霉气全洗掉,然后换上四叔儿子的衣服,两人对望,这打扮活脱一个小队会计,不禁乐了半天。令我高兴的是,尽管历经磨难,那把短剑和我撬下来的牌子居然没有丢,这会儿没功夫细看,急忙把它们随身收好。



    然后换到四叔家的大屋,火炕上已经摆好的热乎乎的饭菜,四叔、贺正国和村子里几位有头有脸的人物正在等我们,我跟孙威饿坏了,顾不得客套,脱鞋上炕就甩开腮帮子猛吃,四叔他们看的眼都直了。



    吃了八成饱,我终于放下筷子,拍着肚子感慨,真是两世为人哪!一问,原来距离我们掉进地血脉已经一天半的时间了,大家都以为我们挂掉了。



    四叔再也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大师,你们怎么会从水塘子里冒出来?”



    我先不忙解释,去问贺正国:“贺董事长,令堂怎么样了?没事吧?”



    贺正国说:“我从……咱们分手之后,背着老太太到了附近的一个村子,然后找车回到县里,老太太直接送医院去了,我就马上回来办……你要我办的事情。”



    “事情办得怎么样?”我记起要他动员百姓搬迁的事。



    贺正国看看大家,脸上带着苦笑:“政府那边的工作好做,难在乡亲们不理解。我已经答应为他们在县里安排住处,安排工作,可是很多人还是不愿意走。不仅白马坟村是这样,我派人去附近别的村做动员的人,反馈回来的信息也是同样情况。刚才大家就正在场院里开会,正闹哄着,就突然发现你们冒出来了。”



    看来钉子户队伍庞大,不仅城市里有,在农村也不计其数啊!



    四叔插话,“不是我们不愿意走,只是大家祖祖辈辈地生活在这里,拉家带口的,实在不能走啊!”



    贺正国说:“大家都认为我在这里发现大矿场,是要占地开矿,还有人说我要开发旅游……总之,提的要求非常苛刻,我们会计算了一下,就算英裕破产,也无法满足乡亲们的要求……”



    我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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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5 15:22:01 | 显示全部楼层
感应了一下,附近没发现二兔子的痕迹,我不禁有些担心。虽然它是只鬼,而且嘴巴坏的让人讨厌,不过,也总是和我们出生入死来的。现在自己和孙威虽然逃出来,但如果把它丢了,我答应它的事情一件也没做成,这是非常遗憾的。



    而且我一时冲动,在地脉里放的那把火,也不知道烧成什么样子了,更不知道会不会引起诸脉的异动,如果打破诸脉平衡,那么即使暂时没有什么祸乱,但长久下去也必遗害一方。



    我的性格好象有点怪异,有的时候谨慎的近乎保守,但当谨慎已不足已解决问题的时候,在危急时刻又会豁出一切什么都不管不顾,在地下放那把大火对抗黑火就是这样,现在,因为这把火,我又冒出一个想法,考虑了再三,最终决定做了再说。



    “四叔,各位父老乡亲,我先前告诉贺董事长请大家搬家,是因为我觉得这块地下有不吉利的东西,时间长了会祸害百姓。不过,既然大家不愿意走,也不能勉强,可是我门派中人慈悲心肠,又不能眼看着大家受害而不管,所以我想了一个办法……”



    四叔他们对我这个“大师”还是挺信服的,一听不用搬家,立刻高兴起来:“请大师指点迷津,普渡众生!”



    这词用的挺大,我可不敢担着。“我考虑了一下,与其留着地下的那个东西,跟定时炸弹似的,不如直接把它引爆了!”



    看看大家张着嘴巴恭听的样子,我说:“用最快的速度帮我准备炸药,越多越好,咱们炸开它!”



    孙威睁大眼睛:“老俞,这行吗?”



    “嗯!”我其实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这话可不能说。



    我这样主蛮干只基于一个原理,既然困龙、灵穴眼、地血脉和小龙脉都是因为山脉风水造成的,那么,我就毁了这个风水脉!妈的!管你是什么鬼东西,老子凶对凶,煞对煞,乌龟对王八,炸你个稀巴烂!什么灵脉地血脉,就让你们尽情地渲泄出来,看谁克得过谁!



    我就不信人力胜不过天去!



    估计我这会咬牙切齿的样子很狰狞,孙威看了我半天,没敢言语。丫的这时候敢拆我的台,非掐死他不可!



    我在白马坟村和贺正国心目中“威信”挺高,四叔他们商量了一下,马上就同意了。贺正国立即派人去自己的矿上取炸药。我又吩咐他们再找几样其它的东西,贺正国偷着问我,二兔子哪里去了,我只好回答,暂时把它“安置”了。



    吃完饭,我躺在床上休息,没一会就睡着了。梦见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后来还梦见那张女人皮长到身上取不下来了,变成一两性美人,被当权人士霸占,我贞洁烈女抵死不从,最后被活活剥皮……这梦急得我哟,上吊的心都有。



    好不容易睡醒了,已是第二天的早晨,我洗过脸吃了早饭,抖擞精神,查看村人帮我预备的东西,罗盘、县界地图和一撂黄裱纸及朱砂鸡血等物,先在地图上找准方位,做了标注,然后找毛笔蘸朱砂鸡血画了百十来张符。



    出门一看,四叔已着数十人挑着炸药雷管整装待发,贺正国还从矿山调过来好几个会用炸药的专业人士,外加看热闹的人,约有一百五六十号。我手一挥,很神气地说:“出发!”然后令向导带领大家向我在地图上标注的地方行去。



    先用罗盘在困龙上找到正南方的火位,用法术灵符定住其风水气势,又请爆破专家看准山脉的方位,然后打洞分别把炸药放下去。再留下数位人员,跟我对好表,调好对讲机,我告诉他们听我的号令,在中午十二点四十五分准时开炸。然后又带人去另外的地方埋炸药。



    根据地形,我又拿着罗盘在小龙脉周围的山脉上找到正北的水位、正东的木位、正西的金位,也分别下了法术灵符和炸药,同样吩咐之后留人看守,然后又回到我们小龙脉的龙头,这是风水阵的正中央,土位。



    小龙头表面上跟我们前次来过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我却敏感地觉察到,现在的小龙头,一点生机也没有,死气沉沉,十分的压抑。



    我跟孙威看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曾经挖坑的痕迹,两人怕这事吓着大家,没敢声张。我先用罗盘定准穴位,怕有误差,又再次做法祭出灵符,咬破中指,以血滴在灵符上,大喝一声:“去!”



    那张符倏地飞上天空,缓慢地地往前送去,连转了几个方向,终于如坠重物般落下去,落点和我选定的位置恰好一样。跟来看热闹的人发出惊叹。



    没错,就是这里了。我犹豫了一下,咬咬牙,“下炸药!”



    立刻有人上去打洞。我跟孙威盯了半天,发现这次没有喷出红色的血浆来,稍稍放下些心来。



    人多力量大,炸药很快被安置好,我们迅速撤离,一大群人“呼噜噜”跑到安全地带,静待午时到来。



    望着微有些薄云的晴朗天空,我心中非常紧张,这次的事情是好是坏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此地维持很长时间的风水局一旦被破,那么百姓的生活肯定会发生变化,只是不知道会向哪个方向发展——唉!如果我跟孙威不多管闲事去驱什么笔仙,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这方百姓还是照样过他们饿不死但也富不了的日子!说来说去,都怪我们两个人!



    孙威叹了口气:“老俞你也别想那么多了。这个东西既然存在着,虽然被压制着一直没有发作,但你也说啦,乌木白骨那里已经镇不住了,也许几年之后、几十年之后最多几百年之后,总有一天会暴发出来,既然已经形成宫外孕畸形胎了,就得及早下手,该切的切了,不然早晚成大患!”



    “你丫就别安慰我了!有你这么比喻的吗?”



    太阳已移到头顶,我看看表,时间已是十二点四十三分。我拿过对讲机,下了命令:“时间就要到了,大家注意听我的号令,同时点烧炸药,注意人身安全……”



    “明白!是!嗯!好的!”对讲机里乱嘈嘈地传来回话。



    “五、四、三、二、一,点火!”这架式好象不是指挥同志们炸山,而是正在送神州火箭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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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5 15:23:01 | 显示全部楼层
似乎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眼前有火光冲天,然后是脚下的大地开始颤动,接下来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然后,天空突然变成灰红色,有无数的闪电在空中乱窜,雷声隆隆,旋风呼啸着刮起细石草木,抽打着碰见到任何东西,我们被震得立足不稳,不得不卧倒在地保持平衡,鼻子中闻到的味道能呛死人,视线所及的地方全是那种令人心生恐慌的灰红。看来山脉中积累了千万年的灵气血气都在这一瞬间冲了出来。



    我伸手抓住身边的一棵小树,想稳一下身子,结果手刚碰到树干,小树突然化为齑粉,差点闪我一个跟头。紧接着有无数的树木被拨上天空,在空中化成一团烈火,这烈火凝而不散,很快就被某种无形的阴气压熄了,烟尘弥漫,众人都不敢睁眼,将面紧紧地贴在地上。



    大家被吓坏了,四叔抓着我喊:“地震了地震了,快向上级报告,这肯定得比七六年唐山那场震级高……”



    我趴在地上,紧紧抱着头部,以免被不长眼睛的石头砸着,根本就顾不上理他。



    这场天地异变大约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地震、闪电、雷鸣、、狂风、大火……终于渐渐平息下来,察觉到不再飞砂走石,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抖掉一脑袋沙子,发现孙威早瞪着眼睛骨辘辘地乱看了。



    我们爬了起来,大家此时也镇定下来,纷纷跟着站起,打听是怎么回事。我也没说话,一看大家零伤亡,也放下心来,快步走上去查看情况。



    登上一个高处,再向四周望去,小龙脉的龙头被炸掉一半,碎石满坑满谷,龙身龙脊也被埋在其它几处的炸药炸断多处,估计再厉害的风水师也看不出这曾经是个龙脉了。我祭了两张符,测试了一下,再也没有那么强烈的反映了,这证明附近山脉气运流动已恢复正常,



    我打开对讲机,想问问其他人的情况,对讲机却只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根本就不能用了。哎,肯定是天地巨变之后磁场变强的缘故!



    这下二兔子的尸骨是找不回来了,肯定也跟着炸毁了,它可以安心地往生了吧?



    我又赶紧去其他几个爆炸点看看,不错,炸的虽然没有小龙头严重,可也在不同程度改变了地形,尤其困龙,被炸开一个大口子,铁桶样的山势已完全破了,戾气恶气尽泄,白马坟村的空气似乎感觉都不一样了。



    至此,我才完全放下心来,看来这最简单最笨拙最下策的炸毁脉眼,反而是最彻底的解决办法。哈哈,咱本事虽然比不上那两位布局改局的高人,但手笔却比他们大多了。想来古代人再有本事,也只是把事情弄得玄而又玄,谁也不会象我这么蛮干炸山吧?



    看得出我得意洋洋,孙威来了一句,“难怪人家说,无知者无畏,今天我才明白……”



    靠!不理他,今天老子刚普渡众生,心情好!



    在白马坟短暂修整了一下,我们跟着贺正国连夜回县城,先去医院看望了胖老太,她昏昏沉沉地睡着,表面甚是安详。不过,我看她面上笼罩着一层浓浓的死气,估计再也活不了多久了,但也不能说破。



    这次我和孙威没去贺正国家,而是住进了“泰姬陵”。



    事先已经跟贺正国说了,他的发家多半是因为二兔子的尸骨镇在风水绝妙的脉眼上,现在这个风水已经完全破了,以后的生意做好做坏就不是听天,而是凭人了。



    贺正国沉默了半天,表示并不在意。也对,生意都做得这样大了,怎么着抗风险能力也比一般老百姓小企业的强。但是贺正国听说英裕大酒店是个死煞局,没了二兔子的风水保佑,估计会出事,倒真有点怕,恳求我帮他解了这个局。



    哎,我俞越也有好生之德,不能看着这个“泰姬陵”害人哪,于是就住进了酒店。



    这座泰姬陵依河势而建,坐东朝西,但并不是正方位,而有点偏东北西南向,五行混沌、气场浊滞不清,阴气重而煞气浓,要改变其气运,首先当以阳气克制,然后还要对酒店的外观和内在一些设施加以改造,从根本上改变陵墓格局。



    我让贺正国不管用什么方法,连夜弄来八百一十面铜镜,然后把铜镜按照九宫八卦方位镶嵌在酒店各处,使整个酒店的角角落落都能在铜镜照射所及。然后在酒店正西方位建设一个小型的太阳能装置,以太阳之刚克“泰姬陵”的阴邪。将酒店的厨房移建到正东方,正北方属水,把网球场改建成游泳池,在正南木位开辟成花园,并按六合方位种桃树。并当夜画下几百张镇宅平安符,让贺正国用红布包了,等酒店改建完毕后,封在每个客房的门楣上方。



    最重要的,是让贺正国重新改建酒店外观,至于建成什么样子就不干我的事了,只要不是泰姬陵,哪怕他建成西湖的三潭印月呢!



    把这一切安排完,又用了一天多的时间。这次本来才请了一天假,但一出来就一个来星期,回单位不定给社长部主任怎么骂呢!正琢磨着要跟贺正国告辞,他带着老婆孩子来了,表示了衷心地感谢,热情的让人受不了。贺正国和老婆的事还好说,贺小晴那羞答答的表情却让我有点坐立不安,这丫头别是看我英明神武,爱上我了吧?



    自己也觉得很扯。只得不去理会她,自顾和贺正国夫妻说话,跟他们说了明天要走的事。贺正国夫妻又留了半天,也知道我们在北京还有工作,便同意了。等他们告辞,孙威在沙发上发现一个大信封,这也在意料之中。我们付出额外的劳动,当然要得到奖金加班费啊!



    孙威打开拿出支票一看,乐得蹦起来:“五百万啊老俞!这把咱们哥俩赚到了,回家就辞职去,哈哈……”



    我也挺高兴,哥俩对着傻乐半天。



    “操!你们两有点出息行不?没见过钱啊?哈喇子都掉脚面上了!”



    我跟孙威一回头,晕!居然是二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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