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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化蝶之灵

500个短篇恐怖故事合集(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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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0-24 19:51:07 | 显示全部楼层
309 灵异实录-----无常的殡仪馆

如果说这世上真的有鬼你会相信吗?有些事说出来你也不会信!......
我这个人非常热爱旅行,更加的偏爱一个人去一个陌生的城市.个夏天天气热的让人无处可逃,我在家思量着年假旅行的计划,最终决定到某城市的海边,并决定当晚就动身。

第二天的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已经来到了一片广阔的沙滩上,由于那个城市人口极少,又不是什么名胜,所以这片海域还没有几个人来打扰。唯有一些刚刚出海的渔民,来来往往。我随便坐在一块大岩石上,静观着美丽的日出,拿出纸笔默默的把美丽记录下来!觉得似乎有人在注视着我,一回头,有一位清纯可人的少女冲我点头微笑, 她竟然开口说话了:你的画好美!”。“远不及实景”我答道.那位少女又笑了笑,便转身向远处走去!

三天后我打算到离海不远的高山上去游览一番,于是找到了我所在的饭店,询问是否有车可以到达那里,服务人员告诉我详细的乘车路线,还再三嘱咐我不要在附近的镇上过夜,我并没有太过于在意她的话,只是不断的点头。

一路上我专住的看着山路的美景,但一时间我呆住了。公路旁有一座非常陈旧的殡仪馆,有一位少女正徘徊在正门口,就是那个看我画的女孩,我吩咐司机在路边停车。司机看了我一眼说道:“您出来玩是图个高兴,别让一些“东西”扫了您的兴!”我解释说:“我不过是想要方便一下。”那个司机只好把车停在路边,对我说:“一直再往前走20分钟左右就到了.您自己走过去吧。”

我付过钱,满怀抱怨的下了车,试图寻找那个女孩,我发现路旁并没有什么殡仪馆,只有一个小镇,我走入了那个小镇,在一间杂货铺门口,坐着一位老人,我便走过去,问那个老者关于路旁的殡仪馆的事。那位老着看着我半天不说话,当我正要离开的时候。他冷冷摔下几句话:“年轻人,我劝你还是赶快离开这里,你看到的那座殡仪馆是不是叫“翠林殡仪馆"呀?,很少有人能逃过去的!你就够走运的了!竟然还找上门来。”说完便走进那家杂货铺。

我只好向小镇的出口走去,在小镇的出口处,那位少女竟站在那里。 旁边竟多出了一个让人胆颤的建筑物“翠林殡仪馆”。......

我害怕极了,疯狂的向公路跑去,脑海里不断的涌现出“翠林殡仪馆”这五个字,......

我继续的跑着,发现天已经黑了,于是便停住了疲惫的脚步,看了看表已经是一点多了。我想先到路旁去休息一下,我走到了路边刚要坐下。就有异样发生了,原来我并没有跑出去,此时正坐在殡仪馆的门口。还有一个老太太向我招手,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不断的冲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大概是第二天的中午,就是那个司机把我送到医院的。但我晕到后的事情他始终不肯向我提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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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0-24 19:51:24 | 显示全部楼层
310 血色婚纱

“午夜十二点,把屋内所有的灯都关掉,面对镜子,在旁边点上两只蜡烛,开始削苹果,苹果皮不可以断,如果断了会有鬼从镜中出现,这时要赶快吹灭蜡烛,如果苹果皮没有断,就可以向镜子许个愿,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小雅躺在宿舍的床上边吃苹果边和一旁看书的寒逸秋说道。“无聊!这么八卦的事你也说!小心一会幽兰.KITTY.小白(室友)她们回来后我和她们一起群殴你呦!”小雅说:“她们才不会呢!KITTY姐那么疼我!”小雅拿起桌上的水晶苹果,放在眼前,阳光射在水晶苹果上,强烈的刺眼光芒从水晶苹果上折射在小雅的眼睛上,小雅拿开了水晶苹果,躺在床上若有所思的想着。

“什么?小雅!你疯了!午夜十二点削苹果!”KITTY把手摸了摸小雅的额头。小雅说:“小点声啦!”幽兰说“到时要是被查夜老师发现的话就不是扫一个星期厕所那么简单了!城门失火,可是要殃及池鱼的哦!”

小白说:“就是就是嘛!上次你在被窝里看琼瑶大妈的小说,害的我们扫了一星期的厕所耶!”小雅不满的厥起嘴,望着寒逸秋说:“三缺一!你是不是也要发表一下感慨啊!”寒逸秋说:“我弃权喽!”
小白说:“算了算了!咱们陪小雅一起玩吧!如果半夜上厕所看见她点两只蜡烛照镜子削苹果,不吓死才怪呢!”
值班老师喊道:“914室!快熄灯!”
熄灯后,幽兰不满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什么嘛!门牌号都这么不吉利!914!就要死!不见鬼才怪哩!”
黑暗中谁都没有睡意,......“喂!蜡烛在哪?快递给我啊!”“苹果?还有苹果吗?”“不是被你吃了吗!不过抽屉里好象还有个烂苹果哦!”刀呢?铅笔刀接我用一用啦!“”你的呢?你不是有吗?“我的是钻笔刀啦!你家用钻笔刀削苹果啊!”“嘘!大姐们!小声点!开联合国会议啊!是不是想把查夜老师吵醒啊!今晚查夜的可是“母夜叉”耶!想活的长一点就小点声啦!”“好了,都准备好了!但愿没有鬼....”“喂!小白!闭上你的乌鸦嘴!”

两点温暖的橘黄色会跳舞的火焰像精灵一样,屋里滴滴嗒嗒的钟表声给这静谧的夜又添了诡异的气氛,8只眼睛紧紧的盯着小雅,小雅紧张的咽下了口水,说:“不要这样的看着我!看的人家都紧张了嘛!”
幽兰说:“切!你以为你是莱温斯基啊!我们只是看到你脸上怎么多了那么多的小豆豆啊!”
KITTY说:“对啊!是多了不少的豆豆耶!谁要你那么喜欢吃辣的!”
“好了啦!时间快到了啊!”
寒逸秋的一句话提醒了大家,顿时大家变的很安静。死一样的沉寂。大家都在看小雅削苹果,小雅完整的削完了苹果,闭上眼睛说:“如果可以要漠寒爱上我的话,我可以为之付出我的生命..”
“靠!你变态啊!半夜从被窝里爬出来许愿就是为了让那个校草级的花心大萝卜爱上你??!!”幽兰说:“就是嘛!再说了....小雅!你也不用发这么毒的誓啊!”KITTY不满的说道:“好了好了,大家不要说了!看她一脸的花痴像!咱们快睡吧!明天早*要是起晚了,可是会扣班级考和分的哦!”小白说。

寒逸秋也说:“对啊!老班的法西斯手段可是出了名的哦!”她们几个唧唧喳喳好一阵才安静了下来.............过了很久,黑暗中传来了小雅的尖叫“啊!!”“天啊!小雅!你鬼叫什么啦!”小白睡眼惺忪的问道。“小雅??”没有声音...幽兰赶紧打开灯,看见小雅的脸色纸一样的白,眼睛死死的盯着窗外,口中呢呢喃喃的说:“一个星期....一个星期”
寒逸秋从没看过小雅这样,吓的说:“小...小雅?”大家都吓坏了,楼下值班老师喊到:“914室!快熄灯!明早去校长办公室报道!”黑暗中,谁也睡不着,一直捱到天亮。

“喂!听说没有!漠寒喜欢小雅耶!今天中午当着许多人的面表白了耶!”“不会吧!这可不是漠寒往常追女生的手段哦!真的吗?是漠寒吗?像他那种男生换女友比换衣服换的还勤!谁知道这次又会是多久?肯定超不了3天!”两个小女生边走边谈,一看就知道是漠寒的亲卫队,被从旁边走过的寒逸秋和KITTY听到,寒逸秋忧郁的说:“该不是真的吧!”KITTY说:“这下麻烦恐怕要大喽!”
漠寒和小雅闪电般的走到了一起,小雅成天都被快乐冲昏了头脑。只有晚上时她总是很不安。小白召开了一次秘密会议,是她们的室友。小白说:“你们有没有发现小雅最近很不对劲吗?”幽兰说:“她说她总是在晚上看到一个女孩...”
“女孩???”KITTY叫道!“这屋子里可都是女孩啊!”
幽兰瞪了KITTY一眼继续说道:“一个穿婚纱的女孩...”
“婚纱???”KITTY又叫道。
幽兰气愤的说道:“可不可以听我说完!”KITTY伸了伸舌头,幽兰继续说:“她说那个穿着洁白婚纱的美丽黑发女孩给她的期限是一个星期。”

小白无聊的拨弄着窗台上的风铃说:“这次她又耍什么花招?每次都把我们害的那么惨!”
寒逸秋支支吾吾的说:“我又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大家...”“作为914室的舍长我今天又出校长室了!”小白说:“是不是又扫厕所啊!!能不能换一个?”
KITTY说:“没准不会扫学生厕所!去扫教职工厕所呢!”
幽兰说:“不要吵了啦!头儿!到底扫什么啊?千万不要扫厕所哦!人家都叫咱们“黄金搭档”了”!
寒逸秋说:“是扫楼梯了啦!从5楼的政教处一直扫到1楼的体育室。”“靠!学校不是穷的连清洁工都请不起了吧!”小白抗议道。“SHIT!”“都怪小雅!有福不同享!有难一定同当!有异性没人性!”

“小雅今天很不正常啊!”寒逸秋焦急的说道。“和漠寒这种大帅哥在一起超过6天谁都会不正常的!谁不知道他啊!换女友比换衣服还勤,”
小白拿着面包边吃边说。KITTY说:“好了啦!大家快吃吧!快上晚自习了!”大家吃完了就一起去上晚自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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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0-24 19:52:10 | 显示全部楼层
“叮——”“终于下课了!”KITTY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她们边向宿舍走边说:“天啊!历史怎么发那么多的卷子啊!”幽兰怀里抱着刚发的历史试卷抱怨道。
小白推了推鼻子上的眼睛说:“咱老师那脑袋八成是串联在一起烧坏保险丝了,要麽就是短路了!”
不觉中已到了宿舍的门口,“啊!小雅!你..你没去上课吗??”“咦?小雅!你脸色好像不太好哦!生病了吗?有没有看过医生啊?”小雅不说话,只是用死气沉沉的眼睛飘向窗外,因为快期末考试了,大家都在忙着复习,谁都没大在意小雅。
夜色深了,大家都在被窝里支起手电筒学习,“支——”门开了,有关上了。小白从被窝里探出头,望下铺一看,“小雅不见了!!”小白赶紧招呼大家起来找小雅。
因为怕惊动值班老师,她们也没敢带手电筒,她们走在静静的黑漆漆的走廊里,听着滴滴嗒嗒的水声和那紧张的心跳声,一种莫名的恐惧紧紧的攫住了她们,KITTY说:“舍长!咱..咱们还是回去吧!我好害怕!”
寒逸秋说:“不行的!值班老师巡夜要是发现小雅不见了会告老师的!”“小雅在那!”随着幽兰的一声惊呼,大家看到走廊尽头的楼梯处有一个白色的身影,小白颤抖着说:“我...我记的小雅是...是..没有白色..衣服的!”KITTY说:“走吧,去看看。”幽兰说:“可是...可是在上去就是天台了啊!”大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跟了去。
上了天台,看见小雅穿着白色的婚纱站在天台的边缘,她回头凄然一笑,幽幽的说:“阿辉!不要离开我!不要和那个女人走!我是爱你的....”大家听的目瞪口呆,小雅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忽然,小雅身子往前一倾“小雅!!!”“小雅不要啊她们喊道,就冲了过去,看见小雅的白色婚纱在风中飘舞,像折翼天使的翅膀上羽毛一样,像白蝴蝶一样飞舞着坠落,很美!一种凄凉的美!一种死亡的美!........

小雅的死状很惨,脑浆摔了一地,黑黑的大大的眼睛空空洞洞的望着什么,似乎想抓住什么却始终没有抓住,嘴巴微张,黑色的凝固的血液还残留在她唇边,一地的血染红了白色的圣洁的婚纱....
“小雅!!”她们哭道。小白哭着哭着就昏了过去,大家和老师一起七手八脚的把小白抬回了宿舍,校医说小白只是劳累过度了,休息一下就好了。老师说:“那咱们大家都出去吧!要小白好好休息一下.”小白睡了一天才醒,她睁开眼,屋里好黑啊!怎么不开灯啊?大家都去哪了?
“啊!!”小白尖叫道。窗外的月光照了进来,照在窗前穿白色婚纱小雅的身上,小雅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呢呢喃喃的说着,没有血色的苍白的嘴唇轻轻的蠕动着“........”小白仔细听,仍听不清
“叮——叮——当”风铃被风浮动着,小雅不见了?!大家听到小白的叫声就都跑了进来,幽兰说:“小白你怎么了啊?”“小..小雅刚才回来过。”小白望着窗外说道。一句话说的大家倒吸一口凉气。KITTY说:“小白!你是不是因为太累了,眼花了啊?”
小白说:“真的!我没有眼花!她就站在窗前穿着白色的婚纱!嘴里似乎还说着什么!”寒逸秋似乎想到了什么,就说:“她说什么?”小白一副凝思的样子,说:“我听不清!她总是重复的说两个字.......好像....好像是...漠...漠..寒,对!就是漠寒!”
幽兰说:“小雅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呢?咱们去殡仪馆看看吧!”
KITTY说:“天啊!你们是说现在??10点?去殡仪馆?看...看小雅?”
寒逸秋说:“最好叫个男生给壮壮胆!”
于是她们准备去男生宿舍叫个男生,刚打开门,发现漠寒站在门口。漠寒说:“我都听到了!小雅是因为我和他分手才跳的楼,我觉得很对不起她,所以...我和你们去吧!”
KITTY小声嘀咕着:“11点宿舍可就关门了,咱们回的来的吗?”
寒逸秋说:“出了事我负责!”
于是,在晚上10点,大家拦了辆的士,由于大家都很害怕,所以上车后,谁都紧绷着脸不说话,司机问道:“去哪?”好久都没有人回答,小白看大家似乎都在想小雅的事而没听见,于是自己悄声说:“殡仪馆。”
司机听到小白幽幽的说:“殡仪馆”后,脊背一阵发凉,再回头一看,小白因为休息不好而面色惨白。司机大气也不敢出,油门踩到底,来到殡仪馆,小白只顾着看殡仪馆,随手拿了钱看也没看就递给了司机,司机“啊!”一声惨叫,飞车离去。
大家都很奇怪司机叫什么,一看小白就都笑了。小白被笑的莫名其。KITTY说:“小白!真有你的!不给司机钱给他一站个白纸,你存心想吓死他啊!”幽兰说:“就是就是,我们几个这么晚了还去殡仪馆已经够恐怖的了,你还拿着白纸...”
小白看着手中的白纸说:“人家又不是存心要吓他的!拿错了而已嘛!”这么一闹,大家的心情都轻松了许多,一进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大家都打了冷战,KITTY小声说:“咦?好怪哦!怎么连个把门的都没有!”(切!是你们凑巧而已啦!把门的今天拉肚子,现在在厕所里蹲着呢!当然看不到了!拜托!用脑袋想想问题好不好!)
幽兰说:“未焚化的尸体应该都搁在化妆间吧!咱们去化妆间看看吧!”“支”门开了,寒逸秋站在门口说:“里面好象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张床以外。”
KITTY抽了抽鼻子说:“咦?好大的血腥味!”只听“滴嗒——滴嗒”好象天花板漏水的声音,他们往地下一看,“啊!血..血啊!”这时,寒逸秋所在的门的上方露出一双白色的鞋,然后是白色的婚纱裙,被血染的红红的,凭空吊着,慢慢下降。露出了小雅惨白的脸,脑袋后有一个大大的黑黑的血窟窿,小雅凄凄的笑着,血不断顺着脸流了下来,KITTY她们不断的跑,拦了辆的士就回学校了,到了校门口,刚好要关门,小白叫道:“不..不好了!漠...漠寒呢?”幽兰说:“糟了!他没有和咱们一起回来吗?惨了,怎么办啊?”
寒逸秋说:“先回宿舍在说吧!”回到了宿舍,大家的心情还是不能平静下来,寒逸秋说:“大家冷静一下!好好分析!小雅在跳楼前都说了什么?”幽兰说:“好象有个叫...叫什么..阿辉的。”小白说:“对啊!阿辉是谁呀?好象从没听小雅说起过哦!”寒逸秋说:“翻翻她抽屉里的日记吧!或许会有点线索的。”
于是,大家就去开抽屉,抽屉里有好多的画纸,剩下就什么也没有了,KITTY拿着画纸说:“咦?小雅画的这个女孩是谁啊?”画中的女孩一双绝望的双眼,黑发迎风飘散,婚纱也随风起舞,像飞起来了一样。幽兰说“我看看.....啊!是她!”寒逸秋说:“幽兰你认识她?”幽兰说:“她是我姐姐那届的大学生,听说如痴如迷的爱上了一个叫什么阿辉的花心男孩,阿辉总是骗她的钱花,还骗她说在*月*日就结婚,后来,那一天,她真的穿上了婚纱,结果阿辉把她给甩了,当着她的面搂着另一个女孩走了,她特别的绝望,就在这楼上的天台跳楼自杀了,死前,好象和小雅所说的话一样!”值班老师扯着破锣般的公鸭嗓子喊道:“熄灯时间到!各室请按时熄灯!”

“............”黑暗中,小白被一阵抽泣声惊醒,睁开眼一看,小雅血肉模糊的站在窗外笑,小白尖叫:“小雅!!不...不要啊!”小白疯疯癫癫的跑出了门外,幽兰说:“不好!小白要出事!快追出去!”拉开灯,大家都跑了去,看见小白在走廊里没命的跑,KITTY喊道:“小白不要跑了啊!”“啊!不要啊!小白!”但是已经晚了,小白跑到楼梯那里时脚下一滑就滚了下去,她们赶到时,小白已经死了,睁着黑黑大大的惊恐的眼睛,血染红了睡衣,顺着台阶往下流.....

“头条新闻,**大一周内死了三名学生,一个女生跳楼自杀,一个男生死在了殡仪馆,这位死者死的很奇怪,脑袋被人挖空了,另一个女生在下楼时摔死了,三人均都是脑部受创。目前,警方正在调查中.........”
阴暗的天,像KITTY。寒逸秋和幽兰的心情一样沉重,她们三个走在校园里,谁也不说话,KITTY忽然说:“我们...也会死吗?”幽兰叹了口气说:“没准!”寒逸秋说:“我们不要怕!她们只是抓住了人类害怕的心理弱点,所以趁机袭击而已.....”
“是小白!!!”幽兰尖叫道。KITTY说:“幽兰你冷静点!大白天的哪有小白啊!”幽兰的的确确的看到了小白,但只有她一个人看的到,小白铁青着脸,眼瞳全是白色,愤怒的说:“都是因为你们!如果你们不去找小雅!我也不会死!!......”幽兰吓的向校外跑去,边跑边说:“不关我的事啊!”一阵辞耳的刹车声,KITTY喊道:“不·!!幽兰!”

....幽兰也死了。

期末考试后,寒逸秋说:“惨了!只顾着小雅的事了!也没有怎么复习!这几科肯定又要当掉了!”
KITTY说:“是啊!不过,咱们可以摆脱小雅的阴影了!哦,对了,暑假你去哪玩啊?”
寒逸秋想,摆脱小雅的阴影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吧!说:“还没有想好啊!咱们先回宿舍收拾一下行李吧!”收拾完行李后,KITTY说:“今天没有我这趟车,你走吧!不用陪我了。”寒逸秋担心的望着她,KITTY说:“走吧!我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吗?”
于是,寒逸秋走了,刚出去就下了瓢泼大雨,寒逸秋迅速的爬上了一辆巴士,上了巴士后,寒逸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找了个窗口的位置坐了下来,寒逸秋闻到车内一股腐烂的潮湿味,她回头一看!天!这哪是什么巴士!整个一鬼车!巴士里坐着面无表情的小雅.漠寒.小白和幽兰.寒逸秋使劲的打开窗户可是怎么也打不开.........

KITTY看寒逸秋走后,便撑起伞离开了学校,漫无目的的走着,来到一个建筑工地,她感到背后有人,一回头,“啊!是寒逸秋!血肉模糊的寒逸秋!”KITTY的精神彻底的崩溃了,也疯疯癫癫的跑了起来,谁知脚下一滑,脑袋就直接冲着地上竖起的一跟钢管......

“喂!听说没有!914室的人全死了耶!”“是吗?好恐怖哦!”“听说一到了晚上还有哭声呢!:...

”据报道。在放暑假那天,一个女生在乘车回家的时候,车翻了,然后就爆炸了,烧的体无完肤,还有一个女生在建筑工地里,脑袋被一根钢管刺穿,情形惨不忍睹...

黑暗中,两点烛光摇曳着,显的诡异多变,一个人坐在那里,对了镜子慢慢的削苹果,一阵阴冷的风吹开了窗子,他们在窗外凄凄的笑了,午夜时,千万不要往窗外看哦!小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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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0-24 19:52:24 | 显示全部楼层
311 等待

  小雨是个可怜的孩子。她出生没多久爸爸就离开了她跟她妈妈。
  她妈妈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她拉扯长大。小雨大学最后一年的时候妈妈病倒了,而且一病不起 。
   小雨只有离开了学校日夜在医院里照顾妈妈。小雨每次出医院大门的时候都能看到一个女孩在走廊上,温柔地跟她说:“医院的电梯不干净,还是走楼梯吧。”小雨也没当回事,上下还是坐电梯。
   等妈妈病稍微好一点了,小雨准备去找工作。这天,在她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走廊,那个女孩不在了。等小雨到电梯旁边的时候,电梯前面放了个牌子“维修“。没办法小雨只好改走楼梯 。
   楼梯里静静的,小雨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小雨感觉到楼梯的阴森,于是加快了脚步。当小雨下到一半的时候,小雨突然感觉前面一个影子晃过,小雨的心跳加快了。但因为跟人家约好时间面试,小雨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楼。当她刚走出一步的时候,脚底一滑摔了下去。小雨没有感觉到痛,意外的是感觉身体还轻了很多。她想看看是踩到了什么。
   当她回头的时候,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躺在血泊中。旁边还蹲着那个在走廊上看到的女孩,她冷冷地笑着对小雨说:“等了这么久,。”你终于来了,我可以走了。”说完女孩消失在楼梯的阴影中了。小雨默默无语,返身飘到上一层的电梯边上,吹跑了“维修”的牌子。然后在电梯的下面等着……小心下一个就是上电梯的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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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0-24 19:52:37 | 显示全部楼层
312 玉

  我的一个朋友姑且称他为W吧,是一个玉石的爱好者,最大的兴趣就是收集古玉 。
   有一次在潘家园古玩市场,他淘到了一块古玉币,那块玉币通体成象牙白色,没有花纹,打磨很光滑,在右上角还有一块红豆大小的血沁 。卖玉的人说,是正宗的汉代和田玉,我的朋友非常喜欢就买了下了。
   自从有了那块玉,我的朋友就整天的玉不离身,只要一有空就拿出来细心的擦拭揉搓。渐渐的那块本来是象牙白色的玉,逐渐变成纯白色,而那块血沁也越发的变得鲜艳了,从远处看就好是有鲜血刚刚滴上的一样。
  随着那块玉币的变化,我的朋友也渐渐的产生了变化,首先他的开始不爱说话了,整天对着那块玉币发呆后来竟然开始自言自语,每每到深夜竟然从床上爬起来,钻到柜子里睡。他的家人和我们都开始隐约觉得是那块玉石带来了,这一切不可思议的变化。
  于是有一天,我们称他熟睡的时候偷偷拿走了那块玉,可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他竟然大叫头疼,而前从表情上来看,他真的疼的极其痛苦~~~~我们更害怕了,又不敢把玉还给他,可又不忍心看他这么整把整把的吃止疼药。于是我们和她父母商量,送他去了医院。
  可医院说他没有问题,拒绝住院,我们只好给他换了家郊区的疗养院,希望郊区的空气、景色能让他渐渐好起来。一个月后,当我们去疗养院看他的时候,我们惊呆了~~~~以前一个棒小伙子,竟然在一个月之内瘦的就剩了一把骨头,而肚子却像怀孕的妇女一样隆的老高。
   我们紧忙把他接回了城里,直接送到了医院,医院一看决定立即动手术,但由于病人的身体情况,也许会出危险,就让家属签了份协议。在手术前,我们来到他的床边问他还有什么想说的,他说还想看看那块玉,没办法我们和他的家人商量了一下,最终还是把那块玉拿给了他~~~没想到在他看到那块玉的时候,本来死灰一样的脸上~~~竟然呈现出一种异样,病态的兴奋。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三个小时的手术时间,医生从他肚子里取出了38条红色长满腿的虫子,最大的一条,竟然有20厘米。而那块玉币,竟然在我的朋友手术结束后,自己碎掉了,而那块扎眼血沁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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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0-24 19:53:02 | 显示全部楼层
313灵异实录-----焚尸炉的盖子

在这里我要给大家讲一个我亲身经历过的恐怖事情,这件事情在这几十年里时时刻刻的困扰着我,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想起那可怕的一幕,都不禁浑身颤抖,冷汗直流。

那是在1960年国家最困难的时候,在经历过三年自然灾害以后,吃的东西匮乏的要命,听说在农村树皮,野菜都被吃光了,甚至有的地方连观音土都吃了。
就在这一年我初中毕业了,为了能够让我自己养活自己,家里费了好大的劲儿,走关系,送礼物,才在城郊的火葬场为我找到了一份临时工的工作。
那年头火葬场也算是不错的单位了,死的人多,大多是些无名的尸体,都是些逃荒的,要饭的,送来的时候都是用一张破席子卷着,瘦得皮包骨头,有时候一天能送来一二十个,而我则是负责将这些尸体边好号码,摆放整齐。
我是比较害怕这种工作的,尤其在搬运的时候,不小心将尸体的头或者手漏了出来,则吓得浑身直哆嗦。 这个时候老王就一声不响的过来帮我把尸体搬到焚尸炉前,我心里很感激老王,但是总觉得老王有点怪怪的,老王很胖,和我们这些脸上带着菜色的人比起来,有些非常的不协调,在这个什么都要供给的年代里,能吃饱已经不错了,要想长胖,听起来都有点天方夜谭的味道。大家都在背后说他是吃人肉的,我也没在意,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

进了腊月门就要过年了,过年期间火葬场是比较清闲的,好像人们都不舍得在过年的时候离开这个世界似的,而阎王爷也不喜欢在过年的时候讨人的性命去的。
腊月29,天气很冷,下午竟然下起雪来了。大家都回家过年了,我和老王被安排在这天晚上值夜班。接近傍晚的时候,送来了一个冻死的人。身上穿着薄薄的麻衣,两只脚什么也没穿,漏在外面,冻得红红的。
老王把焚尸炉的门打开,我把尸体推了进去,老王慢慢的把焚尸炉的盖子盖上,正准备和上电闸,忽然电闸冒了一股青烟,接着周围为一片漆黑,我知道是短路了,看样子今天是烧不成了,因为电工已经回家去了。
我赶紧出去向死者的家属说明了情况,让他们明天再来拿骨灰。等到把他们送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黑了。
我走进屋子,点亮了一根蜡烛,微弱的灯火不断的跳动着,我的心里也微微的有了一股暖意。突然,我好像听到了焚尸炉的盖子被打开的声音,我的汗毛直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难道是诈尸?不会的,冬天很少有这种情况的,难道那个人还没有死,也不会,送来的时候我已经看了,分明已经死透了,那难道是……,我不敢多想,快步得出了房间,拿着蜡烛朝焚尸炉走去。
房间里没有什么情况,焚尸炉的盖子还是完好无损,难道是我听错了?但是我突然发觉,老王,老王已经不见了,我没注意到,自从我送完了死者的家属回来,就没有看到老王。难道,难道刚才的声音是老王发出的?他现在竟然在焚尸炉里面?
我的血液好像已经凝固了。 这时候,一个很大的声音从焚尸炉里发了出来,焚尸炉的盖子咣当一声,被打开了,我被眼前的一目惊呆了,老王拿着一个人头在啃着,脸上漏出了诡异的微笑,喉咙里发出了沙哑的声音,“小兄弟,来一块吧,外焦里嫩,好吃得很哪!”刹那间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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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0-24 19:53:44 | 显示全部楼层
314没有哦 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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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0-24 19:53:59 | 显示全部楼层
315 一双白鞋

自从那晚那件事情以后,现在我只能依靠安眠药的作用才能安然入睡。因为那晚发生的事情给我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到现在那件令我毛骨悚然的事还会历历在目,虽然我很想忘记它。

  我就读的是一所地方性大学,虽然它不是很大,但是也有着悠久历史。可是往往越古老的学校就越会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住的宿舍楼位于学校的西北角,是幢5层楼高的土灰色房子。我住4楼。刚刚入住的时候就陆续地听到过一些传闻,比如某某寝室闹鬼,空的热水瓶第二天会装满热水什么的。每当同学神秘兮兮地讲述时,我都会被吓的哇哇大叫,因为我的胆子一直很小。可是有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象往常一样熄灯以后就睡了。到了半夜的时候,突然想上厕所,本想熬熬就过去的,谁知腹痛难忍,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爬出暖暖的被窝。想叫同学陪我去,可是她们一个个都睡的很死,况且大冬天把她们拉出被窝也实在是于心不忍,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去。我们的寝室在东边而厕所在西边,要走过长长的走廊。那天走廊上的灯忽明忽暗,空气中有着莫名的诡昧气氛,灰灰的墙上映出我被灯光拉长的影子,说实话我从没有在半夜上过厕所,所以心里特别害怕。两边的寝室好象都睡的很死,没有一点声音,这时我多希望有个人能和我一起去厕所。一路上我大骂自己胆小,到了厕所只想快点完事。

  我们的厕所是老式的那种,关上门以后还有一条缝可以看见地面。就在快要好的时候,我从缝里看见一双白鞋走了过去,是一双白色的布鞋,她进了我前面一个位置,我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很奇怪的是她走路很轻我没有听见一点脚步声。那个时候不知怎么搞的我好象已经忘记了恐惧和害怕,只是在想都21世纪了怎么还有人穿布鞋?我很想看看白鞋的主人。上完厕所后我就站在前面那个位置的门口,想等那位同学出来。等了有5分钟,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我觉得很奇怪,不会是掉在厕所里了吧?我叫了声“同学,你没事吧?”就打开了门。

  眼前的情景让我吃了一惊,寒气从脚底急急升起直冲脑门。里面,里面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可是刚才明明有人进去了……我头皮发麻,面无血色,竟呆在了那里。许久才回过神,飞也似的逃离了厕所。就在我跑的时候我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我,回到寝室我跳上床蒙头就躺下。我把脸对着墙壁不敢回头,我怕一回头就看到和我平视的“脸”,因为我总感觉有人站在我的床边。在床上我怎么也睡不着,听着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吓得直哆嗦。我就一直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和床前的“人”僵持着。过了很久天有些发白了,我的意识才模糊起来,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早晨同学叫醒我,发现我萎蘼不振的样子忙问我怎么了。我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她们,可是这些人居然一个也不相信我。平时说鬼故事的时候是那么的起劲,而当我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她们的时候,却没人相信,还说我在开玩笑真是气死我了。可是那晚的经历我是怎么也忘不了,我不知道怎么会有一双白鞋,也永远也不会知道它的主人是谁,因为那晚以后我就退宿了。这件事情留给我的后遗症就是:晚上不敢上厕所哪怕是在自己的家里,每晚需要安眠药才能助我入睡。

  自今还没有人相信我的话,可是这确实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在XX高校的厕所里有一双白色的布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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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0-24 19:54:57 | 显示全部楼层
316 死亡传染

深夜,刺骨的寒风在屋外呼啸着。
  富商魏一山坐在屋中,正在阅读一张字条。这屋内有温暖的火炉在燃烧,一室如春。按理,魏一山不该再觉得寒冷。然而他的身体却在颤抖。显然,那种寒冷是在心底内发出来的。
  他再一次细读那张字条!“亲爱的魏先生:从今天开始,你已得了一种可怕的死亡传染症。不论你去到什么地方,你便把死亡带给与你接触的人。无名氏。”
  这实在太无稽了,是谁开这样的玩笑?然而他心里有一种沉重的预感,觉得这张字条并不是虚张声势的恫吓。
  他的老仆人汪五,把一杯咖啡端来给他。无意间,他的指头和他碰了一下。魏一山抬起头来望他一眼,这个五十余岁的老仆人,表情有点冷漠。他的钩形的鼻子更使人有种阴险的感觉。
  莫非竟是他开的玩笑?魏一山心想。
  但一转念,又觉得这想法大不合逻辑了。汪五跟了他数十年,为什么要做这种对他不利的事情?
  “汪五,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他问。
  “没有,老爷,为什么你这样说?”汪五惶恐地道。
  “我觉得这些年来太亏待你了,从本月份起,你的周薪再加五十元吧。”
  “多谢老爷。”汪五为这件事感到意外,而且真正地感到高兴和激动。
  “好了,没有什么事,你去睡吧。”魏一山觉得放心一点。至低限度,这个和他比较接近的人,不像作出对他不利的事情。
  他已很困乏了,决定把这张字条交给警方处理。”
  他回到卧室,将要就寝,忽然听到一阵痛苦的呻吟之声,引起他的怀疑。
  魏一山住的是湖畔的一所老屋。每逢假日,他总爱到这湖畔留连一二天。或是垂钓,或是沉思。
  在这屋子里,只有汪五一人在服侍他。现在他听到一阵呻吟声,除了汪五外,还有别人?
  那封无名氏的恐吓信又涌上他的心头,他急忙从抽屉中取出他的自卫手枪,向屋后行去。在他还未到达汪五的房间时,脚上忽然踢到一样东西。低头一看,赫然正是汪五!他背上插着一把短刀,鲜血仍从伤口中流出,显然他是刚遇害不久。
  魏一山开亮走廊的电灯,见汪五已经气绝。在他身后有一串血红的足印,一直延伸到他的房门。看样子,他是在房中遇害,蹒跚步出求救,然而走到半途,终于不支倒地,那串呻吟声是他刚才发出来的。
  想到那凶手可能仍留在汪五房中。魏一山感到一阵寒心。他不敢再向前去看,便折回厅中,拨了一个电话,把这件命案向湖滨警署报告。
  警察在一小时后进到现场。魏一山受到很多盘问,那封无名氏的恐吓信成了警方问话的焦点。一个小胡子探长仔细地研究那封信,道:“这是一件非常不合逻辑的事,假使那位无名氏先生恨你,他大可以用那一把杀死汪五的刀把你刺杀,假使他恨的不是你,却又不必多费精神给你写这一封信,你说是吗?”
  “不错。”魏一山说:“正是这样,才使我百思不得其解。”
  “从侦探学推理来说,倒极容易使人相信这封信是你伪造的,以此乱人耳目。”
  “……”魏一山苦笑了一下,
  “不管怎样,”小胡子探长道:“你还是早点回到城里去吧。”
  第二天上午九时,魏一山驾车回去城中。
  魏一山驾车中,想起那封恐吓信的字眼:“……从今天开始,你已得了一种可怕的死亡传染症,不论你去到什么地方,你便把死亡带给与你接触的人。”他心里不寒而栗。暗想:对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今天且不要回到家中与心爱的儿女接触。到哪里去呢?不如到情妇“甜儿”那儿去躲一躲吧。这刻心情烦闷,他不想再见其他陌生人。
  “甜儿”是个很乖的女郎,人如其名,温柔甜蜜,从不与魏一山争执,一切都听他的话去做。她像一支芳香多计的蜜桃,鲜甜满口,任何时候都没有苦涩。
想到这里,魏一山不觉露出一丝微笑。
  到达甜儿家时,她还睡在床上未醒。魏一山是有门匙的。他一直走到她床边,她也不知道。
  魏一山伸手进被中摸一摸,触手一片光滑。这一摸,令他心神一荡,忍不住除下外衣,钻进被窝中。
  “啊……”甜儿一惊而醒,见是魏一山,大发娇嗔,道:“你吓坏人,我要你赔命!”
  “赔命?”这一句话触中魏一山的心事。
  “甜儿,这两天你要特别小心,例如饮食方面,不可随便乱吃外面的食物,不可与陌生人交谈,不可……”
  “发生了什么事?”甜儿不解。
  “没什么。”魏一山不愿将恐吓信之事对她说明:“我只是觉得近来有很多坏人,像你这样可爱的女郎应该当心。”
  “懊,”甜儿笑道:“你是转弯抹角想讨好我。”
  和“甜儿”亲热了一阵,魏一山的紧张和闷气暂时消散了,他在床上呼呼睡去。
  甜儿见他睡得香,便不再打扰他。料想他醒来时也许要吃点什么,便到下面超级市场去买点食物。
  在她回来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篮中有一朵从未见过的艳紫色的花。
  女人有一个习惯,见到美丽的花,不知不觉便拿到鼻中嗅一下。那花有一种清香,令人感到舒适无比。她嗅了几下,开头不觉得什么,忽然脑部一阵晕眩,昏倒在地上。
  魏一山对这事情一点也不清楚,他一直睡到午后,醒来时,在床畔找不到甜儿,叫了几声,也没有人答应,已敏感地觉得有什么不对。起身看一下,一走出客厅,不禁惊呆在那儿,原来甜儿倒在地上,她的脸孔一片青紫色,似乎中了什么剧毒,而呼吸也早已停止。
  “甜儿!”魏一山大叫一声,悲从中来。好些年来,他没有这样哀伤过,甜儿活着的时候,他不觉得怎样,只当她是一个散心的伴侣,但现在她死了,他才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是那么深。
  一个钟头后,那个小胡子探长又来了。“还是你!”他脸孔一沉说。
  “现在你知道我的话不错,我是患了死亡传染症,凡是和我接触的人都要死亡!”魏一山神经质地大叫。
  小胡子探长没有理他,他俯下身去,在甜儿身边拾起一朵花。
  “这朵花带回去好好检验一下。”他对他的助手说。
  他又检验了那尸体,向魏一山问了一些话。
  “你回家去休息休息吧。”“不,;我不回去。”魏一山坚决地摇头说:“我要暂搬去酒店居住,我不愿接触任何亲人。
  “也好,今后我的探员保护你。”
  魏一山在警探走后,立即搬到一家酒店去居住。
  这一回,小胡子探长倒真的派了一个探员跟住他,一方面是以防不侧,一方面暗暗观察谁是在暗中行事的凶徒。
  探员名叫华丹,是个粗人。本来当值时不能喝酒,但跟着魏一山,他却有机可乘,裤袋中偷偷放着一瓶威士忌,不时往口中送,自得其乐。
  魏一山住酒店的内房,他便在外面的起坐间,坐着看电视,或是卧在沙发上嚼香口糖。
  魏一山对这个人有点讨厌,但却不能撵走他。
  华丹虽然笨,可也看到这一点。
  “魏先生,你要做什么事情,尽管照常去做,不要因我在这里而觉得不便。我的职业是要跟着你和保护你,但另一方面,我就像这厅中的任何陈设一样,对什么事情都视而不见。”
  “譬如说……”魏一山问。
  “我知道你们有钱人喜欢那一套,找个姐儿到房中解解闷,像那种情形大可随便,可以当我不在这儿。”华丹居然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魏一山“哼”了一声。这时候他那有心情。
  在酒店,魏一山和家里通了电话。
  他把那封奇怪的恐吓信告诉了太太。并叫他小心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这几天不要到处乱跑。
  交代过后,魏一山又和自己几家公司的职员联络,作了几个业务上的决定,心情才稍为宁静一些。
  “唉,想不到我落到这种田地,要躲躲藏藏地像个犯人一般。”
  魏一山仍然茫无头绪,到底谁干出这样的恶作剧。从华丹口中,他知道“甜儿”是嗅了那朵毒花而死的。那花本是无毒,但是和染上了极毒的粉末。
  他躺在床上,心事重重,过了很久才朦胧人睡。在梦中,他觉得自己真正患上死亡传染症,无论他的手触着什么东西,那东西都立刻死亡。他触着一支狗,那狗狂吠一声就倒地了,触着一朵花,那花立刻凋谢。
  在这刹那间,他一惊而醒,隐约听到一阵呻吟声,发自室外。他走出外面一望,那笨头笨脑的探员华丹直挺挺地躺在沙发上,口流白沫,地下有一个扁平的威士忌酒瓶,似乎是喝酒而中毒。
  魏一山急打电话报警,可是在小胡子探长末到之前,华丹两脚一伸,已经毙命。
  探长令人在华丹尸身上检验一番,证明是喝了混和毒药的酒才毙命的,很可能有人用毒酒换了他身上的一瓶。
  探长翻起牛一般的眼睛对魏一山瞪视。
  “你不用瞧着我,你以为我是凶手?”魏一山苦笑道。
  “在此情形下,我们对你不得不怀疑。”探长说:“你最好留在这里,暂时不要离开。”
  “我不出去,我不想再害人。”
  “害人?”
  “是的,那恐吓信不是声明我接触到谁,谁便死亡吗?探长,你要小心。”探长愣了一愣,道:“胡说八道!”
  他令人把尸体带走。这一次,不再安排一个探员在房内陪魏一山,却令两个军装警员在房外把守,不许闲人进入。另一方面,也有不让魏一山出外之意。
酒店侍者不敢将饭莱端进去,把一个托盘放在地下,便走了。原来魏一山是“危险人物”之说,已传遍了酒店。
  人们一传十,十传百,把魏一山说成是一支疯狗一般,总之,一触着他便得死亡。
  似乎有人故意在散播这消息,才流传得那样快。而那散播消息的人,说不定就是那写恐吓信的凶手。
  傍晚,魏一山胡乱吃完了饭,他打一个电话回家,但无论怎样也拨不通向电话公司询问,说线路中断。
  这又是一件奇异的事情,魏一山心中狂跳。他敏感地觉得有什么不妥。
  大约半个钟头后,他太太明娜匆匆赶来了。
  门外的警察不让她进去,明娜着急说:“我是他的太太,而且是他叫我来的。”
  魏一山这时也从里间走出来,夫妻一见,恍如隔世,紧紧拥抱在一起。
  忽然,魏一山把明娜一推,道:“不好,你中计了!”
  她愕然地望着他:“我不懂。”
  “那囚徒在外面曾经扬言,任何人一碰着我,就得死。”
  “这是他的危言恫吓吧?”
  “唉,你不懂……你是怎么出来的?”
  “是你的电话叫我来的,你说很寂寞,要我到酒店来陪你。后来,我想再找你,电话却坏了。”
  “唉!”魏一山连连叹气:“这明明是计,明明是计!”明娜还想说点什么,忽然两眼一翻,露出极端恐怖的表情,就像有人在她身体刺了一刀。
  “明娜,明娜……”
  明娜不能应他,她已倒下了。
  “明娜……”魏一山痛哭失声。他把她放在床上,检查她的身体。但无论怎样细心观察,也不知她是怎样死的。
  魏一山的妻子就这样死在他的怀中,虽然他事前已知不妙,可是也料不到,事情竟发生得那么快!
  如果说她受到什么袭击,那是绝不可能的。当时室中只有他们夫妻两人。探长很快又来了。
  “我的天,请你让我安静一下好不好?”探长叹口气道:“一天到晚忙着你的命案,我连喝杯咖啡的时间都没有!”
  听完明娜遇害的经过,探长又大发雷霆对门外的警员道:“饭桶,你们是干什么的,我不是说过,任何人都不准入房内吗?”
  “她……她说是他的妻子。”警员满肚子委屈。
  “以后别说是他的妻子,就是他的老子、他的祖宗,也不要进去,懂吗?”
   这时候,一群记者来到门口。有几个记者认得小胡子探长,分别和他招呼。
  探长眉头一皱道:“你们的嗅觉怎地这么灵敏?”
  一个记者把一份晚报一扬,那报章以大字标题写道:“死亡人物,小心勿碰!”探长把报章拿过来,细细阅读,那上面居然十分详细地把魏一山遭遇的三宗命案—一描述,还加一个愿望性的按语:“在今天傍晚,大概第四宗命案要发生了。”从这些语气看来,如果不是该报的编辑是与案件有关的主谋人,便是有人把这份详细的消息寄交报馆发表。
  最令人注意的,是它竟预告魏一山的妻子将遇害。
  探长看完那段新闻,耸耸肩道:“好吧,先生们,请进内采访吧,但不要忘记,谁和那位先生接近谁就死亡!请吧,不用客气。”记者们倒有些迟疑,止步不前。忽然听见有人在里面大笑,说道:“来吧,为什么不进来?我就是那个魏一山,谁碰到我,谁就死亡。哈哈……”
   原来魏一山受了一连串的打击,精神颓丧,有点像疯疯癫癫的样子。
  他走到门前。记者们正想提出几个问题,魏一山忽然冲出门发足狂奔,两个守卫的警员想要制止,探长喝阻他们道:“让他去!”
  他取出无线电来对埋伏在酒店大堂的便衣警探吩咐:“C三,C八,你们听着,魏一山现在跑下来了,是我故意放地出来的,你们设法跟踪他,瞧着有什么发展……”
魏一山奔下酒店大堂,见后面无人追来,松了一口气,整整衣襟,若无其事地向门外行去。
  街道上车水马龙,人们的生活还是照旧。但魏一山却怀着悲愤的胸怀,只觉得任何一样事情都不对劲。他选择一处公园坐下,陷入沉思之中。
  很久以前,他只是一个穷光蛋,在一个老律师家做事,老律师信任他,把一切财产账目交他管理,包括他在房地产的投资。老律师没有什么亲人,只有一个女儿叫海燕,她一腿不良于行,尚未嫁人。
  魏一山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他一方面对海燕表示关切,有娶她为妻之意,一方面却暗中进行计划,以慢性毒药将海燕毒杀。
  海燕死时,大家都以为她因体弱患病而死,谁知她却是受了陷害。海燕死后,老律师自然十分伤心,他把业务交给魏一山,自己一人出外旅行。不久,便在旅途中传来年老病逝的消息,他的遗嘱是把一切都交给魏一山。
  那年,魏一山接受了老律师的遗产,从此小心翼翼地加以经营,终于成了今天的大富翁。这几年,年纪大了。每逢想起那件事情,魏一山开始感到有点不安。但老律师和他的女儿已死了,没有任何人追究他。而日子一久,他也渐渐淡忘。直到这一天,这件埋没良心之事又重现他的脑际。
  也许老律师根本没有死,他今天来找我报复?用这种方法来折磨我?他想。
  但就算老律师那年没死,过了这几十年,也早该死了。想到这里,魏一山便觉得无稽。
  一个女郎从不远处向他走近,她抬起头来,露出微笑……珊珊,这是他的女儿。
  “珊珊!”魏一山叫着。在最寂寞难过的时候见到亲人,他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爸爸!”珊珊也叫道。
  突然,像触电一般,魏一山从长椅上跳起来。
  他不能再让女儿碰触到他,还可能又是那凶徒的阴谋。
  他转头便跑。他越跑,珊珊反而向他追得越急。
  “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魏一山声嘶力竭地叫。公园里的人虽然不太多,可是见了这种情景,都觉得非常奇异,驻足旁观。魏一山跑到一个大水他旁,那是一条十字叉路,本想喘一喘气。忽地有个男孩的声音叫道:“爸爸!”
  原来他的两个儿子也从西面走过来。
  魏一山惶恐之极,急向北面逃去。
  北面是一座具有历史性的建筑物,有两道数百级的石阶向上升起,上面是一座破旧的殿宇。
  魏一山一时情急,向上跑去。他的两个儿子也从两道石阶分别向上追来。
  魏一山只有一个念头……一停下来,便害了三个儿女的性命。他已害了妻子、害了情妇,不能再把最亲的骨肉害死。终于,在气喘如牛的情形下,走尽了石阶。上面是一块空地,前面是一座废殿,右面是一条长廊,一直伸展开去。出乎他的意外,他的女儿珊珊比他更快,竟在那殿宇中走出,含笑向他走近。
  他的两个儿子在两道石阶中奔上来。
  “中计了!你们都中了那魔鬼的诡计?你们决不能走近我,你们是我最后的亲人……”魏一山一面大叫,一面向那长廊跑去。
  那长廊的尽头是一面石壁,高出地面数百尺。虽有栏杆,但对一个疯狂奔跑的人,只怕不起作用。魏一山笔直向那尽头跑去,情势越来越危急,地面有些人驻足而观。
  他将近跑到那走廊尽头,回过身来,露出满面惊煌的神色:“珊珊,冬冬,文文……你们不要逼我,我宁愿自己跳下去,也不愿你们接近我,步妈妈的后尘………”
  他一面说着,一面伸手似与谁抗拒。陡然,一声惨叫,天崩地裂,他从那数百尺高的石壁直坠而下,粉身碎骨,鲜血染红了数十尺的地面。
  呜呜长鸣的警车,又把小胡子探长载来,他向现场目击者以及追踪魏一山的警员C三、C八询问当时的情况。这些人详细地把魏一山像疯子一样奔跑的情形述说:他一面跑一面叫着几个孩子的名字,好像那些孩子在追他,但后面并没有人。当他在石壁堕下的时候,探员也无法及时制止他。
  很显然的,魏一山在死前有种幻觉,以为见到一些人。而珊珊、冬冬、文文都是他儿女的名字。
  小胡子探长听完现场人士的叙述,便与魏一山家中联络,接听电话的正是珊珊小姐。
  “我没有离开过家里,也不准备出去。”珊珊说。
  探长挂上电话,点点头。他早就料到魏一山之死是由于他的幻觉,令他产生一种恐惧的思想。黄昏时分,探长约唔那份曾经用大字标题报导有关新闻的晚报总编辑,他名叫罗百辛。
  “我想请问一个问题。”探长开门见山道:“今天报上,你们关于魏一山的新闻是怎样得来的?”
  “……”罗伯辛有点迟疑。
  “我知道新闻来源是报社的秘密。但这个线索却与五个人的命案有关,希望你能合作。”
  “唔,”罗伯辛开言了:“那把新闻送来的人,我们从不认识。他们总共来了四次,每一次都在与魏一山有关的命案发生之前,把消息告诉我们。起初,我不相信,但到三次应验之后,我们不再犹豫,立即刊出。”
  “送信的是什么人?”
  “一个老人和一个少女。那少女是残废的,走路有点不便。”
  “没有透露身份?”
  “没有,那老人好像说过他是个退休的律师。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了。”
  “谢谢你,下次他们再来的时候,无论如何请设法把他们留住,用电话告诉我。”
  探长与罗伯辛告别,老人和少女便没有再到过罗百辛的报社。魏一山的五宗连环命案,也就在神秘重重的气氛下成为悬案。警探和一部分犯罪专家假设魏一山是患了神经病,杀死四个接近他的人,然后自杀,那字条和一切布局,都是他自己制造出来的。
  只有泉下的魏一山才知道这是一派胡言。
然而就连他自己,到了泉下也不能明白,那老人和少女是人是鬼。
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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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0-28 12:09:01 | 显示全部楼层
317 梳子

  小莲是个长发的女孩子,她爱惜自己的长发,象是自己的生命一样.每天细细地梳理,然后用精致的绳子绑住,每掉一根头发,都要用首饰盒装起来.慢慢地首饰盒装满了,当她去再买首饰盒的时候,却在柜台上发现了一把精美的梳子.
  她并不知道是什么木头的,但拿在手里觉得很舒服.售货员诚恳的面容也打动了她,于是,梳子和她一起回家了.手里握着那把梳子,自然而然地想梳头,对着镜子,开始给自己梳头发.
  精美的梳子划过长长的黑发,好象是在抚摩着长发,小莲沉浸在梳头的快乐中,而梳子好象也知道小莲的心意.慢慢得梳着.妈妈敲着小莲的门,小莲的梳子突然自己抖了一下.放下梳子,开了门,妈妈拿了一碗莲子汤给小莲。小莲笑着抱了抱妈妈,接过了莲子汤.妈妈的眼睛看到了那个梳子,问小莲:“又买新梳子了?“小莲说:“是啊,多美啊!“当妈妈要拿梳子的时候,梳子好象自己从桌上掉下来了.
  小莲从地上拣起了梳子,递给了妈妈.妈妈接过梳子,竟开始给小莲梳头发,小莲从长大后就再也没有用妈妈给她梳过头发.妈妈一边梳,还唱着小时候给她梳头唱的歌.小莲对妈妈说:“妈,你很久没有唱歌了.“妈妈竟然脸红了.说:“是我老了吧?“然后放下梳子就离开了.
  小莲爱惜地把梳子放在枕边,然后躺下,让满头长发散在枕头上.然后用手摸着梳子睡了.半夜里,小莲听到妈妈的歌,却不是妈妈的声音.一会儿,又换成了自己儿时唱的歌。一首接一首,她不知道,那沙哑而粗糙的声音是谁的,但知道,那个声音好象很了解她的生活.唱了一夜,小莲觉得自己听得耳朵都要裂了.早上头疼得难受,起床时发现自己的头发长了一大截.原来到腰的长发居然盖到了臀部.她下意识地去照镜子,脸色变得铁青,她觉得那是没睡好的缘故,就没有在意.
  长发变得这么长,只好挽起来,用簪别上,用那把梳子的时候,觉的梳子上居然有温度.她想,我握了一夜,可能有温度了.
  上班的中午是最热闹的时候,小莲却觉得自己睁不开眼睛,就爬在桌子上睡了,居然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掉进了水里,长发把自己的手和脚都捆住了.醒来一身汗.叫小莲害怕的是,同事们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因为她的头发在她睡觉的时候又长长了20公分
  理发师动剪刀时,小莲觉得头疼,刚开始剪,小莲忍不住叫出了声.
  理发师奇怪地看着她,小莲说声对不起,揪下理发的单子就跑出去了。)
  回到家里,小莲照着镜子看着脸色越来越青的脸找不出原因。
  躺在床上,又迷迷糊糊睡着了,做的梦更奇怪了,好象是有人哭,哭得很伤心。然后,梦到小时候的伙伴来抱自己,用力搂自己的脖子,象是要勒死自己,小莲大口地喘着气。
  小莲的手脚都在抽动的时候,门被打开了,妈妈走进来的时候,看到了小莲的头发正自己一圈一圈的勒在自己脖子上。妈妈找来剪刀,想剪断,却听见小莲的惨叫。眼看着头发慢慢地勒进去,小莲的眼睛都鼓出来了。妈妈手足无错地碰到了那把梳子,梳子又掉地上了,而勒小莲的头发居然松了松。
  妈妈故意拿起来,使劲地摔那个梳子,小莲的头发居然开始松了.看到了这个情况,妈妈“啪“的一声撅断了梳子,好象听到梳子惨叫一声.小莲的头发却彻底松开了.
  妈妈把那把梳子烧掉了,小莲也剪成了漂亮的短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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