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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八服赤眉

《牛郎怎么了》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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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37:50 | 显示全部楼层
开跑!
  虽然秀跑路成功了,但是之后会怎么样就说不准了。。。。。
  一只手紧抓着车门的把手处,秀虽然对这个逃跑计划非常有信心,但是他同样不能忽视草摩利津的存在。
  与此同时,草摩利津也在观察着秀,直觉的认为从上车开始秀的一系列行为都有那么一点的不对劲,而且对于回日本的事情,虽然秀表现的非常不原意,但是也妥协的非常快,这让草摩利津感觉有点不对头。
  秀他们的车子一到机场,面前的场景就让秀在心里偷乐一把,机场门口乌泱泱的全都是人,整个就围了一个水泄不通,虽然有几个机场的工作人员在维持秩序,但是根本就阻挡不了这么浩大的人群。
  围观的人群基本上都是年轻的女性,有些看上去就是小女生,手上拿着牌子,气球,照相机,有甚者还拿着礼物,嘴巴里高喊着什么名字,那声音震天响啊,秀不自觉地伸过手揉了揉自己惨遭虐待的耳朵。
  秀他们刚下车,边上那辆银色房车的车门也跟着打开,从上面面依次下来几个人,然后围观的人就开始越发疯狂了,嘴巴里的喊声也越来越大,工作人员全都已经被挤到了一边,秀看了眼那些人牌子上的字,追星追到这程度应该也算是铁杆级的了。
  场面开始混乱,等草摩利津开始意识到不行的时候,人群已经朝着他们的方向推挤了过来。
  “怎么回事?”一手护把秀拉到身后护着,一只手抓过边上的一个保镖不耐烦的问道。
  “是日本的一个超人气明星团体,看情况他们其中的几个来中国做宣传。”保镖大略的看了一下那些粉丝牌子上面的字,再对照一下从车上下来的几个人样子,差不多久肯定了。
  不过草摩利津可不认为事情有那么简单,人群中有一部分似故意,似无意的向他们的方向挤过来,已经让草摩利津一行人寸步难行了,三个保镖虽然想要越过人群进到机场,但眼前的阵仗确实有点麻烦。
  秀眼看着三个保镖一致的都在进行突围工作,草摩利津只把他护在身后,并没有多余的动作,看着那个明显动过手脚的明星进机场的场景,秀着实偷笑一把。
  转身,蹑手蹑脚,弓着腰向停在银色房车边上的那辆黑色轿车走去。期间都不敢扭头往后看,就怕一转头就看到一双恶狼般的眼睛看着自己。
  “还差一点点,就快到了。。。。。。。。。。”边挪着脚,边小声地念叨着,直到秀的手摸到了车门的把手。
  大力的拉开车门,钻进后车座,然后狠狠地甩上车门。
  “快开车,他们马上就会发现的。”慌乱间,秀脱口而出就是中文,虽然已经上了车,但是秀还是不能放下心来,毕竟草摩利津是什么样的人物,秀刚才能顺利逃出他的范围,只是借用人海战术而已,秀知道只要草摩利津一回头,自己肯定马上就会完蛋。
  “嘿嘿,他们想发现,那也要看眼力如何!”司机转过头对这秀古怪的一笑。
  秀看向车窗外,车子启动的同时,从后方涌上了五六辆同样的黑色轿车,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
  因为车子开的非常快,秀只来得及看一眼草摩利津的方向,但却发现草摩利津只是安静的站在马路一边,脸上的表情到底是怎么样的,秀已经看不清楚了,不过猜测应该不会好到哪里去。
  关上车窗,秀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不让自己去想草摩利津,不去想最后一眼马路边的那个身影,闭上眼,秀深吸了一口气。
  “嘿,你好,我叫吕华。你会说中文的吧,我刚才听到你说中文了!”司机吕华相当热情的跟秀打着招呼。
  抬眼看了一下吕华,秀勉强挤出一点类似笑容的表情,然后垂下头,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很期待从草摩利津身边逃离的,明明很期待自由的,可是现在离自己的奢望的自由已经不远了,甚至说他已经闻到自由的气息了,可是心中的不安仍在扩散,同时也非常莫名的感觉到了一种失落感。
  “喂,你怎么不说话啊,你看后面,根本没人跟过来,我本来还想发挥一下我的飞车绝技的,看来是没这个机会了。”吕华不管秀有没有在听,自顾自的一顿叽里呱啦。
  秀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件和护照,之前出饭店的时候,好不容易从行李里面翻出来的,因为比较情急的关系,他也没仔细看清楚,只是大概瞄了一眼。
  “糟糕!”翻开护照一看,秀傻了眼,惊叫一声。
  吕华被秀这突然的一声大叫惊了一下,方向盘不小心打了一下滑,秀没坐稳直接斜着栽倒在坐位上。
  “你没事吧,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快速的转过头看了秀一眼,发现秀整个身体倒在座位上,一点都没有起来的意思,吕华紧张的以为秀这是不是受伤了,想要停车,但是又想到现在也不能停车。
  “没事,只是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让人给耍了,老大,你够狠,得,我就当个偷渡者在这里混了吧。”慢慢的坐起身,放下车窗,拿着护照和身份证件的一只手伸出窗外,然后放开,东西立马被风吹了起来,然后落下。
  “你把什么东西给扔出去了啊?”吕华不明白秀的话是什么意思,毕竟他也不了解秀的状况,他们一帮人只不过是收了人家的钱帮人家做点事而已。
  “没什么,一些垃圾而已,他们让你把我安置到哪里?”之前只是跟妖孽他们讨论怎么逃跑的方法,但是具体逃跑后的安置点似乎都没有提及。秀私以为那两位能有点良心帮他解决一下住处。
  “啊?这个没有提到,我正想问你,我应该把你在哪个地方放下呢?”听到秀的问题,吕华也相当的疑问。
  “什么?那两个人渣。。。。。。。。。。。。”其实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秀也只能张张嘴骂人,毕竟他确实没有要求那两个人帮他安排住处。
  “难道你都没有准备去哪里?”讶异的看着秀,吕华虽然知道的不多,可是傻子也看得出人家那是避难,可是避难怎么能连个暂时的安身之所都没有呢。
  “算了,你随便把我放到哪里吧,无所谓。”气过之后,秀也坦然了,反正自己本来就是个乞丐,现在也算是回到自己的老本行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还是比较喜欢乞丐这个职业。
  “这样不太好吧,要不你给那边打个电话,或许他们忘了。”没想到吕华还挺热心的,车速也慢了下来,也许是觉得后面真的不会追上来了吧。
  “不用了,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谢谢了,随便把我放到哪个地方吧,最好是比较郊外一点的地方。”看看窗外,秀满不在乎的回答着吕华。突然又像想到了什么,秀转过头看向吕华。
  “要不你把车开到萧山,然后随便在萧山的哪个地方放我下来就好。”萧山应该也算比较偏僻的地方了吧,秀这么认为着。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应该跟那边的人打个电话比较好。”没想到看着这个挺北方汉子形象的吕华还有这么磨蹭的一面,不过也挺招人喜欢的不是吗。
  “不用了,那两个混球还是算了吧”不想再多说些什么。
  见秀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吕华也识相的闭上了嘴巴,安静的开着车。
  慢慢的,后面紧跟着他们车子的几辆同车形同颜色的用来混淆草摩利津视线的车子也消失不见,大概也觉得草摩利津不会再追上来了吧。
  车上的气氛开始变的安静,直到吕华把车开到了萧山。
  “在这里下行不?”吕华把车开的很慢,示意秀看车外。
  非常普通的一个街道,街上的人不多,偶尔开过几辆车子,两旁都是房子,不过比较老旧,一层楼基本上都是各式各样的小店,从店面看,都是开了挺多年了。
  “嗯,我在这里下吧,谢谢了,不过还是麻烦你不要跟任何人说我在哪里下的车,就算是给你钱的人也不准说。”下车前秀忍不住提醒一下吕华,表情凝重不少。
  “明白,你就放心吧,就算人家把抢顶在我的脑门上我也不说。”单手做着发誓的动作,看上去倒是挺值得信任的。
  “行了,你走吧。”站开了几步,让吕华别多废话可以开车了。
  看着吕华的车渐渐开出自己的视线,秀才不紧不慢的抬脚走人,然后顺手拦了一辆摩的。
  秀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钱,至少能让他挥霍一阵子。暂时还饿不死。
  让摩的把他载到车站,秀坐上前往富阳的车子。
  如果有人问秀,为什么会选择去富阳而不是别的地方,秀会回答你,没有为什么只是特别喜欢“富阳”这个名字。

  我妻秀语录:失去对比得到,我的虚荣我的奢求永远不会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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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38:06 | 显示全部楼层
番外:草摩利津
  挤出人群,站到马路边,看着飞驰而去的黑色轿车,明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但依然无法坦然面对。原来这么长时间细心呵护还是没办法挽留住你,你讨厌被束缚,厌恶被囚禁,我同样不喜欢让你失去自由,但是我想从现在开始我的认知应该开始改变了。
  和秀的第一次见面,我给他留下的印象肯定是斯文败类,这点从他丰富的面部表情就可以看的出来。
  至于当时我为什么放了他,多半是因为他跟逸见凑长的比较相像,但还有另一半原因确实连我自己也不明白的,感觉上是一种朦胧的意念,感受的到却触摸不到甚至明白不了。
  第二次和秀见面,对于脱口而出想要包养他的话,连我自己都感觉很惊讶,不清楚自己怎么一下子又这种想法,不过我并不反感自己提出来的意见,虽然有点讶异但还并不后悔自己说的话。
  逸见凑就这么走了,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我知道我这个人很自私很自我,曾经希望过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这样我们之前可能也不存在着暗涌,也许我们会过的很幸福也说不定,但希望终归是希望,我的计划不可能停止,更不会因为他的死亡而结束。
  跟秀第三次见面,我知道我伤了他,也许他表现的满不在乎,但是与他对视的时候,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和秀相处的时间其实说起来不长,甚至有点短,而且越来越得不到满足,想要的越来越多,这是相对于跟逸见凑相处的时候最不一样的地方。
  再次和逸见凑见面的时候,确实我有不舍,但意外的却没有依恋。。。。。或许逸见凑他也有想到过我们两会发展到这个阶段。
  说实话,直到跟逸见凑说清楚的时候,我都还没有正视我对秀的感情。只是跟着我的感觉走,殊不知,那个感觉完全已经可以判定我对秀心存何种感情了。
  跟秀在一起的时间增加了,我开始越发的不了解秀,一开始认定秀的那个笑容跟逸见凑一样,但是后来发现他们完全不同,都是同样的没心没肺,逸见凑的笑容会让我多一份谨慎的态度,而秀的笑容直达我的心脏,有时会有阵阵抽痛感,这就是所谓的心痛吧,明明笑得很欢,却让我有了那样的感觉。
  慢慢的,有时候秀不在身边,我开始会幻想着他现在会在干什么,会开始做出很幼稚的举动,会让秀身边的保镖每隔一个小时汇报一下秀当前的状况,会因为秀做了某件事情而狂笑不止,会因为想尽快见到他而高强度的完成手中的积压的工作。
  我知道我已经无药可救,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变的那么在乎秀了,我甚至不想让他消失在我的视线中一秒的时间。
  夜深人静的时候,常常轻轻推开秀的房门,秀睡觉的时候有一个习惯,他不喜欢拉窗帘,喜欢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房间的感觉,喜欢睡觉的时候沐浴在月光下的那种感觉,所以即使在夜晚,进到秀的房间,我依然能透过微弱的月光观察到秀睡觉时候的一个个小动作。
  他睡觉的时候会磨牙,而且磨牙的声音很大,我都怀疑他究竟有没有长大,居然到这个年龄了还磨牙,不过很可爱。
  有时候他睡觉的时候会说梦话,虽然说的同样很大声,但是我却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因为他说的是中文,很想知道他的中文是怎么学的,连做梦的时候咬字都那么清楚,一点都不生疏。不过也因为常常听到他中文版的梦话,所以我开始注意他对中国的喜好,不意外的发现他真的很喜欢中国,一听到中国,两只眼睛感觉都会发光。
  意外的发现,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发现秀的好,不止我一个想要对秀好。
  渡边建史,一个不管什么地方都比不上我的人,没有我有钱,没有我有势,甚至没有我聪明,但是秀却如此的依赖他,从见到渡边建史之后我便开始反省我跟秀的相处模式,开始试着在秀的面前刻意隐藏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开始学着渡边建史的温柔,开始用渡边建史样的温柔接近秀。
  “你在学建史?”当时秀突如其来的问题确实让我有点窘迫,没想到我表现的如此明显。
  很想跟他说,正因为他对渡边建史的依赖才迫使我学着渡边建史的温柔去接近他,我认为也许我那样做了,秀也会开始依赖我,但是事实证明我错了。
  去杭州的前一天我接到了逸见凑的电话。
  “看好他,不然你会永远失去他。。。。。。。。。。。”
  逸见凑只留下短短的一句话便挂上了电话,我知道即使我把电话打回去他也不会再说什么。
  看着秀一路上兴奋异常的表情,还有总是手舞足蹈的样子,让我有种幸福的感觉,我几乎都想忘掉头那天晚上逸见凑的话了。
  看着他偷偷摸摸的拿出行李箱里面的护照和身份证件,看着他在车上焦急的样子,看着他因为机场门口的混乱而露出的笑脸,我嘲笑了自己一把。。。。。。。
  “回饭店!”转身回到车里。
  “是,要不要去把我妻先生追回来?”身边的保镖疑惑的问道。
  “先回饭店,我给他想要的自由,可是只有两天。。。。。。。。。”
  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但是失落同样是不可避免的。
  秀,别怪我,谁叫你一心只要逃出我的怀抱,我果然不是渡边建史,也不能做你的渡边建史,因为我是草摩利津。。。。。。
  回到饭店不久后,接到了仙石英矶的电话。
  “我妻秀那个家伙怎么样了?”仙石英矶的反应还不算慢,应该已经发现逸见凑与他合作只是一个假相而已。
  “你不应该不知道,他逃了,如你所愿。”
  “如果他真的逃了,你现在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接我的电话?”听着话筒那边的低笑声,突然我也有种想笑的冲动。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也喜欢秀吧。。。。。。可惜,他注定只能是我的人。。。。。。。。。”抬起右手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然后轻轻吐出烟圈。
  “你和秀相处的时间应该也不短,难道你还看不出秀是个怎么样的人,你永远不会是他想要的人,当然,我也不可能是,至于建史那家伙。。。。。。呵呵,如果他能不受阻碍的跟秀生活在一起,他倒是秀需要的人,不过你肯吗?”仙石英矶说的没错,我不可能给渡边建史机会,我甚至不会让他们两人见面。
  “确实,我不会是他想要的人,但是他是我想要的人,只这一点就够了,只要他在我身边,我便有足够的时间跟他耗,跟他磨。”不等对方再说些什么,我已经先一步的把电话给挂断,随意的扔在床上。
  “秀,你逃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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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38:31 | 显示全部楼层
被动的建史
  乘着车,晃晃悠悠的,秀来到富阳下面的一个小村庄。虽然天气还是比较冷,但是秀的心情格外的好,在村里随便的转悠了一圈,最后在挺偏僻的一个地方找到了一间破旧的瓦房,其实说破旧还算客气的,因为那间房的屋顶已经塌的差不多了,如果想要遮风挡雨的话,根本不可能。
  “有人没?应该没人住吧。。。。。”自言自语的走进瓦房,地上随处可见砖石、腐朽的铁块还有木板什么的,墙上、脚落里更是到处可见蜘蛛网。
  秀边往里走,边手脚并用的搬开地上碍事的砖头木板什么的东西。
  “反正没地方去,暂时住在这里也不错,就当度假了。”站在其中一个角落,秀四下的看了一圈,发现似乎只有这个地方堆了些稻草,如果收拾一下应该马上就可以睡人了。
  说干就干,秀脱了碍事的厚外套放到一边,然后摞起袖子,开始整理他相中的小窝。
  虽然只是稍微整理一下,但是等秀干完活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意识到未来的生存状况问题,秀还是把手伸进了裤袋里头,从里面翻出了身上仅剩的一些人民币,一股脑的丢在地上,然后蹲下身子开始数。
  “红的三张,然后这个两张,还有这个。。。。。。。。。。”数了一下,总共三百二十五块钱。
  掂量着手里的钱,秀起身走到草堆上,盘起腿,开始盘算着怎么用这三百二十五块钱,是一下子全把它用完,还是留着救命用。
  “算了,还是先去买点填饱肚子的东西吧。”重新把钱塞回兜里,刚才因为整理的关系而流的汗此时也已经收的差不多了,从旁边拿过外套穿上。
  日本建史在收到秀的电话后立马就开始准备自己的行李,打算立刻到杭州去找秀,虽然并不明白秀怎么会突然去杭州,但是冥冥中建史感觉到,如果这次不去找到秀的话,恐怕自己很难会再见到秀了,或者说秀将永远的远离自己。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拿上证件,随便套了一件外套,打开门正想换鞋的时候。
  “带走。”没有音调起伏的一个声音,建史还没来得及反应,嘴边就已经被人捂住,双手也被两个人给架了起来。
  一开始的时候,建史想要尽力的挣扎,想要喊出声音来,但是渐渐的脑子四肢开始变得虚软无力,脑子也开始变的一片混沌。
  “快,把人带上车。”这是在建史完全失去知觉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等建史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蜷缩着在一个房间的角落里,四下的看了一圈,除了房间正中有一张床以外没有任何的家具或者说装饰,建史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可是却反先自己的身体依旧无力,试了几次想从地上站起来,可是都是徒劳。
  “到底是怎么回事?”放弃了从地上站起来的打算,建史干脆就这么坐在地上开始回想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记得他是要去杭州找秀的,可是行李收拾完,刚打开门就。。。。。。
  “对了,是他们!可是我现在这又是在哪里?”虽然建史想到了事情的经过,以及自己是怎么被弄到这里来的,可仍旧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要把他带到这里来,而且如果是绑架的话为什么他身上没有任何绳子绑过的痕迹呢。
  虚弱的坐在地上许久,建史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按理说他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也没有和别人结过什么怨,不可能会有人伺机报复。但如果是恶作剧的话倒是有可能。
  又过了一段时间,建史觉得四肢似乎没有刚才那么软弱无力了,便试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一只手扶着墙,勉强的站起来,双脚一步一停的挪到房间的门边,伸手摸上门上的把手,稍微使力想要把门打开。
  “怎么打不开。。。。。。”一次打不开,建史又用力的试了几次,发现只是徒劳。
  “喂,外面有没有人啊,快放我出去,听到没有。。。。。。。。。”本来以为可能是谁的恶作剧,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建史真的有点急了,并不是怕自己会遇到什么危险,他唯一怕的只是他过了秀给他的那个期限,他怕秀真的没了,他怕再也找不到秀了。
  “磅~~~~~”门上被重重的题了一脚。
  “吵什么吵,好好待着,时间到了自然会把你放出来,三餐也会按时给你供上的,现在给我安静。”从外面传来不耐烦地声音,并伴随着踢门的声音。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你们有什么目的?”发现真的有人,建史便急切的想要知道一切,双手跟脸紧贴在门上,不想落下门外那个人说的任何一个字。
  “这些你都不用管,只要按份的待在这里。”话音落下,建史紧接着听到脚步声远去的声音。
  “你别走啊,把话说清楚,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别走。。。。。。。。。”虽然建史在门内大喊打叫,顺带着踹门,希望能把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叫回来,可惜本身体力就没多少的建史,没多长时间便已经受不了了,慢慢的瘫软在地上。
  “谁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瘫在地上,背靠着门,建史喃喃着。
  两天后,在建史试了许多种办法后还是没能逃出这个房间后,房间的门打开了。
  “。。。。。。。。。。。。。”
  建史背对着门,感觉今天送晚饭比之前早了些,看了看手上的手表还真的早了。
  “怎么?你想在这里待一辈子了?”调侃的声音从建史的身后穿过来。
  建史不敢置信的慢慢转过头,看着面前这个原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怎么,太久没见到,建史想我了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仙石英矶探下身体,把建史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走到床边,把建史按到床上坐好。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建史绝对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出自英矶的手,所以肯定是英矶发现了他不见来找他。
  “建史,回答我,你之前是不是想要去找秀?”并没有正面回答建史的问题,英矶的问题让建史当场愣了愣。
  “恩,你怎么知道。。。。。。”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想不明白这明明是他跟秀两人之间的事情,英矶是怎么知道的。
  “就你跟秀那小子的脑细胞和起来也没有别人的一半强,我现在要求你放弃去找秀的想法,而且从现在开始忘了秀!”没有了一开始玩闹得态度,仙石英矶整个人变的严肃无比,双手抓着建史的肩膀,用力的摇晃了几下,试图让建史清醒过来,能明白此时的状况。
  “怎么了,我去找秀怎么了,我必须去找他,英矶你为什么要让我忘了秀,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利索的把英矶抓着自己肩膀的手拿了下来,双眼惶恐的看着仙石英矶。
  “是不是秀出了什么事情了,你快说啊。。。”见英矶只是皱眉看着自己,建史就更加急迫的想要知道为什么了,联想到秀可能已经遇到了什么危险,这更让建史开始坐立不安,“腾”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想要冲出房门。
  “秀没事,建史你先听我说,你知道这次把你关起来的人是谁吗?”七手八脚的把建史按会床上,抓着建史的双手,开始试图安抚建史慌乱的情绪。
  “谁?是谁?”
  “草摩利津。。。。。。知道为什么把你关起来吗,他本来可以直接把你给杀了,并不用费这么多事,要不是他怕秀有一天知道,恐怕我早就见不到你了,建史,你知道你有多危险?”最后一句话,英矶几乎是冲这建史喊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我。。。。。。那你怎么。。。。。。。。。”从英矶的口中得知此事,建史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表述了。
  “想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呵呵,你还是得谢谢秀,秀对草摩利津的影响力实在不小,是草摩利津让人通知我,只要你今后不去见秀然后忘了秀,那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建史,你懂了没有?”本来英矶还是想要说的更加直白一点,但是怕伤到建史的自尊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英矶。。。。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你让我忘了秀,让我不去找秀,你觉得那可能吗?”建史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是如何的,但是可以肯定地是,一定很难看。
  看着建史无奈自嘲的样子,英矶叹了口气,紧抓着建史的手也缓缓滑落。
  “是啊,连我都做不到,怎么要求你做到呢?”
  
    我妻秀语录:如果梦是真的,那我就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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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38:53 | 显示全部楼层
对决
 悠闲自得的在村子里溜达了半天,好死不死的,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居然开始下起了雨,秀整个人缩在瓦房的角落里,因为只有那里的屋顶还有几片瓦片,多少能为他遮点雨。
  “什么时候停啊,这晚上还能睡嘛。”自言自语的看着自己身旁的一摞稻草,基本上已经湿了一半了。
  突然的,瓦房门口出现几个身影,定定的站在那里,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因为角度还有背光的关系,看不太清楚,秀逸开始以为是村里的村名过来避雨的,但是迟迟没听他们有想要说话的意思,秀隐隐的开始感觉有点不对劲。
  “嘿,门口的兄弟,是来避雨的吗?要不进来吧”试探性的,秀用日语率先开口询问。
  “不用了,我们办完事情马上走,只希望你能稍微合作一点。”非常低沉的声音,秀听在耳朵里感觉阴森森的,特别又是在如此阴暗和潮湿的情况下,更显得不安,因为那人说的同样是日语。
  “合作?讲明白点行吗?”刚才开始就觉得不对劲,现在,秀更加肯定自己刚才的直觉。
  手抵着背后的墙,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不需要明白太多。”还是那个低沉的声音,秀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那个人话刚说完,秀就看到门口的两个人向自己走了过来,越走越近,并且清楚的看到了他们手上拿的家伙,如果秀没出现幻觉的话,那家伙应该是枪,没错的。
  “我能知道是谁要我的命吗?别告诉我要我去问阎王。”谨慎的看着面前不远处的两个人。说实在的,他一点都不想被枪打死,因为那样的话会在身体的某个部位留下一个洞眼,说不准会是两个洞眼,感觉上连死都没有留个全尸。
  “一个要死的人知道那么多干什么,别跟他废话。”另一个人用手肘撞了一下自己的伙伴,不耐烦地说。
  “等一下,问题是我现在还没死啊,要不让我猜一下,要杀我的人是谁,你们从日本过来的,如果说那里有谁跟我有深仇大恨的话,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草风纯,不过这个女人不可能千里迢迢的过来杀我,而且她也不知道我逃亡的事情,那么就只有他了,逸见凑,对不对,我想只有他有这个能耐派人到中国来杀我,而且他也知道我逃亡的事情,知道我会在什么时候行动,而且他有很明显的杀人动机,你们说我分析的对不对?”秀自己也没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自己居然还能如此冷静的分析。
  那两人对视一眼,也许并没想到秀能如此轻松的就猜到主使者吧。
  “果然,人如果爱到极限便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无尽的奉献,另一个就是彻底的疯狂,逸见凑应该是属于后一种吧。说实在的。。。。。咦。。。。。逸见凑,你怎么来了?没想到你亲自出马了啊?”秀突然表现出一脸惊讶状的看着两人的身后。
  两个杀手本能的转身看向门口,秀在他们转身的一刹那一把抄起墙边的木棒,使劲地朝其中一个人打过去,然后身体用力的一撞,把另一个人撞倒在地上,把木棒狠狠地再朝着那个人的肚子就是一棒,痛的那人紧紧地蜷缩着身体,枪也已经掉在了地上,秀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两人的枪拿了过来,看着两人一个抱头一个蜷缩身体动弹不得的样子,秀居然有了一种小小的成就感。
  “没想到这种旧的不要再旧的招居然还挺管用的。”最后看了地上两人一眼,秀转身跑出瓦房,外面的雨丝毫没有减弱的势头,如豆粒般大小的雨点砸在身体上,脸上都被砸得有点痛了,秀巴不得早点找到一个避雨处。
  可没跑出多远的距离,秀看到了更让他震惊的东西,狭窄的乡间小道上打横着躺着三个人,从穿着上看并不向村子里的人。
  秀大着胆子走了过去,步子也渐渐的放缓了下来。。。。。。。。。
  “这三个人是草摩利津的人,从进入到中国境内开始就在暗地里保护着你的一举一动,不过就在刚才,他们段了气。。。。。”就在秀蹲下身体,想要去碰一下地上似乎没有生气的人时,跟前突然出现了一双脚,很熟悉的声音。
  秀的视线慢慢往上调,雨滴毫不客气地击打在秀缓缓抬起的脸上。。。。
  “逸见。。。。凑。。。。。。。。。。。。。。。。”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推测这件事的主谋是逸见凑,但是这和亲眼看到主谋站在自己的面前还是有区别的。
  “呵呵,秀,好久不见,看你都湿了。。。。”逸见凑微笑的走道秀的身边,拉过秀的胳膊,略显体贴让秀站到他的伞下面。
  “你有心脏病,怎么能做飞机的?”脑子有点混乱的秀,突然的想到了貌似有点不合气氛的问题。
  “为了见到秀的最后一面,不能也得能!乖,小孩子不要拿着抢,太危险了”逸见凑回答的时候依旧是一脸的笑容,可是秀却忍不住地往边上退了一步。因为逸见凑不知何时手上已经拿了一把枪。
  “行,我把抢放下,那能不能让我问个问题?”非常合作的把手上的那把抢扔到了地上,并且非常诚恳地看向逸见凑。
  “问,怎么说你也是我弟弟,想问什么?”看到秀把手上的枪扔掉,逸见凑满意的点了点头。
  在听到逸见凑口中的那个弟弟的时候,秀心中顿生厌恶,有种反胃的感觉。
  “杀了我之后,你想怎么跟草摩利津解释,我不认为老大找不到凶手。”
  “这个用不着你担心,因为这里是中国并不是日本,所以他并不能够放开手脚查找凶手,而且他也不能再别人的地方任意妄为,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千里迢迢的跑到中国来的原因,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如果一直待在日本的话,我想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找到杀你的机会。”坦然的回答着秀的问题,似乎没有一点为难的意思。
  “可是你也不必亲自到中国来,大可以多派几个人过来把我解决,你这样自己亲自过来不觉得危险?”很难理解逸见凑这个人的思维方式,明明可以很轻松很简单就能做到的事情,非要弄得那么复杂。
  “呵呵,因为我想亲自动手。。。。。。。。。。。。。”幽幽的声音传到秀的耳朵了。
  话刚说完,还不等秀反映过来,逸见凑凑一只手已经把伞扔到了地上,改为两只手握着枪,对准秀心脏。
  “是吗,如果让逸见瞳知道他的大哥杀了她的另一个哥哥,你说她会怎么样?还会依旧把你当成偶像般的存在吗?到那个时候她是不是还会认你这个大哥?”秀知道打亲情牌也许并没有什么用,但是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况且逸见凑也挺在乎自己这个妹妹的。
  “她甚至不知道有你这个哥哥存在,你以为她会知道什么,秀,别白费口舌了。”逸见凑直接把话挑明,几乎不给秀一点遐想的空间。
  “是吗,你这么确定?要是我告诉你,她早就知道有我这个哥哥那怎么办,似乎好像我之前有跟她提起过,具体什么我时候我还真的忘了。”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天知道秀心里完全的没底。
  “秀,你说谎的功力并不高名,真的。”逸见凑嗤笑了一声,把枪口改为对准秀的脑门。
  与此同时,秀手快的从自己的腰后拿出另外一把抢过来的枪,毫不畏惧的对着逸见凑的胸口。
  逸见凑莞尔一笑,似乎并不讶异秀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还有那把对着自己胸口的枪。
  “这下我们平手了,想要继续吗?”看似平静的看着逸见凑的眼睛,秀不慌不忙地说道。
  “为什么不继续,我等这个时候已经等了很久了。。。。。。。。。。。”看着逸见凑准备叩响扳机的样子,秀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几乎要整个往外面蹦似的。
  摒住呼吸,秀注视着逸见凑,双眼发直,后者虽然面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但是也不难看出他的紧张。
  “啪”
  “啪”
  随着两个相同的声音响起,秀跟逸见凑同时愣了一下,随即,秀抛掉手中的枪,狂笑着跌坐在泥水地上。
  “哈哈哈哈,逸见凑。。。。。。让我怎么说你。。。。。。。。。。。。。。。。。。。”边说边笑,并且夸张的拍着地面上的水坑。
  “你抢里面的子弹呢?”似乎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逸见凑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笑得东倒西歪的秀。
  “那还用问,当然扔了啊,谁知道这枪会不会走火,当然要先把子弹拿出来了啊,我可不想杀人,只是想吓唬人,不过逸见凑。。。。。。。你就这么想死吗?或者说,你这么想要让我杀了你,想要让草摩利津对你愧疚一辈子,想要我跟草摩利津不得善终?这就是你想要的?”看着从逸见凑手上滑落的手枪,秀停止了狂笑的欲望。

  我妻秀语录:卸下伪装,我们还剩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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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39:16 | 显示全部楼层
救兵
  “你曾经有没有非常执着得想要一样东西?甚至不惜任何代价的去换取.”逸见凑瘫软的坐在地上,任雨水击打在身体上。
  “想要?”身体往后仰,双手撑在身后,看着阴暗的天空。
  “对,狂热到发疯地想要得到,你有吗?”
  “。。。。。。。。。。。。。。”被动的被逸见凑询问着,秀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真的从那之后就没有强烈地想要得到某种东西的欲望了,即使是自由也不过如此。。。。。。。。
  “没办法回答还是没有,你的自由呢,难道不是你执着的想要的东西?”轻笑一声,逸见凑双眼紧盯着秀问道。
  “自由是我想要的东西,但是那只是一个空幻想,活了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已经了解到了之前我所不去面对的事情,世界上从来不曾存在绝对的自由,不管我撇去多少人的纠缠还是没办法真正摆脱种种牵制,所以现在的我并没有多少执着于自由,只是尽所能的去得到一部分的自由,当然即使失去了所谓的自由,我也不会向你一样采取极端的措施,所以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执着些什么?”长舒一口气,没想到这种掏小跷的话居然面对一个自己极度讨厌的人说出来了,秀懊恼得同时,也不由得轻松不少。
  “你是你,我是我,我甚至怀疑你是否爱过人,秀,你有爱过吗?”听了秀的一番长篇大论后,逸见凑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面色平常的丢给秀一个问题。
  皱着眉头,依旧保持着仰望天空的姿势,逸见凑的问题确实问倒秀了。
  “没有是吗?没有爱过,或者我能不能说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久久等不到秀的回答,逸见凑便张口替秀做了回答。
  “爱情?不就是占有与被占有,夺取与被夺取的过程吗。。。。。。。。。。。。。。。。”听到逸见凑说自己不懂得爱情,秀有些不满的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但说完后的秀似乎又有点后悔的捂着嘴巴。
  “呵,秀,你这么说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似乎你曾经被爱情所伤。”虽然曾经说过不想去调查关于我妻秀的任何事情,但是从秀刚才的语气还有对爱情所下的定论来看,即使不用调查,逸见凑也能肯定自己的判断,秀曾经一定受过伤。
  “。。。。。。。。。。。。。”面色僵硬平视着逸见凑,秀不得不承认,逸见凑的一番话又让他想到了过去。
  “因为受过伤所以更加不想要去爱。。。。。。。。”
  “不要自以为是的揣测别人的过去,更不要自以为聪明的断言别人的心理,逸见凑,现在不是爱情心理访谈时间,不要忘了,你是为什么而来,现在的情况似乎不是你预想要的结果,你现在想要怎么办,要不要我帮你去找一把刀,然后你自己捅自己一刀,最多等有人来的时候,我就说是我捅的,怎么样?”手一用力,秀便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依然坐在地上的逸见凑。
  “不用了,我想不需要刀了。。。。。。。。。。。。。。。。。。。。。”逸见凑突然紧捂着胸口,整个身体圈成了一团,表情痛苦不已。
  “喂,你怎么了?是不是心脏病犯了。。。。。。。。”慌乱的蹲下身子,想要做些什么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喂,你说话啊,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对了,你的药呢?”想要一般病人多少会在身上带上药,秀便开始在逸见凑的身上翻找,试图找到一两种药来。
  “别。。。。别找了,我根本没带。。。。。。。。。。。。”逸见凑制止了秀继续寻找的动作。
  “没带!如果你真的想死,也不用死在这异国他乡啊,想要草摩利津对你产生愧疚感,你大可以在他面前自杀啊。。。。。。。。。。。。。。”终究是不明白逸见凑心理的想法,秀忍不住大声喊道。
  “呵。。。。。。。不是。。。。是我真的。。。忘记带药了。。。。。。。。。。。。。。。”
  看着逸见凑越来越严重的样子,秀烦躁的抓了抓已经被淋得湿嗒嗒的头发。
  伸手拿过边上被逸见凑扔掉的伞,支起伞,想着多上能替逸见凑遮挡点雨。然后紧了紧双拳,闭上眼睛,似乎在决定一个非常重要的决断。
  松紧握的手,秀掏出了在自己衣服口袋中的手机,颤抖着双手开了机,先拨了120,希望这里的救护车能尽快赶到。
  打完120之后,秀开始呆呆的看着手机屏幕。。。。。。。最后还是选择拨通了那个号码。刚才从逸见凑的口中得知草摩利津有派人保护他,可想而知草摩利津肯定已经知道他的计划,所以秀大胆的揣测也许草摩利津根本没有回日本,而是还在杭州。
  几乎没有等待的对方接起了电话,但是没有出声,似乎在等着秀开口。
  “咳。。。。。。草摩利津,你能不能现在就过来。。。。。。。。。。。。。。”终于还是说出口了,虽然并不乐意,但是心中的石头也跟着落了地,似乎有了草摩利津,那什么事情都不再是问题了。
  “马上过来,秀。。。。出了什么事?”草摩利津自然没有这么傻,会以为秀想通了才给他打了这个问题,肯定是秀除了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才想到了他。
  “逸见凑心脏病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刚才我已经打了120,但是。。。。。。。。。。。。。。。。”是啊,虽然打了120,但是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即使秀把逸见凑送到了医院,那医药费怎么办,还有秀根本不知道逸见凑家里的电话,即使知道了,那从日本到杭州还是要时间的,那那段时间他应该做些什么。
  “知道了,我马上过来,在我来之前自己小心点,知道吗?”一听到逸见凑的名字,草摩利津也差不多知道为什么他派出去的保护在秀身边的人没有给他传来最新的消息了,大概是被逸见凑那家伙给搅和了。
  “恩,那你快点。。。。。。”想了一下,秀还是别扭的催促了一下草摩利津,然后果断的挂上电话。因为那气氛实在是受不了,感觉上像一个监狱的逃犯在跟警察投案自首似的,而且是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逸见凑,你欠我一个人请,记住没?”伸出手指在逸见凑的身体上戳了一下。
  没想到几乎快失去意识的逸见凑听到秀的话,缓缓地睁开眼睛,轻轻地摇了摇头。
  “啊?什。。。。。什么意思,你摇头是不想承认欠我人情还是说你没想记住我这个人情?”难以置信在这种生命攸关的时候逸见凑还会做出如此的举动。
  逸见凑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再次得摇了摇头,露出一个必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行了,别摇头了,不想认就不相认,反正我也不期望你能向我报恩。”虽然有点不甘心,不过人命关天的时候,秀也不想跟一个快踏进鬼门关的人多计较些什么,就当行善施德了。
  “不知道是草摩利津快还是120快,我想可能是120快一些吧。。。。。。。。”草摩利津虽然没回日本,但是也会在杭州,富阳虽然是杭州下属的县级城市,但也离杭州市中心也挺远的,所以如果就快慢而言,秀想着可能还是120快一点。
  果不其然,在等待了一段时间后,当听到救护车的声音后,秀浑身的肌肉跟着轻松了不少,但是即使看到救护车的到来,秀还是没办法完全放松。
  看着救护人员把逸见凑搬上救护车,秀也跟着爬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上,救护人员紧急做着抢救工作,秀再度打了一个电话,让草摩利津直接赶到医院就可以了。
  “他没事吧?”见救护人员放缓了动作,秀试着开口询问。
  “嗯。。。。。。。目前的话情况稳定下来了。。。。。不过还是进行深度观察。”那人给了一个很保守的回答,让秀不得不皱紧眉头。

  我妻秀语录:爱情中的占有与奉献,如同做面包的面粉和水,失了比例便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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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39:36 | 显示全部楼层
噩梦
  同逸见凑一起来到医院,看着逸见凑被人推进急救室,然后看着急救室的门关上,秀无力的跌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
  “应该不会有事的吧。”轻喃着,两眼紧盯着急救室的门,一眨不眨。
  许久后,秀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不由得开始紧张。
  草摩利津第一眼看见走廊上的秀,二话不说就上前拉过秀的手,把秀往外带。
  “你们留下来,有什么情况再通知我。”转身对后面的保镖下了一道命令。
  秀闷声不响的跟着草摩利津的脚步,一路上也不知道应该先说什么,而且看草摩利津好像现在都不想跟他说什么,秀识相的闭嘴。
  被草摩利津带上车,然后某人示意前座的司机下车。
  “把湿衣服脱了,想冻死自己吗?”见秀依旧是那副呆呆的样子,草摩利津不客气的开始动手给秀脱上衣。
  “我自己来。”伸手制止了草摩利津继续的动作,利索的开始脱了上衣,然后穿上草摩利津的外套。
  换好衣服,车内越发安静,秀摸不透草摩利津现在在想什么,只能坐以待毙的等待着草摩利津的发落。
  “怎么不说话,傻了?”草摩利津突然伸过手,触摸到秀的脸,秀下意识的往边上挪了挪。
  草摩利津似乎并不怎么在意秀的举动,双手依然我行我素的扶上秀的脸。
  “脸都冻僵了,等回到饭店后先洗个冷水澡。”
  草摩利津的手很暖,至少现在秀是怎么觉得的,有那么一瞬间秀感觉似乎这样也不错,因为总有那么一双温暖的手在呵护自己。
  唤回司机,车子再次发动,草摩利津强制的搂过秀,让秀靠着他的胸口。
  “先睡一下,等到了饭店我会叫醒你。”催眠似的在秀的耳边低语。
  也许是真的被这一连串的事情弄得精疲力尽了吧,秀听着草摩利津的声音居然真的开始想睡觉了,打了声哈欠,没多少功夫就真的睡着了。
  草摩利津看着秀慢慢的睡着,小心的在他的发顶留下一个吻。
  睡梦中的秀突然感觉眼前迷茫一片,烟雾缭绕,试图想要看清楚前面的东西,但确实徒劳。
  纳闷的看着面前的浓雾,然后开始感觉到一种来自远方的召唤,秀不自觉地迈开脚步朝浓雾的深处走去。
  渐渐的,秀的面前开始变的清晰,浓雾四散,面前出现两个扭曲的空间,秀清楚地看到两个空间中的人,不禁压抑的双手捂着嘴巴,唯恐自己发出奇怪的尖叫声。
  两个扭曲的空间里分别是我妻秀跟林冠,看着空间里快速闪过的画面,秀感觉自己像是个观众,一个彻头彻尾的旁观者,似乎突然间的,那连个人成了陌生人。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哪里?”不喜欢这种感觉,秀试图走进两个空间中的一个,但是却发现只要他往前移一步,那个空间也跟着往后退一步,试了好几次,仍然如此,秀放弃了。
  跌坐在地上,秀显得非常无力,可是紧接着面前的两个空间金光一闪,刺得秀赶紧用手捂住眼睛。
  当再度睁开眼睛,秀愣了。
  “你们。。。。。。。你们怎么。。。。。。。。。。。。”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我妻秀跟林冠,秀觉得自己的脑子开始变得混乱。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林冠率先开口询问秀。
  盯着林冠那张熟悉的脸,秀张了张嘴,想说自己就是林冠,但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你怎么光张嘴不说话,你到底是谁啊?”站在林冠身旁的我妻秀突然不耐烦地开口。
  又试了一次,秀依旧只能张开嘴,却总是发不出声音。
  “喂,你到底是谁啊,怎么在这里,而且你长得好奇怪。”林冠突然蹲下了身子,慢慢的靠近秀,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秀的脸。
  奇怪?秀不明白林冠口中的奇怪是什么意思,他的长相有什么地方好奇怪的,忍不住抬头看向我妻秀,发现他正用嫌弃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不知道自己长的很奇怪吗,呐,自己看。”林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面巨大的镜子,放到秀的面前。
  “啊。。。。。。。。。。。。。。。。。。。。。。。。。。。。。。。”
  草摩利津刚把秀放到饭店的床上,正打算叫秀起来,先洗个澡再睡,秀却突然的惊声尖叫。
  发现秀尖叫的同时还紧闭着眼睛,一脸的痛苦,草摩利津便了解大概秀是做噩梦了,不过一般情况下做了噩梦尖叫过后都会醒过来,可是看秀现在的状况似乎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秀,醒醒,醒醒啊。”轻轻的在秀的脸上拍了几下。
  梦中,秀尖叫的后退,可是镜子似乎粘上了秀,只要秀往后退一点,镜子便也跟着往前一点。
  “那。。。。。那是什么东西?”发现摆脱不了镜子,秀索性停下脚步,强忍着恐惧感,看着镜子中那个没有五官的脸。
  镜子中的人猛地探出头,秀吓的再度跌倒在地上。
  “我是你啊,我就是你啊,可是我不知道你是谁,或者说我不知道我们是谁?”随着秀的跌倒,镜子也跟着慢慢移动到秀的面前,那个探出来的脑袋甚至脸贴脸的看着秀。
  “我。。。。。。我是林冠。。。。。。。。。。。。”身体往后仰了仰,避免了跟那个没有五官的脸的亲密接触。
  “胡说,我才是林冠!”秀的话刚说完,左边就出现了一张林冠的脸,而且正怒视着秀。然后突然出现一只脚,直直的超秀踢了过来。秀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挨了一脚。
  “你究竟是谁?”林冠再度发问,没有了先前的和蔼,有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我们究竟是谁,是谁,是谁?”镜子中的人脸飘了过来。空气中不停的回荡着他的问题。
  “我。。。。。我现在应该是我妻秀。。。。。。。。。。。。”
  “我才是我妻秀!”紧跟着,秀又被踹了一脚,侧头看着自己右边的突然出现的我妻秀,秀感觉自己越来越茫然了。
  “是谁,是谁,是谁,是谁。。。。。。。。。。。。。。。。。。。”镜子中的人脸缓缓地穿出镜子,开始在空间的上方不断的绕圈飘着。
  “你究竟是谁?我才是林冠,那你是谁?”林冠的脸一下从左边飞到秀的正前方。
  “你究竟是谁?我才是我妻秀,那你是谁?”紧跟着我妻秀的脸也从右边飞到了秀的正前面。
  “你是林冠,你是我妻秀,那我是谁?”望着面前两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秀显得无错,他既不是林冠,也不是我妻秀,那他是谁?
  “是谁,是谁,是谁,是谁。。。。。。。。。。。。。。。。”镜子中的人脸依旧在上方徘徊着,并不断地发出声音,搅得秀更是一团乱。
  “我不是林冠,我也不是我妻秀,我是谁,我是谁。。。。。。。。。。。。。”
  草摩利津试了几次想要叫醒秀,却总也不成。
  “什么意思,林管,我妻秀。。。。。。”听到秀的梦话,草摩利津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林冠这个名字他记得,或者可以调查一下。
  “秀,醒醒,你在做梦,快点醒过来。。。。。。。。。。。。”一开始草摩利津没敢下重手的拍醒秀,但看着秀越来越痛苦的样子,草摩利津不在那么轻手轻脚了。
  稍稍用力的再秀的脸上拍了几下,然后开始摇晃依旧被噩梦缠绕的秀。
  “秀,给我醒过来。。。。。。。。。。”

  我妻秀语录:噩梦源于上帝的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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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39:56 | 显示全部楼层
梦醒
  
  
  因为需要谈一笔交易,顾言从日本赶到了杭州,一下飞机便马不停蹄的来到草摩利津所下榻的饭店,虽然草摩利津先前就说明这件交易已经全权的交给他处理,但是顾言还是需要到草摩利津那里去报备一下,敲了门许久不见里面有人反映,和保镖对望了一眼,隐约听见里面的喊声。
  当顾言打算再度敲门的时候,面前的门豁然打开。
  “进来。”草摩利津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话便急忙的往里走。
  顾言有点忐忑的跟着草摩利津走进房间,看草摩利津的面色并不是很好,那就意味着他现在的心情也不好。
  “秀醒不过来,你有什么办法能把他叫醒?”皱着眉头走到床边,看着依旧被噩梦缠绕的秀,草摩利津忍不住伸手扶过秀的脸颊。
  顾言探头一看,见到是我妻秀后,脸上的表情立即冷了不少。
  “不是昏迷,做噩梦了?”不甘心的走到床边,仔细看了看秀。
  “应该是,你有什么办法?”俗话说的好,病急乱投医,草摩利津现在恐怕就是这种情况,他刚才叫了那么老半天都没能把噩梦中的秀叫醒,现在让顾言用什么办法?
  “叫医生吧,说不定我妻先生有什么隐疾?”说实在的,顾言也只能这么说,天知道一个噩梦中的人怎么醒不过来了。
  听着顾言的建议,草摩利津一眨不眨的看着秀,噩梦中的秀似乎感受到难言的恐惧与惊慌,紧皱着眉头,不停的摇晃着脑袋。额间也开始慢慢渗出汗珠。
  “我才是林冠,把他们还给我,还给我。。。。。。。。。。。。。。。”突然的,秀大声地叫喊道,惊的草摩利津连忙坐回床边。
  顾言则恍若雷电击身般打了个激灵,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的秀,刚才我妻秀的话他一字不落的听了个清清楚楚。
  “我才是林冠,你不能抢我的。。。。。。。。。”
  噩梦中,不知何时在秀的面前突然出现了草摩利津,渡边建史,仙石英矶几个人,看着他们一个个冲自己招手,然后一个个慢慢走向那个林冠的身边,秀忍不住想去拉他们回来,但是身体就是动不了,低头一看,秀差点没晕过去,那个没有五官的人仰着头用两只手死死的抓住秀的脚,不管秀怎么用力都挪不了一步。
  面前的渡边建史,仙石英矶似乎都没有迟疑的走到了林冠的身边,看着那个林冠得意地大笑,秀突然有种被人夺了东西的感觉。
  “你们认错人了,我才是林冠,他是骗人的。。。。。。。。”用尽力气的冲渡边建史他们喊道,希望他们听到。
  但是另秀不置信的是,渡边建史两人竟然连再看他一眼都没有,只是温柔的看着那个林冠,在那个林冠耳边低声细语。
  突然,那个林冠伸出手,朝边上的一个人招着手。
  秀这才反应过来,在他不远的地方还站着一个草摩利津。
  “老大,你别去他那里,你过来,你过来啊。。。。。。。。。。”草摩利津是他最后一根浮木,秀宛若溺水之人一般,想要抓住这最后一根木头。
  想要冲过去拉回草摩利津,可是低头看着依旧被抓的死死的两只脚,秀开始越来越烦躁。
  “你放开我,放开。。。。。。”感觉到两只脚被抓的更紧了,秀蹲下身子,想要去拉开那两只手,可是当自己的手却直直的从脚踝的地方穿了过去。
  不相信刚才的事情是真的,秀深吸一口气,闭了一下眼睛,然后睁开,探下身子再度想要去拉开那两只手。
  “怎么会这样?”第一次是这样,第二次也是这样,秀看着从自己的脚踝穿过去的自己的两只手,茫然一片,尖叫显然已经不能发泄秀此时极度恐惧的状态了。
  慢慢的站起身,秀呆愣的抬起自己的双手,发现两只手居然开始变的透明。
  “你马上就会消失了,因为你谁也不是,不是林冠,也不是我妻秀,这个世界原本就没有你的立足之地。”林冠的话恍若利剑般直刺秀的心脏。
  “草摩利津,过来啊,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林冠接着向依旧站在那里的草摩利津伸出手,面带微笑。
  “不要过去,求你,不要过去,求你。。。。。。。。。。。”无力的跌倒在地。
  “他会过来的,因为你什么也不是。。。。。。。”林冠如幽灵般的声音传到秀的耳中,在秀的心里狠狠地砸了一锤。
  像是听到了那个林冠的召唤般,草摩利津开始慢慢的走向林冠。
  “你回来,别过去,回来好不好?”带着恳求的语气,秀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地上,一双几乎透明了的手颤抖的紧握成拳。
  草摩利津走了一半的时候身边突然出现了我妻秀,后者朝着草摩利津扬起扬起笑脸,同样的冲草摩利津伸出手。
  草摩利津停下脚步,两难的看着林冠跟我妻秀,视线在两人之间交错。
  秀颓然的看着又突然出现的我妻秀,恨恨的挥拳想砸到地上,可是拳头硬生生的穿过了地面。
  “停止,停止,都给我停止,停止。。。。。。。。。。。。。”收回拳头,秀喃喃的直起上半身。
  “你是谁,你凭什么叫我们停止?”我妻秀好笑的看着地上的秀。
  “我就是我,我是林冠,我也是我妻秀,你们都给我消失,消失。。。。。。。。。。。。。。。。。。。。。。。。。。。。。。。。。。。。。。。”最后一个消失,秀几乎歇斯底里的爆发出体内所有的力量冲这林冠跟我妻秀喊道。
  另秀没有想到的是,在他喊出那句话后,林冠跟我妻秀的身子开始慢慢的消失在空气中。
  “记住,你已经不是从前的林冠了,因为你同时也是我妻秀。”那个林冠在最后消失的一刻留下了送给秀的最后一句话。
  在林冠和我妻秀消失的同时,秀的周围开始出现点点的银光绿,一闪一闪的,感觉像萤火虫,伸过手想要抓住一个,确发现自己的手依旧是透明的。
  地头看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牵制。
  意识到此时的自己可以去拉回草摩利津一行人,秀不禁迈开脚步,可当抬起头寻找它们的时候,惊异的发现,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人呢?都去那里,出来,出来。。。。。。。。”心中的恐惧再度油然而生,秀开始害怕,害怕这里将永远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秀,醒醒。。。。。。。”隐约的听到草摩利津的声音,秀惊喜的开始东张西望,希望能找到草摩利津的身影。
  身后突然被人用力的推了一下,秀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向身后,确在看到那两张脸的时候同时失去了意识。
  在秀消失后,空间里慢慢的又出现两个人。
  “真的没问题了吧?”女人犹豫的看着秀消失的那个地方,忍不住开口询问。
  “是我们欠他的,现在能做的我们也做了,是时候该回去领罚了。”男人拉上女人的手,空间开始变的扭曲。。。。。。。。。。。
  睁开眼睛,看到草摩利津一脸担心的样子,秀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脑中迅速闪过某些片断。
  “爸妈呢,他们人呢?”在刚才,最后一眼,秀明明看到了自己的父母,是他们推了他一把,他绝对没有看错。
  慌乱的伸过手扒开面前的草摩利津,秀急忙的想要下床。
  “秀,你怎么了?你刚才说什么?”草摩利津见状赶紧把亢奋中的秀压回床上,刚才秀说的话他没听明白,因为秀说的是中文!
  秀似乎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努力的挣扎着,嘴巴里念念有词的喊着什么,但是草摩利津几乎一句都没有听懂。
  “顾言,秀到底说的是什么?”突然想到顾言本是中国国籍,草摩利津赶忙转过头看向仍旧一脸呆滞的某人。
  顾言仿佛没有听到草摩利津的话般,一步步逼近秀,突然伸过手,猛地抓住秀正在胡乱挥舞的手。
  “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我妻秀语录:窗外,天气晴好,雨却依然下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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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40:19 | 显示全部楼层
解脱
  
  
  “你等一下。”拉开顾言的手,秀冷静的扔出一句话,被顾言这么一问,秀也开始意识到事情似乎向一个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了。
  努力的在脑中搜寻着刚才经历过的种种片段画面,然后抬眼扫视了一下周围,顺便看了一眼在床边的草摩利津跟顾言两人。
  “我刚才是在做梦?”明明感觉到的是如此的真实,秀很难相信刚才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不然你以为呢,怎么叫你都不醒过来,做噩梦了吧?”草摩利津探过一只手,抹去秀额头上残留的汗水。
  “都是梦?”双眼茫然的看着在为他擦汗的草摩利津。
  “把话说清楚,你究竟是谁?”只消停了那么一小会儿,顾言赶忙抓住秀的手,双眼紧盯着秀,近似逼问道。
  感觉到顾言的激动,草摩利津并没有试图去阻止,因为直觉告诉他,顾言可能知道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秀茫然的眼神渐渐的转为清醒,视线移至顾言。
  “里面是林冠,外面是我妻秀,你觉得我是谁?”再次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秀想要下床,感觉现在浑身都是汗,粘乎乎的非常不好受,想去洗个澡。
  “好像有点被惯坏了,要是以前几个月不洗澡我都没感觉,老大,你让一下,我想要去洗澡。”拍拍草摩利津的肩膀,完全把另一边的顾言无视了个彻底。
  “等。。。。。等一下。。。。。。。”完全被秀刚才说的话给惊到了,导致顾言现在说话都不利索。
  “怎么了,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特别神奇的一件事,说了你也不一定会相信,林冠的身体死了,不过灵魂穿到了我妻秀的身上,所以我既是以前的林冠也是现在的我妻秀。”其实把话都说明白了对大家都有好处,重要的是秀自己得到了解放,至于其它人的想法那不是秀能顾及到的。
  “哈哈,怎么。。。。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你肯定是开玩笑的,林冠明明已经死了不是吗?你明明是我妻秀。。。。。。。。。。。。”顾言发疯般的冲秀又吼又叫,双手更是死死的抓住秀的胳膊不放手。
  “顾言,放手!”见顾言似乎已经失了常态,草摩利津一点不客气的大力甩开他抓着秀的手。可能是草摩利津的力道太大了,顾言整个人狠狠地被甩在了地上。
  “既然你这么认为,那干嘛还多事的来问我究竟是谁,你不觉得你这是多此一举了吗?”看着顾言被草摩利津甩到了地上,秀很满意自己的手臂得到了解放。
  “我去给你放水。”抓过秀的手,把秀拉到了一边的沙发上,草摩利津没二话的去卫生间放洗澡水。
  秀纳闷的看着卫生间的方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怎么一觉醒来感觉草摩利津有向狗腿发展的趋势呢?
  “你。。。。你真的没死?”被甩到地上的顾言貌似还没有死心,狼狈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三两步的走到秀的面前,不过却没有了刚才激动的表现,只是双眼依旧盯住秀不放。
  “这个世界上只有08年以前的林冠,和08年以后的我妻秀存在,08年以后的林冠已经死了,而08年以前的我妻秀也完全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明白了没?”起身,越过一脸呆滞样的顾言。
  “等。。。。。。。。。。。。。。。。。。”反映过来的顾言转身想要去抓秀的手,秀一个闪身躲过了顾言的爪子。
  “别再纠缠这个话题了,你现在不是过的很好吗,当然如果你想要得到林冠的原谅的话,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能说的我都说了,你也差不多点。”看了一眼顾言僵在半空中的手。
  走到卫生间门口,秀靠在门边,看着里头正忙活着放洗澡水的某人。
  “老大,你不好奇我刚才跟顾言的对话吗?”从头到脚草摩利津的反映都平静的让人乍舌,要是一般人听到秀刚才的话,多多少少会有点惊讶的表现吧,可是草摩利津连一点点地惊讶都没有表现出来过。
  “当然好奇,不过回过头来又觉得那些似乎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要抓住现在的我妻秀就可以了,对了,关于你擅自逃离的事情我没有打算放弃追究,秀,你看着办吧。”弯着腰的草摩利津转过头意味不明的朝秀笑了笑。
  “等一下,老大,你想怎么追究。。。。。。。。”没料到草摩利津给他来了个急转弯,把事情绕到了逃离事件上去了,秀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
  “那就要看秀你的表现了,咱们先缓期一年执行,如果在这一年时间里你表现好的话,我当然不会追究,当然如果你再犯的话,咱们就他们叠加在一起好好算算帐。”边说着,边把手伸进浴缸中探了探水温。
  “啊?”实在跟不上草摩利津的逻辑。
  “啊什么,水温正好,可以洗澡了,要不要我留下来帮你洗洗?”带着点调戏味道,缓缓靠近秀,伸手到秀的胸前。
  “我自己来。”快速的拉下草摩利津的手,并用力将人请出卫生间,“啪”的一声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呼~~~~~~~我脸红个什么劲啊!!!”秀靠着卫生间的门,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
  被秀推出卫生间的草摩利津踉跄了一下,好笑的看着紧闭的卫生间。
  利落的从衣服的口袋中拿出一包烟,动作优雅的点了一支,移步到顾言面前。
  “照今天大的情况来看,秀并不喜欢看到你,如果以后让我发现你擅自接近秀的话,我会考虑把你送到非洲的分公司去,明白?”长长的吐了一个烟圈,眼角瞥了一眼仍在地上跪坐着的顾言。
  “为什么。。。。。。。。为什么。。。。。。。。。”顾言无意识的喃喃着,似乎完全都没有把草摩利津的话听在耳里。
  狠狠地吸了口烟,然后走到顾言的跟前,慢慢的蹲下,突然一把抓过顾言的衣领。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以后都别来打扰秀,听到了没有!”抓着顾言衣领的手重重的把顾言往后一推,后者整个人背朝地面倒在了地上。
  草摩利津站起身,叫了门外的保镖,打包似的把人拎出了房间。
  等秀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早没了顾言的影子。
  “他走了?”手里拿了条浴巾打算擦一下湿嗒嗒的头发。
  “让我扔出去了,过来。”坐在沙发上的草摩利津伸手招过秀,秀还算听话的走到草摩利津面前。
  等秀走到了面前,草摩利津便起身把秀拉到了沙发上坐好,一只手从秀的手中夺过浴巾。
  “我来吧。”
  “老大,你又变性了?”之前有一段时间草摩利津给秀的感觉和建史非常相像,但现在的草摩利津同样的温柔,但却感觉不似建史的那种温柔。
  “秀~~~~想让我生气其实非常简单,要不要试一试。。。。。。。。。。。。。”说话的同时,草摩利津擦头发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轻揉。
  秀胆颤的感觉到自己的那颗头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身体下意识的往边上倾斜了一下。
  “没,老大,你误会了,我的意思说,感觉你变了很多,我没别的意思,真的。。。。。。。。。。。。。。。。。”赶忙解释,秀挺怕自己说迟了的话会不会有什么糟糕的事情等着自己。
  “是吗?不管我怎么变,对于你,我永远都不会试图放弃。”
  秀低着头,任由草摩利津在他的头上折腾,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反正他终究是逃不出这个男人的手心了,干脆放下所有,没心没肺的享受这份独有的关怀与温暖呢?

  我妻秀语录:忘记其实很容易,那些很难忘记的事情追究其原因只是因为你不想要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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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40:39 | 显示全部楼层
前往医院
  
  在秀的建议下,草摩利津还是带着秀前往逸见凑所在的医院。
  “他怎么样了?”坐在车内,秀侧着头看向边上的草摩利津,虽然自己睡了没多长时间,但是不代表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事,不过以他现在的情况不能离开医院,可能要在中国待上一段时间才可以回日本。”安慰似的拍拍秀的头,让秀不用担心。
  “那你通知了他的家人没有?”其中最担心的应该会是逸见凑的妹妹吧,秀这么想到。
  “已经让人通知了,应该会在明天赶到,你倒是真的挺关系他的。”从手下的口中大概了解到逸见凑此次来杭州的目的,当然也可以推测到他对秀做的事情。草摩利津不禁疑惑的看向秀,他真的不在乎别人怎么对他吗?
  “我又不冷血,虽然有点讨厌逸见凑这个人,但是不能否认,他这个人并不坏,只是有些事情把他逼到了这个地步,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把脸撇向窗外,任冷风肆无忌惮的吹在脸上。
  “是,你不冷血,你是冷情!”毫不避讳的,草摩利津几乎是脱口而出,锐利的话语把矛头直指秀。
  “行了,老大,别把我说的跟什么一样,如果你希望我成为一个博爱的人,我倒是不介意有点改变。”为了缓解气氛的僵硬,秀回过头,冲草摩利津眨了眨眼,开玩笑般说道。
  “我倒宁愿你博爱一点,我可以控制你博爱对象的滋长,只对我一个人博爱就可以了。”轻笑一声,搂过秀的肩膀。
  “只对一个人博爱,那就不叫博爱了,老大。”相当耐心的为草摩利津解释着。
  “呵,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无奈的耸了耸肩,反正他也没有妄想这么快就让秀全身心的接受,慢慢来,总有一天秀的身心都会被他所攻陷、侵蚀。
  “对了,老大。。。。。。你怎么还会在杭州的,你日本的公司。。。。。。还好吧?”胆颤的问出问题,之前太多事情了导致他没有来得及问这个问题,现在脑子空下来了,秀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
  “还好意思问,你的计划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说在日本的公司可能有什么问题?”挑眉看着秀,伸出手指不客气的秀的脑门上重重的点了一下。
  一听这话秀就不干了,忙推开草摩利津搂着自己的手,瞪着一双铜铃眼看着草摩利津。
  “谁,哪个混蛋出卖了我?”秀自我感觉他的计划几乎没有漏洞,所以说草摩利津从一开就知道这个计划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被出卖了。
  “秀,你太相信别人了,世界上没有出卖这一说法,他们跟你的约定只是口头上的,那个完全可以毁约,知道吗?商人都是很狡猾的,当然秀可以试着相信我,至少我说到做到。”再次把秀拉了回来,使劲地揉了揉秀的头发。
  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抬起头非常不满的看着自己眼前这个豺狼般的狐狸,还说别人狡猾,恐怕最狡猾的就是这个家伙了。
  “我们好像快到了,秀,别瞪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再瞪也没办法回去不是?”
  秀下意识的往车窗外看了看,还真的到了。
  “老大,麻烦你可以放手了,都到目的地了。”拉了拉草摩利津的手,这次没有那么容易挣脱,秀不得不开口。
  “还早,不是还有一点路吗,秀别那么着急。”说着搂的更紧了。
  仰头翻了一个白眼,突然秀的脑中闪过一个画面,整个人顿时僵硬了不少。
  “怎么了?”感觉到秀身体突然的僵硬,草摩利津赶紧松开自己的手,以为是他搂得太紧的缘故。
  “没什么,刚才脚抽了一下筋,现在没事了。”强装没事人的朝草摩利津笑笑,希望他不会发现不对劲。
  秀的谎言明显的破绽百出,脚抽筋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草摩利津自然发现到了。
  “秀刚才是想到渡边建史了,对吧,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到了杭州?”了然的陈述着一切,草摩利津的脸上波澜未起。
  讶异的看向草摩利津,没办法消化,怎么草摩利津连这个都知道。
  “奇怪我怎么连这个事情都知道吗?这个是你跟渡边建史的约定,我是怎么知道的,如果我告诉你是渡边建史告诉我的,你会有什么样的感受?”草摩利津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甚至表情相当真实。
  “怎么可能,老大,你不要骗我了,建史不可能把这个事情告诉你的,不要傻了好不好。”勉强的露出一张笑脸,轻摇着头。
  “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但这是事实,就是渡边建史告诉我的,不然你告诉我,我是怎么知道的?”非常坚定地反问着秀,这让秀的心开始有点摇摆,开始怀疑建史是不是真的把事情告诉了草摩利津。
  “我还是不能相信!”貌似肯定的对草摩利津说,同时也对自己说。他不应该怀疑建史。等回到日本的时候他会亲自去建史那里问个明白。
  “你不相信也没办法,我只是陈述了一下事实,好了,下车吧。”说话的同时,车子停了下来,草摩利津轻轻推了一下秀。
  晃过神来,看着已经停下的车子,秀急忙从草摩利津身边离开,手快的打开车门下了车。
  草摩利津慢一步的从另一边的车门下了车,看着秀有点慌张的样子,嘴角不禁往上翘了些许。
  来到逸见凑的病房,人还没有清醒过来。
  “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边上也没有医生让秀询问,不得不问草摩利津。
  “半夜的时候或者明天早上。”进入病房后草摩利津便坐在了病房内的沙发上,此刻正翘着腿回答着秀的问题。
  “那现在几点?”秀转头看向外面漆黑的天空。
  “八点二十,等一下我们去吃晚饭,秀不觉得饿吗?”抬起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
  “没什么吃饭的动力,老大你自己去吃吧。”口气淡淡的,在知道了那么多事情后谁还有心情吃饭。
  “不想吃饭,那就陪我吃饭,你看看也好。”不等秀反驳,草摩利津已经从沙发上站了其来,一把拉过秀的手把秀往病房外拉。
  “喂,老大,你等一下,这看一眼就走了?”那他们赶到医院的目的是什么啊?
  “不然还能怎么样,他现在也还没醒,我带你过来只不过想让你安心一下,亲眼看到他现在真的没事。”脚步并没有因为秀的质疑而有所停止,反而加快了不少。
  无语的闭上嘴,被动的被草摩利津拉着走。
  “老大,其实你也不错。”没有经过大脑,秀脱口而出,因为是他直觉地感受。
  “秀现在才发现,我一直都不错。”停下脚步,回过头,挑眉冲秀笑着。
  打开车门,两人一前一后的钻进车内。
  “秀想吃什么,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想吃蛇宴的对吧?”坐在车内,草摩利津进一步的开始推销。
  “我说了不想吃的,老大你自己吃吧。”以为草摩利津把刚才他说的话给忘了,秀又重申了一遍。
  “是吗,那我们去吃蛇宴,你说不想吃,那看看自己喜欢的菜也好。”大手一挥,草摩利津径自拿了决定。
  “等于白说。。。。。。。。”呐呐的看着草摩利津,秀一阵无语。

  我妻秀语录:地球是圆的,不管走到哪里,终会遇到该的不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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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43:24 | 显示全部楼层
兄妹
  跟草摩利津两人打算在杭州继续等上两天,绝大部分是为了逸见凑,因为种种原因从日本赶过来照顾逸见凑的只有他的妹妹,逸见瞳一个半大不小的女孩很多事情难免会做的不周到,所以草摩利津跟秀商量着帮着逸见瞳把他哥哥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再回到日本。
  草摩利津派人把逸见瞳从机场接到医院,逸见瞳第一眼在病房门外看到秀,吃惊的用手指指着秀。
  “你。。。。。你。。。是你,你还记不记得我?”敢情这丫头都把自己来干什么的都给忘记了,秀无奈的看着逸见瞳,他哪能忘了,想当初被狗咬了一口还是拜这个丫头所赐呢。
  “你哥就在里面,你还是先进去看看你哥比较好。”草摩利津在一旁冷不丁的插了一句话,并且帮着逸见瞳打开了房门。
  逸见瞳回过神,看了一眼草摩利津,并没有马上进病房。
  “我哥哥怎么样了?是不是。。。。。。是不是有危险,你们在电话里都没有说明白。”也许是想要做好心理准备再进门吧,逸见瞳皱着眉头脸色一下子坏了不少。
  “小瞳进来吧,哥哥没事。”病房里的逸见凑多半是听到了逸见瞳的声音,虚弱的喊着逸见瞳进病房。
  自家哥哥都已经说话了,逸见瞳不再追问什么,扭头赶紧进病房。
  病房内,逸见凑躺在病床上,手臂上挂着盐水,正侧着脸满脸堆笑的看着逸见瞳。
  “哥。。。。。。。。。。。”一进到病房,逸见瞳便飞奔到病床边,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哥,你觉得怎么样,怎么不说一声就到中国来了,要不是有草摩哥哥你要怎么办啊?你能不能不要老这么让人担心,一会儿说你死了,一会儿说你失踪了,哥,我怕,我真的怕你突然不见了。。。。。。。。。。。。。。。”哽咽的扑在逸见凑的身上,任谁都看得出逸见瞳的伤心。
  “好了,哥哥错了还不行吗,别哭了,好好的一个美女都哭成一只小野猫了。”吃力的抬起另外一只手,想要安抚逸见瞳。
  “你别动。”见逸见凑有动作,草摩利津不紧不慢的上前把逸见凑的手安放回原处,然后拉起逸见瞳,从边上拿过纸巾递了过去。
  “如果你想让你哥心脏病再发一次的话,你就继续哭吧。”毫不留情的冲着逸见瞳一顿不咸不淡的指责。
  “老大说的对,你哥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医生也说了目前没什么大碍,不过要在这里静养一段时间才能回日本,不然的话怕他吃不消。”秀上前,走到逸见瞳身边进一步的解说,怎么说逸见瞳也是我妻秀这个身体的妹妹吧。虽然逸见瞳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嗯,我知道,我不哭了。”接过草摩利津的纸巾,逸见瞳哽咽的擦着眼泪。
  “谢谢,从醒过来,我还没跟你道过谢,秀,谢谢你!”见自己的妹妹已经慢慢的开始稳定情绪,逸见凑才把眼神落在秀的身上,轻声地道谢。
  “谢我干什么,虽然你现在的情况不怎么样,不过我还是要说,我真的很讨厌你,不过是以前还是以后都是一样。”之前从草摩利津的口中得知逸见凑出卖他的事情,使得秀更加不待见逸见凑,本来就不太喜欢这人,现在更甚。
  “是吗?还真巧,我也很讨厌你,特别是你跟他站在一起的时候,呵,恐怕我们两一辈子都不可能和乐相处了。”自嘲般的笑着,但只是笑了两声马上就开始不断的咳嗽,逸见瞳见状赶忙给他顺气。
  “其实你最应该杀的人是他。”秀指了指身边的草摩利津,后者不置可否的看着秀,并没有表示什么不满的意思。
  “咳。。。。咳。。。。。。。我也想,可惜下不了手,甚至连你,我都下不了手,所以只好拿自己开刀了,呵,不过不会再有一次了。”说着眼神柔和的看着一脸担心的逸见瞳。
  “哥,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下的了手下不了手,你想要干什么?草摩哥哥,你不要让我哥哥陪你干危险的事情好不好?”哭丧着脸的逸见凑转头望着草摩利津,一直以来在逸见瞳的眼里,自己的哥哥就是纯洁无瑕的,唯一的一点不好的地方就是交了草摩利津这个朋友,也不是说草摩利津不好,只是逸见瞳并不喜欢自己的哥哥跟一个黑道世家结交,怕自己的哥哥误入歧途。
  “哈哈。。。。。。。。。。”听了逸见瞳的言论,秀朝草摩利津看了一眼,然后非常不厚道的爆笑出声。
  “呵呵,逸见瞳,我跟你说,你猜得没错,以后看好你哥哥,别让他跟草摩利津接触,不然的话后果不堪想象,我不是跟你在说笑的哦。”骗孩子似的贴近逸见瞳,语气中透着那么一点玩笑的味道。
  “哥。。。。。。。。。。。。。。”关心则乱,所有人都知道秀只是在开玩笑,但是听在逸见瞳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好好好,哥哥知道了,回到日本后尽量不跟他见面。”没人知道此时逸见凑说的话是认真的还是单纯的哄骗自己的妹妹。
  “老大,你被人讨厌了。”似乎还嫌不够似的,秀又走到草摩利津的身边乐呵的说到。
  “被太多人喜欢也不是什么好事,你说呢?”直接一个太极回了秀。
  短短的几分钟病房里的气氛就来了个180度的转折。
  “我已经帮你在附近的饭店安排了房间,你的行李已经让人送过去了,这几天我跟秀还是会留在杭州,帮你跟你哥打点些事情。”见逸见瞳没有再哭了,草摩利津才慢慢的开始道出安排。
  “对啊,这两天你有什么需要的就跟老大说。”秀不失时机地插上一句。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跟哥哥很熟?”终于又回到了一开始在病房门外的话题,逸见瞳相当不解的看着秀,眼睛还红红的。
  “说熟也熟,说不熟也不熟,至于我怎么会在这里。。。。呵呵,我是跟着老大来的。”
  秀的回答对于逸见瞳来说是有点模糊不清了。
  “小瞳,你们认识?”床上的逸见凑忍不住开口,有点着急,像是在害怕些什么东西。
  “见过一次,不小心碰到的,后来不是被你派来的人给抓回去了,我根本没来得及跟他多说些什么话。”口气中有点抱怨的成分。
  “逸见凑,你放心,有些事情我还是会选择让他沉眠海底的。”明白逸见凑刚才害怕的表情是为了什么,秀不以为然地笑笑。
  “什么事情?”又听的糊里糊涂,逸见瞳转头问自己的哥哥。
  “没什么,小瞳,要不你先回饭店休息一下,等回头再来医院照顾。”轻轻摇了摇头,逸见凑并不想让自家的妹妹知道。
  “不用,一点都不累。”使劲地摇摇头,看样子逸见瞳真的不想离开逸见凑一步,秀都有点怀疑她会不会去饭店住。
  “你们俩兄妹先聊着,我跟秀先出去了,午饭我们会带过来。”草摩利津突然拉上秀的手,打算走出病房。
  “草摩哥哥,我刚才的话请不要在意,我是太担心哥哥了,对不起,还有谢谢你们救了哥哥。”临走到门口,秀跟草摩利津听到身后逸见瞳的道歉声。
  “你用不着说对不起。”背对着逸见瞳,草摩利津丢下一句话,走出病房。
  我妻秀语录:如果方向错了,停下来就是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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