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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八服赤眉

《牛郎怎么了》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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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11:51 | 显示全部楼层
顾言
医院的第两天,秀就被草摩利津强迫的削了一百多个苹果,临近削完的时候某人终于善心大发宣布可以停止这种无意义的劳动了。
“还是不够他的水准。”草摩利津手里拿着一个被削的体积明显小了很多的苹果,左看有看,最后得出了评价。
秀收拾地上苹果皮的动作顿了顿。
“逸见凑是吧,他削苹果削的很好?”草摩利津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就算傻子也应该知道了吧。
“你始终比不上他。”沉默许久的草摩利津看着苹果说道。
“因为本来就不是一个人,好了,老大,最多我保证我努力学习削苹果就是了,保证削一个让你满意的。”发誓的说道,为了不让草摩利津产声为他换记忆的方法,秀不得不委屈自己,和失去记忆比起来,那他宁可削苹果。
“扣,扣,扣。。。。。。。。。”秀刚停下劳动没多久门口便传来敲门声,草摩利津淡淡的应了声门。
门渐渐打开,秀抬起头看向来人。身体硬生生的僵在座位上。
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是他?
“主人,逸见集团的明天就会宣告破产,事情也解决的差不多了。”顾言一身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的径直走向草摩利津。
“恩,剩下的事情你就看着办吧,那里现在怎么样?”说到那里的时候草摩利津迟疑了一下,一只空闲的手把完着被秀削的没多少肉的苹果。
“逸见家现在已经乱成一团了,不过我已经把主人住院的消息完全封锁了,所以他们并不能找到这里来,主人可以安心修养。”尽显谦恭的态度。
这还是原来那个嚣张,狂放的顾言吗?秀在震惊之于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那时候的顾言是多么的不削如草摩利津这样有钱有势却总是践踏别人自尊的人,而现在秀看到的顾言却是恭敬的任听曾经他有多么不削的人的差遣。
也许是感受到了秀好不掩饰,赤裸裸的注视了,顾言转过头,皱眉看着任专心致志盯着人看的秀。
“先生,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为什么你总是看着我?”
被顾言这么一说,秀才反映过来,自己确实太不知道收敛了,居然从人家一进来就看着人家。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很眼熟,非常眼熟,很像他。。。”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虽然瘦了,虽然变的斯文了,虽然穿着变了,但是他敢肯定眼前的人就是顾言没错。
“哦,是吗?秀,没想到你认识的人挺多,我身边的人到是给你认识了个遍。。。。”从刚开始的草风纯,到现在的顾言。
“老大,你不要听话只听一半好不好,我只是说他眼熟,又没说认识他,对吧,大帅哥。”忍不住调戏一下顾言,从那时候起,好几年没见到顾言了吧。
“是的,主人,我想我不认识这位先生,大概是认错人了。”单就秀刚才说话的语气很表情让顾言想到了记忆深处的那个人,很像,但终究不是。
“对啊,就是错觉,错觉,你们有事情聊,我先出去走走。”急忙从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来,坐了这么长时间也累了,正好找到借口去溜达溜达。本来秀以为照顾草摩利津会跟用人一样又是端尿盆又是帮他擦身子的,不过两天下来,他似乎没什么事情要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坐在草摩利津的床边削苹果。
“别让我再抓到你第二次开溜!”当秀的手伸向门把手的时候,草摩利津的声音幽幽的从身后传来,秀僵硬的回过头,尴尬的朝两人笑笑。
“怎么会呢,你们慢聊啊,顾言好好照顾老大啊。。。。呵呵。。。”此时的秀似乎并没有感觉自己说错话了,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怎么知道顾言的名字?”问话的是草摩利津,表情相当严肃切冷淡。双眼死死的锁定着秀。
“是啊,我怎么知道顾言的名字呢?顾言,你说我怎么就知道你的名字了呢?”秀的脑子几乎搅成了一团。说话都已经开始不利索了,他居然犯了这么一个该死的低级错误。
顾言顿时感觉自己具现出了几条黑线,这人怎么这么无厘头。。。跟那个人一样。。。。
“我妻秀,我没空跟你打哈哈。”看吧,这就是不好好说话不好好解释的下场,老大发火拉。
强迫自己的脑子快点运转,快点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是一团浆糊般的脑子要怎么想出点子啊,秀着急的直想拔自己的头发。
“实话说吧。。。以前有个叫顾言的人就是对我死缠烂打,这位帅哥哥正好跟那个顾言长的很像,没想到连名字都一样。我是顺口叫的。话又说回来,你怎么叫了这么个人渣的名字呢。”说到最后,秀居然开始埋怨人家的名字,太投入演出的关系吧。
长舒一口气,终于把话给圆回来,当然他们两位相不相信就看他们了。
“先生,我想你该不会在做梦的时候碰到这样的事情吧。”毕竟秀的解释非常牵强,任谁都会有质疑,顾言和草摩利津当然不除外。
“我妻秀。。。。。。。。。。。。。。。。。。。。”
“老大,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真的真的,我用我的人格发誓,没一句骗人的。”终究说回来,秀说的话也不假。
“真的?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吗?”草摩利津坚信秀有什么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这种被人隐瞒的感觉让他非常不好受,特别是我妻秀,一个与逸见凑十足相似的人。
“老大,你要不等下再发落我,你们先谈事情,等谈完了,我再送上门来让你处理还不成吗?让我先走吧。”哀求状的看着草摩利津,能拖一点时间是一点啊,好歹能让他想想什么更好一点的解释和对策。
“半小时后进来,一分钟也别给我迟到,不然你就看着办吧。”盯着秀看了一会儿,说话的同时,边上的顾言有点诧异,毕竟能让草摩利津妥协的人并不多。这个人到底是谁?
“是,我保证不迟到一分钟。两位慢慢聊哈。”狗腿的笑着退出病房,替两个人关上门。
出了病房的秀没有马上迈开脚步,而是背靠着病房门,身体缓缓下滑。无力的蹲在地上,
“逃了这么些年,居然在这里碰到了,呵呵。。。。。。”垂下手,自嘲的笑到。
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秀仰起头,看到某人后呆了一下,随后尴尬的笑笑。
“呵呵,你怎么还站在门边啊,不累吗?”秀几乎都快忘了,病房门口一直有黑衣人站着的,他刚才居然当着黑衣人的面完完全全的表现了一把真实的自己,能不窘吗?
“我一直都站在这里,只是先生没发现而已。”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秀反常的举动了,黑衣人到也不觉得奇怪,平静的回答着。
“啊,哦,那继续啊,我去隔壁超市买点东西吃,对了,你要不要。”顺嘴溜的就给自己找了个去向,秀还非常好心的问了一下黑衣人要什么东西。
“谢谢,我不需要。”
“哦,那你守着,我去买东西吃。”从地上站了起来,冲黑衣人挥挥手,秀僵硬着身体从黑衣人的视线中消失。

医院隔壁就有一家小超市,秀出了医院就直奔超市的方向,拎着一个购物篮穿梭在零食区。
手上不断的换着花样的往篮子里放着零食,嘴巴里也不停的念叨着。
一路上秀都快把自己的头给敲出洞了,可是愣没有一个完美的解释,刚才那个解释他们两个有十足不信的样子,天知道那个解释上有大部分是真实的啊。
提起顾言,其实秀也不知道自己该对他存着什么样的心情,感激、愤恨,可能都有吧,或者愤恨偏多,当年的顾言把林冠拉下了浑浊不堪的世界,是顾言教会了林冠世界的肮脏,也是顾言给了林冠失去许久的关爱。
但同样的也是顾言硬生生的把他唯一的一丝纯真也给夺走了,那时候他开始愤恨顾言,恨他,非常的恨。
直到还完了所有欠的债,连带着还清了顾言的,林冠消失了,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没人知道他在哪里,知道顾言曾经试图寻找过林冠的下落,但那又如何。
不知不觉间秀的购物篮中已经放满了零食,拎着满满一篮的零食走到收银台。
结帐时候明显感觉到别人怪异的眼光,秀当时非常想说一句,男人吃零食难道就那么奇怪吗?他就吃了,怎么样吧。
抱着一堆的零食,在不少人的目送下,秀走出了超市。可是东西是买了,但是实质性的问题还没想出来,中途看了一下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天知道他在超市里也没多呆多长时间啊,顶多就发呆用掉一些时间啊 。。。
回到医院,秀走到病房门口,冲黑衣人笑笑,后者面无表情的看着秀。
“要不要吃,我买了很多,也不一定吃的完。”边说边把购物袋放到地上,开始从里面淘着东西,时不时的抬起头问问黑衣人的意见。
“谢谢,不用。”
“我妻秀,马上给我进来。”也许是听到外面吵闹的声音了,里面的老大终究是发话了,秀还是逃不过命运啊。
认命的收拾好东西,唯唯诺诺的打开门。。。。。。。。。。。。。。。。


          我妻秀语录:有些人注定是等待别人的,有些人是注定被人等的。
番外:林冠?

番外:林冠
坏事总是一件接着一件出现,父母去世没几天,林冠就被迫退学,林冠父母的消息传到学校,学校迫于学生家长们的压力不得不让林冠退学,退学的理由非常的冠冕堂皇。
虽然心里非常的不舒服,但是林冠还是接受了现实,本来就算学校不把他退了,他也想自己休学,父母欠的钱根本没那么轻松就还清了,一开始他天真的以为只有亲戚们的那些钱还清就好,但是事情总是不朝着坏的一方面发展,父母还欠了高利贷。那天高利贷的人上门来讨钱的时候,林冠的身体仿佛被晴空霹雳一般,他不知道父母为什么要去向高利贷的钱,仅是因为有钱供自己上学的话根本用不着做到这一步。
“原来还被蒙在鼓里,你那个死鬼老爸赌博可是欠了不少钱,有九万吧,利滚利的话下个月就不止九万了。”
听着高利贷的话,林冠就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嗡的直响,一直以来父亲在林冠的心里那就是天神一样的存在,坚强,勇敢,虽然父亲的文化并不高,但永远都是林冠学习的榜样。可是突然间有人告诉他,你父亲是个赌徒,林冠心中的天神,瞬间倒塌。
退学后,林冠开始每天到街上找工作,但都是无功而返,林冠父母的事情已经在这个小小的镇上传的沸沸扬扬,林冠想找到一个工作根本比登天还要难。更何况自己只有一张初中文凭。林冠想过离开这个小镇,在一个月的期限还没到的时候尽快离开小镇,但是高利贷的人无时无刻不出现在他的眼前晃悠,根本没办法离开。
一个月期限已到,林冠不得不面对高利贷的一顿狂揍。狂风暴雨般的拳头砸在林冠身上,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头,身体蜷缩成一团。
“行了,想把人打死啊,人死了,谁来还钱!”一声怒喝阻止了几个人的群欧。
小心的抬眼看着那个声音的来源。眼神亮晶晶的和那个人对视,嘴角扯出一个可以称之为微笑的笑容。
那一次是林冠跟顾言第一次见面,林冠17岁,顾言23岁。

被揍一顿后,林冠被顾言一伙人带到一家俱乐部,接下来的日子可想而知。林冠被留下来干活,据说是顾言向他们老大求的情,让林冠能在这里工作。
当时的林冠很纳闷,为什么顾言可以对才见过一次的人如此照顾,甚至帮他向他们老大求情。
开始工作的一段时间,林冠就是往每个包厢送送酒什么的,有时候顾言会有意无意的走到林冠身旁跟林冠哈拉几句,林冠也差不多把顾言当成了一个哥哥样的人物,时不时的能见到顾言来看他,相当的高兴。
那段时间林冠从别人口中也了解到了顾言的情况,23岁,据说是某个老板的私生子,脑子相当的好,考进了一个重点学府,但是再读一年就可以毕业的顾言却生生的因为打架,并把人打成重伤住院而被学校勒令退学。
在林冠身边的时候顾言偶尔会收敛一下他那个暴躁的脾气,但是多数的时候总是不太好惹,曾经有一段时间俱乐部的人几乎都把林冠当成专灭顾言火的灭火器。
一个月后,顾言突然走到林冠他们的寝室里面,二话不说的就开始替林冠收拾东西。
“顾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啊?”不是很明白顾言的意思,林冠只能着急的看着顾言快速的收拾着自己本就不多的东西,同寝室的几个同事也不知所畏的看着顾言。
“搬到我那里去,什么也别问,以后不用住寝室了。”边收拾着东西,边对林冠说,期间甚至没有直视林冠。
林冠知道肯定有什么事情,不然顾言不会突如其来的让他般出寝室。但是看顾言的样子肯定是不想说的了。
“言哥对林冠真是好啊,弄的我们都羡慕死了。”几个同事不知道是玩笑还是认真的看着林冠跟顾言。
听着同事们的话,林冠看着顾言,心里确实暖暖的,遭遇了这么多事情,让他几乎想要放弃,但却是顾言伸手帮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把顾言当作了自己的一个依靠,并且是唯一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顾言没有和自己的母亲住在一起,而是自己另外租了一间房间住,林冠当时很想问他为什么不和自己的母亲住在一起,但是想到顾言是私生子的事情后,又硬生生的话给咽了下去,相信顾言不会喜欢有人提起这件事情的吧。
房间不大,就十来平米的样子,内部环境相当杂乱,和顾言体面,帅气的外表根本不相称。
“你就睡床吧,我睡沙发床。不用收拾了,反正过后还是会乱。”把东西放在地上,顾言转身看着林冠已经拿着扫帚开始清扫了,连忙阻止林冠的动作。
“乱了可以再收拾,反正我现在也没事情。”不听顾言的阻止,林冠咧着嘴一意孤行的开始打扫这间乱的可以的房间。
见林冠执意要打扫,顾言反倒是随他去了,自个儿坐在床边,嘴巴里叼着一根烟看着来来回回忙活的林冠。
林冠偶尔抬起头便会看到顾言若有所思的眼神,不甚在意的林冠总是会回以一个微笑。
时间也过的很快,虽然顾言向他们老大求情让林冠以工作的方式还清钱,但是高利贷是利滚利的,越晚还钱,利息会越来越多,以林冠这点工资根本就不够还的。顾言一如既往的会在每月还钱的时候帮着林冠继续求情,而且还帮林冠还了一部份的钱。那段时间林冠对顾言的感激之情确实是无以言表。
在俱乐部待久了,林冠开始厌恶这个地方,因为时不时的会有人上前占便宜,说出去也没人信,他一个男人尽然被别的男人给占便宜,林冠自己想想就窝囊,也曾经把这事情告诉过顾言,当时的顾言面无表情,只是抓着林冠的那手越来越紧了。
某天,凌晨两点林冠照例下班回到借住在顾言的地方,一推开门就闻到里面浓烈的酒味,林冠皱了皱眉头。
低头一看,顾言正躺在门口的地方,看样子已经喝的不知道天南地北了,地上零零散散的躺着不少空的酒瓶还有易拉罐。
“顾大哥,醒醒。”无奈的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顾言的脸颊,想试图让顾言清醒一点,要知道这么一个大活人以林冠的体力根本拖不动。
轻拍了两下,见地上的人没什么反映,林冠刚想收回在顾言脸上的手,却突然被一个力道给抓住了,顾言的眼睛刷的一下睁了开来。林冠被吓了一大跳。
“顾大哥,你想吓死我啊,醒了就好,你能不能自己站起来啊,我不能保证能把你扶起来。”一只手在自己的胸口拍了拍,想抽回另一只被顾言紧抓的手,但是却怎么也抽不出来,再看向顾言的眼神,林冠真的急了。
“顾大哥,别闹了,快点起来,地上凉着呢。”感觉到顾言看向自己的那种炙热的眼神,林冠直觉的想要躲避,可是手还被顾言抓着不放。
没有理会林冠近似求饶的话,顾言手上一使力,林冠重心不稳,直接倒在顾言的胸口上。窘迫的想要从顾言身想起来,但是身体已经被顾言另一只手给固定住了,任凭林冠怎么动都没办法挣开顾言的钳制。
“顾大哥,你醉的挺厉害的,我给你去冲杯蜂蜜水吧。”尽量用柔和的语气劝说着顾言,虽然此时林冠心里真的怕了,顾言的眼神让林冠真的打心眼里恐惧。
“林冠,成为我的人吧!”顾言嘴巴张开,酒气四溢。
林冠只觉得腰上的手更紧了紧,然后他被吻了,非常霸道的吻,如此意外的事情,让林冠几乎来不及阻止顾言的侵袭。
强硬的占有,霸道的夺取,那一个凌晨,林冠对顾言的感激完全塌陷,心里仅存的一丝温暖也随着顾言的进入而灰飞烟灭。
那一个凌晨,顾言野兽般的吼叫伴随着林冠痛苦嘶哑的求饶声,回响在仅十余平米的地方。

那之后,顾言对待林冠的态度更加亲密更加好了。并且常常强硬的要了林冠,那段时间林冠几乎都已经麻木了,这个世界在林冠的眼里就是肮脏不堪的,连带着自己也同样肮脏不堪。
有一天,顾言突然冲进俱乐部的员工休息区一把把林冠拉了出去,林冠漠然的跟着顾言的脚步,直到前面的顾言停了下来。
“林冠。。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要还钱也不用把自己逼到这一步吧,你是真傻还是假傻,MB是什么,是卖的你难道不知道?”夹杂着怒气的声音对着林冠就开说。
“我只知道我要活着,我的要求很低,只要活着,替我爸妈他们活着。如果我还不了爸妈欠高利贷的钱我就要死。”当然还有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毁了自己的地方,离开这个毁了自己的人,还了钱就可以离开了。
“但你也不用为了还钱而这么糟蹋自己啊。我们慢慢想办法,会有办法的。”
“糟蹋?一次和两次有什么区别,别忘了,你也糟蹋过我。”林冠很想笑,大声的笑,顾言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能不让人好笑吗?
那天的谈话顾言并没能说服林冠,也不可能说服林冠,更不可能阻止林冠的行为,因为林冠是直接跟他们老大提的,顾言没有能力再一次替林冠求情。那个时候开始,顾言意识到了权利对一个人的重要性。
之后顾言眼睁睁的看着林冠开始出卖自己的身体,看着林冠每时每刻都带着的那个笑容,越来月没心没肺,越来越看不透笑容背后的东西。
四年后的一天,林冠21岁,林冠失踪了,顾言疯了,哪里都找不到林冠,林冠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冠语录:世界抛弃了我,我同样抛弃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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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12:14 | 显示全部楼层
被打了

  深吸一口气,秀转开门把手。
  “我买了很多零食,你们要不要吃?”咧开嘴的秀看着那两个人,表情别提多少诚恳了。
  “过来,现在可以说了。”命令式的口气,冷眼看着秀。草摩利津压根不把秀的那点小伎俩放在眼里。
  “是吗,那真可惜了,只有我一个人享用了啊。”把手里的袋子放到一边,径自走到病床前,最后在顾言身边站定。伸出手拉了拉顾言的衣服,示意让他把头低下来,没办法,谁让我妻秀的身高确实比顾言矮那么一截呢。
  感受到草摩利津的怒视,顾言没有立刻就迎合秀的动作,只是有点不解的看着秀。
  “别这么紧张啊,你们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我现在就个告诉他啊,等我说完了,再让他告诉老大,呵呵。好了,你现在把头低下来。”冲着草摩利津一笑,秀继续扯着顾言的衣角。
  面上笑的欢,可谁知道秀此时的心情呢,都可以用翻江倒海来形容了,不解释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以秀的智商编个瞎话草摩利津肯定又不会相信。
  “有什么,是连我都不能听的?”草摩利津的脸已经相当的难看了。
  见顾言迟迟没有动静,而草摩利津又步步紧逼不肯让步的样子,秀一狠心抓着顾言的袖子使劲的往下带,一只手拉过顾言的脖子,在接触到顾言的瞬间,秀愣了愣,但很快又收回神来。
  “记得林冠吗?据说他已经死了,淹死的对吧。”嘴唇贴着顾言的耳朵,明显的感觉到顾言身体发颤,是激动还是什么,秀已经没那种心情去探讨了。
  松开顾言的脖子,秀静静的等着顾言的反映。
  “你怎么认识他,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不对,林冠根本没来过日本,更不可能认识日本人,你说你到底是谁?”顾言激动的手指着秀,前几个月,报纸网络纷纷报道的西湖落水事件,那时候顾言在日本,通过网络知道了这件事情,为了求证,顾言亲自跑了一趟中国,当时去的时候心里念叨着希望只是同名同姓,只是一个巧合,但是,事与愿违。那人就是林冠,就是他认识的林冠,就是他深爱的林冠。
  草摩利津静看着顾言突然的爆发,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是哦,被你监视的这么严密的林冠,怎么可能接触到别人呢,但是你别忘了,他可是失踪了好几年的,那段时间你知道他的去向?我想连他的死你也只是从报纸或者网络上知道的吧?”压制住自己身体里复杂的情绪,秀尽量让自己用平常的语调说着。
  “顾言,我想我现在必须搞清楚你们口中的那个林冠是谁?”被晾在一旁的草摩利津不甘寂寞的冒出一句话,语气相当的不好。
  听到草摩利津的话,顾言并不是最先反映过来的,到是秀低笑着看看顾言又看看草摩利津。
  “那就由我为老大解疑吧,林冠,性别,男,中国人,籍贯,大连,十七岁出来卖,就是俗称的MB。21岁失踪,31岁,也就是前几个月掉进西湖淹死了。”秀刚说完,就看到一个拳头朝自己打了过来,没来得及躲避,拳头狠狠的砸在他的脸上,惯性的倒向病床上,压到了草摩利津的腿。
  “顾言!”见秀被顾言打了一拳,草摩利津出声喝制住顾言想要继续的暴力行径。
  被打到在床上的秀缓缓撑起身体,伸手一碰到自己的脸就疼的皱起了眉头。
  “真狠,老大,这一拳的医药费可以报销吧,要不让我打回来也成,呵呵。”秀说的时候相当的轻松,让人感觉不出他是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
  “我妻秀!!顾言,你给我说是怎么回事。”制止秀继续往下说的态势,草摩利津转过头看向顾言。
  “我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我要你记住,不允许你这么说林冠,听到了吗,不许!!”指着林冠,顾言恶狠狠的抛下一句话。
  “不许怎么说他?MB?出来卖的?事实啊,有什么好遮掩的,跟我现在一样。”说完这句话,秀敏捷的闪到床的另一边,微笑的看着正处于火山爆发状况下的顾言。
  眼看着顾言马上就要冲过来狠揍秀一顿了,草摩利津再一次的吼住顾言。
  “顾言,你越来越放肆了!”
  “老大,我可全解释清楚了啊,我认识林冠自然认识顾言,只不过顾言不认识我,呵呵,好了,我吃我的零食去了,你们继续哈。”倾身对着草摩利津说着,眼角看到顾言那个几乎要把他生吞活剥的表情。
  “你等一下,你叫什么名字,我不管你跟林冠是什么关系,我现在只要你跟他道歉。”双拳紧纂的顾言,眼睛一刻不离的死盯着秀。
  “道歉?给林冠?那又有谁给我道歉啊,你吗?顾言。。。”笑着问顾言。
  “顾言你先回去,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事了。”不得不下逐客令的草摩利津冷静的看着顾言,后者不甘心的看着秀,但是迫于草摩利津不得不妥协。
  “是,那我先走了。”转过头时,顾言忍不住又看了眼秀。秀毫不吝啬的回以微笑,灿烂无比。
  “慢走啊,小心脚下别摔跤了,呵呵。”
  “好了,现在人不在了,你可以说了?”从一开始草摩利津就感觉事情并没有秀说的那么简单,所以他试着把顾言撵走。
  扒拉着自己从超市买回来的零食,背对着草摩利津。
  “我都说了啊,还说什么?跟林冠认识是前几年的事情,网上认识的,你不知道我会中文吧,要不要我教你?”因为不清楚我妻秀有没有出过国,所以秀只能说是在网上认识的,这样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你觉得我能够相信你的话吗?”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单单是秀说到林冠淹死时的表情,如此的轻松,有很多地方都感觉不对。
  “那确实是事实啊,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哎~~~~~~这什么世道啊,说真话都没有人相信,老大,你真的不要吃吗?我觉得不错。”突然从袋子里扒拉出一包果冻,转过头冲草摩利津挥了挥。
  草摩利津没有回答,只是漠然的看着秀,似乎想从秀的表情中看出什么。
  “啊啊啊,不要吃就算了,我自己一个人享受也不错,想吃了说一声哦,我这里还有挺多的。”边说边打开包装袋,从里面拿出一个果冻。
  “你确定你这样还能正常吃东西?”草摩利津没头没脑的一句提醒。
  “啊?什么?”不是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问话的同时把果冻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痛。。。。。。。。。。。”话说秀因为顾言那一拳,伤到脸,说话的时候还好,真要吃东西了,上下牙床一咀嚼。那叫一个疼啊。
  伸过手捂着自己的脸,果冻还没全咬进去就让秀给吐出来了。
  “把吐掉的东西自己捡起来。”已经是第二次了,怎么总是把东西给吐出来,草摩利津冷然的说道。
  “知道拉,总让我先去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吧。”很想垂一下自己这个破脑子,怎么把自己的伤都给忘了。
  给了秀一个眼神,草摩利津伸过一只手从床边拿过笔记本电脑,然后便开始自己埋头工作了。
  “那我先到医生那里看一下,马上就回来。”知道草摩利津默许了,但是秀还是不放心的又说了一遍。
  见草摩利津确实没有阻止的意思,秀才放心的走了出去。
  关上门,刚松了一口气,又突然意识到,那个黑衣人还在,立马整个人又绷了起来。
  “马上回来,去找医生看一下。”自顾自的对着黑衣人说着,可是貌似人家根本没有问他什么问题啊,他回答个什么劲啊。
  走到转角处,秀一个闪身,靠在墙壁上,终于能舒一口起了。其实伤到是没什么,用不找看什么医生,还没严重到那个程度。
  “呵,下手还是那么重,还以为他变了呢,敢情就变了张皮。”找了个就近的位子坐了下来,并不急着去处理自己脸上的伤。
  需要让自己平静一下,刚才太冲动。
  坐了没一分钟,秀的耳边就听到哭天抢地的声音,下意识的转着头寻找的哭声的来源,明明是住院区来着,而且附近几间都是高级病房,难道是睡翘了?
  才想着呢,从另一边就跑过几个医生和护士,急匆匆的跑进秀斜对面的一个病房。
  从病房里出来几个人,都是被人相互搀扶着。看来非常伤心的样子。
  这样的情况多数的结果是让人伤心的,秀闭了闭眼,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穿过那几个伤心欲绝的人。
  不想听到那么悲惨的哭声,排斥那样的哭声。
  走进电梯,秀连续按了几下楼层键。
  电梯门缓缓关了起来,透过越来越小的缝隙看着那几个人中已经有人瘫软在地,看到有人已经支持不住昏了过去,听到哭声叫声再度响起。
  电梯门关了,缓缓下降,阻隔了刚才的一切,秀背靠着电梯,看着依次下降的数字键。。。。。。。。。。。。。。。

  我妻秀语录:淋过雨的空气,疲倦了的伤心,我记忆里的曾经已经慢慢的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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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14:41 | 显示全部楼层
巧合吗?
  
  1984年08月13日178cm那之后到没再出现类似第一天见到顾言时发生的乱子了,秀安份的照顾草摩利津,有时候顾言有事来找草摩利津,秀都借口出去走走,如果没什么秀不能听的事情,那草摩利津也会直接要求秀坐在一边干自己的事情就好。只是顾言的眼神总是相当的不善。
  草风纯和草摩利津的父母基本上也都每天会来,而每次看到秀一如既往的坐在草摩利津的病床边,总是选择漠视。而秀对于他们的漠视也乐的自在,至少不会来找麻烦。
  这天顾言火急火了的跑进病房,照例的一看到秀的脸,立刻就跟秀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
  “你到是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没等顾言开口草摩利津就已经火气十足了。话说草摩利津在顾言还没来之前就已经发了一顿火,差点把他那台价值不菲的笔记本电脑给摔在地上了。
  秀非常识相的站起身来,放下手中的书,然后拿过放在一旁的掌上游戏机,打算暂时离开病房,免的有人说他偷听机公司机密。这罪他可担不起。
  “主人,这一股突然出现的势力显然是早有预谋的,至于是何方神圣,请恕属下无能,目前为止还查不出来,不过看他们的收购量来看,应该不止一个对手。。。。。。。”
  秀走出病房,替他们关上门,朝黑衣人打了个招呼。
  溜达到医院住院部后面的小花园里,秀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开始把玩自己手里的游戏机,因为嫌无聊,秀掏钱买了个游戏机,当然还是找草摩利津报销了。
  “好像很好玩,能让我玩一下吗?”
  秀抬起头,一张人脸近距离的贴着自己,本能的身体往后一倒,眼看着马上就要从石椅上摔了下去。
  “小心!”在倒下去的一刹那,秀的手被人拉住了。然后被往前一拉,稳稳的坐回位子上。
  “呼。。。。。谢谢啊,你刚才说什么?”吓了一跳,都忘了刚才这人说了什么了,不过这人什么时候出现在他面前的,他自己怎么啥感觉都没有。
  “呵呵,我是说,能不能把这个借我玩一下,看你玩的好像很起劲的样子。”来人指着秀手中的游戏机,笑容无邪的说。
  秀快速的打量了一下来人,穿着病号服,肯定是这里的病人了,而且看他脸色苍白,瘦弱的不行的样子,他的病肯定也不会小到哪里去。
  “不能吗?”见秀一直没答应,来人低下头呐呐的说。
  “啊,不是的,不是的,呐,给你。”慌忙的摆了摆手,然后把自己手中的游戏机放到那人的手里。
  “谢谢,我不会玩,你教我吧!”开心的拿着游戏机坐到秀的身边。
  “好啊,我教你,其实这东西不难的,只要不是傻子,谁都会完。”重新帮那人设置了游戏,选择开始。
  玩了十几分钟,那人突然把游戏机还给了秀,笑着对秀摇了摇头。
  “不玩了,再玩的话我怕我就放不下了,谢谢你。”
  “没关系啊,我借给你玩,反正你也是住在医院的,等我要了再问你拿回来。”秀并没有懂得人家那句话种的深意。只是单纯的从字面上理解了一下。
  “呵呵,我叫我妻庆吉,你叫什么?”
  我妻?秀一下子蒙了,姓我妻的人应该也不少吧,但是为什么在他听到那人叫我妻庆吉的时候身体会不受控制的颤抖呢?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怎么身体都在发抖?”近距离的贴着秀,所以庆吉很容易就能感觉到秀的变化。
  “没,没什么,只是感觉有点冷了。对了,你家里有亲戚吗?”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心想着自己也没必要这样激动,就算我妻秀跟这个我妻庆吉有什么关系又怎么样,自己只是一个占了我妻秀身体的意识体而已。
  “没有啊,我家就我一个,呵呵,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妈妈来了该着急了。”缓缓从秀的身边站了起来,抱歉的说道。
  “庆吉。。。。你怎么出来了,医生不是都说了别太累吗?”不远处走过来一个年轻的女士,相当着急的走到庆吉面前,压根就没看一眼在庆吉面上的秀。这把人忽视的也太彻底了吧。
  “我还真没一点存在感啊!”小声的呢喃着,纯粹是感慨一下。
  女士拉着庆吉的手臂,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边看还边念叨着。
  “好了妈妈,我知道错了,但是我只是出来走走,并没有干什么,对了,我还认识了一个人,叫。。。。。。。恩。。。。”开心的反拉住他妈妈的手,想介绍秀给她认识,但是想到自己还不知道秀的名字,庆吉尴尬的转过头对着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我叫我妻秀,很高兴认识你。”笑着对庆吉说着,但是眼角没有忽略那位女士在听到他的自我介绍后那不自然的表情。
  “庆吉,我们走吧,不好意思,打扰了。”拉了拉庆吉的袖子,他的母亲不安的说,感觉上巴不得马上就离开,连一秒都不想待的样子。
  “知道了妈妈,别拉我啊,秀,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我先回去了。”冲秀招了招手,不是很舍得的看着秀手里的游戏机。
  “呵呵,我得待在医院一段时间,你可以告诉我你的病房在哪里吗?有空的话我去看你。”看来庆吉真的很喜欢游戏机的样子,而且秀对我妻秀的身世相当的好奇,或者可以借这个机会了解一下,即使查不到,也无所谓。况且他对庆吉的第一印象相当不错,不讨厌。
  “庆吉该回去了,待会儿还要打点滴。”强势的拉着庆吉的一只手臂把庆吉往回拽了。声音有点不耐烦。
  “痛。。妈妈,痛啊,你放手。”显然拉的力量实在太大了,庆吉有点受不了,脸都皱成一团了。
  “走了。”并没有理会自己的儿子,反而一意孤行的拉着庆吉。
  秀一个上前,拉住庆吉母亲的另一只手臂。
  “您似乎把您的儿子弄痛了。”知道自己这个举动相当的无礼,但是秀还是这么做了。
  “是啊妈妈,你把我弄痛了。”听着有人帮自己说话,庆吉马上应喝到。
  “我是你妈妈,我让你走就走,那么多话干什么。”朝庆吉说完看向秀,表情极不自然。
  “这是我们的家事,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来管。”甩开秀的手,庆吉母亲硬是不顾庆吉的医院强制的把人拉了回去。
  “不好意思,我只是认为你的动作太粗鲁了,并没有别的意思,也没想要搅和你们家人的事情。”
  “妈妈,你干什么啊?”被拉着走的庆吉原本身体就弱,根本没法跟自己的母亲抗衡体力,不时的回过头看着身后的秀。
  看见秀冲他挥了挥手中的游戏机,并用嘴形告诉他不用担心。
  “呵呵,不想告诉我,我就不知道了吗?”看着远去的两个人,秀自言自语道。
  人的好奇心总是非常强烈的,你越不想让人知道,人家就非想要知道,而现在秀就是属于非想要知道的那一群人中的一员,以庆吉母亲的态度看,她绝对是知道什么事情的,而且绝对跟我妻秀有关系。
  “不知道老大他们讨论的怎么样了?”仰头看了看住院部的五楼。
  刚才出来的时候忘了问,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

  我妻秀语录:幸福和快乐都是简单的,而追求他们的人却是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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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15:0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来......
  
  1988年10月10日178cm在回草摩利津的病房之前,秀先到护士那里询问了我妻庆吉的病房,非常满意的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可是在秀的意料之外的是,回到草摩利津的病房后,人家居然说要出院了。
  “什么?老大你说你要出院,可是你的。。。。。。。”手指着草摩利津,他这么就能出院了?虽然现在的情况确实没有那么严重,但是也没好到可以出院的地步啊。
  “你有什么问题?”挑眉看向秀,非常不满秀的样子。
  见状,秀的脑袋只能如拨浪鼓般的使劲摇晃,他哪敢有什么问题啊,不要命了吗。
  快速的收拾好东西,便去办理出院的事情,秀也就奇怪了,顾言那家伙呢,他们家主人要出院了,他倒好已经走人了。
  下楼的时候,秀还特地的弯到了我妻庆吉所在的那个病房门外,刚抬起手想要敲响房门就听到里面响亮的吵架声。
  “我说了转院就转院,这里有什么好的?”
  “妈妈,这里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你突然就要我转院啊,你不觉得奇怪吗?爸爸爸爸你快劝劝妈妈啊。”
  “是啊,庆吉说的没错,就算你要转院总得说出个为什么吧,以医疗条件来说这家医院相当不错,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让庆吉转院。”
  “我就是不喜欢这家医院,现在就给庆吉办出院手续去,我已经决定了,你们谁也不用劝我。”
  “由贵子,我不允许你这么没有原因的转院。”
  接着房间里面听到劈里啪啦的东西落地的声音,秀收回打算敲门的手,改为放到门把手上,嘴角淡淡一笑。
  轻轻转动门把手,不意外的看到病房内凌乱的场面。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刚才有敲门,只是好像大家都没听到,所以就冒昧的开门进来了。”微低下头很抱歉的对着两位家长说着,然后调皮的冲一边的庆吉眨了眨眼,后者同样开心的冲秀做了个鬼脸。
  反正他们刚才吵的那么响,怕是真的敲门也不一定会听到吧。
  “你。。。。秀?。。。。。。。。。”肩膀突然被那个男人抓住,看着男人激动的样子,秀稍微侧过脸看向边上的庆吉母亲,脸都已经扭曲的差不多了啊。
  “爸爸,你认识秀吗?他是我刚刚在花园认识的朋友。对吧,秀。”坐在床上的庆吉献宝似的向自己的父亲介绍着秀,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他父亲现在的不对劲。
  “逸司,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吗?你忘了吗?你说永远也不见这个人的。。。。。。。”看着女人的眼泪说来就来的样子,秀觉得自己相当佩服这种能把眼泪收缩自如的人。
  “由贵子,我没忘,我都记得,可是秀毕竟是你的儿子是庆吉同母异父的哥哥啊,他一个人在外面这么些年肯定受了不少苦,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你就不能对他稍微好一点吗?”不舍的放开抓着秀的肩膀,伸过手搂过由贵子。
  “我没办法控制,一看到他就想到当年你跟他。。。。。。。。。。。逸司,我真的很爱你,真的。我控制不了对他的狠,即使他是我儿子我还是狠他,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我知道你跟他的事情,为什么。。。。。。。。”伏在自己丈夫的胸口上,由贵子激动的带着颤音说着她已经压抑了很久的话。
  “妈妈,你在说什么啊,秀是我的哥哥,真的吗?”庆吉同样激动的想要下床,但是因为手上还挂着盐水的关系,根本下不了床,只能着急的询问着自己的父母。
  秀冷眼旁观的看着眼前的闹剧,相当的戏剧化不是吗?
  “庆吉,秀确实你的哥哥没错,小时候你出了一场车祸,连带着有些记忆都没有了,秀走的时候才17岁,你也只有11岁。”虽然是回答着庆吉的问题,但是眼睛却不时的瞥到秀的方向,看着秀,像是在等着秀的反映。
  “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行吗?”狂叫着推开自己的丈夫,由贵子一个转身,向秀走了过来。
  “出去,我命令你出去,你不是我儿子,我没有那么肮脏的儿子,你给我滚,滚。。。。。。。。。。。。。。。。。。。。。。。。。。。。。。。。。。。。。”瞪着眼靖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向秀吼着,连声音都因为喊声而变的开始沙哑了。
  “由贵子,你别这样,我答应了你和秀断绝关系就没再想过和他复合,你相信我好吗?别这么对秀。”上前一不揽过由贵子的腰,柔声的在她的耳朵边说着。
  “你让他走,你让他走。。。。我不想看到他。。。。。。”声音开始变的哽咽,秀看到由贵子的侧脸滑下了一行泪。。。。
  “秀。。。。。。”逸司也相当为难的抬起头看着依旧保持着微笑的秀,突然感觉面前的秀似乎已经不是以前的秀了。
  “看来我来的还真不是时候,我只是来跟庆吉说一声,怕是没什么时间来看你了,我照顾的那个人突然要出院了。还有,把这个送给你。”走到庆吉面前把游戏机递到他手上,看着庆吉傻不愣噔的眨着眼看着自己,秀很不客气的对着庆吉的脑门就是一下。
  “呵呵,别这么看着我,会让我以为你爱上我了。啊,对了,夫人,我想你不用这么费劲的替庆吉转院了。”面向由贵子秀灿烂的笑着。
  “秀。。。。你真的是我哥哥吗?”仰着头,小狗般的眼神看着秀。
  秀挠了挠头,给了庆吉一个相当无辜的表情。
  “应该是吧,你父母都这么说了,能有假的吗,我得走了,不然有人该发火了。”这个问题应该去问正牌的“我妻秀”才行吧。
  “夫人,你也可以放心,我保证我会故意出现在你们一家子面前,但是意外我就不敢保证了。”走到由贵子身边,秀低身的对着两个人说。
  “秀。。。。。。。。你母亲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她只是。。。。。。。。”
  秀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看着这个叫逸见的男人吞吞吐吐的样子,真的不指望他能说出一句什么好话来。而且看着由贵子,明显就要发飚了,他还是什么都不要说的好。
  向门口做去,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事情,转过身回到由贵子身边。
  “对了,夫人,那个逸见。。。。。。。。。”故意问的相当勉为其难的样子。
  “别跟我提他,出去,给我出去。。。。。。。。。”再度手指着门口,命令秀赶快走人,相当的激动。
  “别激动,我只是问一下而已,算了,那我走了,庆吉再见喽。”最后冲庆吉招了招手。
  关上门的秀背贴着房门,隐隐的听到里面的哭声,自嘲的笑了笑。
  没想到“我妻秀”还有这么一段过去呢,虽然由贵子说的不是很清楚,但是秀基本上已经猜的差不多了,那个逸见是一个好父亲同样是一个有责任心的好丈夫,但是对于“我妻秀”呢?究竟他是不是存在着愧疚。又或者是松了一口气。。。。。。。。。
  刚才秀的最后一个问题只不过求证了一件事情,由贵子激动的样子只能反映秀的猜测 是正确的喽。
  “逸见凑。。。说不定咱们还真的是亲兄弟呢。。啊啊,突然知道自己有个这么有钱的兄弟,心情也好多了。”迈开步子向电梯走去。
  “不过那女人保养的还真好,生了这么多孩子还这么年轻。”一路走,一路喃喃自语。总觉得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比如说由贵子的前夫怎么就能由着自己的妻子偷汉呢还生了个儿子?还有很多事情,秀都不是很明白。
  “算了,我想那么多干什么,又不关我的事情。”垂了一下自己的头,让自己别再钻着想那些也许一辈子也想不通的事情了。
  “叮。”电梯门打开,拥进了一群的人,秀被挤到了角落里,明明都是二楼了这些人根本不需要乘电梯,走楼梯会更快吧。
  满当当的电梯很快就到了一楼,一眨眼的功夫,秀等着所有人都走出了电梯后,才慢吞吞的从电梯里走出来,左右看了看,还真没办过出院手续,是该先找医生呢?还是先去结帐啊,有点糊涂了。
  “管他呢,找个护士问一下不就结了。”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而另一头,病房里的草摩利津不耐烦的等着磨蹭鬼秀,等来等去都没见人回来,终于按耐不住,直接让黑衣人去把秀给逮回来。。。。。。。。。

  我妻秀语录:一直以为没人疼的孩子要坚强,最后才发现坚强的孩子没有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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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15:23 | 显示全部楼层
逸见凑?!
  又是一个店长,他的姓式蛮雷的跟着草摩利津一起回到“原始森林”中的别墅,一路上草摩利津都是神色凝重的样子,没说一句话,弄的秀在一旁也极不舒服。
  车子渐渐接近别墅,秀从窗外看出去,意外的看到别墅门外有一辆豪华的黑色轿车,别墅门外的守卫都一脸谨慎的样子。
  秀转过头看向草摩利津,后者正全神贯注的死盯着那辆车,双拳紧握放在膝盖上。
  收回眼神,秀再一次转到窗外看向那辆轿车。那个应该就是草摩利津急着想出院的原因了吧。
  车子停了下来,可是却迟迟不见草摩利津下车,秀纳闷的看着一直跟自己的拳头较劲的某人,难不成他想一直在车上待着。
  “老大,下车了,咱们到了。”不得不提醒草摩利津一声,顺便上前推了某人一把。
  “别碰我。”草摩利津突然敏感的拍开秀的手,冷声的提醒着。
  秀吃痛的收回自己的手,放在嘴边哈了几口气,揉了揉。不明白这个草摩利津到底是抽什么疯了,或者是那辆车子里的人到底是谁,能让草摩利津失态到这种程度。
  “你不让碰,那我就不碰了呗,我先下车了啊,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啊欠~~~~~~~~”边说边打了个哈欠,不理会草摩利津怪异的表现,秀自顾自的打开车门下了车。临钻出车子前还瞄了一眼某人,看某人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样子。
  缓步走到那辆黑车子的跟前,秀到没有先去看车子里的人是谁,而是看向草摩利津那辆车,本想看看草摩利津现在的反映,但是貌似距离有点远,而秀的眼神有不是很好,所以还真没看清楚。
  没成想跟前这辆轿车后坐的车窗突然缓缓的降了下来,秀退后了几步。
  透过车窗,秀看到了里面端坐的那个人,心慌了一下,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人。
  “还真的很像。”里面的人突然对着秀的脸说道,声音温温的,柔柔的。
  秀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仔细的端详了一下车里的人,确信自己没看花眼。
  “说不定我们还不止像这么简单呢。先生,你如果要等老大自己下来的话可能还有的等了。”终于明白草摩利津失态的原因了,死而复生,相当神奇的一件事情。
  “不要紧,我等他,等他自己过来见我,到是你怎么叫他老大?”好奇的看着秀,知道秀跟草摩利津的关系,包养与被包养。
  “呵呵,他不是黑社会老大嘛,不叫他老大我叫他什么。”
  “砰!”一声重重的甩门声,秀下意识的回过头看向草摩利津的方向。
  “老大来了,我先闪了,祝你们交谈愉快。”弯下腰朝车子里的逸见凑挥了挥手,然后抬头看着冷着张脸的草摩利津直直走过来的样子。
  突然开始幻想,如果现在在草摩利津走过来的路上有N多阻挠他的小喽喽的话,他会不会左有一抬解决一个,然后右手一抬又解决一个啊,看现在他走过来的样子真的有够气势啊。
  不过幻想归幻想,人还是要闪的。
  “我让你走了吗?”秀前脚刚抬起来,手臂就被人给拉住了,腰部华丽丽的被某人给锁住了。
  讶异的抬起头,真的不明白这个草摩利津想干什么,明明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就在车里,他现在这么做不是多余的吗。
  “这位先生想走了,你何必还硬拉上人家呢。”见到草摩利津,逸见凑相当爽快的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秀左看看意见凑,右看看草摩利津,心下就给两人下了个定义,根本就是一对冤家嘛。
  “他是我的人,我要他留着用不着你来插手。”草摩利津的口气相当的冲,环着秀的腰的手更是紧了不少。
  “利津,你不想跟我单独的聊聊吗?”气氛沉默了一会儿后,还是逸见凑先开口,温润的声音传到秀的耳朵里。
  草摩利津的手松了松,秀感觉到他的动摇,仅仅是因为逸见凑一句话,一句看似放低姿态的话。
  “老大,给句话吧,让我走还是不让我走,我可是非常乐意待在你身边哦。”突然兴起的放软语气,一只手搂住草摩利津的脖子,另一只手在草摩利津的脸上来回游移着。
  本以为草摩利津会狠狠的甩开他,可是令秀没想到的是,某人居然低下头当着逸见凑的面吻上了秀的唇,秀惊慌的叫了一声,草摩利津乘虚而入。
  想要推开草摩利津,但是身体被他钳制着,以秀的力量根本没办法和草摩利津抗衡。
  口腔里面充斥着草摩利津的味道,强硬的不带一点温柔,肆意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秀想要躲避他的侵略,却总是被草摩利津的舌头狠狠的纠缠住,无法逃脱。
  “如果你只是想让我看你们的感情有多好的话,我想我已经看到了。”身边的逸见凑开口说道,声音再没有开始的那种柔和的感觉了。
  草摩利津的舌头缓缓从秀的口腔中收了回来,但是环着秀的腰并没有放松。
  秀低下头使劲的抹了一下嘴巴,尽量不让草摩利津察觉他的动作,刚才的吻让他想吐,非常非常的恶心。自心里的一种鄙视.
  侧过脸看想逸见凑,秀微扯里一下嘴角。
  时间再一次的停滞了下来,秀的眼神不停的在两个人身上徘徊着,草摩利津的压抑,逸见凑明显心痛的表情,如此真实的摆在面上。
  “算了,我想我们应该没什么好说的了,是我自己想太多了,我先走了。”听着逸见凑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看着他试图坐回车里。
  草摩利津动了动,搂着秀的手臂突然滑了下来。把秀拉到一边,上前一步拉住意欲回去的逸见凑。
  “你还没把话给我说清楚。”依旧冷冷的,但是不同与刚才的冰冷。
  逸见凑的身体在被草摩利津拉住的刹那僵硬了一下,缓慢的转过头。
  “我就知道你会拉住我,利津,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更了解你的人了。”站直身体,如沐春风的笑容展现在众人面前。
  笑看着面前的两人,秀转身走进别墅,这里已经不是他该待的地方了。
  走进卫生间,秀伏在琉璃台上,对着水龙头给自己倒了杯水,不停的漱口,拿过挂在一边的毛巾,使劲的擦着自己已经微微开始泛出血丝的嘴唇。
  “呀,都快流血了啊,真不禁擦。”把脸贴在镜子面前,发现自己的嘴唇已经开始慢慢的往外流出血来了,秀赶紧急刹车,可不能往下擦了。
  “哎~~~~看来我的被包养生活要华丽丽的结束喽,不知道完结工资怎么算。”自言自语的把手上的毛巾往边上一挂,走出卫生间。
  “扣,扣”
  “进来吧。”这里除了佣人应该不会有人来找他,秀整个人已经呈大字型的躺在了松软的床上了。
  走进来一个年纪相当轻的男孩,畏缩的走到秀的身边,手里还抱着一个箱子,看清楚那个箱子后,秀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
  “天呐~~~美人,都多少天了,我居然把你忘了个一干二净。”夸张的从男孩的手里抱过箱子,心疼的看着箱子里头没怎么动弹的美人。
  “先生,对不起,我擅自动了你的宠物,因为有人在打扫你房间的时候看到你的宠物没人照顾,所以。。。。。。。。”男孩不知所措的看着秀。
  “真的啊,还好美人还有人在照顾你。对了,我还要谢谢你呢。”逗弄了一会儿箱子里的美人,秀回过头看着任旧低着头的男孩。
  “啊?。。。不。。。。。不用谢。。。。。。。。。。”以为秀会大骂一顿自己的男孩诧异的看着秀相当和善的反映有点回不过神来。
  “呵呵,美人啊,咱们要搬家喽,是回建史那里?还是别的地方呢?我真的有点拿不定主意了,你不你告诉我啊。这样吧,如果你往左边爬那我们就会建史家,如果你往右边爬我们就自己再租个房间,好了,开始吧!”
  男孩看着秀对着蜘蛛自言自语的样子,免感到有点好笑,但是又不敢笑出声来,只能憋着。想笑又不能笑的样子。
  “啊啊啊,美人,你怎么斜着爬啊。。。。。。。。”
  我妻秀语录:我把自己的翅膀折了,它很多余,因为不想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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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15:54 | 显示全部楼层
番外:逸见凑(1)
  
   真对他那个红色的隐形眼镜感兴趣!
  “哥哥,我不想跟妈妈走,哥~~~~~~~~~”瘦弱的身躯被女人强硬着拉上了车,脑中回响着那一声一声的哥哥,看着轿车渐渐驶出我的视线范围,想去追它,跑出几步,迎面两束灯光直射我的眼睛,然后看着一辆卡车直直的朝我开了过来。。。。。。。。。。。。。。。
  “啊。。。。。。。。。。。。。。”从梦中尖叫着清醒过来。急促的喘息着,回想着刚才的梦境是如此的真实。。。。
  “又是这个梦。”头痛的抚着头,同样的梦,在这几年中已经做了不下上百次了,每次都是大汗淋漓的从梦中惊醒过来。
  看了一下床边的闹钟,6点了,反正再想睡也睡不着了,干脆起床。
  拉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下床走到卫生间,刚拿起漱口杯就听到某人野蛮的敲门声。
  “哥,你起来了没,陪我去晨练,哥,开门啊。。。。。”
  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杯子,踱步去给那个天生活力充沛的不得了的的妹妹逸见瞳开门去。
  “哥,你再不开门,我可踢了啊。。。”十足威胁的口气,我非常确信如果我现在不开门的话她真的会把门给踢了,因为有先例。
  我房间的门已经被换了不下十次,罪魁祸首就是我那个妹妹逸见瞳。
  “来了,你就别给家里的佣人添麻烦了。”
  门一开,就看到瞳的一张得逞的笑脸,随后而来的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
  “哥,去晨练,你看着我就好。”从小开始瞳就非常的粘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父母离异的关系,还是因为那个有暴力倾向的父亲的关系,在瞳的主观意识里,我就是她唯一值得信赖和依靠的人。
  “那让我吃完早餐陪你去。你先等一下。”把瞳拉到床边,让她先坐着等一下,我先去洗漱一下。
  回到卫生间,听着房间里瞳的哼唱着流行歌曲。突然声音抑然而止,我手上的动作也顿了顿。
  “哥,其实公司有爸爸看着,你大可以住院接受治疗的啊。”
  这个问题瞳已经不是第一次提起了,在瞳的认识里,父亲顶多就是脾气暴躁里点外加有点暴力倾向,但是总的来说她还是认为父亲是个好父亲,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我不想让她知道。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现在还没问题,等真的不行了我会去医院接受治疗的,爸爸都没你这么唠叨。”玩笑的从卫生间伸出脑袋冲瞳做了个鬼脸。
  “什么嘛,哥总是这样。”看着瞳不甘心的跺了跺脚,嬉笑的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关上门的刹那,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消失怠尽,握着杯子的手也紧了紧。
  瞳是逸见家最干净的一抹灵魂,在我精心呵护下的没有受到任何肮脏思想侵蚀。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逸见集团现任董事,但是没人知道我只是冠了个虚名,实权都握在那个我称之为父亲的人手上。
  他喜欢背后操控一切的感觉,而我就是那个被他操控的提线木偶。
  我的身体就不是很好,并且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曾经试着去问过父亲,但是被他狠狠的打了一顿后,并让我发誓死也不去试图寻找那部分残缺的记忆。不知道为什么父亲那么极端的不想让我知道。但是已经发誓保证不去寻找,所以那时候开始我放弃了,我遵守我的约定。可是恶梦确不断的出现。。。。
  “哥,下午你是不是要去医院做例行检查啊?”
  “啊?哦,我都忘了,是该去了。”沉静在回忆中的我突然被瞳的喊声惊醒。
  “那我下午请假不去上课了,陪你去医院,哥,你别想把我扔到学校去。”
  好笑的听着瞳的话,如果瞳认准的事情还真的很难把她给拉回来。
  “恩,好,随你吧。”
  我有心脏病,医生说是先天性心脏病,所有人都知道,因为已经被电视媒体报纸网络宣传了个遍。
  对于我被任命为逸见集团新一届的董事,曾经也有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股东们都不赞成由我来当董事,但是迫于当时父亲的铁腕政策,他们也不得不屈服。
  那时候我非常感谢父亲的力挺,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明白了我的天真。
  实权依然掌握在父亲的手里,我的位子只是个空壳。
  开始的时候试图去找过父亲谈谈,但是得到的还是一顿棍棒。
  “你算什么东西,逸见集团是我费心费力打造出来的,为什么要交给你这个贱人生的种,滚,安分的做你的董事长。”
  这是当天父亲对我说的话,我清楚的感觉到他言辞中的鄙视,不屑还有憎恨。
  以前只是觉得父亲脾气暴躁只是因为本性的关系,能忽视的我尽量会去忽视,也劝着瞳尽量不要去狠父亲。但是那天之后我发现我是错的。
  父亲对我跟瞳是憎恨着的,原因在于我跟瞳的母亲,更在于我失去的那段记忆中,还有那个一直纠缠着我的梦。。。。
  “哥,你好了没有,磨蹭什么呢,就算化妆也化好了啊。”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卫生间,我居然没一点感觉。
  “呵呵,好了,走吧。”伸过手推了推堵在卫生间门口的瞳,自己则走到换衣间快速的换了一件衣服。
  瞳从小就学习各种各样的防身技术,她对这个相当有兴趣,慢慢的也从单纯的防身发展到了打架技术,而且是一流的。不过一个女孩子打架,真的很头痛啊。
  因为逸见集团的赞助,所以学校对瞳的打架行为基本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老这么下去确实不是一件好事“哥,你的手机响了,做什么梦呢,叫你都没反映。”眼前突然出现瞳的脸,把我拉回现实。
  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我由心的一笑。
  “利津,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呢?”草摩利津,从中学开始我们是同学兼玩伴,大学时我们是对方的知己,毕业后,我们是。。。。。情侣。
  我们的关系似乎很理所当然的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并没有让双方的父母知情,甚至没有告诉瞳,不是因为怕遭到反对,而是因为我也不知道会跟他走到哪一步。。。。。
  草摩利津对逸见集团的野心我一直都知道,虽然他掩饰的很好,几乎让人察觉不到,这几年因为父亲年事已高的关系,有些决策并不明智,直接导致逸见集团的状况缓慢下滑,而草摩利津他就是在找一个时机,一个最适合他出手的时机。而我也在等一个时机。。。。。。。
  “今天去医院吧,我陪你去。”他的话向来是命令式的,习惯了吧。
  看了看边上继续的打着拳的瞳,我摇了摇头。
  “不用了,你这么忙,瞳陪我去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呵呵。”
  “下午我过去接你,就这样。”
  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对方已经挂了电话,只听到嘟嘟嘟的声音。
  这就是我跟他的相处模式,我了解他,非常了解,从内在到外在,但他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我,一点都不。。。。。。。。
  “哥。你看我打的怎么样。”
  寻声望去,看着瞳一套行云流水的拳法,三年前她开始迷上中国武术,几乎到了痴迷的程度。
  “女侠风范啊!”对着瞳比了个大拇指,不吝啬的送上我的夸奖。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看着她趾高气扬的样子,想到小时候的瞳曾经信誓旦旦的拍着胸口说以后就由她来保护哥哥了,那时候她的表情相当可爱,圆溜溜的脸蛋一定要做出非常认真的样子,让人直想上去掐一把。
  “对了,哥。。。。其实吧,我想跟你说。。。。。。。。。。”刚才还练的好好的瞳突然停了下来,双手不知所措的绞着。
  “说什么?谈恋爱了?有小男朋友了,没关系啊,哥不保守,带过来看看。”故意调侃着瞳,其实我知道她要跟我说什么。
  “哥。。。。。不是跟你闹着玩的。”小丫头居然生气的扭过头。
  “呵呵,我知道,不是闹着玩的,是认真的对吧,认真的交了一个男朋友。”站起身子,都到瞳的身边,弯下腰看着正低着头的某人。
  见某人真不理人了,赶紧伸过手把丫头的头给抬起来。
  “真生气了啊,哥不是跟你闹着玩的嘛,你的那点事我还不知道,在学校又闯祸了是不是,你们班主任早就打电话给我了,今天下午去医院正好看看那个被你打的住院的那位可怜的同学。”说着对着瞳的脑门就是一下。
  “都是他自己不服气,说什么要找我挑战,我本来不想跟他打的,可是他老缠着我不放,我一急出手就重了一点,所以他就那啥了。。。。。。哥,我保证我不是故意的。。。。。。。。”颤巍巍的抬起一只手,做着发誓的动作。
  “别装可怜了,练完了就去吃你的早餐。”
  “遵命,哥!”
  跑的到是快,看着丫头的背影,我想我确实该好好收敛一下她的性子了。。。。。。。。
  我妻秀语录:我们始终都在练习微笑,终于变成不敢哭泣的人。
   1
                  番外:逸见凑(2)
  
  关于逸见凑这个人物,我想说,非常重要,关系到秀跟草摩利津日后的发展.
  今天派人把离家出走的瞳带了回来,想去看她,那丫头居然来了个闭门谢客,直接把我挡在了门口。
  “你来干什么,不是很忙嘛,忙的都没时间跟我说话了。”相当别扭的话,带着点撒娇的感觉。看来这段时间真的把丫头给闷坏了,但是我有我的原因。。。
  “那你先冷静一下,哥哥先不打扰你了。”转身离开,听着里面乒呤乓啷的声音,无奈的叹气着。
  按照计划,一个人离开了家,拦了一辆出租车驶向那个地方。
  “准备好了吗?那就按照原计划进行吧。”挂上电话,看着车窗外快速闪过的景物有些出神。
  从被冠上逸见集团董事长后不久便开始了这个计划,我几乎把我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这上面,亲手创造属于我的势力,一股足够可以趁乱收购逸见集团的新势力。
  而今天就是实行我的这个计划的开端。不久之后,就会有人从护城河中捞出“逸见凑”的尸体,因为心脏病发,不小心掉进河中。。。。。。。。。
  两天后,各大媒体高调的报道着逸见集团现任董事心脏病发去世,我想他们发现尸体的时候人已经都泡浮肿了,加上医院的内应,这场戏就无比真实的演了下去,而我是导演亦是编剧。。。。。。。
  在郊外的别墅中,看着我自导自演的这场戏,反决非常的戏剧化,电视里有不少人哀叹的,有哭泣的,有不舍的,有漠然的,很多虚伪的人,唯独没有出现我最在乎的那个该伤心的那个人。没有让人去调查那个人这几天的生活状况和情绪状况,虽然我真的很想知道,但是我同样怕知道,我怕我得到让我心痛的答案,我怕他会庆幸我的死亡,因为没有人能真正阻碍到他了。。。。。。。。。
  “哥。。。。。。。。。。。。。”痛彻心肺的哭声让我再度把视线转向电视。
  摄像机镜头扫到一直躲在角落的瞳,丫头应该是在场唯一一个真正受伤了的人吧,看着她哭倒在地上的样子,我突然很向冲上去抱住她,但伸出去的手只能触摸倒冰冷的电视屏幕,颤抖的收回手。
  反复着播放着那段录制下来的电视新闻,计算着他们该什么时候给我下葬,什么时候草摩利津开始行动,什么时候我该收网。
  茶几上的手机开始震动,音乐铃声随之响起。
  “主子,已经得到消息,您的父亲打算明天就给您下葬。”
  没有说什么,挂断了电话,现在到是很想看看父亲现在真正的表情,不是在镜头前的装腔作势,不是面对外人时的虚伪表情,身为他棋子的我不小心死了,他会高兴还是失望或者是扫兴呢?
  草摩利津似乎还没又开始行动,但是我的行动远比他的迅速,我想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事情居然被人破坏了,而且时天衣无缝的从他手中夺过了原本应该是他想取走的东西。
  “继续收购,有多少收多少。”电话指挥了前线为我战斗的新生力量,他们是我精心挑选并努力培养起来的 ,为的就是现在的最后一击。
  “主子,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我觉得很奇怪,草摩利津似乎已经失踪了很长时间了,但是观察他的家人又发现他们并不着急的样子。”
  电话的那头传过来的消息却是让我感到很奇怪。
  “知道了,你们继续。”
  果断的挂上电话,开始翻看手机利那个排在第一位的号码。
  “你现在究竟在干什么?是不是去了我们曾经的学校?我也很久没有去了,真想跟你一起去。。。。。。。”
  收网的那一天,终于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
  响了很久都没又反映,在我正想挂断电话的时候,对方接通了。。。。。
  “我是草摩利津。”简短的一句话,我就已经知道他的心情非常不好。
  “是我,利津。。。。。。”想了很多天 ,都在想打电话的时候改怎么跟他说,脑子里又也早已经预备了好几串开场白,但是现在我居然什么也说不出口。。。
  “凑?。。。。。。。。。。。。”难以置信的声音,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欣喜,这让我兴奋不少。
  “恩,是我。”
  对方一阵沉默,我开始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嘟嘟嘟。。。。。。。”没有预料中的大发雷霆,什么都没有,他把电话给挂了。
  没有再给他打电话,我知道再打的话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
  走出房间,来到车库,让司机开车到草摩利津的那个别墅,我想他应该会再那里,因为他曾经说过非常喜欢那里的风景,说那里能让他沉下心来。
  让车子停再草摩利津的别墅外面,听门外的守卫说他并不在,我有点不甘心,想试着等一下,以他现在的心情,他肯定会来这里,我非常肯定。
  果然他还是来了,但是却没有下车。。。。。。。
  到是从他的车上下来了另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他包养的那个牛郎了吗?
  看着那个人走进,我缓缓降下车窗,仔细的看着那人的脸,不得不感叹“还真的很像”。但是面前的这张脸除了像之外似乎应该有更重要的东西,我的心是这么告诉我的,但是我却想不起来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开始端详着我,我看着他扯了一下嘴角。
  “说不定我们还不止像这么简单呢。先生,你如果要等老大自己下来的话可能还有的等了。”
  知道他话里有话,但却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原因。
  刚跟他说了没几句话,草摩利津那里就有行动了。
  “我让你走了吗?”看这草摩利津环住那人的腰,我感觉到我的心再抽痛,但是我知道我没有理由指责他。。。。。
  详装不在意的下了车。
  “这位先生想走了,你何必还硬拉上人家呢。”
  “他是我的人,我要他留着用不着你来插手。”
  本来想要上前去拉草摩利津的收硬生生的收了回来。发愣的看着他们紧贴的身体。
  “利津,你不想跟我单独的聊聊吗?”我知道草摩利津只是一时气急,他只是做给我看的,但是我认真了,我不想看着他搂着别人。
  回答我的是他们两人的热吻,我问我自己就这么算了吗 ?我跟他就这么结束了吗?我不想。。。。。。。。。
  “算了,我想我们应该没什么好说的了,是我自己想太多了,我先走了。”赌上最后一把,如果你不来拉住我,那我们真的该结束了,因为我们之间存在这太多的利益纠葛,终归我们都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人~~~
  “你还没把话给我说清楚。”还是那么霸道的话 ,被你抓住手臂的时候你知道我的心跳有多快吗。最后的赌注,我能说我赢了吗 ?
  “我就知道你会拉住我,利津,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更了解你的人了。”
  眼角看到那个人落寞的走进别墅里面,我伏再草摩利津的胸口上,莫明的有种失落侵蚀着我的全身,本该为草莫利津的举动感到欣喜万分的我,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人产生这种感觉呢?
  “我们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跟这草摩利津来到了他的房间,站再门口,看这他孤身的站立再窗前。
  “你的计划从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了?从你父亲的手中完全的夺过逸见集团。”
  “是的,很早开始我就已经开始计划了。如果不这样的话,逸见集团的股票不会跌的那么快,你也不会这么快就行动。”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我想我们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了。而且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他拿了根烟,只是叼着,没有点火。。。。。。
  我上前 几步拿过桌边的打火机,想要替他点,可是手还没伸到他面前就被他挥开了。
  “你觉得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因为他的一句话,让我的手颤了一下,打火机应声掉地,他只是低头看了看地上的打火机。没再说话。。。。。。。。。。
  “你有不想要我知道的事情,我也有,难道我们不应该各自原谅对方一次吗?”
  “我记忆中的逸见凑已经回不来了,凑,结束吧。。。。。。”
  我还想哀求,我还想挽留,但是看着他的眼神,我知道,我们真的结束了。。。。。。。。。。。。
  我们都变了,变的开始不像自己,他是,我也是。。。。
  颓然的坐倒在床上,右手紧抓着胸口,闭上眼睛让自己静下心来。。。。。。。。。。
  “药带着吧,吃药吧。”
  头顶传来的声音,我抬起头,看着他拿着逸杯水望着我的眼神虽然有担心的存在,但是已经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谢谢。”从口袋利拿出药片,伸手接过他手中的水杯。。。。。。
  “你休息一下,我让人去给你收拾客房,今天就睡在这里,明天再回去。”看着我吞下药,他转身走出房间。
  张口想叫住他留下来陪我,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是啊,我现在又什么资格让他留下来陪我呢~~~~~~~~~
  我妻秀语录:等手机响的人,很孤单。拿起手机打的人,通常快乐。如果爱情是一场音乐 会,别做观众,做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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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16:25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归放养
 
庵生自顾自的逗弄着美人的秀突然感觉到房间里有种不太对劲的气氛,完全是本能的转过头。。。。。。
  “老大?你怎么会在我房间,你不陪那谁?”伸手指着草摩利津,发现这样似乎太没礼貌了,又慌忙把自己的手指收了回来,包在自己另一只手的手心里。尴尬的笑笑。
  “刚才在门口听到,你说你要走了,我允许了吗?”走进秀,低头看了看箱子里的蜘蛛,草摩利津把手伸了进去,伸出来的时候居然连带着把美人也弄出来了。
  “你要买的宠物就是它?”美人在草摩利津的手臂上爬的不亦乐乎,草摩利津也不时的把快爬到脖子处的美人放回手背上让他继续爬。
  “咬啊~~~~咬啊~~~美人放开了咬啊~~~”秀这边双拳紧握,双眼死盯着在草摩利津手臂上爬行的美人,嘴里喃喃着并没有胆子把声音放亮了说。
  “你给它取什么名?”
  “啊?它叫美人,你为什么不怕它,它会咬人,它有毒的。。。。”试图提醒着草摩利津,虽然美人并不会主动的去攻击人类,另外它的毒性对人类没什么大的伤害,但是秀还是想把美人往厉害了说。
  “咬人?它咬我还是我咬它?毒,也许对老鼠会有效果。”毫不在意继续的挑弄着手臂上的美人。
  原本在房间里的男孩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了房间,秀看着草摩利津一点都没有想走的意思,反而跟美人越玩越起劲了。
  “老大,我想你没有必要包养我了吧,所以,明天我就离开了,应该没问题吧。或者你好心的能让我多住几天,让我赖几天班也不错。”耐下心来跟草摩利津好好商量,因为他还没想好回去的话住哪里,而且回去的话肯定会继续被妖孽老板压榨的。
  “如果我说我会继续包养你呢?”
  “。。。。。。。。。。。。”秀现在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不解的看着草摩利津,希望他刚才说的话纯属玩笑。
  “不明白?”睨了秀一眼,一只手把正在自己手臂上爬行的美人拿了下来,放回了箱子里。
  “逸见凑不是回来了嘛,他没死,虽然很感兴趣他是怎么起死回生的,不过只要没死就好,正主回来了,我这个替身不是应该回去了嘛。”确实很感兴趣逸见凑怎么就活过来了,秀很想问问是不是跟他自己一样也遇到了什么科学无法解释的离奇事情。
  “结束了,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他们两人的感情已经不再单纯,充满了猜忌和怀疑更多的是不信任,逸见凑已经不是是几年前的逸见凑了,而草摩利津他一直寻找的只是逸见凑几年前的影子而已。。。。。
  看着表情有些恍惚的草摩利津,秀突然有些不祥的预感。。。。
  “老大,那。。。那你的意思是。。。。。。。。。。。”
  “你继续留在我身边,什么都没有变,你应该知道你身上一直都有我所想要的东西,虽然凑身上已经没有了,但是你依然存在。。。。。。。。。”慢慢靠近,手指在秀的脸颊上游移,带着点蛊惑的味道。
  感受着草摩利津毫无温度的触摸,秀有点心慌,直觉告诉他不能在这里搅和下去了,草摩利津的表现真的不是一般的反常。也许他只是跟逸见凑吵架了。
  “老板,做人要专一不是吗,你这种行为叫始乱终弃知不知道,你还是回去找逸见凑吧,他不是有心脏病嘛,经不起你这么折腾的。”突然想到逸见凑的身体状况,秀有点小小的担心,这个草摩利津没良心的,说结束就结束了,那逸见凑会怎么样啊。
  “你好像很关心他?”原本指尖只是在秀的脸上徘徊,却突然加重了力道,两只手指扣住了秀的下巴。
  有点讶异的看着草摩利津的突然换脸,秀心里嘀咕着,这又算什么事啊~~~~
  “老大,有话好好说不成吗,我只是突然想到了逸见凑,并不是关心他,我没事关心他干什么。。。。。”抬起自己的两只手不停的在草摩利津手臂上扒拉,希望能让他放开手,因为这样被人扣着下巴的姿势真不是很舒服啊。
  “扣,扣,扣”
  “老大,老大,有人敲门,麻烦手下留情。。。。。”听到门外有敲门声,秀终于有得救了的感觉,急切的拍着草摩利津。
  “进来。”收回扣着秀下巴的手,看了门外一眼,找了个舒服的位子坐了下来。
  管家恭敬的走了进来,站在草摩利津面前。
  “主人,逸见先生准备离开,说他已经休息够了。”
  草摩利津一听立马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出秀的房间。管家同志尾随着草摩利津跟着离开。
  没一会儿的功夫房间就又剩下秀一个人了。
  “切,还结束呢,骗鬼呢。”直到确定人走的差不多远了,秀才敢不满的说。
  “美人啊,你刚才怎么就不狠狠的咬他一口呢,虽然他穿着外套,但是也不一定咬不到他的肉啊,尝试一下又不会怎么样,亏我还这么看好你,真是中看不中用。”手指伸到箱子里,不停的戳着美人,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和郁闷。
  逸见凑还是走了,秀从窗户看下去,逸见凑钻进他的那辆车上,似乎没有一点留恋的,决尘而去。
  傻呆呆的望了很久,久到秀几乎把时间给忘了,直到有人来叫他可以吃饭了,他才回过神。
  走进餐厅,意外的看到草摩利津已经坐在位子上开始用餐。
  边上的佣人替秀拉开椅子,送上餐点。
  “那。。。那个,逸见凑回去了?”这是第二次跟草摩利津同桌用餐吧,还不是很适应。
  “恩。”优雅的用着手中的刀叉。
  秀看了看自己有中的筷子,始终觉得是老祖宗的东西用着方便。
  “老大,那我的事情呢,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想着按草摩利津刚才的意思就是他还要继续这个被包养的活。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还需要我再说一次?”并没有抬起头,而是继续用餐的动作,语气丝毫没有起伏,这让秀压根就感觉不到草摩利津现在的心情状况。
  “这样啊,那我能不能有一个要求?”小心的伸出一个手指比着,忐忑的问道。
  “说。”
  得到了某人的许可,秀一下子就松了不少气。
  “我是想说,能不能回到一开始被你包养的状态啊,只要你一叫我,我就立马出现在你面前,平常的时候能不能把我放养了?”真的要是继续这么被限制自由下去的话,秀不保证自己会不会退化。
  “我吃完了,你继续,记住你说的话。”看着草摩利津用口布抹了一下嘴,然后就这么走了,说他吃完了。。。。。。。。。。
  “等一下,老大,我不是很明白,让我记住什么话啊?”秀没觉得自己该记住什么话啊,而且草摩利津还没回答他的问题呢,究竟能不能把他给放养了啊?
  “只要一叫你,你就立马出现我我面前。”停下脚步,背对着秀,话语间多了种命令的感觉,但是秀隐约的还觉察出了什么。。。。
  “那老大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可以自由出入这里了?”最后一次的确认,但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兴奋了,想要跳起来欢呼。大声宣告,他可以终于解放了。。。。。
  死盯着草摩利津站的方向,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直到秀看到草摩利津点了点头。
  “老大,你太伟大了!”本想冲上去给草摩利津一个大大的拥抱的,但是考虑到他们现在的关系,还是算了。
  听着秀那句“老大,你太伟大了”,草摩利津的嘴角往上提了提,迈步走出餐厅。
  见草摩利津消失在餐厅门口,秀蹑手蹑脚的拉开椅子,走到门口,想要确认一下人是不是真的走了,因为他想欢呼来着,又怕被草摩利津听见回出什么岔子。
  “怎么?吃完了,或者你连筷子都不会用,想要勺子?”不想秀刚探出脑袋看,就被草摩利津抓了个正着。
  “啊?老大。。。。你走的很慢啊。。。。。呵呵。。。。”以为以草摩利津的长腿很快就能走的老远了,怎么还在餐厅门边上啊。
  “我为什么要走快?”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就当我瞎掰,我去吃饭,呵呵,老大慢走。。。。。。。”撒丫的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期间再也没抬起头看过餐厅门的方向,直到把东西全扫光了为止。。。。。。。。。。。。。。
  对于逸见凑的事情,虽然秀还有很多疑问,比如说他跟草摩利津的事情,怎么说结束就结束了,比如他是怎么起死回生的,但是秀还是觉得少知道点事情好,毕竟知道的东西多了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妻秀语录:你随时要认命,因为你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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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17:11 | 显示全部楼层
建史住院了?!
   在被放养后的第二天,秀的好动因子就已经按耐不住了。
  “建史,你在干什么啊。”一大早醒来的秀,知道草摩利津已经去了公司,吃完早餐赶紧给建史打电话,话说已经很久没有给建史打电话了,而且建史似乎也把他给忘了,连半个电话都没有。
  “厄。。。我。。我刚睡醒,秀,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你最近好吗?”建史的声音有点慌乱。秀想问建史怎么了,却正好听到电话那头的一句话。。。。
  “渡边先生,你该挂盐水了。。。。。。”很清楚的女声。
  “。。。。。秀,我还有点事情,等一下再打给你。”
  等秀反映过来的时候,建史已经把手机给关了。
  “怎么了?”刚才从手机那头传过来的声音秀不会听错,是说让建史挂盐水的话。那么就是说,建史病了,住院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秀赶紧在手机电话本里头翻找着店长的号码,建史病了,住在哪家医院店长应该知道,如果现在直接去问建史的话他肯定死也不承认的,看刚才挂了电话的样子就知道了。
  “嘟嘟嘟。。。。。。”打里N长时间店长都没接电话,秀心里那叫一个急啊,建史是他在这里唯一一个能称的上朋友的人,可是人家出事了,他却一点都不知道。
  “喂。。。。。。。”终于接通电话了,不过听口气,该不是才被电话铃声吵醒吧。
  “店长,是我啊,秀,我问你个事情,建史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住院了,现在住在哪个医院啊?快告诉我。”因为心急的缘故,秀对着手机劈里啪啦的就是一堆问题,也不管电话那一头的店长听清楚没有。
  “等一下。。你说你是秀,然后呢?一个个问。”果然,还是没能把秀的一连串话给听明白。
  “店长,我是想问,建史是不是生病了?”秀深吸一口气,好吧,他一个个问。
  “恩,是的,前几天的事情了,伤的挺重的,我去看过他一次,老板下手也太重了。。。。。。。。。。。”说了一半的店长沉默了下来,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吧。
  “你说他是让妖孽打的?是怎么回事。说清楚,不然我打暴你的手机。”
  “别,秀,你还是自己去问建史吧,这种事情我不好说,他现在在XX公立医院,3029病房。还有,别跟他说是我告诉你的,他可是提醒了好几遍,他住院的事情,谁也不能跟你说。”
  “我知道了,挂了,店长你继续睡吧。”话说完,啪的一声挂上了手机。
  坐在位子上,回想着刚才店长说的话,建史真的让妖孽老板打了?
  让别墅里的司机把他送到XX公立医院,走到住院部。
  “3023。。。3025。。。。3027。。。。。。。3029,没错,因该就是这里了。”站在3029病房门前,秀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
  “天呐,什么东西都没买,我来看什么病啊,要死了。。。。。。”抱着头叫嚷着跑开,准备在医院附近买点什么东西,至少有点看病人的样子吧。
  病房里头,建史疑惑的看着门外,刚才似乎听到了秀的声音。。。。。
  “难道是错觉,呵呵,秀。。。。。。。。。。。。。”
  走到医院外不远的一家花店,秀转悠了一圈,对花这种东西还真不是很懂得欣赏,但是看病人送花应该恰当一点吧。
  “先生,你想要什么样的花?”打从秀一进门,后面就跟了一个店员,看着秀转了一圈也没有下手的意思,便开口询问。
  “啊,我也不知道,是送人的,给我新鲜一点,漂亮一点的花吧。只要不是菊花就好。”在秀的意识里,花里面只有菊花是不可以随便送人的,因为菊花是扫墓的时候用的。
  “那我推荐今天的玫瑰,你看一下。。。”从边上抽过一枝玫瑰拿到秀的面前。
  秀只顾得看边上一些希奇古怪的花了,根本没在意店员递过来的玫瑰话,胡乱的点了点头。
  “恩,行了,你看着办吧,反正对花我一点都不懂。”人家开花店的是专业的,总比他知道的多,所以秀坚信,店员推荐的肯定没错。
  “那请您稍等一下。”
  “好的,麻烦你快点,但是别偷工减料啊。。。。。。。”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虽然相信店员的眼光,但是不相信他们的人品啊。
  “您放心。”
  花店不是很大,但是貌似花挺多的,大部分的话秀根本叫不出名字,而有些叫的出名字的又发现长的和以前见的有点不一样,看多了,眼睛都花了。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好了,先生,这是您的花,请过来这边付钱。”店员终于把包好的花送到了秀的手里,不过秀也发现了一个重大的原因。
  “咦~~~~~怎么是玫瑰花,那不是因该送给情人的吗?”
  “啊?先生,刚才我给您推荐的就是玫瑰花啊,您刚才不是。。。。。。”店员有点不满的看着秀,八成是以为秀是来捣蛋的。
  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一大束玫瑰花,漂亮是挺漂亮,可是怎么就是玫瑰花呢,看来真的是他自己刚才没注意听店员的话的缘故了。。。。。
  “算了,玫瑰话就玫瑰花吧,又没规定玫瑰花就不能送朋友的,你刚才说到哪里付钱?”松开皱着的眉头,侧头问店员。
  店员也因为秀的一句话,而开始笑容灿烂了,殷勤的接过秀手上的花,把秀引领到付钱的地方。
  付完了钱,被店员迎出店门。
  “欢迎下次光临。”
  手里捧着玫瑰花的秀,再一次的回到3029病房的门前。
  “扣,扣,扣”抬起手敲了敲门,秀发现自己心里居然有点紧张感。
  “进来吧。”
  把手伸到把手的地方,轻轻的转动,他跟医院还真有缘。。。。。。。
  病房门慢慢打开。
  “建史,我来看你了。。。。。。。”第一眼看着建史脸上的伤,秀觉得心里酸酸的,莫名的感觉自己有点对不起建史,这么久了都没想到建史,连建史受伤了这么大的事情也是最后一个知道。
  “。。。。。。。。。。。。。。。秀。”原本躺在病床上的建史,看到秀站在门口,突然就想要起身。但是他手上还挂着盐水呢。
  “别动,我过来就好了。”看到建史的动作,秀马上快步走到建史的病床前。手中的玫瑰花放到一边,把建史的上半身按回了病床上。
  “秀。。。。。。你。。。你怎么?。。。。”
  “我什么我啊,要不是我今天给你打电话,你想蛮我到什么时候?蛮到你出院,还是永远不让我知道?”近距离的看着建史脸上的伤,秀憋闷的很,除了脸上,建史腿上也打着石膏。。。。。。。。
  “我这也没什么大事情,不想让你担心。。。。。。秀。。。。。”发现秀有点生闷气的样子,建史赶紧劝道。
  “是,腿伤成这样叫没事,脸被打成这样也叫没事,那你告诉我什么叫有事?”手指着建史受伤的腿,还有建史的脸,都到什么时候了,建史就不能说实话吗?
  “厄。。。。。对了,秀,这是你买来送给我的吗?”看到刚才被秀放到一边的一束花,因为角度的关系,所以建史并没能看到是什么花。
  “恩,给你的,不过好像有点。。。。。。。”一提到花,秀就有点不太好意拿出来。缩手缩脚的把花拿起来递给建史看。
  “啊?。。。。。很漂亮,谢谢秀。插在那边的花瓶里吧。”一看到玫瑰花的时候,建史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恢复正常。
  “建史,你别想叉开话题,你身上的这些伤到底是怎么回事?”把花插进花瓶。回过头来继续问道。
  “。。。。。。。。。。。。。。。。。。。。。。”
  “是妖孽干的?你们怎么了,他不是很喜欢你吗?”见建史真的不想说的样子,秀只好主动的开口,用诱导的方式让建史把话给说清楚。
  “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我妻秀语录:我相信爱可以排除万难, 只是,万难之后,又有万难。这是我更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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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18:16 | 显示全部楼层
建史,离开地球吧!
  
“我跟英矶从小生活在北海道,秀去过北海道吗?”看着窗外的建史突然转过头面向秀。
  “啊,没去过。”使劲的摇了摇脑袋,一脸迷茫的看向秀,开什么玩笑,北海道在哪个角落都不知道的秀怎么可能去过。
  “那秀以后有空的话,我带你去,北海道真的很漂亮,以前的我向往富士山,向往东京,但是现在我开始想念北海道的风景了。很久都没有回去了。。。。。。。”渐渐的,建史的眼神开始变的空洞。
  “建史。。。。。。。。。”秀有点不忍心,但是他很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建史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不得不打断建史。
  “我家在英叽家的隔壁,所以每天早上我们都会约好了一个时间起床,然后打开房间的窗户,我跟他一起伸出脑袋,会傻笑好一阵子,然后打招呼,最后才开始梳洗,换衣服。而且我们一直都在一个学校,虽然不是一个班的,但距离也不远,有事没事他都会来我们班,班上的人都很喜欢他,因为他从小长的就非常精致漂亮,而且那时候的英矶性格很好,很可爱。。。。”说着看了眼秀,冲秀笑了笑。
  “别看我啊,我知道,跟我现在很像是吧。”翻了个白眼,从一边拉过一把椅子,站着听累的慌。
  一个两个都说他像谁谁谁,怎么不说谁谁谁像他啊,虽然感觉上差不多,但是有本质的区别,前者听着怎么都觉得他是个替身,后者听着就不一样了,感觉上是别人是替身。
  “我一开始也这么觉得,但是你们并不像,秀只是秀,不是英矶。”
  “是吗?那还真难得。”尽被别人当作什么替身了,冷不丁的听到这么一句话,确实让秀有点讶异。
  “你继续啊,别又扯开了,然后你们一个学校之后?”
  “后来,我跟英矶同时考上了大学,但是不是在一个学校,再加上我们两个叛逆期的原因吧,居然商量着决定离家出走,不想去上大学,相约着来到东京。东京和很繁华,很绚丽,很精彩,但同样很现实,我跟英矶没有学历,没有能力,根本什么工作也找不到,一个月不到,我们从家里带出来的钱都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后来有一天,英矶非常兴奋的跟我说,我们去当牛郎吧。。。。。。。。”说到这里,建史停了停。
  “就是诱吗?”
  “不是,是另外一家,现在那家夜店已经不存在了。那时候我跟英矶真的什么都不懂,冒冒失失的就去应聘当了牛郎,一开始吃了不少苦头,但是慢慢的也学会了点技巧,那时候起,英矶渐渐变了,他开始疯狂的吸收外面的一切,不管好的还是坏的,开始不停的学习着一些复杂的知识,甚至开始练习武术,很多时候我都想找他谈谈,但是都被推了回来,他总是说他很忙,直到有一天,有一个男客人来点英矶。。。”看着建史说到这里的时候轻咬了一下嘴唇,非常痛苦的回忆吗?
  “英矶现在的位子本来就是属于那个男人的,那时候我以为英矶回拒绝,因为被男客人点的话是可以拒绝的,但是英矶却没有拒绝,我是看着英矶巧笑着被那个男人搂着出去的,他们出去的时候店里一阵喧哗,更多的人是在讨论那个男人的身份,根本没有人刻意去谈及英矶。。。。”
  “英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一辆豪华轿车把他送过来的,身边还跟了两个保镖,当时见到英矶的一刹那,我知道英矶已经完全变了,因为连他的眼神都已不再是从前了,我看不透,他回来宿舍住了一天,非要跟我睡一块儿,用一条被子,但是深夜的时候,我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虽然很细微,但是我确实感受到了。”
  秀很安分的做着听众,心里已经开始对仙石英矶有了点认识。
  “后来那个男人死了,外界都说是意外死亡,连警察署都这么认定,之后英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当上了一把手,并开始迅速扩张势力,给所有人来了个措手不及,我亲眼看到过英矶的残忍,冷酷,在他坐稳了他那个位子后,便要我去他身边,我本能的拒绝了,那时候英矶非常不高兴,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没改变我的决定。”抬头看了看快挂完的盐水,建史按了床边的按钮。
  “所以后来他开了诱,让你在里面工作,这算变相囚禁吗?”还想说什么,但是听到门开的声音,意识到应该是护士进来了。
  站起身,给护士让开路,走到床尾。
  等着护士干完事情,秀才会到座位上,眼神示意建史继续。
  “是啊,后来我在诱了,呵呵,故事也完了,后面的事情你不是也都知道吗?”
  “那你的伤呢,他怎么打了你,照你这么说,你们是青梅竹马关系那么好,他那么喜欢你,他怎么就会打你呢?”完全不在情理之中的事情,虽然妖孽那个人是有点不太可理渝,但是总不至于把建史打成这样啊。
  “因为我跟他说我有喜欢的人了,并且他自己也已经察觉到他对我的执着只是一种习惯而已,所以一时承受不住,情绪控制不了,然后我就成这样了,没关系的,事后英矶也跟我道歉了,我可以理解他当时的情绪,我并不怪他。而且他也受伤了,只是看上去我重了一点.”因为盐水已经挂完了,所以建史试图起身。
  “我来吧。”帮建史调整了一下高度,让他能舒服的坐在床上。
  “你刚才说你有喜欢的人了?我可以把他理解成你有爱人了吗?男的女的?我认识吗?”当事人建史都已经说原谅那个妖孽了,秀还能有什么话说,况且就算自己不服气,也没能力把妖孽怎么样。
  “呵呵,秀,正常人不是应该问,那个女孩漂不漂亮吗?你怎么问是男的还是女的?”
  “啊?这么问很不正常吗?那倒回来,我重新问过,那个女孩漂亮吗?”非常正经的又问了一遍,引的建史憋着想大笑的冲动,怕扯到伤口。
  “漂亮,不过他是个男的。”建史的眼中闪过某种感情,只是一瞬间,快到秀什么都没有看到。
  “啊?建史,你耍我。。。那个男的是谁啊,我认识不认识。”对于建史这么坦诚的回答,秀还是有点不适应,按道理应该先饶个圈子啊,可是建史就这么承认了。
  “我们别谈这个了,你最近怎么样,在草摩利津那里还好吗?有没有被欺负?”
  建史明显的想扯开话题,秀也不好继续纠缠下去,反正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事情,他也不急在这一时。
  “好,别提多好了,我又被放养了,恢复自由了,以后可以随时出来看你们了。你说能不好吗?而且妖孽老板也没办法把我捉回去强迫接客,哈哈。。。。”夸张的笑翻在建史的病床上,不过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秀,你问过草摩利津你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解除吗?”突然有点担心的看着秀。一只手伸到秀的头上摸了摸感觉到建史的触摸,秀干脆直接趴在床边侧过头收住笑,看着建史。
  “这个啊,按老大的意思恐怕想解除是很难喽,不管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现在白吃白喝,还有钱给白用的也不错。”满不在乎的胡乱挥了挥手。
  “秀也想离开的吧!”声音柔柔的,抚摸着秀的动作轻轻的。
  “恩,总有一天我会离开地球,奔向月球,建史一起去吧,地球一点都不好玩。”仰起头,一脸认真的看着建史,眼神说有多坚定就有多坚定的样子。
  “呵呵,好啊,到时候我们怎么去月球呢?”以为秀纯粹是跟自己开玩笑的建史,同样玩笑的问着秀。
  “这个啊,还真没有想到,不过我们可以造一座非常长非常大的桥梁,一头架在地球,一头架在月球,这样就好了,来去多方便。”秀说完又摇了摇头。
  “不行,那样的话,就有很多人都能来月球了,那月球还是会变成地球。。。。建史,算了吧,我们还是别去月球了,咱们再另寻出路。”
  “秀说去哪里就去哪里吧,对了,早饭吃过了吗?我这里有点小点心。”伸过手想从床边的小柜子上拿东西。
  “我自己来就好,虽然吃过早饭了,不过再吃点也没什么,呵呵,那我就不客气喽。”真的是一点都不客气的拿过放在柜子上的精致小点心。拿起其中一个张口就开始咬了。
  “呜~~~~这东西挺好吃的。”
  “那就多吃点吧,别噎着了,要不要水?”看秀的吃香,虽然没有狼吞虎咽,但是与之相差也不远了,建史担心秀会不会吃的噎到。
  “恩,我自己倒。”知道建史不方便,以前总是什么事情都是建史照顾着,现在可不行了。
  “秀,你还是这么会吃。。。。。。。。。。。。”
  “。。。。。。。。。。。。。。。。”

  我妻秀语录:眼泪的温度有530℃,只是因为外面的世界太冷,流出来的时候才会降到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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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18:39 | 显示全部楼层
赌约
  “嗯?臭东西也在啊。”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从门外走进一个人,大白天的戴着副墨镜,外面太阳又不大。
  “喂,你怎么来了,把人打成这样还有脸来啊。”没给妖孽好脸色看,一上来口气就冲的不得了。
  “难道就他一个人受伤了?呐,你看看我的。”没好气的拿下自己眼睛上的墨镜。
  “哈哈,哈哈,海。。。。。海盗头子。。。。。很有个性的打扮。。。。”抱着肚子,一只手指指着妖孽的左眼。
  “秀。。。。。。。。。。。。。。”建史看着英矶的脸色越发不好的样子,想把秀从狂笑状态中拉回来,他这么笑下去保不齐英矶会干什么。
  “你给我出来,建史,这个东西我先拿走了。”一把拉过笑得起不了身的秀,跟建史打了个招呼。
  “英矶,你先等一下。。。。。。”迫切的想要拉住英矶,因为一时情急没有控制好自己的身体,建史直接就从床上滚了下来。
  “建史,喂,你放手。”看到建史从床上滚了下来,秀大力的拍开被仙石英矶紧抓的手,快步走上前把建史扶了起来。
  “建史,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的,有没有摔痛哪里,要不要叫医生。”一边把建史扶上病床,一边询问着建史的情况,双手还不停的在建史的身上摸索着,想看看是不是有哪里摔坏了。
  “秀,我没事,真的。”伸过手阻止了秀的继续触摸,微笑的说。
  “英矶,秀是来看我的,我想不方便现在跟你走,对吗,秀?”
  “恩,我跟他去干嘛阿,我本来就是来看建史的阿,喂,我说妖孽老板,你到底来干什么啊?”看见建史完全站在自己一边,秀感觉非常好,便挑衅的看向仙石英矶,后者早已经带又戴上了那幅墨镜,抿着嘴唇。
  “我跟你的事情既然已经说清楚了,那我来看你也很正常,他能来,我就不能来吗?”突然的有点孩子气的仙石英矶霸道的坐到病床的另一边。
  秀看了一眼病床上忍着想笑的建史,又看看一边的妖孽,这两个人的关系真的好了吗?
  “秀,别想了,就算你把脑袋想破也不会像出什么来的,我和英矶确实已经和好了,打架只是我们两个人发泄的一种方式而已,你可能不太能了解。”笑着拿过一块点心给秀,刚才秀也只是吃了一半,被英矶打扰了。
  “别说你们通过打架又打回了以前青梅竹马时候的感觉了?”秀虽然知道男人有时候的友情是靠打架打出来的,但毕竟没有体会过,而且像建史跟妖孽两个人本来的关系就莫名其妙,现在经过一场架就完全恢复了,这不能不说人思维的离奇。
  “你把我们的事情跟这家伙说了?跟他说什么?”话语间带着嫌弃的味道,听得秀又非常的不舒服。
  “你怕别人知道你以前的事情吗?不怕的话干嘛我不能知道,如果你怕的话,那。。。。。。”故意不把话说完,眼睛撇向仙石英矶的方向,等着他的反应。
  “不用跟我耍心眼,你不是应该在草摩利津那里,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哦,想来就来了啊,我现在又没被囚禁着,怎么不能来看建史。”故意把囚禁两个字念的非常重,就是想激一把仙石英矶。
  “呵,我想是草摩利津快把你扔了吧,记得在被蹬出来的时候准时到诱报道。你还欠着一个惩罚呢。”轻松的语气让人非常想扁他。
  秀捏紧自己的拳头,愤愤地瞪着某人。
  “英矶,那件事情不能算了吗?秀其实也不是故意的。”感觉到秀的不满,建史试着劝说着仙石英矶。
  “对啊,我也不是故意的,老板,就算了吧。”心里有一百个不原意,但是为了将来,为了以后有好日子过,只能低声下气点喽,谁让人家是老板,他只是个小小牛郎呢。
  装着可怜的样子看着仙石英矶。
  “别装了,知道你心里怎么在骂我,还有,我说话算话,从来不会把说出去的话收回来,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商量,如果你有本事让草摩利津为你来求情的话,那就不能同日而语了,我到时候肯定会买他的帐,但问题是,你有那么大的本事吗?”不以为然的说。
  听仙石英矶这么说后,秀立马就泄了气,人家摆明了就不想放过他,垂死挣扎也没用了啊。
  “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想放过我直说嘛,还饶了一个那么大的圈子,那我跟你也打个赌,如果你有本事让草摩利津立刻把我退货了的话,我二话不说立马执行你的那个惩罚,但是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你就必须把那个该死的惩罚抹掉,怎么样?”挑眉看着对面的仙石英矶,不怕他不应。
  建史担心的看着秀,不知道他现在又想搞什么鬼,怎么打这种赌呢,这不是明摆着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行啊,到时候别找建史哭鼻子,你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还是对草摩利津太有信心了?他那种人,我还不知道,玩玩而已。”
  建史听着仙石英矶的话,颓然的低下了头,他知道英矶说的没错,草摩利津只是玩玩而已,等玩完后。。。。。。。。。
  “是吗,也许吧,但是我还是想跟你打一个赌,建史,你就是见证人,他今天说的话可不能让他赖了,对了,我们还要定个时间限期,万一你一辈子也完成不了呢,谁知道。”拍拍建史的肩膀,无声的告诉建史,他很有信心。
  其实不管在大家的眼里秀是输了还是赢了,最后的赢家都会是秀,如果仙石英矶成功的把秀给要了回来,那秀还真的是要谢谢仙石英矶了呢,但如果仙石英矶没办法把秀从草摩利津那里要回来,那秀只有自己想办法了,但是惩罚就可以抹掉了,这个赌约绝对不会亏。
  “一个月,最多一个月的时间,草摩利津就会对你失去兴趣,到时候我再去说也不迟。”非常肯定的语气,看来仙石英矶相当的有自信,或者说他自认为对草摩利津相当的了解。
  “呵呵,那这个赌约就正式成立了,从今天开始的一个月之内,如果你没办法让草摩利津把我退货了的话,那之前的惩罚就一笔勾消,当然如果你成功了的话,那我立刻执行你的那个惩罚。建史是见证人。没问题吧?”说着在边上的柜子里开始找纸和笔,虽然说建史做见证人,不怕仙石英矶赖皮,但是还是需要做一个万全的准备。
  “秀,你在找什么东西?”建史侧过身询问正低头寻找的秀。
  “纸和笔啊,谁知道他会不会赖啊,如果赖了那我不时很亏。建史,你这里没有纸笔吗?”抬起头疑惑的问建史,他找遍了也没看到一支笔和一张纸啊。
  “你不相信我?建史,把你的手机给我。”口气不善的冲秀吼了一句,然后向建史伸出手。
  “我怎么相信你啊,你又不是我的谁,人家说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跟你连兄弟都算不上,自然要有点保障了啊。你要手机干什么?”谨慎的抓住建史正想要递过去的手机。
  “拿来,我还能把手机怎么了?”没好气的探过腰夺过两人手中的手机。
  “我对这手机摄像说一遍,然后你再说一遍,这比你找那个什么纸笔方便多了。”解释完就开始对这手机开始自演自说了。
  等仙石英矶说完,伸过手便把手机递给了秀。
  “给,轮到你了。”
  接过手机,秀先把玩了一翻。
  “我,我妻秀,现在申明和仙石英矶同志做以下的约定,仙石英矶必须在一个月之内让草摩利津自动把我退货了,如果他成功了,那么我就遵守之前的惩罚,立刻去陪男客一个月,但是如果仙石英矶同志没有成功的话那么他就必须把那个陪男客一个月的惩罚给抹去,如果仙石英矶同志没有遵守的话。。。。。。。。”说着眼睛撇了一眼仙石英矶。
  “如果仙石英矶同志没有遵守的话,那么就让他在垃圾车里面蹲上一天,浑身臭气熏天后才准许出来,我说完了,建史,记得收好啊,可不要被有些人给窃了,呵呵,对吧老板。”把手机塞到建史的怀里后,冲仙石英矶调皮的眨了眨眼。
  “你。。。。谁让你加上最后一条的!”绕过床尾,走到秀的面前,居高临下的质问。
  “反正你又不会不遵守约定,那个对你根本没有影响,老板不用太在意拉,对吧,建史。”转过头寻求着建史的帮腔。
  “对啊,英矶,反正你是不会不遵守的,秀的那最后一条有没有都一样。”虽然非常位秀担心,但是看他信心满满的样子,应该没问题吧,建史心里不管怎么样都不是很踏实。
  “好了好了,就这样吧,老板别小家子气了,说都说了,而且对你又没有什么影响,只要你遵守就好了啊。来,为了我们的约定和平达成,我请你吃点心。。。”很大方的把一块点心递给仙石英矶。
  “你请我?这个是我刚才让西饼房的人送过来的,我让你请?”恨恨的结果秀手中的点心。
  “呵呵,这样啊,既然你送给建史吃,那就是建史的了,而建史又给我吃,那就是我的了,所以现在这个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我的,老板,吃吧。”笑嘻嘻的看着仙石英矶,示意他快点吃,别费话了。
  “英矶,吃吧,秀说这味道还挺好的。”建史又在一旁搭腔道。
  仙石英矶看着面前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火,很莫名的一种感觉,像是。。。。。像是被人排挤在外。。。。。。。。。。。。。。。。。。。
  我妻秀语录:以笑的方式哭,在死亡的伴随下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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