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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八服赤眉

《牛郎怎么了》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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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06:29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波接着一波
从医院出来,秀把病例卡往裤兜里一揣,随便找了家拉面店,要了碗拉面,哧溜溜的开始吃拉面。
临上班之前才慢吞吞的赶到诱,时间还掐的相当好。不早不晚。
不过貌似当秀进到店里的时候大家看他的表情并不好啊,同情居多,但是也有幸灾乐祸的,秀不在意的耸了耸肩,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秀,你到哪里去了,家里没人,连电话都没带。你知不知道很让人担心。”刚进店没多久的秀就给建史抓了个正着,早知道就闪的边上一点了。
假笑着抬起头,看着建史一脸责问的表情,还有那点担心的感觉,让秀的心了着实酸溜溜的。
“那啥,我只是出去逛了,然后手机忘记带了,没去干嘛,看把你急的,好了好了,没事没事。”边说着,边把建史往一边推,然后站在原地朝建史挥了挥手,让他改干嘛就干嘛去,想建史一个店里的红牌,怎么说也有接不完的客户吧,怎么老有时间跟他瞎唠叨呢。
“秀,其实你不用。。。。。”被推了几步的建史停了下来定定的看着秀,想说什么但似乎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秀听了建史的话,傻笑的歪着头把建史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果不其然在建史的脖子处有淡淡的痕迹。
“别露车那种表情好不好,不就是接男客嘛,就接呗,收入还能多一倍呢,钱啊,建史你还想开店吗?我们将来一起要开的店?”突然伸长脖子,探过头望着建史,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的显得单纯无比。
“秀,你是真不知道还是。。。。。。。,算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略低下头,建史伸过手拍了派秀的肩膀,转身走了。
建史走后,秀一个人趴在巴台上,拖着下巴,两眼无神的看着前面的酒柜。
“果然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一直都是。”喃喃的,连身边已经有人靠近了还无所知觉。
脑袋被人重重的点了一下,秀下意识的往边上一倾,郁闷的回过头,看是哪个人的哪只爪子。
“什么一个人,没想到秀还有沉思的时候啊,真看不出来啊。你的手怎么了?又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啊,说来给哥哥听听。”淡路护熙扬着一张笑脸坐在秀的隔壁,侧过头单手托着下巴,眼睛瞟向秀的那只缠着纱布的手。
拿下手放到眼前,秀看了看,然后转过头看向不远处的建史,苦笑的了一阵。
“给狗咬了,貌似可能有狂犬病,你哦,最好离我远一点,不然的话。。。。呵呵。。。。”阴森的朝着淡路护熙笑着,心里却闷的不得了。要不是淡路护熙提起,秀还真的忘了,连淡路这个不是很熟悉的人都能立刻发现在自己的伤,可是和自己相处那么长时间的建史居然什么都没看见。
“别吓唬我啊,我心脏承受能力不是很强。”虽然这么说,但是淡路护熙摆明里一脸的无所谓与不相信,秀见状做势想要去咬淡路护熙,后者居然没躲,笑嘻嘻的迎接着秀的小犬牙。
“喂,我不跟你开玩笑,真的,真的是真的。”见淡路也没有逃或着躲的意思,秀就觉得没劲了,开始非常认真的教育着自己面前的淡路护熙,怎么就不相信自己呢,他确实被狗咬了啊。
“好,是真的真的。待会儿店长让你接男客了,你也这么说,就说,我有狂犬病,你们还要点我吗?不错,就这么说吧。”从巴台的位子上跳了下来,摸了摸秀柔软的头发。依旧是一脸玩笑的表情,压根没把秀说的放在心里,以为那是闹着玩呢。不过淡路的话似乎也给了秀一个提醒。
“好主意,就这么办了,护熙你简直是个人才。”其实很想给淡路护熙一个热情的拥抱来着,但是想想还是算了,怎么说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现在他不方便不是吗。
讶异的看着秀乐悠悠的表情,直觉的以为秀是不是又哪里抽到了。
“秀,你没事吧,什么就这么办了,你想怎么办,真的跟来找你的男客人说你有狂犬病?我看 你是想要老板放狗把你咬成狂犬病吧。”淡路护熙一看情势不对,本来想走的人又坐回了巴台,开始好好跟秀讨论讨论。要知道如果秀真的这么做的话,第一个不会放过他的就是老板,本来就是想以这种方法来惩罚秀的,如果秀再这么无厘头的来一下的话,那后果真的不堪想像。
“呵呵,都什么啊,我是被狗咬了啊,你看。”说着就想往裤兜里去掏那个病例,刚伸过那只受伤的手就收回去了,换一只手拿。
淡路一脸怀疑的看着秀掏东西的动作,不知道秀又想干什么。
“你看,这个,我没骗你吧。”把病例从裤兜里掏出来后,貌似炫耀的朝淡路护熙挥了挥,然后才放到淡路护熙面前。
后者一把拿过秀递上来的病例,板着个脸开始看,看到一半抬起头,嘴角抽抽的看了看秀,然后又低下头。
等全部看完后,淡路默默的把病例放在巴台上,然后缓缓的从巴台前的坐位上下来,冲秀笑了笑。之后拔腿就跑。
“秀,这一个月里,我保证我会离你很远的,希望你也能保证。咱们一个月后再聊。”边跑着,边还回过头冲秀的说着,表情那叫一个尴尬,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的样子,甭提多窘迫了。
看着淡路护熙跑到另一边,到是真的离自己挺远的,秀又转过身子,托着下巴,开始沉思,不过也不知道自己在沉思什么东西就是了。
突然感觉巴台前面似乎还站着人,秀抬起头看了看,还真是,不过那表情绝对跟淡路护熙有的一拼啊。
“我还有事。”原本站在巴台里面的同事,一溜烟的就消失在秀的面前,那速度,真的够可以的。
“我好像没问他有什么事吧,狂犬病的威吓性真的挺高啊。”刚才还一脸沉思状的秀居然又开始傻笑。
不过在秀傻笑的时候那些个原来还和秀靠的比较近的人已经一个个闪的老远了,最后在巴台周围的貌似只有秀一个人了。
店长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后,看着店里奇怪的布局,直觉的看着一个人安分坐在巴台前的秀,慢慢朝秀走了过去,今天开始就要给秀安排男客了,今天的第一个客人就是老板亲自选定的,而且人应该也快到了。
可等店长刚要走近秀的时候,看见门口进来的人,硬生生的停下了脚步,朝那个客人迎了上去。
“客套话别跟我说,我是听仙石英矶说你们这里有个接男客的,所以过来瞧瞧,是哪个?”来人根本没给店长开口说话的机会。自顾自的开始说着。
“是是是,您跟我来。”恭敬的跟个老鸨似的,点头哈腰的把客人迎到了秀所在的方向,这时候几乎店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秀的身上,不知道刚才情况的只是想看看秀打算怎么接男客,但是知道刚才秀说的那个情况的,则开始担心那个客人会不会有事,万一秀真的有狂犬病,那第一个遭殃的恐怕就是那个客人了。
“秀,这位是老板给你安排的第一个客人,你好好的表现,知道吗?”店长虽然也是很不舍得像秀这样的人给个男人糟蹋了,但是老板发话,谁敢说个不字啊,毕竟他也只是个大工的,并不能什么都说了算。
转过头,秀看着自己面前真的称不上长相正常的男人,老板这是坑他的吧,找了这么个人,怎么说也得找个看的过去吧。
来人四五十岁的样子,三七开的头发,估计是抹了不少的发胶,在秀看来比那刚铺好的柏油马路还要油光发亮,身高到不是很矮,一般般的样子,重点就是在他的那个酒糟鼻,秀不知道酒糟鼻的形成因素,想着该不是酒喝多了吧,因为那人还有一个相当壮观的啤酒肚。秀眼巴巴的看着那人的肚子。郁闷了一把。
“就是他吗?长的不错,怎么傻乎乎的,脑子没什么问题吧。”拇指和食指用力扣住秀的下巴,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感觉是在欣赏自己刚买的货物般。
“没事没事,怎么可能脑子有问题呢。”
“店长,我有话说,不听的话你保证会后悔的。”伸出自己的一只手上的手,举的高高的,当他的手举起来的时候,秀从眼角看见建史慌张站起的身影,淡淡的笑了笑,但是因为下巴被人捏着的缘故,感觉有点怪怪的,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味。
店长送了秀一个白眼,然后转头看向客人,一脸询问的看着客人。
下巴被捏着非常不舒服,秀很想甩掉那个人的手。
“有什么就说吧。就你事最多。”收到客人示意的眼神,店长才敢让秀说。
客人也算识相,跟着也把手放了下来,秀揉了揉自己的下巴。
“我好像有狂犬病,那啥,这是我的病例,刚刚被狗咬了,还要打几次的狂犬疫苗才可以,但中间会不会那啥就不知道了,不过应该不会,医生说 了打了狂犬疫苗后还得狂犬病的几率很小。店长你说怎么办。”哀怜的看着店长,然后撇了一眼边上的客人,貌似已经开始嘴角抽搐了。
“什么?”激动的店长一把抓过秀递过来的病例,而那个客人明显已经开始拉开和秀的距离了。
“这。。。。这。这你让我怎么跟老板说。秀啊,你绝对是我的灾星。”
“都什么事啊,哼!”看着店长的表情,又瞄了一眼病例卡,客人直接转身走人,看来马上那个老板就会知道了吧。不过还好,要是在别的店,说不定这个客人就把店给砸了呢,在诱的话,应该还不至于。
“店长,你看,客人都嫌弃我了,我还要不要追上去把客人追回来啊。”切切的放低声音问着店长。不过话一说完就立即遭来店长的一个脑瓜子,不过刚打完秀的店长楞了一下,也许是想到秀被狗咬过的关系,下意识的也开始站的离秀稍微远一点的地方。
“店长,连你也嫌弃我,我不干了。”耍宝的摆出一个哭脸冲着店长。
“行了,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老板那里,你等着吧,你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别以为躲过这一劫了就没事了。”
店长的话秀并不是不知道,但是他想不到委屈自己接这么没品男人的理由,建史不是已经不想开店了吗?
正当店长想对秀进行下一步的深入教育时,门口又出现一堆人,貌似还是一堆的黑衣人。似乎看到目标了,直直的朝着秀的方向走了过来。
“店长,你老实说,你今天到底给我安排了几个客人,你认为我一次能接一群?”手指着正慢慢朝自己走来的一群男人,讶异的看着店长。着老鸨招客人也不是这么招的吧。
店长也相当的无语,天知道今天只是给秀安排了一个,谁知道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妻秀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
站在前面的男人站定后第一句话就这么抛了过来,没有任何修饰的词语,单纯的恐吓式命令的语气。
“请问你们是哪里的,要秀去干什么?”不愧是店长,这时候还是有点冷静啊。
“啊。。。草摩利津对不对。”秀叫嚷着,除了草摩利津外秀还真的不知道谁有那么多黑衣人做跟班,哦对了,还有那个逸见瞳,似乎也有很多黑衣人赶班。
“是的,请现在就跟我们走。”
见这架势不走不行了,秀转过头看向店长,后者也一脸的困惑,也许是想不到草摩利津会突然杀出来吧,毕竟从那天后那个人几乎是人间蒸发似的,没个人影,也没来找过他。
“店长,那我走了啊。”在店长的眼睛面前挥了挥手
被黑衣人簇拥着,临走出门前,秀看向了站在角落的建史,看见建史也正看着他,便夸张的朝建史做了个飞吻。然后自嘲的笑着走出店里。

           我妻秀语录:不要因为它的结束而哭,应当为它的发生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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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07:04 | 显示全部楼层
代替品
坐在黑色轿车里也有半个多小时了吧,可是这车子越开越不对劲,几乎是往人烟稀少的地方开,现在根本就是来到了树林里,沿着一条小路在行使。
“大哥,我想问一下,你们老大就住在这里面吗?”其实秀更想说,这草摩利津是彻底返祖了吗?不吃的是三分熟的牛排,连住的地方都这么原始。
见边上的黑衣人压根没什么反映,秀就压低了头,弯下身子想看看那个人的表情,奈何看见的就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既然人家不想回答他的话,秀也不好穷追不舍不是,只好把自己的头伸出车窗,还别说这里的环境不错,不过因为晚上的关系,这么个几乎和森林没什么区别的地方只有车灯在前面打着亮光,偶尔小路上也会有一盏别致的路灯,但是感觉还是阴森无比啊,到底还是只有草摩利津这样的非人类才会住在这么个地方吧。
渐渐的,秀感觉前面的灯光似乎足了不少。直到车子在一栋几乎融合在森林里的别墅前停了下来,外表看过去基本为木结构的建筑,连别墅门前的照明灯都是木制的,从外面看基本上看不出是像草摩利津这种身份特殊的人会住的地方,不知道里面会怎么样。
带秀过来的黑衣人对着门口的人说了几句,然后大门缓缓打开,秀有了一种进入山寨大门的感觉,因为连那门都是木制的,心情有点忐忑吧,毕竟真的不知道里面等他的会是什么东西,还是有点担心的。
进入大门里面是典型的日式小庭院设计,又是泉水,又是石子小路,说实在的,秀现在对这个庭院比较感兴趣,而那个庭院的主人他到是不太愿意去见。看着清澈的泉水从竹管中流淌下来,然后到下面用鹅卵石围成的小池子里,水上飘着几片淡绿色的树叶。秀的视觉感官全让庭院里的东西给占去了。
“秀,你怎么会来这里?”
突然来的声音,让秀猛的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楞了一下,他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
“草风纯!!!!!!!!!”秀几乎惊叫出声,他这么一喊几乎是把栖息在别墅周围的小鸟们惊的扑拉拉的乱飞,可见那一声的分贝有多高。
看着草风纯穿着居家服一路小跑的跑到自己面前,然后又是一阵好奇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边秀,脸上还带着久别重逢的笑容。这让秀郁闷的不得了,他们两个现在因该算什么关系,顾客?草风纯现在也不是了,最多也只是以前的客人。情敌?自己也不喜欢草摩利津啊,那应该够不上情敌,那究竟是什么?
“秀,皱什么眉头啊,你怎么到我家来了?难道。。。。。”草风纯伸出一根手指在秀的鼻子前面比划了一阵,脸上的表情可以称的上恍然大悟。
收过手指慢慢靠近秀的身体,秀下意识的上半身往后倾斜,防备的看着草风纯。
“难道你。。。。难道你欠了高利贷,被抓过来了?”表情别提多少遗憾了,得出结论的草风纯又开始在秀的周围饶了一圈。
“没那回事,你想多了,其实吧。。。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要不你问你老公行吗?”一向大条的秀现在也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总不能跟草风纯说,我是你老公包养的,现在你老公让我过来,我就过来了。
“啊?不是啊,那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我跟你说,这几天他心情不是很好。你如果要去见他的话,看着办吧,小心你的小命啊。话说回来了,秀,你漂亮了。。。。”说着就把手伸到秀的脸上一顿的揉搓,一边还发出奸笑声。
“夫人,请先放手,我们要把人带上去。”秀想把草风纯的手拿开,但实在是没有多余的手来阻止这女人的疯狂袭击。脚上手上都有伤,难保脸上等会儿就不会有伤。还好黑衣人阻止的及时啊。
“算了算了,秀啊,如果你能安全出来的话,别忘了来找我啊。我等你哦。”放开手,给了秀一个飞吻,然后转过身,款款的走回屋内。一个人的背影感觉上显得非常孤独,至少秀是这么认为的。
“既然你们的夫人在,你们老大还把我找来干什么?”虽然知道黑衣人不会回答他,但是秀还是想问,即使没有答案那问问也好,至少不会憋的慌。
而事实是,人家确实不会回答他,连鸟都没鸟他一下,自顾自的往前走,秀只能滴溜溜的跟在后面,转过头看向那扇感觉有点沉重的木门,看来想逃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进了屋内,秀看着里面的装修处处体现着自然,木制的家具和摆设随处可见,看来草摩利津那家伙是想返祖返彻底了吧。
看着面前的木制楼梯,再看看自己的手脚,真的,爬楼梯不是很方便啊。想着装可怜的博取一下边上几位黑衣男的同情,但是人家板着一张脸跟本没有想搭把手的意思,到是在一边等着秀上楼梯。
“帮个忙吧。”见别人这么不主动,秀只好放低姿态喽。
几个黑衣人互看一眼,似乎是在决定一间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好不容易在别人的帮助之下,秀总算是上了二楼,黑衣人带着他往走廊的尽头走去。最后在一间雕刻相当古朴的木门面前停了下来。其中一个人伸出手,很规范的敲了几下门,然后收回手,等着里面的回答。
“进来。”很遥远,但很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黑衣人转动门把手,打开门把还楞在原地的秀一把推到了里面,由于没有一点心里准备的被人往里面一推,秀惯性的踉跄了一下,差点整个人就扑在了地毯上面。还好刹车及时。
后怕的拍拍自己的胸口,然后站定身体,望后看了一眼,房间的门已经被黑衣人给关上了,转着眼珠看着自己所在的房间,与外面的格局和风格完全不同,恩,也不能说完全不同把,只能说没有外面那么古朴,柔软的宗红色地毯,加上墙上的暗红色的壁纸,中间一张典型的欧式风格的大床,床上的床单被套,包括枕套都是黑色系的,总体给人相当的压抑和沉重,秀不是很喜欢房间的风格。
“过来,站在那里干什么?”
被突然来的声音竟了一下,秀马上收回自我思维,朝床边那一坨黑影看过去,房间内的光线不是很好,所以也不能怪秀刚才没看到。
小心的挪着脚步往前走,黑影似乎也很耐心的等着秀如乌龟爬的速度。并不着急。
等终于到了黑影面前的时候,秀讶异了,这还是当初见到的草摩利津吗?憔悴,沧桑的如此明显,头发乱糟糟的团着,应该有好几天没有收拾了,身上的衣服也是乱七八糟,在床头柜上甚至还有几瓶不知道名字的酒,连草摩利津身上散发出来的酒味都让秀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如果要以前打死秀也不相信现在在他面前的就是那个叱诧黑白两道的人物。
“秀。。。。。做他的代替吧。。。。留在我身边。”从床边站起身伸出手爱怜的抚摸着秀的脸蛋,但那眼睛深处看的是谁,秀不知道,草摩利津知道。
身体如同通了电般的,秀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表情或者该说些什么才对。
嗤笑了一声,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秀挥开草摩利津的手,拄着单根拐杖往后退了退,他想稍微跟面前的这个男人保持点距离。
“行,开个价吧,我只负责待在你身边,或者说待在你身边扮演你心里的那个人,但是前提是我不做性交易,其他的随便,这样可以了吗?或者我们还要定个时间,一年,两年,三年,我随便。”很无所谓的口吻,都到这份上了,怎么也给自己捞点什么吧,不然连自己都感觉亏了自己。
草摩利津没有立刻说话,到是回到了床边,拿过床头柜上的一瓶酒,猛的往自己的嘴巴里灌了几口,酒从嘴角两边缓缓滑下流入衣领内。
“呵,果然还是不一样,世界上哪有那么相似的人。呵。”自嘲般的语气又喝了两口。
“既然你觉得不像的话,那我现在可不可以走了,要知道拄着拐杖很累的,你看,我又是手伤又是脚伤,你就让我回去吧。”又摆出自己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把自己一只受上的手提了起来,伸到前面,试图让草摩利津看清楚,他现在真的非常惨,简直是惨绝人寰的惨,如果他有点良心的话就把他给放了吧。
但是当秀看到草摩利津看着自己的表情越加炙热的时候,秀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他恐怕做错了。
“留下吧,留下吧,不管什么要求都答应你,只要你留下来,以他的名义留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也许看到秀僵硬的表情了,草摩利津很快收回自己刚才炙热的眼光,语气中带着痛,那种失去至爱的痛。
机械的放下平举的那只受伤的手,秀很想无所谓的耸耸肩,但是貌似他现在做不到,代替品啊,没有自己的个性和思维,只是另一个人的代替品而已。
“那什么时候开始?明天可以吗?我想回去收拾一点东西,一天时间应该不会耽误太多。”淡漠的语气从秀的口中传出,感觉和秀以往的表现大相径庭。
“可以,那你现在就回去吧,明天再过来,我会派人去接你的。”只是公式化的一句交代,秀几乎感觉不到做为一个代替品该有的待遇,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走出草摩利津的房间,房间门口还是那几个黑衣人,不过还多了一个草风纯。
“呵呵,夫人,恐怕以后我们需要相处一段时间了,我先走了,明天见。”意思意思的跟草风纯打了声招呼,转身走人。
“等一下,秀。。。。。他跟你说了?”草风纯的话有点模棱两可的感觉,似乎她知道,但又不是很想说明白的那种。
“说什么?恩。。。。。。是说让我做什么人的代替品吗?啊呀,我忘了跟你家老公商量价钱的问题了。”转过头,大叫一声。怎么能把怎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
“秀,难道你不介意吗?”没想到草风纯会有这么弱弱的表情,还满脸尴尬的样子。
秀笑了笑,这句话应该是他问草风纯才对吧,她不介意吗?一个身为那男人妻子的女人,难道不介意自己的老公心里爱着别人,然后还找了个代替品吗?度量也太大了。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我只管收钱,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有钱拿,而且是那么轻松的事情傻子才不干,呵呵,我要先走了,回去收拾东西,明天再跟你老公讨论工资的问题。拜。”原本走出几步的秀突然又回了几步,来到草风纯的身边,嘴唇贴着她的耳朵缓缓说道。
“其实你狠不得杀了我吧,呵呵,我看的出来。。。。。。。。。。。。。。”
不顾草风纯僵硬的身体,与无措的表情,秀自顾自的已经消失在楼梯尽头。。。。。


我妻秀语录:鱼上钩了,那是因为鱼爱上了渔夫,它愿用生命来博渔夫一笑……我不是鱼,你也不是渔夫

我要离开!?

我要离开!
顺着原路,看着一路熟悉的景色,秀到是没有了来时候的新奇感。也没有把脑袋伸向车外,只是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偶尔会抬起头看看窗外到底是到了什么地方,连边上的黑衣人也感觉到了秀的不同,至少是和来时候的表现相差太多了,感觉就是两个人。
“到了。”黑衣人的声音在旁边响起,秀茫然的抬起头,看着已经在自家的宿舍下面了。不过似乎自己没有跟他们说过地址,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黑社会真是神通啊!”单纯的发表着感慨,没有其他的意思。摆了摆手,秀拿过那根拐杖下了车,关上门,看着车子不做停留的飞驰而去。
站在原地好久,都没有迈动脚步,秀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是多么期待回到这么个能温暖自己心的地方,但是真的在面前了,自己却提不起脚。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回归感了吧。又或者是人变了。。。。。
对面走过来一个人,秀觉得很面熟,见那人对着自己笑,秀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个傻笑。
“秀啊,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怪可怜的。”那人走了过来,一只手搭在秀的肩膀上,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皱眉说道。
“小事,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呵呵。”
“这么大的人了,做事小心点,你看你浑身都是伤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小混混呢。”拍着秀的肩膀,很唠叨,但是给人感觉很慈祥和温和,像。。。。。就像家里人的关心。
由心的,秀感激的朝那人一笑,不再是没心没肺的,也不再傻笑。
但温暖只是一时的,人走了,温暖就不存在,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秀发现自己似乎还没想起来他是谁。只记得挺熟悉的,看见过,但真的想去起来。
“算了,哎~~~~回家吧。”甩甩头,让自己已经成浆糊的脑袋不要再想那个想不出的问题了。

“我回来拉!”打开门,对着空荡荡的房间,秀大声的喊着,知道房间里没人,知道不可能有人听见他的喊声,知道不会有人等着他,知道,都知道。
打开柜子,从里面找了个旅行袋,并不是很漂亮,挺旧的,应该是那个以前的我妻秀用了不知道几年的东西吧。把旅行袋放到地上。再从衣柜里翻找出了屈指可数的几件衣服,秀一股脑的全部往包里塞,什么整理,什么叠衣服,那都不是他会干的事情。
看着那只塞满了三分之一的旅行袋,秀还是叹里口气,自己的家当还是太少了点,这次既然给人全包过去了,应该捞点过来,不然太不值得了。
收拾完毕的秀坐在地板上,发现早上出去溜溜的时候被扔在一边的手机,用另外一只脚把手机勾了过来,探过手拿起手机。
打开手机翻盖,二十几条未接来电,不用看也知道是建史的。
“手机真是个让人郁闷的东西。”关上手机盖,又把手机随手一抛,根本不管它的耐摔性怎么样。
想睡觉吧,还真没睡意,改为躺在地上的秀看着天花板,不自觉的发起了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的秀似乎听到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强迫自己睁开眼睛,一只手撑着地板,晃了晃还有点沉的头,怎么就睡着了呢。
“回来拉?今天怎么这么早?”话一出口,秀就知道自己把时间给弄糊涂了,刚才自己睡下的时候是还早,但是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建史神情严肃的走到秀的面前,居然没脱鞋子就进来了,以前他不是最在意卫生了嘛。
“建史,鞋,你的鞋,脱了。”忍不住提醒一下,难得也有抓住建史把柄的时候,秀怎么可能不放过呢。手指着建史的脚,不停的叫唤,可是人家建史就是没理他,笔直的朝着秀走了过来,然后在他面前停下,注视了一会儿,缓缓蹲下。
“手怎么了?又去哪里胡闹了吗?”一只手轻柔的抓过秀受伤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手中,声音带着颤抖的问着。
秀被建史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的有些恍惚。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任由建史抓着他的手。
“怎么了?是不是很痛,怎么都不说话了?”感觉到秀的不一样,建史有点着急了,要是以前的秀只要受了一点伤肯定会哭着喊着让人可怜,可是现在,居然没有吭一声,在店里的时候也没有半点要让人可怜他伤势的意思。
傻呆呆的看着建史,秀突然把自己的手从建史的手中抽了回来。
“建史,我跟你说啊,我可能有狂犬病,你离我远点啊,要是我咬你一口你就完了,所以我郑重向渡边先生申明,我从今天起要从这里搬出去了,为了不不给你惹麻烦,等我确定我没有狂犬病的时候再回来。呵呵。”向边上挪了几下,有意识跟建史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并且很没良心的说一堆存心让建史大惊失色的话。
建史可没那么好糊弄,上前几步想把挪到一边的秀给抓过来,奈何秀已经用双手在胸口摆了一个大叉叉的造型,拒绝触碰。
“秀,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要搬出去了,是不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可以说啊,或者。。。。或者是不是老板的事情。。。。。。。这个你给我一点时间。。。”也许是心急的缘故,建史的话有点语无伦次的感觉。
“什么啊,说真话就是没人相信啊,我被狗咬了,真的,真的都没人相信了,呐,这是病例,再不信的话那我就没办法了。”甩出那张已经被自己蹂躏的差不多的病例,递到建史面前,脸上的表情颇不乐意。他就这么像狼来了的孩子吗,怎么说什么都没人相信的,而且还一伙一伙的不相信他。
建史将信将疑的拿过病例,一边打开,一边还朝秀迟疑的看了一眼。
“事实吧,我没骗你吧,我是被狗咬了吧,所以我要走喽。”说到最后的时候,秀压抑着莫名爆发出来的酸酸的感觉,强做欢笑的用力从建史的手中抽回那张病例,这东西可重要了,没人相信他的话,这就是他的重要证据啊。
“秀。。。能不能不要让人总是那么担心,你这样知不知道会让人。。。。。。。。。”看过病例的建史话语间开始对秀透露出一点指责的意味,但也只是说了一句,后来也许是自己发觉出这样说不对,想收回自己的话,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秀低着头,一只手不是很利落的折着病例,然后放回自己的口袋中。
“对不起秀,我只是,只是太担心了,你知道吗?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伸过手揽过秀的肩膀,感觉着秀瘦弱的身体,心莫名的抽了抽。似乎是一种不好的预警。
“干什么啊。。。。我有说什么吗,好了好了,洗洗睡。对了建史,我要赚大钱去了哦,哈哈!!!!!!!”伸过一只手推开建史,建史的这种样子让他感觉有点别扭,心里不好受。
看着笑的如此夸张的秀,虽然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是建史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你怎么不问我要到哪里赚大钱了啊,怎么不问,我还等着你问呢。”有点捉弄意味的用手指戳了戳一动不动的建史。
“草摩利津是吗?你要搬到他那里?”建史勉强的让自己的脸部肌肉动了动,应该称的上笑吧。
没想到建史居然这么快就猜出来了,秀二度躺回地上,特没劲的看着建史。
“怎么这么快就猜到了啊,有这么明显,有这么好猜吗?呐,我今天就搬过去了,等几个小时有人会来接我,我走了建史可不要想我啊。对了,顺便帮我跟店长和老板说一声,哈哈,老板的惩罚我享受不到喽,那个啤酒肚、酒糟鼻就留给老板自己享用吧。”看着挺兴奋,但谁又知道此时秀的心情呢。
“秀。。。其实英矶他没你想的那么坏,其实。。。。。。。。。”
“知道拉,我又没说他坏。但是呢,我讨厌他,呵呵,有机会的话我自己亲自把话跟他说吧,呵呵,说起来我真的很想看妖孽老板生气时候的样子呢,肯定很有意思,你说是不是啊建史,你有没有看见过?”幻想着妖孽生气的样子,那张漂亮的脸蛋肯定成抽象画了吧,想起来就好笑啊。
“秀,你还没说你大概要什么时候回来?”也许并不想再继续的讨论仙石英矶的缘故,建史很明显的扯开话题。
“回来啊。。。。不知道诶,看情况吧,或许我就在他那里养老了,到时候我就是史上第一个在自己寄主家养老的牛郎了吧,呵呵。”
“你自己小心的,如果真的不行的话就回来,我会跟英矶说的,好吗?”
听着建史的话,秀觉得自己好想笑,要他小心,小心什么?小心被草摩利津糟蹋了,还是小心自己被仙石英矶暗杀了,或者是被草风纯谋杀了。如果照这么小心下来的话,确实他自己的一条小命还不够陪他们玩的呢。
“建史,你越来越婆妈了,得了,我知道,在太阳升起之前求你再让我睡一觉吧。”一脸乞求的表情,双手微微合十给建史做了个拜拜的姿势。
“行,那你睡,我不打扰你了。不用急着起床,如果有人来的话我会叫你的。”替秀把被子给他盖好。
建史永远是那么温柔,但是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有时候他的温柔会成为一把锋利的刀,直刺人的心。
安详的闭上眼睛,本来想跟建史道一声晚安,但想到明明已经是凌晨了说晚安并不合适。
“建史,我安息了,你也早点安息吧~~~~~~~”
末了还把自己的爪子伸出来冲建史挥了挥。
“秀,别乱用词汇,安息不是那么用的。。。。。。。。。。。。。。。”

  我妻秀语录:我真的不舍,闭上眼,以为我能忘记,但流下的眼泪,却没有骗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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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07:35 | 显示全部楼层
美人
等建史睡熟后,秀很小心的掀开被子,拎过自己的行李袋从建史的身边饶了过去。
走到门口,秀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建史毅然的转过身打开门。
因为一只手又要拄着拐杖又要拿着行李袋有点吃力,下楼后秀干脆坐在了路边,等着那草摩利津的人来接自己。蒙蒙亮的天总感觉阴沉沉的,路上的行人也不多,秀一个人坐在角落无聊的开始观察着一个个从自己的眼前走过的路人。
“腿太粗,要是细点就好了。”看着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少女从自己面前经过,秀非常中肯的给人家定了一个评语。不过貌似别人挺不领情的,回过头,冲坐在地上的秀哼了一声,并奉送了一个大白眼。
莫名的收到一 个白眼,郁闷的了一下,现在的人都不肯听大实话喽,非要人家寐着良心说好话,何必呢。
经过刚才一个事例,秀看着路边经过的人就再也没有实话实说了,顶多在肚子里诽腹一阵,没敢说出来。
坐在路边,等着太阳升起,秀感觉似乎回到了从前。从来没有一个真正属于他的地方。

不知等了多长时间,反正太阳是升起来了,秀看到面前一双贼亮贼亮的皮鞋,木然的抬起头,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正是昨天的那个黑衣人嘛。
“嗨,早上好啊。吃早餐了吗?我没吃诶。”想不到什么更好的打招呼方式,秀还是沿用了中国人最常见的唠家常方法。
“请上车。”对秀做了个请的姿势,表情似乎总是那么一百零一号,没什么变化。
呐呐的把手上的行李袋递给了黑衣人,秀无力的坐进车内,他就知道跟这人说话肯定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果然事实证明了他的论断啊。
到了那栋森林别墅,预料之外的,草摩利津并没有在。
“我饿了,餐厅在哪里啊?”拽住那个把自己带到客房的佣人,后着看着被秀紧拉的衣服,厌恶的样子非常明显。
“楼下左手边直走就到。”说完就把秀的手从他的袖子上掸了下来。感觉上秀是什么细菌和灰尘一样。
“嘿,我是路盲,带我去餐厅呗,你说的什么左拐直走不是很懂啊。”面上表现的非常困惑的表情,貌似无意实则故意的把身子靠近那个佣人一点。不是嫌弃吗?那就让你嫌弃个够喽,秀很恶趣味的想着。
“我带你过去。”又是往后退了一步,奈何他退一步,秀就上前一步,基本上是无聊至及的跟人家扛上了。
“好啊,带路吧。肚子好饿啊。”嘴里使劲嚷嚷着。眼角的笑意貌似只有他自己感觉的到。
赶鸭子似的把那个佣人赶着走到餐厅,然后还特有礼貌的跟人道了谢,直接把人家满脸的黑线,和不善的表情给忽略了。
待坐到餐桌前的时候,才发现似乎不止他一个人。
“夫人,早上好,你起的真早啊。”打哈哈似的问了个好,不过连秀自己都感觉怎么那么没诚意的。
“呵,早上好,秀这么早就来了吗?东西都搬过来了?”草风纯在秀一进餐厅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不过人家秀似乎总比别人慢一拍,等坐定了才看见人家。
而此时的草风纯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称职的太太,对秀说话的语气相当的客气,但同时也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和几个小时之前见到的草风纯太不一样了,几乎可以看做是两个人。难道一个晚上可以让一个人改变这么多。
“汪``~~~~~~~~~~”突然的狗叫声让秀本来好好坐着的身体颤了一下,绝对是被狗咬过的典型的后遗症,就是传说当中的,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秀则是,一遭被狗咬,十年怕狗叫。
“狗。。。狗?这里有狗?”结结巴巴的声音,眼睛在草风纯四周围扫视了一遍,不过怎么没看到狗。
脚边突然感觉有某种生物在靠近,秀机械的低下头,看到在自己的脚边一只白色的类似狗的生物,全身的汗毛已经竖的差不多了。
“汪~~~~~~~~”白色的小狗抬起头,对着秀就是一顿狂叫,之后还伸出自己红色的舌头想去舔秀的脚。
“啊。。。。。。。。。。。。。。。。。。。。。。”也不管自己受伤的那只脚了,尖叫着直接跳上了椅子,俯视着还在秀椅子下面徘徊的白色小狗。
“琉璃啊,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乖,到妈妈这里来啊。”草风纯从自己的位子上走了过来,轻柔的抱起地上的小狗,后者似乎对草风纯的怀抱非常熟悉,居然在草风纯的怀抱里开始蹭蹭了。完了又对着秀狂叫了一翻。
秀真的很想昏死过去了,那个小白狗是在威胁他吗,他居然被一只够威胁了,这是什么世道啊,还让不让人有人权了啊。
“秀,你怕狗吗?是不是以前被狗咬过?”草风纯抱着琉璃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看着秀还是双脚跳在椅子上的样子感觉挺好笑的便开口询问,一般怕狗的人有五成都是曾经有被狗咬过的经历,看秀怕成那个样子,应该是吧。
“不。。不是以前,是昨天,那个,麻烦以后能不能在它爪子上或者是脖子上安上个铃铛什么的,大不了以后我听到铃铛声,我躲着它啊。”讪讪的冲草风纯笑了笑,其实秀自己也不知道现在居然怕狗怕到这个程度,难道就是因为被狗咬了?
“秀,你不用这么害怕,只要没我的允许,琉璃不咬人的。”一手抚摸着琉璃的皮毛,草风纯嘴角略带笑意。
听了这话,秀更是待不住了,什么叫没她的允许不会咬人,那是不是草风纯一发话,这狗就咬人了啊,那自己还有什么活头,每天光对付条狗就够把自己折腾死了。
“或者说你给它戴个口罩?”人能戴口罩,这狗应该可以吧,秀小心翼翼的从椅子上下来,刚才这么一折腾,他的脚到是又遭殃了。
“秀,我想你没听明白我刚才的话,我说没我的允许琉璃是不会咬人的。你慢用,我先走了。”见草风纯脸上没有了刚才的笑意,气氛也冷了不少。秀真的想仰天长啸一番,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草风纯走后,秀干脆拿过边上的一把椅子把自己受伤的那只脚给架了起来。
“狗的天敌是什么?”自言自语的支着下巴,秀并没有期望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跳蚤啊。”
秀下意识的回过头,看着站在一边的佣人。这人回答的到是快。后者看到秀看着他,连忙低下头,做低头不语状。
“跳蚤怎么养,如果有人能教我它的养殖方法我到是不介意养跳蚤。”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似乎是说到了跳蚤的关系,秀感觉自己身子有点痒,顺便挠了两下。
跳蚤虽然确实是狗的天敌,但是也不能养啊。有什么可以和跳蚤媲美的?秀开始埋头苦想,今后的日子可就看在这上面了。
“蜥蜴?蝎子?”貌似这两个东西虽然恐怖但是秀自己也害怕啊,那还养个什么劲啊。
一旁伺候的佣人看秀这个架势,应该是要养种颇为恐怖的宠物了,看来今后的好日子是要到头了,希望不会养出什么狮子老虎的。那就不是恐怖而是要人命了啊。

早餐后,秀很是兴奋的要人带他去宠物市场。不过似乎还要询问过那个草摩利津并且等秀更他说明情况后才准许让人带秀去宠物市场。
宠物市场很大,秀几乎都有点看花眼了,不过看着那些异宠,秀直觉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什么蜥蜴啊,蝎子啊,蛇啊,长相怪异的青蛙啊,到处都是,说实话那些东西,秀实在是下不了手。
看到有卖小香猪的,到是很可爱,但是没什么威吓性,单纯的装饰宠物他要去了也没什么作用不是。
逛了近半个小时,秀楞是选不出什么要养的,不是太恐怖的连他自己都害怕的不敢动手就是太可爱没有一点恐怖的。
“到底有没有既可爱有恐怖的宠物啊。”终于按耐不住的叫了一声。
“客人,你是想要既恐怖又可爱的吗?过来看看这个怎么样?”还真有老板被秀的叫声吸引了。
秀转过头看着身后一个老板正在向自己招手,抱着试试看的心里,秀进到了老板的店里。
不过一进去就后悔了,这哪里有可爱的了,明明都是恐怖的不得了的东西好不好,秀正想撒腿跑路的时候,手让人拽住了。
“来,看看它,漂亮不?”
看着老板拎到他面前的宠物箱,里面一只全身部满暗红色绒毛的蜘蛛,头胸部上方呈紫红色,颜色非常漂亮,让秀都忍不住想伸进手把它给抓出来了。
“这个叫红玫瑰蜘蛛,全名叫智利红玫瑰毛蜘蛛,也有人叫它火玫瑰,是不是非常诱人。”老板把宠物箱拿的离秀更近了一些,有些显摆的说着。
“是啊,真漂亮,它有没有毒的。”虽然说很喜欢,但是秀还是谨慎一点,如果有毒的话被蛰到那下场会很惨,他宁愿让狗咬。
“毒,当然有,不过很低,而且它的性子比较温顺,一般不会主动袭击人,如果被咬了那对人也根本没什么效果,顶多被咬了就产生一些头晕什么的症状。但是对体积小一点的动物来说,它的毒性还是有效果的,所以家里如果有类似的小动物的话,最好把两者放的开一点。”老板纯粹好心的提醒听到秀的耳朵里却是另一层意思。
“呵呵,小动物也包括小狗吧。”抬起头看着老板,脸上绝对邪恶的表情让老板楞了楞。
“厄~~~~~~~客人你的意思是?”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这个多少钱,我要了。”挥挥手,让老板就当他刚才什么也没说好了。
“哦,这个350,不还价了,已经很便宜卖给你了。”一提到价钱,老板就十足的谢绝还价样,与刚才热情的样子根本就大相径庭。
“那就它吧,对了,它要怎么养,有没有什么饲养手册的东西。要是让我养死了怎么办,会退货吗?”秀的问话,直接导致人家老板的嘴角抽抽。
“我会给你一份饲养的注意事项,你只要照着上面的做就不会有事。”

回去的路上,秀坐在车里膝盖上放着饲养箱,美滋滋的看着箱子里面的蜘蛛。
“叫你什么名字好呢,那条狗叫琉璃,那你肯定要拼过它才行。不然那不是未战就感觉比人低了一等吗?”手指不停的在玻璃箱外面逗弄着蜘蛛,现在他还不敢把手伸进去把蜘蛛取出来,等养一段时间应该可以了。
黑衣人看着从上车开始就对着蜘蛛说话的某人已经无语了。这年头怪人也是越来越多了,居然有人去养什么蜘蛛。
“要不叫美人吧,我觉得挺好,够魄力,比那个什么琉璃好多了,咱不仅长的美,连名字也是美人,哈哈。”狂笑几声,秀几乎已经可以想像到当‘琉璃’遭遇‘美人’的场景了。
听着秀取的名字,黑衣人嘴角抽抽的更厉害了,貌似临出店的时候那个老板告诉了秀那个蜘蛛是个公的吧。。。。。。。。。。
至此,秀宠物的名字便一锤定音了,‘美人’是也。。。。。。。。

     我妻秀语录: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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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08:40 | 显示全部楼层
半张照片
把美人带回别墅后,秀着实兴奋了好长时间。巴不得别墅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养了一只红玫瑰蜘蛛,而且每看到一个人总要把人拉过来去看看他的蜘蛛,那叫一个炫耀啊。不过在大厅等了老半天也没见草风纯出来,本来还想看看草风纯见到蜘蛛会是什么样子的。貌似看不到了?
“你们夫人呢?怎么都没见她下来的?”看草风纯也不是那种能在房间里待上一天的人啊,秀抓过一 个正好从自己身边溜过去的佣人就问上了。心里还念念着,怎么见到他家美人都跟见到鬼怪似的,明明这么美丽的说。
“夫人去主屋了,这里是主人的别墅,夫人并不常来。”回答完秀的话,佣人赶紧撒丫的跑了,都不敢多停留一步。
秀看着佣人跑远的身影,再低头看看地上的玻璃箱,纳闷的皱了皱眉。
“敢情在黑社会老大家里工作的佣人胆子这么小的,不就是只蜘蛛嘛,有必要嘛,美人,不伤心,他们不喜欢你我喜欢你啊。”都赶上和自己亲人的交流方式了,距离秀没多远的黑衣人楞是在额头具现出了一滴汗朱。
等了半天,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最想让看的那个人没出现,秀只能灰溜溜的回自己的房间,话说他还没仔细看过自己的房间是怎么样的呢。希望不是和草摩利津的房间一样,那个房间根本是对视觉的一种颠覆和折磨嘛,他可受不了。恐怕也很少人会适应在那样的房间睡觉休息吧。
让人帮忙把他的玻璃箱搬到自己的房间,似乎是怕别人搬自己不放心一样还时不时的回过头看看被人抱着的箱子。
“好了,放在那里吧,没你的事了。”让人把箱子放到了床边,然后催促着人家赶快走人,典型的过河拆桥的人啊 。
哄走了人,秀刚想把自己房间的门给关上就看到斜对面的房间正有人要进去,那间房间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就是草摩利津的,没想到他们的房间这么近啊。
“等一下,放着我来。”实在是腿脚不方便,没办法立刻冲到人家面前,秀只能用吼的先让人家停了下来。后者莫名其妙的看着秀慢腾腾的拄着拐杖走过来。
“你是要进去打扫吧?嘿嘿。”边问还边发出让人特郁闷特恐怖的笑声。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人家的打扫工具,如果眼睛会放光的话,秀肯定可以。
“是的,能不能先等一下,等我打扫完主人的房间再去打扫您的。”这个佣人的话语到是相当有礼貌,那个您用的都可以让秀飘飘然了,做了这么多年人,都还没被人这么恭敬的喊过呢。那叫一个舒坦。那种全身的毛细孔跟着跳舞的舒坦、愉悦。
“呵呵,不是的,我是说我帮你去打扫,我闲着没事情做,就让我帮帮你吧,我要是没事情做我会闷死的,你不知道,我这个人吧,就是不能停下手来。”胡扯了一通,并且依旧一脸的可怜像,真的是说什么像什么,如果秀以后真的没饭吃了或者是下岗了,绝对可以先考虑演员。脸蛋有了,演技更不用说。
“这个不合适,不能让您来干我的事情,如果您觉得闷的话可以去视听室,游戏室或者健身房,游泳池在后面,我想到时候您就不会觉得无聊了,这种事情还是该我们干,会脏了您的手。”礼貌的避讳过了秀的热情,基本上也没把秀的可怜像放在眼里。
见这情况,秀也不管那么多了,笑嘻嘻的用手臂把人家硬是挤到了一边,把拐杖扔进已经打开的房间,跳着一只脚,把地上的打扫工具拎进了房间,然后在佣人诧异的眼神中大力的把门给甩上了。
“那什么,我会帮你干好的,你去忙你的吧。对了就帮我家美人装饰一下他的房间好了,就摆脱你了啊。”也不管人家知不知道他家美人是个什么东西,直接把房间的门给落了锁,这下门外的人想进来也难了。
小佣人也不敢为了这么件小事情就跑去找管家说,所以只能干看着秀进到草摩利津的房间。有点无语。
“您能不先出来,主人不太喜欢别人进他的房间,您先出来再说好吗?”急的团团转的小佣人对着里面的秀好脾气的喊了一句,但是天知道他多想把里面的秀给揪出来啊。搞不好他的工作就因为秀的这个举动就给丢了。
“行了,我知道,我保证不碰他的所有东西。你先到我房间照顾我家美人去。谢谢拉,还有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最多有人问你,你就说不知道我是怎么进去的,你还没有开始打扫房间不就完了嘛。”房间里面的秀已经开始仔细的研究着每一样东西,连头都不想抬了,没怎么耐心的对着外面还火急火了的人说了两句。
话说这也不是个办法,但是小佣人也没辙不是,叹了口气,看样子是不能把人叫出来了,只能保佑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情真的要遭殃了,如果真如秀说的那样就好了。
房间内的秀可没人家那种担心,他现在心情可是跟探险似的,别提多有劲了。
一路从书桌到床头柜,挨个儿的全部被秀摸了一个遍,当然上面的东西也都被秀糟蹋了一遍,至少作案证据‘指纹’是都留在上面了,还是特全的那种。
等到面上的东西都让秀翻了一个遍后,秀开始想更深入的探险,自然是把自己的恶爪伸向了抽屉中。草摩利津到底把他当成谁的代替品怎么着也要弄清楚不是,不然这么莫名其妙的当了谁的代替品都不知道,总感觉很怪。
在床头柜的最底下一个抽屉的最下面,秀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一张被撕毁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感觉有点面熟,而且看这照片也应该有点年代了,秀想着自己从来没有来过日本,怎么可能认识上面的人呢。
照片的另一半被撕毁的地方应该还有一个人,因为秀在剩下的半张中看到一只手,两个人的手是牵着的,话说这照片上的人真的是越看越眼熟。秀郁闷的支着下巴,抬起头,想着上面的人到底是谁,真的是很面熟啊。
当秀边思考着边转着脑袋想能不能有什么灵感的时候,正好对上开着门的卫生间的镜子上,从镜子中秀看到了自己的脸,楞了一下,讶异的低下头看着照片上的人,真像啊,原来自己感觉的眼熟就是自己的脸。
仔细的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在不时的与照片中的人做了个对比。
结果是真的很像,照片上的人明显是比自己年幼许多,十来岁的样子,但从轮廓上看,真的非常相像,除了那人右手手指明显的有两个断指外。而从两个断指看,秀也能确定这个人并不是自己。因为自己的手指是完好无损的。
但话有说回来,自从成为了我妻秀后,他基本上没有去查过任何关于我妻秀的身世,我妻秀是从哪里来,家里的人,还有他的过往,他都没有试图去查过一点。为什么会成为牛郎,为什么压根没有一个亲戚和他联系,为什么除了建史外连一个朋友也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几乎一下子全部爆发了出来。很多疑惑,很多疑点,很多的不对劲。
小心翼翼的把照片放回原位,把东西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临走前再看了一眼那个抽屉。
发现了这么让他意外的事情,秀自然是没想着还要打扫,毕竟有点做贼心虚的味道,他也不敢待久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正好看到那个小佣人对着床边的蜘蛛发呆,准确的说是不敢上前,不敢动,几乎连秀到了他旁边他都没发现,该不是吓傻了吧,秀再一次看向箱子里的漂亮蜘蛛,真的有那么可怕吗?还好吧。
“喂,我说,你不是真的被吓傻了吧,你难道不觉得它很可爱吗?它叫美人。真的很漂亮啊。”试图想要把美人最漂亮的一面展现在小佣人面前,秀伸过手就想把箱子抱起来给小佣人近距离的欣赏一下。
“漂。。。漂亮?您还是饶了我吧,我恐惧所有带毛的生物。”小佣人看秀想把蜘蛛靠近一点她时,赶紧退后一步,并使劲的摇着头。一脸的敬谢不敏。
“恐惧所有带毛的生物?那人呢?貌似人也带毛。”放下箱子,秀扯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到不是想为难人家小佣人,确实对他那句话产生了不小的兴趣。
“我先去打扫了,您继续。”指了指箱子里的小生物,小佣人赶紧跑路。真不敢在多待一点时间了,如果再待下去,说不定秀就让他直接拿起那个毛毛的蜘蛛了。恶。。。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哎~~~~~~~美人啊,咱们还真是绝配,看吧,又有一个人嫌弃你了。”忍不住伸进手指在美人的背部抚摸了几下,哀怨的说道。
看着箱子里的美人,秀不知不觉又想到了刚才看到的那张照片,照片上的那个人,还有呢那个人的手相牵的那个人又是谁,为什么把他撕了。
“你是谁?就是让我做你的代替品吗?那我妻秀又是谁?”喃喃的对着美人,秀不自觉的问出口。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没人回答他。
“扣,扣,扣。。。”门外突然传来的敲门声,秀直觉的回过头。
“打扰了,主人让人送过来的东西,并交代这两天他不会过来,要你稍微安分一点。”管家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支手机。
“我有手机,别说那个也是给我的?”
“是的,以后主人只会打这个手机,所以请你时刻都把手机带在身上。”把手机放到了床上,给秀欠了个身,马上退了出去。
秀楞楞的看着床上貌似比较高级的手机,真正的包养生活拉开序幕了?!

               我妻秀语录:好好活着,因为我们会死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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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09:02 | 显示全部楼层
落跑失败
包养没有秀想像中的惬意,到是以无聊的成分居多,因为草摩利津有令,没有他的准许不准踏出别墅半步,有事情外出那些个黑衣人都会打电话跟草摩利津汇报,搞的秀真的认为自己不是被包养了,而是被绑架了。怎么都不让人自由进出的。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啊!!!!!!!!!!!!!!!!!!!!!!!!”烦闷的朝着大门喊着,从起床后,秀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遍了,反正似乎已经多到自己也数不清楚了,看着周边走过的捂着耳朵,低着头的用人,秀呐呐的闭上嘴巴。
“真的很无聊嘛。”低着头,颇为无辜的看着地上,连只蚂蚁都没有。
“先生,你可以去照顾你的宠物。”一直跟着秀的黑衣人忍不住提醒秀,貌似从早上起床后就没见到秀去关怀过那个宠物蜘蛛。
“他又不会说话,对了,要怎么样草摩利津才会让我出去啊,你打电话问问,快啊。”话说秀确实也有一部手机,那个草摩利津给的,但是那个只允许接草摩利津的电话,不能打过去,因为秀压根不知道他的电话,草摩利津也没有那个意思告诉他。所以他只能求助边上的黑衣人了,至少他们知道。
果然,吃人家白饭让人家养的就是不让人待见。
“主人并不喜欢让人打扰。”一句话把秀给打发了回去。
不甘心的秀想继续纠缠吧,可人家摆明已经不想待见你了,不继续吧,那他的自由什么时候能够争取到啊,百般纠结后,决定还是打道回俯。明天继续

回到自己的房间从窗户上往下探,二楼并不是很高的样子,外面的林子真的很大,黑衣人的衣服真黑啊。
眼睛扫视到院子的一个角落,秀眼睛登时一亮。
“呵呵,自由离我多么的近啊,我来拉。”欢呼的喊了一声,但赶紧闭上了嘴,小心的朝楼下的黑衣人聚居地瞄了几眼,确保没人听见后便蹑手蹑脚的向房间外走去,不过因为脚伤的关系,秀的蹑手蹑脚着实让人看着有些怪异。
“那个工具房在哪里?”抓过一个佣人不敢直接问那个工具梯放哪里,只能问一个大概,想着因该会放在工具间里头。
“先生想要什么我可以帮你去拿。”太热心也是会招人烦的,至少面前的这个热心肠的佣人已经开始招秀的烦了。
“不用不用,我无聊着,没事情干就是想去看看,你告诉我地方就行,我自己去。”
“那里可能太乱了,如果先生想要找什么东西的话,还是我帮你去拿吧。”没想到这个佣人这么死心眼的热心肠。
都想在原地打转了的秀一只手果断的搭在了佣人的肩膀上。佣人纳闷的看着秀突然的动作。
“兄弟,就算我求你了,你让我自己去拿可以吗?要不我拜拜你,怎么着你都成,您就行行好把工具间的方向指给我看吧。”都用上乞讨的最原始用语,看来秀真的是被逼急了,不过秀也挺死心眼,他就不会换个人问吗?一定要认准面前这个人?
“厄。。。。。先生你别这样,直走拐弯,最里面一间就是。”
佣人话一说完,秀连句谢谢也没来得及说就朝工具间进发了

从工具间找了半天终于在角落发现了工具梯,发现后秀几乎想上去轻吻两口那梯子。
做贼似的小心的把梯子挪到了院子的角落,这一路秀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楞是没让人发现,安全的把梯子运到了院子。
架起梯子,并把梯子伸到最高点,不过秀很郁闷的发现似乎还差那么一点点。
“没关系,先爬了再说。”给自己打了打气,开始一步步爬起了梯子,因为梯子下面的支点并不平整,所以秀在爬的时候也是小心小心再小心,即使是这样,梯子还是会摇几下,因为自己没控制好的话。
“先生,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一个人来就可以了,马上就好了,你要用梯子吗?再等一下好了。”本能的回答着问题,慢半拍的秀即使是回答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后还是没有反映过来。依旧爬他自己的梯子。并且因为抓到了墙檐有点小兴奋。
“那我现在能把梯子收回来吗?”
“收什么啊,没见我还要用嘛,等一下,什么事情都要有个先来后到不是。排队排队。”不耐烦的冲下面的人挥了挥手,示意那人闪边,不要打扰他爬墙。
感觉到梯子有点晃动,秀急了。
“喂,都跟你说做人要有先来后。。。。。。。。。。”最后一 个字被秀给吞了回去,当看到底下是谁后,秀非常想华丽丽的晕菜过去得了。
“先生,可以把梯子放回去了吗?”黑衣人到是很客气的仰头对着秀说到,但是表情真的不怎么样啊。大概是被秀这么前无古人后无来着的慢一拍反映给刺激到了吧。
“行,行,你放吧,我这就下来。”因为被人逮了个正着,说话都没了底气,脚下一打滑,直接从梯子上滑了下来,幸好下面有人接着。
“谢谢啊,真是好人啊。那麻烦你帮我把梯子送回去,辛苦辛苦。”安全着陆的某人尴尬的拍着黑衣人的肩膀,然后畏缩抬脚就想走人,似乎非常不想面对现实,干脆一走了之,最好大家都当没看见啊没看见。
“先生,我想跟你说,这林子里到处都是监视器。如果你无聊的话可以到工具房边上的一间房间看看这个别墅周围的风景,那里有很多显示器。”幽幽的一句话自秀的身后传来,楞是让秀停了停脚步,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发了不少汗,那叫一 个冷汗啊。
“不无聊,我不无聊了,呵呵,去看我家美人了。”是非之地啊,不能久待。
第一次出逃就这么华丽的落幕了,回到房间的秀倚靠在窗边实在是想不透这些个人是不是耍着自己玩呢。
明明说是有监视器,那早就因该发现自己的某些不轨举动,但是怎么非要等自己快爬出去了才来抓个现行,这也忒不厚道了,难道日本人都这么阴险的,还是这是黑社会特有的标志性人物性格?

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外观看着确实挺亮眼,可就是没什么用,就是用来接听某为主人打过来的电话的。不实用的东西拿在手里也没什么感觉,就像现在啊,虽然手中握着金卡,奈何出不了别墅,金卡有啥用啊。
拿着一只手机,抽屉里自己原来的手机到是有了动静。秀赶紧打开抽屉把手机拿了出来,一看是建史。心情指数回升一点。
“建史,想死你了,你有没有想我啊,我知道你肯定是想我了,不想我怎么可能给我打电话对不对,真的想我拉?我没说错吧,你怎么可能不想我,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一定回想我的。我也想你了。”一串饶口令直接把话筒那边的人堵了个什么话也说不了。
“秀,要不你再说一遍,实在没能听懂,你说的太快了。”
“呵呵,不说了,总体一句概括,我想建史了,建史一定也想我了。完毕!”笑嘻嘻的坐到床边,把另外一个草摩利津给的手机扔进了抽屉里面,关上抽屉,来个眼不见为尽,管他什么随时随地都要找到人,都要带着手机,不管了。
“秀,那里还好吗?有不习惯的地方吗?”很白痴的问题,秀给建史的话下了一 个定义。他又不是来干什么的,一个被男性包养的男性,对于自己被包养的地方能提什么意见,要是真能提,他到是想出去走走,打从昨天买了美人回来后他就没出去过,早知道的话他就带着美人私奔了。当然这只是想想,他没胆子来着。
“好,很好,非常好,好的不得了,你都不知道有多好,对了建史,我现在有了一个宠物,他叫美人,我给取的名字,是不是很美啊,对了他是一只蜘蛛,但你别嫌弃他,他绝对是只漂亮的蜘蛛,下次我带他来看你啊。”因为长时间积压的郁闷和无处发泄,秀此时已经呈现出话唠的态势,嘴巴都不待停的。
“这样吗?那就好,我以为你会。。。。。。。算了,既然你觉得好的话,那我就放心了,至于那个宠物,下次有机会吧,虽然我不是很喜欢那种生物,不过还是很好奇秀养的蜘蛛,你说漂亮那一定很漂亮。”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建史的这句话,秀的心情指数又狂跌一个点,没了刚才那个兴奋劲。
“恩。。。那我现在要去喂我它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挂了。”无力的说着,眼睛看向一边的美人,不是很想去喂它。
“这样啊,那先挂了,有事情记得打我电话。”
“哦,拜拜。”收起电话,扔到床边,整个人向后倒去,呈大字型躺在了床上。
本来接到建史的电话确实很开心,没想到接过电话后比之前的心情更差,秀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肚子饿啊,肚子饿啊,饿死了啊。”明明刚吃过饭,却闭眼嚷嚷着肚子饿。
实在找不到什么能让他转移掉不开心的情绪的事情,唯一想到的就是肚子饿了吃东西了,那就什么都忘了。
“不饿也可以吃东西,对吧。”很快仰起身子,朝着美人笑了笑。
很多时候,人的情绪很容易让周边的人或者事所左右。既然被人家左右自己的情绪,为什么不自己左右自己的情绪。
跑到餐厅,经过一番风卷残云,秀聚集了一堆熟食还有不少零食,全部搜罗到了视听室,把一堆东西直接扔在了地上,自己也坐到了地上,边看着DV,边享受着美食。
世间所有,并不平等,当你失去自由的时候,得到的或许比失去的多,但是那些真的是自己需要的吗?或许将来自己得到了自由而失去了这些,又会不会感到惋惜或者后悔呢?

  我妻秀语录:小时候我以为我可以拯救整个世界,但长大后我发现整个世界都拯救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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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09:21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带这么玩的!!!!!
看了几个小时无聊的电影,秀感觉没什么意思,想转战电视剧,便把DV给关了,直接看电视,没想到一打开电视,屏幕上跳出来的一个人的画面把秀给吓着了,那不是他看见的那张照片上的人的成长版吗。
“逸见集团现任管理者以与三天前因心脏病突发猝死,而着突然的情况导致了羽生集团将没有合适的继承人。。。。。。。。。。。。。”电视里罗嗦的说了一长溜,而秀记住的只有那个人叫做逸见凑,一个因年早逝的人。不过看着那张明显和现在自己的脸有点相似的脸蛋,秀还是觉得有挺奇怪的。
“别不是我妻秀是逸见凑的弟弟吧,他老爹高外遇?然后有了我妻秀,有点可能啊,那么说来的话,我还有一个比较有钱的亲戚吧,如果哪天我潦倒了说不定还能去那个逸见集团混上一混呢。”纯属瞎想的秀支着下巴,曲着一条腿开始盘算着自己如果真的是逸见家的人的话那会有多少好的福利。
但白日梦终归是白日梦,秀也只是没事做做而已,他可没那个兴趣去凑热闹,就算真的和逸见家搭上了关系,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这点秀还是想的很明白的。
“啊~~~~~~~好饱哦。”伸了个懒腰,摸了摸自己已经发涨的肚子,真的是太饱了,边看看碟边吃东西咋就没感觉呢。
“原来我吃了那么多东西啊?”恶寒的看着自己面前堆放东西,进来是是完好的零食和整推的熟食,现在已经成了一堆垃圾。那叫一个风卷残云,今天这一餐额外的补助真的是把秀给吃撑了。
正想起身走出视听室的时候,眼睛又瞥见电视里一个熟悉的面孔,那不就是那个害他被狗咬的疯女人嘛,叫什么来着,逸见,对,叫逸见瞳来着。
歪着头看着电视里穿着一身黑的女人,已经没有了那天见面的率直,开朗了,满脸的阴云几乎笼罩了整个人,镜头拉的很近让秀很清楚的看到逸见瞳那双明显红肿的眼睛。同姓逸见,应该是她的哥哥吧。
由近及远的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秀不用怀疑那个急急赶来的人肯定是来找自己的。
门一开,果然看到黑衣人那张看的不要再看的脸,即使脚步那么急促,脸上的表情依旧那么平静无波澜。
“先生,您没带手机。主人有事情找你。让你马上收拾妥当,他派人来接你。”
“啊?他不是说这几天不来了吗?”原来可以说话不算话的啊,秀在心里鄙视了一下草摩利津但是想到可以出去了还是挺高兴的,虽然是去见那个草摩利津。
“这个我不清楚,请你尽快去换衣服,车子应该马上就要来了。”
“行了,我这就去还不成嘛,你着急个什么劲嘛,又不是嫁女儿,嫁女儿也不能催的啊,人来了就让他们等一下好了啊。急什么。”说着慢吞吞的挪着步子向自己的房间迈进,秀一直不知道原来摆谱的感觉还是蛮爽的,至少让他也虚荣一把。

说是换衣服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居然让秀给磨蹭了大半个小时,楼下的人上来催了N回,恐怕等千金小姐也不是这么个等法吧,没见过男人这么会捣持。
半个多小时后,等大家看到秀一身与进屋前没两样的家具打扮后,真的很想把秀拖到暗房揍一顿,不是让他换件衣服吗,没换还用了这么长时间,难道他便秘啊。
“别这么看着我,我便秘不行啊,等一下怎么了,难道让我忍着便便去见某为同志吗?”秀说的理所当然,压根没一点撒谎该有点脸红症状。
其实秀刚才那半个多小时纯粹是磨时间呢,他就不想去赴草摩利津的约,能拖点时间也好,没想到这帮人这么没耐性,怎么做黑社会的啊,太不职业了,这么没耐性怎么跟人家警察耗啊。
“先生,请你快点上车,主人已经等你很久了。”话说能让草摩利津等的人不多,秀就是变向的一个,当然草摩利津并不是说纵容秀而是因为秀有一张和那个人相似的脸,如果说纵容也只是为那个人,并不是为了秀。
“好拉,我上你别推我,我是残疾人。”被黑衣人从后面一推,秀双手撑在了车门上,转过头愤愤的看着面无表情的黑衣人。
见别人都没什么表示,秀只好哀怨的收回自己的表情,打开车门钻了进去。果然跟面瘫不能计较太多。
“喂,我们去哪里啊,草摩利津让你们把我带到哪里去啊?啊?啊?”连着用了三个着重音的‘啊’,前面的司机就是没给秀一个反映。
垂头丧气的瘫坐在后坐上,秀无语了,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啊,看吧,这群人就是,一个个好好的,偏要把自己弄的跟面瘫一样,多没劲啊。
车子是在一所中学门口停了下来,看着校门口的牌子,秀真的以为这司机是不是带错路了,怎么把他带到学校门口了。
“到了,先生请下车。”
“啊?真的是这里啊,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让我重新接受教育吗?可不可以不要啊。”对日本的教科书秀非常的反感,如果真让他上日本的学校那还是再让他重生一次吧。如果草摩利津逼他的话他会毅然决然的说他不干。
“先生在里面等你。”
秀莫名的下了车,然后关上车门,刚想问一句那个草摩利津在学校的哪个地方等自己的时候,车子居然正大光明的开走了,连声招呼也不打,太不够意思了吧。
“这么大的学校让我找一个人,谁知道他在哪里啊,搞什么,都多大还完这种躲猫猫的游戏,我可不可以说不玩啊。“仰着头对着湛蓝的天空喊了一句,但是没人回答他,连个乌鸦的叫声都没有,真的太不给面子了。
今天是假日,学校也没人,不过旁边的一扇小门开着,秀也不清楚能不能进去,反正那人说草摩利津在里面等他,那他不进去也不行啊。
弯下腰偷偷摸摸的从小门旁边挪进了学校。
“年轻人,弯腰走路不累吗?”正当秀以为他已经安全进入学校的时候,后面居然传来一个老大爷的声音。
缓缓回过头看到大爷可以称之为慈祥的笑容,秀非常尴尬的笑了。
“好了,去吧,去吧。”
本以为大爷会把自己给赶出去,因为秀不是很清楚日本中小学校节假日是不是对外开放的,所以当大爷笑着冲他挥手让他往学校里走的时候,秀的一块石头落地了,终于没有了做小偷的感觉,他可以正大光明的进去了。

二十分钟后,秀就没有刚进来时候的那种欣赏校园风景的念头了,都找遍了学校了,可那草摩利津能,难不成让他一个教室一个教室的去找吗?
“老大,你在哪里啊,我这条腿快废了啊,能不能出来一下啊。”秀都想拿个喇叭对着整个学校吼一圈了,人呢?到底这人呢?
喊了两句,秀本来前进的脚步往后推了推。呵,那个不就是草摩利津吗,还挺深沉的样子呢。
秀所在的是教学楼中的一间教室门口,眼看着被人明显破坏掉的门锁,秀开始想着等会儿大爷找上门来了,是不是要跟这个破坏狂撇清关系。
“来了?没想到你真的能找到这里。”淡漠的口气,略微的笑意,怎么听都有点不太协调。似乎每见草摩利津一面,都有不一样的感觉,到底哪一个才是草摩利津啊。
“老大,你找我什么事情啊?”很狗腿的倚在门边,说实话真的不想进去。感觉气氛有点诡异,没错就是诡异。
“过来,站那么远干什么,怕我会吃了你?”某人嘴角一勾,重音放在句末,着实让秀抖了一把。这人到底想干什么啊。能不能给个痛快。
见秀没有上前的意思,草摩利津也不急,只是翘着嘴角看着秀。两人的对峙正式开始。
可是不到一分钟,秀就缴械投降了,他跟草摩利津不是一个精神级别的,扛不了啊,只能败下阵来,主动认输。
“老大,说真的,你让我过来到底干嘛,唠嗑?我跟老大貌似没有共同语言。”真不知道来学校干什么?难不成这个席卷黑白两道的男人,也学起人家言情主角开始怀旧装深沉了?
“他没你那么多话,但总是会安静的听着我说,我最喜欢他那个看似没心没肺的笑容了,这个你跟他很像,但是你比他彻底。”某人眼睛突然望向窗外,看着下面的操场,秀不是很明白草摩利津说到那个‘他’时候的语气,因该是怀念或者思念,或者是不舍的吧,但是秀也同时感觉到了草摩利津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这不是很矛盾的一件事情吗?既然会怀念会不舍甚至痛苦,那为什么又会松了一口气呢?
“哦,那我不说话,你说,我听着。”既然做人家替身就要职业道德和素养,人家该是什么样子的,他这个代替品就该做出个什么样子来,这才像话嘛不是。
“你一点不好奇你代替的那个人是谁吗?”
“不好奇,没什么好奇的,反正是代替的,代替谁不是代啊。但是如果你想要我百分之百的相像的话最好给我一本关于那个人的剧本,我照那个演好了,演戏我在行。”一只手拍着自己的胸脯相当得以的说着,还真是一点都不会脸红。
“演戏?演的再好也不是他,逸见凑听说过吗?”转过头对着秀信心满满的样子。
“啊?”还真是那个逸见凑啊,原来猜测的那个电视里的人和照片里的人是同一个人,原来都是真的喽。
“以前他就坐在门口的那个位子,我坐这里。。。。。。。。。。”
似乎已经进入回忆状态,眼神有点虚无,看的秀鸡皮疙瘩都已经竖起来了。
“今天是他入殡的日子。。。。。。。。。。。。。。你说如果能把人的记忆全部抹去,然后重新灌输另一个人的记忆的话,是不是很好,听说国外有个催眠大师可以办的到,要不要试一试呢,我觉得是个很好的主意,你说呢?”
草摩利津突如其来的一段话让秀本能的往后退了退。
这人是什么意思,疯了吧。干嘛不干脆说来个灵魂转换啊,反正他就是转过来的。搞什么记忆重新灌输啊。
“我说吧,老大还是让我来演比较好,我保证演的逼真到连你都分不出来,说真的,我拿我的人品做担保。”信誓旦旦的举起自己一只手,想想算了,什么人品也不要了,反正他人品也不怎么样,现在还是保住自己的记忆要紧。虽然有很多不好的回忆,但也不能让人这么给毁了啊。真毁了的话,那他几十年不是白活了。
“你终于怕了?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有挑衅的意味。
“哈?老大你是吓唬我的,让我害怕才吓唬我的?”那真的是谢天谢地了,不过流氓真的很变态。
“有吗?我有这么说吗,催眠大师现在应该正坐上前往日本的航班赶过来了。”
腿一软,秀直接摔倒在地上,真的是被草摩利津刚才的那句话给吓到了,他来真的啊。
“老大,不带这么玩的。。。。。。。。。。。。。。。。。。。。。。。。。。。。。。。。。”

             我妻秀语录:生活真好玩,因为生活老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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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09:54 | 显示全部楼层
作孽啊~~~~
“老大,我的心脏很脆弱的,惊不起你这么巨大的惊吓,真的。。。。。。。。。。。”坐在草摩利津的车上,秀为了方便和他沟通毅然选择了离危险源最进的副驾驶位子。没办法,现在不沟通,他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沟通。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想等催眠大师来了你会更好的,想一想,让你忘却一切不愉快的回忆那不是很好吗?”草摩利津自如的掌控着方向盘,可看在秀的眼里,自己的命运分明已经被人家玩弄在股掌之间。而自己正在做着垂死的挣扎。显然效果还不怎么样。
听着草摩利津的话,难得的秀安静了下来,垂下头。
“那你为什么不忘记有逸见凑存在的那份记忆呢,回忆着过往的幸福就是痛苦的表现,为什么你不把你的痛苦记忆抹去,而想来篡改我的记忆呢,与其找个用有别人记忆的躯壳为什么不让自己重新开始,你想蒙蔽自己,或者是想让自己的痛苦继续?”声音沉沉的,说着话的秀没有抬起头,依旧是把自己的头垂的低低的,两边的头发垂下来几乎都已经碰到了他的腿。
一个急刹车,伴随着一阵重重的喇叭声,秀惯性的往前冲了过去,不过还好有安全带在,怜月的头并没有撞上前面。
“谁让你多嘴的?啊!”狠狠的敲了一下方向盘,草摩利津转过头,如地狱修罗般的眼神看着秀,伸过手掐住秀的脖子。
“呵呵。。。。。。。。。。。。。。。”被草摩利津掐着脖子,强迫的看向那个人。秀居然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刚才不是还很害怕吗?怎么现在又不怕了?”突然又收回自己的手,指尖在秀的颈项处流连徘徊。
趁着草摩利津没有再一次发狂的动作,秀赶紧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保不齐草摩利津待会儿还要来那么一下呢。不过貌似现在秀已经找到规律了,想要草摩利津放了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表现出一脸的大无畏,而且不怎么害怕的样子,那说不定就解放了,已经有两次完好的战绩放在前面了,两次都是这样,让秀不得不怀疑这草摩利津该不是心里有什么畸形或者变态吧。
“我是害怕啊,刚才那是害怕你把我所有的记忆都抹去了,其实抹去记忆跟把一个活生生的人从世界上抹杀有什么区别?我怕唯一属于我的记忆也没有了,因为我只有它了。”两眼看着前面车水马龙的马路,眼神开始有点恍惚,没有焦距。
“但是你不是依然存在吗?即使换了你的记忆,你的人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你还是你。”倾身贴着秀的身体,开始不满足于在秀的颈项间流连。
“谁跟你说,只要我的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就还是我,如果你把我的记忆换了的话,那我早就不是我了,因为现在的我就已经不是我了,只有我的记忆是真正属于我的,你明白吗?我唯一想保住的只有我的记忆,其他的我不在乎。”任由草摩利津的唇舌在自己的脸上游移,秀居然发现自己也可以有这么镇定自若的时候。
“是吗?如果你的命也没有了,记忆又有什么用,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你的记忆或者你的性命。”双手开始探进秀的衣服里,嘴唇依然只是色情的挑逗着秀的感官,轻轻的触碰或者轻轻的啃舐,并没有深入。
“恩。。。。。。。那。。我当然选择我的记忆了。”好好活着,曾经执着的想替自己的父母好好活着,但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是吗?执着已经不存在,唯一想留住的真的只有自己的记忆而已,虽然有痛苦或者说记忆中痛苦占了多数的多数,但是幸福依然存在,开心的记忆依然占据着主导地位,自己不可能丢弃他们。
“记忆对你来说,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揽过秀的肩膀,让秀面对面的看着他,情色的举动骤然停止。
“你不是听见了吗?不会还让我说一遍吧,才多大呢,就耳背了,真可惜。”嘻嘻哈哈的样子,似乎和刚才那个垂着头,眼神恍惚的那个少年不是同一个人。
看了秀嬉笑的样子许久,草摩利津把秀推回了副驾驶位子上,好好坐着。
“你有人格分裂?”
“咳,咳。。。”刚刚一口唾沫要咽下去,被草摩利津这突然一句话给惊的呛到了。只是几下的功夫,秀已经咳的满脸通红了。
草摩利津瞥了秀一眼,到是也没好心的帮秀顺顺背。
“咳,你。。。你才人格。。咳。分裂呢,我哪里。。。。咳。。人格分裂了啊?”手指着草摩利津不乐意的抗议道。
“你说你不是人格分裂,前后根本就是两个人。”保持着淡漠的样子,草摩利津对着秀一字一句的说着。秀看着他完美的唇型,丫的真想给它涂上大粪。
伸出手在自己的胸口顺了顺,等到稍微缓过一点,秀才开口。
“开朗,我这叫开朗,我这叫不计前嫌,我这叫乐观,我这叫豁达,知道吗?中国有句古话,不要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
“你是小人,我是君子?确实如此。”听过秀的话,注视秀良久,最后撂下这么一句话。再次发动轿车使回马路中央,继续前行。
“我的意思是,你是小人,我是君子,好不好。真是文盲。”真的越看草摩利津越不顺眼,翻了个白眼,然后把头转向窗外。
对于秀说他是文盲一事,草摩利津居然也没计较,默默的开着自己的车,并没有把秀的话放在心里。
“喂,咱么现在去哪里?”这应该也不是回别墅的路啊,因为是朝着市中心开的,看着越来越热闹的街道就知道,别墅分明是越开越冷清才对。
“你说呢,当然是等着大师过来把你的记忆给换掉。”不轻不重的丢下一句话。但威力却是绝对大的,至少对秀来说是的。
“怎么回事啊。我都跟老大你说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以为老大你已经放弃那个计划了啊,你还来真的啊,不要了吧。”哭 丧着脸,秀开始不依不饶的拽着草摩利津的袖子,不停的骚扰正在开车中的某人。
“放手,听到没有。”边注意着前面的车辆,边朝边上不识相的某人冷声道。
秀掩耳盗铃似的使劲的晃荡着他的脑袋,像是在跟草摩利津说着,他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
“我叫你放手!!!!”连加了几个着重符号,某人楞是没听他的,该拽的还拽,该摇头的还摇,根本不把草摩利津的话放在眼里,反正就是摆出抗争到底的架势了。
这边光顾着让秀放手了,一不小心没注意前面的车,然后草摩利津的车狠狠的撞向了人家的车屁股,之后前面的车一打滑,两辆着直接撞到了一旁的花木带
“啊。。。。。。。。。。。。。。。。。。”
话说,这次车祸秀居然很幸运的没有受任何的伤,你问为什么?如果出车祸的话,副驾驶一般是受伤最重的吧?原因很简单,因为在撞车之前,秀死命的摇晃着草摩利津的袖子,把人家的手臂抓的牢牢的,所以在撞车的一刹那,秀非常惯性的把草摩利津往前面一推,而自己的身体因为要骚扰某人而侧坐的关系,顺势倒在了草摩利津的身后,很显然的,草摩利津是在无意间充当了秀的垫背,原本不会太重的伤势,反而是鲜血横流啊,那叫一个惨状。
“我。。。。我这就打电话。。。”看着满脸都是血的草摩利津,秀结巴的说不出话来。从口袋里颤抖的掏出手机,也没想着先自己下车,然后把草摩利津下车,他就不怕有个万一车子爆炸了?
“救护车。。。救。。救护车。。。那。。那个我。。不知道日本。。日本救护车的号码?草。。草摩利津。。。你醒醒。。日本救护车号码是多少啊????”拿出手机的秀,居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拨什么号码?120?那个是世界通用的吗?天啊,他不清楚啊。。。。。
还好,周围的人看到有车祸发生,都围聚了过来,几个好心人把草摩利津先是抬出了车,然后又有人拨打了医院的救护车,更有人还开始安慰着秀不要担心,会没事情的。
现场乱成了一团,秀蹲在地上不知所措的看着草摩利津昏迷的样子。
“喂。。。老大。。老大。。。。。你别真的有事啊。。。。”想试着拍拍草摩利津的脸会不会醒,但是拍了几下都没有反映,秀开始用稍微大一点的力气拍着某人的脸。不过貌似看着有点变味了,秀确定他没有公报私仇,假公济私?
当然,在秀的摧残之下草摩利津还是没有醒过来,不过幸亏没有醒过来,不然秀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救护车没几分钟就到了,在众人的帮忙下,除了草摩利津和秀上了一辆救护车外,和他们相撞的那辆倒霉轿车上面的两个人也被送进了另一辆救护车,秀还偷偷望了一眼,似乎是一男一女,挺年轻的。作孽啊(作者:作什么孽,还不是你自己惹的祸。)
一场意外的车祸,最离奇的是,车祸的罪魁祸首我妻秀居然是一跟汗毛都没有伤到,如果不是他脚还有伤,没有完全好的话,都可以用活蹦乱跳来形容他了,反观,另外三个人,那叫一个惨,先不说草摩利津,真要讨论的话,他也实属活该,所以不同情他。但是人家另外一对甜蜜的情侣他们总是无辜的吧,好端端的开着车,一下子就成了患难鸳鸯了。虽然伤的不是很严重,最多是撞伤和擦伤,但是也对他们造成了伤害不是。


         我妻秀语录:没有性爱的爱情叫友情,没有情爱的爱情叫色情。

冤家路窄?

冤家路窄
到了医院后,秀因为身上基本没有受伤所以被医生护士给另到了走廊上,自己跟自己玩去,别打扰他们。
和救护车一同到的还有警车,两个警察几乎是把秀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了一遍,连车祸发生的经过都问了十来遍,问到最后,秀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就只有点头的份了,反正不管警察说什么他就点头或者摇头了。
“啊!对了,还要通知他的家人。”惊叫着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扒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两个警察,秀跑到急救室门前,推开门就想进去。
“出去出去,你进来干什么。”刚一进门就被一个男护士给轰了出来,下手还特重,连推带赶的。
“让我进去,我拿一下他的手机,我要通知他的家里人啊,要不你们把他的手机给我也成。”门又被人给关上了,秀着急的拍着急救室的门,不能进去那他在外面喊喊总可以吧。
这招还是有效的,但是那个护士打开门把手机递出来的时候很怀疑的看了一眼秀,然后当眼睛撇见不远处的警察时似乎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把手机交给秀。
拿到手机的秀盯着紧关的急救室门自嘲了一把,敢情把他当成诈骗犯了啊。
给草风纯打了个电话,简单的叙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让她最好现在赶过来,清楚的听到电话那头草风纯惊慌的打翻东西的声音。
“现在怎么样我不清楚,他还在急救室,那我先挂了,你赶快过来吧。”挂上手机,一下子不知道该把手机怎么办,只得先放回自己的口袋中,等下再还给草摩利津了。
“先生,请在上面签上你的名字,如果还有什么相关的事情的话我们会通知你去警察署的,谢谢你的配合。”一个警察走了过来递过东西让秀在上面签字。
秀手里拿着笔,话说到了日本后貌似他还没有怎么写过日文来着,他只会看只会说。写的话,他还真没写过自己的名字啊。
尴尬的看着那个耐心的警察,努力的搜索着关于‘我妻秀’的日文版。
一笔一画,跟小学生学画画似的,把一个好好的名字写的歪七扭八,楞是让人家在一旁看着的警察满脸黑线。
“哈哈,字写的不好,请别见怪啊。”把东西交给警察,眼睛看着自己签的名字尴尬的笑笑,真的不是一般的不好啊,恐怕人家小学生都比他好。
不过日文真的很奇怪不是吗?秀曾经听说过一关关于日本的笑话,说日本的祖先就是武大郎,当时他就笑喷了,原因一,日本的国旗就是非常形象的武大郎烧饼形状。原因二,日本男人的名字都是什么什么郎,绝对是跟了他们祖宗的风。原因三,日本的文字老是有圈圈叉叉,想当年武大郎写信就是有很多不认识的字,都用了圈圈叉叉。第四,日本人都普遍长的矮,虽然现在基因稍微优良一点了,但是还是不能摆脱矮子的称号,这不正是因为他们的老祖先长的矮的缘故吗?所以日本人的祖先是武大郎无疑。
“不会,其实还好。。”这个警察真的连说谎都不会说,如果真的还好的话,你的嘴角用得着抽搐的那么厉害吗?
警察走了,走廊里感觉安静了不少,秀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拨弄着自己包着纱布的手,似乎这两天都还没有换过药,都把这事情给忘了。
“对了,还要大狂犬疫苗,都给忘了。”今天好像就是第三天了吧,这日子都过的有点迷糊了。
几十分钟后,走廊的上出现风尘仆仆的草风纯,后面还跟了一堆不知谁是谁的人物,秀想着大概是亲戚吧。
看着一大帮子的人,秀也没开口,只是指着急救室的方向,让他们先等着,反正车祸的过程他已经在电话里跟草风纯说清楚了。当然秀也很华丽的忽视了自己拽着草摩利津袖子的那一段,真没敢和草风纯说,怕人家杀了他。
不过虽然秀想要安静的等,但是有些人并不想如秀的意。
“小纯也没跟我们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你们是一起在车上的,怎么你完好无损的。”两鬓斑白的老大爷走到秀的面前,草风纯站在不远处看着秀,似乎没一点想过来介绍或者解释一番的意思。
秀仰头看着老大爷,其实很想说那是因为自己人品好的关系才没有受伤,不过看老大爷那个样子,八成就是那个草摩利津的老爹了,因为长的有点像,就是老了点。也有可能是爷爷也说不定。
“这个回答起来很有技术难度啊,最起码要涉及到物理惯性的问题,然后还有神是否存在问题,以及数学中的概率问题,种种归纳在一起我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答复,不过我读书不是很好,暂时还不能回答你。要不等草摩利津醒过来了让他自己回答你吧。”秀坚定不移的相信祸害留千年,的千古真谛。以草摩利津这种顶级的祸害,不可能有什么大事情的,他还是先担心一下他自己吧,眼前这个老大爷眼神这么犀利,真的很凶险啊。
“小纯说你是被我儿子包养的男人?”着重音在男人一词上,并有些上扬。让秀听着怎么像是怀疑他的性别一样。
“夫人说的没错,是你儿子草摩利津说要包养我这个男人。”学着老大爷的口气着重音放在男人上面,不过语调是是往下降的。
“好了老公,跟这种人说什么啊,医生怎么还不出来啊。”边上的成熟妇人拉过老大爷的胳膊硬是让老大爷把脸朝向了急救室,而用屁股对着秀。
这两人是夫妻吧,那个妇人就是草摩利津的老妈?还真不是一个层次的,看来那人是向他老爹多一点。
“爸妈,放心,我想他是不会有事情的。”草风纯握着自己婆婆的一只手,看似淡定,但心里怎么样谁又知道呢,自己的丈夫出了车祸,相当大的打击吧。
人家一家人共担风浪彻底把秀给忽视了。无奈秀也不好怎么样,等呗,自己的饲主受伤了,他不得等人家好了啊。而且怎么回去他也不知道,路又不熟悉,也没人过来接他。哎~~~~~~~~~~~~~~~~~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反正秀是叹了N次气后,第N+1次后急救室的门终于被打开了。从里面推出了头上缠满纱布的某人,脸上也有。
看着草摩利津的老妈哭喊着冲过去,边哭边叫着草摩利津的名字,到是让秀想到了一个名词家‘哭丧’。真够相像的。
“妈,您先起来吧,让护士把利津推到病房去。”草风纯红着一双眼睛,手虽然把自己的婆婆给扶了起来,但是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草摩利津。
女人哭起来一般很难有人能拉动,特别是那种强悍的妇女,所以最后老大爷和草风纯一同把那个妇人架着走,跟在医生护士后面。
其实真的不想跟着他们走,但是不走不成啊。
“你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一进病房,草风纯就朝秀扔过来一句话,口气很不友善。也让秀听的一楞一楞的。这楞到不是因为草风纯说话的口气,而是因为秀发现在草摩利津醒来之前他似乎有一段自由身的时间啊。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那真的就是傻子了。秀自认为不是很傻,当然不能放过了啊。
“是吗,那夫人我先撤了,万一草摩利津醒过来说要找我,夫人你可记住你刚才说过的话了。”先在不溜更待何时,转头赶紧走人。虽然背后感觉凉飕飕的但是秀还是非常坦然且兴奋的踏出了病房。
无聊的走大大街上,看着匆匆的人流,大家都很忙啊,只有他真的很闲啊,闲的他都不知道干什么了。本来想着出来溜溜,但是真的出来了,却发现不知道往哪儿溜。
眼睛无聊的看着边上橱窗里的东西,看着很漂亮很精致,让他忍不住上前去摸一把,刚靠近橱窗,伸手隔着玻璃摸着那个水晶宫殿。
啊。。。。。。妖孽老板???透过玻璃橱窗的反射作用,秀清楚的看到了此刻应该站在自己身后的某个物种。
“真巧啊,臭东西,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到你,草摩利津呢,没把他伺候好,把你给踹了?”一开口就没一句好话,不过秀还真的很希望妖孽的话成真。那样他就不用提行吊胆了,要知道现在他一颗心还悬着没掉下来呢。
“呵呵,老板啊,是挺巧的,你肯定还有什么事情要忙,我先走了,拜拜。”赶紧撤吧,再不走,指不定这妖孽老板就想把他的皮给剥了。
“跑什么,给我站住。”一把揪住秀的衣领,秀乖乖的转过脑袋冲老板笑笑,其中讨好成分占绝大多数。
两人异样的沟通方式和举动,加上妖孽老板这么出挑的脸蛋让他们很快成了路人关注的焦点人物。
“正好,我想给建史买礼物去,走吧。”不给秀反抗的机会,拽着秀的领子就拖着走。
而被老板以相当不雅且吃力的姿势拖着走的秀一路嚷嚷着让仙石英矶放开手,让他好好走路,不过仙石英矶似乎完全当作没听见似的,我行我素的揪着秀的衣领,一路走去。到是不觉得别扭,或者说吃力。
“老板,你不是很讨厌我嘛,要不你找别人陪你买东西吧,找谁不是找啊,干嘛非要我?”拼死抵抗的说道,真的不想陪妖孽买什么礼物啊。都哪儿跟哪儿啊。
“不找你找谁,你不是跟建史住在同一个宿舍很久了吗?他喜欢什么东西你应该知道吧。找你就对了。”
“老板,我想你跟建史认识的时间肯定比我要长,你会不知道建史喜欢什么东西?”开什么国际玩笑,一个和自己认识那么长时间的人会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东西。骗人的吧。
“知道我还找你啊,废什么话。”与刚才霸道的口气有点不同,似乎有点尴尬。
“什么都不知道,那你都知道些什么啊,还认识很久呢。”低着头喃喃的自言自语,对仙石英矶如此理所当然的口气感觉有点不满。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停下脚步,把秀给拽到他面前,两眼死死的盯着秀。
“没什么啊,我只是说,你真的这么在乎建史?还是因为建史突然漠视你的关系才开始学着在乎建史?”以那天仙石英矶和建史的对话,秀多多少少能拼凑出一些信息来。
秀这么直白的话,几乎是给了仙石英矶当头一棒。
“要你管,给我跟上,怎么看你怎么不顺眼,真不知道建史看上你哪里了。”满不在乎的放开秀,然后拍了拍手朝商场里走去。
见仙石英矶自己先走了进去,到是在秀开来有点被揭穿后落荒而逃的感觉。
“老板,我要不真的不去了,你自己买成吗?”冲着前面的仙石英叽委屈的喊着。后者转过头瞪了秀一眼。
“行啊,你别过来,回头我再加倍招待你啊。”


           我妻秀语录:明明现实很残忍,还要TMD假装明天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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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10:26 | 显示全部楼层
蛋壳病假条
非常抱歉,作者因出版、修改等原因,暂时锁定此章节,请阅读其它章节。
我就是个棒槌?

我就是个棒槌
窝囊的跟在仙石英矶后头,也不敢上前,溜也不敢。
“看看这个好不好。”仙石英矶转过头刚想询问秀的意见,却发现秀站在老远的地方表情非常踌躇的样子。
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秀的跟前,拉着秀的手就把他往那个柜台的方向带。
“看这个。”把刚才自己看中的东西放在秀的手中,完全不顾秀郁闷且不甘愿的表情。
盯着手上的漂亮瓶子,秀一下子还没反映过来。
“这。。。这是香水?”虽然上面全是英文,秀根本看不懂,但是看那个样子,加上从瓶子里散发的香味就知道了,但是真的还是不能确定是还是不是,毕竟这送男人香水会不会太那什么了。
“废话,不是香水你以为是可口可乐啊。怎么样?建史会喜欢吧。”从秀的手里夺过香水,仙石英矶相当满意的看着香水,似乎已经肯定建史收到礼物后肯定会高兴的。
“先生的眼光真的非常好,这款香水是限量版的,如果送给朋友的话那个朋友肯定会非常的喜欢。”边上的导购小姐非常称职的开始劝说仙石英矶快点下定决心把东西给买了。
秀看了看仙石英矶,在看了看一脸热切的导购小姐。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为什么还来问我的意见,不是很多余嘛。”摆明了仙石英矶非常喜欢这款香水,而且看着导购小姐的样子,如果自己劝仙石英矶不买这香水,那肯定会被导购小姐给诅咒死。
“白痴,我喜欢的建史不一定喜欢,不然我拉你来干什么。”一巴掌拍在秀的后脑勺上,完全没控制力道。
被打后的秀只能含怨的看着仙石英矶,一只手捂着被打地方。
“有话好好说啊,打人干什么。你让我说是吧,那我就说了,别再打我。”豁出去了,反正今天碰到这个妖孽就没想着自己能完好的回去。
说话的空挡秀观察了一下仙石英矶的表情,感觉到没什么暴风雨的迹象才稍微安下点心来。
“我说,一个男人送另一个男人香水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再者说建史那个人有洁癖根本不喜欢自己身上有怪怪的味道,你难道不知道?”建史这么鲜明的特点,仙石英矶别说不知道哦。对于洁癖建史,秀有非常真实的体会,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他到底是怎么忍受周围人身上各式各样的香水的味道。
仙石英矶茫然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香水,连导购小姐都有点相当郁闷的样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不是吧,你真不知道???我真的很怀疑你真的跟建史认识了很长时间?”秀发出了非常疑惑的声音,并且用非常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仙石英矶。
仙石英矶不爽秀这么看着自己,便放下手中的香水,伸过手把秀的脑袋推向另一侧。
被仙石英矶这么个动作搞的非常之郁闷的秀立马回过头。
“干什么,我以为你们两个认识那么长时间了,什么都应该知道了啊,瞧你们多相像,洁癖都洁癖到一起了,不过建史怎么这么讨厌怪怪香水的味道,你就这么喜欢往自己身上喷香水呢?”相当怀疑这两个人是怎么相处的。
仙石英矶抬起自己的手伸到鼻子前面,使劲的嗅了嗅,嗅完后还形象的皱了皱眉头。转过身,毅然离开专柜。
秀被仙石英矶这么一个突然的动作搞糊涂了,看看导购小姐,一脸失望的表情,好好一单生意就那么飞了,多么大一只金猪啊。。。。。。
“喂,你等等我,怎么就这么走了。”反映过来的秀赶紧追上仙石英矶,不过在他追上人之后不禁又问了自己一个问题,他干嘛要追仙石英矶,这不是多此一举嘛,本来仙石英矶离开了他就直接走人就好,真是个棒槌。
心里活动相当激烈的秀边皱着眉头,边伸出手使劲的砸着自己的脑袋。
“别砸了,本来就不聪明的一个人,更笨了。”前面的仙石英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使劲砸自己脑袋的某人,突然感觉秀真的很可爱。
“既然不聪明,那个再砸几下也没什么,反正我不指望自己聪明到哪里去。”越想越自己是个棒槌的秀又狠狠的敲了几下自己的头。
“你爱砸就砸吧,随便你。”静等着某人砸完自己的脑袋,仙石英矶一脸‘我等你砸完’的表情看着秀。
秀被仙石英矶看的非常不自在,别扭的开始想着到底砸还是不砸。手停在空中楞是没在往自己脑袋上砸。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老板你不觉得你今天很奇怪吗?”要是上次看到的那个老板指不定一脚就把自己踢到那个角落里去了,而且肯定是带重伤的,可是今天的妖孽老板虽然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的不好,但是总觉得不对劲。
仙石英矶上前一步,两人的距离瞬间拉的非常的近,这让秀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这妖孽老板又想干什么了啊。
“其实发现你还挺好玩的,要不把你从草摩利津那里要过来算了。”食指暧昧的划过秀的侧脸。
“啊?老板,你开玩笑的吧,我不觉得我好玩到哪里去。”虽然很希望脱离草摩利津的魔抓,但是怎么个脱离法,秀还是有套安全标准的,就危险程度来说让妖孽老板帮助他脱离草摩利津,那等于是从一个狮子窝跳到了老虎窝,这不是自找死路嘛。不干,这绝对不能干的。
秀的回答在仙石英矶的意料之中,耸了耸肩,手指离开秀的脸。
“如果我来强的,你认为你能说不吗?”
本来以为仙石英矶是放弃刚才那个想法了,没想到秀刚松一口气,仙石英矶就飞过来一颗重磅炸弹,当即把秀炸的晕呼晕呼的。
这都怎么了,秀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一下子变成了香饽饽,谁都想来一口。
“老板,当然不怀疑你说这话的真实性,我也不是想打击你,不过你真的能从草摩利津手里把我要回来?”小心翼翼的抬着头看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仙石英矶,秀也知道自己的问题相当的不给面子,当然他也没想给仙石英矶面子来着。话说一个是日本黑社会的总头头,而仙石英矶貌似只是老二吧,听建史是这么说的。
“你这么肯定不能?那如果我把你要回来了,该怎么处理你呢?”一手支的下巴,居然说没有因为秀的一句话而感到生气,真的很不可思议。
“那个。。。要不如果你真的。。那就把我放归大自然吧。我保证每天都谢你一百遍。”虽然这是个奢望,但是秀还是抱着一点希望的,今天的仙石英矶本来就有点不正常,说不定他就答应了自己的提议了呢。
“你怎么不说每天拜我一百遍,想的真美啊你。”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不过嘴角扯动的幅度是越来越大了。
“老板,你把话说明白好不好,别这么不上不下的,我很辛苦的。”今天发现这人跟草摩利津一样,都不喜欢让人死个痛快的类型。
凝视了秀一会儿后,仙石英矶舒畅的笑了起来,引的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喂,老板,你怎么了?抽疯了吗?还是让人点了笑穴了?你没事情吧。”看着仙石英矶笑的不能自己的样子,怀疑的问道,真的有那么好笑吗?怎么感觉仙石英叽越来越不对劲了,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吧。
“哈哈。。。呵。。。走吧。。。。。。。”等仙石英矶稍微收住一点后遍拉着秀的手向门口走去。
莫名其妙的看着仙石英矶发笑,莫名其妙的看着仙石英矶拉着自己,秀真的很想上前摸摸某人的额头,他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啊?
“老板,你真的是老板?”突然想到或者老板的身体也被什么人给魂穿了,自己就是个典型的例子,那有一个就不能有两个吗?按照今天老板的异常表现,说不定还是真的。
“你干脆问我是不是人好了。”听着仙石英矶略显郁闷的语气。
秀低下头看着被仙石英矶紧抓的那只手,再抬头看着根本没有停下来意思的仙石英矶。
“你跟建史吵架了?”或者是这个原因吧,秀试探性的问到,没想到仙石英矶因为这句话而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定定的站在原地,本来紧着着秀的手居然越抓越紧了。
“不是吧,我猜的,你真的跟建史吵架了?太不可思议了,建史这么个老好人怎么可能跟别人吵架?”以建史的脾气真的很难吵起架来,如果真的是吵架了,那肯定是发生什么很重大的事情了。
“呵,刚开始有点不那么讨厌你了,怎么又说这么让人嫌的话呢?”背对着秀的仙石英叽笑着说,但是却相当的冷。
秀也没想转到仙石英矶的面前看他此时的表情,直觉告诉他,仙石英矶现在并不想让别人看到他此时脸上的表情。
气氛沉默了一会儿,仙石英矶没有再开口,秀也没有再发问的意思,人流不停歇的在两人身边穿过,不时有人停下脚步或者回过头看着这两个没什么动静的人。
“喂,老板,好点了没有,好了我们就走吧。”终于忍不住上前的秀拉了拉仙石英矶的胳膊。想着刚才让仙石英矶平复一下心情的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
“我妻秀,有没有告诉你,其实你是个很神奇的人?”看着抓着自己手的秀,仙石英矶漠然的问道。
“啊?神奇?应该算吧,不过没人说过就对了,那我们可以走了吧。”说他是神奇的那绝对没错,魂穿的人能不神奇嘛,只不过秀没敢直接把话说出来,他可不想被当成怪物一样的被科学家研究,或者把他直接送到精神病院。
“走吧,不买了,买了也没什么意思。”手插着裤带,仙石英矶就这么说走就走了。
秀楞了几秒钟,实在跟不上仙石英矶的跳跃性思维。
“发什么楞,还不跟上来,让我把你揪过来?”走了几步后,感觉到秀并没有跟上来,便转过头对着秀不耐烦的开口。
“我又不是你的小跟班。”不服气的秀边走到仙石英矶身边,边喃喃道。
“你不是小跟班是什么?”丢给秀一句话,仙石英矶又自顾自的走了,到是不担心秀半路给跑了。
“他到底是哪里来的信心料定了我会跟着他啊?”看着又再度拉开自己距离的仙石英矶秀忍不住问道,不过没人回答他就是了。
叹了口气,尾随上仙石英矶,一路走一路念叨着‘棒槌啊棒槌’

                  我妻秀语录:别和我谈理想、追求,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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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10:5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想解约
“老板,我们这是去哪里,你到是有个目标吧。”看前面的仙石英矶完全没什么方向的乱走,秀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了口,这毫无目的的往前走,走到哪里去啊。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目标?我们不去哪里,我就是想走路。”头也没回过来,仿佛只是在跟自己说话。
秀追上仙石英矶,说实话,这人走路真的够快的,难道就是因为脚长吗?
“走路?那走到什么时候?”难道他想今天就这么一直走下去,秀低头看看自己腿,都还没有完全好的样子。
“怎么?走不动了?还是不想走了,真没用,你还是不是男人?”停下脚步,相当不屑的侧过头看着正低头看脚的秀。
“你是男人,是男人还长的这么妖孽。”非常小声的说着,几乎就只动了动自己的嘴唇,加上马路上的吵闹声,致使仙石英矶也没能听到这句足以让他马上发飚的话。

两人最后还是找了个就进了家咖啡吧,服务员问两人要什么饮料,秀非常坦荡的要了杯白开水。
“怎么看你也不是会跟别人客气的人,就要白开水?”
“白开水就好,苦不拉叽的东西还是算了,你自己喝吧。”对于苦味的东西,秀向来就不能接受,除了咖啡,当然还有酒。其他包括,茶,苦瓜什么的东西都不行。
“真像个小孩,还不喜欢喝苦的东西,叫杯果汁不就行了。”
对于仙石英矶调侃的话,秀到是没顶回去,气氛硬生生的又僵硬了下来。
服务员托着托盘给两个人送上饮料,说句请慢用就退了下去,走之前眼睛还往仙石英矶的方向瞟了一眼。
“臭东西,当初为什么来做牛郎?钱?还是什么东西?”仙石英矶似乎忘了,当初面试秀的人就是他自己,不过当初的秀和现在的秀实在差太远了,而且对于仙石英矶来说秀只不过是个小人物,没记住也是很正常的。
“天知道为什么,我也纳闷呢,怎么到这里来了呢?”纳闷的表情,手捧着透明玻璃杯看着仙石英矶。
“对了,老板,我能不能解除跟诱的合同?”说实在的,刚开始的时候对牛郎这一职业,秀还是满怀着新奇,也觉得挺轻松,但是经过这么多事情后,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初的那种感觉。
手拿起那杯黑咖啡,秀皱着眉看着仙石英矶喝了一口,然后优雅的把咖啡杯放回原位。
“解除合同?可是你就我所致你的合同期限并没有到,你想毁约?那可是要付违约费的,可能把你自己卖了也付不出吧。”一点不给秀希望的把问题踢了回去。
“那还有多久我的合同才到期啊?”实在是不知道以前那个我妻秀是怎么签的合同,而且秀也找不到那份合同的。
本来秀也想过一个黑社会开的夜店怎么可能这么遵守法律还签劳动合同的,但是在问过店里众人后,人家确实有签,只不过秀始终没找到我妻秀跟“诱”签的那个一式两份的合同。会不会是以前的那个我妻秀不小心把合同给丢了?
“我说到期了那就到期了,至少现在我还没觉得你可以走,臭东西,难道你就想这么走了?这么简单?”推开面前的杯子,仙石英矶半个身体向前倾,单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眨巴几下自己的眼睛,全无恶意的看着秀。
秀的鸡皮疙瘩都赶上做体操了,看到仙石英矶探过身体,他顺势的把自己的身体往后靠了靠,还是离远一点安全。
“总有个时间吧,你看我也没有什么价值可言,老板肯定没看过我进店后的业绩,看了以后我保证你绝对会一脚把我踹出去的,真的,我保证。”后背紧贴着椅背,一手做着发誓状,警惕且诚恳的对仙石英矶说着。
“我怎么觉得你的价值相当高呢,草摩利津都把你给包下来了,还有建史。。。。呵,臭东西,你难道没感觉到自己有多少受欢迎吗?还是你觉得非常不知足?这些还远远不是你所要的?”改换另一只手托着下巴,依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秀,只不过在说以上这些话的时候秀感觉到了仙石英矶冷视。虽然只是一刹那的感觉。
“受欢迎?我还真没觉得。老板,我只是要你一句话,我的合同能不能解除,或者说怎么样才可以解除?”从刚才仙石英矶的话语中,秀也感觉到了某人并不想放过他,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做,秀始终是想不通,难道就是因为他跟建史的关系?
“我想我说的很明白,我想解除的时候就算你想待在‘诱’我也不会让你待下去,当然,如果我现在不想解除,就算你用尽方法,我也不会解除的,这么说明白了吗?现在的你不仅仅还有价值,另外,你具有相当的可研究性,在我没腻之前,你不用想逃。”身体越过不宽的桌子,伸过手指划过秀的脸颊。后者本能的把头撇向一边,没能让仙石英矶得逞。
这次仙石英矶说的再明白没有了,秀再笨也明白了,前面的话都不重要,重要的都在后面,是仙石英矶还没玩腻才不放手,才不解约的。
本想调戏的动作被秀闪了过去,仙石英矶收回手,在空中握了握拳。
事情都到了这份上,秀也知道自己没什么能力跟什么日本黑道一把手,二把手拼,人家是谁啊,他又是谁啊,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你很想解约,那当初签什么合同,做什么牛郎?”见秀低着头,嘴里念叨着什么东西,但是却听不太清楚,仙石英矶主动问到。很多人做牛郎是为了生计,或者单单只是喜欢做牛郎,因为他的轻松和自在。
“都跟你说过了,天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我妻秀为什么要签合同为什么要当牛郎。”没好气的回了过去。总是问这么一个问题,仙石英矶不觉得累,他都觉得烦了。
“当我没问。”秀把话说的那么硬,饶是现在仙石英矶对秀不再是那么针对,但是还是不太喜欢。
几分钟不是很漫长的时间,但是对于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几分钟不说话,那已经让秀非常的不舒服了,秀不时的抬头看着一脸悠然的仙石英矶,品着手中的咖啡,似乎还是思考着什么东西,感觉上已经完全把秀给忽略到了一边。
“没事情的话,我可以走了吗?”两人谁都不吭声,在这里干坐着干什么,他都不知道草摩利津什么时候会醒过来,他得在那个人醒过来之前好好自由一番,下一秒会发生的事情还真的是预料不到呢。
“要赶到草摩利津那里?走吧,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惩罚。”冲秀挥了挥手,身体舒服的靠在沙发背上,一只手舒适的放在靠背上,
刚想从位子上站起来的秀,本来听到仙石英矶让他走了,心里难免有点开心,但是一听到后面那一句,一时激动,起身的时候膝盖硬生生的撞到了桌角,不得不又重新跌坐在座位上,不停的揉搓着自己撞到的膝盖。
仙石英矶朝秀睨了一眼,嘴角明显的笑意,根本没有一点想遮掩的意思,秀当然也不是没看见,又不是瞎子。
“怎么?不舍得走了?那就留着吧,我也没想赶你。”仙石英矶表现的那叫一个大度。
“休息一下,马上就走,不让休息那我现在就走也成。”反正大伤小伤不断的,这点芝麻大的小伤,他才不会放在心上。
“随便你。”说完,仙石英矶就把头转向窗外,看着外面匆匆而过的人群。
重新坐在位子上的秀揉着自己的膝盖,眼睛到是也不闲着,滴溜溜的开始在店里转了一圈,最后还是把目光停在仙石英叽的身上。
“揉你的膝盖,看着我干什么。”被秀盯了一会儿的仙石英矶突然转过头,没来得及收回自己眼神的秀被抓了个正着。
“啊?你不是在看窗外吗?转过来干什么?”绝对是本能的回答,没经过大脑思考的回答,一说出口,秀就后悔了。
“我又不是你这个傻子,被人看了这么久还没感觉的,怎么?难道说你爱上我了,想抛弃建史和草摩利津了?”突然倾过身,手托住秀的下巴,暧昧的低声说道。
赶紧从自己的位子上起身,伸手掸开托着自己下巴的手,站的离座位远远的。
“老板,我先走了。”对着依然保持刚才姿势的某人,秀毅然转身走人。
走了几步,秀停了下来,内心挣扎了一会儿。
“老板,请你不要把我当成以前你的,我不想总是做别人的代替品。还有,你真的喜欢建史吗?”转过头,面对着仙石英矶,秀还是说了出口。
看着仙石英矶呆楞的表情,秀再一次转过身,向门口走去。
走出咖啡吧,秀拿出手机看了看,并没有什么未接来电,看来草摩利津还没有那么快醒来,不过也是,麻醉剂的效果没那么快退去。
舒了口气,把手机放回口袋了。
“作孽啊,怎么就碰到了这两个魔王,上上辈子我是干了什么缺德事吗?”很想仰天长啸一番,但是看着面前车水马龙的马路,秀还是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喂,我下个星期出国公干,你想我给你带点什么东西吗?”
从秀的面前走过一个女人,标准的职业装,正打着电话。
“去中国北京,想要什么东西说吧。。。。。。。。。。”随着人越走越远,声音也越来越模糊,但是秀还是抓住两个关键词,出国,和中国。
虽然他现在在日本,但是身为一个合法公民,他也是可以出国旅游的啊。
“哈,拿证件办签证去。”

              我妻秀语录:习惯了痛苦,剩下的只有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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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4:11:15 | 显示全部楼层
削苹果
话说秀满心欢喜的去办签证,结果却是被人毫不留情的像拎小鸡一样的拎了出来,引的周围的人纷纷侧目,想着这又是哪个不要命的惹到了黑社会。
秀确实惹到了黑社会,看着把自己扔进车子里的黑衣人,秀心里一阵嘀咕,怎么又是他啊,能不能偶尔换一个人,缓解一下视觉疲劳,要不让他换件衣服也成啊。
“把我拎上车子,你又想干什么?”
“为防止先生你出国旅游,主子禁止的行为之一,并且把先生的带到医院,主子已经醒了。”平淡的回答着,示意前座的人快点开车。
“什么?怎么快醒了?麻醉效果这么快就没了?”那也太快了吧,秀本来还想着可能需要个一天半天的,谁知道就这么些时间,人就醒了。
黑衣人侧眼看了看秀并没有对他的吃惊做出任何回答,秀见状也习惯的耸了耸肩,反正他也不期待黑衣人能回答他所有的问题。
“是他让你们来找我的?你们怎么知道我在哪里?”既然上面的问题他们不想回答,秀又再问了一个问题。
“不用找,我们一直跟在先生周围,只是先生你自己没发现而已。”黑衣人绝对给秀抛出一个炸弹,惊的秀差点从车座位上跳起来。
“你说你们一直在我周围?我怎么不知道?”他们以为他们是忍者吗?还会隐身?
“不需要被先生看到,我们能看到先生就可以了。”回答的时候根本连正眼都没看秀一眼,双眼直视着前方。
“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不是很好意思的歪着头,看着黑衣人。
“先生可以问。”虽然感觉到有点不太好的预感,但是总不能不让秀问吧。
“那你们会土遁吗?能不能做个示范,你们是怎么可以让人不发现的,肯定有绝招什么的吧,我知道日本有那个忍者。”虽然忍者真的很幻想,但是保不齐真的有呢,秀试图让自己相信那东西是有的,因为他自己都魂穿了不是吗。现在他要开始试着相信世间万物皆有可能。
“先生,忍者有,但是他们也是人不是怪物。”
回答完毕后,黑衣人又是一脸“我不鸟你”的表情,秀撇撇嘴。
“我又没说他们是怪物。”不是没感觉到黑衣人的不满,难道忍者是黑衣人的偶像?
这会人家可没有再接秀的话了,面无表情的坐在边上。

进了医院,鼻子里充斥着医院特有的味道,本能的已经开始排斥医院了。
尾随着黑衣人向草摩利津的病房走去,每走一步,秀的小心肝就颤一下,刚会完一个魔王,这又要来有一个,这是老天爷锻炼他的承受能力的吧。
看着黑衣人敲了敲门,门内草风纯的声音响了起来,秀这才惊觉老大的一家人还没走吧,那把自己叫来干什么啊。
转开门把手,黑衣人还警觉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秀。
“开啊,我保证我不跑。”对黑衣人的那个眼神,秀真的很无语,都把他当什么了,虽然他真的很想跑来着,但是箭在弦上怎么跑?
门应声打开,被黑衣人庞大的身躯遮挡着,秀愣是没看到草摩利津。
“想出国?以为逃出去了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以为我找不到你?”
黑衣人顺势从秀的面前退开,然后走出门外,还很识相的关上了门。
“没,我只是一时兴起想去办个签证,保证没想过什么逃跑,再说我能跑到哪里去啊。”就算真的想跑也不能说,所以秀只管咬紧嘴巴不承认。
“你先回去,这里有他就够了。”转过头对着一旁正在削着苹果的草风纯说到,后者削苹果的动作僵了一下,看想秀的方向。
“好的,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你自己要小心。”放下手中的苹果和水果刀,站起身来,拿过边上的包。
路过秀身边的时候,草风纯停了一下。
“秀,好好照顾我老公,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拍了拍秀的肩膀,离来了病房。
该觉得草风纯可悲吗?一个女人试图跟另一个男人争夺自己的男人。还得装作一脸不在乎或者不知情的样子。
“过来。”沉静在自己思维中的秀无意间忽略了某位仁兄的存在,等听到草摩理津口气不善的声音后才回过神来。
“我说过来。”见秀还是傻呆呆的站在原地,草摩利津再一次发话。
挪着脚步,有点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感觉,好不容易走到草摩利津的病床边,就着刚才草风纯坐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对于这次车祸,我很抱歉,我知道是我的不是,很对不起。”先承认错误总不会错,这是秀一直坚信的事情,况且,这次的事情真的是他自己的错,不过话又说回来草摩利津他自己也有错的。
“给我削苹果。”
“哦。”本能的应了声,不知道草摩利津想干什么,但是还是拿过了草风纯刚才削了一半的苹果,另一只手拿过放在一边的水果刀。
“换一个,这个扔了。”
“啊?可是,这苹果还好好的啊,会不会太浪费了?”秀以为是因为苹果削了一会儿了上面有了些氧化现象,草摩利津才嫌弃的。
“让你扔就扔,那么多废话干什么,重新给我削一个。”想自己伸手再拿一个苹果给秀,但是身体不是很方便,秀还算机灵的马上把那个削了一半的苹果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中,然后又拿过一个苹果。
“好了,我扔了不就好了,现在给老大你削。”拿着刀的手在苹果上面比划了几下,真的不知道先从哪里下手。
“你不会消苹果?”看着秀迟迟不动刀的样子,草摩利津非常肯定的问道。
“还真不会,我吃苹果向来不削皮,话说苹果皮里面的营养可是占了多数的,我想你还是别削皮吃了,我再给你去洗一下,洗的干净一点,你就着皮吃好了。”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苹果,身体靠近草摩利津询问着。
“数一数这里有几个苹果。”见秀的架势是不想削了,草摩利津顺眼看了一边的的水果,里面应该有挺多苹果的。
“哦。”老大发话,小弟听令是也。
把手上的东西放下,秀开始认真的数着苹果,都混到了数苹果的份上了。
“十六个。老大,你不是都想把他们吃了吧。”不明白草摩利津为什么让他数苹果,如果怕不够吃的话让人再去买好了啊。
“把他们都削了,我再让人去买一百个,今天你就待在这里给我消苹果。不削出一个像样的不用休息了。”说完又朝门外喊了一声,黑衣人走了进来。
“去买一百个苹果过来。”
“来真的啊?一百多个,让我削到什么时候?”看着黑衣人领命的关上门去买苹果了,秀终于开始嚷嚷了,他不要削一百多个苹果啊,有那么多时间还不如吃苹果呢。
“可以开始了,这里不是有十六个苹果吗?”示意秀现在可以开始削那十六个苹果了,可是秀根本不想削啊。
“削了那么多苹果也是浪费啊,削完了给谁吃?”一百多个苹果堆在一起也占地方啊,而且光削不吃那也太浪费了。
“你觉得浪费你就全吃了,早饭,中饭,晚饭,夜宵。”自作主张的给秀定下了日后几天的餐单。
刚刚拿起一个苹果马上被秀扔到了一边,激动的扑到草摩利津的床上,几乎近距离的贴着某人的脸。
“老大,我马上削,最多我闭嘴什么都不说了,收回成命。”双手抱拳的眨巴着眼睛看向草摩利津,可不能每天吃苹果,他不想减肥。
“削啊,贴着我做什么,你不是说不做性交易的吗?难道反悔了。”此时的秀不惊让草摩利津想到了逸见凑,忍不住的伸过手摸向秀的脸颊。
感受到到草摩利津手指上的触感后,秀赶忙退回自己的位子,安分的开始削他的苹果。
“难道我晚上也待在这里?”从刚才草摩利津的话语中,秀隐约的感到有点不详啊,难道是错觉?
“不待在这里谁来照顾我?”草摩利津说的相当的理所当然,敢情是秀犯了错误才导致他现在在医院这么一个后果,当然负责照顾他的人也只能是秀。
“那不是有夫人,你还可以请看护啊,那些可是专业的多了,我什么也不会啊,在家的时候家务什么的都是建史帮我做的,连衣服也是建史丢进洗衣机的,你觉得我能把你照顾好吗?三思啊。”本来就不快的削苹果动作,现在干脆停滞不动了。
“你对我的决定意见很大?继续削。”眼睛盯着秀手上停下来的动作,示意说归说,别把动作给停了。
“有,我这不是在跟你申诉吗,我觉得还是找看护和夫人来照顾你比较好。”低着头,哀叹的看着自己削苹果的样子,人家削的苹果皮都是连成串的,他到好,一片一片的苹果皮四散在地板上。
抬头看着没什么声音的草摩利津,发现他也正在看着自己削苹果,秀当场窘了。
“呵呵,第一次,呵呵。”
“我想休息一下,你削你的苹果,什么时候削出一个让我满意的你再给我停下来。”话说完,草摩利津还真就闭上眼睛开始休息了。
这不是才麻醉醒嘛,怎么又要休息了。秀心里嘀咕着。
病房静悄悄的,许久后,秀听到了敲门声,为了怕吵到草摩利津的休息,秀很小声的应了一声。
黑衣人几箱苹果走了进来,把苹果放到秀的脚边,啥话也没说就走了。
秀低下头看了一眼,动手打开箱子,傻了眼。
“搞什么,谁让他买那么大的苹果,就不会买稍微小一点的吗?”很小声的抱怨着黑衣人买来的苹果,那个头叫一个大啊。。。。。。。。。。。。。。。。。。。。。。。

              我妻秀语录:当男人想通了,女人想开了,世界自然就和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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