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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墓鴉, 于 2009-10-12 19:15 编辑
[wma]http://tadpole.ucoz.com/Music/dancetodeath.mp3[/wma]
我親愛的朋友,
你能讀懂我的故事嗎?
這是一個怎樣的季節,
是一個深秋的夜晚,可惜我不在莫斯科,
坐在躺椅上,擺弄著八音盒裏發出的音樂聲,短處而又焦躁,
迫切的想結束尾曲一般,
藥劑加大了份量,我每天都在接受治療,我不需要賣力的工作,
我只需要賣力的活著,以最後一絲清醒的理智活下去,
不要可憐了我那年邁的父母,
父母總是避諱著這樣一個詞語,每當身邊的人提起以後,
父母總會問我,你生氣嗎?
我笑著回答,我生氣,我卻沒任何辦法,依舊必須活下去,因爲,我還有妳們,
父母的眼睛裏面總是閃爍著一絲泪花,
生活總是不太如意,幸福往往只關照幸運的人,
而不幸,總是垂憐我這樣一個可憐人,
我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一個安排,我試著反抗過,但是,人在命運的面前,表現的更多是,
無力,
當妳看到這裏的時候,這不像以往故事中寫的故事一樣,誇大而又浮華,
這是最真實的故事,故事的主角,就是我,
是的,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我要把這個悲劇的主角演繹的逼真,
但願這一切,都不真實,
這是一個怎樣的人,現代社會下的悲劇,
送走了一個一個來自不同地域的醫生,這些身著白色大衣的(天使們)。
已經沒有正規的醫院願意接受我治療了,
而父親總是抱著最後一絲僥幸,不肯將我送進去,那個地方,
父親祈禱著,希望奇迹會降臨到我的身上,
我笑著問道父親,神會憐憫我嗎?
父親總是不回答我這個問題,因爲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而我早已不抱任何的希望,
唯一在清醒的時候,我做的,只是祈禱,与詛咒,
祈禱我的父母,可以,在我離開之後,離開,
詛咒,剝奪走我一切的人們,願他們下地獄,
許多時候,大量的藥物讓我産生了幻覺,
陌生人總是說,這類的藥物可以控製我的情緒,
不讓我徹底的分裂,或則是,緩解我的痛苦,
的確,這樣的藥物緩解了我的痛苦,以至我更多時間不在清醒,意識不到了痛苦,
但是卻加深了我的發病幾率,我每天都會在日曆上畫一個圈圈,
一三五六,這個星期,我完全清醒的時間,只有三天,我很無奈,
沒有任何的辦法,我在順受命運的安排,幷且,沒有异議,
每天注射鎮定劑後,父母不得不將我捆綁在自己的房間裏,
牢實的將我綁在床上,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父母打開我的音樂盒,
因爲裏面有我喜歡的各種音樂,我唯一能享受的,
也隻有這點權利了,
天花板開始模糊,儘量閉上雙眼,不在去看,可卻又忍不住打開雙眼,
早就應該發現,身體漸漸的,已經不在受我的控制了,
完全就像,變了一個陌生人,連最親的父母也會傷害的陌生人,
我不愛它,可它偏偏要出現在我的身體裏,我沒有任何的辦法,來糾正我的錯誤,
房間裏所有的擺飾開始走動,嘴巴很乾燥,呼吸開始抽搐,
我知道,已經開始了,鎮定劑只是减弱了我的力氣,幷沒有减輕我的痛苦,
發病過後,總像失憶了一般,唯一記憶的,只有痛苦,
漸漸的,開始忘記了很多事情,甚至,忘記了我出生年月,和,我曾經的愛人,
身體裏的陌生人,似乎要將我,完全趕出這個軀殼般,
我努力的鬥爭著,咬緊牙,用最後一絲理智來戰勝它,
這個寄居在我身體裏的可噁的分裂症,
我不會忘記一切,我不會讓它,傷害我最後愛的人,
我可憐的父母親,
這樣的一個深夜,這樣的一個深秋,
可惜不是莫斯科的夜晚,靜靜的坐在,房間裏,打開窗,
拉緊音樂盒的發條,享受,我最后一絲的能做的喜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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