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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27 17: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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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知道的上海中医类灵异故事第十八段【虚心定性,抱元守一】
李梦然见我眼神迷茫,看出我是受了什么刺激,便上前安慰我道:“看得出来,你这个人想的太多,心里压力太大,有些事情任其发展就好,何必去想呢?”
我听了她的话,心中很不赞同,道:“我命在我不在天,你的态度太消极了,凡事都有变数,不用心思,如何处理呢?”
李梦然见我一脸较真的样子,不在说话,拉起我朝医院走了去。
我见她没有争辩,心里反而失落了许多,道:“自古医家,都以治病救人为天职,有含灵救苦之心,心力劳累本属平常,难道有错么?”
李梦然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师父教我说,中华文化可以用三十二个字概括其中心,医家在其中就占了八个字。”
我听了觉得新鲜,便道:“你说说看。”
李梦然道:“中华各家之中,以道家最为飘渺,不似凡间事物,故此古人概括道家,用了‘修心养性,守中抱一’八个字。”
我点点头,道:“道家讲究修心中之神气,养本性之纯朴。追求自然,追求根本,非一般人所能达到,这八个字确实合适。”
李梦然见我认同,便又道:“其次便是儒家,儒家之学,在乎治世,有支撑乾坤之心思,故此古人评其为存心养性,持中贯一。”
我想了想,道:“儒家以天下为任,以太平盛世为追求。虽然心存本性,主张修身,秉持中庸之道,但有必须推动天下的大方向,这八个字也很确切。”
李梦然接着说道:“佛教虽然西来之教,但以融于中华,其追求平等,倡导善念,故此古人送其‘明心见性,万法归一’八字。”
说到佛教,我心中一动,道:“我最不喜佛教,其教义过于消极,虽然口中称善,但其教徒大多喜欢追求表善,忘却本心,这点与佛家本意已经偏离了。”
李梦然见我对佛教很是厌恶,倒也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倒像是早已料中了一般,道:“天下数家中,唯医家之道最为神秘,其根本在于自然之道,而修炼之法却在人世之间。可谓集道、儒两家之变化,有静有动,故此古人评曰‘虚心定性,抱元守一’。”
我听了这话,心中一震,道:“医家之道,不可焦躁,故此追求虚其心,定其性。虽然医家就在世间,以人为本,但有追求天道高妙,故此曰抱元守一。”
我有些激动,又道:“精于医道之人,大多守人神气,而不通医道之人大多喜欢守人形体。这就是医术高深与否的区别!也是人品高深与否的区别。”
我说完这句话,手上拿着的长剑居然颤抖了起来,而且温度竟变得温和了起来,就像被我的话激励起来了一般。
李梦然显然也被如胭剑的样子吸引了,她虽颇有见识,然则见到这种异景应该也是第一次……
我所知道的上海中医类灵异故事第十九段【断狱如胭】
“你这剑?倒颇似挺有灵性的.”说着这话的同时,李梦然伸出手来,有些意欲摸摸的味道。
我一瞅这阵势赶紧把剑给移开,道:“别碰!”
我的动作显然让李梦然有些许不悦,只见她悻悻然地收回手道:“哼!得了个宝贝,看把你稀奇的跟啥似的,不碰就不碰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剑我得来也有些古怪,对它实在也摸不着什么浑头,怕是一个不小心伤着了你,故此谨慎些。”我耐心地解释着自己的本意也将如胭剑的来历细细和她说了一遍。
听了我的解释,李梦然脸上的不悦之色倒是缓和了不少:“那送你剑的人虽有些古怪,但照此情形来看,应该是友非敌的。”
其实对于那古怪老人,我自己心中也甚多疑惑不解,只是这事若与李梦然谈论起来,必是一时半刻也弄不出个所以然来,倒不如先收起我的诸多困惑,先解决眼前的难题。
见我呆愣在那里没有说话,李梦然用手肘撞了我一下,问道:“怎么不说话?想什么呢?”
“喔,没什么。”我收回思绪,开始将医院里观察到的那女孩的一些具体情况讲述给李梦然听。
“若真是如此?那她不是堪有性命之忧?”听完我的分析与讲述,李梦然的脸色变了又变。
“情况虽是比较恶劣,但还不至于发展得如此之快,故我刻意引你出来,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与看法。”在发现此情况时,我心中已有腹案,只是想听听李梦然对此的看法如何,多一个人的分析说不定可以弥补我没有考虑周全的地方。
与李梦然研究分析一番后,我心中更是确切了具体方案,此时我们已回到医院的大门处,却看到离魂镇的母亲正慌慌张张地从医院里走了出来,一看到我们忙迎了上来:“你们可回来了…”
这句话顿时让我有了不好的预感,遂赶紧问道:“阿姨,你怎么出来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们刚离开不久,她便说刚刚上了厕所后感觉肚子里空空的,饿得慌,说是想喝一点粥,我就去给她弄去了,可等我回来时,便发现她已不在病床上,一问她爸,才知道我离开没多久,她又让她爸去医生那里瞅瞅你们回来了没有,说是觉得身体有点异状。”说到这儿,离魂镇的母亲很是心急:“这不,我和她爸现在正四处寻找她呢,不还生着病吗?怎么又乱跑呢?真叫人担心!”
“她曾经也乱跑过?”一旁的李梦然听出了话里的不对劲地方,问道。
离魂镇的母亲额头上有大颗大颗的汗水滴下来,神色十分焦虑。“是啊,就是我们把她送到医院的前一天。以前吧,也只是晚上会出来走动走动,可是那天从下午就不见人影了,怎么找都找不到。问她朋友,也都说没见,真把我们两口子急坏了。结果大半夜的时候,她回来了,可是神情怎么看怎么不对,话也不说,回屋里就倒头睡了。我以为她玩儿累了,没去问她。谁知道我刚躺下没一会儿,就听到家里的猫特别凄厉的叫。赶快过去,竟然、竟然看到她把猫掐死了……她这次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阿姨,你现在医院里等着吧,说不定她只是转转,一会儿就回来了。我们出去找找看。”
我给李梦然使了个眼色,她看到后,笑着对阿姨说声放心,便跟着我往街上走去。
李梦然快步赶上走在前面的我,“啪”的拍了下我的肩,“唉,神医,这下要怎么……啊,你脸色好难看。”
这我自然是知道的,不止脸色不好,就连紧握成拳的手心里都是汗涔涔的。才几十分钟过去,就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刚刚才想好的方案,不得不放在一边,另寻突破口了。
离魂镇所在的医院建在市中心,门外人潮汹涌,车水马龙。我就这样看着熙攘景象,心中想的却是接下来要如何进行。
李梦然看我神色不郁,也不敢打扰,不过还是会因为被我无视而不开心,嘴巴里念念有词。
我突然转身看向她,“这次你来下决定吧,我们要往哪里走?”
这猛的转身,倒把她吓一跳。上挑的丹凤眼瞪起来,竟让她除了原本的脱俗的美丽,有多出一分可爱来。
“我怎么知道,没头没脑的就让我来决定。嗯,在街上盲目的走大概不会有太大收获。干脆我说几个地方,然后由你来判断吧。”李梦然想了想,扳着手指,说了起来,“离魂镇的家,当时他们玩许愿游戏的十字路口,于丹梅的家……”
她似乎还要继续说下去。我挥挥手打断她,自己轻轻的说了句,“于丹梅的家?”
果然,刚刚并不是我的错觉。一直握在手中的如胭剑微微的颤动着,在于丹梅这个名字出现的时候。我重复一遍就是为了确认。看来这个判断并不需要我来做。
离魂镇是要对于丹梅做出什么不利的事吗?我不禁为那个女孩担心起来。
李梦然看着我一系列的动作,估计也知道了是如胭剑的原因,点了点头,并没有异议。
“我们出发吧。”她拦了辆出租车,两人坐了上去。
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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