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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27 17: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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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知道的上海中医类灵异故事之第五段【蜀蛇与蛊毒】
我见那女孩倒下,本想上前搀扶,不想身形方才一动,肩膀便被什么刺了一下,随即全身一阵酸麻,竟也要晕了似的。
这酸麻的感觉传的极为迅速,我稍一动弹已经由肩膀传到了全身,幸而我及时停住了动作,才使得这股感觉有了些缓和。
也是我出门想得周全,竟随身带了瓶【北地太守酒】。故此我虽是身体只缓和了一阵,却也足够我将酒倒入口中了。
北地太守酒出自孙思邈先生的【千金方】,是由乌头 、甘草 、芎、 黄芩 、桂心、 藜芦 、附子(各四两) 、白蔹、 桔梗 、半夏 、前胡 、麦 、门冬、 柏子仁(各六两),加以炮制,与酒相合,加工而成的一种解毒酒,
这酒平时多是用来驱寒化瘀的,若是关节有湿、有寒的人,抹上些,便可有效。另外它还有另一个效果,便是解除蛊毒。
我方才被一物刺中肩膀,显然是被毒物所伤,加之此物来速极快,又有如此剧毒,那么除了蛊毒,便就找不到第二种有这样效果的东西了。
故此我大胆以北地太守酒解毒,其实也是出于那一刹那的算计,并非鲁莽行径。
我服下酒后,只觉得肩膀一阵剧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从肩膀抽了出去,随即我全身的酸麻之感就消失了。
酸麻感消失后,我来不及查看肩膀,赶忙抱起女孩来就跑。幸而这女孩身体轻的很,我又服用了北地太守酒导致全身力量大增。故此跑起来脚下生风。没多久便到了人多处。
到了人多处后,我将女孩找了个角落放下,取下剩下的半瓶北地太守酒,便给她灌了下去。她中毒较早,故此服了酒后半天才恢复了神志。
我将方才的事情对她说了一遍,她竟不顾元气才恢复,便打了我一拳,道:“这种怪酒万一救不了我怎么办?我宁可被那蛇吃了。”
我听了她的话,才想起问那怪蛇的事情,不想刚要开口,却被女孩打了个手势制止了。她忽的站起身来,对我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被她问的一阵迷茫,随即道:“这不是在街上么?”
女孩见我一脸迷茫,脸色又沉重了一层,随即在衣兜里取了瓶药水,洒在我俩之间的地上,药水的味道清香,似乎是某种植物的精油。
这香味已进入我的鼻腔,我顿时身子一晃,感觉身子突然轻了许多,这时我才发现,方才身体一直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似的。
至于眼前的情景,更是让我目瞪口呆了,我们居然又回到了鬼胎女孩所在的大楼,而且我居然就站在鬼胎女孩家门前。
李梦然见我一脸惊讶,一脸怒气的骂了句:“你个笨蛋,中了人家的幻术也不知道,那蛇精这次怕是要跟咱们玩到底了。”
我低头沉默了一阵,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便低声道:“四川云贵之地有种蛇,叫蜀蛇,百年即可化为药物,善用蛊毒,咱们遇到的是它么?”
李梦然听了我的话,表情微微舒缓了些,道:“没想到你还满有学问的嘛,连我都不认识那东西呢,你居然知道的这么清楚,可知道破解之法吗?”
我摇了摇头道:“蜀蛇发力高深。连仙人吴猛杀它时都要集合几个弟子的力量,咱们恐怕不是对手……要么,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李梦然听了我的话,气的不行,刚要发怒,不想我们身边的门居然开了,那个怀有鬼胎的女孩竟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两袋垃圾,好像是要丢的。
我见她竟突然有了力气走动,心里一颤,然则面色仍然随和的问道:“你没事了么?怎么突然有力气仍东西了?”
那女孩道:“小区里的清洁工陈师傅会一种推拿手法,每次为我推几下,就可以走动了。只是仅能好半天而已。”
李梦然听了这话,马上问道:“陈师傅在哪?能带我去看看他么?”
女孩道:“他就在屋里,王医师不是也有了方子医治我吗?不如和陈师傅一起商量下吧?”
我此时已经猜到那陈师傅必然有古怪,便随即道:“好的,咱们去看看吧。”
我和李梦然随着女孩进了房间,才一接近她的卧室,便觉得有股极浓的臭气钻进了鼻腔中。
我所知道的上海中医类灵异故事之第六段【脾胃火动】
李梦然显然也问到了那股臭气,回头看了看我,然后捂住了鼻子。
我舒了口气,紧跟着她进了女孩的卧室,进到卧室后,眼前的一幕惊得我全身一阵战栗。鬼胎女孩躺在床上,神态极为祥和。
可是她身边坐着的那人,居然是个人身蛇首的怪物!
那怪物见我们进来,倒也不慌张,只是眼神变了变,把手一挥,我便觉得身前一阵重力袭来,双耳内忽然多了股压力,随即便跪倒在了地上。
这压力似乎无穷无尽,我虽是一直调理呼吸以便于排除耳中的压力,却也毫无效果。耳中的压力令我的头部一阵眩晕,头重无比,已是没了再起身的力气了。
再看我身边的李梦然,也是好不到哪去,她虽是功力远高于我,却也对蜀蛇所用的怪异招式全无招架之力。
她虽是极力运功抵抗,却也毫无效果。
蜀蛇此时见我们双双被制,倒也颇为得意,起身走到与我们相近不到两步处的地方停了下来,一张大嘴腥臭无比,在我们面前晃了几下,随后便张嘴作势要吞。
说时迟那时快,蜀蛇一口朝我咬过来时,李梦然也有了动作,就见她脸上的痛苦表情已收,口中念了句发音极是古怪的咒语,她这咒语一停,我便感到一股热浪充斥了房间,全身的压力顿时一减,耳朵也清晰了许多。
李梦然则是全身冒着白气,一只手贴在蜀蛇的七寸上,另一只手将蜀蛇的下巴拖了上去。蜀蛇被这一击打得元气大伤,被李梦然这么拖着,已是动弹不得了。
李梦然见我脱身,便大喝道:”快带这女的离开,我随后就跟上来。”
我知道此事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便抱起女孩来便朝门外奔去,女孩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双眼混沌,被我抱起后也没有太多反应。
我将女孩抱到了楼梯口,忽然想起身上还带着雄黄,这雄黄是克制蛇类的圣物,必然也可收拾蜀蛇,想到这里,我赶忙放下了女孩,又进了她家。
我冲进女孩家时,李梦然已经将蜀蛇打得缩成了一团,我见此情形,便将雄黄粉往蜀蛇周围撒了几片,蜀蛇被雄黄撒中后痛苦不堪,扭了几下后便缩的更紧了。
李梦然对我一笑道:“方才我激发了脏腑中多余的火气,将这怪物制住,比起你这点雄黄粉管用多了。你现在来抢功了?”
我没有多说什么,走到蜀蛇跟前,吸了口气,一拳打在它的七寸处。蜀蛇的七寸受了我这拳,其中的脏腑已是大伤,以后便再也做不了恶了。
我打完这一拳,便往外走去找那女孩,李梦然见我竟全没对她有点感谢的意思,便在我背后哼了一声后,大步跟了上来。
女孩坐在门外,精神已是好了很多,眼神也恢复了常态。
我将她扶起,背在背上,幸而她这肚子虽然较大,却也弹力极好,一贴在我的背上居然朝两边散了去。我背上女孩后,对李梦然道:“电梯太危险,咱们走楼梯。蜀蛇一会会自行逃走,但它对咱们已经没有威胁了,就放它一马吧。”
李梦然听了我的话,一惊道:“你说还有危险是什么意思?蜀蛇难道不是始作俑者?”
我转身进了楼道,对她道:“蜀蛇是一种妖物而已,它的嗜好是吃人,而非制造鬼胎。”
我顿了顿接着道:“傅青主女科里说的清楚,鬼胎是梦中与鬼神亲热后形成的,蜀蛇显然不会入梦,看它的样子,恐怕连人话都不会说。”
我说这话,回头望了下李梦然,不想回头时却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摔倒在了地上。脸色泛白,显然是中了寒邪之气。
我见她中了寒邪,赶忙跑过去想为她诊脉,不想才走到她身前,便被她一拳打中了胸口,中拳后我只觉得一股极为怪异的热量从前胸的膻中穴一直传到了背后的身柱穴。
这种感觉极为难受,似乎是要将我的脏腑烤熟了一般。
我是要死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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