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星期仍是农历七月,有一天晚上下班大概八点多,我乘地铁回家。我上车的车站是那条线的终点站,所以地铁会停在站台几分钟才会发车。由于已经八点多,人不是很多,我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坐在等发车正无聊,看看不断上车的人,突然看到一个看起来四十来岁的胖子上车,穿着一件普通的淡颜色的衬衫和西裤,一点都不起眼。
* r+ F5 ?, l1 S7 u$ M- @+ b. j# h* k6 W
这胖子没有什么特别,又不是大美人,所以没有特别注意。他从我的右面往左走,他越走越近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他的两片嘴唇含着一个五元的硬弊。在我这里的习俗,去世的人,盖棺之前都要放一个硬弊或铜钱在嘴里作为“压嘴钱“。其实,正常来说,嘴唇含着硬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反正现在脑残的人一大堆,装扮得像火星人一样走在路上也没什么大不了,何况只是“压嘴钱“!也许只是参加农历鬼节的派对!当他在走近一点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瞳孔是浅绿色的。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也许他是混血的或是用了瞳孔有颜色的隐形眼镜。可是,我怎么看他也不像混血的;而且头有点秃,也不太像是赶潮流的人,用那些有颜色隐形眼镜。我再看看他的眼神是很空洞的,像是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一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0 ^7 g# [$ P& S( o9 I* J3 c4 o1 |0 e
* G1 H" \- D* G* S) W他便从我眼前走过,由于车箱里还有其他人,我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和他经过的人的反应,然而好像没有人看到他似的,地铁发车了,我也没有再注意。反正想起他的样子,到现在还是有一点毛毛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