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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过去快一个月了,至今还心有余悸,因为只身在外没有办法只好还暂住在鬼街,光棍2他们早就说要去找个好点的地方住,当初我们一起合计这回一定找个人气旺点地方,我们4个人住一块也好有个照顾。今天早晨刚刚把挂面和鸡蛋煮到锅里,光棍2就不期而至了咧着嘴说:“啊呀,我的大文人呀,你怎么尽吃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呢,身体会垮掉的,还是我帮你吃了吧”我看了看他那无耻的嘴脸,再看看手里剩下不多的挂面咬了咬牙一股脑地倒进了锅里,“鸡蛋,鸡蛋我要两颗,出锅时再给我加点葱花香油。”我就日了!(还是忍了吧!谁叫我有事求他呢,人一但胆小就没有了志气)我说“最近单位比较忙,抽不出身来,房子的事你就多费点心,麻烦你啦”。光棍2一边拿筷子搅着锅里的面一边说:“咱们谁和谁啊,就冲今天的挂面我豁出命也值呀,今天过来就是想和你说说这事的,你知道离我们矿不远的地方有个水泥厂吗?厂长是我远房表亲,正好他那里缺个下夜的,每月还给800多,我想反正我们也没有去处,正好白天我们单位上班晚上我们在这里兼职还解决了住宿问题,我和他说我们要来4个人,他说不管你们多少人就那800多一分也没有,我昨天去看了看环境还不错,宿舍随便我们挑,你说是不是好事呀!”我想了想说道:“叫什么玉龙水泥厂吧,哪可是在山沟里呀,不是荒废了好几年了吗?比这里还恐怖,我不去!”光棍2接着说“你知道个屁,恐怖那是以前的事,可现在不同了,人家的厂子刚刚翻新完已经重新开工了,光工人就有200多呢,你说人气旺不旺,再说还有钱拿,你去不去?不去你就自己在这里听鬼叫床吧!”
两天后,一大早我们4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就向水泥厂的发向进发了,地方确实是挺背的,在大山的深处距离主干马路大概有20多分钟的路程吧,我们边说边笑边浏览着大山的风景,别说深山里的秋天景色还是挺别致的,红的黄的绿的有点彩林的感觉,不时还有野兔掠过,斑鸠大老远的见到我们走过来惊的满山坡瞎跑,呼呼啦啦一大片看的我们那个眼馋呀!光棍2不适适宜的说”嗯-----是个好地方,兔肥鸡肥山也美呀,光棍们看了乐开怀。哎你们说我做的这个诗怎么样啊------哈哈!”光棍们听后齐齐的做了一呕吐个动作!光棍3接着说“我们单位有个老同志经常来这个山上下套套兔子,听说家里还有捕鸟的粘网呢,过几天我给借来也好解解馋。”赢得大家一片赞赏!转过一个山脚看到了一片不是很大的厂区,高高的烟囱喷着浓浓的黑烟和这座青山特不协调,大大的厂房背靠着墨绿色的松林,旁边不远的采石厂把整个大山都快挖空了,裸露的岩石奇形怪状看着有点可怕!听说我们要来,光棍2的表亲专门派人在门岗接待了我们,当一个扭曲的脸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被吓了一跳,当看清是一个人时我又吃了一惊!“这个人是怎么长的呀,我真是佩服死他妈妈了,这么有创意的人都能生出来。”看他的年纪大概有60多岁了吧,长相真的很难形容,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紧凑地镶嵌着所谓的五官,满脸深深的皱纹里面残留着油腻的污垢好像从生下来就没有清理过一样,几乎看不到的眼睛流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神秘眼神,也许叫恐怖会更恰当一些!(见到他这么长时间就没有见过他睁开过眼睛,可能是睁不开吧,我确定他不是瞎子,因为刚刚光棍2递给他烟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接住了!)“走哇,领你们看看房子去,就在那边不远”带着沙哑的声音慢慢地向前摇去,肯定是得了那种叫什么“帕金森综合症”走的时候想在跳霹雳舞一样很是好笑,看着他慢慢地向前摇着光棍们抿着嘴发出“吃吃”的笑声,可能是被他给听到了,他扭过头来用那神秘的眼神瞅了我们一眼,我不禁打了个寒傪,躲在光棍们的身后认清方向大步朝房子走去。一边等着慢慢摇的看门人一边隔着窗户向里瞧着,听到钥匙的响声我知道看门人终于摇来了,随着房门的打开我环视四周,发现宿舍打扫的很干净,(看的出是专门为我们打扫出来的,因为地上洒的水还没有干透)里面的摆设也很简单两边各摆放着一张高低双人床,中间放着一张方桌,靠门口立着一个衣架和一组衣柜。这时看门人面无表亲地说“你们以后叫我老李就行,有什么事直接到门岗找我,还有就是后边的松树林你们最好别进去。”说完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就匆匆摇走了,临走还悄悄的说了一句“有你们笑不出的时候”。带着太多的疑问,我们收拾起了宿舍。
今天星期五我们领到了辛勤劳作做的月薪,带着喜悦的心情我们4人出发去了凤凰商城,准备着今天晚上的盛宴。忙忙碌碌一下午,酒席摆上正准备开吃的时候,光棍2说“我们把“李舞摇”也请来和我们热闹热闹,(光棍2专门为老李量身打造的外号)我看那天他好像有话没说完正好打听打听”征得大家的同意我跑了趟腿,接近门房的时候我听见老李猛烈的咳嗽并伴随着咳痰的声音!隔着窗户看到他正在锅灶前忙碌着,我就喊“李大爷,快开门今天你就别做饭啦,我们那边有都准备好了,我是专门过来请您的”。他隔着窗户看着我说“谁稀罕吃你们的呀,不看我在忙着吗?你回去自己吃吧”“老家伙还来劲了。”我边想边使劲的砸门,“你别进来啊,出什么事自己负责啊”我想“老家伙果然有猫腻,我倒要看看”就这样一个使劲向里推一个用劲向外顶的叫着劲,他那是我的对手啊,没两下就把门推开个缝隙,正当我侧身向门里挤的时候,一个一人多高毛茸茸的家伙把我扑到在地,我心想老家伙还真有劲看我起来怎么收拾你,可不要怪我不尊老爱幼啊!这可是你先动的手,醒过神再看怀里可把我下惨啦,只见眼前一个斗大的狗头龇着牙向我怒视,嘴角的哈喇子都流到了我的嘴里咸咸的别提多恶心了。“大黄快回来”老李及时地制止这场角斗。大黄乖乖地回去爬在门口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老李过来扶我坐起来“叫你别进你偏要进,你看差点出事不是”。我带着哭音向老李问道“大爷呀,你几时弄了个这东西回来呀!可吓死我啦!”老李说“噢,是张厂长今天下午带回来看厂子的,叫什么雄狮,厉害着呢!”(张厂长就是光棍2的表亲)厂长还说“狗这东西比人忠实,一个狗就比的上4个下夜的。”我听了差点没气过去(这明明是在鄙视我们4个吗!)老李接着说“走,我送你回去”我颤巍巍的站起来在老李的搀扶下回到宿舍,光棍2问我“怎么这么长时间呀。”我说“还不是你表亲给你领来的“兄弟”给闹的”“在那呢?我哥来了吗?怎么不一并请来呀,我说你这人真是不懂理数呀”说着就向外走去,老李急忙拉住他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道了出来,光棍门听后个个弯着腰猛笑!看着光棍2慢慢变红的脸我识趣地躲到了屋外。酒过三旬见到光棍2的笑脸后我又识趣地回到了酒桌上。在光棍们的忽悠下,“李舞摇”两杯酒下肚话就来了,“我说你们这些小后生,外面的花花世界不好好的呆着,跑到这里干什么呀,不是吓唬你们啊,你们窗后的松树林里不干净呀!”说着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接着道“以前请过玉龙观的道士做过几次道场可还是经常有事发生,上个月还有个外乡的工人不见了踪影,老板说他回老家了,我看就是叫那东西给钩去了,哎----我看这地方是没得救了”。说着说着竟然靠着椅子睡着了。我们互相看看大家都一脸的不明白,“怎么走哪那有这东西呀!不会是李老头吓唬我们玩吧”本来好好的一顿晚饭被李老头搞的没了兴趣,草草吃完各自趟到床上休息了。
两个星期后,平淡的生活让我们把松林里的事渐渐地淡忘了,这天傍晚光棍3鼓鼓囊囊地背回了一个大编织袋,进门就笑嘻嘻的说“看-----这是什么,没见过吧,告诉你们这个就叫粘网,这下我们可有的野味吃了”。光棍2接着说“心动不如行动,平时我就发现窗后的松树林里到处都是和乌鸦一个色的麻雀叽叽喳喳的闹个不停,听人说麻雀的肉是很好的下酒菜”。(之所以和乌鸦一个色,是因为我们这里产煤到处是黑的,外地人根本就不认识我们这里的麻雀,他们还以为是新发现的飞禽物种呢。另外声明:麻雀是国家保护动物禁止捕杀,因为故事需要也不得不杀啦)说着口水都快流到脚面上了。准备好行装我们翻窗出发了,在茂密高大的松林里穿梭了10多分钟,看了看环境觉的这里比较合适。费了很大力气我们终于为我们的野味布好了天网就等第二天的收获了,这时天也黑了下来,准备往回返的时候我的肚子有点痛,我急忙说“你们等等我,我去撇个大条马上就回来”(就是“拉巴巴”)说着就钻进了旁边的灌木丛里,看到黑黑的松林想起“李舞摇”说的话,心里着实有点害怕,听着他们远去的声音,心说“奶奶的一群王八,等我回去在收拾你们”正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沙---沙---” 很有节奏的声音像几个人在走路,“不会是他们悄悄地摸到后边吓我的吧”我决定先不动声色也悄悄地吓他们一下,于是轻轻地提起裤子垫着脚向树后移去,听着声音慢慢的接近我的心也兴奋起来,“谁吓谁还不一定呢”想到他们被吓到的窘样我就想笑。声音越来越近我悄悄探出头看看,想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猛地跳出去吓他们一下,借着月光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但声音还是从我的身前过去了伴着还有两个鸡蛋大小的光斑在半空中从我眼前掠过,这时我的身体好像石化了一样僵硬的不能自己,我知道李老头说的都是真的。好像一个世纪的5秒钟我醒过了神,也不敢大声的喊救命生怕惊动了前面的东西,绕着道憋着气一路狂奔。回到宿舍不见一个人影,打开灯不时地向外张望,好久才听到光棍们回来的声音,光棍2说“他妈的叫我们一顿好等,你们说今晚怎么收拾他,抓他的脚心好呢还是闻我的腋下”随着门开的声音我向他们走去,用惨白的脸配合着哭腔向他们表明了我刚才的遭遇,还好今晚没有受到非人的待遇,听我说完异遇他们也有点相信“李舞摇”的话并非传吪!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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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棚户区鬼事 之 欠的要还》
2009年9月21日星期一 半夜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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