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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肯定都去过部队军训,我们宁波小学生以前好象都是去奉化山里的一个部队,去过那部队军训过的都知道,那地方破烂不堪,卫生条件极差,特别是那男厕所,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啊,我都怀疑部队教官是不是故意不冲水,让我体验艰苦啊,这厕所的米田共都堵的跟小山一样高了,我好几次都是呈夜深人静的时候跑去女厕所拉的,哎,实在是顶不住啊,本人是处女座,在这方面有洁癖。
不过我们初一的时候参加的那次军训条件就好了,虽然那部队厕所也好不到哪去,但总体条件还算不错了,而且地点还是在海边,一去就去10天,我们那代中学生好象是抽签去那训练的,不是每个中学都有机会去,而我那界刚好轮到,呵呵。
东海少年军校位于北仑白峰镇内,是在一个东舰队部队里面,紧靠大海,风景非常之迷人,以前中央电视台还在学校里拍了部关于少年军校的电视剧,所以去那边前我们非常兴奋,当春游似的,又是Walkman,又是零食,又是任天堂,阿雷还带了鱼杆,网兜等装备准备去海边钓鱼呢。
但是到了那的第一天我们就昏了,所有零食,游戏机等一切此类物品全数冲公,换上水兵服,
当时指导员还点名批评阿雷“还带鱼杆了,你当来这海边疗养呢。”全场爆笑
我记得当时阿雷说了句:“这下没戏了,肯定被教官盯上了,这10天日子难过咯。”
我们当时是全军事化管理,跟部队没啥去别,10点熄灯,6点起床,穿得是深蓝色水兵服,那可不是我们后来高中穿得那种破迷彩服,这可是正规军的衣服,有肩章的,帽子是水兵帽,上面写着中国人民共和国解放军海军,我们学校初一四个年级一块去的,将近有200来号人,被编成了一个加强连,连长是一个一杠二的副排级军官,指导员就是之前训我们那军官,我们一个寝室12个人为班为单位,每个寝室选出一个班长与一个班副,我当时就是班长,要负责安排晚上放哨警戒的工作,我们班番号为一连二排七班。
虽然那段日子非常艰苦,吃饭前都要唱军歌,什么打靶归来之类的,唱不好不让吃饭,过了饭点儿,啥吃的都没,因为白天都要训练,负重跑,踢正步,学水兵旗语啥的,晚上7点半要去自习室听革命光荣传统,听政治课。
所以只有饭后这点时间比较自由,我们都会去隔壁部队营区的小卖部买零食,或打电话回家,但当时那些都是禁止的,而且从我们军校到到隔壁部队营区要经过一条林荫小道,那条道的树很高,很密,白天太阳光猛烈的时候都见不着什么光,一到晚上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很多人经常是有去无回,在那条道迷路,更有甚者闯入隔壁部队营地禁区,
最牛比的一次是我们隔壁一哥们,也是去小店买东西,结果回来的时候迷路,闯入隔壁部队的军火库,结果人警卫塔上的士兵探照灯照到了他,命令他站住,他还撒腿便跑,差点让那个士兵用步枪就地正法了,后来人隔壁部队一二杠二的团级干部亲自用吉普车压到我们营区,他团长把人交给我们这个校长,好象是训斥了我们校长没管教好学生,差点捅个大娄子,我们没听见他们的对话,但远远看到校长转过身时脸都绿了,我们军校官最大的就是校长,二杠一,少校军衔,正营职干部,押人过来的最少是个副团职干部,哎,李云龙的经典名言:“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从那天起我们的日子就更熬了,每天盼得就是军训快点结束。
虽然那段日子非常艰苦朴素,但我还是很怀念那段日子的,人说 当兵后悔3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我怎么说都当过10天兵啊,就算后悔也顶多10天,但不用遗憾一辈子,赚了。
第一天到军校里,虽然被指导员来了个下马威,但还是抑不住我们的兴奋,有不段唱歌的,唱得歌曲无非都是些俗哥,还有宁波话歌曲,如最经典的雷霆王,“哟C哈里个楼蛋黄,呜呜呜呜呜。。。大伙都笑得人仰马翻,床都快被弄塌啊,10点熄灯后我们聊得更HIGH了,后来开始讲鬼故事,什么“背靠背”,“一块肉”,啥都上了。
这时小胡给我们说的事,让这个气氛骤然的压抑了起来。
对了,我了介绍我们这个班的成员,我们这个寝室加上我一共12个人。 我睡上铺,旁边是啸哥,和奇奇,睡我下铺是小胡,小胡旁是副班长费费和拉羊,对面是新新,阿超 ,阿雷,波波,阿栋和胖胖。
除了阿二大无外,基本上好哥们都分在了同班,呵呵。
小胡说的是他自己下午铺被子的时候,看见上铺有一行字,(就是我睡的那块门版下面)好象说什么军训第6天晚上有恐怖的事情发生,当时没在意,刚才听你们讲鬼故事讲得我心里发毛,觉得这事很古怪,所以就跟我们讲了。
“你这故事比较恐怖,你就吹吧,哈哈。”阿超笑道
阿栋这时已经怕到把缩进被窝里了,这小子老这样,一遇到些什么事就跟鸵鸟似的把头埋地里,我真怀疑小学时小棺材那件事,把他三魂七魄都吓散了。
“没事,拿个手电筒照照就便知真假。”我说。哎,这人要是有了点职务,他就是不一样了啊,哈哈,换了以前我早跟着阿超一块啐小胡了。
片刻四五支手电桶光就照到了我的床板下
“嘿,还真有一行字。”胖胖说。
上面写着,军训第六天,晚上十点半会有恐怖的事情发生,请做好准,一个备字只写了一半没写完就没下文了。
从字迹看,应该已经写了很久,绝对不是最近写的。我们今天才来,所以小胡故弄玄虚的嫌疑排了。
大伙陷入了激烈的讨论,有人说,难道这里有鬼。
又有人说不是小日笨要来偷袭这个港。。。。。什么样话的都有,最后吵翻了天还把指导员来了。
指导员问我们吵什么,拉羊天真的说,我们这会不会有人来偷袭的,像偷袭珍珠港那样。
我看指导员当时估计要晕了,但毕竟还是忍不住了笑,但带着笑腔跟我们说:“你们这帮乌合之众,要真有敌人打过来,你们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扯什么淡呢,都给我睡觉,谁不想睡就给我们去操场罚站,谁是班长?”
“我是?”我躺在床上回答。”
“下午教你的忘了吗?该怎么向长官报告的。”指导员怒道。
我当即反应了过来,立马跳下床,右脚跺了下地板,跟个驴似的,敬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说道:“报告指导员,一连二排七班班长,请指示。”
大家刚才看见我跺脚那小子估计心里都笑翻了,但毕竟指导员在跟前呢,不敢笑出声。
不过指导员还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道:“再过半小时,轮到你们班放哨了,你给我安排好点,别给七班丢脸。”
“是。。。。。”
从来没有放过哨,大家都争着去,以前总觉得哨兵就像电影里一样,晚上在巡逻,然后突然背后上来一人,悟着你的嘴,另一只手一拧,你脖子就断了。呵呵,不过这毕竟又不是战争年代,大家都抢着去,后来我安排老胡和我一起放第一哨,等下按次序,一个床位上下人两人放一班哨。
我和小胡穿上厚重的海蓝色军大衣,拿上手点筒,一人背把没有子弹的三八大盖就出发了,一个哨点为一小时,我们的那个点是23点~24点段,范围就是在我们营地外围饶圈,营地的右方是海港,后方是个深达30米的河床,没有水,我估计是新船下海用的,那河床米外就有条警戒线,指导员下午就告戒过大家任何人都不能越过警戒线,我估计是怕有人不小心掉下去吧,那个地方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必死无疑,
海边的星星特别的亮,不像在城市里由于高楼太多,天空能见度差,我们背着空枪慢慢度步都那,那海天一线,繁星点点景色无不令人神往,美中不足的就是我身边怎么就不是个MM呢,不然多惬意啊。、
正在我意淫的时候我们突然听到树边有声响。。。。。。。。。。。。
“不好,前面有状况。”我说。
“快。。。快。。把枪保险打开。小胡边说,还边拍我的手。
我正准备跟着照做,立马反应过来。“这枪没子弹啊,开个P保险。”
“那上刺刀啊。。上刺刀。”小胡有点惊慌失措的说道。
我一听更火,骂道:“上个毛线,哪来的刺刀。”
这时树后面的东西好象听到了动静,我竟听到有人小声说话。
我心里面开始自个跟自个播电视剧,小时候看得爱国主义教育片,一幕幕的闪过,难到他们是特务?我正想得入神。只听小胡大声喊道:“里面的人给我出来,缴枪不杀。”
我差点当场昏倒,这小子战争片肯定比我看得还多。
但这句话还真有效,树后的人立马就出来了,由于天太黑,那根本就没有路灯,我们壮着胆子走近一看才知道自个闹了笑话。
原来是蒋燕和四班的一个女生,蒋燕是我们班文艺委员,长得特好看,舞跳得特好,以前我们班参加文艺活动,我负责编导演小品的时候与她是亲密合作伙伴。
“哟,原来是蒋委员长啊,跟这偷懒呢。”我说。
“去去去,你们还是一样。”蒋燕说。
“哈哈,哪一样了。我们这是在执行任务,巡逻呢。”我笑道。
“哼。。。。。”
刚刚我还盼着有一女的陪我看星星了,这不,说来就来,还是两美女,哈哈,上天待我不薄啊,这机会哪能放过,于是就拉着她们聊了起来。
她们两女生大半夜巡逻也怕,正好有两男生陪伴,不亦乐乎啊。
于是我们就四人并行,饶着营地边走边聊。
从她口中得知她们女生每晚只要巡两个小时,到12点就可以休息了,不像我们男生要分批放哨到早上六点,哎,男女地位何曾平等过啊。
突然蒋燕问了我个问题;“NONO,你有没有听说军训第六天晚上有事发生那事。”:
我心想,不是吧,传这么快,我们才刚刚发现的啊,那时又没几个人有手机,哪怕你
带手机也会被教官没收的,况且就我们两个人走出过寝室,她们怎么知道。
我疑惑的问道:“蒋委员长,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你管我,这么说你也听过这事,是不是。?”蒋燕说。
“喂,NONO啊,难不成我们走漏了风声。”小胡说。
“严肃点,好逮我都是你班长,对长官说事,要喊报告。”我装腔作势的说。
“。。。。。。。。报告班长,我们走漏风声了。”小胡无奈的说道,哈哈还真配合我啊。
“哈哈,官大一级压死人啊。”我笑道
“你大爷的,有完没完。”小胡急了/
“不要吵了,这事我们下午就知道了。”蒋燕说。
我心想,我们刚刚才知道,她们怎么下午就知道了?:“这事你们怎么知道的?”我说
蒋燕把这事经过详详细细的叙述了一遍。原来在她们寝室也出现了类似的一行字,只不过她们的字是出现在墙壁上。
我把我们的寝室事向蒋委员长做了汇报,她也感到惊讶,这第六天晚上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我和大家一样心中都充满的焦虑。
军校的生活的确很充实,也非常辛苦,第一天晚上大家还聊得很兴奋,但到了第二天晚上10点刚熄灯没多久,我就听到打呼噜声了,而且声音很沉闷,估计大家伙真的累了。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离第六天越来越近了,大家在学习各类军事技能的同时无不对第六天的到来感到焦虑。
到底第六天会发生什么事?会不会是前一批学员的恶作剧,一时间整个连里流言四起,大家的态度由期待变成恐惧第六天的到来。
但是要来的始终都要来,转眼间已经到了第六天,10点熄灯后,所有人都没有合眼,大家只是都在小声的交头接耳,等待着可能将要发生的状况。
今天又轮到了我放哨,还是晚上的第一班哨子,我没熄灯前就已经做了好准备,但今天小胡却说牙痛,不能去了。
我说:“装什么孙子呢,一点小伤小痛都忍受不了,以前我们红军长征,爬雪山,过草地的时候是怎么挨过来的。”哎,在部队待了几天,受了不少政治教育,严然一老兵口吻,呵呵。
“不是,我真吃不消,我找啸哥代替我嘛。”小胡推却道。
我望了一眼啸哥,啸哥示意我没有问题。
我就对小胡说:“那你就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去山上打靶呢,早点睡。”
小胡没说话,对我抱以微笑。我正转身准备和啸哥去放哨,顿感小胡刚才笑得很诡异,正想回头,看个究竟。
这时啸哥说:“NONO,今天可是第六天啊,我们出去可得小心点。”
“恩,反正见机行事,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先自乱阵脚。”我说。
我们背上三八大盖,出了寝室门,后面的同学目送我们离开,感觉像送我们上战场一样,愁。
今天我们负责警戒营区外围,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之前我就说了,要从我们营区到外面小店买东西,必经过一条小道,那条道一入夜就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更何况现在是深声,
不过我们警戒的水小道路口位置,还有一点点路灯光,但是非常昏暗,因为旁边的树长得比路灯还高,树枝遮盖了大部分的光线。
“你说会不会是什么恶作剧啊。”啸哥说道。
“恩,不管这事是真是假,反正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事情马上就见分晓,我也希望那行字所说的不是真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咳,肯定没事的,我估计就是上一界学员给我们放得套路,弄得我们人心惶惶的,能有什么事啊,能到有鬼吗。”啸哥不屑的说道。:
“我看悬,还记得我们小学时候在那土丘发生的事吗。”
“也是,这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但如果真有鬼,我倒想见识见识。”啸哥说道。
“喂,什么话啊,大半夜在这种地方说这个,嫌命长啊。”
“哈哈,瞧把你吓到。啸哥奚落道。
通常在谈话中时间会很快过去,但是我看了下表,才10点20分,离11点换岗还有近一节课的时间,哎,难熬啊。
就在我盼着时间快点过去的时候,我似乎感觉前面,林子里好像有人影,正想叫
啸哥一声让他一起看个究竟,一时一只大老鼠从我跟前穿过,我吓得大声的叫了出来,啸哥也被我叫声了吓了一跳,骂道:干什么呢,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没,刚才一只大老鼠啊,我最怕老鼠了。”我说。
“哎哟喂,还当解放军呢,老鼠也怕。”
“我说你说话别这么酸行不行,招你惹你了呀,我刚才看见前面小路好象有状况,我跟我一起看看。”
啸哥和我的眼光向小路望去,只见一片漆黑,瞅了半天好象啥都没有,我正纳闷的时候,突然有人拍我右肩,但我用左边余光看到啸哥离我至少有2米远,那拍我的那个人是谁呢?
以前人常说,晚上你走夜路的时候,有人突然叫你名字,或拍你肩膀的时候千万不要马上回应或回头,在东北人山林里遇到被拍肩膀的人肯定撒腿就跑,绝不回头,因为那里的黑熊会拍人肩膀,只要你一回头,他就会用熊掌一掌拍你头上,让你当下就只剩下半条命,或直接咬住你的颈动脉,把你秒杀。
当时这里又不是东北大兴安岭,哪可能有熊啊,不是熊难道是。。。。。。。。
正想是不是要叫啸哥帮我看的时候,那人又拍了几下我的肩膀,我这才壮起胆子回头,竟然是一位老大爷,他穿着军大衣,里面穿着六五式军装,头上带着狗皮帽子,一副老干部打扮。
我还没准备开口,就听见那大爷用一口河南腔说:“小家伙,干啥哩。”
我心想,死老头子,我还想问你干啥呢,大半夜的跑来吓人,但毕竟身上穿着军装,得遵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就说:“我们放哨呢,没干啥。”
这时啸哥也走了过来,问大爷你这么晚怎么在这,
那大爷说,“俺是前边门卫。刚才听到这边有声响,就过来瞧瞧哩。 “
“不好意思,大爷,没什么事,。”我说。
“没事就好,那中,俺就走哩。”说完大爷就往那条漆黑的小道方向走了。
我正琢磨那大爷怎么从那里走,我们刚才明明不是死盯着那吗?他走过来我们怎么没看到?而且这里只有那么一条路啊,后面就是我们营区,没别的路了。
这时啸哥说:“到点了,回去吧,看来今天不会发生什么事了。”
我和啸哥度步走向寝室,一路上一直在想刚才那老大爷的事,感觉太诡异了,还有今天就是第六天啊,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呢?
第六天啊,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呢?
回到寝室后发现大家还在讨论这件事,我们卸下装备也立马加入“战局”
聊着聊着,我的眼皮也慢慢重了起来,准备睡了,临睡前还不忘看下小胡,想嘱咐他好好休息。哎,当了领导就是不一样,多关心战友啊。
但我从铺往下望的时候发现小胡竟然已经睡得跟死猪似的,怪不得刚才我们聊天的时候的没听见小胡的声音呢,原来早睡着了。
大家渐渐的也聊累了,虽然对于今天晚上的事大家都很期待,但是毕竟白天军事训练非常辛苦,我们都是城市里的孩子,在家都骄生惯养,哪经得住天天这样折腾,于是呼谈话声渐渐的变弱,大伙陆续埋头睡了,正感觉自己已经要慢慢进入梦香,隐隐约约听到,有哨子的声音,但当时我的意识还分不清那到底是梦还是真的有声音,那声音越来越清晰,我终于听清楚了,是一声长哨,然后都是乱哨的声音,我靠,这不是紧急集合哨嘛,我猛然的睁开眼睛,这时同学的似乎也听说声音了,也三三两两的起身了,外面又穿集结号了,比哨声更响,但毕竟是第一次紧急集合,大家都乱了手脚,杯子摔碎声此起彼浮,反正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乱有多乱,半分钟后所有人出门后寝室一片狼籍,像刚刚被鬼子扫荡过一样。
不过我们到了操场后才发现,其他班比我们厉害,带歪帽子的,衣服穿反的,皮带没扣好的,形形色色啥都有,女班更牛,有女生披头散风忘带帽子的,没穿军装就穿件棉毛衫出来,还有没穿鞋的呢。
大家都想笑,但只好忍住,指导员狠狠得训了我们一顿。
我是班长,站我们班第一个,我还扫了眼全班,我们班穿戴大致上还算整齐,顶多就是费费没有穿袜子,拉羊穿错了阿栋的裤子。呵呵,但我怎么没见着小胡呢,他没出来?
这时连长开始叫我们报数
“一,二 ,三,四,满五。”
“一,二 ,三,四,满五。”
“一,二 ,三,四,满五。”
“一,二 ,三,四,满五。”
。。。。。。。。。。。。。。。。。。。。。。。。。。。。
人员全到齐后,准备开始列队跑步。我纳闷,这人不是齐的嘛,转向跑步的时候我还回头望了一眼还是没有看到小胡,我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这时啸哥说话了:“妈的,被忽悠了,什么有恐怖的事,原来是紧急集合,害我们担惊受怕了这么多天,操。”
“哎,没事就好,跑步吧,别说了,呆会又要被指导员骂了。”
虽然我这么说,但心里还有点忐忑不安。总觉得会有点事发生。
连长和指导员提着照明大电筒,给我们在前面开路,我们在黑夜里跑了近大半个小时,回到寝室已经1点左右,大家累得跟狗一样,都快站不稳了,脱了衣服立马就上床睡了。
我实在是太累了,正准备脱鞋爬到上铺上睡觉。这时,突然间想到好象忽略了些什么,对了,小胡怎么不在下铺,他去哪了?
“谁见过,小胡?”我问道。
“恩,他还没回来吗?”啸哥用带着睡意的声音说。
“没,我怀疑他根本就没有出去,刚集合的时候我没有看到他。”我说
“可能吗?刚才集合的时候我们都报过数的,人齐的,他怎么可能没有出去啊。”费说说道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他还没有回来。”
“会不会去厕所了。”啸哥说。
“一起去看看。”
于是啸哥和我一起去那个厕所找,但是没有,我们还把操场找了个遍,还是没有人,这下我们急了,难道小胡真的出事了?
“要不要找指导员报告。”我说。
“免了吧,我一见指导员那嘴面就寒,长得跟阎罗王似的,把他吵醒了,他还不跟我们急。?
“怎么能这样呢,万一小胡真出事了怎么办?我们必须得报告啊。”我说
“那。。。。。。。。。”
我们跑到指导员的寝室,指导员估计刚睡下,听见敲门声很不耐烦的骂道:“狗日的,谁啊》”
“报告连长,我们是七班的。”
“什么事?”
“我们班一个人失踪了,我用夸张的语气说。”
“什么。。。。。。。。。”
指导员就跟连长和我们到处去找小胡,但找了个遍,还是没有结果。
我和啸哥被指导员叫去了连部办公室。
“你们谁最后见小胡。”指导员说//
“是我。”我说
“那你们熄灯那会,小胡在吗?”连长说
“在啊,NONO,不。。那个班长和我出去放哨的时候还跟小胡说过话呢。”
“都说了什么了。”指导员望向了我说。
“没什么,本来今天我和小胡一起放哨的,他说今天牙疼,不想去,所以就我和啸哥一块了,不过我们放哨回到寝室,我见他还趟在床上熟睡的,但是紧急集合那会儿我好象没有看见他,但我们报数的时候人是齐的,而且我应该也听到过他的声音,但就是没见着过人。”
“看来这事有蹊跷啊”连长喝了口水说道。
“把你们跟小胡说完话到发现他不见了之间所有发生的事,给我完完整整一字不漏的讲一遍”指导员说道。
于是我就把去放哨过程,直到回寝室,然后集合,再到发现小胡失踪的经过完完整整的叙述了一遍。这时我发现指导员的眉头开始锁得越来越紧。
“哦,对了,我们放哨时候,还遇到过一个门卫大爷。”啸哥突然补充道。
“啊?哪得门卫大爷?长什么样的?”指导员诧异的问道,而且表情非常惊讶。
“就一个穿军大衣的,带着顶狗皮帽子,对,还操一口河南腔。”啸哥立马补充道。
“你胡说,那个门卫大爷二个月前就突然心脏病发去世了,你们怎么可能见到。”连长突然一拍桌子说道。
我和啸哥立马四目相交,顿感背后一凉。
指导员赶紧拍了下连长,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说了。
但我发现番茄还没有红,指导员的脸早已经绿了。
“好,行了,情况我们了解得差不多了,你们先回去睡吧,记住这事千万不要张扬。”指导员把我们打发了。
回到寝室后,我整晚没有睡着,一直在想这件事,小胡到底去哪了,还有我们见到得那个老大爷是?连长说他两个月就前死了,那我们刚见到的难道是?我越想越后怕,期待天亮找到小胡,快点把这10天混过,离开这鬼地方,我真是一分钟都不想待了。
我几乎着睁着眼睛听到起床得号声的,虽然小胡失踪了,但大家似乎都跟往常没什么异样,只有我和啸哥一直都沉着脸,吃早餐在食堂看见指导员,发现他眼睛像个熊猫,估计一整夜没睡,这也是啊,失踪了一个人,要追求起责任了,他怎么都逃不过啊。
吃完早饭,我们还是照平常的规矩,先打扫营区卫生,我一直负责的是那天晚上我们巡逻遇上蒋燕的那位置,之前我说过那里有个大河床,专给新船下海用的,那里有个悬崖,因为离下面有将近30米的落差,每天我们在这里打扫都格外小心,因为这里离“悬崖”边5米远的位置,划着一条警戒线,任何人都不许越过。
但今天我心神恍惚,加之昨夜一直没睡,一不注意竟向“悬崖”边走去,我背着扫把低着头走着,突然,似乎是有一个不明物体挡住了我,我下意识的反应过来,才发现我面前已是悬崖边上。
但说时迟,那时快,由于我是低着头走路的,发现自己站在“悬崖”边得时候身体重心已经有点向前,人已经开始向下倾斜,估计在倾斜个20多度我肯定就“倒陡顶到”(宁波话)
就掉下去了,这时我背后突然感觉被一东西猛拉,应该是手,而且非常大力,我立马向后倾倒,出于本能反应,我的两手向后撑了下,但由于状况太意外我大脑多数神经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估计是一夜没睡的关系,“奔4CUP温度过热了”屁股还是重重得摔在了地上,那也一个疼呀。
但刚才那一幕的惊险早就盖过了屁股那点疼痛,我转身一望,想是看看谁救了,恐怖的事发生了。
跟我同一组负责打扫这边区域的费费和阿栋远在20米开外,而且还在扫地,根本没有发现我在这里出了状况。我又四周环顾了下,我附近根本没有人,那刚才到底是谁拉我的?
我惊魂未定,慢慢得站来起来,由于刚才那下摔得够狠,我两只手掌均磨破了皮,而且由于地上坑炕洼洼,肉里还嵌入了不少碎石子,那叫一个疼哟。回想刚才那一幕我真是感到后怕,而且还是双重恐惧,生命就在这一瞬间,那地方掉下去,弄个半生不遂那算是轻得了,但刚才救我的人又是谁呢?想到这,我腮膀子流下了一滴冷汗。这时一个画面从我脑海闪过,我像是放倒带似得努力去回忆那个飘过的画面,刚才那一瞬间,我似乎望到了“悬崖”低,下面好象有东西,确切得说我看见下面好象躺着个人,想到这我又开始心跳加速,
想过去“悬崖”边探个究竟,但是俗话说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刚还在那边上捡回一条狗命,现在又让我折回去看,我哪有那胆子。(不好意思,我一直把男人比做是狗,更当自己是条狗,更何况宪哥说:男人是禽兽,女人偏爱小动物,呵呵)
可我一想小胡现在还下落未明,刚才下面躺着的那个人极有可能是小胡啊,我怎么能这么没义气呢?
于是,就慢慢向“悬崖”边上靠近,我站在了那边了,全身都软了,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
那就是肝,小腿也开始打圈,只好蹲下来,爬在地上,仔细观察下面情况。
我扫视了一遍,果然见到有个人躺在下面,但我隔这么远距离,我压根看不清楚,我是我就喊了费费,让他赶紧去叫连长和指导员过来。
片刻,指导员与连长赶到,我还没来得及汇报,先挨了一顿臭骂。”
“怎么回事,跟你们说过,不能越过警戒线,你还过去,给我出来。”连长说道。
“对不起,连长,但下面有个人躺着,我怀疑是小胡。”
连长和指导员听罢立马走了过来,向下一看,顿时脸又绿了,命令我们自个赶紧回教室,他们自行下去处理。
我立马反驳“不行,小胡是我们班的,也是我的兄弟,如果下面那个人是他,我必须下去。
连长刚想开骂,指导员就拉了一下连长衣角。说道:“你跟我们下去也行,但得服从命令不许乱跑。”:
“是。”我说道。心里感叹这指导员就是要比连长EQ高啊。
于是我们从右边小道饶道河床的楼梯,走了下去。终于走到了躺着的人的地方。
但看到的那一幕使我惊呆了,因为躺着的人果然是小胡,而且肯定已经死了,但是我们惊奇的发现小胡颈部已经布满尸斑,而且面部皮肤已经开始溃烂,很多蛆虫散布在脸上。
这怎么可能的,有点常识的都知道,这样的尸体起码是死了2天的拉,脸都长出蛆虫和尸斑了。
但是我们昨天放哨回来才11点多,小胡还睡在床上啊,现在才早上7点。就算昨天那11点到这不小心掉来了,总共也不到8个小时,更何况小胡怎么回三惊半夜来这个地方呢。
更要命的是,虽然小胡脸上布满了区,但我还是清晰的看见了挂在他脸上的笑容,
那个微笑非常诡异,跟我们第一天到军校,在寝室读那段恐怖事情预告的时候一样,我当时就觉得诡异来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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