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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漠言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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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27 16:23:25 | 显示全部楼层
“过来,坐下。”夜释天招了招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过去。

  夜释天的声音很平静,动作也很平稳。但是,我却能敏感到夜释天身上狂暴的气息。冷吸一口凉气,夜释天作为帝王,一向都能很好的真正的控制自己的感觉,从来不会真正的恼火冲天。现在夜释天虽然压抑的平静。可越是平静,我越是能从夜释天平静的表面下,感觉出等爆发出来的力度将会有多么可怕。

  虽然惧怕夜释天的龙怒,但我还是乖巧的坐在床边,轻拉着夜释天的袍角。头仰四十五度,我尽量表现出我认识错识的可怜兮兮的表情。眼睛睁得大大的,希望夜释天能感觉到我的诚意。

  “啊。”

  我刚一坐下,右手便被夜释天狠狠的握住,握得紧紧的。因为夜释天心疼于我练武所受的伤,就连本来应该满是茧的手指都天天泡牛奶,再加上我用药调理,所以我的手表面上看起来滑滑嫩嫩,纤细修长的双指,是十足弹琴的好手。因此,夜释天最喜欢的,便是我这双手。白白嫩嫩的,仿佛一用力就会擦破皮。

  以我的意制力当然不会怕夜释天这用力一握,但我同时也有些放心。夜释天虽然恼怒,但却没有失去理智。最起码,他还记得控制力道,不让我受伤。其实这点小小的疼痛根本就不算什么,但为了引起夜释天的怜悯之心,我不得不装作很痛的痛叫出来。

  果然,我的痛叫让夜释天下意识的放轻了力度,把我的小手放在他的大掌心上,仔细观察起来。因为用牛奶泡养着,双手比身体的其他部位,更容易留下瘀青。夜释天刚刚大力的握紧,使得手背上留下一个大大的瘀青。看上去,显得有几分严重。

  夜释天一向舍不得我痛,一看到我手背上的瘀青,眼底溢出心疼。我不由心中一软,但更快的恢复理智。伴君如伴虎,我可千万别以为自己真的是个什么人物。趁着夜释天心软之计,我连忙软软糯糯的,用极为可怜的语气说道:“对不起,天,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哼。”

  以前我一求饶,立马就会软下来,看来夜释天这一回真的气得不清,我乖小孩的形象还是要继续演下去。于是,我再接再厉,直接坐到夜释天的怀里,拉着夜释天的手,继续讨饶着。

  半夜出宫,这种事可大可小。虽然我自信夜释天不会一下“咔嚓”了我,但为了安全起见,多求求饶总是没有错的。能轻一点惩罚,我还是尽量要去争取的。

  “为什么半夜出宫?”

  我不知道夜释天为什么那么肯定我出了皇宫,但我乖乖的没有敢多嘴问,而是老老实实的垂着头,乖乖说道:“天,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哦。其实我的病不是病,而是被人暗算的。”

  缩在夜释天的怀里,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夜释天的心,狠狠的跳动了一下。这么激动?我在夜释天心目中的地位,有那么重吗?

  有些怀疑夜释天为何情绪如此激动,我决定九分真,一分说得不清不白的把事情说出来。跟夜释天相处这么久,我比谁都知道夜释天有多敏感。如果再骗他而被发现,那我就别想在皇宫里混了。

  除了没说黑雾主人住在丞相府,其他的,我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包括我的怀疑。

  “因为我感觉到自己是被人暗算,但太医都说是病。我怕是自己感觉错了,才想自己先探查探查,不是有意要隐瞒着天的。等确定了,再告诉你也不迟。”说罢,我还小孩子模样的挺挺胸,“天,我可是很厉害的。暗一都说我很厉害,可以出师了。从一开始我都是小心翼翼,皇宫里的侍卫都没有发现我耶。”

  我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夜释天,一副“快夸我吧,快夸我吧”的得意小模样。

  果然,我孩子气的表现,令原本暴怒气息的夜释天,暴怒气息平稳了下来。但奇怪的是,夜释天还有一种内敛的怒气。不像是针对我,但那隐藏的暴怒气息,连我都不由打了个冷颤。难道夜释天是恼怒有人敢暗算我?暂时,我也只能做如此之想。

  “这件事,你以后不必再插手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就行了。我一定会,一定会揪出幕后真正的黑手。”

  最后一句话,夜释天是咬着牙吐出来的。我生生打了个冷颤,如此震怒的夜释天,我是首次感觉到。我有预感,夜释天的震怒,不是因为我的事,而是牵扯到另外一件事。

  伏在夜释天的怀里,我的脑中突然闪过小时在那屏风后面,坐在桃花树下,抚琴微笑的少年,那个与我长得极像的人。

  “嗯,月儿明白了。这件事情,月儿不会再管,让天你担心了。”

  夜释天一捶定音,我也乖乖的听话,不会再去找那团黑雾。我要找的,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很久没见的无良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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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27 16:23:38 | 显示全部楼层
天师宫的微生,虽然确确实实是一个很无良的死老头子,但不可否认,他的实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当初他传给我的无名心法,可以说是我实力强大的基础。神秘的老头子神仙,当出现了非我能解决的神秘事件,我第一点想到的就是要去找他。

  于是,我偷偷溜进了天师宫,进了里面找到了微生。我被默许的进入天师宫,无良老头子闭目盘坐着,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神仙的模样。我毫不客气的站在微生面前,十几年没见,微生还是跟那时一样。没变老,也没有年轻几分,但身上的气息却是飘缈了几分。

  “好久不见啊,国师大人。”

  “我就料到四皇子最近会来。”微生睁开他那双慈眉善目的双眼,含笑的看着我。

  “对我不必要来这一套,说实话吧,我到底怎么了?你可不是凡人,我可不相信你不知道我的情况,不了解我现在的身体。”

  “咳,首先工恭喜你,你的生命之花正式刻印了。现在只是种子,只需要再过段时间,种子便能开花了。”

  我摸了摸额间红色的一点,没想到这就是所谓的生命之花。微生的话,代表着还有下一个话题。我没有打断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再来呢,还是要恭喜你。”微生点点头,慈眉善目的笑啊笑,笑得让人恨不得想要去抽他,“在最紧要的时刻,正是生命之花的能力起效果的时候。这样,才能保住了你的小命。不然的话,你只需要一个晚上,生命便会被人夺去。”

  我心一跳,想起昏过去之前,额头确实一片冰凉。难道那个时候,生命之花,维持了我的生命。我抬头看向微生,微生点点头,继续说道:“你应该是中了歹人的‘夺魂术’外加你今生所有的‘运’差点被所有夺去。幸好你会我给你的心法,暂时保住了你的一切。对方是个高手,你在这方面根本一窍不通,被夺也只是早晚的事。但请放心,你的生命,不会有任何危险。”

  “什么是‘运’?”生命无碍,让我放下了一半的心。但听到陌生的名词,我还是好奇的问道。

  “比如说你这一生的父皇夜释天,他就有龙运。再加上他实力强大,有了龙运,有如天助,那他就是真命天子。而你,你的身上,也有着很强的龙运,可与大皇子的龙运相抗衡。而对方,就是要夺你龙运,让你失去登上皇位的天机。”

  “原来如此。”

  原来是夺我的龙运,我了解的点了点头。娄依楼要夺我的龙运,也就是说他不想我当皇帝。在众多皇子中,我是最受宠的皇子。那些大臣们,难免会有些想法。但娄依楼想夺我龙运,也就是说,他把他的压注,放在了小尧身上。但你夺龙运就夺龙运吧,为什么还要想杀我呢?

  狠狠的一眯眼,我不在乎龙运这种东西,夺便夺去了。但娄依楼不该打我小命的主意,虽然我理解他的作法,但却非常不满。任何人,哪怕是生我的女人,也不能夺去我的生命。

  我狠狠的一握拳,心头念转之下,我最后还是松开了手。

  算了,娄依楼这么做,只想把注压在一个人的身上。同时两个人的话,最终也是兄弟反目成仇,还不如把龙运加在一起。但我好奇的是,为什么娄依楼要放弃我而选择小尧。论年龄,我比才八岁的小尧更适合登上皇位。论宠溺程度,夜释天对我的宠爱是有目共睹的。论这个莫明其妙的龙运,我更是比小尧要强上太多。

  是娄依楼看穿我对皇位不感兴趣,还是……还是他娄依楼,更想要更大的实权。小尧比深居于深宫的我好掌握,而我跟娄依楼虽然有血缘关系,但关系并不亲密。想起娄依楼看起来清秀的身影,但却极为锐利的眼神。与娄依楼相处并不多,但娄依楼那充满**的眼神,却不会轻易忘记。

  娄依楼,选择了小尧。娄纤纤的话,对我的感情也变得一般。不知道娄纤纤是否知道,她的父亲,想要杀她的儿子。

  “要报仇吗?”微生突然充满诱惑的说道“老夫可以提供帮助,谁在你身上下的术,老夫帮你逮谁。”

  “不必了,我只想知道。这种‘夺魂术’跟‘夺运’,很容易施展吗?需要以此什么能施展?”

  “需要本人的发跟血,这种阴损的法子,真正会的没有几个人。可惜老夫不能对小辈出手,乱了章法。这里有一粒药,可清心洗脑,再加上你的心法,可以抵挡对方的‘夺魂术’。你的命是生命之花保下的,你的‘运’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已经在第一时间要夺走。如果你想夺回来。只要杀了施术人跟得了你的运势的人,便可以夺回来。”

  “如此也好。”

  接过微生给我的药,我毫不怀疑的吞下去。龙运什么的无所谓,让小尧登上皇位也好,最起码能比一般人站得高,活得幸运一点。我早晚要离开这里,龙运什么的,我根本就不需要。

  至于娄依楼,毕竟因为是娄纤纤生我的人,我多多少少算是欠他们娄家一条命。这一下,算是还回去,我也懒得去寻这个仇。但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

  我盘坐下来,这件事,无所谓。帝王之家无亲情,娄依楼的作法,只是让我更加看清这个事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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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27 16:23:51 | 显示全部楼层
蛇都是冬眠的动物,在大冷天的时候,都是懒洋洋,动作都是有气无力的。

  就算是红夜是条与众不同的蛇,但它同时也是一条蛇。大冷天的时候,红夜挂在我的手臂上,贴着我的身体,懒得下来。我的体温,显然很令红夜非常满意,舍不得下来了。

  我甩着一只被我用毒小心养大的老鼠,勾引着红夜,笑道:“呐,红夜,帮我做一件事,我给你肥肥的老鼠吃哦。”

  红夜盘在我的胳膊上,倒三角的小脑袋一伸一伸的,无视我的诱惑。我当然不可能轻易让红夜得逞,这小东西,想要用起他来,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每天就给你一只都像这么大的肥老鼠。都是我精心喂养,非常合你的胃口哦。”

  一听说每天都有这么肥老鼠,红夜这才有精神,双眼放光的看着我。

  “去丞相府,有一个散着恶念的住宅。你个子小,进去不容易发现。看到住宅里面住事的,不要有犹豫,谁身上的气息最邪恶,逮谁咬谁,不要犹豫。”

  我阴阴的笑了两下,娄依楼我不想动,那个充满了黑雾地方的主人,我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可惜上次出宫被夜释天发现,现在我也只能借助于红夜的力量,来替我报仇。红夜的毒性,我现在都没有找到解毒的方法呢。

  外面是呼啸的寒风,一边是每天都有美味的大老鼠。红夜的心,动摇了。一个是短暂的痛苦,一个是长期的享受。只是去咬一个人,红夜一咬牙,一跺脚(?),决定牺牲小我,去伤天害人了。

  XXXXXX

  风道人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研究传说中的长生不死,青春不老。风道人十分相信,只要方法正确,人,是可以永生不死并永保青春。于是,风道人一直努力的潜心去了解人体,炼出长生不老药。

  为了能成功,一些偏门的方法是必须的。为了长生不老药,一些人的牺牲是必须的。一开始这条道路是坷坎的,风道人的事情败露,被江湖中人追杀。但幸运的是,风道人遇到了自己的贵人。以前为了得到实验的材料,风道人是左右奔波,还要躲避江湖中人的追杀。但自从位高权大的娄丞相收留了他之后,风道人只觉得道路一片平坦。

  想要人就有人,想要什么药草就有什么药草,缺什么就有什么,这里简直就是风道人满意的安乐窝。

  娄丞相是自己的贵人,求长生之路充满坷坎的风道人对娄依楼充满了感激。所以,娄依楼所有的命令,风道人都是二话不说,领命去办。就算是前段时间,娄丞相让他去向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皇子,夺魂夺术,丝毫没有任何迟疑。皇上又怎么样,娄丞相才是真正可以效忠的对象。

  作为非一般的平民百姓,风道人并不像平常的百姓对那高高在上的皇帝有多么畏惧。

  对于下术的事,风道人并没有放在心里。但盘坐在阴暗房间的风道人,突然吐了一口血。自己下的‘夺魂术’居然失效了。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皇子,居然能破他的术。

  “失败了吗?”原本站在阴暗的角落里娄依楼,担心的问道。

  无上的权威的第一步,娄依楼对于这一次的事看得相当重。对于风道人的实力,娄依楼非常相信。跟在娄依楼近二十年的风道人,拥有着神秘的力量,似乎无所不能。夺魂之术不是第一次做,从来没有人发现过。虽然很自信,但娄依楼为了安全起见,一直守在一边。在看到风道人吐血时,娄依楼有种不好的预感。

  “丞相。”风道人显然心血大损,“夜怜月乃皇家血脉,拥有先天龙气。夺魂之术失败,请丞相惩罚。”

  娄依楼脸色顿变,看似平静的眼神,露出了阴冷的眼神。但很快的,娄依楼恢复了平静,“这也不能怪你,怜月跟以前的人不一样。他是那个人的血脉,确实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娄依楼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对自己这个外孙一点感情。

  “老夫可以再试试,虽然夺魂之术失败,但夜怜心的龙运,已经成功的转植到小少主(夜洛尧)的身上。只要丞相扶持着,小少主必定是未来的帝王。”

  听到成功夺了龙运,娄依楼的眼睛不由一亮。当初想杀夜怜月,只是怕在未来的夺位当中,夜怜月是障碍。当今圣上对夜怜月太过于宠爱,而娄依楼已经决定把赌注投在自己的小外孙身上。在娄依楼的眼里,自己的大外孙就像是自己权势道路上的一个石头。如果可以的话,立马踢掉。

  没有杀掉夜怜心,娄依楼虽然有些不满意。但最重要的还是龙运,成功的夺到了龙运,令娄依楼非常满意。为此,原本有些杀意的娄依楼,心情不由一松。在用言语安慰了风道人之后,娄依楼很快离开了这个阴间的房间。他还有很多大事,可没有时间留在这个阴暗潮湿又难闻的房间里浪费时间。

  而盘坐着自我疗伤的风道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丞相府的某一个角落,一个正为了口腹之欲的小蛇,正努力向他这边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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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27 16:24:1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四章夜释天的八卦

  涉及到我自身问题,我多多少少打听些。娄依楼是个危险的人物,同样也是我的外公。娄依楼只有一个女儿,唯一的女儿便是娄纤纤,而从来没有任何其他的子女。

  本来娄依楼这个人我是不想招惹,但人无伤虎心,虎有害人意。我不想招惹娄依楼,但娄依楼却动了要杀我的念头。报复那个神秘人,我没有动娄依楼的念头。但我还是想查清娄依楼的底细,以防万一。

  无心之举,我万万没有想到,居然牵扯到一些前尘旧事。

  原来娄依楼在很久以前,不仅有一个女儿,还有一个儿子。从暗一那里得到的情报,娄依楼的儿子,居然曾是夜释天的侍读。甚至于,两人之间还有一些暧昧关系。我很快的联想到我看到的屏风后面的画,画上少年的外貌,至今还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我虽然记忆不错,但对于不重要的一些东西,都不会特别去记着。但画像上的那个少年,我却仍深深的记得。

  以前没有对比,现在想看,娄纤纤跟画像上的少年确实有几分相像。等等,我眯了眯眼,以前没有留心的细节,我现在开始细细想来。后宫的女人我接触的并不多,但接触的人,偶尔之间都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现在对比起来,后宫的几个受宠的女人,跟画上少年或多或少都有部分地方相像。眼、鼻、唇、嘴等等,如果只是几个人,那可以说是巧合。但太多的人相似,我越来越怀疑。

  移情的作用,夜释天可以用在我的身上。那在我没有出现之前,夜释天找别的情人代替,合情合理。

  事情最令我吃惊的莫过于夜释天的痴情,画上少年居然令一代帝王如此痴情。后宫的女人多多少少都跟那个少年相像,而我的长相也是占了他的便宜。少年的身份我曾经猜想过,却没有想到,这会儿却意外的得知对方的身份。

  那个画中少年,是我所猜测的舅舅吗?

  我不敢肯定对方的身份,但肯定了夜释天的痴情。近二十年的时间,女人都是跟画中少年有几分相似,对我特别的态度,这所有的一切,更加证明了夜释天痴情。

  早就有传闻,娄依楼是靠着自己的女儿,才爬到丞相的位子的。无风不起浪,娄依楼如今现在的身份,就算不完全是娄纤纤,那或多或少也有点关系。而暗一给我的资料时,也不知是不是有意无意,暗一对于娄依楼那个神秘的儿子,我不知道的舅舅,只是略提了一下,却没有更加详细的资料。如果不是我对于画中少年记忆深刻,我也不会联想到来。

  正是因为暗一的隐瞒,再加上少年与夜释天的暧昧关系,我的好奇心居然被挑起来。人有好奇心,这是理所当然的。我虽然很少有什么好奇心,但一旦好奇了,就一定要知道真相。离开之前,我突然很想把这件事搞清楚。

  我想要真正知道一件事,就一定能知道。虽然这件事已经被夜释天封锁了,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隔很久,详细的事情经过已经因为时间而无法查清。但大体的事情经过,我终于知道了。

  二十几年前,还只是皇子的夜释天挑选了娄依楼的儿子娄天作为自己的侍读。夜释天当年与娄天的爱情,可以说是轰轰烈烈。水国虽然男风颇盛,但也只是准允眷养男宠。二人一个是皇子,一个是大臣之子,二人之间暧昧。如果那时的夜释天聪明的话,便不会对自己的父皇对着干,但那时的夜释天还太过于年轻,处理事情并不太冷静。最后两个为了在一起,居然动了私奔的念头。结果不用猜杨,一下子就被抓住了。这件事,令先皇非常震怒,娄天被随便安了个罪名给秘密杀了,而夜释天也被关起来。事情的大概发展便是这样,但具体经过都是众说纷纭,得不到具体的资料。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当年的夜释天与我那位可怜的舅舅应该是真心相爱的。谁都有青春年少,我甚至猜测,娄天就是夜释天的初恋。两个热恋的人,在青春年少,感情冲动的年纪。夜释天正与爱人如胶似漆,硬生生的被拆散,爱人死了。更何况,前提还是初恋。我甚至感觉到,夜释天冷酷的外表下,有着外人没有发现的感情?

  夜释天对我甚是喜爱,但那张面瘫脸很少有什么明显的表情。偶尔微笑的时候,也令我觉得惊艳。但明显的感情波动,却是很少的。没想到那个看上去冰冷的男人,也有过这个火热的一段感情,实在是令我难以想像。每当想到调查的结果,我都忍不住盯着夜释天那张冰块脸半天。

  唔,难以想像,实在是难以想像夜释天火热的一面。估摸着这家伙就算跟人**,那也是面无表情。很难想像,夜释天露出动情表情时的模样。

  我时不时盯着夜释天的脸,想像着夜释天动情的模样。不行,实在想像不出来。猛摇头,一想到那种画面,我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有时我盯得过火了,夜释天便一脸莫名的回望着我,我偏头,但心里还是嘀咕着夜释天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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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27 16:24:24 | 显示全部楼层
夜释天的八卦,着实让我惊喜了一把。躺下来睡在床上,我的心情还算不错,但这心却总是跳个不停,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很玄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来得很突然来,来势汹汹,令我皱紧眉头。我的直觉很准,不好的预感很少,但本能却突然提醒我,我将遇到一个危险。

  还没有等我好好思考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事,令什么人起了杀意什么的,太医那张老脸又凑了过来。

  我头一撇,脾气在好,一整个白天都盯着一张张老树皮,谁都会腻味了。自从我被夺了运下了夺魂术之后,我一开始身体会非常不适。我派红夜去咬了那该死的家伙之后,不由大大的后悔。虽然我被夺运,但却不危极生命。在无名功法的运作下,那点伤害很快就好了。我身体只是有点虚弱,补一补就能好了。

  多好的机会啊,只要再坚持一下,我再装一下,便能成功诈死。恶狠狠的看着红夜,这小家伙的毒不会这么厉害,就直接把那个家伙咬死了吧。红夜窝在我的被窝里,甩着自己的小尾巴,幸福的消化着刚刚吞下去的肥大老鼠。

  真想掐死这个小东西,但这道命令是我下的,哀怨的叹气。没想到那个神秘的家伙居然连一条蛇都抵抗不了,害我装病装不下去,偏偏还要被夜释天压在床上,让太医整个白天都不放松,随时准备着。我养得本来就不胖,被暗一严格训练着,想胖也胖不起来,但爆发力却非普通人可比拟。

  被夺运之后,我好不容易养成起的一点肉,一下子消瘦下来。照着镜子,我看起来确实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但事实上,我的身体好得不得了,却偏偏不得不压在床上,无法下床。

  从手下的嘴里得知,夜释天下了严命,如果我再陷入生命危险,负责我的太医,直接拉出去砍头,灭其三族。

  事关自己的身家生命,那些太医哪还敢掉以轻心。已经不是掉以轻心,而是变成了胆懔惊心。我睁睛闭眼,都能看到太医的身影,除非到晚上,才会有一点稍微喘息的时间。

  哀怨,身体都快发霉了,我长呼了一口气,调整了身子,继续修习内功。如果不是我的内功可以躺着修炼,我早忍不住爆发了。可惜的是,躺着修炼比盘坐着要事倍功半。

  “你们让开,我要见皇兄,我要见皇兄,让我见皇兄。”

  有声音,我眼睛一睁,听到那幼稚的声音。侍候在身边的女婢看见我醒来,连忙上前扶我起来,让我半依在软枕上。我那皇弟可是好久未能亲近,就连我生病,也被勒令来的次数。这会儿突然跑到我这儿来,大叫大嚷,如果不是有事,夜洛尧是绝对不会如此无礼。

  在疑心夜洛尧此来的目的时,我手一招,命人放夜洛尧进来。

  只听得夜洛尧跨着急急的步伐,脸上带着小孩子特有的红晕,小身体向我扑过来。

  “皇兄。”

  夜洛尧撞到我的怀里,大大的眼睛扑闪的看着我。好强的龙气,我暗吸了一口凉气,现在只需要凝神一看,便能看到夜洛尧身上四周笼罩着金色的光龙,隐隐盛过夜怜旭身上的龙气。夜怜旭乃长子,虽未立为太子,但隐隐有一股力量,在支持着夜怜旭。

  “怎么了?这么急色匆匆的?”我抚着夜洛尧,看着他兴奋的小脸。

  从夜洛尧的脸上,我没有看出什么大的忧虑气息。

  “母妃让小尧来看皇兄,母妃说皇兄最近消瘦下来,十分不放心,让小尧过来看看。”夜洛尧眨巴着自己的眼睛,紧张的看着我,“哥哥好瘦。”

  “小家伙,我那叫精壮有力。”

  顺手,我捏着夜洛尧的小脸。被捏的小家伙,躲在我的怀里咯咯的笑起来。我表面上跟夜洛尧玩耍着,心里暗自嘀咕娄纤纤到底要我过去干什么?特意让小尧过来通知我,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与娄纤纤虽然是母子关系,但自小就不亲切。有什么事情,娄纤纤自不会把我当成自己人来商量。突然让小尧过来,借他的口让我过去看她,出了什么事吗?

  皇宫里的事日新月异,今天还是大红大紫,指不定明天就被帝王给砍了脑袋。君心难测,每个在皇宫里的人,都生活的胆颤惊心,就算是我,也是小心翼翼的行事。千万不能小看女人,女人的战场,同样充满了阴谋诡计。娄纤纤贵为妃子,后宫的女人何其多,对其眼红的也相当多。每次斗起来,后宫都会有牺牲。

  前些天专注于夜释天的八卦,对于后宫那边女人的事,我懒得去理。我都快走人了,也懒得去打听那些我不感兴趣的东西。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娄纤纤托小尧过来找我。

  我考虑了一下,只大概的对小尧说有时间会去望娄纤纤。同时,我已经派人去打听后宫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后宫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一切都是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的样子。就连朝堂之上,目前也是风平浪静,和和气气,一点也看不出哪里有什么问题。

  自从当初娄依楼换回被绑的四皇子夜怜月,失踪一个多月受伤回府之后,爱乌及乌的情况下。夜释天不仅没有惩罚娄依楼(皇子被俘一事),反而对娄依楼更加倚重,隐隐有压过狄战的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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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27 16:24:3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去见娄纤纤的时候,娄纤纤虽然看上去很平静,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却藏着深深的忧虑。果然发生了什么事,我暗自沉吟。

  “母妃命月儿前来,是否是挂念孩儿。”

  “月儿,月儿,你要救救你外公。现在也只有你能救他了,月儿。”

  娄纤纤的反应比我想像中的还要激烈,她再也维持不了平时贵妃的端正淑装。娄纤纤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脸上有着几分惊恐。我扫了扫四周,原本侍候着的女婢侍卫不知何时已经退出,四周没有一个人。

  “母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冷静下来,慢慢道来。”

  娄依楼出事了,从娄纤纤的话里,我听出娄依楼出事,似乎跟领先释天有些关系。

  我安慰着娄纤纤,娄纤纤在抽泣了几声,渐渐也安静下来。毕竟是后宫的女人,什么时候演戏,什么时候该见好就收。安静下来的娄纤纤,开始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身为丞相的娄依楼,居然被关起来。娄依楼没有什么大罪,但夜释天关起娄依楼的理由都是一些不大不小的罪名。在这个世上,没有哪个官没有罪。娄依楼狡猾如狐,真有什么大罪,定不会那么容易被夜释天发现。从娄纤纤口中得知,娄依楼被关的理由,可能事关于二十几年前的事件。而事情的关键,则是娄纤纤的哥哥。

  娄纤纤的哥哥便是我前些时候才知道娄天,我心不由一跳。许多的事情加起来,隐隐连成了一团。

  “母妃,为什么月儿不知道有一个舅舅,母妃是不是给我一个解释。”

  我有一个舅舅,娄纤纤有一个哥哥。轻易的泯灭一个人的存在,而且还是丞相之子,可不是说泯灭一个人的存在,就那么容易达到的。对于我这个英年早逝的舅舅,我充满了好奇。不仅是对于他的事情,还有夜释天对他的感情。能得到帝王如此深厚的感情,娄天的经历令我充满了好奇。

  “皇上驾到。”

  正当我准备寻问下去时,夜释天身边公公那种尖细的声音传了进来。娄纤纤的眼底,满是恐惧。夜释天跨着有力的步伐,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与娄纤纤立马拜下,在我前面的娄纤纤的娇躯,居然开始颤抖起来。

  强烈的反应,令我也感觉到不妙。偷偷抬起头,看清夜释的龙颜。好强烈的怒意,我倒抽了一口凉气。金色的气息中,夹杂着狂暴的怒火。甚至平时那类似于面瘫的脸,都能明显的看到那充满着怒斥。就算不看夜释天,光是他那狂暴的气息,也足以令人明白,夜释天绝对是龙颜大怒,而且是狂怒。

  “花妃与反臣之首娄依楼联合造反,今天起从后妃中除名,搬回冷宫。其子夜怜月,夜洛尧,从皇子中除名,哼。”

  夜释天震怒的一段话,令原本跪在地上的娄纤纤一下子软倒在地。我的心思转念万千,娄纤纤对于这个结果似乎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娄依楼到底做了什么事,居然令一向隐藏情绪非常深的夜释天,震怒的眼中都放着冰冷的寒芒。就连我与小尧的除名,也不出忽娄纤纤的意外。可见事情,严重到非一般的地步。

  至于夜释天把我从皇子中了除名,我倒是无所谓。早就准备离开,身份这种东西,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在乎。倒是可怜小尧,如果没有力量,只能依附在别的人手下。

  本以为我将会被安置于冷宫,但夜释天接下来的话,令我放弃了自己美好的愿望。

  “四皇子身体不适,去冷宫之前,先安心修养。”

  话一落下,夜释天不做多留,袍角一挥,从这里离开。来势快,走时也快,似乎多留在这里,会引发他的无边怒火。我暗叹,事情还没搞清楚,夜释天便噼哩叭啦一大堆的命令下来。名义上,我是被留下来修身养息,但我明白,这不过是夜释天的借口。恐怕我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被送到冷宫的。

  我是不可能再等上几年的,本来还以为真以为被送到冷宫。到那种地方,离开皇宫也容易的很多,真可惜。夜释天对于我的喜爱,并不因为娄依楼的事,而有所改变。

  这是我的想法,但不久之后我就错了。夜释天对我的宠爱,因为二十几年前一个人的死亡真相,而已经变质。

  我被侍卫强行带回去,强行被勒令在殿中休息。

  最开始的几天,夜释天处理娄依楼的势力,而没有办法顾及到我。朝堂上的力量虽然大多掌握在夜释天的手上,但娄依楼毕竟做了十几年的丞相,力量盘根错结。朝堂之中许多的大臣都因为夜释天的天子怒颜而死于斩刀之下,许多职卫都空闲下来。夜释天是能君,一开始也是忙得连见我的次数也是顿减。

  娄相的垮台,也影响到后宫甚至是皇子之间的斗争。

  我以前甚受夜释天宠爱,早就引得别人眼红嫉妒。一见娄依楼的势力垮台,一些人就忍受不住就跳了出来。不时有些不长眼的女人跑过来冷嘲热讽。夜释天忙于朝中势力的安排,一时没有顾过来,更多的炮灰蠢材被推出来。

  我一律采取无视的态度,暗地里已经开始准备离宫的准备。只要找到合适的时间,便诈死离宫。呆在皇宫近十六年,到了离开的最佳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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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27 16:24:54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夜,带着满身酒气的夜释天,出现在我的面前。夜释天很少沾酒气,浓重的酒气说明喝酒的人喝了不少的酒。

  娄依楼的势力被清理的差不多了,我甚至得到了娄依楼被斩的具体时间。而前段日子被公事忙得团团转的夜释天,也得以得到了喘息。

  夜释天虽然喝的酒不少,但眼睛却亮得吓人。那清醒镇静的模样,绝对看不出夜释天醉了。但对夜释天了解甚深的我却暗叫不好,夜释天的酒品不错,就算是醉了,看起来也绝对跟正常的时候没有什么差别。那笼罩在身上气息,也没有平时的稳定。

  夜释天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平日城面瘫似的脸,此时居然柔了下来。夜释天柔和的一面,我虽看过,但甚少可以看见夜释天如此柔和的一面。夜释天步伐稳建的走向我,坐到我的身边,亲昵的握住我的手,头搭在我的肩头。我一动不动,不敢先惹恼了这位帝王。

  “天儿。”夜释天在我的耳边吹着气,动作暧昧,语调也前所未有的软昵,“天儿啊天儿,当年你突然失去神智,自杀而亡。都怪我,都怪我没有好好何护你,以为是先皇逼你的。哪曾晓得,居然是他,居然是你那狠心的父亲,居然下巫术害了你,害了才华横溢的你。我最爱的天,我居然二十几年都没有替你报仇。不仅把姓娄的一拔再拔,提升为丞相,还娶了你妹妹为妃。你一定很不瞑目吧,他们都该死,统统都该死。”

  我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身子,平时夜释天虽然小动作不段,但最起码还有所保留。但喝醉的夜释天,显然有些失去了理智,把我当成了当年的那个人。一手握着我的手,一手居然钻进我的衣襟里,手法极为熟练的揉搓着我的胸口。那带着酒气的嘴,吐着暧昧的气息,舔咬着我的耳垂。

  也怪不得夜释天在得知我的病情时,着急的模样有些异常。在得知我并非病,而是中了别人的巫术之后,脸色难看得厉害。原来从那个时候,夜释天就开始着手调查当年娄天真正的死因。

  娄依楼还真倒霉,同一种方法用一次也就罢了,居然还用第二次。当年的夜释天是个年幼的狼崽,不足为患。现在的夜释天,那就是在天上咆哮的天龙,想瞒住他,也不想想夜释天手上的力量。有如此下场,也是娄依楼自找的。

  “天儿天儿,我想你了,想你想得心都疼了。”

  夜释天说着,握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之处,而另一只手不停的扫着我的敏感处。那原本吮着我的耳垂的夜释天,渐渐移着嘴唇,向我的唇移去。

  在这样下去,那还了得。我连忙挣扎,软而扬声道:“父皇,我是怜月,夜怜月。”只是个替身。

  听我这样一说,夜释天不停四处游移的手一顿,眼神一敛,居然清醒了几分。夜释天并不如我想像中的缩回手,反而眼神一冷,嘲讽的笑道:“既然姓娄的杀了我的天儿,便用他的外孙来补偿朕。”

  夜释天的话刚一落下,便用力的捧着我的手,深深的吻下去。我刚想挣扎,夜释天直接把我压在床上,庞大的龙气把我压得动弹不得。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就算是苦修十几年,居然兴不起丝毫反抗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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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27 16:27:13 | 显示全部楼层
夜释天的两眼亮晶晶的,黑亮的眼底藏着狂野的**,他低沉的吼着,**在我嘴里的巨大越来越快。.Com作为二十一世纪新人类,深喉不是没做过,但却很少做。我尽量展开喉咙,心里暗骂夜释天闷骚。只希望夜释天泻了**,赶快闪人。

    妈的,夜释天难道是因为后宫的女人很丑,居然积了这么久都没有出来。我的嘴巴又酸又累,痛苦的含着。从隐约的烛光中,我看见了夜释天意乱情迷时狂乱的脸。

    浓厚的白浊喷射出来,我因为躺下的关系,嘴里满满的液体,居然不由自主的咽下去了。我要刷牙,一定要刷牙。

    这下夜释天该放了我吧,我看着因为舒解了**而表情变得畅意的夜释天想。事实证前,我的想法太天真了,夜释天压根就没有要放过我的打算。

    “夜释天。”见夜释天有着想继续做下去的打算,我一下子急了。占点便宜没什么,真正的做下去,我还没有牺牲到那种程度上。“我是你的儿子,不是你爱的那个人。”

    冷厉的声音荡起,夜释天原本舔弄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头我。夜释天的眼睛黑黑亮亮,小狗,我突然想起狗狗的眼睛。如果不是夜释天混乱的气息,我都要误以为夜释天是装醉的,眼底那狂乱的**,也只是迷惑我的。.CoM看上去,夜释天就跟平常一样正常,不像是醉酒之人。但平日的夜释天,脸上的神色哪里有这么生动。

    夜释天嗅了嗅鼻子,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好香,比天儿以前还要香。”

    “所以说,我不是你的天儿。”趁着夜释天有几分迷惑几分沉醉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力量似乎回来了几分。嘴里说着,被绑的手也开始用力。“我是夜怜月,是你的亲子。你清醒点,我根本不是舅舅。我是娄依楼的外孙。”

    我特意提出娄依楼,娄依楼害死了夜释天最爱的人。对于娄依楼这三个字,夜释天应该有很深的感觉。对于醉酒的人,用这一招应该有作用。

    夜释天偏了偏头,右手抚住我的脸,“天儿没有那么香,你是月儿。”

    “对对对,我是夜怜月。”我立马小鸡啄米般的点头道。

    夜释天露出几分憨态的笑,右手滑下,几分粗糙的手掌,揉着我的上半身,而左手则毫不客气的对我的后面攻城略地。

    “月儿,月儿的身体好香。”夜释天的气息再次压下来,那原本冰冷的眼睛里,含着几分淫意。原本已经软盘下去的**,居然再次昂扬而起。夜释天动情了,我暗骂一声禽兽,这家伙已经醉得没有理智了。我决定自救,拼命的挣扎着没有被束住的双腿,夜释天像是发现我想逃的意图,整个身体再次压上来,压住我的挣扎。

    “啊~~。”

    压下的夜释天,居然张口,舔,舔了那里。

    我震惊的看着夜释天在我的身下吞吐着,下身被温暖的口腔包住。不管我的挣扎,夜释天只一心一意的做着,动作非常熟练。

    “混蛋混蛋……啊~~~夜释天,你这个昏,君……看看我是谁,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

    “知道啊。”夜释天含着嘴里的东西,笑眯眯的抬起头,用极为理所当然的口气道:“你是月儿,香香的月儿。”

    “……。”

    这家伙知道我是谁?这家伙就算是醉了,也保持着一分清醒。最起码,他根本就知道我是谁。夜释天疯了吗?虽然贵族官员们的男风非常盛行,但夜释天跟我可是有血缘关系。

    我震惊了,仿佛被一座大山给压下,刺激太大了。

    一直以来,我一直以为夜释天只是把我当成替身,当成一个痴情人对于一段感情的寄托。虽然夜释天对我的感觉不像是普通的亲情,但人的感情本来就复杂。因为长相与娄天相似的关系,血缘的亲情再加上一丝暧昧的感觉,一点也不出乎我的意料。这只是寄托,只是寄托的感觉。我只是被当成替身,只是替身罢了。只要我不投入感情,夜释天无论是怎么样的感情出发点,都与我无关。

    可夜释天这会儿明明知道我是谁,却还选择继续做下去。而且,而且还边含着边用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

    “啊,唔,不要。”

    像是看出我因为打击太大而分神,夜释天不满的轻噬了一下口中胀大了几分的小东西。我不由的抓住床单,破碎的呻吟声从嘴里吐出来。

    “月儿这个时候不许分神,乖乖享受就好了。”

    夜释天显然是情场老手,对于床弟之间的事我虽然不陌生,但这个身体却还是初次体验这种明显亲密之人才会做的事。对情事青涩的身体,根本容不得夜释天这种情场老手的挑拨。我狠狠咬住唇,强迫自己凝聚力量。只要挣脱开来,就算不能对夜释天发起攻击,也能躲过夜释天此时的行为。

    夜释天醉了,一定是醉了。只要撑过今天晚上,只要能挣脱。

    “不是说了吗,月儿要乖乖的。只需要叫出来好了,月儿叫的声音很好听,闻起来也很香。”

    夜释天声音稳定,一点也听不出是酒醉之人的话。吐字清晰,而且还能注意观察我的神色。这家伙是装醉的吗?是装醉的吗?

    “啊——。”

    在我愤怒的不明所以的情况下,一只冰冷的手指,攻向我的后面。冰冷的手指,毫不客气的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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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27 16:27:35 | 显示全部楼层
“月儿乖乖不疼。www..Com”

    不是假装还是故意的,夜释天居然认为我是因为疼痛而叫出声来。一脸心疼的模样。

    “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这个变态色情狂,禽兽,人渣。”

    我胡言乱语的骂起来,以前为了隐藏自己的情绪,这一瞬间都爆发出来。辱骂帝王可是死罪,夜释天就算不会斩了我的头,那也应该发怒才对。哪里知道居高临下的夜释天只是冲我一下,丝毫没有生气的模样。万幸的是,夜释天还是抽出了他的手。

    我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做下去就好。深吸了一口气,我等待着夜释天的雷霆怒火。

    我拼命的昂起头,夜释天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我惊讶的看着夜释天,夜释天专心的掏了一大块晶绿色的粘状物质。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甚至忘了反抗。

    预感成真,夜释天居然把东西涂抹在那里,一种屈辱感。

    “撕拉。”

    手腕下的块条在我愤怒之下,一下子撕成开手腕上的布条,瞬间抓住夜释天的手。正准备怒吼,责问夜释天。夜释天脸色不变,冲着我就是一个大大的笑容。从来没有见过夜释天笑得如此魅人,我一下子惊呆了。夜释天抓住机会,居然一下子再次把手探进来。

    “啊。”

    我抬脚准备踹过去,夜释天却以极快的速度抓住我的踝,笑吟吟的捏着我的脚,居然还用力的嗅了一下,但手下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慢。我甚至清楚的感觉到那只可恶的手指在我的后面搅了一下,下一刻,夜释天再次把我压倒。

    “啊——。”

    在后面的手退出去的一瞬间,我没有像一开始庆幸夜释天好心的放过我一马。踢他,踹他,把夜释天踹下床。还没等我付出行动,夜释天却换上了他的巨大。我尝试过很多的疼痛,但这具身体已经被夜释天宠坏了,根本受不了任何的伤害。夜释天身下的巨大居然毫不客气的闯进来。

    疯子,可恶,好痛。这个疯子王八蛋,刚刚只用了一根手指,这会儿突然换成了另外一个巨大的东西,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要撕成两半。身体突然要承受这种巨裂的撕痛,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我还是不由惨叫起来。

    妈的,一定流血了,我感觉到最柔软的地方,血肉撕痛的感觉。混蛋,什么情场老手,这该死的混蛋。好痛,我狠狠咬住牙齿,眼眶一热,绝对不要哭出来。

    忍住痛苦,后面那里疼得厉害。我想忍住痛苦,但夜释天显然不给我忍住疼痛的机会。在拔出那东西之后,再狠狠的插进去。原本就裂开的伤口,居然再次受到了催残。我咬紧牙,恨恨的盯着夜释天。这个混蛋,这个变态,我要杀了他。

    生活就是强奸,不能反抗就去享受好了。

    无法反抗夜释天,我只能痛苦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调整好身体的角度。夜释天虽然**的手段很不错,但真正做到最后一步,却似乎很青涩的模样。做起来横冲直闯,根本没有一点技巧可言。被夜释天骗了,被这个家伙骗了。我只能凭借着理智,调整着角度,让自己不在那么痛苦。

    痛苦也是做,享受也是做。尽量不让自己痛苦,尽量让自己少受一点伤。

    虽然我尽量让自己不那么痛苦了,但夜释天一开始的粗暴,后面已经受了很重的伤。虽然很技巧的想避开,但地方就那么想,根本没有多大的作用。而且夜释天的动作根本不知道收敛,速度又快又猛,根本容不得我有一丝丝的喘息。

    狠狠抓住夜释天的双臂,用力使劲的抓住夜释天,捏断你的骨头,可恶。

    夜释天动作虽然粗暴,完全没有技巧可言。但药是好药,除了有润滑,减少痛苦的作用,大概还有催情的动作。渐渐的,痛苦化为了舒服。原本极其痛苦的感觉,在药效发挥之后,我原本紧绷在身上的肌肉不由松了下来。

    “好舒服……。”

    夜释天得了便宜还卖乖,绷紧的脸完全放松,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似乎感觉到我的放松,我清楚的感觉到那里居然又胀大了几分。但确实很舒服,催情的药在起着绝对性的效果,给我的痛梦带来了解脱。夜释天根本不给我喘口气的机会,速度越来越快,汗水洒落在我**的身体之上。为了结束这场错误,我忍着疼痛,下意识的缩紧着后面。

    夜释天果然不经激,在我缩紧之后,强壮的身体居然颤抖起来。我看向夜释天的脸,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夜释天的眼睛居然化成金色,脸上出现了六条黑暗的刻纹,像兽纹一样。人类会出现这种东西吗?我疑惑的看着夜释天的脸,使劲的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一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但事实证明,我根本没有看错。

    下一刻,我感觉一片灼热,一股股热流射出来。夜释天的**比我想像中的要猛烈,本以为做过一次就好,夜释天金色的眼睛和兽经纹虽然退了。但夜释天下身那原本已经软掉的家伙很快硬起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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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27 16:27:49 | 显示全部楼层
“混蛋王八狗屎臭蛋,前世一定被压被碾投成猪胎被人千割万斩,下辈子也只能变成女人……。”一连窜的诅骂声,从我的嘴里无情的吐出来。

  在夜释天居然一连做了七八次之才,才昏昏沉沉的昏过去。我痛苦的纠结了半天,才努力的爬起来。勉强穿起袍子,我恨不得对床上的那具“死尸”踹上好几脚。但我现在的情况,只要一抬脚,后面就撕疼的厉害。狠狠的瞪了夜释天好几眼,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夜释天早就被我的眼睛杀死了。

  床上一片凌乱,看到床上一大片血迹,连我自己也吓了一大跳。怪不得那么痛,我扭曲着五官看着染满了床单的血迹,绝对有满满一大碗。于是,一连窜的诅骂再次出声,如果是别人,我早就杀了那个家伙。

  “永不相见。”

  我直接用被撕碎的龙袍,沾上血写上四个大字,直接丢到夜释天的脸上。希望夜释天能够识相一点,可恶,打乱我计算的家伙。暗恨的咬牙,我本来都准备好诈死前的一切准备。结果夜释天居然跟我意外之间发生了这种关系,如果还继续留在这里,我不知道会引起什么麻烦。夜释天的人品实在令人怀疑,再不用最快的方法离开,还不知道夜释天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的灾星,如果不是欠这家伙太多,真想一刀宰了他。

  水环守护是夜释天给我的,这个东西能够保住我的性命。对于我这种惜命的人,水环守护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东西。但属于夜释天的东西,我宁愿不要,宁愿不要。所以,在走之前,我把水环守护丢还给了夜释天。至于夜释天怎么处理属于他的东西,就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之类。

  当初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就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好了。虽然这次意外的准备离开,但大部分东西都准备好了。直接打包,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困了我十五年的地方。我希望以后再也不要回到这个地方,无论什么原因。

  离开皇宫并不是第一次,再加上对皇宫的了解,虽然我后面受了伤,对我离开没有任何的阻碍。

  当我走出皇宫的一刹那,我转过头,“拜拜。”

  不会说再见,因为对这个皇宫太感冒。一入宫延深似海,这种充满了阴谋诡计的地方,活着太累,根本不值得回忆。只是可惜小尧一个人,呆在冷宫里,还有那个生下我的人。

  XXXXXX

  君子一怒,伏尸千里。当早朝之上,夜释天寒着一张脸,身上的气息充满了生人勿近的感觉,蹬蹬蹬的坐在龙椅之上。只要是个人都知道,这位帝王今天早朝时带着滔火怒地一般的怒火。原本只是木着一张脸,但现在身上散发的寒气,容不得一只苍蝇飞近。群臣们都在猜测,到底是谁让那么大胆,敢惹恼这位帝王。

  自从一时权利滔天的娄家被诛了三族之后,死了一大票子大臣之后,这朝堂之上,在也没有人敢对夜释天有过任何的忤逆。连老狐狸娄依楼都只是这位帝王一句话的原因,就被诛制伏法,更何况其他人。从娄家一案,朝中大臣对于这位帝王的身份,重新有了一份了解。

  夜释天,是水国独一无二的帝王,当之无愧。

  前些日子,朝中的这些大小老狐狸明显感觉到上面那位帝王的怒火。但最起码表面上,夜释天一脸的平静,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但今天的寒冰怒火,却是一个劲的朝外散发。能够让这位帝王露出声色,这可是十几年都没有的事。可以想像,事情有多么严重。自古说,君心难测,这些大臣们全都低着头,不敢随意开口。

  开玩笑,主子在生气,这会儿出现在他眼前,跟他唱反调,那不摆明了要当炮灰嘛。朝上都是些人老成精的家伙,自然不会那么笨。所以整个朝堂之上,都是一片肃静,连呼吸也放缓放松。地上就算是掉了一根针,也能清清楚楚的听见。

  在喊了‘有事早奏,无事退朝’三遍之后,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递折子。

  夜释天只感觉心里一阵火光往上直冒,夹杂着担心、悔恨、懊恼跟恼怒。

  在早晨起床,发现自己居然是在夜怜月的床上之后,夜释天便有种不妙的感觉。当看到床上一片狼籍时,晚上的记忆,一下子闯到自己的脑海里。

  那个人,自己的孩子,只留下一片狼籍,只留下一块布片,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

  夜释天偶尔暗恨自己的记忆为什么那么好,晚上醉酒的记忆还深存在自己的脑海中。那血淋淋的一面,那从未有过的舒心感觉,那躺在自己身下的粉嫩娇躯,那气喘呻吟的魅人模样,都深深的印在自己的脑海中。夜释天甚至还能清楚的记起,那手指弹在那粉嫩白皙的娇肤之上的舒适触感,那吐气芬兰的美味体香。一切的一切,居然……

  但是,那个小家伙居然只留下血书,便什么都不说,便挥挥手离去。

  皇宫里的侍卫都是饭桶,统统都是饭桶,堂堂大内侍卫,居然让一个皇子突然消失在皇宫。根本,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全部都要处死,全部都是废物。

  夜释天展开五指,盯着自己的掌心。这只手,昨天抚摸了如丝绸般的肌肤,而眼睛,还深深的记得那个已经消失在宫里的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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