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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朋友她是重庆人!名叫猴子
歌乐山,是重庆西边的一座高山,山峦叠翠,森林茂密,犹如半块碧玉紧紧地围绕着重庆市区。这里除了全国人民都知道的白公馆、渣滓洞、红岩魂群雕等革命纪念地以外,歌乐山对重庆人来说还有一点特殊的意义。比如两个重庆人聊天的时候就会经常开玩笑地说,你是从歌乐山下来的么?外地人常常是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重庆人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你老人家是个神经病!为什么呢?如果你要问,那我会怀着崇敬的心情告诉你,在歌乐山正街33号坐落着所有重庆人都无比敬仰的重庆市精神卫生中心附属医院。
说起精神病院,虽看似与灵异事件毫无关系,我在这里披露一下那里的内幕,精神病院绝对是一个灵异事件聚集的高发地。
据朋友的阿姨说,那里绝对称得上是个恐怖的监狱,里面相当多的人有狂躁症,被害妄想症,暴力倾向非常严重。精神病院里的护士和医生没有一个人没有被病人打过。那些失去理智的病人一动起手来,往往是把医护人员往死里打。而且病人打死护士的事情也曾经发生过,应该是04年左右,一狂躁症患者在护士办公室把一位年轻的护士活活打死,连值班医生被打成重伤,当时新闻还报道过的。
但是,那里的医护人员所承受的,远远不止这些,不仅生命安全因为病人的病情反复而经常受到威胁,还有相当多的灵异事件令他们这些精神病院里的正常人在精神上长期受摧残。
有一次,朋友的阿姨值晚班。她挨房察看病人的就寝情况,突然,一个病房的病人在黑暗中跳了起来,说:“你终于来了。你带我走就是,我这次绝对不反抗。”因为病人说胡话是常事,而这个病人只是普通病房的,平时表现都还比较好,所以阿姨上前拍拍他叫他赶紧睡觉了。但是这次这个病人却纹丝不动,嘴里说:“他来了,他要带我走了。”“该睡觉了,明天他才来。”阿姨本来是顺着他说准备让他躺下睡觉,谁知道那个病人突然指着窗外说:“你看嘛,他真的来了!”阿姨抬头一看,窗外兀然站立着一个黑影,死死地盯着屋子里这两个人。阿姨吓得差点就叫了出来。可歌可泣的是,敬业的阿姨为了不影响其他病房的人,赶紧跑到门口把灯打开,灯一开,那团黑影瞬间消失了。
白天的时候普通病区的病人都有自由活动的时候。这个时候的病人可谓是花样百出,有高声唱歌的,有演讲的,有打太极地,有打扑克的…阿姨一路巡视着。突然,她看到草地上一个病人正一个人在玩着牌。那个人一边自己出着牌一边和对面的空气说着话:“我打个2,看你死不死!哈哈”阿姨没有管他,转身准备走,结果那个人叫起来:“你们看嘛,他打牌有多赖!”几个病人便围了上去,几个人看的津津有味。似乎对面真的有一个她看不见的人,阿姨觉得背后一阵寒,赶紧走了。后来,这几个人居然就在那里打了一上午的牌,一直打到吃午饭为止。
还有一次,阿姨坐在休息室里照看病人。过了一会,她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回来就发现自己倒的一大杯水少了至少一半,她就自言自语地说:“怎么回事?谁喝了我的水。”“是王XX喝的。”(一个阿姨从来没有听过得的名字)一个病人对她说,一边指着身边的空气。阿姨以为她开玩笑的,便没有在意。然后另外一个病人对着空气招了招手说:“王XX你好啊。好久没有看到你了。走哪儿去了呀?”接着她面前一个病人也热情地打着招呼,也是叫的王XX。阿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去拿她的杯子,却拿了一个空。刚才她明明放在桌子中边靠右的杯子居然移动到了最右边。她顿时感觉全身冷汗…
后来这位阿姨实在受不了,便找了关系离开了精神病院,去了其他地方工作。
不过,精神病院还是常常有非常多令人汗颜的事情。我这位朋友有一次下午去医院找她阿姨,正好遇到病人到医生办公室来。这个病人大概30岁一个男人,样子还挺清秀的,走进来的时候完全不觉得他是有精神病的人。他一进来看见我朋友就说:“来了新病友啊?欢迎欢迎。”然后热情地伸出手给我朋友握手。我朋友心里当时那个寒哪,简直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吞,恨不能给他一巴掌。因为不明人家的底细,所以他还是和那个人握了手。
然后医生就开始询问那个男人,问他最近感觉怎么样。这个男人搓了搓腿,不好意思地说:“我觉得,我挺好的,就是乳房有点胀痛,可能是月经要来了。”我朋友当场石化,想笑得很又必须强忍,一个人坐在板凳上犹如全身爬满蚂蚁一般。而那医生居然纹丝不动,表情木然,在窗户透进来的夕阳光辉下犹如一尊雕像。然后医生又问:“你按时吃药没有?没有藏药不吃这些吧?”那男人立马受了刺激,愤慨地说:“没有,医生,绝对没有。长年道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说着说着这男人居然站起来开始跳舞,一边唱一边跳“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碍…”还别说,那人跳的真的好,估计以前是个跳舞什么的。正当我朋友看的目瞪口呆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走到他面前,摸了一下他的脸说:“帅哥,我跳得好不好?”我朋友还没有来得及回话,那医生大喝一声,“莫去烦人家!过来。”那男人立即扭曲地走起来,和刚才进门的模样简直天壤之别,居然娇嗔到:“哎呀,医生,不要弄个凶嘛...”我朋友全身鸡皮疙瘩顿时掉了一地,赶紧找了空当逃出了那间办公室...
听完这些事情,有时候在狂笑之后又不由得为他们悲哀。他们疯疯癫癫、行为诡异,成了社会中人们恐惧抛弃的对象,而大部分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痊愈的。想到这里还是觉得他们很可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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