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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多次当过男人,也多次当过女人;我也经历过许多种行业,但是在所有这些学习过程里,我真正的目的是要学习如何做一个老师,所以我在物质界生存的经验极为丰富,这是我目前这个“工作”的必要条件。
在历史上我从未饰演过名留青史的人物,但是我却对生活中的细节、对成就感的挣扎、对爱的需求全都了如指掌。我完全知道一个父亲对儿子所无法以言语表达出来的切望,或是儿子对父亲的、夫对妻的、妻对夫的、以及所有人际关系间的相互渴望。
我在山顶洞人时代就当过说法者。我一直都是一个说法者的身分,不论我在人间饰演的角色及职业如何。我曾在丹麦做过香料商人,我与鲁柏及约瑟的相识就是在那一生。此外,我还做过几次黑人,其中一世在你们今天叫做依索匹亚的地方,另一次在土耳其。
我在西元第三世纪中做了一次不足挂齿的教皇,在有了当教皇的经历之後,我曾多次转生为传教士,其中有一次还做了西班牙宗教法庭下的牺牲者。至於我生为女身的经历则从荷兰的一个平凡老处女到大卫王时代的高级交际花都做过,有几次做的还是低声下气的老妈,带着一群孩子。
“胖”一直和我结了不解之缘,我通常都是大块头。有两生我是饿死的。我发现 “死亡”对我来说总是具有极高的教育意味,而这种发现都是在“死後”才发生的。在两世之间的阶段里,当我追溯起我的“死亡”究竟是因何种思想或是因何种事件而起的时候,我发现我从“死亡”中学到了极多的东西。
我的死没有一次是意料之外的事,也从来没有一次让我措手不及过。我在“死亡” 的过程中了解了“死亡”的不可避免,从而认识了“死亡”,甚至还对“死亡”有一种以下的熟悉感:“这种『死法』当然是『我的』,别人休想。”於是即使是最奇怪的死法,我都坦然予以接受,同时还有一种“完美”的感觉。生命若不是有“死亡” 的存在,根本就无法解脱。“内我”在死亡来临而自己得到解脱的那一刹那,总是会有一种既谦卑而又欣喜的感觉。我的每一次死亡都可以说是对我那些生命的礼赞,对我来说,没有什麽能比“死亡”更能表达对生命的赞颂。
在一个主观的层次上,我世世都在扮演着一个老师及传法者的角色。而在少数几个大有悟境的转世生涯中,我也完全知道这个事实。你们现在还了解不到那个在表层之下的意识的高度重要性。要知道,除了你们在转世中所扮演的表面角色之外,转世为你们所带来的挑战还涉及了你们所做的梦,以及在你们日常生活层面之下“创造力” 的起落节奏。在我那几生当老师的生涯中我对这些全都知道,所以就成为这方面的专家。这几生和其他的转世生命相对照起来,在外表上看来相当平淡无奇。
在几生中,我的影响力、我所做的事、以及我所关切的事物,远比那些我为了自己的目标与追求而活的生命来得广大与深远得多。我告诉诸位这些资料,目的在於希望你们能因这些资料而了解到你们自己的生命的真相。我的那些转世生涯并不就代表今天的“我”,同样的,你们的这一生也并不就是“你”。
灵魂对它自己一清二楚,绝不会为名称或是定义所迷惑。我希望你们能从我自己的现身说法中了解到你们自己的本来面目是什麽。
你们完全不受任何形态、类别的限制,也没有任何不可跨越的藩篱,你们的世界就和我的一样,无边无尽,谁也不比谁的大。我写这本书的目的就是为了对“意识” 以及“人性”的各种功能做一个清楚的交代,进而扩展你们的观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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