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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xw8la

《连载》古镇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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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1 22:27:27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扰乱的婚礼
  心婷被送往了灵官庙,这临时出的状况更加坚定了我要尽快举办婚礼的想法。新婚前的晚上我找来了庭远,有许多事情我需要给他给我答案。庭远一进家门就喊了我一声妈,我感到很是欣慰,这孩子很是懂事。
  “您叫我来难道是要修改婚礼日期?”
  看的出庭远很是紧张,对于这次的婚礼他和我一样急不可耐。
  “你们明天就要大婚了,刚又出了心婷这个事情,我想问你是怎么想的?”
  “这件事情是我处理不当引起的,是我的错,可您要相信我和心婷没什么,我是真心爱袭玉的。”
  “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问你要个答案,你能保证一辈子对她好吗,无论发生任何事情?”
  庭远看着我坚定的点了点头。
  “妈,我一定会一辈子对袭玉好的,我发誓。”
  男人的誓言总是逢场作戏,可这时候我却宁愿相信庭远的话。
  第二天一大早庭远就带着迎亲的队伍来了,庭远准备了八人抬的凤轿,吹着锣打着伞扇,几十个人的轿队在古镇上显得很是壮观。镇上的居民也全都出来看热闹了,排场这么大的婚礼在古镇上还是相当少见的。轿子很快的来到了许家,因为是入赘,新娘绕了古镇一周又回到许家的大门前,喜轿进门前我赶紧让人撒上了谷子,豆子,草节,传说这样可以辟“三煞”。这是个古老的习俗,所谓“三煞”是指青羊、乌鸡、青牛之神,三煞忙于啄食,也就危害不到新娘了。很快的轿子到了院子里,新娘就下轿了,我已经事先让人在院子里摆好火盆了,新娘要从火盆上慢慢的跨过去,这样可以烧掉以前不好的东西,可以让婚后的日子越来越红火。谁知道袭玉正要跨的时候,一股大风吹了过来红红火火的火盆竟然一下被风给吹灭了,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的呆在了那里,见这情景我赶紧让人又准备了一个火盆,完成这些应有的礼节。就该进入堂屋拜天地了,先是三拜,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在这之后还要拜镇上德高望重的长老,许家的长辈也来了许多,依次拜过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这时候镇子上所有的灯笼突然全亮了,屋外传来了琵琶记的戏曲声。我正想谁在故意和许家过不去,故意闹腾婚礼,谁知道灵官庙的长老全都一身法衣,赶了过来,我慌忙迎了过去。
  “长老们,这是?”
  “出大事了,仪式已经启动了。”
  大家跟着长老走了出去,这才看到古镇中央的戏楼上也是灯火通明,有个女子穿着红色的戏服在唱戏,台子上没有任何人,可敲锣打鼓之声一一俱全。
  心婷,她怎么从灵官庙跑了出来,我正在纳闷,长老把我单独叫了过去。
  “这女子供奉了自己的灵魂去招引封住的恶灵,你们要多加小心。”
  “那现在去阻止?”
  “已经来不及了,仪式已经启动了。”
  果不其然,一会儿的功夫整个古镇就被烟雾弥漫,长老们已经开始做法,可明显的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很多人都倒了下去。
  终于镇上的灯笼熄灭了下去。
  “长老,怎么样了?”
  “恶灵暂时的封印住了,可不知道那女子和恶灵交换了什么,恶灵应该会还她一个愿望,至于是什么现在也还不得而知。”
  原来我父母的婚礼就这样草草的结束了,明白了父辈之间的恩怨,我觉得自己突然长大了许多,婆婆讲完这些后,语重心长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我苦命的孩子,那女人太恨了,我苦命的孩子。”
  我感觉婆婆话中有话,“婆婆,那诅咒到底是什么?”
  “晚了,睡去吧。”
  看来婆婆已经不想再说了,我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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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1 22:27:59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一)小静的上吊之死
  得知了父母之间那么多不平凡的经历,却让我更加珍惜现今生活的美好,第二天我早早的来到了学校。今天该我值日,我还得刷黑板领粉笔盒。因为去的太早,教室里竟然只有我一个人。昨天数学老师的习题还在黑板上,还是早点处理下免得一会来不及,这样想着我开始刷黑板。
  “苑裟”
  隐约的我听见有人在叫我。
  “苑裟”
  我回头教室里还是只有空荡荡的一个人,我想几天可能是起的太早了,没睡醒所以产生了幻觉。
  “苑裟”
  最后这一句很清晰,是有人在喊我。我回头的时候看到教室的角落站着小静,小静是个很文静的女孩,家住在古镇外的农村,因为离学校远她很早的就要起床来学校,可她很勤奋即使这样却常常是最早来学校的学生之一。
  “你来了,小静你也真早呢。”
  我这才留意到小静脸上满脸泪珠。
  “苑裟,我要走了,我要离开了,我舍不得学校,我只能跟你说,只有你才能看的见我,我不想死的,我还想读书。”
  小静一股脑的给我说了一通话弄的我迷迷糊糊的。
  “什么死不死的,你不是还好好的吗?别想太多了。你父亲是不是不让你上学了,我让老师找你父亲谈谈。”
  我以为是学费的事情,小静家不富裕,小静痛苦的摇了摇头。
  “你好,我借下刷子。”门口站着个帅气的男孩,原来是恺。
  “你和谁说话呢?”恺四处张望。
  我再一回头却不见了小静的身影,我一下哑口无言。
  “你也值日吗?”我只好岔开了话题。
  “是啊,黑板刷不知道被他们弄到哪去了,其他教室都还没人,听见这有声音就过来了,怎么你是一个人?”
  我有些尴尬,为刚才的窘事。还好教室里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来同学了,我递过黑板刷。
  “用完马上还我哦。”
  “肯定哈。”恺甩给我一个爽朗的笑脸,就跑出了教室。
  不知道为什么正式铃声响了以后小静也都还没出现,她不是很早就来了吗?正在纳闷,教室外边就来了两个警察,说是要找班主任老师了解下情况。另外还带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小静自杀了,上吊在了家里。我不由得脊梁骨一阵发冷,难道今天我见到的是小静的灵魂,她找我做什么呢?还说什么不想死,难道她不是自杀的?
  知道了小静出事后我就一直心神不宁的,下课后我将早上遭遇的事情告诉了三个好姐妹,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四儿也说回家随时向她老爸打听下情况。大家都准备回家了,小喻却突然提议说现在去小静家看看,大概是好奇心在作祟大家都同意了这个意见。
  小静的家很远到处都是田坎边的羊肠小道,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天色也慢慢的暗下来了,路变的越来越看不清楚了。
  “我们要不要回去啊?”
  波丝有些担心,也的确天色晚了路难走了许多,地形也很不熟悉,饶了许多冤枉路,再加上事先准备也还不足,连照亮的东西都没有。
  “都走到这啦,还回去什么啊?”
  小喻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我看也快到了。”
  在小喻的鼓励下,我们一行人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下来了,我们只好手牵着手借着月光慢慢的摸索前进。
  大家都走的迷迷糊糊的,我突然发现我们走了很久周围的景象都不曾改变,田边的那个塑料瓶是之前就看到了,现在看还在这里。
  “大家停下哈,我怎么觉得有些地方没对啊,走了这么久我怎么觉得我们还在原地啊?”
  被我这么一说大家都停了下来。
  “就是,这地方我们刚刚才走过的,你看那个稻谷垛子,才路过这里过的。”
  “我们是不是遇到鬼打墙了。”
  小喻冷不丁的冒了一句,大家几乎都同时发出了尖叫。所谓鬼打墙就是被鬼迷了,走了很久却发现自己还是在原地踏步。大家都被小喻的话弄的丧失了判断能力,都说鬼的能力是可以压住的,阳气旺就能战胜阴气,反之也然。鬼是属阴的物体,你越怕自身的阳气消弱的就越多,鬼的力量也就厉害。我定了定心神。
  “大家不要慌哈,虽然这是在荒郊野外,可还是可能碰到住在周围的居民的,所以大家先定一定神。我们先做记号,沿着记号走,这样即使又回到原地也不至于再走过多的冤枉路。波斯你唱歌一向不错的,你起个头我们边走边唱,大家都壮壮胆。”
  波斯起了个头,唱的是陶子的“姐姐妹妹站起来”,果然一唱歌大家的情绪就稳了许多,沿途撒的秸秆也帮我们识别着方向,很快的大家就看到了远处的灯光。
  “有灯,有灯诶。”
  四儿一副终于得救的模样,有了目标,我们很快就到了这个住户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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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1 22:28:37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二)神秘的指路人
  我们敲开了这个住户的门,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戴了个鸭舌帽,帽檐拉的很低看不清楚脸。
  “你好,我们迷路了,能进来休息下吗?”
  听见我的话,那男子微微的抬起了头,我吓的几乎倒抽一口冷气,这是张被火烧伤的脸在灯光下看着越发的狰狞。这男子看了我一下,眼睛里闪过一阵异样的光随即又把头低了下去。我尽量把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大叔,你能卖个电筒给我们吗?”
  我想尽快离开这里,身后有人在扯我的衣服,我知道大家想在这留一会。
  “如果你们不嫌弃可以进来休息下。”
  这大叔竟然叫我们进去,我被身后的丫头们听见这话不约而同的从我背后一推就进了屋,大家看到大叔脸上都闪过惊讶不过随即恢复了正常。竟然进来了也不好推脱了,大家只好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你们喝水。”
  大叔对我很是客套,专门还把桌上的杯子檫了檫,给我们倒上了茶水。
  我这才注意到房间,房间里的陈设很少,不过很是整洁,屋子里最大的家具就是张单人床了。看来大叔是一个人独居惯了,除了茶杯碗柜里的碗筷都只有一套。因为板凳都只有一张,我们四个只好挨着床沿坐了下来。
   “大叔,你一个住这里?”四儿的话打破了久久的沉默。
  “是啊,一个人住已经很多年了。”
  说完大叔眼里闪过一阵落寞。大家察觉到问到大叔的痛处了,也赶紧的闭上了嘴巴,屋子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对了,你们来做什么?”
  “我们迷路了,本来是想去看望刚刚过世的同学的”
  “刚刚过世?”
  “恩,自杀的。”
  波丝这妮子一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我瞪了她两眼,示意她不要多说了。
  “大叔,你知道翠平乡怎么走吗?”
  四儿接过了话题。
  “走过这片田坝就到了,在那山坡的后面。”
  “哦,谢谢大叔,太晚了,我们也该走了。”
  小喻打了个圆场,我们正好有个借口走人。大叔给了我们一个电筒硬是没收我们钱,我们只好谢过上路。
  有了光亮又有了方向我们行进的比之前快了很多,恐惧感一扫而光大家又变的有说有笑。翻过小山坡眼前的情景让我们大吃一惊,这哪是什么翠平乡,这是一个光秃秃的坟场。大家随即感到脊梁骨一阵阵发冷,难道是我们走错了,可大叔的话再容易明白不过啦是不可能走措的,大叔为什么要让我们来这个地方?一连串的问号敲打着脑门。我却发现了另外个问题,印象中这个地方我好象来过,什么时候来过呢,想了好久突然想起了那个恐怖的梦,在坟场看到王嫂的那个梦,当时的场景和这一模一样。
  “我们快往回走吧。”
  四儿拉起我们就往后走,可随即停下了脚步,后面哪有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来的路早已经没有了。我们四个女生哪见过这个场景啊,都吓的呆在了那不知所措。
  这时候我听见了一个幽幽的声音。
  “苑裟,苑裟,是我,我是小静,你别出声,不要被那个女人发现了,你快咬破指头将血洒在后面,你们就能看见路了,要快!”
  我四处张望,没发现小静的身影。
  “怎么了?”
  小喻发现了我的异常。
  “没什么。”
  我按照小静的话,赶紧的咬破了指头将血撒在了身后,果然又看到了刚才来的路。
  “大家快跟我走,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我在前面带路大家在后面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远远的我听到有人在喊我们的名字。果然看到了好多的红灯笼,大家提着红灯笼出来找我们了。
  “恺?”
  没想到第一个找到我们的人竟然是恺。
  “我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的谈话,你们很久没回家,我只好告诉大家你们的去处。”
  恺有些不好意思的给我们解释。
  “谢谢你。”
  我真诚的说了句谢谢,我明白刚刚的凶险,即使我们暂时走出了那里,但要是还是遇不到大家的话,后果不知道怎样。过了一会,同学们都陆续的赶了过来,这下事情可闹大了,发动了一个班级的人来找我们,回去可有得受的了。
  很奇怪回去的路上我们并没有再看到那个大叔的屋子,周围的景象也和来的时候很不一样,没走多久就又回到了镇上。大概是大家都安全回来了,我们也只是被轻微责骂了下,没有再深追究。
  回来后我一直在回忆小静的话,不要被那个女人发现,那个女人是谁呢?人的话只有我们四个伙伴,那就只能是鬼了,是个怎样的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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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1 22:29:06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三)再见神秘人
  这个事情过了一个星期,警方那依然没有着落,可我却从四儿了解了这个事情大概的脉络。根据警方的推理,那天小静应该是和平常一样按时回了家,边做饭边写作业,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突然受了刺激,在作业本上疯狂的乱画,事后作业本上留下了许多稀奇古怪的划痕。后来不久应该就上吊自杀了,自杀的工具是平时卧室里的床单。当时父母和往常一样做工回家,看到饭都还热腾腾的在锅里煮着,哪知道一推卧室门进去却看到死了的小静。这件事对小静父母的打击很大,据说现在说起这个事情情绪都还不能完全平复。听四儿这样一说,我对小静的作业本很感兴趣,说不定还可以留给我们什么线索呢?
  下午一下课,我们又开始了煞有其事的分析。最后大家都被目光锁定在了那个作业本的身上。
  “四儿,你有办法把作业本从你爸爸哪偷出来不?”
  小喻提议到。
  “这。。。”
  四儿有些迟疑,我知道这还是有难度的,四儿的父亲是出了名的严格,偷证物这么大的事情,如果被发现了可是“死罪”啊。
  “要不,还是算了。”
  我为四儿打了下圆场。
  “不方便吗,我觉得这个应该对小静的案子很有帮助。”
  小喻竟然用了激将法,四儿仗义是出了名的。四儿咬咬牙说到,“算了,还是我去搞定这个事情。”
  没想到四儿把这个事情给答应下来了,我们只好在教室等四儿的消息,毕竟这个作业本越早还回去越不容易出事。同学们都散了教室里变得格外的阴冷,我们三个人只好坐在位置上大眼瞪小眼。
  镇子没多大,果然一会功夫四儿就气喘吁吁的拿着作业本跑了进来。
  “就是这个了。”
  一个白色的塑料口袋里装着一本发黄的作业本,上面工整的笔迹写着小静。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心情却变得莫名的紧张,心扑扑的直跳。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塑料口袋,拿出了作业本。前面几页都是老师布置的作业,终于翻到了最重要的一页。上面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涂鸦,可奇怪的是上面的东西很乱却没有任何的划痕,如果思想很混乱的一个人画这么多东西纸页是很容易破的。还没容我多想,脑袋的意识却开始模糊起来了。
  感觉过了很久我慢慢的醒了过来,周围的空气很冷冷的我不由得缩了缩鼻子。我看了下周围着实吓了一大跳,我竟然又来到了那个奇怪大叔的门口。这次没等我敲门,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你?”
  再次看到大叔,心里涌起莫名的恐怖。
  看着我慌乱的目光,大叔不由得拉了拉帽檐。
  “对不住你了,不是我三番五次的要害你,我是为了我的女儿,算起来也是她救了你一命,这次就当你还她吧。”
  大叔说了这番话,就向我靠拢了过来,接触的一霎那,周围的景象一下的变了,我竟然第三次来到了坟地。阴森的冷雾弥漫在了我的四周,那无尽的黑暗几乎可以吞进一切。我想起了小静曾经对我说的话赶紧的咬破了手指,可这次没那么幸运,到处还是黑茫茫的,根本就没有路。
  “没用的,这次是把你灵魂引到这的,你逃不了了。”
  说话的是个低沉的男音,对,是大叔的声音。
  “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仍旧不甘心。
  “只能怪命,二十多年前那时候你还没有出生,灵官庙的长老说要处死一个刚刚生下来的女婴。可女婴的家族有权有势,碰巧我的女儿也在这天出生,结果这家有权势的人就托人买走了我的女儿,可怜我那还没睁眼的女儿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大叔的话让我联想到了婆婆给我讲的母亲出生的事情,难道这个大叔就是当时的黄叔?
  “黄叔?”
  “你知道我的名字?”
  大叔的样子一脸的诧异。
  “我听我婆婆说起过你,婆婆一直很内疚你女儿的事情,当时她是不知情的。”
  “我从没怪过你婆婆,我一直觉得是命,女儿没了,老婆也没了,我曾经想过一死了之,可谁知道老天不长眼,那熊熊的大火竟然都没能烧死我,我得救了却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原本我想就这样度过余生,可我才知道原来我女儿在下面过的不好,她一直不能转世投胎,被恶鬼所奴隶。生前我对不起她,死后我要让她解脱。”
  大叔的声音刚落,我竟然听到了一阵婴孩的哭声,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了那天在坟地有个婴孩从张嫂肚里爬出的画面,回想起来还好当时出现了一个红衣的女人,要不我的小命早就不保了。真切的听觉告诉我那个画面又要重演了,不同的是今天我没有那个运气,周围到处都是黑糊糊的,我害怕的要命却不知道往哪里逃,婴儿的哭声越来越近,我一想到那小小的身躯慢慢的向我爬过来就脊梁骨直冒冷汗。恐惧慢慢的吞噬着我的意志,我实在受不了,于是拔腿就跑,不管怎样我都要逃离这个鬼地方,我一直跑一直跑直到周身的力气全都用完。我瘫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才平复了一点情绪,我环顾了下周围跑了那么久我还在那个地方,那个阴森恐怖的坟地。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飘起了鬼火,清幽幽的火苗就那样悬在空中,随着风胡乱的摆动。
  耳边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黄叔,你害了我已经足够了,不要再伤害任何人了。”
  小静,竟然是小静的声音。
  “你看到的那个婴孩不是你的孩子,是死去的张嫂的孩子,它被用来做了恶鬼的‘引’”
  “小静,是你吗?你怎么在这?”我突然有了有救的感觉,能听见熟悉的声音镇好。
  “是我,我一直在你身边,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我只有呆在你身边她们才找不到我。”
  “她们,她们是谁?”
  我正要问就被黄叔打断了我。
  “我知道我是我害了你,可你也没必要骗我,你是骗不了我的。”
  “我没有骗你,你被利用了,你身上有你孩子残留的怨气。她们已经害了两个孕妇,第一个害的人是三嫂,三嫂明白了自己在劫难逃,为了保全孩子不受到侵害自己将孩子流掉后自杀了,所以第一个并没有成功。第二个也就是张嫂,她的孩子被成功的做成了怨婴。而你身上的孩子怨气由于和苑裟有着纠缠不清的渊源,它的怨气能通过你这个媒介帮助她们将苑裟带到这个空间,所以她们才会找上你做了个假象给你看让你以为是自己的孩子在受苦受难,我和你都变成了她们手上的棋子。”
  小静一口气说了好多话,我听的是懂非懂的,小静说的“她们”我始终没明白是谁。但之前的疑惑我都解开了,当时三嫂就对我说过,她死是为了保护她的孩子我不明白,现在差不多清楚了八九分。原来孩子和母亲同时死掉,死后肚里的孩子被恶灵引导就会变成怨婴,所以三嫂在死前先自己流掉了孩子将怨气转嫁到自己身上随后才自杀,当时三嫂上吊的地方有许多的血迹就是这个缘故。而我后来看到的场景也应证了这一切,十字架上的三嫂肚子里一直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可怜的三嫂为了孩子牺牲了自己,死后都还饱受厉鬼折磨。至于张嫂,始终没能逃过那劫,当时我是亲眼看到她的孩子从肚子里爬出来的。那孩子的确不是黄叔的那个婴孩。
  “你骗我,你这个小骗子,当时她叫我事先在那个本子上画好符号,让怨气侵蚀你从而把你带到这个空间催眠你自杀,我知道你一直怀恨在心。”
  “大叔,你错怪我了,我现在只想安心投胎,我不想被她们所控制,卷入一场千年恩怨,我只想好好的走。”
  小静的话我又听不明白了,二十年前的恩怨又如何演变的成千年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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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1 22:29:49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四)白衣的女鬼
  “丫头,不该说的话你说的太多了不能再留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出来一个白色的魂魄,脸白白的看不清五官,头发老长老长,飘在空中四处飞舞,还没等大家反映过来,那发丝就一下就捆住了小静。
  “是你,你是。。。”
  小静看到这白色的鬼魅。眼神里露出了十分惶恐的神情,还没等小静开口那发丝就幻化成黑色的鬼魅,包裹住小静朝坟场的深处拖去,只几秒钟的光景,周围已经看不到小静的身影。那黑色的发丝丝毫没有罢休的感觉,只见它又迅速的合拢向黄叔袭击过来。
  虽然我现在被拖进了这个空间,可我从没有怪过黄叔,在我心中他只是一个可怜的父亲。我想救他,于是我用身体的力量将黄叔撞开,黄叔倒在了一旁,那黑色的发丝却抓住了我,不停的在我身上蔓延像春蚕吐丝一样把我包裹的严严实实,我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越来越困难,黑色的乌丝马上就要蔓延到我脖子了,我想我是完了,彻底的完了。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这时候脖子上突然发出了一阵金色的光,黑色的乌丝一下化为乌有,我摸了摸脖子,胸口上的玉滑落的出来,还泛着微弱的光芒,是玉,婆婆给我的玉,看来这玉的确是宝物,还救了我的性命。
  也许是玉的灵性冲破了这空间,周围的景象在慢慢的消失,光线变得越来越亮,看来我和黄叔有救了。就在空间马上要消失殆尽的时候,一缕头发伸了过来卷走了黄叔。
  “黄叔”
  我大叫着醒来,我还是在教室。教室里之剩下波斯和小喻了。
  “四儿呢?”
  “她回去还证物啦,你一拿到作业本就喊困,趴下去就睡着了。小喻说让你休息下就没叫你。”
  看来她们都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也罢,反正是安全回来了。只是可怜了黄叔和小静,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活下来的机会。不一会四儿也回来了,看来这次做贼很顺利。
  “没事吧?”
  “没事,我老爸都没在。”
  大家都舒了口气,天色暗了很多,大家赶紧回了家。
  “婆婆我回来了。”
  一进门婆婆就没给我好脸色看。
  “你这丫头越来越疯了,回家现在一天比一天还晚。”
  “婆婆,我看到黄叔了。”我的这番话差点没让婆婆把老花眼睛给摔下来。
  “怎么回事?”
  我把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一向婆婆汇报了一遍,婆婆听完很是惆怅。
  “到底还是我们对不起他。”
  “婆婆,黄叔还有救吗?“
  婆婆摇了摇头。
  “和鬼做交易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灵魂离开身体二十四小时神仙也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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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1 22:30:27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五)友谊的见证——剪去的头发丝
  也许每个人都有命运,黄叔这辈子都被命运所作弄着,连死都没能逃脱命运的戏虐。闹腾了一天,沉重的脑袋实在支撑不下去了,我躺在床上呼呼的睡去,第二天又浑浑噩噩的开始了上学的一天。
  下课的时候小喻兴致勃勃的把我们叫到了一起。
  “我们四个的关系算好吧?”
  我们几个像小鸡啄米一样拼命的点头。
  “我看到书上写结婚的人都叫结发夫妻,那我们四个一辈子也不要分开,我们也结发为拜吧,每人剪掉自己的一缕头发。”
  我们乖乖的剪下了自己的头发,只见小喻将每个人的头发栓好,然后再一起捆起来,对我们笑笑。
  “恩,仪式完毕”
  “这样就完了啊,我还以为有下文呢。”
  波斯不甘心的撇了撇嘴。
  “对啊,是有下文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说完小喻自顾自的笑开了,笑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晚上一回到家我就感觉困的不行,连饭都没吃就上床睡觉去了。总觉得最近状态不是很好,动不动就没什么精神。
  我感觉才睡了一会功夫,闹钟就响了,今天好奇怪婆婆也没有叫我起床。我穿好衣服,到处找婆婆。
  “婆婆,婆婆”
  婆婆在堂屋,一个人在忙着什么,我怎么叫她也不回答,我拉住了婆婆。
  “婆婆,你怎么啦?”
  婆婆就好像看不到我似的,自己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我看到婆婆在饭桌上摆了两副碗筷,婆婆在为我准备早餐呢,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情,我还是坐了下来,使劲的刨饭迅速的吃完饭上学去了。
  刚进教室就发现周围异常的安静和平时的情景完全的不同,同学们都坐在板凳上,木纳的盯着黑板。我想也许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敢说话,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坐下来我赶紧的对离我最近的波斯使眼色,示意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谁知道她也不理我,呆呆的看着黑板。我只好向旁边的同学求助,一个一个,大家全都一个表情。
  身旁的彭波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了黑板的前面使劲的用头来撞墙,一次两次,鲜血一个劲的往外冒,我吓的大叫,可看周围的同学依旧没有任何的反映,我冲了上去意图阻止他。我一拉他,他竟然扭过头来,满脸鲜血的对着我笑。我吓的往后一退,他又开始了一次两次的撞墙,鲜血一个劲的往外蹦,我呆呆的站在那不知所措。又一次用力的撞墙,彭彬终于倒在了地上。
  前排的黄雪也站了起来,她从文具盒里拿出了一把削笔的小刀,一下就朝自己的手腕割去,血顺着胳膊一个劲的往下流。
  随后我发现每个人都在对我诡异的笑,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周围的景象好不真实,对,我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我开始拼命的扭自己的胳膊,我想从这该死的梦中醒过来。
  “苑裟,苑裟,起床上学了”
  正巧婆婆进来叫我起床喊醒了噩梦中的我。
  “婆婆,婆婆,我刚才做了个很恐怖的梦。”
  “哦,快起床,我带你去个地方。”
  婆婆对我说的话显得很平静。
  “我不上学吗?”
  “明天再去。”
  我只好乖乖的爬起来,跟在婆婆后面。婆婆把我带到了灵官庙,
  一进灵官庙,门就被关了起来,一群长老就围了过来。婆婆突然恶狠狠的对长老说,“这丫头是个祸害,你们赶紧把她给处理掉。”
  我吓的整个就呆在了那。
  “婆婆,我是苑裟啊,您的孙女儿。”
  我哭着祈求婆婆,平时一向对我和蔼可亲的婆婆怎么会变成这样。
  长老们凶神恶煞的向我扑了过来,死命的抓住了我的手,将我的手脚捆在了四个木桩子上。他们开始往我的手上洒着许多奇怪的水,边洒还边念着咒语。我看到我的手上冒出了奇怪的白烟,一缕一缕的蒸汽从我的身体里冒了出来。我感觉异常的难受,于是我拼命的挣扎。
  “你早该死了,我不该把你留下来害人。”
  婆婆这个时候向我走了过来,用力的按住了我挣扎的手。
  身上的疼已经不疼了,原来心里的疼才是最疼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就一个劲的掉了下来。
  一个单薄的身体向我飘了过来,是小静,小静来找我了,小静的脸上满脸都是血迹。
   “苑裟,我是因你而死的,我是你的替死鬼,你下来陪我吧,我好孤独啊。”
   “是你许家害死我的女儿的,你死了我女儿就可以投胎了。”
  黄叔也在这时候出现了,被烧伤的脸显得越发的恐怖,身上还缠有那女鬼的发丝。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我奋力的抗争着,可一切辩解都显得那么的无力。
  身边来来往往好多人,一个一个,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每个人都希望我不复存在。
  正当我感到万念俱灰的时候许多的灯笼向我飘了过来,周围的景象一点一点的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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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1 22:31:00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六)破碎的友谊
  我真的醒了过来,回到了现实中,迎面过来的是婆婆关切的脸,还有四儿和波斯,大家都来看我了。
  “婆婆,发生什么事情啦?”
  婆婆没有说话只是爱怜的看着我。房间里来了好多的人,四儿,波斯,小喻都来了。回想起来我只是做了好多个噩梦,噩梦连着噩梦,感觉睡了好久。
  “丫头,苑裟一直把你当好朋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你给她解释吧。”
  婆婆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抛出了这样一句话。
   “算你们许家的人狠,竟然还在我身边安插眼线。”小喻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不错,苑裟的头发是被我拿了,这么多年了凭什么只有她能得到亲人的关心,我却什么都没?我要毁掉她的一切。”
  小喻像变了个人,语气恶毒而刻薄。
  “你父母不是在外面做生意吗?”我企图缓和现在的气氛。
  “哈哈,这就是你们许家从小给我编织的天大的笑话,我的母亲被你们害死了,父亲至今下落不明,多亏了你们许家对我的照顾。”
  小喻的话依旧让我摸不清头脑,眼睛里已经看不到多年的温存了。
   “小喻,这里一定有误会。”
  十多年的好朋友了,我一直认为我们会一辈子这样下去,没想到今天闹到这一步田地。
  “误会?你问下你们家那个老巫婆,是不是个误会。”
  “小喻,不许你这样对夫人说话。”
  许妈突然的开了口,印象中许妈从没有那么严厉。
  “夫人,这么多年了,你就让我把这个秘密给说了吧。”
  婆婆没有说话,算是给了个默许。保姆开始了她的回忆。
  十几年前,我还是夫人身边的一个丫头,在许家的那段日子我见证了一些很恐怖的事情,至今我都不愿回忆。可今天已经闹到这步田地了,我还是说出来吧。
  十几年前,苑裟母亲在结婚的前夕,从大城市来了一个苑裟父亲的表妹心婷,心婷没进家门多久,许家就发生许多奇怪的事情,苑裟的母亲袭玉小姐也经常被鬼压床,搞的精神很差。夫人见到这个情景只好去灵官庙请了个符,情况才有所改善。
  在袭玉小姐和庭远少爷即将成婚的前夕,夫人发现了心婷的秘密,她好像和鬼做了什么交易,弄的被鬼附身,夫人怕出大事,急急忙忙的去了灵官庙请长老,谁知道回来后却听说心婷和袭玉外出的消息。
  整个许家的家丁都出去找了,可谁也没有找到。还好当时的长老算了一卦,找出了小姐的位置。大家赶过去的时候才看到庭远少爷被迷了心智,正和心婷在拜天地,而小姐昏迷在了一旁,婚礼被我们的到来打乱了,长老也把心婷暂时给压制住了。
  在大婚之日,突然在戏楼上出现了个穿着红衣唱戏的女子,大家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表妹心婷,等把表妹从戏楼上拉了下来才发现她已经发了疯。老太太看着表妹也觉得怪可怜的,于是给她找了间屋子把她安顿了下来。可过了几个月竟然发现表妹的肚子大了起来,原来已经怀了身孕,可已经没办法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不得已老太太只得把我安排了过去,让我好好照顾她知道她临盆,当时表妹生下了一个女儿。 大半年后苑裟父母都出了事情,太太就把我留在这一直照顾你了。还留了不少钱财给我,让我好好的照顾你。许家才是你的大恩人啊。
  “怎么会?“小喻已经瘫坐在地上。“可梦里母亲告诉我是苑裟母亲抢了我的父亲,许家的人还害死了她。”小喻已经开始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了,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那后来呢?后来我母亲怎么死的?”
  你母亲死的很奇怪,因为你母亲精神上已经出了问题,所以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一个人对着自己说话。可那天你母亲像是清醒了许多,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她就出去了。我也没在意,晚上她都还没有回来,我只好出去找,等我找到的时候她已经穿着红色的衣服吊死在了戏楼上。
  “这么说来,母亲是自己死的?”小喻像是对着自己在说。
  许妈像是如负重托的感觉,毕竟这么多年了一直压抑在心中,今天终于说出来了,想必心里会好过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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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1 22:31:41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七)渐渐现形的凶手
  小喻的话引起了婆婆的注意。
  “丫头,你说你母亲托梦给你的?”
  “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就一直有看到一个白衣的女人,后来她告诉我她是我的母亲,还说是许家的人害死了她。”从小喻嘴里我们得知了小静事情的始末。
  大概是一个月前,我老是看到一个白影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起初觉得很害怕,以为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后来发现这个白影子只是跟着我,我身体也没有任何的不舒服,也就习惯了。这样大概的过了半个月,也就是学校出现海市蜃楼的那天,白天的事情让我很是害怕天一黑我就关上了门窗。我写了会作业听见有个轻悠悠的声音在叫我名字,我正想答应,突然想起了小时候许妈告诫过我,晚上有人叫你名字一定要看清楚才回答,厉鬼会在晚上出来勾人的魂魄,要是你碰巧答应了你的魂也就被勾去了。我不敢回答了,只好起身推开窗户看看是谁。我一起身一股大风就刮了过来,没上拴的窗户一下就开了,我吓的大叫了一声。一个很温柔的声音飘了过来。
  “孩子,别怕,我不会害你的。”
  这声音让我觉得很亲切,我瑟瑟的问到:“你是谁,干嘛一直跟着我?”
  “孩子别怕,我就是想你了想来看看你”
  “你认识我?”
  “我的孩子我怎么会不认识呢?”
  言语中浓浓的悲哀让我感觉到久违的亲情,这个人是我母亲吗?
   “你好狠心啊,这么多年你都不来看我。”
  “我想来啊,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守在你的身边,你出生没多久我就已经死了。”
  啊,我想起了了苑裟婆婆告诉我的话,我的父母是商人,在外地做生意,因为很忙所以没时间来看我。
  “苑裟婆婆告诉我说你们在外地做生意啊?”
  “哼!那老太婆吗?她的话怎么可以相信!我就是被她们许家的人害死的。”
  当时一股强烈的愤恨充斥着我,我当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苑裟,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我也一直拿你当我妹妹,没想到竟然是你们家的人害死了我的母亲。
  “喻儿,你替我报仇吧?”
  我感到受了欺骗,我的人生被这个真相弄的一塌糊涂,所以我决定报复。
  按照母亲告诉我的方法,要在班上寻找个女生做我们的诱饵。第二天我去学校很早,我一直在苦恼找谁比较好,一进教室就看到了早早来上学的小静。小静的家不是镇上的,家又比较远,如果她出了事母亲的计划比较容易得逞。于是我告诉小静下课后想去她家玩,她很是愉快的答应了。
  那天放学后,小静把我带到了她的家,一回到家她就开始做饭,得把饭蒸上了,才回到寝室和我一起做作业。我想起了母亲交给我的那张纸,我压在了她作业本的中间,果然她翻到了那页就晕了过去。过了一小会她又站了起来拿起了床单套在了屋子的横梁上。当时母亲告诉我只是找个女孩做诱饵,可没说要她的性命啊。眼看着小静把自己的头套了上去,我感到很害怕,只好逃开。
  果然在晚上的时候母亲出现了,依旧是个白色模糊的身影。
  “你真的是我母亲吗?为什么要让我杀人呢?”
  我趴在桌子上使劲的哭,我不想要任何人的性命。
  “这个是难免的,镇子需要很多的怨气,而且她死后可以做一个很好的诱饵。孩子,我那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你就不想替我报仇?”
  听着母亲的话,报仇之心又在我心里蔓延开了。
  “听着孩子,明天你要争取把苑裟往镇子外边带,出了镇子我就有办法对付她了。”
  于是第二天我引着你们去小静家,把你们带出了镇子,于是我们遇到了那个和你们许家有恩怨的大叔,他女儿的怨气能将你带到那个空间。后来的经过你们也就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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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1 22:32:06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八)碟仙魂引
  明白了事情始作俑者,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上一代的恩怨又在下一代中蔓延,难道这真的就是佛家所说的因果循环,也许世间的事情真的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当年的事情有许多地方都不明白,心婷的魂魄也许可以告诉我们许多事情。只是从心婷出现后坏事不断来看,一切并不是那么简单,心婷更像是一个复仇者来索取我们每个人的幸福,不管怎样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出心婷。小喻讲完事情的经过也默默的垂下了头,她也是这个事件的受害者,一方面是难以割舍的亲情一方面又是自己的道德底线。
  “这样吧,有没什么办法让心婷出来和我们对话呢?”婆婆往向了角落里的长老们。
  “可以的,有个方法能行,那就是用至亲的血做引,能找到死后的灵魂。”说话的是个矮个的长老,声音小而尖,蒙住的黑色面纱只剩下了一双饱经世事的眼睛。的确如果贸然的用法术强行搜索心婷的话,心婷是不会现身的,现在只有运用小喻这层关系了。我们的目光都投向了小喻,这个事情的最终权利是在她的手上,或许小喻自己也有许多未解之迷,只见她思索了许久,最终的点了点头。
  快进午夜的时候,长老们用符咒贴满了这个房间,只留下了窗户一个出口,婆婆和长老们都守在了窗户的外面。房间里只留下了小喻、波斯、四儿和我。长老已经布置好房间里的阵法这才离开,按照长老的指示,在一个破旧的碟子上滴上了几滴小喻的鲜血,一张红色的血符压在了碟子的下面。我们相互盯了对方一眼,将手指缓缓的放在了碟子上。
  “心婷心婷快出来,心婷心婷快出来。”我们在心里一直默喊着心婷的名字。
  突然一阵狂风像我们吹了过来,碟子上多了一只雪白雪白的手,我不敢转头看,大家也是都吓的闭上了眼睛,房间里死一般的沉默,寂静的是乎连空气都冻结了,压抑的气氛让我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我突然觉得脸上很痒,像被什么东西滑过,冰冷柔软的东西,那触感,对那触感像是被长长的发丝抚过。我吓的一下睁开了眼睛,一张血红色的双眼就凑到了我的面前。
  “啊”我不由得吓的倒退了两步,手一下离开了碟子,大家都几乎同时放开了手。房间里传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狂笑,碟子的中心渐渐的龟裂了开来。只见有什么东西从里面一点一点的爬出来,裂口出来的东西在现实空间里一点点的膨胀,过了好一会我终于看清了是个长发女人的头颅。我们几个吓的已经缩到了墙角。
  我打着哆嗦的说到:“是心婷吗?”
  现在女鬼的大半个身体已经露在了外面,女鬼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是我,是我,喻儿,你竟然和你的仇人为伍,还把我召唤到了这里,可恶!”
  小喻已经吓的躲在了我们的身后,我心想婆婆她们怎么还不进来呢。
  既然心婷已经来了,我还是想知道许多未解的答案。
  “心婷,我问你,前段时间死去的人都是你杀的吗?”
  “哈哈”心婷脸上竟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你之前不是看到谁杀的了吗?”
  我想起了之前出现的红衣女鬼,难道真的是她吗?当时她还叫我离开,出现怨婴的时候也是她带着怨婴离开的,难道真正的始作俑者是她?的确之前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心婷的身影,除了这次小静的事件。
  “那小静是那杀的吧?”
  “是我杀的,那又怎样?”
  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之前出现的白衣女鬼就是心婷,那我看到的红衣女鬼又是谁呢?
  “那之前死掉的人都是那个红衣女鬼杀的吗?”
  “这我就无可奉告了。”心婷还是一如既往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找到那个红衣的女人一切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说完心婷消失在了碟子里。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我们的手都还放在碟子上,一切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们四个像是做了一场一模一样的梦。唯一告诉我们心婷真的来过的证据就是突然裂开了的碟子。
  婆婆和长老们推门进来了,关切的问怎么样了,我告诉了婆婆心婷的话,看来还是要找到之前出现的红衣的女鬼,一切才有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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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1 22:32:30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九)戴冠之蛇
  自从从心婷嘴里得知红衣女鬼的情况,我就开始每天搜寻线索,无奈的是依然没有任何的进展。小静事情真相大白和小喻的关系也有所改善了,只是还没恢复到以前的那种状态。
  这天上课没多久就闻到了一股异常难闻的味道,这个味道持续了一天,放学后一问乡亲们才知道原来是三叔家的枯井冒出了黑水,怎么都止不住,婆婆和灵官庙的长老们也都赶了过去。我一听拉起几个小伙伴赶紧赶了过去。三叔家门外围了许多的乡亲,大家都不敢进去,只在外面观望。
  才一会功夫,三叔家的井水已经漫过了地面,我和伙伴们趟着浑水进了院子。三嫂不在了,这间院子破落了许多,三叔很着急的在堂屋不停的踱着步。灵官庙长老们的咒语也无法阻止这水势的蔓延。突然我发现堂屋的角落里躲着一条戴着冠的小蛇,在地上不停的扭动着。蛇身青绿色,长约6寸,蛇头上的冠子火红火红的。我听婆婆说过这种蛇,拥有道行的蛇经过修炼就可以变成龙,但这成龙的过程几乎可以让所在的地方地毁人亡,没想到这次真的让我亲眼看到。
  我赶紧叫婆婆,只见这才一会功夫,小蛇已经长大了许多,堂屋的地上已经出现了一个淌水的坑。只见小蛇不停的扭动身躯,坑慢慢的变成了一个拳头大的窟窿。一汪汪的水从洞中涌了出来,看来这井水只是一个前奏,我赶紧让三叔出了屋子。水已经快漫过门槛了,再不阻止可能来不及了。蛇要成龙必定会兴风作浪,镇上空已经开始乌云密布了,隐约的还能听到隆隆的雷声。看样子要赶紧把龙送走,要不整个镇子都会有灭门之灾。
  怎么在这之前持续了一整天都没事,突然间事情就演变到这地步呢?我来不及多想,婆婆已经让三叔端来一盆污秽之物,也就是人尿,刷的淋在了洞里,果然水开始慢慢的小了下去。
  “婆婆,这是怎么回事啊?”
  “蛇变龙必定兴风做浪,怪就怪它选择得道的不是地方,污秽之物能破了它的道行,它只能回去再修炼几年了。要不镇子也就毁了。”
  婆婆让我们都赶快回去了,天已经完全的黑了起来,镇子上亮起了红色的灯笼,红彤彤的照的镇子上全是血色。突然井中传来了震而欲聋的声音,是鬼叫,无比凄厉的鬼叫,大家不由得捂住了耳朵。怎么回事?果然井中的黑水有猫腻。有个白色的东西从井中飘了出来,是她发出的叫声。
  我一回头无穷无镜的恐惧吞噬了我,双脚像被灌了铅一样,怎么也迈不开步子。我终于看清了那白色东西的模样,竟然是三嫂的魂魄,不只我看到了在场的人全都看到了,周围一下安静的鸦雀无声。三嫂的肚子中那黑黑的窟窿开始流出了绵绵的黑水。有个什么东西在三嫂肚子中间蠕动,我一看竟然是那头刚出现在堂屋的戴冠之蛇。天啊,在堂屋里能将污秽之物倒进去,可在灵魂的肚子里,看的见摸不着这可怎么办啊。
  三叔看到了三嫂的惨样,已经泣不成声了。
  “三儿,你死了也不安稳啊,还要受这等苦,我来陪你了。”
  来不及阻止,三叔一跃跳进了井中。
  三叔说没就没了,在场的人无不为此情景而动容,都流下了眼泪。三嫂看到三叔死了,又发出了一声无比凄厉的声音,肚子里的水涌的更大了,那蛇在水里不停的翻滚越来越大。
  “苑裟,你赶紧带着乡亲们离开这个地方,记得找个高处,快。”
  伴着一个惊雷,雨开始哗哗的下了起来。蛇要成龙了,镇子快没了。我脑袋中出现了一个念头,不对,一定是谁在搞鬼一定是,我想起了之前出现的红衣女鬼,三嫂是被她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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