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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3 09:5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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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着问:快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李二苟停顿了一下:而且,你们队伍有个人不干净,那就是。。。。。。
忽然前面哧溜一声,一道火光闪过,我一惊握刀:谁?李二苟停止了说话,随即从前面传来一个声音:二鬼子你继续说,哪个人不干净?
火光闪起,李存壮满是油光的脸被手里的火柴映的晴暗不定,他点燃了手里的香烟,将火柴扔到地上,很快洞里又黑暗里下来,只有一点烟头的红光映着李存壮的嘴角:说啊,那个人是谁?
我激动的低声叫道:李油子,你们都跑那去了,我找你们半天了,你倒忽然冒出来吓我一跳!王刚王强,还有你们带的那帮人呢?李存壮没回答我,嘴角的烟头忽闪忽闪:别急,先听他说,我也很想知道,那天在山神庙夜里这二鬼子看到了什么。
李二苟斩钉截铁的说:你们那个排长有问题!
李存壮嘴角的烟头忽然不闪了,一点红光停留在黑暗中一动不动,我对李二苟沉声说:说清楚,把话说清楚,如果说不清楚,李二苟,我保证,今天这洞里,就是你的坟墓。
李二苟苦笑一声:我只说我那天看见的东西,各位长官怎么想不关我的事。我点点头:那样最好,别以为我那天晚上出来庙不在你就能唬弄我,我不在排里其他人都在,如果回头对起来说的有出落,呵呵。。。
李二苟抢着说:哎呀长官,您可别吓我,明白说,那天晚上真正看清楚的怕只有我了,就是李长官,你问他,他能记得什么。更别说那位强爷和刚爷了,说白了,各位长官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
我问向李存壮的方向:老李,这李二苟说的真的?你不记得那天夜里我出去后发生的事情了?你出去的时候不是一直在提醒大家不要睡么?
李存壮摇摇头:这个二鬼子倒是没唬弄人,我是真的记不得了,这件事我一直纳闷,我至始至终醒着,排长他们是怎么瞒过我布置下底下的行动的。李二苟一声轻笑:李长官,那是因为有段时间您失去了,可您自己不知道,可惜我不知道那时候他们团在一起嘀咕是在想逃跑,不然。。。
我冷冷一笑:不然怎样?李二苟愣愣一下:没怎样,没怎样,不然我就主动加入你们了么。李存壮说:泉子,别打岔,让他说。我点点头。
李二苟慢慢的开始回忆:那天夜里,日本人都睡了,我想着白天的事情,对你们也挺好奇的,一时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偷偷打量你们。
说实话,你们这位李长官那天白天说的话,瞒不了鬼子的,更瞒不了我,鬼子不是傻瓜,什么投名状?什么水浒好汉,唬弄谁呢?鬼子没对你们下杀手,是因为我给鬼子说的话里给你们加了料。
听到这里,我不禁望了一下李存壮的方向,烟头缓慢的闪亮一下,但李存壮没有说话,只听李二苟继续说:要说我为什么帮你们。说到底大家都是中国人,我虽然不象你们那么不怕死,但我佩服不怕死的,更佩服李长官这样死到临头还想唬弄鬼子的脑袋,也就不想就这么看到你们掉脑袋。当然我证明不了自己说的话,我那时候说的是日语,你们听不懂,但天地良心,我那时候确实帮了你们,只是也没想到各位长官不是盖的,毫毛不损,六个人居然把日本人一个队端了,这结果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吧。
李存壮说话了,但语气缓了很多:哦?是这样么?这个我们倒真的没法证明你那时候有没有帮我们,那先说说,你那时候是怎么帮我们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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