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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很大,很亮,很耀眼。让人睁不开。内心烦躁。
叶子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可是,我却在这一刻突然激动不起来。见面,微笑,闲扯……平静得就像是两朵就要死去的花。
我感觉她已经涅磐成一只耀眼的凤凰了。让人难受,我接近不了。站在一旁,想着过去和将来,也许人是近了,可心是再也近不了了吧。感觉要流泪,泪也就随了心的意,无声音的做自由落体。可是鼻涕却讨厌的随呼吸来来往往,有节奏的发出难听的声响。
想着哀泣着的安妮,一个人在耀眼的台灯下草出一串串毫无情感的语言,然后留下莫名其妙的标点。
也想着寂寞中的阿桑,用嘶哑的声音编制出一首首寂寞的歌不停的为自己疗伤。
还有杰伦,还有许巍,还有我的花儿们……
这些都让我特别欢喜,又特别讨厌,正如某些东西,得不到,便绝不奢望,得了一点点却又不完全,想舍却舍不掉。
那个夏季,脖子上的一根绳子,让我快乐的过完整个夏季。之后,就消失了,一直寻找,没有结果。留下那个光秃秃的吊坠,感觉放在那里都碍眼,想狠狠的把它和那些痛苦的记忆丢掉,却又一直不舍,因为它与那所谓的爱情有关。一直留在身边,只是为了缅怀,也了解它并不能证明过去曾发生过什么,我知道可能并无任何意义,也许终有一天,我依然回毫无保留的全扔掉。全忘记,又能怎样呢?
过了这个夏季,花谢掉的时候,谁还会记得谁呢?即使有那也应该很少的。几乎快要忘掉那个昔日的老朋友。从昨天到今天,共照了两次面,可能是眼睛有点毛病没看得很清,可是敢肯定的是那身形,依然挺拔。记得很早就不曾打招呼了,也就因为一点小事,之后写过信道点歉,可当两个人再次相遇时,却无声了。于是,都彼此开始淡忘。偶然也通过叶输了解他的那些点点滴滴,知道他绘画还较行,学习成绩不见长,由以前的内向转为外向。
我以为我快要彻底的淡忘掉这些我以为在我生命里可有可无的朋友。可是,当又一次邂逅之时,记忆的闸门便在瞬间崩溃,一切往事都历历在目。之后,我才了解到想记着的,它们都还在,想要忘掉的一直没走,包括那些与我曾经有关的朋友,一个个都排在我的内心深处。也或许我们终就会淡忘彼此。可是,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去想,因为,我知道人与人之间本来就已经开始淡漠了。
一切都不必刻意。
我今天想着,叶输又可能已经被我舍弃了吧!因为我是个懒惰的人,总感觉一个人行走的时候,随身携带的行李越多越好,记得的人越少越好,一切都可以做到了无牵挂,大概到最后,每个人都会和我一样,渴望与之相伴的最终只会是一两个而已吧。
花儿既然注定要谢,为什么还要如此的悲伤呢?可能除了我自己,再也没人能够了解吧!
在这个短暂而又寂寞的季节里,我是一朵随遇而安的花,没有经历风雨,没有吸收知识和智慧的甘露,几乎,只是随便的开一开,就要谢下来,没有竭力盛放,有的只是静默颓败,但是,即便是如此,都回甘愿去承受,因为,我知道,生活是不需要太多自省的。
这大概就是我个人定义的所谓涅磐吧!对于要谢了的花儿,想说的就只有这些,记得朴树的《那些花儿》,“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辨真假……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别人的炎热夏天对我来说是宁静的.
[ 本帖最后由 占夕 于 2008-10-2 09:13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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