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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8.15”——日本鬼子残害中国少年的酷刑报告 (2006-08-25 10: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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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2-21 19:53: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最近,我从一位旅居美国的华人朋友那里得到了这份文件。

对于日本,我有非常强烈的爱憎!我曾经在那里生活过半年。那也是苦乐参半的岁月,由于某项失误,我被日本“黑社会”拷打监禁了近一个月,受过电击、吊打等酷刑,而且发现日本鬼子特别在意拷打年轻人的生殖器官和肛门等隐秘部位,比如“烤地瓜”(烧烤阴茎)、“烧后门”(把浸满汽油的棉花塞进肛门点燃),还有把电极插进阴茎和肛门电的人精液狂喷、往阴茎和肛门里灌辣椒水等等……

我了解并且理解日本民族。他们是人和鬼的完美结合。对于强者,他们毕恭毕敬,属于文质彬彬的良民;而对于他们可以欺压的弱者,他们就是獠牙利齿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

我的祖辈都痛恨日本鬼子。我的爷爷和姥爷都因为是游击队的领导,被小鬼子砍了头颅;我的伯父指挥着千军万马和日寇作战,在胜利到来的那一刻英勇殉国。我爸爸去年在纪念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时,得到了一枚金色的纪念章。曾经有一次我劝已经离休的他去日本旅游观光,他一瞪眼甩出一句:

我们和他们有世仇!

看了下面这篇文章,你就知道什么是日本鬼子了!
   酷刑报告

我是曾经驻扎在中国东北一带的日本宪兵队特务机关长。
这天,接到手下情报,说他正在上岭执行秘密任务,现在在江岸旅社的大门口。
少尉野川带了两个人换上便衣找到了他,那个干瘦的家伙已经被吓坏了。据说他奉命从邻省跟踪一个被认为是敌对组织联络员的年轻小伙子人回省城,按照情报,联络员应该把一部电台带回省城,总机关也按照这样的判断在省里作了准备。但是没人想到那小伙子突然在上岭下了车。
大半天时间里总机关的人一直浑身流着冷汗在小镇上拼命地盯着那个小伙子,几乎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再说镇里屈指可数的几部民用电话也跟本打不通省城。直到他确认跟踪对象住进了旅社,才发疯似的狂奔到火车站用电话找到了驻扎在当地的日军部队。
军队的宪兵并不喜欢装腔作势的特务机关。但无论如何我们还是通过军队的通讯系统向队部作了报告。
我们首先盘问了总特务机关的那个小子。他们认为那中国小伙子隶属于某个外国的军队情报组织,是负责运送物品和情报的联络员。当然,他自己是中国人,他的公开身份是省城一间高等国民学校的学生,名字叫陆浩。在犹豫了大约十分钟后我下令回省城,把小伙子带回我们的队部。
省城的宪兵分队在一条僻静的小街上占了一个不小的院子,据说原来的主人是一个隐居的中国军官。我们在前面建造了一排临时拘留犯人的砖房,正房供分队的人员使用。后院靠墙原来可能是佣人住的几间房间作为讯问室。院子隔壁住着一队配合我们行动的中国警察。
我带了两个宪兵直接去后院,同时让野川少尉去提一个年青些的男犯到询问室隔壁的所谓“二号室”,“挂起来让他叫两声”。
这是准备在审问这个年轻联络员时对他进行恐吓用的。
那个年轻小伙子被带了进来。我让他坐下后盯着他看了大约三分
钟。野川他们在拘捕他时就给他戴上了手铐,他把上了手铐的双手平摆在腿上,在椅子上挺坐端正,似乎不很害怕的样子。
小伙子长的算是很漂亮了,略长形的脸,很秀气直直的剑眉和细细的眼睛。鼻梁直挺窄,鼻子尖很肉感可爱。他的皮肤白晰,脖子给人很健壮的感觉,大概喜欢运动吧,手臂和两腿都显的修长,典型中国东北小伙子高挑的体形。
我从最一般的问题开始。叫什麽名字,几岁,哪里人,干什麽的,家里有什麽人等等。他平静地一一回答,并且说的都是真实的情况。叫陆浩,二十岁,是省城国民高等学校的学生,等等。
有趣的是他说这两天到邻省去转了这样一个圈子是因为在学校里跟同学吵架,赌气请了假随便找个地方待几天。
这是设计好的答案。因为探亲访友需要提供真实存在的人名和地址,会不得不说出更多的能够被查证的东西。
最后我说:“好啦,好啦,你把发报机弄到那里去了。说出来,我们大家就都不用浪费时间了。”
宪兵们已经拆散了他带的那个皮箱,里面既没有发报机,也没有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他假装吃了一惊。“什么发报机,我怎麽会有发报机?”,我停下来继续盯着他。安静中从隔壁传来小伙子的惨叫。
我劝说了他一阵。结结巴巴地说了些皇军是来帮助中国人的,他还很年青,不要为某国的白种人卖命之类的讨厌话。我能说一些中国话,但是很不熟练。陆浩很天真地眯缝着他的细眼睛看着我。
我冷笑起来,用日语说:“我的时间不多,打扰了。”对一直立正站在旁边的宪兵挥了挥手。他们上前抓住他的学生装,解开他的衣服,很熟练地剥开来,然后给他打开铐在身前的双手,把他的上衣剥开来,顺带着把他的手臂反拧到身体背后。然后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裤子几下扒开褪到脚脖子处,再把他向下按跪到椅子前面的地板上,踢飞了他脚上胶鞋,转眼之间他身上的衣裤连同内衣全都被从身后撕扯下来扔到了屋角里。
训练有素的宪兵把几乎全裸的小伙子扔回椅子,给他反剪在背后的手喀嗒一声重新锁上手铐。两人转到他身前蹲下,用废电线把他的脚腕分别捆在椅子的两条前腿上,顺手拉掉他仍然穿着的白布袜。他们用一把折刀割裂他身上仅剩的内裤,从他的屁股下把碎布片抽出来。
小伙子并没有十分地挣扎,也没有说什麽别碰我,让我自己来脱之类的蠢话。

难忘“8.15”——日本鬼子残害中国少年的酷刑报告

我转开脸看着墙上挂的字画发呆。
陆浩在开始时用不太大的声音骂了几遍“畜牲”,现在闭上眼睛把脸转向一侧不过从两颊到原来白净的脖子都变成了鲜艳的桃红色,毕竟年轻,害羞的心理是如此之重。
和一般中国人的想象不太一样的是,驻守在较大些城市中的大多数宪兵并不经常强奸男犯人。他们的津贴可以保证他们在中国的城市里享受到十分不错的生活。
当然前线的野战部队在进入敌对地区时军纪的混乱是任人皆知的。
有时为了打乱审讯对象的心理,也会命令部下在询问室里进行强奸,但是大多数时候宪兵们并不是十分情愿的。因此更多地是让协助我们行动的中国的警备队来干。
现在对于是否要让野川继续干下去我就有些犹豫不决,有些男性被污辱后会完全放弃抵抗,象失去了支柱似的问一句回答一句,但也有可能变得完全一言不发。
从陆浩被侮辱到现在的反应我判断不出他会是那一种情况。我站起来制止了野川。
“说!东西在那里?要送到哪里去?”站在他身前一步远的地方,我突然大声地吼道。
“我是学生,没有要送什麽东西。”
“混蛋,自找麻烦的混蛋。”我装做怒气冲冲地冲出门去,一边对宪兵说:“带到隔壁去。”

二号室里野川他们已经在隔壁的刑讯室做好了准备,我对赤条条
地挂在刑讯室里拷问架上那个年轻小伙子还有非常深刻的印象。那是
个可怜的孩子,本来已经没有什么事,只是没有人敢出面来担保,一
直被关在宪兵队里,没有放出去,他们中学的老师被人密告有反日言
论,还在学生中组织读书会,野川少尉便去把那个教师连同他读书会
的学生全部抓进了宪兵队。教师被揍得半死后判了十年徒刑,送到哪
座矿山或者其它什麽地方去了。有些学生被人保了出去,剩下运气不
好的既没有判刑也没有释放,就一直关在宪兵队里。有时就象今天这
样被用来当作恐吓的材料。
为了制造效果,野川把这个男孩子反绑上双手用一个大铁钩从颌下钩穿他的下巴挂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上,让他的双脚只有脚趾着地。弄得他嘴巴里、脖子和整个腹部上乱七八糟到处是血。他凄惨地往后仰着头,下巴尖奇怪地成了整个人的最高点,他的年纪看起来最多只有十七岁,他的生殖器已经被野川整的高昂的翘立着,用细皮绳紧紧扎住阴茎根部,而两个硕大的睾丸也被皮绳分开绑扎后坠上一个石块把睾丸在阴囊里拉扯到极限,两个新兵坐在他身旁,分别守着一个中国北方居民家中常用的小煤炉和一个浸着皮鞭的水桶,等待着我把陆浩带来。
我在靠墙的椅子上坐下,下令说:“开始干吧。”
那个看年纪不过二十岁的新兵从水桶里抽出皮鞭,没有任何怜悯地抽向这个挂着下额的中国男孩子,“劈啪、劈啪、劈啪……”,受刑的男孩子痛苦的发出哀嚎。
鞭打暂停后,那个守着小煤炉的新兵便不断抽出一根根烧红的铁条按到男学生肌肉饱满的屁股上、大腿上和肌肉隆起的胸脯上。没有问话,也不需要口供,只是为了展示刑罚的残酷,每烫一下,这个年轻的男学生全身象鱼似的一扭,因为嘴中插着钩子不太喊叫得出来,他每次只是从嗓子深处发出一声惨痛不堪的呜咽哀嚎。
我注意到被带进来的陆浩转开脸躲避着酷刑场面,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变得合作一些。
野川把他推到浑身散发着焦臭味的男学生旁边,用另一个垂下的钩子钩住他的手铐把他双脚离开地面悬吊起来,然后挥舞皮鞭狠抽他的身体。打的陆浩和刚才的受刑男孩子一样,浑身抖颤,打了大约五十多下我叫停。
把他从上面放下来,他用手臂支撑着上身坐在地下,急促地喘息着。白晰的皮肤表面高高地鼓起了一条一条一道道鼓起的青紫色鞭痕。额头和脸颊上尽是汗水。
开头的这场鞭打和前面剥去犯人的衣服一样是为了震摄讯问对象的决心,使他认识到这里有着完全不同的行事规则,进而怀疑自己事先积蓄的意志力是否足够。
宪兵把小伙子按跪到地上,把他的两手换到身前,往他的手指间挨个夹进粗大的方竹筷。两个粗壮的家伙握着筷子的两头,表情冷漠地用劲压紧。一瞬间小伙子受刑的右手上四个手指笔直地张开大大地伸展在空中,而他跪在后面的身体却象是被抽掉了骨头那样瘫软到地板上扭摆着。他在狂乱中本能地往回用力抽自己的手,宪兵们抓住手铐把他的手拉到合适的高度,重新开始狠夹他的下两个手指。
以后再换上他的左手。
“好小子,想起来没有?东西要送到哪里去?”他侧身躺在地下,一对好看稚气的细眼睛呆呆地盯着我看了半天,一声不吭。野川
拿来一块厚木板压在他的踝骨上,把穿着军靴的脚重重地踩上去。小
伙子痛苦地”哎哟”了一声,野川抬起脚一下一下地跺着,终于使他
一连声地惨叫起来。这是用刑以后他第一次忍不住喊痛。
野川在他脚边蹲下摸索着小伙子已经皮破血流的脚踝,大概是想
看看骨头有没有碎。但是接着他却握住小伙子的一只脚打量了起来。
男孩的脚背高而窄,足趾因为细长显得柔弱无力。野川带着“确实值
得一试啊”那样的神情捡起扔在地上的筷子夹进他的足趾间,直接用
手使劲压着。
把他拖起来仰天捆上了那张铁床。在脚那一头垫进几块砖头使他
的头部低一些,用湿毛巾堵住他的鼻子。这样他为了呼吸不得不张开
嘴。野川便把冷水不停地往他的嘴里倒下去。他又咳又呛地在水柱下
面挣扎着,野川是老手,一会儿功夫就把他的肚子灌得大大地挺了起
来。
解下来放到地上猛踩他的肚子。
他软弱无力地试着把野川的皮鞋从自己的肚子上推开,那当然是毫无用处的。水从他的嘴里、鼻孔里和肛门中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弄得他满脸满身都是水淋淋的,地面上也变得又湿又滑。我去接了一个电话回来,两个宪兵已经让到一边,留下他一个人躺在那里全身抽搐着没完没了地呕吐。这时他吐出来的已经是小口小口淡红色的血水了。
就在地上按住他又给他灌了差不多一铅桶水。看着俊秀的小伙子把铐在一起的双手捂在圆滚滚的大肚子上可怜地扭动身体努力避开皮靴的踩踏,那种地狱般的情景是每个人都要同情的吧。不过我刚才接的电话是队里打来的,中佐的怒吼声现在还在我耳边响着。我不会还有多少耐心。
我向地上的小伙子弯下腰去抓住他湿漉漉的头发。这时的陆浩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那样一本正经的学生模样。他脸色惨白,半张着的嘴里满是清水,大概是呛进不少在肺里,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干呕使他全身颤抖得象风中的树叶一样。
“求、求求你们…别再灌了…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什麽东西。”
“啊,是那样吗?”我阴沉地笑起来。虽然他仍然在否认,不过看来已经快要垮掉了。“开导开导他。”我对会说中国话的野川说。
野川这个战前在中国开布店的商人很得意地显示他会熟练地运用中国北方的卷舌口音。他蹲在小伙子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了半天,大意是从来没有人在宪兵队能熬过三天还不开口说话的。我们对他做的还仅仅只是个开头而已。我们将要如何如何,对年轻的小伙子还可以如何如何。
他轻声说:“你们杀了我吧。”于是野川向他解释我们决不会简单地杀掉他,相反我们要让他一直活着经受无穷无尽的痛苦,我们甚至会让医生给他治疗,直到他不得不把我们想要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告诉我们。
当然在那之后事情就会变得非常好了。我们会放了他,会给他钱,给他在别的什麽地方找个事情做。这当然是谎言。被确认了抗日分子身份的人,无论他供认与否,极少有能够被释放的。象陆浩这样具有情报背景的对象在他全部坦白后几乎可以肯定会被处决,或者会长期关押起来,准备以后还可能有什麽用。
不过这并不是眼前的问题。眼下的问题是我注意到在野川的喋喋不休之下那小伙子闭着眼睛根本没有什麽反应,我意识到他只是狡猾地利用这个机会休息。
大家重新忙乱地活动起来。手摇发电机也被拖了过来。把发电机引出线用金属夹子夹在小伙子的两个乳头上然后猛力地摇着摇柄,电流把他捆紧的裸体打得象落在河岸上的鱼一样上下乱跳。
他昏死过去后便用烟把他熏醒再干。等他第二次苏醒过来后他们松开其中一个夹子的电极铜线头缠在一根铜棒上,把铜棒插进小伙子的肛门深处。
那个新兵躲在一边机械地摇动发电机。小伙子惊吓般地大大张开嘴巴,一开一合地挣扎了近几秒钟才叫出声来,那种恐怖怪异的声音现在回想起来完全不象是从人的嘴里能发出来的。 不过在当时我们丝毫也不在意,在二号室里几乎每天都会听到这样的声音。
盯着他的胸脯和稚气的脸可以清楚地看到汗珠一颗一颗地从皮肤下面冒出来,在那里停留几秒钟,变得象一粒黄豆那样大小,然后就突然地滚落到身体下面去。随着摇动发电机的节奏,小伙子的生殖器开始硬硬的勃起,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喷出来,随着电流越来越大,精液喷的到处都是,小伙子嚎叫着,抽搐挣扎着,最后小便也开始失禁,黄色的尿液时急时缓地从他的半硬半软的生殖器尿道里流淌出来,很快地在地面上积起了一滩水。
他的眼睛恐怕从生出来起就没有瞪得那麽圆过。见他的黑眼珠往上翻过去我们便停一会儿等他恢复些再摇。
就这样一直干到晚上七点多钟,居然还是没有结果。小伙子的嘴边涂满了带血的口涎,嗓子已经完全叫哑了。估计这样下去他可能会经受不住而死掉,于是我决定暂时停止。把满脸都是眼泪和汗水的小伙子扶起来喂了点盐开水。“让他休息几个小时,给他吃点东西。”我对野川说:“十一点钟,找几个人来好好地、热热闹闹地‘陪’他,他一个人躺在这里不是很冷清吗?”
我又补充了一句:“不要叫中国人,明白吗?”
“明白。”
这整件事必须完全地保守秘密,对中国的警备队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只好依靠野川他们了。

我去了一家也许叫做花好之月的娱乐场所,本来打算在那里过夜,到早晨再回宪兵队。但到了半夜就清醒过来,开始反复地考虑这个案子。按照我了解的这个情报组织的工作方式,只要拖过两三天那个男学生再说什麽也没用了。我现在不知道他们预定接交物品的时间,很显然等到这个时间一过再也不会有人还愚蠢地等在那里。也许,如果我足够幸运,由于实际情况的变化多端,事先会为第一次交接万一失败安排了第二个联络地点,那样的话我就还能再有一两天时间。另一方面,我还得为在上岭愚蠢的逮捕行为作出辩解。我无从得知总机关他们对陆浩的控制程度,因此也无从判别在面临失去跟踪对象时究竟是不是应该象野川那样喊叫起来。要是这样推想下去就会有无穷多的应该如何以及不应该如何。现实的唯一出路就是让那姓陆的男学生迅速地说出详情,我便可以相机行事。只要有了成绩无论当初干得是对是错都不会有人追究,否则总特务机关会到处贬低陆军,宪兵本部的吉田中佐恐怕只好让我去剖腹。
我在凌晨两点钟返回分队大院里的二号室,屋里点着电灯。陆浩依旧赤裸着全身,紧靠着墙壁半趴在木凳上,双手铐在身后墙脚边横钉着的铁管上。他的腿向两边分开,肛门处还在往外滴答着粘稠的什么液体,疲惫地低垂着头。在他身前的三个宪兵也跟他一样赤条条地一丝不挂。那个小煤炉就放在旁边。
“已经那样干了,正在问话。”他们报告说,我在一边坐下听。野川他们问的都是淫秽的下流问题,野川干了他多少次、尾崎干了他多少次、都用了什么姿势之类。如果小伙子不肯回答便用炉子里烤着的细铁条折磨他。由于被烙在胸脯上确实很痛苦,他会觉得这并不是要拼死保守的秘密,就会开始沙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回答。问过一阵之后再转到重要的问题上来,野川希望年轻的小伙子会觉得就连那样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再抵抗还有什麽意义。这对于他们只不过是一种探究对方心理的工作手段而已。
“再去内务班叫几个人来,干到四五点钟让他睡一会儿。不要烫得太厉害了。”他们答应着,马上叫了七八个人进来。进来的士兵脱光衣服后,就把陆浩仰面朝天按在桌子上,两个人使劲分开他修长的大腿,并且用力向后,使他的肛门部位全部凸显,然后一个浑身是毛的士兵就抢步过去,狠狠插入……只听到陆浩低声惨叫着。我拼命克制着马上开始狂热地拷问的想法,前去休息,因为我不想看着天皇士兵像种牛似地强奸一个还没有完全发育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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