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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总是在岛上潜水,换了新工作,还没有什么头绪,所以上岛的时间也就比较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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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2 t( Z; _' J, Y' | 看到很多奇怪的事情都是晚上睡觉时发生的,不由得也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件事。那时候好像刚上小学,我的家在一所医学校的家属院,学校的面积不大,一个操场的院子,一个家属院的院子,中间就是我家所在的筒子楼(大约是80年代的建筑)和其他的家属楼,把两个院子隔开。因为是医学学校,免不了有些尸体什么的,时间长了见得多了也就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了。只是经常的觉得好奇会在每个星期四的下午(小学生那个时候每周四的下午是放假的)几个同院的小孩子趴在解剖教室的窗户上,看他们上解剖课。1 |. p! R$ u: u( A%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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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又是一个星期四,我和另外两个小孩子跑去看解剖,那天新拉来了一具尸体,是难产去世的年轻女人,可能是在太平间长时间没有人认领,所以医学校从医院领了过来,那天不是上解剖课的,而是几位专业的老师对尸体做处理,因为是学校的家属,几位老师我们都认识,索性我们就就直接进了解剖室看着他们摆弄尸体。因为这具尸体没有被福尔马林泡过,所以没设么怪味,只有淡淡的血腥味随着几位老师手中的手术刀慢慢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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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P$ X0 F$ ?4 k3 ]9 f8 w: J, j f 解剖室原本就在教学楼一楼的角落里,平时就根本晒不到太阳,我们在里面呆的时间久了,觉得没什么意思,同时也觉得身上有些凉意,(当时是五月中的天气),就在我们几个小孩走出解剖教室的门时,我好像听见了一声婴儿的啼哭,那声音很飘渺,但是听上去却很真实!我随即回头望去,正看见几位老师从女尸的腹中取出一个小小的婴儿来,小婴儿的脐带还连在母亲的腹中……可是那婴儿明显早已经随着他母亲的死亡死去,又怎么可能发出哭声呢?
5 K" [* ]! J2 O+ {& @ 我看看另外的两个同伴,他们只是看着我一脸莫名其妙的的表情,再看那几位老师,也在各忙各的,仿佛刚才只有我一个人听到那声哭泣。我觉得有些害怕了,拉着两个同伴跑出了解剖室。一下午的时间,我们三个都在学校的操场上踢球。小孩子的注意力很容易分散,我也就没有把刚才的事情当回事。
* s- X* @" S$ ~, c 晚上,我早糟的睡觉了,因为住的是筒子楼,我的房间就有一间普通宿舍那么大,父母都住在楼道对面房子里,从小就是这样,所以也都习惯了。住在筒子楼里最不方便的就是上厕所和洗漱了,整整一层楼,只有一个水龙头,位于整个楼道的中间,两间小小的厕所分别位于说龙头的的两边。我睡觉比较死,总是睡得天昏地暗,可是每次不管睡得多死,只要第二天要上学的,总是会在适当的时候醒来。可是那天晚上,我一面在床上翻来翻去很久都没有睡着,另一面却又哈欠连天很是疲倦,慢慢的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开始迷迷糊糊的,像是睡着了可有有些清醒,就像是在梦中梦到自己睡觉做梦的感觉。% Z: K, f7 }5 v0 S: j
我的床就在窗户下面,窗户外面就是学校的操场。我也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清醒,似乎睁开了眼睛,想要去上厕所。看了一眼窗户想要判断一下时间。这一眼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睡觉前明明拉上的窗帘打开着,窗外的天空阴云密布,远处街道上路灯的余晖,和偶尔经过的车灯照亮了房间里的事物,就在我觉得奇怪想要拉上窗帘时,一个像是小时候自己有报纸糊的风筝的东西瓢了上来,就停在我的窗口。整个“风筝”黑漆漆的,风筝上朝着我窗子的一面有个人形的东西,身子的部分记不清了,就记住了一张惨白惨白的脸,和一声婴儿的啼哭。那张脸是一张女人的脸,惨白中有些发青的感觉,那声婴啼却和下午是听到一模一样。5 J3 T$ A$ O* K8 b
我当时吓懵了,不知道该做什么,就那样半坐在床上,和那张白脸对视着,心跳急剧加快,胸口像是被人踩了一只脚在上面,呼吸都变得短促,沉重。就在这时又是一声婴啼,不过这次的更像是笑声,那只大“风筝”在我惊恐的眼睛注视下慢慢的消失了。0 b% f9 X# `, t5 O
回过神来的我再也没什么胆量去上厕所了,拉过被子蒙住头心里依然一阵阵狂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老妈叫醒,睁开眼睛,不敢去看窗户,就问我老妈“窗帘在么?”
) t- j( F# o6 X) p. ^" D “窗帘能不在么,你要是不快点就迟到哦!”说完老妈去做早饭了,我慢慢回头去看窗子,窗帘好好拉着。拉开窗帘,外面阳光灿烂。再看一下桌上的闹钟“天哪”还有10分钟就上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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