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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无神论者,可是这两天的事情实在神奇,实在无法用科学去解释.记载下来,希望大家能够想出合理的答案.我老公的外公享年80岁,于四天前的凌晨5点40驾鹤西去,属于自然老死.
奇怪的就是在去世的第2天,她的小女儿总觉得心口跳的厉害,扑腾的厉害,还浑身没劲.按乡下的习俗叫做(汤喜)上身----迷信的说法就是灵魂附体.她就叫她的母亲,死者的老伴烧香祷告.我亲眼看见她还没说上几句话,就不由自主的上下抖动起来,接着眼睛就睁不开了,嘴巴也说不了话,谁和她说话都只是摆手.我婆婆就是死者的大女儿,赶紧说,爸爸你快走啊,你一世都对妈妈好,临走了不要累了她啊!我也看傻了眼了,和他们一起忙烧纸钱和不停的祷告.最后我亲眼看见他外婆深深的吐出三口气出来,才能睁开眼睛,才能说话.真是太奇怪了?难道因为外婆过度悲伤精神错乱了?
因为美美闹,我不得不带女儿先赶上城回家,没等到收殓就走了.到了晚上9点15分我不放心,一个电话打给老公问问情况.他说还收殓不成呢,说魂又附他妈妈身了,她妈妈谁都叫不应.我之后就再没敢打电话去问,第一觉得太不可思议,第二又觉得我是有知识的人不能跟着胡言乱语.
去世第3天也就是昨天,我一大早6点就赶去送葬了.而看见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谈收殓的事情.问了大约现场在的十余人,这十余人都是留下来陪死者过夜的.这些人是我的老公,我的婆婆,我老公的表弟表妹,我老公的亲哥哥等人.我把他们的话整理如下:我婆婆被着魔似的不说话眼睛也不睁开,原地打转的情况下,我老公的哥哥把他妈妈一把拉的做下来.然后我婆婆睁开眼睛了,可是谁叫她就朝谁瞪眼.我公公叫着说,你在不走,明天开拖拉机送你走!然后我婆婆一个懒腰就清醒了.在大家松一口气的时候,他小姨居然也迷糊了,最后开口说话:我一直就没走,我一直就在她身上的,她也不难过的,你们非要赶我走,我就生气.我本来就到了该去那边报道了,只是舍不得走.你们以后烧纸的时候千万别回头望,不然我又会舍不得走的又会上你们身的.我倒下的那天,乡下的二姨娘喂我吃麦片,给我嘴里烫个大炮我后来就说不出话了.所以我要把话说出来以后就再也不来了.然后在他小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把周围人的情况一个个说了一遍.还说中途小娟子(他的孙女)出去给他画像他跟着去的,别人要120,娟子还100.我为什么给他们(他儿子们)省钱?我就叫店主少了不画就120元.说还坐我老公哥哥的车去了墓地看过了,说很高兴第一排第一个是大队支书的位置,他在第2排第1个是小队长.他很高兴死了还做小队长.我老公越听越迷糊说,小姨你别是拿我们玩的吧?她小姨说,我现在一条腿是弯着的,你们有本事搬直了?我老公就和他小姨的儿子一起搬都没搬动.大家都出汗了.我老公又说,外公你走吧以前我都陪你喝酒的呢!他外公说,乖乖啊,你没陪我喝过几回酒哦,哪一回不是一来屁果一摸就又走了?还有又生气道,今天中午小姨夫居然偷偷把我藏在床下的酒喝掉了,那酒是给你们喝的吗?是我没舍得喝留给老奶奶喝的.请你们重新买,买起来我才去报道呢!他的孙子是个当代大学生也看蒙可就问,你说阴曹地府究竟是什么样啊?他说我还没去报道呢还不知道,就往西边去.他孙子又问,下一期彩票号码是多少啊?他外公说,我没钱买彩票.大家都笑了也都不害怕了.然后他又叫我老公哥哥抓住他的手,一抓冰凉冰凉.说,乖乖,大牌你别来了赢过了就算了,别因为赌挡了财路.后来一一的对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说话了,还对其中一邻居说,你别再不学好了,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吧!他们又对着这个附体的外公说,前个月你上村头王书记家喝了多少酒的啊?他说4杯白酒一瓶啤酒.众人都蒙了.他小姨从南京赶家来奔丧的怎么会知道呢?
最后他交代,他会在遗体火化后那边的桥等我们,在聚一次就真走了,不来了!我公公是个什么都不怕的主,就叫嚷着,你有本事上我的身啊?他说我一辈子就怵你,死了还怵你.他说上小女儿身不怕小女婿不敢把他怎么样,而且小女儿马上上南京了做事也清闲.大女儿天天都爬上爬下的忙呢!
大概还说了一些,说了三个半小时.在火葬场大家一路上都在说神奇!也许,人死了意识还没死就叫做魂吧?
突然“七窍流血”而亡
1988年1月13日,星期三。78岁的蒋经国与往常一样,醒得很早。他对今日召开的国民党中常会例会表示关心,准备在适当的时候参与研究赴北京谈判人选,并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大陆与台湾的统一。
蒋经国起床后,感到头晕、恶心,口里吐出一股酸水。身边的保健医生立即扶蒋经国回到床上,稍加诊断,认为无大妨碍,因为以往也有过类似情况。为了加强蒋经国体内的抵抗能力,医生为蒋经国作葡萄糖静脉点滴,补充营养。
8点钟,姜永宁医师照例来到大直官邸检查,判断“总统”身体尚正常,于是嘱咐在场医生多加观察,并没有提出送荣民总院去监护“抢救”的意见。
下午1点55分,蒋经国病情突然起了变化,他口中、鼻中、耳中突然喷涌出大量鲜血,立即昏迷过去。在场医生手忙脚乱,无法控制病情。等医疗小组赶到后,已乏术回天。
延至3点50分,蒋经国逝世。此时,口、鼻、耳依然流血……
蒋经国的突然死亡宛如晴天霹雳,震动了陆续到场的人们。他们依次进入房内瞻仰遗容时,看到的是“七窍流血”的而亡的遗体。当时便有医学专家惊人之语:“糖尿病患者的死亡不会七窍流血,故其死因极为可疑。”
有人公开提出要追究姜永宁等人的责任,怀疑“总统系中毒而死,是被谋害的”!更令人不解的是蒋经国垂危之际,医疗小组的重要成员远在台南。
蒋经国的死直接倒霉的便是那位与北京秘密接触的特使沈诚。为了堵住沈诚的嘴,当局秘密下令将其关押起来,不知何种罪名,不审不判下狱年余,后来又不明不白地释放了。更有甚者,台湾当局两岸统一的方针、政策就此中止,“台独之风”越刮越猛。
由此可见,蒋经国的突然死亡是大有背景的。
揭密蒋经国吐血而亡的谜底
蒋经国贴身侍卫翁元口述
台湾传记作家王丰撰文,载《周末》2014-02-26
蒋经国死亡之谜:“蒋经国忽然问起他的三个儿子蒋孝勇、蒋孝武和蒋孝文在哪儿。无奈当天,除了一个神经有些失常的孝文在跟前,孝字辈没有一个人在他病床边守候……他吐完最后一口血后,头忽然往右边一歪,断气了!”
1988年1月13日,刚好轮到我上班,从台北家中赶到七海官邸,正好是早上7点整。走进蒋经国的卧房,他向贴身侍卫翁元抱怨浑身都不舒服。我向当天的值班医师姜洪霆作了汇报。姜洪霆快步来到蒋经国的床边,询问病情。
蒋经国面带愁苦地说:“今天我浑身都不舒服,胃尤其不舒服。”姜洪霆不是肠胃科医生,无从判断蒋经国的胃究竟有什么问题,只好开了两颗胃乳片。蒋经国服下胃乳片几分钟后,还是不停地说:“你们救救我,我还是很不舒服。”众人只有好言安慰。
早晨7点10分,“总统”医疗小组召集人姜永宁来到七海官邸。姜永宁是心脏内科权威,他也没办法为蒋经国的“胃病”作出诊治,只是吩咐护理人员先替蒋经国注射营养针剂。
1月13日是国民党召开中央常务委员会议的日子。蒋经国口中念念有词地说,今天还得开中常会呢,无论如何我得去主持会议。姜永宁婉言劝道:既然您身体不舒服,不如请一天假,等身体好些,下次再去主持吧。蒋经国迫不得已,只好同意请假一天。
这时,蒋经国对我们说,他躺着很不舒服,想坐轮椅走走。坐上轮椅不过两三分钟,蒋经国又告诉贴身侍卫,他坐不住,想回床上躺着。侍卫只好再小心翼翼地把他抱上床。可是他上床不到两分钟,又吵着要坐轮椅。如此反反复复,总有四五次吧。翁元在他身边那么些年,从来没见过他那么烦躁不安。
到了12点半左右,蒋经国忽然依次问我三个儿子蒋孝勇、蒋孝武和蒋孝文在哪儿。无奈当天,除了一个神经有些失常的孝文在跟前,孝字辈没有一个人在他病床边守候。
吐血而亡
中午12点50分左右,蒋经国突然作势要吐。翁元赶紧拿来了一只不锈钢盆。过了一两秒钟,他“噗”的一声,从嘴巴和鼻孔里喷溅出颜色暗红的鲜血,足足吐了有大半盆。侍卫吓坏了,赶紧捧着那半盆血,飞快走到姜洪霆那里,告诉他蒋经国情况紧急。他面无表情,急忙走向蒋经国卧房。我问他:“盆里的血要留下来化验吗?”姜洪霆回答:“不用了,你去把它倒掉!”
即使到这个时刻,翁元潜意识里都还没有料想到13日就是蒋经国的死期。因为,稍早蒋经国除了喊胃不舒服,他的气色根本看不出差到哪里。我怕他冷,为他盖上毛毯。才盖上毛毯不久,蒋经国第二次吐血,这次吐得比较少,但是令我惊骇的是,他吐完最后一口血后,头忽然往右边一歪,断气了!
姜洪霆立刻跳上床铺,半蹲在蒋经国身体的上方,双手压在蒋经国心脏下方急救。护士也奔过来注射强心针,现场乱成一团。姜洪霆做了好久的心肺复苏术,依旧无法让蒋经国活转过来。
当姜洪霆急救时,医护人员紧急联系所有的医疗小组成员。但是,当他们悉数赶到时,已无回天之力。
宋美龄去得最晚
当天下午,蒋孝勇、李登辉、宋楚瑜、郝柏村等人陆续赶抵七海吊丧。宋美龄是那天来得最晚的,直到5点多钟才到。她只是在蒋经国卧房门口朝里张望了一眼,就直接去了蒋方良的房间。半个小时后,宋美龄走了出来,在大队人马簇拥下,坐车离去。
翁元后来提到此事时说,宋美龄当时并无哀戚表情,也未掉泪。可能是因为宋美龄和蒋经国只是名分上是“母子”吧。
蒋经国的死,令蒋家王朝就此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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