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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我是夏雯静 于 2016-4-10 13:15 编辑
特别提示:本文转自学佛网
制作拍摄贩卖传播色情制品,是大恶事,因为不知有多少人被黄毒所害。种善因,必得善果,造恶因必得恶报。所以制作拍摄贩卖传播色情制品,有大恶报,这个恶报是下地狱,受种种罪行。这个地狱的罪行什么时候能够受完呢,必须等所制作拍摄贩卖传播的色情制品,在人间销毁,必须等因制作拍摄贩卖传播色情制品所害的人,都能够离苦得乐,地狱的罪行,方能受完。
制作拍摄贩卖传播色情制品的人,不仅仅死了要下地狱,活着在现世,也要受种种恶报。我们看看日本女优为什么死的这么早,二十几岁,三十几岁就死了,是什么原因,让她们这么短命?这是制作拍摄色情制品的恶报啊。
我今天给大家讲一个因传播色情电影而得恶报的真实故事,这个故事是我的亲身经历。在二十年前,农村人是非常的贫苦,能吃得饱穿的暖,有一个破房住,真的就不错了。那个时候没几家有电视机的,真是穷的要命,不像现在,电视机,电脑,手机,家家都有。但是我的邻居强哥,他们家那个时候挺富裕,他们家有彩电,别人家的都是黑白的,熊猫牌的。
有了彩色电视机后,不久强哥去城里买回一台影碟机,这个影碟机非常的先进,是三蝶连放的,是什么牌子的我忘了。
所以他们家,非常的招人,很多村民都喜欢去他们家看电视,看电影。我也没少去他们家。刚刚开始,他们家只是放一些普通的电影碟片看过不久,强哥又去城里买回来很多色情光盘。这以后他们就不看普通的电影了,就专门看色情AV了,我们村里的人,有很多都去都去他们家看。有的人拿色情碟片来强哥家放,有的来他家借,传来传去。强哥家,传播色情电影真是使得很多人都学坏了。
二年后的一个下雨的夜里,强哥家的电视机,影碟机,被突然的一个大霹雳雷都击坏了,从此他们家的厄运开始了。本来强哥两口子过的好好的,没多久也不知道为啥就离婚了,家庭破裂了。又过了一段时间,强哥的爸爸得了癌症,是肝癌,花了很多钱也没治好,死了。又没过多长时间,强哥得了股骨头坏死这个重病,花了很多钱,也没治好,从此就拄上双拐,真是寸步难行,每天都活在病痛之中啊。大家的都知道,股骨头坏死这个病,是很折磨人的,不死的癌症。昨天他来我家玩,我问他,你病了多少年了,他说十四年了,我说十四年,罪没少受,钱没少花吧。他说那是了,那是了,想当年,我们家多富裕,多有钱,真是病来如山倒啊,人废了,钱也没了,看看现在穷的这个样子。我说,别想那么多了,你还有儿子,有儿子照顾你就好。
我爸爸,当年也是经常看色情电影,没多久,我爸爸的两只眼睛上就都长出了一块蒙白障,虽然没有全部遮住他的眼睛,还能让我爸爸看得见,但也给我爸爸的视力造成了影响。我爸爸睁开眼睛,眼前就有一块黑影,去医院看,医生说治不了,一直到现在都这样,这是看色情电影的恶报。
有句话说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我邪淫十几年,这是我爸爸真正的恶报,儿子不成器。
有很多的人,传播和观看色情电影,我们没有看到他们得到恶报,但是在冥冥之中,已经折损了他们的福报寿命。
对于色情制品,我们只能一个态度,那就是销毁。销毁色情制品,这是利人利已,这是做大善事,如果保存收藏,传播,那是害人害己,做大恶事。不知有多少人,就是因为家里保存收藏的一部色情电影,小说,色图,而学坏的。
所以我在这里奉劝大家,对于色情制品,绝不心慈手软,必须销毁,抵制黄毒,人人有责。
怪病男子全身长鱼鳞
云南抚仙湖岸边一个最偏僻的地方,这里平时少有人来。湖水清澈见底,水草油绿,他一个猛子扎下去,静静地沉在里面,水流顺着皮肤上四分五裂的纹路分散开,浑身便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清凉感。自从8岁时学会了游泳,几次,他都想就这样沉入水底,永远不再上岸来。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个人,和其他人一样,拥有着阳光、空气、水和自豪感。而当他走上岸,前行200米,看见人后,他就是“怪物”了——除了嘴唇,全身的每一寸皮肤都长满大块大块的“鱼鳞”,眼睛近乎空洞,手指残却缺不全——他不得不压低帽沿、裹紧衣衫、匆匆地逃离他们。
澄江县下备乐村坐落在抚仙湖边,村民世代以渔为生。清闲光景,常有三五村民坐在水边垂钓。11月11日,一个一身上长满鱼鳞的男子:一张被疤痕完全覆盖的脸,除了嘴唇,不见一丝红润,嘴边的皮肤干裂得已经渗出血来。眼睛被上下僵硬的肌肉压迫得只剩下两个黑乎乎的空洞,在帽沿的遮挡下偶尔闪过一丝光。脖子、手全被类似"鳞片"的角质化的东西所覆盖,一层压着一层,有稍微翘起的部分,就渗出丝丝血痕;10根手指无一完好,弯曲、残缺,拳头就像两个伸出几个头出来的肉球。他说他叫孙成。说话时牵动脸上僵硬的肌肉,白白的牙齿露出来,给人异样的感觉。
孙成18岁。从大概10岁开始,就以钓鱼为生。“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他指了指岸边其他几个垂钓者。阳光下,孙成坐在栏杆上,手轻轻一甩钓竿,一尾银色的小鱼上了钩……“我小时候不敢出门,怕被其他孩子打。”孙成的童年是在旧村的老屋子里度过的。孙成记忆中最早的社交活动是,有一次,他在屋子里坐着,窗外的小伙伴们喊他出来,“他们以前从来不带我玩,看见我就跑”,孙成高兴地推开门跟他们出去,没想到“他们把我围住,摘下我的帽子扔在地上,然后大笑着跑了。”此后,孙成有意识地把自己封闭起来,每天就在屋子里睡觉,或者在房前屋后转转,看见有人过来,就赶紧躲开。
一身的“鳞片”让孙成觉得自己是个“怪物”,他从来不穿短裤、T恤之类易将身体外露的衣物。从5岁开始,他就头戴一顶帽子,遮住,一头乱发。天热的时候,身上痒得难受,他就一个人揭那些突起的硬壳,流出血来,疼痛掩盖住了痒,“就不难受了”。到了上学的年纪,母亲王琼芬打算把儿子送到学校,但是,报名的老师见了孙成后,以“可能会吓坏其他孩子”为由拒绝了她。此后,孙成对读书再无奢望,“我站在门口看他们去上学,就跑回屋子,我不让自己看。”很多年后,村子里小时候的一些伙伴去读大学,孙成还一个人“悄悄地到村口去送别,看他们走得看不见了,才回来”。
8岁那年,孙成有了属于自己的一根钓竿,“是爸爸给我的零花钱攒下来买的”。那年,孙成“每天都到水边去,看他们怎么钓鱼,每天都去,看了一年,自己就学会了。”从这以后,孙成开始了他的"职业渔翁"生涯。
18岁的孙成并不孤僻,和他一起钓鱼的,还有另外两个小伙子,他们称是孙成的好朋友,“他人很好,我们喜欢和他在一起。”妈妈王琼芬并不认为儿子不如别人,“如果不是这身皮,他比很多读过大学的孩子都强,虽然他没读过书。”孙成确实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但是谈吐很得体,很有礼貌。
王琼芬介绍,孙成是她的第四个孩子,大儿子和二姑娘出生后都是和孙成一样,但是没活多久就死了,“一个是硬壳壳裹住鼻子,一个是卡着气管,憋死了。”第三个孩子也是女儿,但是皮肤没有任何异样,现在在昆明读大学。孙成出生在农历2月,“早晨8点钟生的,刚出生时好好的,他爸爸以为这个孩子也和老三一样,是个好的呢,没想到到了晚上8点,身上就起了这些硬壳壳”,当时医生叫去昆明的大医院诊断一下,由于有了先例,王和丈夫放弃了治疗。“但是他活下来了,就是手和脚被裹着,伸不开,我们把那层皮给扯掉,手指头脚趾头才出来,但已经不成样子了。”
王琼芬和丈夫都是澄江县城边上的人,世代并未出现过类似的情况。“用了很多药都没治好,2000年左右,用给猪、牛治癞疮的草药涂抹,好了十多天,皮子软和点了,但后来还不是不管用。”她带着儿子去医院检查,一些医生见了就赶他们走,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病,他们治不了。去更大的医院又没有钱,一等就等到现在,到底是什么病,现在都不知道。
孙成的手不能碰水,王琼芬把女儿读书留下来的自行车给了孙成,还给他买了块手表,让他每天骑车到抚仙湖边钓鱼。“早晨7点去,晚上8点回来,午饭在湖边吃”,钓到的鱼,孙成就地散发给了他的朋友和别的孩子们,自己从来不留。有空的时候,他还要回来帮爸爸妈妈煮饭。去年,孙成在湖边钓到了一条重3公斤的大鲤鱼,卖了100多元,全部给了父亲。他不知道自己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一辈子,还是在不久的将来,重蹈哥哥姐姐们的命运。(来源:云南信息报;作者:郭敏李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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