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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22 19:3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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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这里发自内心的发出声”阿弥陀佛”。这可能就是孽缘吧?
我问“你现在怎么办?”。妇人想去年轻人的住处找他,但不知道什么缘故一直不能离开这地方,也曾经敷在一些担商身上,结果是担商一上船她就被一种不明的力量吸了回来,她只能在这码头附近飘荡。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后来和尚告诉我她起嗔心的力量导致的。原话是”就地嗔,就地行。嗔不灭,缘难续。
我说那我也没办法帮你呀,我真的什么都不懂得做,我就会念经要不我帮你念一个晚上的经可以吧?
那妇人说是谁教你念经的呀?我说是一个和尚,妇人告诉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希望我去找找和尚帮她一下,她很想能见到她丈夫和女儿,也很想再见到那年轻人。出于好奇我问“那年轻人叫什么?(因为我们是在一个县城,我可能会找到他,我也很想见见那人)
一回到家,洗个脸就去和尚的寺庙找他。和尚知道我要来,多煮了碗晚饭。
我边吃饭边把我所见到的听到的像到竹筒一样倒给他。他一直笑咪咪的看着我说,饭也吃完了,话也说好了。和尚就把他那一碗又全部倒给我说:“再吃。”
我也不客气说实话那咸菜很好下饭走了半天的山路还真吃不饱。我问你不吃吗?和尚“不饿”。等我饭吃完把碗都洗干净了和尚还是没说话,我急了“你到底要不要帮她?”和尚笑了笑“要我帮她来这里见那年轻人,是不是再帮她报仇呢?。这时候我感觉也有点不对。和尚笑了,笑的像个小孩子。
他一边笑一边用手指了指伙房的灶旁边我顺势看过去吓了一跳,是那妇女,她已经来了。我马上明白这肯定是和尚搞的。那妇人过来谢我说“活佛已经帮我完成了我的心事,现在我什么都明白了也准备走了。”我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要去哪?她说,她女儿业力很轻很早就去投胎了,因为业力不一样所以是同时死的走的却不是一条路。他丈夫在鬼道现在也没有想再见的欲望了。”那年轻人和他们家的缘分很重她现在完全明白了为什么会这样。她自己已经被和尚皈依并超度了,见我后就走,下世是个出家人。”
哇,这和尚是厉害,我开始有点佩服他了。那天晚上在寺庙与和尚同的房子睡觉。
那天晚上我们都没睡,我问和尚那年轻人现在怎么样?和尚说“那施主已经不在人世间了。留有一儿一女,儿是残缺人,女就是那女孩。”我问“那就这样算了吗?那年轻人现在在哪?和尚说“世上都没有“算了”的事,他的家产还是要还给女孩,至于他现在在那个道(六道中某一道)在因果里是公平的。世界众生循环因果不息不灭,凭当下判断是没有对错的也不必执着”。晚上和尚教我打坐内观方法,和《观想了义》的基础。和尚说“内观”是修穿观往昔,认识八识心田较快的办法之一。只有在短时间认识到自己才可以迅速的对接上往昔的佛性。这个方法没有老师教千万别乱学(和尚不许我写这些,不好意思)。
高考成绩出来了,其实我大致知道我自己能考几分。在高考的前期我曾经有想用灵的力量去弄些题目或作点弊。无奈和尚没教过这些东西,佛经里也找不到,呵呵。当时在考完的后面几天,有灵用信息告诉我是多少分,那是一种独特的交流语言,也是多年围绕在我身边的灵才有这种和我沟通的方式。成绩不是很理想,我去的是外省的一家大专院校,学的是化工专业。这专业和我真的好陌生,也没一点情趣。所以在大学期间我有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学习《了义》这本书。内观的练习在这段时间也越来越频繁了,开始的时候是从八识心田蹦出来的是我这辈子的事情,像影片倒退一样。一幕幕的倒退,一直倒退到我小时候,9岁,8岁,7岁。。。3岁,2岁,1岁,,,
这时进入到在我母亲的肚子里,感觉好闷空间很小,,,,,内观练到这时候往往是个坎,常常被闷醒过来,空气好憋很难受。如果这层坎能扛过去那接下来就会一直奔出你上世的事情,要记住那不是像某种催眠术一样,很真实的一个过程。《了义》这本书是一部很好的佛法实修的一部经验性质的书籍,里面介绍到很多的如何借助佛的力量结合自己的观想进行消业,治病,增福等。应该是本修行佛法的实用法门。因为书中有很多的梵文及不是很能看的懂的名词,所以我这几天在叫一个朋友用电脑画出示意的图,敬请谅解,过两天发出来
【6】
我开始在打坐的时候蹦出前世的事情了。差不多67年,满街都是红色白字标语,大街小巷到处贴满了大字报。我的前世应该是在四川一带,我看到和尚了,那时他好年轻没现在怎么胖,皮肤很白,僧袍很干净没现在那样邋遢。他原来是我的师兄,很诧异!也很亲切!那时我们的师父已经圆寂了10多年了。
我们在一座很漂亮的寺庙里。但是寺庙的佛像都被打破了,到处也贴满了大字报,都是些破四旧的标语。我和师兄还有一些出家众都被罚跪在雪地上。我的脚很疼,全身很冷。身边很多带着红袖章的年轻人。他们中有个头,最多也不过25岁左右的年轻人。我听到他在喊,你们统统都给我回家种田,别在这搞迷信,挖XX的墙角,吃人民的粮食,你们是蛀虫。有些年轻人并不断的对一些出家人动手动脚,嘴巴说你们老实点,我们要对你们改造。我看不下去了,“回答他说“我从小出家,回什么去。”那头对我看了看说该去哪去哪。我实在是脚疼,不自觉的站了起来,马上就被一群年轻人围殴了一顿。
等年轻人都回去了我们才站起来到伙房找了些烂菜煮了大家吃。粮食都被上缴了,晚上我全身痛是师兄拿山药帮我搓伤。我问师兄“他们凭什么这样做,难道没报应吗?这又是哪门子的因”。师兄无奈的摇了下头“这是一场共业,师父在圆寂前就有说过,而且师父要你到山区地方找个无人的环境去闭关,你和这场共业有很深的因缘,师父希望你能避缘了因。”我说“我不去,现在哪都一样,师兄你就看着他们这样造业你不管管。”“末法,灭法此乃果结,面对才是真理,过些年最好,因果长河这就是一刹那瞬间你又何必执着呢?”
我说“我不明白,但是我们需要护法。”师兄好像根本不理我,说你明天就去山上,我已经在洞里给你安排了食物,你上去后就别下来了。我定期给你送点炭火和食物上面有水。那天晚上我没睡,打坐了一晚上.
我没上山,师兄拧不过我。过了些天他们又上来了。看到贴在山门佛像上的大字报被人撕掉那当头的很生气。把我们全寺的出家众都叫到大雄宝殿的门前雪地上进行审问。在那疯狂的年代竟然没有人说是我干的,真的也只有出家人了。当头的真有办法,把当时是监院的师兄叫出来,说你说出来我们可以不计较,不然你们全寺都是反GeMing都要上街游行去。其实出家人的智慧真的是没说的,很多在家人真的不知道,这些小儿科和小聪明真的别拿出家人身上去试。
后来那“头”把我师兄绑了起来,把他整个人按到雪地上用门板压在他身上在坐上好几个人。说实话,以师兄当时的智慧你就是压他10天他都没感觉的。然后还叫人继续砸我们刚刚扶起来的佛像。并且说要我们跪到有人认为止。有些年龄大的僧人半个小时后有些受不住了冷晕了好几个。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站起来说是我干的和他们没关系。我还说你们这样就是灭佛不怕报应吗?那头说了句“有种”。走过来甩了我一巴掌并示意叫他的手下打我。又被暴了一顿,这时我师兄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板上起来拦在我面前。
他们的拳头都落到我师兄身上,奇迹出现了他们的手都肿了起来,这时那头拿了把扁担对这我师兄的脚横扫了过去,扁担没打到反而弹了起来脱手飞了出去。这时有个年龄较大的红袖章(像师爷)不知道对那头说了些什么。然后他们就把我带走了。我看到师兄跟在我们后面一直跟到了山下。
下山后我被关在一所小学的楼梯下,楼梯下被改造过加了铁窗门我就被绑在铁门上,旁边是个尿桶很臭。因为是被半吊着(脚跟离地)没过半个小时我的手就肿起来了很难受。被吊了快一下午后天渐渐晚了,我又冷又饿手已经疼的麻木了(难怪我小时候看革命片看到牢狱的时候常常有种踌躇的感觉)。这时候那头带着几个人进来,拿着被撕掉一半的大字报甩的我脸上恶狠狠的对我说“把革Ming都撕掉一半,你不是反革命是什么?现在看谁还能保你,还敢叫人说情”。
我心里想肯定师兄去找什么施主来保过我,那年代谁都是自身难保很难保人,师兄呀师兄您那么有智慧怎么也会做糊涂的事情!那头问我你肚子饿不,我咬咬牙摇摇了头。那头说你一定饿了,我这有块馒头说着就硬生生的塞向我的嘴,被塞的我无法呼吸。没办法我拼命的咬进去,当时太麻木了吞好后呼吸舒服了才感觉坏事了又咸又辣。这时候那头叫手下舀了尿桶里的东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满脸的坏笑。我明白下面将发生什么事情,我的忍耐到了极限。嗔狠心顿起,一时忘记了师父和师兄交代的事情。心中默念咒语,手指打密接。
啪的一声绳子断了,摔到地板上,没顾得手的麻木,一下子拳打密集的落在那头的脸上,(小时候我们寺庙有护院的武僧教过我点)。那头被我打倒在地满脸污血,我一下就扑了过去死死的掐住他,不是什么时候后脑勺被重重的啪了下,我没知觉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全黑了,是被(污水)水泼醒的。我发现已经被关在一间房间了,绑在一条长凳上,手上还加了手铐。这次用的是小铁线绑的。那头脸很肿,有血丝,拿了根扫把棍对着我铺天盖地的打下来。
世愿度千人入佛门的大愿。
这样才难得有了造就这世人身并从小出家为僧的因缘。但因果不爽该来的还是要结清了事。师兄对我说“关键是要隐忍顺受,不可造次了”。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但往昔习性过重,该如何演变因果有时又真乃定数。
“不仅反GM还敢造反,看你今天能活的过去”。打累了,就叫人在我的伤口上洒尘土和短头发。他们都折腾累了走了,说明天还要我去游街。晚上我用师父教我的《观想》治疗自己,伤口不很疼了,短发也慢慢的被我排出伤口外。我想不行我一定要出去,不然迟早被弄死不可。我好想师兄,这时我试着用能力叫唤他,师兄对我说“你要忍,这是你夙因的结果。从现在起不可用神通造次切记。不然旧债为还新债又天,恐入魔道”。
【7】
这样日子度过了快10天,说实话我不怕皮肉疼痛。怕的是他们侮辱我的人格底线,我是佛陀的弟子在世时维护出家人人格形象就是维护佛陀的庄严。在这段日子里我游过街,当过飞机,插过牌。任他们折腾我都忍住了。他们折腾了几天感觉我不新鲜的了就把我扔到一个小屋里。在又黑又臭的小屋中倒是自在,我想应该在关我几天估摸着就没什么事情了肯定不会白养我,会放我回去的。其实师父早就知道我要过这一坎,该来的终是会来的。为什么整个寺庙那么多出家众在这场浩劫中偏偏受牢狱的只我一个呢?师兄曾有告诉我一点缘故,我在当出家的前一世是个军阀头目,在年老的时候善门大开做了许多的好事并悔恨作孽太多,为赎罪在佛前许下过来生来那头有个追求对象,也是他们一伙的。一个很善良的姑娘,可能是她们家都是佛教信众世家的缘故她从来都没有为难过我。有时可怜我常常偷偷的给我送过一些干净的清水(他们经常给我断水)。所以我心中还是很感激她的。时间过的很快又一个多月过去了,他们虽然没再怎么折磨我但也没见的要放我走的意思。趁那姑娘又送水的时候,我问她“他们准备什么时候放我走”。
那姑娘说听说我的情况还在上报,具体的她不知道。有了这次对话,后来姑娘有来的时候都会问我些,拜佛,许愿的一些问题。那狂热的年代人们内心就是有信仰寄托也是悄悄的。有次她问我默默的在心中向观世音菩萨许愿个人婚姻的事情灵验吗?我回答“心诚就能应验”。她问我是真的吗?我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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