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藏了很久,再次向外面看的时候还是会感到恐惧。
是软弱?还是天意?
身上的疼痛是证明自己还活着的证据。
七月的城市满目的疮痍,灰色的废墟里参杂着一丝绿意,说不出的讽刺,那是战争后留下的痕迹。
荒废的区域,白色的烟雾弥漫在这里,也许会有人遗憾它辉煌的过去。
残破的墙壁,折断的树枝,连乌鸦都不会留恋此地。
耳边的爆炸声还在不时的响起,揭开了内心深处对死亡的恐惧。
一阵阵皮靴踏过的声音,是他们在搜寻着顽固不化的残余。
我恐惧,我想逃离,手里的枪支是死神的代名词。
我做了逃兵,正义和荣誉已经离我远去,我成了耻辱的定义。
也许这就是我活着的证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