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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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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12 16:40: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在这风雨交加的夜晚,乌云在天空聚集,在地上看,像一缕缕一团团乌黑剪不断理还乱的头发在天上不断的纠缠着,黑发让我想起了水母,用触须撕扯猎物,对,就是像水母那一点就是猎物的鲜血,雷声在我的窗外怒号,像是怨灵在窗外嘶吼着,闪电,把屋子里找的亮如白昼,我的脸映在窗户上,和窗外的雨点重叠在一起,那一刻我分明看到窗户上映着的是一个狰狞的满脸鲜血的我,豆大的雨点,像子弹一般啪嗒啪嗒的打在我的窗户上,咯吱的一声,门悄悄的开了,一个模糊的人影走进来,是弟弟,我就知道是他,他一定做噩梦了,最近我们都在做三个同样的梦。

     第一个梦,梦见爸爸在黑夜中被什么东西追赶,拼命地逃,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嚎叫,就象一只走投无路的猫,然而无论他跑得有多快,那个追赶他的东西却总是象鬼影子一样如影随形,但我们不知道那是什么,第二个梦,梦见爸爸被斩断了四肢,躺在地板上痛苦地抽搐,他的眼睛如螃蟹一般向外鼓起,布满鲜红的血丝他瞪着我们,他有话想说,可是一张嘴血就跟潮水一般涌了出来。第三个,梦见爸爸似乎被关在一个温度极低的的地方,冻得脸上一层白霜。他僵硬的眼神中,清楚地凝固着绝望和恐惧。爸爸出差了,我们做着这种吓人的恶梦,恐惧笼罩在我们心头。

    我抱住弟弟,把他冰凉的身体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头发,我摸到弟弟的冰凉的身体上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弟弟的脸好苍白,没有血色,我很害怕,但还是故作镇定的安慰他,不要怕爸爸没有事的,但是,弟弟幽幽的对我说,哥哥,我没有做梦这次我是真的看到了哦,话音未落,弟弟的黑色瞳孔里突然多了一个白色的影子。是妈妈。她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来到床前,我的身后,闪电,把屋子里找的亮如白昼,妈妈的脸映在窗户上,和窗外的雨点重叠在一起,那一刻我分明看到窗户上映着的妈妈是一个狰狞的满脸鲜血的女鬼。

    妈妈把弟弟带走了,她说他已经长大了,不应该老缠着我,不能老是依赖哥哥,我觉得应该把弟弟留下来,可是妈妈冰冷的眼神如利剑一般斩断了我的勇气,妈妈变得前所未有地严厉,甚至,有些陌生,不,应该说有些可怕。离去的时候,弟弟回头看了我一眼,昏黄的灯光里,弟弟的脸色跟蕾丝睡衣一样惨白。突然,我清楚的看见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跟我说着什么,又像是在轻轻的发出一声叹息,从他一张一合的嘴巴看出最后两个字显而易见是妈妈,也许,弟弟要向我暗示,他想要告诉我的事,与妈妈有关。

   妈妈是个天生丽质的美女,但只有看着妈妈泛黄的老照片,才会知道妈妈曾经也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孩,照片上那长发飘飘的妈妈,穿着美丽的白色衣裙,那长长的裙摆,裙子上的丝带像蝴蝶一样飞舞,因为这是在生我和弟弟之前的事,尤其是在弟弟出生之后,她变得非常臃肿,像一只胖鸭子,而且怎么办都无法恢复到从前的妙曼身段,她虽然爱我们,爱她的两个儿子,但同时她一直痛恨我们断送了她所钟爱的舞蹈事业,一直痛恨我们断送了她的天生丽质,沦为一个庸俗的家庭主妇,所以,我认为她对我们的憎恶,远远超过了疼爱。
  从我记事起,妈妈就一直在坚持减肥。跑步,吃药,喝瘦身茶,杜绝一切热量高的食物,可是怎么办都无法恢复到从前的妙曼身段,依然臃肿的像一只胖鸭子,摇摇晃晃的从我们面前走过,不过最近妈妈突然变得很奇怪,妈妈在往日放满一盘盘花花绿绿蔬菜的餐桌上堆满了让人垂涎欲滴的肉,妈妈疯狂的吃着,但人却一天比一天苗条,短短的时间里,她又恢复了那曼妙的身段,很美,只是美得有些不正常,有时我不觉得妈妈美丽,反而觉得那衣服空荡荡地裹着瘦骨嵝峋的躯体,就象一具风干的的木乃伊。她的变化,让人感到莫名地害怕。我决定给爸爸打个电话。
     在这风雨交加的夜晚,乌云在天空聚集,雷声在我的窗外怒号,像是怨灵在窗外嘶吼着,闪电,把屋子里找的亮如白昼,我的脸映在窗户上,和窗外的雨点重叠在一起,那一刻我分明看到窗户上映着的是一个狰狞的满脸鲜血的我,豆大的雨点,像子弹一般啪嗒啪嗒的打在我的窗户上,没想到在这电闪雷鸣的午夜,电话很快接通了,话筒里的嘟嘟声透着几分扣人心弦的诡异,等待也似乎格外漫长,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当终于听到爸爸的声音时,我不禁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他的声音是磁性的男中音,温暖和蔼,一如他脸上的笑容  

     爸爸,我和弟弟好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对爸爸说,但爸爸不再那么温柔了,说他很忙,暂时还不能回去仿佛喉咙里被塞进了一个沉重的冰砣,声音都是冷冷的,仿佛从另一个世界里传来,我隐隐感觉有些不对,他的语气不同平时的亲切,冷漠得如陌生人。听筒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噼哩啪啦,象有狂风夹着雨点急促地敲击着玻璃窗的声音,难道爸爸那里也在下雨?我问爸爸,他现在在哪里,爸爸说他在很远的地方,我感觉到他有点不耐烦了。电话突然断了,就在挂断的前一秒,我清楚地听到一声凄厉的狗叫。冰冷的嘟嘟声捶击着我的胸口,砸出一串问号。
     我在重重的困惑中睡去,还是那三个恐怖的梦,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被子上遗留着我的冷汗,早餐还是咸肉面包和西瓜汁,最近餐桌上除了肉还是肉,万变不离其宗,只是,什么东西吃多了都会让人反胃。妈妈却象野兽一样狼吞虎咽,让我奇怪的是弟弟的反应,平时弟弟不是比妈妈还讨厌吃肉的吗?而现在竟吃的那么津津有味!我告诉妈妈,我要上课去了,我说完背起书包就往外走,我实在不想呆下去了,妈妈伸出一只手揪住我,犹如老鹰捉小鸡。我无可奈何地抓起西瓜汁喝了一口。味道很怪,有点甜又有点腥,让我情不自禁地联想到了血。
  早晨,还是下着雨,打着闪电,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潮湿的味道,我感觉四周似乎少了一样东西。我的狗狗诗诗呢?平时,它总是趴在桌子底下啃那骨头的虽然那块骨头在就已经没有了肉,诗诗有时很讨厌,但我还是爱他的。我四处搜寻,发现它竟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旁边,地上有一滩早已干涸了的血渍,我一阵干呕,晚上有狗肉吃罗,呵呵呵!弟弟阴恻恻地笑了,森白的牙齿上粘着血红的蕃茄酱,看上去触目惊心。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弟弟,直觉告诉我弟弟变了,不再是从前的弟弟了,闪电划过,妈妈和弟弟的脸映在窗户上,我看到了两张狰狞的鬼脸。

    那个晚上,雨一直在下,成为了我故意回来的很晚的理由,其实是因为我无法忍受昔日的爱犬,成为今日的盘中之餐,腹中之食我才故意回来的很晚。屋子里静悄悄的,就象一座荒无人烟的坟墓。路过弟弟的房间时,我想起了他那句没有说完的话和离去时的暗示,昨天晚上她到底看见了什么?显然这与她的变化有关系,于是我一阵冲动,想要进去问个清楚。突然,我听见从弟弟的房间里传出一种阴森诡异的声音。仿佛有人在咝咝地吮吸着什么东西,惬意而贪婪,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急忙收回敲门的手,心惊肉跳地跑回自己房间。
  不久,弟弟的房门吱地一声开了,有人拖着一个沉重的东西走了出来。我好奇心顿起,从门缝往外看去。只见弟弟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就象一只被剥了皮的鹌鹑,她柔软的长发如一大片黑色的水草,铺在了狭窄的走廊上,犹如水草在地上留下水痕一样留下了鲜红的血印,旁边弯着腰的是妈妈,此刻正拖着她的两只纤细的脚踝,弟弟鲜红的血染红了妈妈的裙子,妈妈害死了弟弟,我瘫倒在地上,闪电,把屋子里找的亮如白昼,妈妈的脸映在窗户上,和窗外的雨点重叠在一起,那一刻我分明看到窗户上映着的妈妈是一个狰狞的满脸鲜血的女鬼。
    我用颤抖的手指再次播通了爸爸的电话。想将这件恐怖的事情告诉他,尖锐的铃声蓦地在外面的走廊里响起,撕裂了这个漆黑恐怖的夜。我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巴!爸爸不是早就出差了吗?话筒里再次传来爸爸的声音,而我分明看见接电话的是妈妈!她缓缓地转过脸来,看着我的房门诡异地笑着,一字一顿地说,宝贝别急,爸爸很快就来找你了...雷声在我的窗外怒号,像是怨灵在窗外嘶吼着,闪电,把屋子里找的亮如白昼,妈妈的脸映在窗户上,和窗外的雨点重叠在一起,那一刻我分明看到窗户上映着的是一个狰狞的满脸鲜血的女鬼。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五官恐怖地扭曲着,有白色的虫子在耳朵、眼睛和鼻孔里钻进钻出,宛如章鱼巨大的爪子。我尖叫一声扔掉了电话,连滚带爬地钻进被窝。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里。嚓!嚓!嚓!有脚步声渐行渐近,划破了这寂静的黑夜,停在门口。我蜷缩在床上,心跳几乎停止,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妈妈已经不再是妈妈了,她已经成为一具被虫子蛀空的躯壳!她害死了爸爸,又害死了弟弟,下一个就是我,原来,弟弟暗示我的,就是小心妈妈这几个字。我在极剧的恐惧中晕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翌晨。温暖的阳光淡淡地照着我的脸,恍如隔世,我从床上弹起,赤着脚闯进了巧眉的房间。我希望能看到她安然地睡在那里,证明昨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恶梦。然而,她不在。我的心咚地一声,再次沉进绝望的深渊里去,恐惧画了一个圆,我就在圆心点。弟弟今天去姥姥家了,背后响起妈妈那甜美却令我毛骨悚然毛骨悚然的声音,你赶紧洗漱,一会上学要迟到了,早餐又是咸肉面包和西瓜汁,我的胃顿时一阵痉挛。我不吃了,肚子疼。我冷汗涔涔地说。吃了它,就不会疼了。妈妈递给我几粒粉色的小药丸,那药丸很美,像罂粟花。  

   那药丸很美,像罂粟花,散发着一股迷人的康乃馨香味,我不知道我该不该相信妈妈,确切的说,我不知道我该不该相信变成魔鬼的妈妈,我吞了下去,在嘴里嚼碎,药丸酸酸的甜甜的,就象糖果,我把药咽下去,看见妈妈看着我把药吃完,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她看上去就象一只得意洋洋的猫,睥睨着爪下可怜的小老鼠。我的眼前不禁浮现出那恐怖的一幕。血肉模糊的巧眉,蛀满白色虫子的脸。妈妈已经被虫子控制了,变成了可怕的魔鬼。早晚有一天,我也会变成为它们的食物。我身上的汗毛不由地一根一根竖起。

    这一天我没有上学,而是魂不守舍地在大街上徘徊。傍晚时分我路过一间药店,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那些可怕的虫子寄生在妈妈体内,控制了她的思想,使她成为行尸走肉的傀儡。如果有一种药能够杀死它们,那么我和妈妈也许就会得救了!于是我走进药店,买了一瓶剧毒的药。据说这种药能够迅速消灭寄生在人体内的各种虫子,效果很好,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振奋。回到家里,妈妈不在客厅。桌子上放着半杯她喝剩的西瓜汁。机不可失,我急忙将药倒了进去。
  厨房多了一只庞大的冰箱,两只冰箱并排摆在那里,就象两口阴森森的棺材。强烈的好奇心揪住了我,忍不住走过去拉开了冰箱的门。冷藏室里,摆着两颗冻僵的人头。一颗是爸爸,一颗是弟弟!我从胸腔里发出一声撕肝裂肺的尖叫,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妈妈正坐在我的对面吃东西,嘴巴里嘎吱嘎吱地响。我恐惧地张大眼睛,她的手里抓住的不是鸡爪,也不是狗腿,而是一只血淋淋的人手!你吃吗?她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着我,冷冷地问。我再次看见了那张极度恐怖的脸。

    白色的虫子在粘满鲜血和肉沫的脸上四处游弋,无孔不入,她看上去就象是一具生满了蛆虫的腐尸!你会喜欢的。她阴恻恻地笑了,抓起旁边的西瓜汁一饮而尽。那杯投了杀虫药的西瓜汁!突然,她抱着肚子地滚在地上,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就象无数把尖利的钳子,在一根一根地剥蚀撕裂着我的神经。我激动地想,看来我的虫药生效了!妈妈,应该说被虫子控制的蓦地伸出一只骨瘦如柴的手捉住了我的脚踝,翻着惨白的眼睛恶狠狠地说,你也逃不掉,然后昏了过去。我惊恐地抓起一只椅子,用力打在她的头上,我挣扎着,挣脱出来的脚踝上一片青紫,肉里还深嵌着两枚黑色的指甲。
  我惊魂未定地倒在沙发上,T恤上站满了鲜血,眼泪流了出来,我终于得救了,可是却永远地失去了爸爸和弟弟,还有妈妈。这些可怕的虫子让我家破人亡,那么,它们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寄生在妈妈的身体里?这时我突然看见妈妈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沾满鲜血的裙子,粘在妈妈纤细的腿上。我这是怎么了,居然躺在地上!她神情恍忽地说,她的牙齿上,还沾满了弟弟的鲜血,咦,你爸爸和弟弟呢?妈妈又转向了我,可怕的虫子被杀死了,原来的妈妈回来了,妈妈不再是那个魔鬼了!我松了一口气。  

    原来,这些年来妈妈最耿耿于怀的事就是她的体重和臃肿不堪的像胖鸭子一样身材,以至于让她失去了生活的信心和勇气,所以,为了减肥她什么都肯做。后来她听说最有效的减肥方法,就是在肚子里养一种虫,确切的说是一种可怕的虫子,完全不知道他们的来历,只知道他们会让人迅速瘦下去,而且怎么吃都不会胖,古代的巫师们称它们为贪食美人。于是她在巫师的帮助下搞到了这些虫子。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弄巧成拙,反而被这些可怕的虫子控制,变成了魔鬼沦为它们满足私欲的杀人傀儡!
  那些贪食美人的卵是些粉色的小药丸,酸酸的甜甜的很好吃。不过,罂粟虽美,却有剧毒啊!妈妈长叹一声说,我只知道它们能给我美丽,但却不知道他们万一有一天血性大发,就会把他们的主人变成他们的傀儡...粉色的小药丸?我面如土色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眼前,浮起一张狰狞诡异的笑脸。雷声在我的窗外怒号,像是怨灵在窗外嘶吼着,闪电,把屋子里找的亮如白昼,我的脸映在窗户上,和窗外的雨点重叠在一起,那一刻我分明看到窗户上映着的是一个狰狞的满脸鲜血的我,我隐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肚子里面似乎有东西在蠢蠢欲动...

发表于 2012-2-12 23:34:47 | 显示全部楼层
既然不能改变 就笑着去面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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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13 10:03:11 | 显示全部楼层
y有点没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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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13 17:49:18 | 显示全部楼层
好长啊,而且好多繁琐的词,不过大概看了下,也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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