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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地铁灵异事件——传说中的地铁女鬼~~
以前听人说,北京修地铁的时候,工程进行得很不顺利,不是这出问题,就是那有险情,还经常遭遇根本无法解释的难题。
人们就说这是因为地铁施工中挖出来了好多尸骨,那些魂魄无家可归就出来阻挠。后来还是请了得道的高僧,连做了好多天的法事,请求神灵僻佑施工,并且保证以后每晚23点以后(子时之前),会关闭地铁,然后让列车空驶一个往返,将被惊扰的魂魄安稳的送回原地休息。说也奇怪,此后的施工进行得异常顺利,最终才让北京地铁工程如期完工。
此后,尽管北京地铁又增加了好几条线路,城市的夜生活也越来越繁荣,但所有的地铁关闭时间都从没晚于23:00,因为那就是子时的开始,所有灵魂休息的时刻。
北京西城区柳荫街2号
口述: 时间大概是九十年代初。当时我姥姥家住在那里,我小时候也在那里住。现在后院拆迁了,前院应该还在(就是军队院对着的比较老的红门)。当年的故事发生在这个院的厕所里,那个时候整个柳荫街几乎人人皆知。
这个厕所在院子的最内侧。比较偏僻,因为没有人家愿意正门对着它。都是后窗户,而且封的特别严。小时候的感觉是院子很冷清,很安静。厕所这边就更安静了,卫生条件也很差没有人愿意多待。这个厕所整个大概有7平米左右。男女厕所都只有两个蹲位。男女侧两边只有一个还没有手电亮的灯泡照明。
事情全院子都知道,是我姥姥和我详细讲的。就是在一天晚上十二点半左右,前院的一个老太太上厕所。刚进厕所蹲好就大叫一声,魂飞魄散的一样跑回了家。裤子都没有系好。到家里就不行了,躺在床上两眼瞪大直勾勾的瞪着天花板。我姥姥说第二天她去看那个老太太的时候老太太说她看见了一个半男半女的脸在厕所的墙面上,一阵阴气向她打了过来。吓的大叫了一声随后吓的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家。此后这个老太太太就大病一场,没有几天就故去了。到故去的时候眼睛都是瞪着天花板的。我姥姥还说70年代的时候也发生过同样的事情。那时候是一个40多岁中年男人在做木工活到10点左右,然后也是上厕所准备睡觉。结果发生的事情和现在一样,一个正是壮年的男人也是看见不干净东西以后没有几天就过世了。
现在我姥姥也不在世了。不过要是问住在柳荫街的老街坊对这件事情应该都知道一些。那时候我岁数还不大,记得事情发生之后我就不敢去那个厕所了,晚上要是解大手都是去西边的西口袋胡同上,那里的厕所比较大。这几年这个厕所因为外来住户比较多不好清洁已经上了锁了。本院的住户都知道钥匙放在哪里(我记得前两年是人家后窗台的砖下面)。故事讲完了,反正对于我来说故事是可信的,因为虽然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周围的一切还有发生的事情确实是真实的。
恭王府花园的事情
这个故事是听十年多以前租住我姥姥家的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和我讲的,我记得那个人叫戎宁,是学美术的,现在好像在河北某个大学做教授。那时他刚毕业,和女友王X一起租住在我姥姥家。我经常和他聊天他和我讲的,因为当时院子里也出了事,所以经常会聊起
这些事情来。
事情是这样的:他的学校(具体哪个学校我记不清了,反正他是学美术的)在恭王府的附近,有一个男生宿舍是借用的恭王府的老房。那时候他还上学,住在宿舍里面,假期里别的同学都回了家,他留在北京。宿舍整个几间房有一段时间就他一个人。晚上的时候他经常听到有清朝宫女的那种方根鞋在廊子(应该知道什么是廊子吧)里走来走去的声音,而且感觉不止一个人,走得速度还很快。这时如果你一开门却什么都没有,声音也消失了。更恐怖的是晚上经常水房里的水龙头自己开,水龙头开的很大声音也很大。水房和廊子里的灯就更别提了,经常是刚关上,回到房间自己又开了。而且他很肯定当时宿舍里没有别人,不可能是人为的恶作剧。那时我听着就恐怖。后来听说恭王府里死了不少宫女里面很不干净。他说他练过气功,不怕这些东西,要是换了我早完蛋了。现在多少年过去了,有些也记不清了,如果我还能见到那个人一定在让他详细讲一遍
马甸 凯奇大厦(现在好象叫生产力大厦)
下面为转述:
在凯奇大厦(好象是后面住宅楼)的地下2层(不然就是地1层)(时间过的太久,也记不清了)从正门口下去,下2层然后向南走有一个厕所里.那里很诡异.
凯奇大厦.我和我弟弟去那玩.有急.然后去找了那个厕所.里面灯光很昏暗。那里的厕所是那种一个洞的那种.我一进去就感觉到恐怖.那种感觉真的很恐怖.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或许是那时候小`自己吓唬自己.用一个词来描述当时:毛骨悚然!一点不假.让人感觉到很压抑.感觉那里曾经发生过事情.我描述不好.
其实我是准备搞大号的后来改了小号.
我出来了我弟弟说也要去,等他出来的时候他说他没上.说有种好奇怪的感觉.我就把我的感觉和他说了,他说他也是..我们两个人描述了一下互相的感觉.越说越害怕秒年.跑了出来..
后来好象是跑到双秀公园那边去上的厕所.那里人多.(双秀公园当时门票2毛,我那时天天去,也小,我不要钱.)
事情反正是过了好多年了.现在描述也说不出当时的感受了。.
后来过了几年我又看见我弟弟说起这件事情,两人都有记忆.
后来听说盖那楼死了时死了不少人,有地下摔深井的`有塔碉上落下的.
北医三院
十几年前,北京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第三医院,简称北医三院,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造成了一死一疯...事情是这样的:
有一天,北医三院太平间里发现少了一具尸体,是前天去世的。当时人们也没太在意,以为是那些家属为了逃避火化而土葬,偷偷把尸体运走了。
当晚,值班护士小张和小刘象往常一样,一个在护士台填写晚间为病人送药的单子,一个在里面的药房给病人配药。那晚是小张在外面,小刘在里面。
小张在认真的填写医生给病人开好的药单,这时,她从余光中看到一个病人从通道一边往这边走过来,她认为是病人起来去卫生间,所以也没在意,继续填写单子。
没想到那个病人向护士台走来,小张这时闻到了一股恶臭,她想:这些病人真不爱卫生....
那个病人走到她面前时,小张由于对臭味的反感,并没有抬头看病人,依然在填写单子,只希望那个病人赶紧离开。可那个病人却递过来了一张药单,并说道:“护士,您看看我的药是不是配错了。”
小张接过药单一看,是她前天晚上值班是开出的一个单子:“李XX,男,56岁,心脏.....”什么!!!!!!李XX!!!小张这才意识到李XX就是前天去世的那个病人!!
在里屋配药的小刘听到屋外小张恐惧的一声尖叫,急忙跑了出去........
医院保安在按惯例巡视到重症病区时,看到了小张和小刘......
后来根据医生们的会诊,护士小张由于极度恐惧被当场吓死!护士小刘由于恐惧,已经神经失常。而什么原因,人们当时并不知道。
很多年后,在精神病院中的小刘,在心理医生的催眠下,讲出了那晚发生的事情.................
崇文区永外革新里24号院
崇文区永外革新里24号院曾发生了一件怪事:院中几间堆放纸品的仓库不时地出现零星的火点,时而又冒起阵阵的白烟。出现火情的次数竟多达70余次,而这仅仅是因为仓库管理员从这里经过。有猜测认为,这位管理员身怀特异功能。但自从离奇火情发生后,这位管理员就离开了这个仓库,从此仓库没有出现火情。北京理工大学火工与烟火技术实验室教授、博士生导师杜志明认为,从科学的角度出发,“人存在特异功能”这种说法是不被认可的,到目前为止,科学界还没有完善的理论来正确、合理地解释“人存在特异功能”的现象。
东方医院
(转别人的原帖)这是我小姨讲给我听的一件真实的事.我小姨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叫霞,我在这里就叫她霞阿姨吧.霞阿姨一直都很健康,但是有一天她突然感觉自己下身有些不适,由于过了一会就好了,自己也没太在意,但是从那天以后,就老是犯这个毛病,后来没办法了,只好去医院检查,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化验结果出来了,子宫里面长了颗肿瘤,这可把霞阿姨吓坏了,看病要赶早,而且现在还是最佳治疗期,于是霞阿姨很快就办了住院手续,入住的医院是东方医院.没过几天,霞阿姨做了手术切除肿瘤,可是就在手术刚刚结束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大家可想而知,刚做完手术的人是多么的虚弱,而且还是个女人,可是霞阿姨在肿瘤刚切除以后,一下子就从手术台上坐了起来,把医生们吓了一跳,接着就疯了似的逃出了手术室,直奔楼梯口的窗户要往下跳,当时手术室是在12楼,如果就那么跳下去的话肯定就没命了!几个护士上去拉都拉不住,差点就跳下去了,后来还是几个男医生把她摁住了并打了镇静剂,她才平静下来.由于刚做完手术,霞阿姨还是赤裸着身体,下身留的血拖了长长的一地,一直到楼梯口的窗户边,当时在长的很多人都惊呆了....在病房修养的时候霞阿姨的亲属还有护士们都在看护她,她后来又弄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傻笑着要去跳楼,护士和家人都拉着她,她罪戾还不停的念叨,我马上就来了,你等等我..之类的话,搞的每次护士都要去喊医生过来打镇静剂才行.医生们很奇怪,怎么刚做完手术的一个女人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几个人都按不住想要跳楼?最后一个医生严肃的说,她可能是撞鬼了!大家都倒吸一口凉气!医生看这样下去也没办法,最后建议她的家属说: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看你们还是转院吧,这样可能对她的病情好点~没办法,家属帮她办了转院手续转到人民医院,奇怪的是从那以后霞阿姨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一直都很安静到恢复.事后霞阿姨的母亲问她当时是怎么回事,她说自己看到一个很面熟却又不认识的人在窗户外面(12楼的窗户外面)叫她,说霞阿姨的儿子在下面跌倒了,哭的厉害要她快去看看,霞阿姨就跟着他要跳楼,自己当时的意识并不是很清醒.
五道口
(转别人原文)昨天傍晚,大约是七点左右,天已经黑了.我去五道口电影院附近的商店买东西.走到商店门口时,一个年青的女孩和我打了一声招呼.我马上认出她了,她是我的大学同学,而且她当时是系学生会主席,我当然对她很熟悉.虽然以前我们两人关系一般,但是隔了两年再见面,自然是非常高兴的.
我们在一起聊了大约半个小时,说了一些以前大学里的事情,我奇怪的是,她对其他同学的隐私了解得清清楚楚.她说她现在正在清华读研.并留下了她的宿舍电话和手机.
今天早上,我打她的手机,竟然是别人的手机.打她宿舍电话,竟然是公用电话.我十分奇怪.
刚才我通过校友录,查到她在北京的家里的电话,打到她家里.她妈妈告诉我,她在半年前出车祸死了.我有点不相信,因为我昨天傍晚明明见到她了.怎么可能她死了呢?我又给以前的其他同学打电话,他们均证实,她的确在半年前出车祸死了.
南城槐柏树街四合院
(转载别人原帖)
●事件一:
那个时候我家住在北京南城槐柏树街四合院里,院里面住有四户人家,每一家都有一个独立的小厨房,我家的小厨房是里外间,外间做饭,里间放的是杂物,里外间有一个布门帘。。。
事情是这样,那是一个夏天的傍晚,天刚擦黑,吃过饭晚后,我母亲去厨房准备收拾一下,刚到厨房的门口就听见厨房里面有声响,我母亲以为是我嫂子在里面,可是厨房并没有开灯,于是推开门,我母亲清楚的看见厨房里面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老人家后来形容:可以依稀看出那个女的头发是七长八短的),我母亲还以为是我嫂子,就说:小静(我嫂子的名字),你怎么也不开灯啊,但见那个女的身影一闪,锨开开门帘走到里间去了。我母亲当时不知道哪来的胆量,连忙打开外间的灯想看个究竟,径直走到里间,再打开里面的灯后,却蓦然发现里间并没有人!!!我母亲慌忙跑出厨房后到我们小院的大门外(因为夏天吃过晚饭后大家都喜欢到院子外面乘凉聊天)发现我嫂子正在院外乘凉与邻居聊天呢,我们一家人以及院里的邻居听说此事后都去厨房察看。。。自那以后,我家小厨房安一个100瓦的大灯泡,并将里外间打通,晚上没有特殊情况一般不敢去那间厨房了。。。
●事件二:
小院的一个邻居我们都叫他‘小叔’,当时五十多岁,有一天也是傍晚,‘小叔’的一个朋友,也是我们附近的一个街坊——三十多岁的大小伙子,来他家串门,刚走到‘小叔’家门口旁的一个大椿树的时候,看见树下站着一个人,他以为是‘小叔’,就连忙问:‘小叔’站在这干嘛呢?只见那个黑影没有做声,一瞬间就没了,吓的这个邻居连忙跑到‘小叔’家,却看见‘小叔’正在家里吃饭呢,那个邻居回到家后就开始发烧,并大病了一场!
北大五教609教室,也称为:十五个人自习室
五教很早以前被称作烈士楼,这是因为每年总有一两个想不开的学生在这里跳楼,那个时候六教还没有盖起来,除了莫名塔以外五教就是北方大学校区里面最高的建筑了……
其实这所那些可怜人都是各院的大牛人,一个个GPA狂高,就是竞争压力太大了,又没法承受SIGH……扯远了。
总之,到现在为止一共是十五个可怜人……本来只有十四个,这最后一个……
现在说说609教室吧,五教六楼一共有10个教室,南面四个是偶数的602到610,北面五个是奇数601到609。
北面教室窗口和四教南面正对,要是坐在601到609教室里面,是可以看见对面教室的动静的,你们到时候去自习的时候就知道了……
……不过千万别在半夜里到609去。
五年前,就是一位学姐,期末了忘了交一篇思想课论文,那老师倒也通人情,叮嘱她第三天必须交,可那几天复习又紧张,只好出来熬夜。
她当时就坐在609教室。
半夜了,好不容易写好论文,看表已经是2点钟,本来楼里还有几个其他人,想来也早回去睡觉了,空荡荡的一栋楼就她一个女孩子,她胆子倒也很大,索性把应急灯(哦,那个时候应急灯已经比较普及了,不需要要买一大堆电池备用)熄灭了,趴在桌上睡了一会儿。
3点半左右,她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周围多了许多同上自习的xdjm,她也没想太多,翻开书接着看。
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就发觉气氛不对劲了,那些人虽然都在看自己的书,可是他们有的用应急灯、有的用电筒,有的甚至在点蜡烛,而且——他们翻书写字的时候居然没有一点声音!
那位学姐觉得很奇怪,偷偷瞥了一眼离她坐的最近的那个人,突然发现他的教科书上面的某些题外话还是黑体标记的,她蓦的想起来:那本教材是——
——文革之前的版本!!!
那师姐后来回忆说她当时差点傻了,尤其注意到那学生的装束也是灰蓝的中山装。她偷偷数了数人数,男女一共——
——十四个人!!
她都不记得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反正天亮的时候她才从昏迷中醒来。
那之后她情绪一直不好,说什么晚上也不一个人出门,可能受了刺激吧,期末挂掉三门,后来又和男朋友吹掉了,一气之下……
……对,最终的结果是——她就是那第十五个。
希望不要成为十六人自习室才好。
大58宿舍楼第一层水房
有时候吧,比如第二天大语古文什么的考一些文学常识,就在水房借点灯光突击一下就完成了。
58楼是男生楼,有一天晚上一哥们就在里面X着墙埋头苦读,那家伙听说学起来不长进,脾气倒是挺大。一急之下,憋得慌了。刚好离蹲位也近,正好就地解决。
不过58楼是旧楼,水房就三蹲位,而且那晚上正好客满,把那家伙憋的。
他夹紧大腿又蹦又跳,骂骂咧咧一阵子,最后等了半个钟头都没有人出来,火气上来了,骂了一句“肛裂了还是咋的?!”一脚把门踹开。
里面蹲着一瘦小男生,捧着书挡着头,像是把脸都埋了进去,看起来是神游物外了。
那哥们一看还了得?!手一长就把书抓起来。
这一抓不要紧,就让他看见了那瘦小男生——书背后竟然没有脸,确切的说,是没有头!!!
书本滑腻腻的,便池里面一片血红,居然全部是~~血。
那哥们到还胆大,马上踹开其他的蹲位,就近求救,可就像幻觉一样,那无头男尸就他一人看见过,然后就凭空消失了。
后来有人拿他开涮,笑的多了,他见了一个就揍一个,还天天到水房蹲在里面等那鬼出来。
后来也没等到,他也没有揍其他人了。
不过也没有人拿他开涮了——因为有一天他真正内急,钻进蹲位一泻千里的时候,头顶的蓄水箱突然松动砸了下来……把他的半个脑袋都砸进了胸腔里面。那场面……太惨了……血溅得到处都是……好多人都吐了……
有人惊叫出来:就是同一个蹲位~~~~~
“死亡5公里”——八达岭高速公路
八达岭高速公路是北京至张家口110国道主干线的一部分,全长82公里,而重特大交通事故却奇怪地只集中在一个短短的5公里路段。无论是高速路边宣传橱窗上贴满的事故案例,还是过往司机都会收到的警示卡,给这条北京惟一的山区高速公路平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息。八达岭高速公路进京方向55到50公里路段,从1998年11月开通到2003年9月,共发生重特大交通事故32起,导致62人受伤,49人死亡。短短5公里,平均每公里就死亡10个人。所以这一路段被人们称作北京的“死亡之谷”。据说,修这条高速时占了许多坟地,也许是那些鬼魂的报复吧。
鲁迅中学7大不可思议恐怖事件
(一)据说,10点之后你凝视门口鲁迅肖像的眼睛,你会发现他的眼睛分明在动。
(二)操场上有一双你看不见的眼睛,会森森的注视着你。(据说,所以至今一到晚上学校的操场就封锁,不让任何人进入)
(三)三楼右侧的有一个化学实验室,在入夜后打开水龙头,会发现流出的竟是血。
(四)所有的教室在这个时段电灯都是打不开的,然而其他电器正常运行。
(五)三楼右侧的一段楼梯在白天走是12格,而在那个时段竟是13格。(在记忆中,好象的确有一段小道楼梯是被封锁的)
(六)三楼右侧的女厕所,(经后来考证,就是我们教室隔壁的那个,寒啊)在夜间总隐约有女人的哭泣声,十分悲戚.。
(七)你进入学校是几点,出来后你会发现你的手表仍旧停留在几点。
当然对于这种鬼话,大多数的人总是付之一笑,或是在茶余饭后做为谈资,然而,据说就在6年前,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所有的一切从新蒙上了一层灰瑟的阴影。
6年前,也就是比我们高三届,曾有3个人(两女,一男)试图去打破这些无稽之谈。然而……
夜,十点,三人按约,在学校门口集合。开始了,他们所谓的“探险旅程”。
先是鲁迅肖像,在15分钟的凝视后,得出的结论,纯粹是唬人的。于是第一桩灵异事件宣告破产。
进入操场后,兜了3圈,没有任何异样,倒是被一个看操场的老头看见了,大声叱喝责令回家。
女厕所,那2个女生没敢进去,结果是那个男生硬着头皮走了一遭。15秒后,那个男生出来了,宣告NO.3破产。然后,“放血的水龙头”,“第十三格楼梯”,“打不开的灯”也一一被打破了。出了校门,一对表,11点了。手表还在走。
各自回家……
然而,第2天,那个男生的父母,来到学校,告知他们的孩子昨夜至今,未回家。于是校方与其父母四处找寻,终究在那个女厕所的一个长期打不开的“包间”中,寻到了其尸体,一具被抽去血的干尸……两个女孩害怕了,她们再去看鲁迅肖像时,发现他的眼睛是一直朝左的,而她们都记得那晚分明是朝右的。
找到教工的主任,被告之学校从来没请过人来看操场。
回到化学教室,发现昨夜放水的龙头下,有一滩血。
至于楼梯,一位老教工回答:LX中学的楼梯一直是11格,从来没有12格之说。
关于电灯,其实当晚有一次全市的停电,时间就在晚上10:00—11:30。
而警方透露,男孩的手表很蹊跷的停在了22:00……
后来这事是怎么平息的,我不知道。反正这件事校方封锁得很紧。我也是在毕业后,一次的遇见了一位比我大2岁的学姐,很神秘地告诉了我这件事。我自是当作笑谈,莞尔付之。
就在不久前,重回母校,又与校长和老班主任重新聊到此事时,校长脸上竟掠过一丝惊恐,但很快以谈笑掩饰过去了。而老班主任,显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那长长的叹息……
北京的哥的奇怪经历
接了这辆车还不到半年,好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就接踵而 来。 这是一辆三厢富康TAX,车号不错:京B E5007,北京很常见的那种。这辆TAX是2001年的,人家开三年了,我半年前接了过来,不过车保养得确实不错,自打我开上以来,从没半路抛锚过。
第一件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儿是有一天下雪,雪不大,是带着冰渣的那种雨夹雪,天灰蒙蒙的,那天我象往常一样,早晨7点出去的,拉了一天,晚上大约8点半左右收的,我把车停在我们小区楼下的小松树边,当时车上全是是泥点儿,轮胎上也满是泥,锁车的时候我还 在想:明天又该洗车了。可令我想不到的是第二天早上,我一出家门,就看见我的车锃光瓦亮,一尘不染,我奇怪地打开车门,发现就连车里的脚垫都象是刚洗过的,不见一丝泥土,完全一个TAX“七净”的标准模样:车身净、地板净、玻璃净、轮胎净、座椅净、仪表盘无杂物、发动机表面 无油污。
直到现在我也猜不出这到底是谁干的。不会是家里 人,家里的妻儿不可能趁我睡觉的时候大半夜的出去擦车,即使擦车也不会擦的如此专业,更不会开着我的车去外面洗车—她们根本不会开车。还能有谁呢,四单元 的大郭?大郭也开富康TAX,是渔阳的,不是我们喜来福TAX公司的。可他连自己的车都脏兮兮的,怎么会帮我擦车?莫非是这小子糊里糊涂大晚上的擦错了车?哈哈,那太好了——可又一想,也不可能,车外面他能擦,可里面呢?他哪有我的车钥匙呀?
接下来更摸不着头脑,有一天我正在保利大厦门口排队“趴”着,后面一个瘦高的“的哥”从他的捷达上下来,拉开我的车门子,拍着我的肩呼我“老谢”,我回头说:我姓徐不姓谢。那瘦“的哥”连忙道歉说认错人了,可又走到我的车后边,看着我的车牌号自言自语:“这不是老谢的车么?”我想这位兄弟也许是认识我的前任“的哥”,不知道换主儿了,也没太在意。
还有件莫名其妙的事儿就是我这辆车的公里表老不准,明明头天收车,把车锁在小区楼下时,表上最后五位数是13201,可第二天早起一出车,居然变成16575了,多出了300多公里,一开始我以为自己记错了,我这个人大大咧咧,对数字这东西常常糊涂,记不太准确,就拿张纸记了几天,可还是老也对不上。邪了!每天都多出二三百公里,我开始怀疑是表坏了,去了一趟富康特约维修中心,修理工仔细检查后说一切正常,公里表根本就没毛病!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接二连三,一天中午我正在三环附路上扫活,前面有辆夏利TAX前机器盖儿大开,打着双闪,旁边有个“的姐”向我招手求援。都说开TAX的辛苦,“的姐”就更不容易了。我连忙停下车问怎么回事,“的姐”说车一下子熄火,怎么也不着车,好象是没油了,管我要点儿油,我说没问题。接过“的姐”递过来的油桶和塑料管儿,我走回自己的车前,拧开油箱盖儿,把塑料管儿一头插进油箱,一头用嘴吸了一口,然后马上对准白色的塑料油桶——当汽油注入油桶的时候,我发觉汽油的颜色有些不对劲儿。“的姐”也诧异:“大哥,您使的什么汽油?怎么那么红啊?”
“我一直加中石化的油,93的,好使着呢……”我也纳闷。
真的奇怪,我油箱的汽油怎么会是红色的?我百思不解。
更离奇的还是三月份的那一天,天色渐渐暗下来,北京的黄昏更显得灰沉沉的,视线不是太好。我车上拉着一个广东佬,往机场赶,时间挺紧,从三环的拥堵中好不容易“杀”出来上四环,速度一下子挑到90,过四惠桥直奔机场高速,一路顺畅,我在最里道开着,车子又快又稳,一眨眼的工夫便过了朝阳公园桥,就在这时不知怎么我的车突然间轮胎抱死,象是有人猛踩了急刹,然后就是尖利的刹车声刺破耳膜……
等我回过神来,车已经熄火,钉子一样钉在路面上,我的右脚竟还在油门上踏着,空气间弥漫着轮胎摩擦的胶皮味儿——更令我大吃一惊的是,一个浑身白灰点子、头戴安全帽的小个子民工,就在我的车头前,离前保险杠最多只有一拳的距离!
小个子民工也许是刚从隔离带翻过来,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脸色苍白,也象钉子似的钉在那儿。而我,也僵僵地坐在车里,半天没缓过神来…… 我真的没看见那小个子民工是从哪冒儿出来的,真的无法解释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车子怎么一下子急停住了,我真的是一点刹车也没踩,脚还在油门上呀!想想都后怕,一身冷汗!如果说突然轮胎抱死是个故障,那这故障岂不是救了一条人命,那也太巧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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