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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0 14:2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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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还是从最初说起吧。就从委托人约斯特的拜访说起。当得知船长自去年八月份后就再没有出过海,或者很少提到“航海”两字,而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我就起了疑心。航海理应是船长最热衷的事了,如果一个船长厌恶航海,就如同水手不能游泳一般可笑,所以一定有什么比航海更重要的事情。这件事情可以让船长放下工作在家里呆上半年时间,而且一定可以给他带来非常大的利润,如果不这样的话,不航海就足够要了他的命。”
“接着是两个背着麻袋的怪人,不用说他们是船长与外界的唯一联系。而他们始终是背着麻袋来,背着麻袋去,这里面肯定有问题。麻袋里的东西肯定被交换过了,但约斯特说主人房间里的东西没有任何变化,我就感到奇怪了。”
“于是我便问他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大事吗,其实是为了了解这个船长怎么在他的房间里交换了两麻袋东西的,并且整天对这两麻袋东西在干些什么。吃惊的是,约斯特告诉我船长曾叫人把后院的荒地变成了树林。其速度快得有点惊人,但这与船长房间毫无关系,所以我问他船长有什么怪异举动。他竟然回答我园中有树本来就枯死了,船长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后院。后院一定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这一点我可以肯定,但我的关键问题还没有解答。后来我才发现,这个后院的秘密其实是解开案件的钥匙。这也验证了那句话:证据总是在最平常的事件当中,幸运的是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我无意间问过约斯特院里有那些树(白果树和梧桐树),这些树可不是会很容易就枯死的呀。除非有人在树根处动了手脚。”
“得知主仆房间互换,我并没有感到惊讶,反而迫切希望约斯特说出房间这两个字,这样就能够解释通了。藏东西的地方是地下,翻新后院是为了挖出一个地下室,这显然不能让约斯特知道,所以做工要快。而动工那天下午船长确实缠着跟约斯特打牌,这让约斯特对外面在干些什么根本不了解,但至于藏在地下的东西是什么我还不清楚。”
“疲惫不堪这四个约斯特说出来的字让我疑惑了半天,莫非那个阿普尔顿船长晚上一直在不停的干活?干什么样的活,我确实不知。第一次到霍普庄园对我的启发很大,因为我发现船长的鞋上有泥,所以我判断他整夜都在地下室。这样他的消失与再现就很容易解释了。他的暴怒和对约斯特180度的转变,让我感觉到(这只是凭我的直觉)他很聪明,有自控能力,他怕约斯特告诉我这个私家侦探太多信息,所以没有把约斯特留在我们手中。”
“可是,尽管如此,我们还有一条线索。我是指当时,那就是海德街268号。可是能干的阿普尔顿船长的智力确实不赖,没有人住的海德街268号,这不禁让我反问自己阿普尔顿船长是怎样通知那两个怪人的呢?我想到了邮局,所以我叫你提前走后,我开始自己寻找证据。我通知贝克街小分队调查后院树林中的枯树,然后在邮局得知阿普尔顿船长曾出过重金请邮局帮忙,凡是他的信都一律送给布里奇斯或是凯斯门特,这样的话只要等有关枯树的消息就可以了。”
“可阿普尔顿船长的智慧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他竟然会安排几棵实心枯树搞一下障眼法。我原以为枯树大概是通气用的,但想到阿普尔顿船长的智慧,我又问了句有没有烟,大概他可能把枯树当成烟囱。回答让我失望也使我又怀疑自己是不是考虑的太多了。我突然想到白天船长曾见过我,如果我是他,那当晚肯定是不会冒险行事的,甚至会对秘密做一些保护措施。果然我很快了解到阿普尔顿那个家伙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装模作样。”
“华生,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我曾经对树很粘怀有疑问。”
“是的,福尔摩斯先生,你到底在贝克街小分队队长的手上看到了什么?”
“噢,华生,你的记忆力挺不错。我看到了金粉,绿漆,还有胶水。”
“我马上开始重新思索这三样东西与整个案件的关系。我得出结论:阿普尔顿船长在他的地下室里炼金,有的枯树大概是烟囱,有的大概是通风口。他晚上工作,白天休息,所以每天早上总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他把金子炼成树叶形状并涂上绿漆,我猜他大概曾经把这些叶子用胶水贴在树干上,想看看它们以假乱真的效果。但大概因为什么突发事件,又把树叶都拿了下来。可能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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