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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说我们外院的北疆博物院吧。闹鬼传说哦!
我是天津人,读本地的外国语学院,离家也近,天天回家,所以要骑车。
其他的外地同学没有自行车,都走着上课去,所以他们也就无暇去学校的四处乱转。而我这种有车族,平常下课放学的就喜欢到处看一看。
早就听说本校是闹鬼胜地,所以我才报考的这儿。听说考试中心啦,电教馆啦,德语系啦,后院啦,基建处啦,医务室啦,这些建了九十多年的老楼,都是“あの子”们喜欢兴风作浪的地方。因此我就爱在这些地方乘凉。
不过最有名的貌似还是可爱的北疆博物院。此房子分两部分,前半部分和后半部分。前半部分没少在关于天津的史料上出现,因为这块地方本是英租界,但却建了法国的工商学院,然后法国神父桑志华(E.licent)在这里建了全华北最早的博物馆。这个不大的楼里面存放过北京猿人的头骨、恐龙的骨头架子,以及形形色色的其他好东西。
从若干届学长的口中我们都听说过该博物馆旧址闹鬼的问题,最一致的说法是:文革期间,一个革命教师带着一群革命学生,注意是一群哦,本着“破除迷信”的良好革命原则,怀着对毛主席的无限深情,立志对北疆博物院进行革命。门口的看门人,以及另一些住在周围的老人,都苦苦劝说这些革命师生,不要进去。可是革命的激情怎容泼冷水呢?革命的闯将们进去了——于是就出事了——看门的无可奈何的在外面等待他们,可是,到了晚上,他们没有出来,第二天,他们也没有出来,第三天,他们还是没有出来——到现在,他们也没有出来。大家都害怕了,但是没有人敢进去找他们。试想这么一群人都没出来,他们在里面遇见了什么?我也不知道。然后,他们进去的那个正门,被加了一个高高的木头门槛,门槛和绿色的大门中间堵上了满满的石灰,门上也贴了长长的封条。这道门封了三十多年,快四十年了,封条每年都换。
这就是北疆博物院的“故事”。我个人很喜欢那周边的环境,一大片竹林,到了晚上淡影深篁,摇摇曳曳,婀娜多姿,有什么比这更好呢!如果向竹林深处扔块石头,还有可能惊散一对正在接吻的情侣——虽然这缺德了点。
上面的传说各位完全可以不信,谁都没见过。来说说我的。刚报考这所学校,也就是我连同班同学还不认识的时候——我就来拜谒了这里。记得开完迎新会,已经是晚上了,大约8:30左右吧。我骑着我那黑车,满怀敬仰来到北疆博物院门口。看守亭子里面没有人,我就仔细观察这楼:挺漂亮的老楼,大门颜色是有点脏的绿色,有拱券,拱券正中有个监视器,门槛也有,石灰堵的满满——门槛的作用据说是防止不会跳高的“あの子”跳出来散步。整体环境幽雅静谧,虽然那时还是盛夏,但那里却非常凉快,小凉风吹的飕飕的。我给这正门照了几张像,用我那诺基亚5310的手机。
外院的工作效率极差,一天下来总算干完了,我们也出了一身汗。按理说照完相就回家吧,我又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下车,在那里乘凉。因为那里吹凉风嘛。我记得当时我坐在地上,倚着门槛旁边的那个石头拱券。出乎意料的,那拱券是冰一般冷,而我的状态是衬衫都贴在了后背上,所以我刚贴到它上面就一激灵弹起来了。就这样在那里坐着。冷风吹着。根本不像盛夏。
凉快下来了,我也就骑车回家了。可那种冰一般的冷却一直留在我身上。即使那天气温36.7°,即使街上刮着热风。回家之后,嗯,好戏来了……不断咳嗽,一试表,38.9°,娘的……发烧了。温度突飞猛进的增长,终于在转天凌晨四点多达到了39.6°,登上oricon榜首(汗+ +|||)。之后嘛病了两天,第三天终于FLOP下来了。不过此后一个月我也没消停,很怪的症状,每天都会咳嗽,干咳而已,烦人的是每天下午都会发低烧,也就37.5°~38.5°之间吧,用先锋四号(阿莫西林)、先锋六号(头孢拉定)都不管事,我妈都害怕我是肺结核了。好在后来我那当西医的舅舅从南皮回来,给我查查,说是轻度的肺炎,介绍我吃阿奇霉素(巨强的药,不良反应极多),这怪病才好的。所以各位不要太贪凉哦。
至于那些照片,前些日子因为手机要存放步姐的歌,所以删了。过些日子我再去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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